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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他依旧对此耿耿于怀,当初跟宋荣鹤换了任务,导致早宝儿姓了宋,时至今日想起来,晋建业仍旧恼怒不已。
宋早早掐他尊贵的脸:“那你恐怕早就结婚了吧?”
下乡后没多久她就回过了味儿,全想明白了,当时实在是生气,宋荣鹤对她避之唯恐不及,连家都不回,宋早早心想你不稀罕我我也不稀罕你,包袱款款直接走人,可到了北山村,那里环境差到她现在想起来都还有点接受不能,于是脑子跟着清醒。
晋建业道:“不会。”
宋早早哼了一声,晋建业一路从她胸脯往下亲,埋在她腿间吃得津津有味,这回存心让她去,便不像先前手段温和,啃咬撕扯,又很好的没有弄伤她,宋早早忍不住伸手抓他头发,可惜是个板寸,她什么也抓不住,顿觉委屈,抽抽噎噎哭起来。
晋建业把她的小手握进掌心,嘴上却不留情,牙齿嗑着敏感的小阴蒂,在她身子抽搐时,牢牢用唇舌堵住逼口,吮尽汁液,然后才叼住一颗奶头吸起来。
丰沛甜美的奶水被他如饥似渴地咽下,下身那尊巨炮已是迫不及待,宋早早任由他抱着吃奶,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然后在晋建业试探着想插她的小嫩逼时,无情地拉过薄被盖住:“我困了,要睡了。”
她倒是爽够了,晋建业给她舔得干干净净,一滴淫液一滴奶水都没有浪费,宋早早浑身上下清清爽爽,然而晋建业不是,大鸡巴青筋暴突,强烈的欲望令马眼前端渗出浓稠液体,渴望着插进小嫩逼搅和到天翻地覆。
可娇滴滴的大小姐说她困了,要睡了。
宋早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晋建业要是敢用强的,她保证这辈子都不再搭理他。
他跟她在一起时有多容易发情宋早早再清楚不过,以前俩人还是单纯的长辈晚辈时,宋早早时常想,晋建业可能是石头转世,后来她才知道,他哪里是不重欲,他只是能忍。
她问过晋建业,非常想要的时候怎么办,老男人的回答是训练,消耗了精力自然就不想了,而且他从没有她问的“非常想要”的时候,只是跟宋早早发生了关系,才一发不可收拾,愣是把年轻时当新兵蛋子的经验全使了出来,什么翻墙跳楼开锁……总之只要是他会的,全用在跟宋早早偷欢这件事上了。
现在宋早早说不要,晋建业并未动怒,从外表来看,甚至看不出什么,他平静地盯着宋早早,眼神凶恶地像是能把她吃了,但手上动作却很是温柔,先是给她把薄被盖好,这才下床,伸手够来军裤。
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令宋早早十分不满,她存心要折腾他,便在晋建业穿上内裤前起身,从背后压到晋建业身上,白嫩的小手来了一招猴子偷桃,伸进他两条粗壮长腿间,握住一颗圆滚滚、饱满沉重的巨蛋。
晋建业呼吸漏了一拍,宋早早敢打包票,他刚才绝对是想倒抽一口凉气。
她玩心大起,想起老东西故意搞破坏还误导她宋荣鹤想结婚,愈发想要教训他一回,免得下次他还敢动不该有的心思。
软绵绵的小手可比晋建业自己撸舒服多了,他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像块石头,宋早早搓着手里热乎乎的蛋,在晋建业背上蹭着,蹭得晋建业握紧拳头,怕自己失控把她摁倒在身下。
见他蠢蠢欲动,额头尽是汗,宋早早有点嫌弃,但更多的是得意,命令道:“你不是军人吗?出任务的时候也能这样不老实?给我坐怀不乱啊。”
出任务晋建业能七天七夜不吃不喝埋伏不动,可他心爱的小宝贝这么玩弄他,他又不是真成了佛,哪里能等闲视之?
宋早早把小手在男人胯下摸了个遍,最后握住张牙舞爪的大鸡巴,细嫩的掌心在马眼处摩擦,沾了一点精水,放进舌尖尝了尝,他在来之前洗得很干净,没什么味道。
换平时宋早早肯定是不吃的,但她存心引诱晋建业,知道他最受不了她主动,果然,男人原本就紧绷的身躯更加蓄势待发,宋早早舔舔他的耳朵,像小猫一般咬一咬耳垂,但晋建业稍有失控,她便立刻提醒他服从命令。
让他心怀不轨,让他搅和,让他痴心妄想!
晋建业从未见过宋早早做这种事,她在床上向来只享受,不管男人死活,可她现在又摸他,又主动舔了下精水,这让他在欲望失控的边缘疯狂挣扎,同时心中也生出疑惑——她是打哪儿学来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