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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的信息素是什么

 

晏里如果知道alpha是发情了而不是生病了,任对方气势再怎么强硬也不会把他带回家,甚至是一开始就不会进入那个暗巷多管闲事。

这个陌生的alpha在一进入他狭小的单身小屋后,就像只失控的野兽一般将他压在墙上,从他背后强势操进了他紧致的后穴,剧烈的痛楚从后穴劈开,沿着每一股神经传递到四肢百骸,疼得他当下就哭了出来。

alpha像一只失控的野兽,凶蛮的在他从未有任何异物造访过的后穴里进出,肠道被强势的凿开撑平,艰难的吞吃着alpha粗硕的阴茎。

晏里一个beta,根本不是生来就强大凶悍的alpha的对手,只能被迫的接受对方的侵犯。他一向软弱,连哭泣和求饶都是卑怯的。

“呜呜,求求你,不要弄了,啊……”

alpha顶到某个点,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电流一样的扎过神经,晏里忍不住颤抖着,发出一声他自己都不可置信的暧昧的呻吟。

双手被alpha抓着手腕压在墙面上,alpha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和他身后进出的力道一样蛮不讲理。

“嗯,对不起,我错了,呜嗯,求你……”

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甚至是出于善意的想要帮助对方,却遭到如此对待,他的自责型人格却还是让他习惯性的认错道歉。

他看不到alpha的表情,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自己求饶,但后穴里进出的东西进出的频率越发快狠起来,让晏里意识到这场无妄之灾已然向着不可遏止的方向发展。

alpha进出得很激烈,深入浅出,即便晏里心里不情愿,生理还是自然而然的获得了快感。他眼里闪着泪花,平时被长刘海和黑框眼镜遮住的透亮眸子显得更加楚楚动人,白皙的皮肤衬得脸腮上的酡红十分的可爱迷人。

他紧咬着下唇不愿意发出令他羞耻的呻吟,但alpha无规律的顶操前列腺还是逼得他松开嘴溢出愉悦的叫声。

向来情绪不高的他几乎很少有勃起的欲望,此刻那根标志着男性特征的器官却因为alpha的侵犯而兴奋的翘起来,顶端还羞涩的吐着腺液。

alpha一直没说话,只有吐息浓浊的粗喘,低沉的、潮热的,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有些黏腻的水声灌入晏里的耳朵里,让他厌恶的同时又有些隐秘的兴奋感。

“嗯,啊!”

一道强烈的惊雷一般的酥麻快感劈过来,晏里神经被拉紧着颤抖,肉茎射了精。

alpha停了下来,掐着他侧腰的手改为从他小腹前穿过,圈住他的腰。粗大的阴茎还埋在湿软的肉穴里,凸起的青筋在跳动,alpha紧抿着唇,流畅的下颌线显得有些冷硬,如果不是他那双常年平静深幽的双眼此刻微微泛红,眸子里盛满了醇酒一般的稠烈,卷着痴缠的雾气,会以为他此刻还是清醒而冷漠的。

晏里将将缓过高潮的快感,身后的alpha又凶猛的操干起来,甚至比先前更激烈。

“啊哈,啊,停一下,求你。”

晏里被操得几乎整个人都粘在墙面上,alpha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操他,他脑子晕晕的发聩,刚刚才射完精软下去的肉棒又因为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硬起来。

晏里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事情,连自渎都很少,寥寥的几次经历也很快就弄了出来,并没有体验过多少快感,他的情绪常年都像一潭死水一般的波澜不惊,法,每次alpha设了之后,被用的地方都惨不忍睹。晏里还能庆幸,alpha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到只操他的屁股,不然他怀疑这件事过去后,他的屁股还能不能用。

没日没夜、没有时间概念的四天,晏里时而屈辱时而沉迷。alpha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精后,晏里已经疲惫得一根头发丝儿都动不了,红肿得眼皮紧闭着,整个人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夜晚的月很亮,骤白的光从窗户爬进来,将室内的黑暗驱散了些。卧室很不大,也很空,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就已经是这件屋子里的所有财产。

不算大的床上,alpha背靠着床头,下半身被灰蓝色的被套盖着,上半身未着寸缕,紧实的胸肌,垒明的腹肌彰显着alpha的好身材,偏白的肤色上留有几道暧昧的红痕。他左手随意的搭在床上,右手垂落在床边,修长好看的指尖夹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占了半张床,另一半的被子下撑起一个鼓包,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脑袋的主人发出很轻缓的呼吸声。

右手抬起,猩红的火光亮了些,袅袅轻雾在alpha眼前飘了一阵,慢慢散去后露出一张线条利落,立体精致的俊朗面孔。alpha五官深刻,有点像混血。他眼眸半垂着,双眼皮的褶皱很深,睫毛又密又长,眸子幽深不见底,低垂的视线带着睥睨冷漠的目光,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冷漠不近人情。

陷入易感期的alpha一向没有理智可言,生理欲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官驰也从青春期开始都是靠抑制剂捱过的易感期,哪怕是没用抑制剂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失控过。他的身份背景让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ga,那些被送来讨好他的,被他身份和外貌吸引来的,清纯的、妩媚的、可爱的、冷艳的,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有所波澜,但这个第一印象耗不起眼的人却让他产生性冲动,还是个beta。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次易感是被药物强制诱发导致的才让他有了例外的感觉,但他不能否认的是这个人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气诱惑着他,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占有他,标记他——如果beta能标记话。

这不是一个好的迹象,甚至是非常惊世骇俗的。他是一个s级的alpha,有着优越的才干和显赫的家世,他的伴侣也应该是一个和他一样优秀的顶级oga,而不是一个beta,一个最底层的、微不足道的beta。即便他自己对外来的伴侣没有过什么定义,但从世俗常规来看,应该是这样。

他第一次清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个澡,也顺便帮晕过去的beta洗了一遍,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知道了beta身上那股一直吸引着自己的味道是什么——柚子花,是beta沐浴露的味道。一个住在老旧区的人,一眼就完全景的狭小空间,买的沐浴露自然也是最廉价的那款。官驰也在用这瓶沐浴露洗澡时频频皱眉,人工香精味让他反感,但奇怪的是,这股甜腻的味道残留在beta身上时却变的格外幽香好闻,吸引着他不自控的呼吸变重,不应期比以往骤然缩短。

手里的香烟燃到了尽头,他用手捻灭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动作间无意碰到旁边睡着的人。冷淡沉静的视线落过去,beta背对着他睡得很沉,如果不是beta的哭声太凄惨,他最后一次差点就要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官驰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眉头很轻的动了动,眼底绕起一股烦躁。他掀了被子,起身下床,在沙发缝里找到自己手机,到阳台打了两个电话后去浴室洗了个澡。

回到卧室后他自然而然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最大号的衣服给自己套上。官驰也比晏里高大半个头,身材也健壮许多,但晏里的衣服一向宽大,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虽然还是偏小,但也没有很夸张。

官驰也走到床边,正要再躺回去,忽的想到什么,眼眸沉了沉,拿了钥匙出了门。

春季的日落正好是上班族下班的时间,晚霞将整个城市照得黄澄澄的一片,温度又是让人感到恰到好处舒适,会让人很想贪恋在被余晖笼罩的地方。。

晏里去超市买了菜,垂着头一副不愿与人交谈的回避态度,慢吞吞的往回家的路上走。

开了门,换了拖鞋,看了眼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对着笔记本电脑办公的alpha,默不作声的进了厨房准备晚餐。

那天早上醒来屋内已经没有alpha的身影了,他以为对方已经离开了,悲戚中又松了口气。他全身上下都是淤青红印,看起来有些骇人,alpha失控的时候还咬了他后颈几口,有些凶狠,都破了皮流了血。晏里虽然是个beta,但也不是对生理知识一无所知,他知道这是陷入情欲中的alpha本能的对oga腺体的痴迷,但他不是oga,也没有腺体,只有干瘪的皮肉,被alpha咬得鲜血淋漓。

身上散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后穴似乎也是清清凉凉的,床头柜上还放着几盒拆开的药,晏里随意看了眼,都是些消肿化瘀的。他怔忪了几秒,心想这大概是alpha难能可贵的愧疚。

他忍着不适起床洗漱换衣服,对于旷工两天即将迎来的斥责批评和闲言碎语做心理准备。

好在现在天气温度不高,他可以穿高领长袖的衣服来遮掩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但他却不知道他身上残留的的雪松气息信息素是盖不住的,所以几年来一直全勤的晏里破天荒旷工两天后再到公司,那些alpha和oga同事闻到这股高等凛冽的信息素味道,一下就想通他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明里暗里的说着闲话,看他的目光也多少带着讥笑。

晏里并不怎么在意那些同事怎么看他,他一向独来独往,跟他们关系并不亲近,工作是他生存的必要工具,但那些同事不是。

晏里本以为这场意外会成为他平平无奇的人生中一个偶然脱轨的意外,却没想到他下班后回家看到那个本该离开的alpha正坐在他平时用来吃饭的方形小桌前,桌上摆着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置于键盘上敲敲打打。

alpha见他回来,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便面色冷然的将视线一直放在电脑屏幕上。

晏里看着对面即使吃饭也十分优雅卓然的alpha,慢吞吞的嚼着嘴里的米饭。

alpha这一住就是一个月,他看起来似乎很忙,每次他下班回来对方都在餐桌上用笔记本电脑办公,只有吃饭的时候会停一会儿,等他进卧室躺下快要睡着时,对方才关了电脑进卧室和他一起挤在那张一米五的小型双人床,现在因为某些原因已经换成了一张一米八的大床。

他有意看过alpha在忙些什么,不是一些复杂的金融数字就是一些看起来很重要的文件,晏里看不懂,只是猜到男人的身份地位很高。

他欲言又止的盯着alpha看了快两分钟,才小声开口:“你…不回家么……”

alpha神色微凉的看了他一眼,放下碗筷,拿过手机按了几下,很快晏里的微信就响起信息声,然后alpha继续拿起碗筷吃饭。

晏里:……

即便不用打开手机他也知道,是alpha给他微信发了一条转账信息,且数额不会低于五位数,备注着“生活费”三个字。

这一个月里,只要他明里暗里一问起他回家的事,alpha就给他转账,不算上这次,alpha已经给他转了有五六十万了,比他这几年到手的工资还要多。一开始他没准备收,alpha便直接拿过他的手机帮他收了,他都不知道alpha是怎么知道他的解锁密码的,就像他不知道alpha是什么时候就加了他微信好友。

不仅如此,家里还更新了不少家具。

比如他们现在吃饭的这套餐桌,以前只是一张普通脱漆的压缩木方桌,两把没有椅背的方凳。alpha在上面办公了两天后,就变成了现在的琉璃石长桌,配着四把真皮软垫靠椅。

再比如客厅那台经常连接不上信号的电视机,换成了现在这个超大屏连演员毛孔都能清晰看见的液晶电视。

还有一开机就轰轰作响的抽油烟机,一坐就凹陷的旧布沙发,出水时烫时冷的热水器等等都被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新物替代。

仅仅一个月,家里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的装配简直不像是这个老旧小区会有的,也不像他一个月八百块房租配得上的。

吃过晚饭,晏里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看电视,更像是表现出一种“看电视”的状态。

电视机对于晏里来说只是一个装饰的家具,独居的这七年来,电视机被打开的次数寥寥无几,手机和平板已经逐渐替代电视机对人们的需求,且晏里的生活单调枯燥得不值一提,几乎没有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除了上班,发呆枯等时间流逝成了他的日常。

电视上正播放着最近大火的狗血剧,里面男主之一的oga是近来很火的一个明星,连晏里这个对娱乐圈不感兴趣的人也知道一二,长得特别漂亮,听说家世也很好,连名字都好听,叫穆安枝,是很多人心中的梦中情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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