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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特典】诺里斯三世的游乐场一日游

 

诺里斯是被楚长酩弄醒的。

一大早上,青年就在他的身上作怪。这段时间是他的发情期,欲望掌控了他的身体,底下那两个小口无时无刻不为楚长酩的信息素而疯狂,还未真正清醒口中就不断地溢出了呻吟。

楚长酩修长精致的手指拨弄着他的后穴口和掩盖住雌穴入口的肉瓣。哪怕只是清晨,这两个地方也已经变得湿润又淫靡。楚长酩只是在外边抚弄,根本不管里边有多空虚。

其实里面也不是空无一物的,昨天晚上楚长酩射进去的精液还留在那里。诺里斯三世怀孕之心不死,发情期一到就缠着楚长酩内射,要知道,以前这位懒散的皇帝,可是因为嫌麻烦从来不许楚长酩内射的。

楚长酩也不至于生气,因为当他的精液射进诺里斯的孕囊时,陛下露出的、享受着濒死快感的表情,已经足够弥补他的不满了。

不过总得来说,这么体贴的楚长酩隻存在于哄着诺里斯破廉耻的时候,一般来说,等到诺里斯三世被他草熟了,他就开始露出真面目了。

就好像昨天晚上,他花费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让诺里斯三世一步步临近高潮的边缘,却偏偏不给他最后的解脱。他的性器不断顶弄着孕囊的入口,处在发情期的肉体让诺里斯无比的渴求。

然后楚长酩就哄着他,让他求自己射进去,否则就让诺里斯永远停留在这样的求而不得中。

诺里斯一开始不愿意,最后被楚长酩弄得哭叫着喊了出来,到那时候楚长酩才慢条斯理地射进去。

清醒过来的时候诺里斯气不过,可那体积可观的性器还停留在他的体内,前后两个穴湿润的快感让他也没脸去和楚长酩争论这种事情。

诺里斯三世是很少说这种话的,往常他才是那个在床上说这种话的人。他所有的发情期都是靠自己玩过去的,没有男人进入过他的雌穴。楚长酩是他第一个男人。

可往常这种经验是他在性事上无往不利的加成点,现在却不一样了。

诺里斯三世的风流史,要是放到网上,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人人都把他当成各种花样玩惯了的男人,楚长酩有时和他玩一些恶趣味的时候,面对诺里斯的反对,楚长酩还会显得格外惊讶,那目光简直赤裸裸地再说:你跟我装?再装?

到后来楚长酩就根本不理他了,隻当他是欲擒故纵。

诺里斯有苦难言。他的风流史倒不全是假的,但……

谁他妈像楚长酩那么想象力丰富啊!

有时候诺里斯想,楚长酩吃过多少种糖,他就能想象出多少折磨他的法子来。

就好像现在。

一早醒来还略显迟钝的身体在楚长酩的玩弄下很快变得敏感而湿润。发情期也不是需要整天整天的做爱的,只是欲望会来得更加频繁和尖锐,但以他们的做爱频率来说完全就够了。

可每次感受到楚长酩那荼蘼花香的信息素,诺里斯三世就会很快感到自己又湿得像是个骚货。

诺里斯三世曾经半真半假地对楚长酩说:“要是你到战场上去释放信息素,对面的士兵大概会跪在你脚边求草。你应该是世界上最无往不利的战士。”

那时候楚长酩对着他挑眉:“你舍得?”

他当然不舍得。

诺里斯怎么可能让他心爱的青年上战场。二十年前,他的兄弟带领着一群死士衝上战场,那时候他的心里踌躇满志,对列尔西斯充满信心,幻想着他们兄弟联手为卡罗特曼建造出美好的未来。

可他的青年不一样。

只要想一想,他的心就紧缩得不成样子。

况且,他无法忍受和任何人分享他的青年。这样的独占欲从他怀孕的时候慢慢养成,那时候楚长酩只要离开他的视线一分钟就会让他发狂。

现在这样的症状变轻了,可他们正准备孕育第二个孩子,可以预料的是,在第二次的孕期中,这样的偏执会变得更加深重。

诺里斯有时候无法想象他会变成这样。

这场晨起的玩弄并没有持续太久,当楚长酩发现诺里斯已经醒了的时候,他就没有再继续下去。他果断地把手收回,起床洗漱,顺便温柔地催促诺里斯起床。

诺里斯三世缓了一会才起来,可他的下身还在一抽一抽地发疼,后边两个穴就不说了,反正总是那样的,楚长酩不肯让他清净一会。可现在前面那根东西也在造反。

那根东西在楚长酩草了诺里斯一次之后就渐渐成了摆设,或者说,情趣道具,毕竟这东西以后再也发挥不了曾经的用处了。

可那到底是一根拿出去会让oga们疯狂的玩意儿。

诺里斯和楚长酩在一起之后就不敢再重回他曾经那样的生活了。他倒是想过,说到底他当初选择楚长酩的时候,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的,生个孩子,然后回到曾经的生活。

但是……

等到楚长酩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诺里斯三世还在床上发呆,楚长酩拿了颗糖进行了每日必备的能量补充,一边问他:“怎么还不起床?我们今天要出去。”

“出去?”诺里斯三世有点奇怪。他正发情,出去干什么?

楚长酩站在窗边,闻言回头望了望他,嘴角勾起意有所指的笑:“你说呢?”

诺里斯三世哀叹着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真的经不起折腾,可是下一秒他却立马从床上起来了。

他飞快地洗漱好,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楚长酩已经换好了衣服,他穿着一身便于活动的运动装,正坐在那边的沙发上等着他。

诺里斯裹着浴袍,高大的身躯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他拿了块毛巾给自己擦拭身体,他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楚长酩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语气淡淡地对他说:“过来。”

诺里斯疑惑地望着他。

通常来说,楚长酩露出这种语气的时候,证明他要破廉耻了。

诺里斯被他折腾怕了,原本还懒散着,这时候立刻警惕地看着他:“干嘛?”

楚长酩失笑:“我能做什么?我帮你擦头髮。”

诺里斯拿着毛巾将信将疑地走过去。

楚长酩一把拉住他的手,用力拽过来。诺里斯一时站不稳直接跌在了沙发上,楚长酩趁机翻身压住了他。

他对着诺里斯露齿一笑:“这么多次了,还是一点警惕都没有。”

向来温和优雅的青年难得露出这么狡黠的笑,诺里斯啧了一声,把下意识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张开双臂:“行吧,随便你。”

卡罗特曼的皇帝陛下在这种时候还是显得极为勇敢的,他总不能跌了他那传说中有一千多名oga的后宫的面子。

楚长酩灵活的手指往下伸,刚刚被洗干净的地方现在又重新浸满了粘腻的液体,他低声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诺里斯想了想,确定今天不是任何的纪念日或者生日,他挑眉:“是?”

“儿童节。”

诺里斯三世陷入了沉默。

他盯着楚长酩瞧了一会,怀疑地说:“我们两个的年龄无论如何都称不上儿童了吧?”

楚长酩不高兴地将手指插入诺里斯湿润的后穴,找到他的前列腺,在上面狠狠按了按。

诺里斯嘶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楚长酩却更加过分了,他直接把手腕上的抑製器给摘了。

诺里斯几乎在一瞬间软成了一团。任何时候闻到楚长酩的信息素味道都会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楚长酩的阴茎刺入他的身体。

他穴里的软肉立刻便绞紧了,后穴裹住楚长酩的手指,前边只能空虚地收缩,阴茎更是不堪地流出淫水,这三个地方都像是在一刹间变成了其他的淫具,除了流水别无他用。

“唔……”他隐忍地呻吟了一声,“你到底、要干嘛?”

楚长酩的回应是把手指拔了出来,换上了一个奇怪的道具。

诺里斯定睛一看才发现楚长酩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边上的抽屉拿出了一些东西,这会儿正在他雌穴外磨蹭的是一个长条状的,诺里斯看了一会,忽然皱起眉。

“你不会是要我塞着这玩意儿出去吧?”

楚长酩笑了一下:“你吃得住。”

我他妈怎么不知道?!

诺里斯僵硬地任由他动作。

其实这东西是对他身体好的,这是来自于某个星球的一个什么生物提取物,做成了凝胶状长条,对穴道和孕囊有着极好的养护作用,是用来备孕的,而且这玩意儿最终的归宿是被穴肉吸收,所以也不用担心后续的清洁问题。

但是,有相对应的催情功能,也是必须的。而且这玩意儿被穴道的温度弄化了之后,就必须得主动收紧穴道,否则水就会流出去,真的弄湿了内裤就难堪了。

诺里斯黑着脸让楚长酩把东西塞进去。并不是很长,七八公分的样子,两根手指粗细,但被楚长酩顶得很深,触到了孕囊那个敏感的小口,让诺里斯浑身不适地冒汗。

前边儿就这样了,后面的话……诺里斯瞪着楚长酩手里那东西。

那是假阴茎,表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还是极为淫靡的暗紫色,看上去倒是挺小的,只有一根手指粗细长短,但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形状,只要有外力作用,就会膨胀起来。

准确来说就是,夹一下,就变大。

当然了,是有极限的,不会无限制地膨胀下去。

皇帝陛下曾经被这玩意儿弄得大哭大叫,这东西变得太大只能向楚长酩求饶,甚至还是楚长酩亲自出手才把这根折磨人的东西拔出来,那时候倒刺划过他穴口的时候,还让他前前后后同时攀上了高潮,喷射淫液的样子,放荡得让人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几年前还是在床上无往不利的alpha。

那是诺里斯第一次被这种情趣道具折磨哭,丢脸得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但那时候他还没彻底服气,等后来无数次被楚长酩的手段弄哭之后,他就完全怕了楚长酩的手段,在床上逆来顺受得像是他曾经遇到过的最乖巧的oga。

“前面放的东西有点小,后面的就随你……你想要多大,就自己夹夹,怎么样?”楚长酩显然也想到了上次的经历,“不过,别太贪吃。”

……艹!

诺里斯气得牙痒,很想咬死楚长酩。

把那玩意儿塞进去,诺里斯感觉自己下身发麻。单看他的下身,他简直像是泡在淫水里一样。

前面那根东西,楚长酩看了两眼,忽然笑了:“你射了?”

诺里斯瞪大眼睛,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哑口无言。

“什么时候射的?刚刚?”楚长酩的手指缠绕上去,用指腹磨蹭着龟头,“你自己都没有发现,看来这根东西要废了。”

他总是玩后面,前面的阴茎像是简单的欲望象征,射精就意味着诺里斯到达了高潮。

诺里斯不想说话,他心疼得要命。他一把打开楚长酩的手:“别乱碰!”

他语气不太好,大概是真的觉得自己前边这东西没用了。他堂堂一个alpha导向84%的男人,有一天居然要靠后穴来汲取快感,真的是……

楚长酩眯了眯眼睛,也不说话,只是忽然把手腕上的抑製器扣了回去。

原本弥漫在房间中的荼蘼花香忽然消失。

诺里斯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当他的理智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他的情感已经让他下意识抬起头,不安地看着楚长酩。

上一次楚长酩这么突然地把抑製器带上的时候……

他的面色慢慢白了。

楚长酩站起来,语气平静地说:“穿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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