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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声音毫不掩饰担心,但李墨安面容却是找到丁玉敏感的兴奋,他单膝跪在床上靠近,手指按在丁玉脚踝。
被李墨安抱在怀里时记忆一瞬间与当年重合,云修然披着人皮在他身前蹲在,手指从脖颈后面往下滑,一直停到最末端为止。
地下室阴暗潮湿,可唯独他身上的气息熏得丁玉有些眼晕,已经饿了两天的身子提不起来一点力气,徒劳重复几十遍不要碰我。
谁都不会联想医生会击溃病人最后的防线,就如没人相信心理医生会是罪魁祸首。白天他跟警察奔走,晚上独自欣赏丁玉已经变得涣散的眼睛。
“没人救你。”男人手指顺着少年苍白小腿上移,停在他盖在身上的毛毯,上面还带他披着毛毯吸烟的臭味。
现在却被丁玉因为恐惧遮住头,试图回避云修然的进攻。水泥地传来的寒气令丁玉不住哆嗦,小腿一缩再缩。
“你还是小孩子吗?”
恶魔呼声低声,用毯子罩住头的丁玉双目通红。这些天过去,他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
? 雪山
◎过度抚摸◎
私自拿钥匙去开丁玉房门,女管理已经心惊胆战,再加下楼不小心崴脚,她浑身哆嗦来到第一层门房。
空无一人的房间站了位男人,正打量墙壁上整栋楼布局,发现好玩东西,他手指点点三楼某个房间。
注意到女管理回来,他刚想上三楼,却被女人下一句话顿在原地。
“我按照您说的方法敲门,也掏出钥匙装作开门,”女管理不敢看云修然的脸,盯住鞋尖,“可——”
无框眼镜遮住的面容,男人声音还是先前的慢条斯理,眉眼却带了不容忽视的烦躁:“什么?”
女管理无法想象告诉他青年房间还有人,手指紧紧扣住身后桌子的棱角,用痛感来保持冷静。
“里面还有其他人,对我很警惕。”女管理喉咙干涩到连呼吸发疼,注意到周围瞬间变了的气压,她低头:“他有刀,头髮很黑,脸在暗处我没有看清。”
捕捉到话中信息,云修然皱眉:“你打开了他的房门?”
“不,不,我哪敢,是他自己开的门。”
快要出去的男人又转身,牛皮短靴上的银拉链晃动,在昏暗门房里折射一闪一闪亮光。
察觉男人的呼吸停在头顶,女管理懊悔怎么就听信了他的话去敲门。
她胡思乱想着,忽略云修然喉咙的轻笑。
“辛苦你了。”
这话宛若不得了的暗示,没等女管理松气,男人下句令她心高高悬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