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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揪住刘恆的衣襟,云生涨红着脸怒道:“是!做人要雅致啊雅致!”
刘恆大掌一包,笼住云生的臀,拇指暧昧的往臀缝里挤,语气相当配合的:“好好好,那生儿教我,这里该怎么说?”那邪恶的指头嵌进衣料里似的,前后搓动,“以后我用大鸡巴好好操弄时,总得有个称谓吧?”
云生浑身一阵阵颤栗,明知道这个坏蛋是在逗他,可还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心理上的兴奋。咬了咬下唇,羞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垂眸仔细看着小老鼠含羞带泪的模样,刘恆叹息了,弯腰将他一把抱起,熟悉的往卧室走去:“乖,不逗你了,这个样子,到底还是折磨着我自己了才是。”
云生捏成拳捶了刘恆胸口一下,没出息的撤了大部分力道,将脸埋入他颈弯,不再做声。
接下来刘恆挺听话的随着云生多呆在豫章几日,待云生的工作全部完成,也和父母告辞了,摆着一副顺从儿媳的模样,和云生一同离开豫章。
出了豫章城,云生才发现自己没有松了口气,反而更紧张了。
随着和刘恆的关系明确的见过了他这方的父母下来,显然又离“新婚之夜”更近了一步,尽管不知道刘恆为什么一直强调要忍要忍,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算动手,可这样等待的日子才是最可怕的。
可怕到全身皮肤时刻都紧绷着乞求着爱抚,可怕的全身的血脉都在湍急的躁动着等待着发泄,可怕到精神时刻小心翼翼的就怕引爆什么,可怕到就连最应该畏惧的那处无法说出口的私秘地方都会时刻不自觉的用力收缩着,简直不知道到底是恐惧还是期待的矛盾纠结了!
更讨厌的是,刘恆除了搂抱和亲吻外,还谈笑自若的没有多余的行为,语言尽管挑逗可在把他惹得不行时,也会嘎然而止的自己懊恼反省,仿佛受不了的那个人是他。
云生仰头瞧瞧天空,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要怎么破?为什么两个男人之间还真能产生这般让人辗转反侧的感情纠葛?更加赤裸裸化,更加肉欲化,见鬼的没有经验的他根本应对不了啊!
除了硬生生的憋着,或者被撩得蹦蹦跳外,连发泄都做不到也不想去做啊!
那样被刘恆轻易用吻和语言刺激起的全身快慰,可一想到不是刘恆,哪怕是自己的手,不实在不愿意去疏解的想法,到底是怎么回事?守贞守到这样的程度还是真的吃亏在经验问题?
可刘恆肯定是经验丰富的,他也一直忍着又是为什么?
难道真如他说的,要全部攒着给他?
呸呸呸!老流氓啊!为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云生想要仰天长啸的吐槽?
一行人赶路至襄阳,终是停歇了下来,这里有刘恆的别院,富丽堂皇的很吻合摄政王的关系,而且估计是提前通知过,相当干净舒适。
因为路途疲倦,云生简单梳洗后倒头就睡,一觉睡了起来,才发现满庭院已经红彤彤的一片张灯结彩喜气盈盈。愣了愣,就这么披着头拥着被褥坐在床榻看出窗外去,云生眨了眨眼,心臟忽然剧烈蹦达起来。
不会吧,今夜?
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展出那魁伟英挺的人,含着笑,笑意浓得满布双眸,“醒了?”
云生吞咽一下,指了指窗外那排漂亮的红灯笼,上面还有明晃晃的双喜。
刘恆点头,喉结上下滑动,低沉的声音竟然有些异样的绷紧,“饿么?”
见那男人也就站在门口忘了进来的样子,云生捣住额头轻笑起来,哎哟,什么嘛,原来老流氓也很紧张啊,他还以为就他一个快疯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