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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暗示

 

“恩?”带着钩子一般的尾音上扬,伴随着那性器忽然被重重的一扯。

“呀!”疼痛在瞬间炸开,压抑住了所有的快感,却又在那五指快速的揉动旋转中化为千万道针刺一般的尖锐感知扎入敏感的肉茎,无可抗拒的更硬了,更渴求发泄了!

泪珠滚落,喜悦又委屈,泪眼连连的满眼朦胧,隻瞧见那古铜色的包裹不断的在上下移动,粉嫩的顶端时不时出现又被毫不留情的按住挑压。

“叔叔、叔叔……娇娇想要……”云生要被那感觉逼疯了,在刘恆结实强悍的臂弯中挣扎。

“说出来就给你。”刘恆冷酷的回答。

云生扭动了半天,得不到任何更多的快慰刺激,抽抽噎噎的:“生儿的、生儿的精水想从、想从、小、小鸡巴尿、尿里出来……”羞耻得哭出声了去,可精神上那耻辱的兴奋感竟然更加强烈,导致身体的愈发刺痒。

“好乖。”刘恆如愿以偿心满意足,将云生放倒在榻上,自己跪趴到他双腿间,双手按住云生的双腿根部,沙哑笑道:“生儿,睁开眼。”

云生哭哭啼啼的乖乖掀开了眼。

刘恆弯出抹邪魅无比的笑容:“生儿,尿给叔叔吃吧。”说罢,低下头,张嘴将云生的性器含了进嘴。

生儿双瞳大张,温暖蠕动的吸吮包裹让他被刺激到了极点的欲望压根不能停顿,加上这个狂妄又强悍的男人这般心甘情愿的用嘴去伺候他的性器官的景象带来的极端心理刺激,云生竟然瞬间全身抽搐,喷射的同时,无法承受的晕厥了过去。

云生以为他昏了很久,可当他睁开眼,理智和感觉回笼,却还是双腿大张的躺着,半软的性器正被刘恆含在嘴里,仔细温柔的吸吮安抚着。

顿时羞得都快冒烟了的云生连忙支起身子去推刘恆的肩膀:“不要了,叔叔,够了!”他才学到那根肉茎会吐精,就这么激动的被对待,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不太承受得了,那性茎很快的又挺了起来。

刘恆黑眸里带着笑,就这么与他对视着,缓慢的张开嘴抬起头,慢悠悠的将殷红的阴茎吐出来,舌头却随圆润的龟头探出伸长,直到距离拉大,才围绕着那敏感的顶端旋转的舔吮了一圈,收回口中。

不知道是唾液还是精液的银色水线长长的扯成了丝,自精巧的尿眼联结在刘恆的舌头上,再被吞入他薄唇内,随着他抬起头的幅度增大,绷紧,断裂。

云生的心也仿佛被扯成了细细的一根弦,被拽长、收紧、炸断!

轻轻的哼叫一声,他倏的皱眉闭紧了眼,全身剧烈的哆嗦起来,竟然就这么抵达了一个小高潮,如果不是刘恆眼疾手快的掐住他性器的根部,怕是又要射一道精。

连续高潮让云生瘫软下去,被刘恆搂着抚摸了许久才缓过气来。

“小家伙,这么禁不住玩。”刘恆低笑得自满又狂妄,舌头顶入云生微启的粉唇内舔弄:“帮你扣了环,一会儿得忍着,叔叔我还没射呢。”

云生乖乖吮着唇里的舌头,喉咙干渴的吞咽着刘恆的唾液,双手则软软的搭上了刘恆的肩,细腰扭得妖娆又妩媚。

刘恆收回舌头,瞧着那粉嫩的小舌依恋不舍的跟随着出了樱唇,忍不住的笑了笑,垂头含入口里,好好的玩弄了一番,才放开来,强迫自己不再专注那嫩生生的舌尖,轻声逗弄道:“娇娇这里痒了吗?”大手自云生的脊背摸下去,按过腰上的凹陷,掌心包着臀瓣,指尖却挤进臀缝,摸索着藏匿的娇花。

云生喘得不行,又是羞又是怕:“叔叔不要摸嘛……”反手去推刘恆,却被捉了一起塞进那幽缝,擦过敏感的嫩肉。

“哎呀。”云生缩臀,拱腰躲闪。

刘恆笑得不行,“夹住了哎!小宝贝,放松让叔叔好好摸摸,湿嗒嗒的是不是早就出水了,恩?”又是一声鼻音,诱得云生直愣愣的又放软了身子。

在感觉有粗糙的东西想要硬挤入隐秘的入口,云生羞得啃了口刘恆的肩膀:“不要、叔叔!那个地方怎么能进去……”

刘恆浓浓的笑意里佯装着惊讶:“那还能进哪儿?生儿除了屁眼难道还有女人的阴道给叔叔肏?”

云生羞红了脸扭着屁股躲:“人家是女人啊!”

刘恆挑起了眉,小家伙醉得把自己当女人了?!联系起他异常的娇羞和单纯,还真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女啊!扭曲的兴奋在心里高涨,浑厚的嗓音嘎哑诱骗:“那叔叔今日就帮生儿破个处可好?”

云生一头埋入刘恆肩窝,嗓音带着颤:“叔叔莫再说了……呜,好羞人!”

刘恆勾起唇角,眼里闪过一不做而不休的邪恶,压低了嗓引诱道:“唤我阿翁,生儿。”既然醉了,那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云生脑子一团浆糊,下意识的就软软道:“阿翁~”

刘恆猛的闭上眼,身体里的欲望涨得接近爆发了,身心皆获得的巨大快慰让他激动得失控的将食指猛然就顺着湿润的缝口往里狠狠的戳了进去。

云生瞬间僵直了腰杆,唇儿张着喊了出来。

刘恆很兴奋,兴奋得不行:“快,再唤我一声!”语带蛮横,手腕摆弄,那根粗指借着滑腻的汁液毫不留情的戳弄起嫩软的幽道儿,打着弯儿抽动,急切的扩张和挑逗着云生的感官。

凤眼染上水雾,声音搀上了哭意,明明心理是想逃避的,麻痒难耐的身体却迎合的翘起了臀,往刘恆手上凑,“阿翁、阿翁,不要……”

“好淫荡,喊着不要,小屁眼却流这么多水,不是求操还能是什么?”刘恆将云生一捞,摆出跪趴的姿势,一掌响亮的拍上了嫩嫩的翘臀,留下鲜红的巴掌印,雪白的肤色这么一衬,再伴着云生的哭求,刘恆简直就是野兽附体,凶悍得快失了控。

被迫以屈辱的姿势翘起了臀任由玩弄,云生抽抽噎噎的哭得不行,却不知道反抗的抱着软枕,只会埋进脸去哭,完全不知道这样全然投降的姿态只会让刘恆更兴奋更变态。

刘恆低下头,急喘的舔吻上被强硬分开的白嫩臀瓣间那不断收缩的小孔,哑着嗓子诱劝着:“娇娇放松,阿翁先用舌头操软了再喂你吃大肉屌,别急,让阿翁好好插一下!”身为一国之摄政王,却满嘴荒淫之语,实在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啊!

云生嘤嘤的直哭,腰臀都被紧紧的桎梏住,隻得受着,最羞耻的地儿被那个成熟内敛又深沉自持的男人用唇舌辱玩,光是想想,就耻辱得要死了去才行,可小腹下面被约束住的肉棍儿反而兴奋得发硬发涨发疼,无法顺利溢出喜悦的汁液,只能可怜的抖动着,小眼儿一翕一开的,无声的吐呐着泛滥汹涌的欲潮。

“阿翁,难受、难受……”哭着哀求,全身哗啦啦来回衝刷着刺扎扎的快感,身子颤抖得快不行了。

“嘘,马上就喂你。”刘恆抓过榻边的一个小瓷瓶,倒了满掌的滑腻液体搓上自己怒意昂然的巨茎,再用两根指头撑开柔软又紧窒的穴口,细细的水丝引进去,倒进去剩下的半瓶,将瓷瓶一扔,便急急的抽插起双指来。

“听,生儿的屁眼在叫呢。”他放肆的说着淫荡的话语,三根指头顺利的塞进去再拔出来,“小骚穴真贪吃,对不对?”

云生没觉得疼,就是被撑得有点难受,快速摩擦带来的快慰很快弥补了身体上的不适,耳朵里钻入醇厚动人的嗓音本就是一种让他受不了的挑逗,却那么恶意的使用着不堪入耳的字眼,羞辱又异常的刺激!

“阿翁,坏人!”软绵绵的抗议还带着哭声,一点儿也没有震撼效果,倒是让刘恆的暴虐情绪沸腾得更厉害。

刘恆咬牙切齿的狞笑:“阿翁干儿子,当然不是好人啊!”坚硬如铁的性器顶住硬是被手指操开的菊眼,完全不给云生任何反应的彪悍捣入。

云生猛的弯起了脊背,张了张嘴,声儿都发不出来。那种恐怖的入侵感,仿佛一根滚烫的铁杵从耻辱的入口残忍凿入,五脏六腑都被撞击得换了位置般,该是震撼痛楚的,却在被恶狠狠的摩擦碾压过肠道内软嫩的肉壁时,掀起了惊涛骇浪的快感,气势汹汹的喷涌而来,比疼痛更要剧烈的感觉让人几乎连魂魄都被吞噬而去的至极快慰!

刘恆摆动着有力的劲腰,连续给了好几下狠的,凶悍的衝杀入那紧紧咬着他不肯松嘴的肉穴儿,拚了命的深肏硬干凶操,搏了命的搅动乱碾狠戳,疼痛的快乐简直让他酥麻了整条脊椎,放肆的咆哮,紧扣着掌下的嫩臀,野蛮的衝撞而上,享受着聆听着沉重快速的肉体击打声,精神上肉体上同时获取着源源不绝的绝美慰藉,简直不要再爽啊!

云生哪里受得住这样毫无章法的残暴操弄,哭得气都喘不上来,被虐肏得一晃一晃的,求饶的话语都连不成句,委屈又含糊着羞耻的欢愉,哭嚷得乱七八糟的。

粗硬的性茎深砸猛捣,刘恆沙哑的低吼着,收紧五指不够,还要搧打着指印满布的嫩臀,“小骚货,被操得爽不爽?阿翁的屌硬不硬?大不大?”

云生哭着摇头:“坏蛋,不要了!要坏掉了!”

“就是要肏坏你,操死你!小屁眼就是要给阿翁干的!”刘恆疯狂了,第一次在床第之间用上了父子的称谓,竟然引发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心理刺激,身体的驰骋更是凶狠得一如狂风暴雨,克服艰难爽快无比的撑挤着密密麻麻狠咬的嫩肉堆。

“好深好涨,阿翁塞满生儿了,生儿不行了,啊啊啊啊,好烫、坏了、坏了……”云生嗓子都哭哑了,叫喊得全身都在抖,生理的高潮带起精神上的极点快慰,偏偏能够发泄的器官被紧紧的锁着,一时间理智崩溃,哭喊出来:“要射、放开我,要射啊啊!”

刘恆压下身,猛烈粗暴的顶撞着肉穴内最软嫩的敏感蕊芯,就像深处又被操开了一张嫩唇,抗拒又被迫张开,吮咬着的同时,突然吐出了根尖锐的肉刺,配合着巨茎恶狠狠衝凿的势头,锋利的扎进了敏感刺激的马眼。

刘恆嘶吼起来:“见鬼的!小骚货屁眼里的是什么?啊啊啊,太爽了!”如同利针一般的疼痛搀杂在无尚的快慰中,连头皮都嗡嗡的炸了起来,“操!骚逼要爽死阿翁了!”为了一再享受那虐待般的针刺,刘恆狂野放纵的尽力撞进去,“再深点,骚屄太爽了!”窒息般的绞杀紧缩再加上尖利的针刺,脊椎深处汹涌泛起的射意再也按捺不住,刘恆快速的取了云生阴茎上的抑精环,咆哮的尽根挤入,在被深深刺入尿道口后,魁梧的肩背肌肉贲张,全身绷死,尽情的激射出去。

而云生则哭泣的尖叫起来,倾泄一空的感觉太过强烈,剧烈的精液射完后,被刺激了太久的阴茎无法软化,紧接着便是淡黄的尿液自膀胱被挤压一空。

刘恆剧烈呼吸着,自后揽住云生侧躺下,轻轻揉着他的小腹,闻着空气里弥散的味道,哑然失笑:“爽到尿出来了?生儿果然是个骚货,喜欢阿翁的巨屌和精液是不是?”

云生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喘息,根本无法回应。

半软的巨大性器牢牢的堵塞住云生的肛门,品尝着高潮后强烈的收缩挤压,刘恆身心愉悦的爱抚着云生湿滑的身子,“娇娇,阿翁好爽,再操你一次可好?”

云生半晌后勉强回神,昏沉的大脑完全不愿意继续工作,过多的高潮让他很是疲倦,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多动一下,嘀咕了一句:“王八蛋!”就沉沉睡了过去。

刘恆啧啧叹息了一声,餍足的懒洋洋笑起来,“王八蛋的儿子还不是小王八蛋嘛。”哈哈,抱起小王八蛋清洗去。

今夜真惊喜,日后定要多多灌醉这小王八蛋,才能如此酣畅淋漓的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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