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剧版李承泽对谢必安扔果子
谢必安想装自己满不在乎,认真的端详自己的剑,余光尽头,是靠坐在塌椅上的二殿下。
被禁足的日子,二殿下要无聊死了。
他不停地摆弄自己的双腿双脚,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个最舒适的姿势,找到了也没用,还是无聊。他看那呆子不停地擦着剑,登时恶趣味冒了上来。
他拿起一个果子砸向谢必安,对方抬头,他歪头一笑,微微欠了身子,注视着对方。
谢必安被他的姿态激到了,宠溺地扬起嘴角。后,继续埋头擦剑。
见谢必安不理他,他不高兴了,“谢必安。”他勾勾手示意人过来。谢必安站到他身旁,“近些。”对方刚弯下腰凑近,他便一把将人扯了下来,躲闪不及把二殿下圈在了榻椅里。
“殿下。”他要起来,二殿下把着他不放。
“咱儿玩点有意思的,怎么样?”他可没打算问谢必安的意见,就引着他的手攀上自己的腿根。
谢必安遵从地抚上二殿下的阴茎,那物已经湿滑硬挺。
“嗯……”粗粝的指茧擦过龟头,激得二殿下一颤。谢必安将另一只手伸近里衣,挑逗着乳头。
“啊……嗯嗯……谢必安!”阴茎的水出的越来越多,他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二殿下性起了,主动顶着跨让对方套弄,发出一声声娇嗔。“嗯…嗯…呃嗯……”他放空的时候,就喜欢把食指关节抵在唇边,一时舒服了还要伸出舌尖舔一舔,抿一抿。
谢必安在想,这么会抿的小嘴,什么触感呢……想罢,在乳晕画圈圈的手附上二殿下的脸,将他的双唇含进口中,“唔?”李承泽没想到他敢亲他,但这湿润温暖的感觉,实在是美妙,由着他舔。
谢必安细品他的唇珠还不够,用力一顶,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缠着对方的舌头不给退让。
他亲的太过忘情,手上没了动作。
倒是把李承泽急得蹭着欺进他胯间的大腿,“嗯呃……快……”话说不出口,泄也发不出。在这个临界点,逼得李承泽爽的脚趾都扣在一起。
他推开湿吻,命令道:“谢必安,手……”
剑客不再懈怠,专心加快套弄二殿下的物什,双手齐下,揉捏他的子孙袋。“嗯……爽……嗯嗯……”一声变调上扬的尾音,李承泽身形一挺,射了出来。谢必安转为平缓的抚摸,缓解二殿下高潮后的爽浪。
李承泽两眼湿润,喘着粗气,像只小猫一样慵懒的伸头享受。
谢必安胯下早已硬如剑柄,他有些难耐地凑近跪起,以一种臣服的姿态望着二殿下,底下隔着衣裤贴着椅脚。
“殿下。”武者最善掩埋自己的气息,这二字吐字清晰气脉平常,却惹得二殿下不高兴了。
他才不要谢必安如愿,坏笑地扬起嘴角,“听你语气,倒是平常。”说罢,拍了拍扶手示意他起来。
“殿下……”他没有起来,吐出一口微乎其微的叹气。
“怎么?”李承泽做出合衣起身的动作催促,“走走走,去院中透透气。”
有力的大手握住二殿下的脚踝不让人动,身子也更贴近二殿下,一副势要扑倒人的架势。“殿下!”他低下头停顿,“属下……”吭吭哧哧没了下文。李承泽蹲下来去看他的眼睛,他宛若姑娘害臊一般将头再低些。
“属下怎么了?你得说清楚啊。”今儿一定要他亲口承认对自己的冲动才是。
谢必安紧紧抓着二殿下的脚,斟酌一番道:“属下难耐,求殿下成全。”
“看着我。”修长的指头挑起他的下巴,“再说一遍,‘属下’怎么了?”
“属下……”李承泽一个跨坐缠在他的腰间,“嗯~然后呢?”手探进去摸索他胯间阳物。
“……难耐殿下。”说罢猛的抱住二殿下,在他的脖颈吸吮。谢必安情乱的气息窸窸窣窣,急促躁动。听在李承泽耳中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噗嗤一笑,褪去了自己的裤子。敞开大腿,内里一览无余,粉红的小口紧闭对着谢必安。
“给我松松啊,谢必安。”
谢必安够来脂膏涂抹穴周,将一个指头伸了进去,湿润软嫩,温热勾人。
“嗯……”为了调戏谢必安,二殿下自己那后庭也是忍的辛苦。才进来一截手指,他就已经爽的快要射出来。
随着抽插的开拓,已经能塞进三根指头了。因为脂膏融化肠液分泌,发出滋滋的水声。他前列腺刺激点位深,在第一次时他就发现手指满足不了他,便赶紧催促道:“好了快点,用你的。”他自己抱着分开两条腿,邀请一般往前供着身子。
谢必安掏出大鸡巴对准穴口,一挺身进入了二殿下体内。
两人都性急了,没顾得上此时体位多有不恰,谢必安原本就跪着,李承泽还缠坐在他身上,他根本就抽插不得。
他抱着二殿下单膝站起,这一动作鸡巴一下捅深了,狠狠地顶在二殿下的敏感点上,“哎……你!”李承泽吓得双腿紧紧缠着谢必安的腰,他才射过,这会儿正敏感,一个起身的功夫就要射了。
谢必安没停下,插着二殿下的穴走了起来,他的龟头随着步伐左重一下右重一下地撵着二殿下的敏感点。“谢……必安……别……别……”他快要接不住这刺激了,握拳捶打着谢必安的肩背。“啊……别走了……呃啊!”他又射了。
谢必安总算是怜惜他,停下脚步,细吻着他的脸颊,等他痉挛结束。
“嗷嗯……嗯……啊……”激得二殿下眼睛都发了红。
他一口咬上谢必安颈肩,发了狠的啃咬,身体还一颤一颤的,连带着齿间颤动,像在啜泣一般。
谢必安拖住二殿下的屁股,让他后穴少受点力,将人抱去了卧房。
他将人放在床边,自己在床边站着,开始轻轻地抽插穴口,指尖揉着二殿下的乳头。
二殿下松了口,向后一仰躺了下去,脚伸进了他的衣领,踩在对方的胸膛上,脚尖摩擦着他的乳头,使得谢必安发出闷哼。
他又勾着衣带,让人扑在自己身上。双手齐并彻底扯掉了谢必安的衣物。
谢必安停下下半身的动作,抚慰二殿下的脸庞,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睛。“是属下的错。”
肢体接触是最好、最快速挑起性欲的方式,看着谢必安的脸,他又动了欲,“那你打算怎么补过?”
“属下,会……好生照顾小殿下……”
“……‘小殿下’?呵,你也学坏了。”
谢必安拔出自己的鸡巴,跪下身套弄了两下李承泽的阴茎便送入自己口中。他不太会这活儿,只管卖力舔湿套弄。
李承泽坐了起来,抚摸着他的头,享受地扬起脑袋,“你这么辛苦,怎么能让你憋这么久呢?”他踩着谢必安的鸡巴,另一只脚尖研磨龟眼,那物什硬挺,滴着淫水。蹭得他脚都沾湿了。
“嗯……”他舒服极了,后庭又痒痒,“起来,插进来。”谢必安吸得卖力,发出“啵”的一声。
李承泽奖励狗子似的拍拍他的脸,随后转过身翘起自己的圆臀。
谢必安不再等待,一挤进去,两人皆发出一声噫吁。
他卖力操干起来,使着腰身撞击二殿下,把他一声一声的淫叫,撞得七零八碎。
“嗯……额……嗯嗯……嗯……快点……嘛……那里……”
二殿下这方面不爱忍,从来都喜欢享受极乐。叫谢必安直奔主题,去捣他的敏感点。谢必安怕他又要高潮,抱住他的腰,九浅一深,擦过那处。
“殿下,再等等。”
那处得不到满足,急得李承泽自己颤动着屁股,向后一下一下挨得更深。“快点……谢必安……呃啊……啊爽……”
眼看两人都要到了顶峰,谢必安这才好好疼了二殿下那块媚肉。
“哦啊!嗯嗯……呃……啊啊啊!要射了啊啊……”
“殿下……”谢必安在问他,可否射他里面。
“……嗯……”得到了二殿下的答复,他卯足了劲做最后冲刺。
“殿下……嗯!”谢必安像原始动物交配一般,紧抱住二殿下的腰,后入一股脑全都射给了二殿下。
“好……多啊……”高了潮的二殿下,就会变的像软酪一般,柔柔的甜甜的。说话也会不自觉的撒娇,他带着谢必安趴倒在床上,二人连接处还不舍分开。
谢必安搂着他一同缓着高潮后的余温,谁知二殿下竟然转过头亲了亲他。此举可是二殿下第一次主动亲他,他一个激动,插在二殿下后穴的鸡巴暴露了他。
“你呀,驴屌一样。”
事情发生在老二已然失势,庆帝留他一命,夺了权势没了威严,没收了他的府邸,囚禁在宫中,成了个挂名王爷。
“朕乏了,你们兄弟几个自便吧。”皇室家宴,庆帝已然离席。席间留下五位各有各妈的皇子。
五子各怀心思,沉默席间。
“砰!”一声杯盏摔碎打破了诡异的宁静。摔杯的是李承泽,许是喝了酒,他心中烦闷情绪被扩大了,两颊发红,眼冒潮气。范闲看着他,他虽还是那般不爱穿鞋赤着脚,却失了从前那番意气风发的傲气,颇有颓废之像,看得让人不免有些惋惜。
他踉踉跄跄念道:“我李承泽,坏事做尽,彻头彻尾一个恶人,也比不上那老皇帝唔……”范闲冲上去捂住他的嘴,他身上没劲,登时倒在对方怀里,范闲吩咐下人们全部出去,太子见状起身,亲自将殿内落了锁。
范闲这才松开他,“你干什么?此话怎可说得出口。”他端详着眼前这位气质清贵的私生“皇子”,联想到今时不同往日的自己,一个谁都可以唾弃,谁都可以不尊重的废王爷,他在这宫中,甚至都不比阉人受待见。登时委屈地红了眼睛,他撇开脸沉默地望着地面。
片刻,他说:“我这命,生来就不被看重,死便死罢。”他踉跄着起身,悠悠晃晃的也不看路,险些就要踩到自己打碎的杯盏碎片。
大皇子抬眸看着他,见他没踩到碎片,仰头灌起酒来。
三皇子是个天真的,赶紧跑过去拽着他往席位上拉,道:“二哥仔细着,二哥不要多想,什么都不用做……难道不好吗?”他没说话,摸了摸三弟的头,也就只有这个天真的傻弟弟感觉不出他身份的变化。
李承泽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他起身,抱起自己带来一坛酒,“没别的事,今日想邀各位尝尝这久藏佳酿。”给每个人倒上,这酒是民间的土蒸馏,浓度极高,口感极涩,一盏即可性情高涨。
自己则站在大殿中央,扬起白皙的脖颈,眯起眼睛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学着舞姬的样子拉起自己的衣摆跳起了孔雀舞。把一向淡定自若的大哥看呆了,大哥放下酒杯,坐正身子注视着他。
感受到了大哥炽热的目光,他欠起身子向大哥勾了勾嘴角笑着。
“李承泽……”太子惺惺念道,显然李承泽已经喝多了喝傻了。
随即放身向后一仰,像一朵花似的将自己绽放在殿中央的丝毯上。
他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在场的人,似是打算睡下了,少间,有人走上来搀起他,睁开眼竟发现自己卧在太子怀中。没有言他,他伸出手拍了拍太子的脸,“李承乾……我没有输给你……我输给了这场可笑的棋局……呵呵哈哈哈……”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李承乾,唾弃命运的可笑。
太子拿下他的手握住,他又何尝不觉可笑呢?自手握权利起,他二人不死不休明争暗斗多少年,最后李承泽竟以可笑滑稽的被算计一生落幕,可悲可叹呐。
太子还未曾开口,范闲提酒壶走了过来,蹲在太子身边端详着李承泽红润的醉相。三人僵着,他任由太子抱着自己。
“二哥怎么了?”老三在太子、范闲中间蹿出个脑袋。
“没事没事……”李承泽挥着手敷衍,实际上这酒喝得他……欲涨三尺。这几月他一度消沉,几番寻死都被太监摁下。亲信都不在身边,欲火自是没空、没心思、没处发泄。
范闲适才撩拨他,那该死的李承乾也撩拨他,他像个烂泥一样倒着,根本不敢多动。
三皇子李承平扯着他的衣袖就要拉人起来,“别别别,让我躺会……”吓得老二赶紧回答,他现在可禁不起拉扯。
眼看他们四人如此热闹,大皇子李承儒不生不息地走来在一旁观看。
“二殿下心思郁结,许是喝还不尽兴,当再多进些,好今日解了这忧虑。”范闲使坏着举起酒壶,将壶嘴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