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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我反方向偏了偏头，躲过我呼出的气流：“别瞎动。“

我小心地在床边坐下，他也挨着我坐下，手肘撑在大腿上，一副烦不胜烦的样子。

他后背的脊线凸起，我把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脊柱上，像弹钢琴一下，从上往下敲击着骨节，视线也随着手指的移动纵览他充满力量的脊背。

如果他就此不管我了，那我会变成流浪汉的吧？

我不懂，为什么作为小孩就必须得弱小，就必须得仰人鼻息，他开心了就多看我一眼，不开心了就对我挥起鞭子。

而我只能在他的庇护下勉强成长，为什么我不能一出生就长大？

当我需要父亲的时候，我是孤儿。当我长大，他却来了。

眼角注意到他移动的下身，先是膝盖，和我的碰在一起，然后是大腿，靠过来和我的紧密相贴……

我越想越气，手指滑到他衣服下摆，灵活地钻了进去。

我爸惊地直起腰，一只手撑在了我大腿上：“你……“

手指从他紧实的腹部绕过，落在他右乳上，我张开五指，在他鼓起的胸肌上抓了一把：“爸，这是歉礼，给你揉胸，别再生我气啦。“

他惊惧无比地看着地面，连抬头看我一眼都不敢。

我掐住他乳尖，先往里戳了几下，又揪住尖端往外拉。

“啊……陈子昂……等等……“我爸像是受不住了一样，全身都发软，倒在我身上。

我不得不用受伤的那只手环住他，另一只手继续搓弄他的乳尖，时不时在他乳晕上画圈。

他双手抱住我蹂躏他胸部的那只手臂，我观察了下，即使他长期锻炼，但在强壮的我面前，手臂也显得单薄了一些。不过他的指甲倒是很锋利，在我手臂上刮出几道抓痕。

“放轻松，爸。“我一派轻松，手中涨大变硬的东西像一个小玩具，任我揉捏。

我好奇地掐住他乳头底部，模拟出朝外发射的样子：“爸，你这乳头有什么用？能不能喷奶？“

平日强硬的脸上露出脆弱的表情，像在崩溃的边缘，他弓着腰，身体从原本的坐在床上变成滑到床边，我不得不跟着弯腰去追寻他的乳头。

渐渐的，他滑坐到地上，两手搭在我大腿上，头抵在我两腿之间的床沿，不抬头，也不说话，对于我玩弄他乳头这件事不发表任何看法。

“妈说最近你都不怎么和她做了，为什么？”

他颤颤巍巍来拉我的手，让我的手盖在他的左乳上：“另一边……”

我心里有股无名火，指甲尖陷进他的乳孔里：“你不想和她过了？”

他始终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哄他：“爸，你抬头，抬头看我。”

他把头往我两腿之间埋得更深了一点。

我恼怒，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抬起脸：“爸！你怎么回事？”

他那张坚毅的脸已经被一种凌乱的风情替代，即使抬着脸，眼睑也遮住了眼中的神色，鼻翼翕动着，嘴角带着隐忍的羞愧。

我无法克制地升起一股满足的恶意，天啊，这还是我爸吗，那个动不动就呵斥我、骂我一无是处的强大男人？

我将食指和中指塞进他的喉咙，在他嘴中搅动：“爸，小天也会这么插你吗？”

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又快速湮灭在湿润的欲望中，高高扬起脖子，让我的手在他的喉口间穿梭。

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反抗？我纳闷地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拉扯。

屋外想起一阵脚步声，我妈的声音传来：“子昂，我给你拿了热水袋，今晚热敷一下。”

我迅速把手从我爸嘴里抽出来，在他胸口的衣服上擦了几下。

他收回舌头，闭紧嘴吞咽口中堆积的液体，手背在唇角下巴处擦拭溢出来的口水，把他的手臂弄得湿漉漉的。

他站起身后退了两步，我也端正了坐姿，看起来就像我们刚刚正在进行一场寻常父子间的谈话。

我妈毫无所觉，把热水袋塞我怀里，笑着看我们俩：“谈心啊谈那么久？”

我点头：“爸在教育我，我知道错啦，下次不会随便挑战不熟的动作了！”

我妈弹我的额头：“知道就好！你爸工作忙，别找些事情来烦他。”

离开之前，我爸没有立刻关上门，而是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你今天没喝醉吧？”

我单手脱着身上的衣服，认真回答他：“没有，很清醒。”

他神情复杂，用指责的眼神注视了我一会儿后，缓缓关上了门。

厌恶与爱慕、排斥与吸引，我还小，哪里会懂，只觉得他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