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寻死
夜晚，资料室的书柜下，小小的床单承担着它不敢承受的压力。
“……资料室会不会太热了，毕竟我们两个人挤着的。”
“不会啊，你这不是开了空调的吗？”
穹笑嘻嘻地往中间又挤了挤，“原来你之前在这里睡觉是这种感觉，该怎么说，这小小一块地还挺有安全感的。”
“嗯……”
“你睡不着吗？”
“不，我在想，其实列车上有更好的床位，你是伤员，不用和我挤地铺的。”
“你是想丢下我不管吗？我可是伤员。”
“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睡好一点的床铺，我也会在旁边守着你的。”
穹想了想，按丹恒的性格真的会不睡觉睁着眼在床边守自己一晚上的，那也太欺负列车组共有财产了。
“没事！那种太好的床我反倒睡不习惯，现在这样就很好。”
穹把脑袋靠在丹恒肩膀上，打了个哈欠，“呼……我好困了，我们睡觉吧……”
穹迷迷糊糊想要睡过去的时候，被子下的手似乎被捏住了，然后，有呼气声打在他脸上。
穹还以为是丹恒不睡觉，强撑着困意，伸出手把他揽进被窝，“呼……先睡吧……有什么事，我们、我们明天再…呼……”
留给丹恒的是平静悠长的呼吸声。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丹恒注视着穹的睡颜，他知道对方现在不会给他答案，但还是将脸凑过去，嘴唇几乎贴着他的鼻尖。
“明明每次都说不会再冒险了，每次都是这样。”
丹恒的手指沿着穹的脸往下滑，摸到脖颈，再是锁骨。
现在是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丹恒很喜欢他这样全身心都信任自己的模样，把最脆弱的部位完整的袒露在自己眼前。
只是……还是算了。
丹恒收回了手，什么也没做，学着穹的样子回抱去，强迫自己压下那些胡思乱想，进入睡眠中。
——
所有的内容，
基本上都是通过语音转文字写念？出来的。
只在后面进行修改，错别字纠正和补充说明。
所以会有头昏眼花没注意的地方，有奇怪的断句，错别字，错误的代词名词。
实在是检查不过来就发布了，有疏忽的地方给你带来了不好的体验。
包欠，原谅我。
如果我发现了，我会偷偷把它们都改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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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痪是假的，但是懒得打字用语音输入是真的
5入梦
被丹恒奸淫的这几天，时间似乎过的格外缓慢。
或许是把他从死亡的彼岸拉回此岸所需要的‘代价’实在是太大，复活所需要的色欲值是100000点，这能使他完全恢复健康，丹恒肏他一次才多少点？1000，偶尔暴击了可能是1200。
假设从插入到中出一次算30分钟，就算丹恒能够次次暴击那也要不吃不喝肏上一百天，那个时候穹不确定自己的神志……不对，真到那个时候，已经不用考虑他的精神状态，他的肉体会先一步羽化而登仙。
况且色欲值越高，同样也意味着受到的模因污染更严重，现在的色欲值是800点，他已经开始感觉自己喜欢上这种感受了。连十分之一的程度都没有，他都不敢想色欲值再高一点，他会变成什么样。
他想到了虫母繁殖时的样子，只会张开着双腿承受种虫一次又一次的插进插出，然后在无尽的高潮中诞下一枚又一枚卵。直到它精力耗尽，最终死去，再被自己所生的孩子蚕食干净。
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使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刚好从地上爬起来。
丹恒现在不在房间，他还有自由活动的时间。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那些卵都被藏得好好的，丹恒没有发现。
他的新能力使他可以感应到那些幼虫的状态，他们都发育的很好，即使失去了母体的庇佑。
啊……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好想知道。
丹恒把他关在这里，肯定也是得到了列车组的默许。他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过自己短时间内肯定无法离开这个房间。
虽然也不是不能借着丹恒复活，况且丹恒还是特殊乘客，每一次的色欲值都能得到很大的提升。
但他想到丹恒怪异的样子，又放弃了，细想下来奇怪的地方还不少，他又把系统喊了出来。
“系统，这个污染值究竟是怎么算的？”
“滴——为开拓者查出词条：随着色欲值一同上升——”
“不对，别复读，我是在问你，这个污染值只能影响到我一个人吗？”
“听不懂开拓者在说什么呢……”
“别在那里卖萌，我问你话呢，这个污染值是不是只能影响我一个人？”
“滴——开拓者解锁新词条——堕落值。
与你一起行动的人，会■■■■■
一起■■■
再也不会■■■■
同化，融合，交缠，我们一定■成为■■■一体
绝对不会再■■■”
“这全是马赛克啊！”
“滴滴……′e｀；”
“你别再为难它了，它也只是按照编好的程序行动。”
阮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好久没有听到。穹竟然觉得有些怀念，完了，他一定是斯德哥尔摩了。
“阮梅！你来的正好，你也看到我在这里经历什么了吧，快把我弄出去，求你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在……不对，我在这里生不如死！”
“我当然知道你在这发生了什么，不过在我看来，你已经开始慢慢熟悉这里的规律，甚至可以自己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做的真好，我有奖励要给你。”
“什么奖励？”
“一个奇物，它叫认知滤网屏蔽器。”
“它有什么作用？”
“你刚刚不是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吗？所谓污染，其实不止在影响你一个人。这也是正是系统的用意，因为它需要你去接触更多的人，这样才有更多的实验样本。”
就是说想要逮着一个人薅是不行的。穹低头，一个黑色的耳夹出现在他手心里。外表平平无奇，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特意把它做成了耳夹的样式，方便你随身携带。你就可以看清楚，那些污染究竟是什么。”
穹把它带了上去，耳夹收紧时，耳垂略微感到有些刺痛，像被人揪了一下，但很快就习惯了那种感觉，便感受不到耳夹的存在了。
“对了，话说你有试着打开系统的商店吗？”
“那是什么？”
穹听见阮梅好像轻微吸了口气，然后她好像在和另外一个人小声说什么新手引导没做好之类的话，过了一会儿，阮梅的声音重新变得响亮起来，她说：“你让系统把商店界面打开。”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还有商店这东西。”
“滴……开拓者也没有询问——”
“你是蛤蟆吗？戳一下动一下！”
“滴滴——为开拓者调出系统界面。”
“抱歉，作为引导失误的补偿，第一单就直接给你免单吧。”
穹翻了翻商店。发现里面都是一些通过色域值才能购买的物品，什么增强体力呀？可以使人隐身或者令人昏迷的药物之类的道具。
“什么都可以吗，10万点色欲值才能换的那个复活图腾也可以吗？”
“太贵的不行，你自己看吧。”
“那我要那个催熟剂。”
穹仔细读了一下那个催熟剂的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能使动植物在短时间内迅速成长为完全状态。
他不能再等了，污染对自己来说还能硬扛，反正自己是不死之身，但他不愿意去想丹恒会变成什么模样。
“我把催熟剂放进你的背包了，你在心里默想着它的名字和外观，它就会出现在你手上。”
“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今天的接通时间已经到极限了，我们下次再见吧。”
阮梅说完后就没有任何动静了，穹刚想看看那个催熟剂，结果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丹恒回来了。
但是……步伐好奇怪，像拖着什么很重的东西回来了一样。
之前只能隐约能在丹恒身上感受出来的东西，现在借着这枚耳钉，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缠绕在丹恒周围的黑泥一样的东西。
“要吃药了。”
丹恒的声音也变了。比之前听起来更加的低沉沙哑。
这就是污染下的样子吗？穹愣住了，那些具象化的黑泥，仍然环绕在丹恒四周，它们像触手一样，纷纷指向丹恒心脏的位置。越靠近心脏，颜色就变得越粉，凝聚在心脏的那个点，形成了一个亮粉色的轻轻鼓动，翻腾着的肉泡，在不断发着粉光。
“滴——开拓者解锁新词条【色孽混沌卵】
此乃纵欲的化身，灵魂禁锢于重重的黑暗快感。
＊你的性交会加速它的孵化。”
果然自己的感受是正确的，丹恒身上那种让他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全来自于这东西。
他摸了摸耳钉，把认知滤网重新打开。毕竟那东西注视久了好像会掉san值。
同时他也开始担心起丹恒，如果他再继续和自己这样下去，受到的污染越来越严重，最后那些黑泥会把它变成什么样？色孽混沌卵孵化出来后又会变成什么样？
还好催熟剂已经拿到了，他可以加速这个进程，他必须明天就离开列车。为了他，也是为了丹恒。
“你今天怎么了？”
性交和以往一样继续进行着。穹的反应不再像之前那样激烈，他安静的躺在地上，接受着丹恒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眼睛只是盯着丹恒的心脏看。
“我胸上有什么东西吗？”丹恒低头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
“没有，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就比如说胸口闷不闷呀之类的……”
“我很好，倒是你……”
“我没事，也多亏了你，我感觉确实比之前要有力气一点。”
尽管不是以我想要的方式恢复……
“那就好，虽然这个能量转化效率不是很高，但只要你坚持下——不……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一定会救你的。”
“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活着呢？”穹觉得自己死着也挺好，说不定阮梅觉得自己一个尸体，观察着也没意思，就把自己从模拟宇宙捞出来了呢。
“我不知道，也许因为我们是同伴吧。”
哪有同伴操自己的同伴呀，同伴就是同伴啊，没有同伴会操自己的同伴的。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丹恒的速度逐渐加快。穹的腿被拉得更开，几乎要折到肩膀。那些精液又重新灌满他的小穴。
丹恒喘息着，却没有着急退出来，他像是在享受着什么温存一般。那是穹很难理解的东西，可能光喂药的过程就已经让他够崩溃的了。
穹目光呆滞地听着系统给他报道这次又增加了多少色欲值。丹恒已经替他用热毛巾擦干净了下体。做好这一切后，他回到穹的身边坐下，继续翻那本上次没翻完的书。
穹突然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你今天为什么不走？药已经喂完了。”
也不是说要赶走丹恒，只是他今晚必须要把那些昆虫全部弄熟才行。计划明天就得实行，容不得一点耽误。
“如果我打扰你休息了，那我先离开好了，你有什么需要，喊我就是。”
丹恒合上书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丹恒离开的背影，穹心里总有一种负罪感。丹恒是个好人，从他的角度来看，他也只是想救自己而已。
他摇摇头，重新整理好思绪，然后迅速跳下床。
他感应到那些虫卵开始跳动，他在心里想着催熟剂的形状，然后摊开手，一个装满绿色溶液的玻璃瓶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那些虫卵似乎也从母亲高涨的情绪中感受出了什么，心脏鼓动的频率加快，穹把玻璃瓶直接用手掰开，有玻璃渣划伤了他的手，他的血液流了几滴进去，穹满不在乎的摇了摇玻璃管，直到那些血液融进绿色的液体里看不见。
他朝着黑暗的角落说：“你们也很期待出生吧，很快你们就能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了。”
——
穹把证据销毁后，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躺在床上休息。
丹恒也回到了房间，他们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
今夜同床异梦的两人。
在黑夜中，穹听到幼虫的脚打在卵壳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它们快要出生了。
第二天早上，丹恒离开的很早。穹有些奇怪，换做平时。丹恒会维持睡觉的姿势，一直把他抱到自己觉得累了才会松手离开。
他走下床，突然感到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很清脆的响声，就像踩到了一片枯黄的落叶。
他抬起脚，是一个透明的黄色的物体，已经被他的脚碾成了堆粉末。
他一下就认出这是虫褪去的卵壳。
“哐——”
巨大的撞击，让列车都摇晃了一下，穹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坐到地上。
列车上的警报开始响了，似乎是启动了什么模式，所有房间的门锁都自动打开了。
这样倒是省了他撬锁的功夫，穹来到门口，深呼一口气，他猜这个动静，外面肯定很热闹，然后推开了门。
果然，壮观的一幕出现了，车厢里到处都是虫，它们在墙壁上爬行，在空中飞行，啃咬破坏着一切它们能破坏的东西，震动的嗡鸣声吵的人头疼。
可以了可以了，现在护送我到列车门口。穹在心里默想，试图控制住眼前的虫群。
群虫短暂的顿了几秒，列车吵闹的嗡嗡声安静了一瞬间。
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群虫们没有理会穹的命令，继续开始各自的行动，甚至有几只朝着穹扑过来。
为什么自己控制不了他们了？穹大惊失色，赶紧在脑海中呼唤出系统。
“滴——目前虫群数量太多，已经产生了毒性，开拓者的控制能力太弱，它们不再听从你的命令。”
穹灵活的躲开其中一只的冲击，滚到一旁，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了车厢连接处的门口。
他现在根本跑不动，对付这些实在是太吃亏了，他还在心里试图反复命令着这些虫类，可是没有一只听他的话，毕竟他根本想不到卵会孵出这么多虫。
又有几只虫围了上来，穹还在想该怎么办的时候。一把长枪飞过来，那几只靠近他的虫瞬间被贯穿。
“丹恒！”
“你怎么出来了？列车上不知道从哪来的虫潮，你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丹恒一边朝穹喊到，一边用脚又踢开另一只虫子。
很明显他一路应付到这里已有些力不从心，即使是丹恒身上也挂了些彩。
他只想用这些幼虫引开丹恒他们的注意，好让自己可以离开列车。自己的本意绝非是想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