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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艳遇()

 

我是一个放浪的人,我叫荆年,21岁,男大学生。

按照世俗的标准,我是一个绝世大美零,从17岁开始,我就开始找男朋友。

第一个男朋友是一个小黄毛,名字不记得了,小帅,爱抽烟。

尤其是在做完爱后,慢悠悠的点上烟,模模糊糊的灯光下,深深地吸一口,再吐出来。

虽然我讨厌烟,但还是要说一句。

玛德,性感死了。

所以,我喜欢在这个时候黏黏糊糊的吻上他的喉结,再一点点舔上他的嘴唇,引诱他,让他开口问候我的祖宗,再把我按在床上操。

“哈哈哈哈哈哈,小弟弟,看不出来啊,你怎么乖,玩起来怎么会。”荷尔蒙爆棚的男人摇着酒杯,朝荆年递过来,晃荡的酒撒出来,掉到荆年的手上,倒也不流下去,只是荡漾成一个红色水珠,在他的手上像红宝石。

荆年接酒杯,先将撒出来的酒咬到肚子里,留下亮晶晶的唾液。

男人盯着那点水迹,像一只狼。

“大哥哥~你看不出来的,还多着呢。”荆年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主动靠近男人,猝不及防的按住他的命根子,在他的耳边吐出一口热气,“你硬了。”

他有技巧的抚弄,又猛地用力,“还有,酒里有药呢,哥哥~”

男人握住荆年的腰,手臂青筋暴起。

“不过,我不介意哦~”荆年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缠住他的腰,悄悄的说,“我们去厕所。”

男人喘着粗气,拖着荆年的屁股站起来,迈着大长腿迫不及待的走向厕所。

他把荆年怼到厕所隔间的门上,胯抵在荆年的耻骨,忍不住顶撞了两下。

“小骚货,”男人撕扯着荆年的上衣,像狗一样舔着他的身体。

荆年抱住男人的头,喘息着,扬起脑袋,张开双唇,浑身上下像着了火,烧的他红透了。尤其是小腹里着的火,恨不得烧尽他的五脏六腑。

他流着汗,颤抖着喊男人,“哥哥,哈,哥哥,快点……好舒服……”

男人早就把荆年的上衣扔到一边,他把荆年抱到马桶上,外裤褪到腿弯,搁着内裤,舔着荆年高昂的欲望。

“呵,比黄毛厉害吗?”

男人宽厚湿润的口腔包裹住它,柔软的舌头热情的服务着一遍又一遍。

“厉害,哥哥,啊~好厉害……”

荆年抬起腰,晃动着身体,他咬住手指,口水随着高潮到来拉出银丝。

他弓着腰,要哭不哭,黑色的内裤上溢出粘腻的液体。

男人抬起头,抚上荆年的眼角,着迷的称赞,“红色的,好漂亮,好漂亮。”

他抓着荆年的头发,把他按下来,吻上他的唇,攻城掠地,扫荡荆年的私人领地,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在荆年失神的时候,他一把将荆年和自己的位置交换,让荆年双腿敞开,坐在他的大腿上。

最后的一块遮羞布,被扯开。

荆年已经身无寸缕,男人拉开他的裤拉链,放出他的硬的不行的阴茎。

荆年的,秀气,有一点黑,但还是在男人生稙器里面,可以被称作漂亮了。

男人的则有些过于粗大了,黑红,狰狞。

两厢对比,更加激起人的性欲。

药效还在发作,荆年又开始觉得热了,他把手搭在男人的肩头,笑的娇娇气,赤裸的脚踢踢男人的腿,“喂,你到底下了多少啊?到现在我的下面还在痒。”

“不多,”男人握住荆年作乱的腿,暧昧的说,“够我们好好的享受一个美好的夜晚。”

男人抬起荆年的一条腿,露出流出水一张一合的花心,将欲望对准,一手按着荆年的腰,让他缓缓的坐下来。

“哈,宝贝,你可真紧。”男人难耐的叹了口气。

“啊……啊,好大,太大了。”荆年又被逼的红了眼睛,“呜……慢一点。”

“别乱动,我在慢了。”男人吻了吻荆年的嘴角。

终于进去了,男人安抚的吸吮荆年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蝴蝶一样的印记。

他的手在荆年的腰上握出红痕,像带上了红绳。

他带着荆年一波一波的冲撞,欲望层层叠叠,抵死缠绵。

“啊!!!”婉转的调子,愉悦又凄艳。

只出了一声,让外面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寻找来源,但就只有一瞬。找不到的人只好以为自己喝醉了酒,戚戚离开。

“小点声,宝贝儿。”男人捂住荆年的嘴,下半身还在不停的顶撞,激出啧啧水声。

“你叫的好骚。”

荆年脑子里浑浑噩噩,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前列腺的快感让他快乐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荆年的脑子只剩下遍布的欢愉。

男人抱起他,让荆年悬空,只有男人的手臂和交合的部位支撑着他。

身体的重量让男人的生稙器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即便荆年身经百战,也很少有过这种体验。

他害怕的抬起双腿圈住男人腰,“等等……”

男人的动作打断了荆年,他又开始动起来,一遍又一遍,快速,更深地进入,更深的占有。

“喜欢你,宝贝儿,我爱你~”男人狠狠的圈住荆年,把他钉在他的生稙器上,射进荆年的身体里。

他不予许荆年挣扎,直到全部一滴不剩的射入荆年的身体。

不知道多久,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

荆年的小腹都微微胀起来。

男人的生稙器离开了荆年的身体,带出一股浓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

终于结束了,荆年瘫坐在马桶上。

男人穿好衣服,温柔的亲了亲荆年的眼睛,“宝贝儿,我很满意。”

他拿出一张纸条,放到荆年红肿的小穴里,“随时联系我,当然,”他笑了笑,“我也会随时联系你的,我知道你的全部,三好学生。”

荆年的眼瞳收缩一瞬。

“开个玩笑。”男人站起身,荆年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现在必须要走了,等我,宝贝儿~”

男人离开厕所,荆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

他坐在马桶盖上,休息了一会,手指伸进小穴里。

狗男人,塞得还挺深的,荆年心里骂骂咧咧,手还要扣挖着。

“嗯~”剧烈运动后的小穴,异常的敏感。

终于荆年把被精液浸湿的字条挖了出来,上面的字迹略微模糊了。

“……李诞……”荆年仔细回想着这个名字,在自己的前半生中,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一点也没有。

他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妈蛋,什么玩意儿,老子祝你阳痿当零,永不翻身。”就一根按摩棒,还神神叨叨。

荆年穿好衣服,内裤不能要了,他随手扔到垃圾桶里。

推开门,走到洗手台,整理好自己的形象。

嗯,还是那么帅气,荆年摸了摸下巴,满意的点点头。

他走出厕所,穿过疯狂摇晃身体的男男女女,走出酒吧。

清凉的风迎面吹过,吹走酒气。荆年扶了扶腰,晃晃悠悠的走在马路上。

先回家睡一觉,明天就要开学了。

别看荆年混不吝的作风,但他还真是一个男大学生,还是一个名牌大学的男大。

要不是他性取向为男,他早就走向美丽富婆姐姐的臂弯了。

他眯着眼,别的不说,这男的活儿真不错。

他慢悠悠的回到老小区里,这里他从小住到大。

虽然有这一个好赌的爸,消失的妈组合成的操蛋家庭,但他还是对这个房子有点感情的。

而且那个好赌的爸最近也消失不见了,真是好让人心情美丽。

他走入老破的楼道里,拍了拍手,昏暗的灯光亮了起来。

今天运气还不错,老是短路的,年纪不知道多大的灯很给面子。

他走到六楼,把门上的小广告熟练的一撕,掏出钥匙,打开门。

荆年进入房子里,太累了,四点了,快天亮了。

他往沙发上一扑,拉过小毯子,打开电视机,随便调到一个台,调好声音,他喜欢睡觉时候有声音。

毛绒绒的毯子蒙住头,他在朦朦胧胧的声音里闭上眼。

“……凌晨,一名男子被撞,不幸身亡,据调查该男子为……滋……滋……他叫李诞……他要来找你了……找……找……

嘘~我来找你了……”

“叮铃铃,大美零,大美零,你身强体壮,180,18的多金活好的老攻要来啦~”

“嘶~屁股痛。”荆年一把捞过手机,来电显示是刘畅畅那个小孩儿。比他小一岁,辍学在酒吧当服务员,是个纯情小零,被人坑去搭讪,逼着喝酒,最后还是荆年看不过去给人拉了过来。

自打那以后,那小孩儿就隔三差五的给荆年送小零食,送水果之类的,亮晶晶的眼睛,还怪让人心软的。

时间久了,荆年也拿他当弟弟了。

“歪,畅畅~干嘛呀,你哥我昨天刚玩了个尽兴,现在正在修身养性的补觉呢~”

荆年扶着腰慢慢转了个身,趴在枕头上。

“哥!你还在家呢,我怎么记得你不是说今天开学吗?”电话那头刘畅畅弱弱的提醒。“现在下午一点了。”

荆年的表情逐渐惊恐,最后定格在一个“呐喊”的状态,“艹,我给忘了!”

他把手机夹着,一手穿着衣服,一手套裤子,痛心疾首的跟刘畅畅说,“美色误人!”

站直的一瞬间,他脸色扭曲一瞬,艹还是好疼。

“不用担心,我东西都提前收拾好了,只要再收拾一下我自己就可以出发了。”

“哥,我下午没有排班,我去送你吧。不要怎么急,先找你导员请个假也行。”

“……也是,反正怎么晚了。”荆年像个傻狍子一样呆住了,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行,完事后,请你吃饭,先挂了啊。”

“好,那我来了嗷,先挂了。”

请完假,荆年拍了拍脑袋,真是傻了,那先去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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