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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事业上顺心里, 生活里却并非一帆风顺。这不,大抵是她赚得多, 招人嫉妒眼红了,不仅常有人上门借钱, 夜里甚至还有贼光顾。
洲渚和池不故倒是不怕贼人,但就怕他们伤到杜佳云, 所以商量着年后再雇两个粗使婆子,好让人知道,夏馆的人也是挺多的。贼人敢关顾,就做好躺着出去的准备。
但是这个提议被池不故否了,因为夏馆的人多了固然能提高安全性,但同样的,人多眼杂,她们在自家做事都得提防着被人窥视了去。
尤其这种时候……
这一年的除夕,池不故依旧被洲渚拉着一起在厅里守岁。
当午夜降临,乡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声与庙宇的香火萦绕。
夏馆的厅堂内,灯笼高挂,半扇门朝着黑夜敞开,木炭在炉中烧得红火。
榻上,洲渚坐在池不故的腿上,双臂抱着池不故的肩膀,热情地拥吻着。
被用来取暖的被子滑落至腰际,她们却丝毫不觉得冷,彼此的身子都滚烫一片,热量的来源不知是那愈发攀高的情-欲,还是越烧越旺的炭火。
纠缠的吻逐渐变得无力,洲渚低声发出呜咽:“阿池、阿池……”
“呜——”脊背忽然挺直,拥抱池不故的双臂也更加用力,身子前倾,恨不得跟对方的身躯合二为一。
池不故微微喘气,将滑落的被子重新拢起,密不透风地裹着二人,然后才吻了吻怀里的洲渚。
平日里力大无穷的洲渚此刻像是浑身的气力都被卸去,她无力地靠在池不故的身上,呼吸急促。
池不故问她:“还敢动手动脚吗?”
原本两人好端端地守着岁,孰料到了后半夜,洲渚便开始坐不住了,一会儿勾着她的手指,或在掌心画着毫无章法的图形,或玩弄着她的指节;一会儿又抱着她亲,还要求:“阿池,亲我。”
池不故依言亲了亲她,她却尤不满足:“不是这么亲的。”
“那是怎么亲?”池不故好笑地问。
“要更加热情奔放,而不是这么含蓄。”洲渚道,“阿池,你不太放得开。”
池不故耳根都红了,又尝试低头,轻轻地咬着她的唇,一点点地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