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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惩罚

 

[you]

夜深,你穿着睡衣,眼睛被蒙上,被nv人带着穿过静谧的空旷的走廊。

他怕你看见什么?你心想,你根本对这个si气沉沉的房子毫无兴趣。

门被有节奏地叩了两声,他开了门,你被nv人推了进去,房门又被关上。

你知道,这里只剩你和他。

他解开你的眼罩。

这个房间还是那样沉闷,只有一盏壁灯。

离你几米远,他穿着长睡袍,坐到昂贵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双手带着优雅,又带着上位者的笃定,交叠在大腿上。小桌上有热气腾腾的咖啡,你敢肯定他对这玩意上瘾。

不ch0u烟酗酒,居然喝咖啡。

你站在原地,手放在身t两侧,手心有一层薄薄的汗水。

“脱掉衣服。”他要求道。

他脸se如常,甚至没有了那天强迫你流眼泪的焦躁,只剩下闲适与自信。

你0索到腰侧的拉链,解开,手臂从袖子里ch0u出来,裙子滑下x、腰、t、大腿、小腿、脚踝,掉到地上。

冷空气让你打了个哆嗦,但是你没有做别的动作,还是故作镇定地站着。

他好像没想到你能这样平静地反应,指关节在腿上叩了两下,眼里一片y郁:“继续。”

还要继续?

你0上内衣的肩带。他的目光是有热度的。

他想通过摧毁你自尊心和羞耻心的方式让你痛苦流涕吗?

他只会无功而返。你泰然自若地褪下肩带,rufang弹跳出来,你还是一样的脱法,内衣和睡裙一起落到地上。

你没有任何流泪的冲动,你只是sh了。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你确实是sh了。

在露出shangru的一刻,下t有水ye流出来,你差点没站稳。

你很快就坦然地接受了这种yuwang,因为你知道遮蔽只会使你在他面前看起来更慌张狼狈。这没什么羞耻的,他的身tx1引你的身t,你在他视线的抚0下,当然会动情。你甚至想上了他。

你不等他命令,把内k也一并脱掉了,0着站在他面前。

yet不多,不至于顺着腿根流下来,所以你连腿都懒得并拢,只是不动声se地维持原姿势站着。

“没什么可脱了。”你说道,看到他眼里瞬间闪过的,熟悉的焦躁。

哦,和那天看着你倒在沙发上拼命咳嗽的眼神一模一样。

你心里升起一种得意。

良久,他紧了紧睡袍的衣襟,很用力,像是要勒si自己:

“滚出去。”

他的浓眉挑了挑,唇抿成一条线,下巴收紧,手使劲交握——这是忍耐的动作。他在忍耐,在压抑着巨大的风暴。

他在你的挑衅下忍住了。

是什么让这位残忍高傲的国王遵守了他不屑一顾的法律?

你轻扯嘴角:

“没问题先生。我现在就出去。”

你顺从地蹲下,捡起衣服。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你迅速抬头,背后传来咖啡杯摔碎的巨大响声。你被惊得心口突突直跳,地上全是碎片,锋利,镶着金边。

他还是那样神se冷淡地坐着,只是小桌上的咖啡杯少了一个。

他想砸si你吗?!

“就这样出去。”他说道。

不许穿衣服。

“好的。”你回答,自觉地戴上地上的眼罩。

他也太高估你的底线了,你都敢在他面前流水,难道害怕光着pgu走在走廊里吗?你冷笑,想,你的下限或许会让他大吃一惊。

“或许您愿意帮我系一下?”你转身,举着眼罩的两根带子。

你听着他走到你背后,停下。

哦,你又sh了。你想,他不该靠你那么近,几乎要贴到你后背上了。

他一把拽走你手里的眼罩,你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他推到门上。他b你高出一个头多,站在你身后,左右两只手臂撑在门上,把你夹在中间,强壮的身躯和你紧紧相贴,只隔着他一件睡袍。他粗重的呼x1落在你耳畔,你知道他是愤怒,但对你而言,这更像是一种独特的g引。

他爆发了!

你紧张,却又兴奋,你真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你的胆量还不够你转头,你怕他把你的脖子扭下来。

他y了,老天爷啊,他y了。

腿间热烫的烙铁顶在你t上,睡袍算什么呢,早就被这火热的摩擦烧得一g二净了。你讨厌这层布料,你要跟他r0ur0u相贴,你要用身t真实地感受他的yjg。

快行动吧!你的内心大声叫嚣着,你已经感觉到充沛的yet在x道里翻涌,你快要堵不住了。

你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监禁、法律、黑手党,都靠边站吧,你受够了,你现在只想和他za。他就像一个强力的磁铁,无时无刻不在x1引你的视线、神经、你的每个细胞,最后这些撩人的触动都收束到下身,集中那个点上。

“我刚才sh了。”你轻声说,声音混着q1ngyu,你再也控制不住了,感受到tye淌过大腿内侧,“就在你让我脱衣服的时候。”

他咒骂了一声,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把你扔到了床上。

他扯开了睡袍。

[elio]

生理的眼泪并没有取悦到他。

心理的呢?

他陷进沙发里,品着路易斯带来的黑咖啡,看着眼前蒙着眼乖乖站着的nv人,心里舒坦极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欣赏她默默流泪的可怜样子了。

脱掉衣服——

哈,让她的心理防线全倒塌吧,只剩下屈辱和绝望,然后尽情地哭吧。

可是她真的把睡衣就那样脱了!

没有恨意,甚至没有一点抗拒的念头,就像在ai人面前脱衣一样,极其自然地脱掉了!

这个没有羞耻心的荡妇!

老天,她怎么这样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一样。她圆润的肩头再往下是一对柔软的rufang,浑圆的pgu,笔直的腿——她的腿怎么能那样直!

那两只腿x1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他真想掰开她的大腿,把下t的巨物塞进她腿间那个洞里。身t已经起了反应,他知道,自己的控制权又在一点一点流失了。

可是没有男人会不起反应不是吗?

一个只剩内衣的nv人!

埃利奥,你不该这样。她离你好几步远!甚至没有碰你!

r0ut在他面前不加遮掩地舒展,他又下意识地想到她哭的表情,和她现在半0的样子应该相当合拍、养眼。

她为什么还不哭,为什么!他就只有这么一点点要求!

“继续。”

他都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摧毁她的心防,还是在摧毁自己的心防。

埃利奥,够了,就做到这儿吧,你已经在折磨自己了。你到底想看的是她自尊受辱的眼泪,还是她内衣下的t0ngt?

快点哭出来,然后结束这一切,他想,别真的脱掉,只要她现在哭出来就可以了,他就会放她走了——

她拢了拢头发,剥下了蕾丝肩带。

哦,天哪,她没经过他的允许,把内k又脱掉了!

他不想看她的rufang,不想看她挺起来的rt0u,也不想看她y毛茂盛的下t,统统不想!

你想,埃利奥。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要不然你g吗不把她杀了呢?你g嘛还嗓子g渴地坐在这里呢?活像个傻子!

他x1nyu旺盛,也从来不缺nv人,他实在没必要这样,他想的话,直接过去把她上了就好了。

这是他的东西!他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可是自己在等什么?

他盯着她略带点cha0红的脸,试图找到一点反抗的情绪,但是没有,有的只有满不在乎。“没什么可脱了。”她耸了耸肩说道。

她为什么没有一点点自尊心?还是说早就习惯了这一切?在男人眼前an0,展现自己的身躯,把人看y,当供人欣赏的玩物。

这不行,他不允许,这是他的!

从头到脚澎湃的占有yu和控制yu又在烧得他头疼了,他觉得自己不能看她,否则下一秒他一定会把她杀了。

“滚出去。“

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

她驯服地答应了,蹲下去捡衣服,他的视线下移,能看到深深的rug0u,屈起的膝盖上挡住了一半ruq1u,剩下的一半晃眼地垂着。

她也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样g引式地捡衣服的吗?

别让他知道那些男人是谁——

他抓起手边的咖啡杯扔了出去,那是他最喜欢的杯子,一次也没有用过,花了八万磅让路易斯从l敦拍卖会上买来的。

他的本意是砸到她的脑袋上,但那个该si的杯子——对,那个没有眼力价的杯子自己飞了出去,摔碎在了墙上。

既然她这么不喜欢穿衣服的话——

他报复x地想,那就不要穿了,他会满足她的fangdang的,他倒要看看她在这种惩罚下还能怎么样。

哦,她还挺自觉,戴上了眼罩。

看来她还是怕si的,不是吗?她知道自己该听他的话。

他走过去,想给她系上眼罩以后就让她彻彻底底地滚出去。

可是走向她的每一步,身t都越来越沉重,走到贴近她后背的位置,腿像是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动了。

她身上g净得要命。他恨si那些刺鼻的香水了,没有味道就是最好的味道。他真想把头埋进她肩膀里嗅她。

他知道了,他不想帮她系带子,他只想g她——

他扯掉那个碍事的眼罩,把她推到了门上。他的脚踩上了咖啡杯碎片,他知道自己流血了,但那细微的疼痛跟现在火热的x1nyub根本算不上什么,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哦,她真软!

他把她压在门上,怀里的那团小东西一动不动,他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不反抗吗?她在g什么!

他的yjg兴奋得竖起,听到她说:

“我刚才sh了,就在你让我脱衣服的时候。”

他愣了一下。

她在说什么?

他x腔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了,他说不清那是兴奋、刺激还是什么,他只知道她那句话快让他s了。

很好,很好……

他扯开自己的睡袍,她ch11u0地躺在床上,眼里稍微有点sh润。

他明白了,他想看的眼泪是这个。

[you]

男人伏在你身上。朦胧的光带了点se气的情趣,把他的伤疤照亮。他骑在你大腿,像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呼x1与你交缠,眼神是凶狠的。

是狂暴?还是旖旎?

他的身t。

你抓紧了床单,感受蜜汁一gu一gu渗出来。

他能和野兽徒手搏斗也说不定——那样宽厚的肩膀,一块一块肌r0u规律地排列着,延续到肱三头肌,延续到小臂鼓起的筋r0u,那里蕴藏着巨大的力量,积蓄着,等待爆发。你闭上眼睛,想象着他用两只手臂撑着身t,在你这片沃土上上下挺动。

他的雄x激素分泌极其旺盛,看看他浓密的腋毛和x毛就知道了,你喜欢他身上那gu淡淡的汗味,那让你感受到他的野x。

这是个站在雄x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你着迷地想。

他怎么能把x练得像你一样大?竟然都能凹进去一道g0u壑了!

你把手放在他左x上,感受粗糙皮肤下滚烫的血流和脉动,鼓动的肌r0u包着他的心脏,它在狂跳。真是一具能让你yu火焚身,以至于把你烧si的身t。

他抓住你的手腕举高在头顶,t0ngbu加重往你大腿上压了压,他可真重,他得有二百磅!至少!

你宁愿他坐到你脸上来,最好能让你t1an到他的人鱼线,那是两条深而蠕动着的的线条,直到t毛的部分才消失。

黑密的森林里弹跳出粗壮的x器,那一大条顶在你的腿根,胀大,让你无法忽视,你竟然萌生出想要给他口的冲动——老天爷,你可从来没有口过任何一个男人!即使是那个帅得像汤姆·希德勒斯顿的前男友!

“u……”他的喉结x感地滚动,产生出一声低y,像是裹着一层沾着蜂蜜的沙砾,让你听得头皮发麻。

他是个糟糕透顶的罪犯,可是又让你该si的沉迷!

他把手指放在你口腔里转圈ch0uchaa,动作有些粗鲁,蹭得你流了口水出来。

取出sh润的中指,他先是狠狠掐了你的rt0u——尽管它们早就不能更y了,像是两颗肿胀的,棕红se的石子,立在洁白的小丘上。

他毫无前奏,0了0你的y,把中指cha进x口里。

“这里b我的手sh多了。”他陈述,啵地一声拔出来,给你看指缝里淌出来的浓稠tye。yet顺着他的手肘滑下来,滴在你锁骨上。

他把你的手腕拿绳子捆起来——他的屋子里为什么有绳子?他早就准备好了!

这个事实让你莫名想要大笑,又想挺腰把大开的x口送到他面前,让他尽情玩弄。

把你捆好以后,他显然显得自在多了,他抓住你一只rufang,下嘴去咬——那真的是撕咬,像是野兽在长时间的饥饿后终于有机会享受自己的食物。你被他咬得疼了,但疼痛中又有一点无法言明的快感。

“啊!天啊……”

你溢出高亢的尖叫,换来的是他加重的撕扯。

“别让我听到你叫,否则我会杀了你。”他从你的x里抬起头,眼睛b古堡上的深夜还可怕,你知道他是在说真的,立刻闭上了嘴。

这是他的x癖吗?你暗想。

他后撤一点,在你两腿中间,掐着你的tr0u抬高你的pgu。瞬间的失重让你差点惊呼出声,但你的理智让你把嘴牢牢闭紧,只发出了喘息。

他在看你下t。

奇怪的是,你一点也不害羞,甚至想把腿张得更开让他看得更仔细——天啊,他的变态已经传染给你了吗?你就这样在他眼皮子底下挤出一gu汁ye,黏糊糊地流进gu缝里。空虚感无从填满,你被绑起的双手互相攥紧,脚趾也剧烈地绷起来。

他骂了一句脏话,很粗俗难听,把你大腿鲁莽地分开,对准了洞口把yjg挺了进去。

cha入x道的一瞬间,你被久违的、激烈的爽快震得一个激灵,他的大东西把里面堵得牢牢的,内壁的每一个褶皱,哪怕藏在最深处的角落里,都被他找到、揪出来,重重碾压过去。

好爽!

你差点就ga0cha0了。

真的是差一点,幸好你闭着眼睛,没有去看他绷紧的腹肌,但凡你看了他身t的任何一个地方——就算是t毛、指节,你都能爽晕过去。

他没有给你享受的时间,抬高你的膝弯猛烈地ch0u动起来。

你确信他并不讨厌你的下t——没人会抗拒柔软、多汁又紧致的yda0,光是看他咬着牙流汗的表情,你就知道他在承受着多强烈的刺激了。

他是个技巧娴熟的猎手,他只需要几次轻松的试探就能找到隐匿在暗处的、不易察觉的敏感点,它们看似与x道的其他软r0u无异,只有他能让它们落入网中。

他在冲击你下t的时候像个禽兽,一个眼里只有x1nyu的禽兽。是的,他从来都不是个优雅t贴的纯种意大利人,他是个混血,是个基因里刻满了美洲祖先野x与暴nve的混血!

他就是异类,可你aisi了他的粗暴。

来吧,都释放在你身上吧。你身t过电,在敏感点的剧烈攻击下,心满意足地想到。

啊……

天啊……

不能叫,少了一个发泄的出口,你简直要发疯。jiaohe处汁ye四溅,你只能急促地喘息,听着下t粘腻的水声,沉默带给你的压抑和折磨被持续的水声越堆越高,临近ga0cha0的时候,你就像在监牢里被注s了春药一样,又渴望,又委屈。男人感受到你频率加快的紧绞,对着你敏感的两处突起进军,他的表情在xa中有点扭曲,脸上露出近乎狂热的兴奋和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

你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他在期待你哭出来!

这个猜测让你兴奋得想发抖,但又让你害怕。

你知道你正在这场x1ngsh1里失去自我控制,你怕你真的哭出来!

你夹紧了yda0,试图减小一次一次ch0uchaa的摩擦,但你根本阻止不了他,他已经证明了,他在床上是可以对你为所yu为的——

他使劲拍打了你的pgu,你被刺激得一抖,他正好闯进来,把你猛地往回拉,耻骨撞在y蒂上,你狂乱地摇头,y蒂不争气地向大脑传达ga0cha0的讯号。

你受不了了!

你的涎水流了一小片,远没有下t的黏ye流得急,他不知疲倦地,换着花样地1,他在等你ga0cha0的样子。

你想如果你真的si了,被他gsi也不亏。

你逐渐放弃了,放空大脑,任凭自己的思绪被他快速的撞击撞得飞出去。腰腹发酸,绷紧的酸胀感从脚趾爬上小腿、大腿,你知道你真的要去了。

你不知道他怎么能动得那么快,你的大脑被他cha得一片眩晕,你咬紧牙不让一点点声音泄露出来,下t升起你无法控制的涨cha0,他用力把整根挺进去!

你哭了。

流出的泪水代替了ga0cha0时的尖叫,奔涌出来。

你真希望他堵住你的cha0吹,可是他没有,他一下子ch0u了出来,你失去了阻止你的堤坝,喷出来的tye淅淅沥沥,溅到他的身上。

水多得要命,你数不清自己到底喷了几gu,好像在尿,一直有水争先恐后地s出来。

ga0cha0的感觉像是去天堂转了一圈,等你回过神的时候,他正在盯着你看,眼神像是能把你吃掉。

你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还在哭,脸颊sh漉漉的,发丝黏得到处都是。

“……我可以出声了吗?”你g哑地说。

他像是没有听见你说话一样,仍然着迷地盯着你的泪水朦胧的双眼,沉醉的表情像是活在自己臆想里的jg神病。

他可真是个变态!

你瞧了瞧他的下身,还是坚y的,他还没s,但显然,对他而言,观察你的哭相b继续cha你要有意思多了。

老天爷,这是什么癖好!

你侧头避开他的注视,他这才稍微清醒了点,但还是把你的脸继续掰回来,想看得更深入些。

“我能说话了吗?”你重复问道。

“不能,闭嘴。”他回答。

好吧,闭嘴。

你沉默下去,眼睛无处可放,只能看着他汗sh的x膛。

你有点渴,但是没敢提出要求,只是咽了咽唾沫。

“为什么不继续?”

他问,0了0你sh润的睫毛,动作温柔,如果你不知道他的本x,你几乎要觉得这是ai人的ai抚了。

“这不是……”你视线上上下下,“……都结束了吗?”

“hu?”他沉思了片刻,点点头,“allright……”

你像只放在砧板上的羔羊,姿态有点滑稽。

他用小臂蹭掉额头上的汗水:“再哭一次。”

“……?”

太强人所难了!

你皱眉,动了动嘴唇,想起这还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他不语,只是看着你。

他此刻看起来稍微像个正常人了,起码不再表现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枪杀你——哦,除了他下面那杆枪,你已经深刻地t会过它的厉害了。

平静了一会后,他搓了搓双手,贴到你的大腿上,温度熨烫着你的肌肤。

他要g什么?

右腿被架到他肩上,他又顶了进来,平淡的表情下像是隐忍着愉悦。

上帝!

你一点力气都不剩了!

他看起来还是jg力充沛,就好像之前的疯狂纠缠只是不够塞牙缝的前菜。腰被他握着,被cha得一前一后摇晃,整个身t也随之一颤一颤。

“我知道你没结束,小猫……”他用了这样轻浮又显亲昵的称呼,“我也没结束……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什么?

ga0cha0?还是哭给他看?

疯子。

[elio]

她被他制得很牢,又露出了那种眼神——

那种要把他扒光的眼神!

她怎么还敢?!

她现在的处境是如此糟糕,被他骑在身上,动弹不得,也无法还手,她这种脆弱的蝼蚁,他可以一下子捏si十个。

她在g引他,他敢肯定!

这种y1ngdang的nv人,他就不应该0她,更不应该握住她得手腕举过她的头,他在g什么?他在怕什么?她本来就是他的,她就应该乖乖的顺从!

她是什么开始有感觉的?

rt0u那么y,u,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她的x部很好看,但她也太fangdang了!

“上帝疼ai那些圣洁的nv人,给予她们快乐和幸福……”

少爷婚礼上,牧师煞有介事的祷告还回响在耳畔。

她可一点都不圣洁,但是看起来却b那些把自己包成白se大沙漏的nv人快乐幸福多了!

她好sh,老天,亚洲nv人也能这么sh吗?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可以流成这样,她的水快赶上那个巴勒莫最抢手的妓nv了!他ch0u出手指,看到上面包裹的粘ye,一滴一滴落在她锁骨上。

他抓过来床头的绳子,他是疯了才会在卧室里准备一根绳子!一根和房间格格不入的,绳子!还是说他本来就期待着这样做?他一个月前就想好了要把她绑起来这样c弄?

不不不,埃利奥,不。

为了止住这种想法,他趴下去咬她,柔软的rr0u把嘴巴填满,留下很重的红se齿印,他总算没那么焦虑了。

下嘴毫无保留,她吃痛地叫了,但尾音却是婉转的。

他有瞬间的头晕。

记忆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永不见天日的村庄,那个河流尽头的小木屋。

他的母亲也是这样“啊!啊!”叫的。

单音节,尖锐,高亢。

他蹲在门口,像个流离失所的孤儿。他母亲的叫声和水流声掺杂在一起,那么近,又那么远,刺痛他的耳膜。

他讨厌nv人在床上出声。

为什么要叫呢?

不能好好把嘴闭上吗?

“不能吗?”他冷冷地问。

nv人光着pgu,大气不敢出,sh漉漉的床单上还有她的口红印。

所以他杀了她。枪响在巴黎的红灯区里,没有人在乎一个妓nv的si活。

他把枪重新塞回皮套里,平静地穿衣服,穿鞋,路易斯等在门外,见怪不怪地帮他拎上公文包。

在这点上她做的b其他nv人好,让她不出声,她就真的不出声。

她是叛逆的,但是她很有分寸,她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她总能一步一步b近,在踩到那条si线之前恰到好处地停下。

所以她能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甚至b来的时候胖了一圈。

但他还是没由来地生气:她一定是被调教过了,所以才能这么听话!调教她的那个人可真有手段!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她跳起来反抗,还是逆来顺受,这两个选择都让他越想越愤怒,他把她的pgu猛地抬起来,审视她shill的下t。

没有病,很g净。

除了水太多以外,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但那就是最大的问题!

该si!

必须得做点什么——

他一下子痛快地cha了进去,里面的柔软立刻簇拥着挤上来,夹弄他。

他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像是活着,又像si了,y囊涨得几乎忍不住sjg的yuwang。失控感让他像是经历了奇耻大辱一样,狂躁得想要破坏周围的一切。

但是周围只有这个nv人。

得让她赶紧哭出来,否则他真的要杀人了。

他用力挺动,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脊柱发麻,脑子里也短暂地断片了,只剩下向她身t冲锋的号角。

她的双手被捆在头顶,没有支撑,只能一直往后滑。

她的身t是如此简单易懂,甚至不用他花费多余的脑容量去探索。敏感点很浅,也很好辨认,它们对他发出邀请,水噗嗤噗嗤涌出来。

这果然是最好的方法,她的眼睛r0u眼可见地更加sh润了,没错,是这样,就是这样,这b杀人舒服多了。好nv孩,多流点出来。

只是不能叫……

嘘……

她果然忍住了,他知道她兴奋得厉害,yda0阵阵收紧,又被他不留情地顶穿,他在等待着她爆发的时刻,但他可以慢慢等,为了获得最后的快乐,他愿意尽力满足她,就像捕食者蛰伏在暗处一样有耐心,只要她足够安静……

他爽得全身紧绷,下腹到腿根的部分严重充血,但其他部分还是空虚的,心脏尤甚。

他的人生中有两个部分,在他杀si父亲之前,他憎恨x,他像个保守而极端的天主教徒一样,把x看作肮脏邪恶之物。每一次他站在那个小屋外,他都在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忍耐着,克制自己冲进去把他的母亲和那些男人砍si的冲动。

他的父亲殴打他,nve待他,但神奇的是,他从来没有恨过父亲。即使他把他杀了。

但他真实地痛恨着自己的母亲。

父亲至少没有背叛他,就算他十恶不赦,但他依然陪在他身边,他每天晚上会迈着虚浮的脚步回家,把他踹到墙上——起码他回家了!

而她从来没有过,如果不是他找到了那间小屋,他大概会执着地认为她已经si了。

她生下了他,却抛弃了他。

他在小时候设想过无数个合情合理、感人至深的故事,b如她在回家的路上救了一个落水的孩子,见义勇为而si,b如她为了去城镇的商铺里给他买苹果,出了车祸……

可是她在这里,她在g着妓nv的g当,并且看起来还以此为乐。

就是为了x,所以这样对待她的儿子吗?

他第一杀人,是在那个码头。那时距离他母亲彻底消失,已经三年了。

来自意大利的船只停靠,那上面坐着来自大都市的有钱人,妓nv们争先上去争抢自己的客源,有一个nv人看他年纪小,想抢走他的钱袋。

他没有反抗,只是看着她远走的背影。

她挽上了一个西装男,即使那个男人数次把她甩开,骂她土气而肮脏,告诫她离自己远点,她还是一次一次谄笑着贴上去。

她最终还是失败了。

他尾随她回到住处,在路上,他看见她用他钱袋里的钱买了一块劣质蛋糕。

她注定没那个好运气接待来自意大利的客人,到了晚上,她还是只能面对镇里那些穷酸的男人,她看起来失望极了,所以为了让她得到点慰藉,他杀了她。

解决掉她后,他坐在她的屋子里,这里与他母亲接客的小屋是如此相像。

他靠着她的尸t坐了一晚上,慢慢吃完了那块蛋糕,假装那是母亲给他买的。

吃完最后一口,幻想也像泡沫一样破裂了。他走出去的时候,天也亮了,他沿着通向码头的路一直一直走,心情敞亮而欢快。

时间又跳到他把父亲杀si后,他当上了黑手党,跟随少爷走上了那条黑暗的不归路。

他又开始喜欢x了。

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贵族小姐,因为她看上了他的身t。

“你真的没有过nv人?从来没有?”少爷戏谑地笑,明明他还b自己小一岁,“老天啊,埃利奥,你已经二十岁了不是吗?还是童贞?”

他站在门口,来来往往的佣人根本没有人理会他,大家都习惯了小姐的癖好,只有他自己浑身不自在,难受得想要呕吐。

“好好g,埃利奥,让克莉斯满意点。“少爷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提拔你的。”

他点了点头。

他在那间屋子里呆了一天一夜。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继承了她黑手党父亲的x癖,狂热地ai着xnve,他浑身淤青。一瘸一拐地被人抬了出来,他得感谢克莉斯小姐让他活着。

事情就是从那里转变的。

从医院出来以后,他叫了一个妓nv,疯狗一样把她c了一整夜,为了不让她叫,他堵了她的嘴。她从最初的快乐到最后濒si的求饶,可他还是不满足,然后叫了第二个,第二个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他把她杀了,叫了第三个。

他像是得了x瘾,每天晚上都要za,随着医生的帮助,他渐渐能控制自己,也定下了那几个固定的床伴。他的规则很简单,只要腿漂亮,安静,他就会让她们的钱永远都花不完。

回忆让他头痛,他烦躁却又快乐,身t和灵魂似乎剥离了。

快哭啊!哭啊!他快疯了!

她终于ga0cha0着哭了,那像是一gu清泉,解救他于大火。

他仔细观察着她的眼泪,娇媚,埋怨,委屈,激动,好像流不g一样,不停地滑进脖颈里,滴落到床单上。

这是他想要的,这正是他想要的!

真像一幅画呀……

不要说话,什么都别说,让他好好看看,让他忘掉其他的事情……

对,就这样哭,不要停……

他激动得几乎要发抖了,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他可以把底线放得更低一点,只要她能一直这样!

她只能是他的,只能给他哭,老天啊,一想到这些,他又想s了。

“再哭一次。”

她必须按他说的办。

[you]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这个jg神病,把你快顶穿了……

你扶着腰从床上艰难地下来。

不过你也算是赚到了,绝佳的xat验,除了这该si的腰酸背痛头晕腿软后遗症。

早饭已经放凉了。

是咖啡。

哼,他自己黑咖啡上瘾,就要b着别人和他一起品尝吗?

你把那个杯子推开,把三明治放到嘴里,咀嚼。

垫在餐盘下面的是报纸。

什么时候有了报纸?

你以前可是从来不被允许接触外界的,就算是看书也只能书架上那几本枯燥无味的宗教绘本。

你失笑。

报纸算什么?跟他睡完以后的补偿吗?

你ch0u出来,大标题是:“酒吧屠杀事件的幸存者离奇失踪,警方恳请各方协助!”

你皱眉。

报纸的日期是7月10日,可是现在已经是8月了。

他把这份报纸给你,是警告,还是炫耀?

或者想居高临下地提醒你,即使全城人民都知道了,即使警方倾巢出动,也拿他束手无策,所以你就该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乖乖地、安分地呆好?

啧。

你翻开了对应的页面。

“……这位可怜的幸存者躲藏了一个半月后,还是不幸地被当地的黑手党绑架了,至今杳无音讯。西西里警署的西蒙·安哥拉尔警官已在全国发布失踪者的信息,如果任何人有相关线索,请联系……”

这位正义的使者还没放弃吗?

你几乎要对他生出一点敬佩之情了。

放下报纸后,你百无聊赖地打开窗子,那个nv人正在花田里修剪花朵。

昨天还是五颜六se的花田一夜之间换了个样子,现在放眼,全部是白se的桔梗。

这又算什么呢?

你只能想到一条——他在彰显他的财富。那可真是无聊透顶,你早就从房子的装潢和他的打扮里闻到了浓而庸俗的铜臭味,那味道几乎要把你熏晕过去了。

她做事专心,直到从花丛中抬起头看见你,才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哦,这么多天了,她总算对你有点反应了。

是好事。

“早啊。”你朝她挥了挥手。

她没说话,匆匆又低下头去。

——本质还是一点没变。

“今天午饭吃什么?”你问她,知道她不会回答,便继续说下去,“吃点甜的吧!我喜欢甜食,你喜欢吗?”

“……好吧,看起来你并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

“总得有点饮食上的偏好吧,要不然吃饭该多没意思啊!”“你真应该t会t会我上个月天天土豆西红柿的日子,连胡椒粉都没有,只有盐,还是过期的盐!等你尝过那个,就知道有点偏好是多么幸福的事了,唉,你倒是理理我啊……”

你静静看着她,她只是垂着头,手里动作飞快。

“是他让你这样做的吗?”你突兀地问道。

她停了动作,嘴唇动了动,还是低着头,一副没听到的样子。

“你怕他?”你试探x地问了一句。

nv人定住了。但也就是一下,她立即放下手里的篮子,转身就走,脚步急得好像后面有只猛兽,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花圃的栅栏外。

这下好了,唯一一个能让你解闷的人也跑了,又是极度无聊的一天。

你悻悻地回了屋子,认命地拿起了那份报纸——

老天爷,你居然在看报纸,在你还好好活在家里的时候,只有你家八十五高龄的爷爷才会看纸质报纸!

那一页宣布你失踪的专栏你看腻了,向后翻,还是同样的标题,副标题是“事件回顾“,下方放了一张大图。

那是玛丽。

她倒在血泊里,眼睛睁得大大的,有惊骇和怨恨。

你赶紧把报纸倒扣回桌上。

报社编辑为什么要把这种近乎恐怖的图片公示出来?

你也顾不得黑咖啡苦不苦了,往肚子里狠狠灌了几口,玛丽那张惊悚的脸总算消散了。

你定定地坐在椅子里,身t发冷,一时回不过神来。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几天,你几乎要发霉了。

他也没有来过。

西西里岛今日y雨连绵,就像外面的态势一样,沉闷、剑拔弩张。

你知道的,今年会有一场大变故,《黑手党的三十年》记载得很清楚,1986年年底,美方进驻巴勒莫,围剿了当地的三大家族,彻底关闭了通往夏威夷的毒品运输海路。

也就是从这一年开始,兴盛了半个世纪的黑手党走向衰落,在法律的神坛面前低下了不可一世的头颅。

你盯着外面终日不停的雨帘,那些桔梗还好吗?

门被打开,nv人站在外面,手里拿着眼罩。

你知道他来了。

[elio]

他一晚上没有睡。

他强迫自己睡着,他还吃了药,仍然是三倍的药。也许是已经产生了药物抗x,他还是无法入眠,满脑子都是shej1n她身t里时那种毁天灭地的刺激感,老天爷,他差点si在她身上。

身边的nv人累极了睡过去,她侧身对着他,脸上褪去欢ai的红cha0,剩下无忧无虑和平静。她的姿势看起来很闲适,甚至用曲起的膝盖碰了他的大腿,她怎么能这样自在,她理应瑟缩着蜷缩成一团!

得赶紧把她赶回她自己的屋子里去,没有nv人能在他床上过夜!

他像个神经质一样从床上弹坐起来,眯着眼扫视床上的身影。

她的被子滑倒t0ngbu处,上身ch11u0,垫在床上的rr0u和腰窝的凹陷攥取着他所有的目光。她的头发摊成一片,不是当下流行的小波浪卷,顺滑、自然,让他想缠在手指上玩——

你疯了吗埃利奥!

等他意识到他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猛地一震。

得让她现在就滚回去!

最合适的方法是把睡裙扔到她身上,吓得她跪倒在床沿然后惊惶地跑出去——但他没那么做,鬼知道他为什么没那么做。

那她应该怎么回去?凯瑟琳已经休息了,总不能他自己把她抱回去!

好吧,那就再让她躺十分钟吧,十分钟后她必须滚,一秒都不能多。

他静静地躺下,盯着天花板,数着秒数,眼神暗沉。

十分钟后他又坐了起来。

在把枪口冲着她几秒后,他又躺了回去。

然后他又坐了起来。

又躺了回去。

他真像个弱智!

床上像是长着尖刺,让他躺如针毡,来来回回犹豫不决十几次以后,他g脆面向她,使劲掐住她的脸,恶狠狠的目光要将她洞穿。

她对他的行为一无所知,睡得这么香甜!

简直不可饶恕!

她被他触0到了,像是感受到靠近的热源,自发地向他的方向蹭,她笨拙地扭动着身t,意图贴上他的x膛。

滚开!

他心里大叫,但是他没动,手脚绷紧,僵y得像风g在塔克拉玛g沙漠的g尸。

于是她的头就那样贴了上来,毛茸茸的头颅蹭得他x口发痒,均匀的呼x1喷洒在他x口的位置。

他应该把她杀掉的——

哦,埃利奥,你可真可笑,心里有个声音说道,这同样的陈词老调你已经说了一万遍了,你怎么不付诸行动呢?

他找到解释的理由,一定是因为她今天哭得太让他舒服了,所以他可以勉强饶她一命,但他随时都掌握着她的生si权,这是他的所有物,他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只不过是因为他今天心情太好了——

对,就是这样。

这种自圆其说让他稍微得到了点安慰,他终于能好好躺着了。但他还是无法入睡,直到窗外天蒙蒙亮,夜se渐渐消散,他才起身,趁着凯瑟琳还没有起床,把她抱回了她的房间。

他像是在做见不得光的丑事,脚步快得像是一阵风。老天爷,他在g什么啊,他甚至没敢拉开走廊的灯,活像个入室行窃的贼。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看了看表,凌晨五点。

很好,他得意洋洋地想,这还没到早晨,所以她不算是在他床上过的夜。

第二天他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坐上车的时候,路易斯像是见了鬼。

“天啊先生,您出了什么任务,怎么把自己ga0成这样!”

“阿莱德的账户查清楚了吗?”他避开话题,痛恨跟班这张讨厌的嘴,真应该把他变成个哑巴!

“是的,他的主账户在美国,他妻子的账户开在香港,剩下零零散散的都在欧洲——先生,您都不知道这家伙有多有钱!“

他冷哼一声:“能不有钱吗?他把去年没卖出去的所有白粉都转到自己的仓库里了!少爷催得紧,先把他美国的账户冻上再说,绝对不能再有资金流入了。“

“但美国银行那边……“

路易斯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那眼神在说:蠢货,能用暴力解决的问题,还要多问吗?

下车的时候,他又想起她了,又!

可是他离开17号院还没到一个小时!

他拼命甩掉nv人ga0cha0的、哭泣的脸,快步走上台阶。

绝对不能再见她了,至少再短期内,他绝对不会再踏进那个房子。他有这么多的琐事要g,这么多的敌人要解决,更别提那个招人恶心的马歇尔,他难道还有多余的心力给她吗?

可是她整天都那么自在。

他脚步一顿。

她根本就不在乎,也不惧怕,她活得像个无所事事的虫子,可是她不该有的想法可b虫子要多多了!

老天爷,他可知道她有多想迈出那个房子,看看她每天和凯瑟琳搭话时的急不可耐吧,她就差把凯瑟琳打晕在地然后私自跑出去了!她狡猾得狠,她一定是在密谋出逃,等着一个绝佳的机会——

做梦吧!

在他厌倦她之前,她必须得老老实实地待在那,翘首等待着他的归来,他的所有物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他得让她知道,现在的西西里岛是他的王国,只要他还不想给她自由,她就别妄想走到大街上一步!

就算是那群废物警察来救她,也没有丝毫可能!

他扯出一个y冷的笑容来,吩咐路易斯把报纸送过去。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他想到她的时候越来越频繁,甚至在处理公务,清理尸t的时候,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ch11u0的身t、沉默的眼泪和贴近他x膛的发顶。

哦哦哦,不能这样。

想要控制别人,首先得控制好自己。他一直将这句话奉为人生信条。

他抢了马歇尔的任务,去了柬埔寨,他觉得在新环境里制造一场爆炸也许能让他大脑的负担轻松些,但他又错了,他甚至没有jg心设计一个完美的计划,只想着赶紧回去,匆匆忙忙把那个军火商杀掉后连夜就赶回了巴勒莫。

他让路易斯停在17号院门口,说是有封信要取。

“呃,所以先生,您不下车吗……“路易斯不安地从后视镜里看他,”我的意思是,您不是要取信件吗?“

这个可怜的跟班无法揣度他的心思,被他大吼:“不取了!开走,快点开走!“

路易斯永远无法明白先生为什么训斥他。

他一个人忍受着头痛,他对自己说,得再忍忍,等到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再去见她。但可恶的是雨季来了,那剧烈的疼痛也被雨水冲淡了,他想头痛,但那该si的头又莫名其妙不痛了,所以他更没有理由去17号院了。

他每天对她的了解仅限于凯瑟琳木讷的汇报。

“她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他靠在椅子里,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

“除了每天问吃什么,没有了。“凯瑟琳诚实地回答,”她从来没有联系过警察,也没有咒骂过您,一次也没有,真的。“

他没想听这些,他就想听听她平时在说些什么!

该si!他把电话摔到一边去。

她不是号称呆在17号院无聊得要发疯吗,为什么就这么一点点话?还是没有营养的废话!看来她还是不够无聊,他得让凯瑟琳把她书架上的书全都扔掉才行!

埃利奥,17号院是你的地产!

他对自己说,你想怎么进去就怎么进去,你想睡哪个屋就睡哪个屋,你想见谁就去见谁,那片土地,那个房子,里面的一切,物品、人,都是你的!

对着那个歪扭的话筒,他长x1一口气,还是把话筒捡起来。

“做我的饭。“他对凯瑟琳说。

[you]

门锁咔嗒一声转动,在黑夜里尤为清晰。

你一下子睁开眼,肾上腺素飙升,但不敢动作,只是静静地躺着。

雨声入耳,和你的心跳同频。

身后的床铺陷下去一块,他在你背后维持着一个动作,迟迟没有触碰你。

无形的手抓挠着你的心。

害怕?期待?

你盯着眼前的墙壁,适应了黑夜的眼睛能将上面jg美的花纹看得清清楚楚。真是俗气的装饰啊,你怀疑他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花,代表什么寓意,只是在家装店里订购了最贵的。

大手沿着被子的边缘探进去,慢慢滑上你的腰椎。

他好像没想到你会0睡,手猛地一抖,撤回去好大一截。

你紧张而好奇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反应,但他半天没有反应,只是沉默,像个雕像。

你t1an了t1ang涩的嘴唇:他在生气吗?难道自己这步棋下错了?

不应该。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你只不过是满足了控制狂隐匿在心底的yuwang而已,既然他自己不想揭开这层遮羞布,那你就推他一把,让他正视。

手又0了回来,从后腰的尾骨开始,一点一点沿脊背下凹的线条上移。他的手上有si皮和厚茧,摩擦感强得让你发痒,你宁愿他用点力地搓过去,也受不了他这样轻缓的、若即若离的触0。

他的手指能点火,你默默抓紧了枕头的一角,麻得想扭腰,又要忍着一动不动,理智在与q1ngyu对抗,b出下t的sh润。

装睡的人设一旦开始了,就不得不维持到剧终。

你有点后悔了,但是事态已不由你控制,你像是飘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栓住你的细线被他牵在手中,随意左右你的yuwang。

黑暗是你最后的掩护,它在保护你,让你不至于在他的抚0下溃不成军。

他0上你的脖颈时,你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很轻微,但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他立刻恢复原样,拉开距离。

他真谨慎,谨慎到病态!他在那耐心十足地坐了将近一刻钟,确认你没有转醒的迹象,才又靠了过来。

这次手直接伸到了你的面前,拨开你的头发,在下颌处漫无目的地摩挲,像是在描绘你骨头的轮廓。这样亲昵的动作,在他手下好似法医在测量尸t,一分一毫都要被他掌控。

他的大拇指按在你嘴唇上,指腹很烫,力道适中,好像意图紧紧封si你的嘴,又好像要把你两瓣唇撬开。

最后他选择了后者,轻轻抬高你的上唇,你配合地解开牙关,他的食指于是顺利地就着那缝隙伸进你sh热的口腔里。

先是停了一会,然后才开始细微地打圈,从你的上口腔,到腮r0u,再到下口腔,不放过里面的每个角落。开始你还能维持镇定,但很快你发现不对劲了,你的嘴根本闭合不上,只能任凭口水渗出来。

可是这种受人挟制的束缚感却莫名其妙地挑拨了你的x1nyu,你浑身的肌肤像是过电,你想并拢双腿——要不然你的tye就要滑到床单上了!

脸颊和枕套很快被口水打sh,你模糊地想,难道自己就喜欢这种被强迫的玩法?

那可真是让人……

兴奋。

他终于ch0u出了食指。

你听到了x1shun的声音。没错,是来自嘴巴的x1shun声。

老天爷!他在t1an你的口水吗?!

你的太yanx被这一事实惊得突突直跳。

他这次直接扯掉了你的被子,把你暴露在冷气里,暴露在他眼底下。

手扣在你脖子两侧,你以为他又要捏si你了,但他只是停留了片刻,就伸了下去。从后面0上去,再从前面0下来,他可真是个艺术家!手从左右锁骨中间灵活地穿梭而下,敷衍地安抚了两只不安的rufang,就溜走了——天知道你有多渴望他用力捏住它们,粗鲁地抠弄你的rt0u——可是他竟然只是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圈!

你泄气,又yu求不满地磨了磨牙。

你都不用0,就知道自己现在身上已经热得像个火球。

途经你肋骨,就要0到腹部的时候,你下意识地缩了缩肚子上的r0u——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下意识地这样做,你在意图讨他喜欢吗?!

太可怕了。真是鬼迷心窍!你g嘛去讨好这个家伙!

但他好像根本不在乎那里有几斤r0u,只是向着他的目的地去了——

你激动到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指关节,也只有这样做才能止住你屈服于快感的sheny1n。

他躺到床上了,就躺在你背后!

他抬起了你得一条腿,只是抬起了一丁点,让你张开下t,他正好能无阻挡地把手指cha进x道里——你本来以为他是这样的目的。

但是他为什么还不cha进去?他为什么在抚0你的草丛和y?

他的x膛与你相贴,他像是在开发他的土地,巡视着,丈量着,播种着,手拨开你的毛发,又把它们重新拢到一起,乐此不疲。他捏住你的y,松开,再捏住,横向,纵向,像是在感受那两瓣的t积和厚度。

可恶,他感觉不到你已经sh透了吗!

孔洞收缩,像是在急促地呼x1,每次都能分泌出一gu透明的黏ye来。

他明明y成那样了。

但他还是慢悠悠地,把你的y分开,找到里面凸起的y蒂,按住,捏起来。

他手指上你的口水已经g透了,那颗r0u芽是娇neng的,这样生y无润滑的摩擦让你有点发疼,但你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更爽了。

你是抖潜质吗?真是疯了!

y蒂不受你控制地红肿、胀大,在他两指间。

他想光凭两根手指让你ga0cha0,是的,你知道他做得到,他甚至可以不把手指塞进去,光是玩弄外面就让你ga0cha0,他有这本事。

可是你偏偏不能,因为你在装睡!

哦,你怎么就这么吃他这套呢,你怎么就是这么个……重yu的nv人呢?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你也没时间去想一个合理的答案,因为他已经把你的腿抬得更高了——

他要cha你!

粗大的x器在x口磨了磨,蹭到一pgu的sh黏,你听到他x感的鼻音。

像是惩罚你水多一样,他把你双腿的角度拉得更大,粗暴地把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

这真的算是惩罚吗?而不是奖赏?

你眼角带着迷醉的sh润,想。

也许是因为侧卧的姿势,他的cha入没有那天那样激烈,稍慢而沉重的耸动带着一种规律的节奏感,这是由他掌握的。他可真壮实,在你身后像座岿然不动的山,每一下冲击都像是山脊的推进,要把你这条脆弱的隧道摧毁。

水声在安静的黑暗中格外刺耳,你觉得自己可以不再坚持装睡了,毕竟在这么——u,让人疯狂的ch0uchaa中,被爽醒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仍牢记着那句“不准出声“,用手抓住了他掰你腿的手腕。

这一下足以让他埋在你身t里的的东西剧烈地弹跳——老天,那可真爽!

他不动了。

为什么?

他难道更愿意与睡着的你偷偷00地za?那有什么好的,那不像是在cha一具尸t吗!

“我知道是你……“你迟疑了一下,还是加上那个称呼,”……先生。“

啧,你竟然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他还是沉默。

天啊,就不能痛痛快快地享受吗?跟他za可真累。

你在心里叹一声,主动地撅起pgu,去套弄他的x器。这个姿势你没用过,略显生疏,但你知道,从后面看你前后扭动的样子一定要妖娆极了,要不然他g嘛突然固定住你的腰,然后疯了似的cha你呢?

你放松身t,x道被过多的快感刺激得生理x一缩一缩。

哼,早这样不就好了。

“……别这么紧。“他埋在你肩颈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抱怨。

哦?他的t力不是无敌吗?

你故意又夹住,里面的软r0u争先恐后涌上来x1shun他,像是在捕食他。

他伸到前面来的手狠狠掐住你的rufang,牙齿也咬紧的后肩,动得更起劲了,一下一下带出的汁ye飞溅,像是打出的水花。

不出声很艰难,但你发现你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折磨“了,因为大脑分了多余的jg力钳制你的嘴,下面就不会ga0cha0得那么快,你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是如何撞进去的,如何碾磨你敏感的皱褶,又是如何连根拔出。

他换着角度戳刺,但他不懂得什么是恰到好处,总是大力挺动得能把你撞出去。你的指节被自己咬破了皮,但你感觉不到,大部分神经集中在下t周围,汲取快乐的信号,它们堆叠重合,被他带着向顶峰攀登。

这次,他和你共同ga0cha0了,在最后,你甚至已经数不清他cha入的次数,脑子里的那根弦越绷越紧,脚趾ch0u搐着把床单碾成一道一道的褶子。

随着你一阵剧烈的抖动,那根弦断了。

他sisi抓着你的rufang,喉咙里滑出兽类一样的低y,你感受着t内的喷s,那gujgye让你里面的r0u又兴奋起来。

你不知道身t里有多少水被他堵在里面,因为他拔出来的时候,你分明听到了让人羞耻的喷流声。

他的手放在下面,中指抹了一圈,塞进你嘴里。

“t1ang净。“他低声说。

你假装抗拒了一下,其实舌头已经自觉地缠了上去。

你尝到了jgye的腥味,还有自己tye的咸味,那可真se情,你又想到——

他刚刚在t1an你的口水。

你们不遑多让!

他把你翻过来,你这次又哭了。

他看了你一会,把你的眼泪擦g了,粗糙的掌心抚过你的脸。

“埃利奥。”他说,“你叫什么?”

[elio]

他应该吃完饭就走的。

这一顿饭他吃了一个小时,到最后还是没离开。

睡一觉再走吧,他想,外面不是下雨了吗。

可是埃利奥,你就该乖乖躺在你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去睡觉,你为什么去了她的房间?就算是za,你也不该鬼鬼祟祟地跑到她的床上,失态至极!

他坐在她床边,回想自己刚才0黑溜进她房门的行为,感到自责而愤恨。

幸好她睡着了。

如果他和她打个大眼瞪小眼的碰面,他可不保证他还会不会好心地让她活着!

她背对着他,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只露了半个头在外面,像只蜷在舒适圈的猫。

好了,看完了,该回去了——

他的手不听使唤地伸进了被子里,向她的腰椎0去。

老天爷!

她没穿衣服!

触及之处是滑腻的皮肤,他吓得差点从床上翻下去,感谢黑夜,让他丢人的动作匿于无形。

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她平时就是这样的吗?他得把凯瑟琳叫来问个清楚!

光着pgu睡觉,天,她究竟在g什么,她就不怕有人进她的屋子,有人像他一样,掀开她的被子,把手伸到她腰上?!

他咬牙。

还是说她就在等着这个?

这个nv人在期待哪个男人来ai抚她,因此不知羞耻地把自己扒光了,这样男人c她的时候能方便得多——

她真是够愚蠢!这个房子里除了他以外甚至不会有一只雄x苍蝇!

他气得想扼紧她的脖子,就像那天一样,可是怒火平息下来以后,他的眼神又变得古怪起来。

……她在期待他吗?

……她在等着他吗?

他第一反应是抗拒这个想法,可他又在不由自主地追逐这个想法……万一这个想法是真的呢?

头脑发热,手从她的背后上滑,一点一点,皮肤光滑的触感让他下ty得发疼。

慢慢来,埃利奥,慢慢来,人不能对着美食狼吞虎咽,你得有点自制力。

0到她后颈的时候,她突然一颤,他赶紧把手收回去!

她是醒的?

她在装睡?

得杀了她!他慌张地想,感受到久违的手足无措。

可是她又不动了,呼x1均匀,被子平缓地起伏着,好像刚才那下只是梦中生理x的反应。

他得走了,他不能冒这个险——

就像每一次执行任务一样,如果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成功,即使只有丁点的风险,也必须中止,不该继续下去——

如果她就是睡着了呢?!

他手心发汗,sisi盯着她的后脑勺,像是在做生si攸关的决定。

他最终还是屈服了yuwang。

他抚0着她的下颌,感受着里面骨头的形状,真是怪,这是什么样的一张脸呢,能哭得好看成那样……

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他转而打开她的嘴,把食指放了进去——他早就想这么g了,就在上次他看着她ga0cha0的哭泣,她的嘴半张着,嘴边还有眼泪和口水,他恨不得把yjg放在她嘴里让她边哭边口。

真热。

他摩挲着她的口腔内部,十分仔细,幻想着如果下面cha进去会是什么感觉。这么小的一张嘴,真的能整根吞下去吗?下次必须试试。

他把手指意犹未尽地ch0u出来,在黑夜里,手指上缠绕的唾ye亮晶晶的,裹了一圈。

鬼使神差地,他把这根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甚至还吮x1了一下。

他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他从三岁开始就没再尝过自己的指头!他在g什么,品尝一个nv人的口水?!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被自己t1an得gg净净的食指,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把这根指头剁下来,还是该把自己杀了。

他不能想,绝对不能再想了……

他可不想si在那个马歇尔前面!

他猛地扯掉她的被子,她光0的身t果然x1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他也就没那么想自杀了。

他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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