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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白苋：“？！？！”
报警！
赶快报警！
这里有人要拐卖小孩儿啊喂！
“没看出来啊。”褚白苋看向度沨啧啧道，“你个变态。”
整个军部大概也就褚白苋敢这么跟度沨说话了。
度沨坐在一旁，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够全部听见。
他淡淡地瞟了褚白苋一眼。
褚白苋挑挑眉毛：“别看我，我特免所有训练。”
度沨将沈灼碗里的虾拿出来剥：
“我尊重夫人的所有决定，也不会在未成年之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在没有决定在一起之前都是我在一厢情愿。”
度沨直接将剥好的虾递到了沈灼嘴边，
“和他无关。”
看着少年可爱的吃相，度沨忍不住眼里都弥漫着笑意，“慢点吃。”
褚白苋做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
“你们还真是……”
他形容不出来。
就觉得这两人莫名有种磁场。
如果别人跟他说，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就遇到了这辈子唯一想要娶的人，他肯定不信的。
褚白苋不信人会如此长情。
也不信小时候情窦初开的懵懂就一定是爱。
但度沨没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不带任何杂质，也无关皮囊与能力。
那双蓝灰色的眼睛里，看着少年的时候，都是纯粹的温柔。
褚白苋开始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了。
或许真的有人能坚定喜欢一个人那么久。
无关外物，只是喜欢他的灵魂。
他举起杯子，语气分不清是羡慕还是夹杂着些其他的什么情绪：“恭喜你啊。”
“得偿所愿了。”
度沨举杯跟他碰了一下，淡淡微笑：
“谢谢。”
“要对人家好点，你这冷冰……”
褚白苋刚想再教训几句，就看到度沨擦干净手，用毛巾擦了擦少年的嘴角。
“要是觉得好吃，我去学学看，下次在家做给你吃。”
沈灼点点头：“我也能学。”
“不用，等着吃就是你最大的任务了。”
褚白苋：“……”
行，是他多嘴。
酒过三巡，那边喝大了的骨干们勾肩搭背朝着沈灼走过来：“敬嫂子一杯！”
度沨捏着杯子敛目轻笑，褚白苋给沈灼偷偷换了一杯葡萄汁。
沈灼站起身来，微微颔首说了些客套话。
原本下午季维深还准备些活动，但被度沨拒绝了。
距离开学只有几天时间，他不想浪费跟少年在一起的每一秒。
于是回到家后，沈灼先是在温室花园里逛了一圈，就被度沨拉进卧室。
窗外阳光洒在长形的木质地板上，印出了一在窗台上不眠火的花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