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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这才满意地拆开包装，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盯着他的alpha。
“你先出去啊……”
度沨：没动
少年偏头瞪过去。
度沨：“哦……”
度沨站在卫生间外面，倒有些像站在产房外一样紧张。
掌心出汗，心跳如擂鼓，度秒如年。
过了几分钟，门打开。
度沨立刻：“怎么样？”
沈灼本还想逗逗他，但看度沨额发都湿透的模样，突然就不忍心骗了。
沈灼将手里的试纸递给他看。
一条杠。
“没有怀孕。”
度沨长长地松了口气，握住了少年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
不知道为什么，度沨眼前一片模糊了。
心里满是庆幸。
还好，还好。
还好，你不用承受怀孕的痛苦。
还好……我没有拖累你。
——
易感期三天军部积累了很多事情，于是度沨当天夜里就去了军部。
沈灼因为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就跟着去了。
褚白苋在办公楼底下堵住了两人。
“两件事。”褚白苋看着他们，“第一，小灼之前给我的那个机甲，我看了一眼是有问题，具体的等会我再看。”
“第二，解鸩没抓住，他被人救走了。”
度沨神色凝重起来：
“解鸩的事情先放一放，去看机甲”
沈灼在见到褚白苋的第二面，就私下将那个在荀清身上得到的“神谕”给他看了。
因为在后续机甲测试中，沈灼的体感确实不同。
这让他有了些许怀疑。
“那跟我走吧，去维修部。”
褚白苋回到维修部找了一个足够宽敞的空地将机甲放出来，身上挎着一一个微型计算器。
“这台机甲，和神谕很像。”褚白苋道。
很像？
沈灼皱眉：“给我的人说，这就是神谕。”
度沨皱了皱眉：“我曾见过神谕，和它没什么不同。”
“很像，是因为这是神谕的第二代机甲。”
褚白苋回过头来，“神谕的外甲虽然也是白色，但不是这种质地。”
“外行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最终版本神谕的机甲涂装是我亲手上的。”
正说着，褚白苋三两步登上了驾驶室。
他触碰着启动按钮，显示给登上来的沈灼和度沨看：
“给你这台机甲的，或许也不知道它不是真的神谕。”
“它是被研究所废弃的一版。”
褚白苋触摸各项按键的手顿了顿：
“这一版之所以被废弃的原因，是有一个研究员私自在控制系统里面添加了一个模组。”
沈灼沉吟了一会：“可以提取别人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