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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陌生男人CX—温泉TB

 

他喘息稍微平复一些,想从男人的身上起来,对方将方才捆他双手的腰带覆上他的双眼,蒙住了他的眼睛。

黎暮辞惊疑不定,男人将他一把抱起,走下床去,边走边说:“你看你都脏了,我带你去洗洗。”

男人抱着他走了一会儿,黎暮辞目不能视,只能凭感觉判断他们应该是走出了卧室,来到一处暖融融的地方。

黎暮辞明了,这里应该是行宫的温泉,温泉位于后山,再过去一点便是当年薛御被毒蛇咬伤的那个山谷。

男人将他放进温泉里,自己也跟着踏了进来,黎暮辞背对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男人从身后搂住他,用温热的泉水洗刷着他的身子,又用手指替他抠出子宫里的精液,笑着说道:“你会不会怀孕啊?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你丈夫会不会打死你?”

黎暮辞嗤笑一声,说道:“你闯进行宫来就没想过这里是什么地方么?一旦东窗事发,不仅是我,薛御也饶不了你。”

男人无所谓地说道:“别人怕薛御,我可不怕,他的人,我睡都睡了,大不了就被砍头,能够在死前与你这种极品一夜风流,倒也不枉此生了。”

“你果然知道薛御的身份,”黎暮辞冷笑“知道他是夏帝,还敢摸进行宫来,不得不说你胆子很大。”

“我鸡巴更大。”男人在他耳边说下流话,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

黎暮辞耳朵敏感,被碰一碰,下面的男根就挺立起来。

男人将他的男根握在手里,好奇地问道:“你一个女人,怎么还长了男人的鸡巴,真是神奇。”

黎暮辞被他粗糙的手指摩挲鸡巴的动作弄得舒服极了,冷哼道:“少废话,快弄。”

男人一怔,似乎没想到从他嘴里会说出这种话,兴奋起来,用心地伺候起黎暮辞的男根。

他手里有技巧的摩擦着,时不时用拇指去摩挲铃口,平时薛御与黎暮辞欢爱的时候,很少为黎暮辞手淫,黎暮辞被这个陌生男人摸得起了性子,反手伸到后面去摸他的脸,男人凑过去吻住他,手上不停动作,嘴里还用舌尖戳刺他的喉咙,黎暮辞被这双重刺激逼得缴械投降,很快便射了出来。

他们站在水里,黎暮辞射出来的白浊精液漂浮在水中,他自己看不到,但是他身后的男人看着那些白浊,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随即将黎暮辞抱起来,就着温热泉水的润滑,将重新勃起的阴茎,肏进了他的女穴内。

他抱着黎暮辞,像给小儿把尿那样的姿势,黎暮辞眼睛看不见,被这样腾空抱起有些不安,男人的鸡巴像打桩一样快速肏干,黎暮辞无暇再想其他,随着男人的动作,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欢爱,感受阳具在他体内的热烫。

他被从后方贯入,粗长阴茎操进了他肚子里,将他小腹上的肚皮顶出了一块突起,男人站在水中顶他,黎暮辞被他的动作巅得起起伏伏,胸部随着起伏上下摇晃,他的乳房不算大,但小巧饱满,胸前两点嫣红如梅花般缓缓绽放。

黎暮辞自己摸着奶子,他最近觉得乳房有些涨痛,不明所以,此刻抚摸的动作暂时缓解了那股涨意,他想起前几日固吹白给他揉捏的手法,不得不说,确实比平日里薛御那种野蛮粗暴的动作来得舒服,他摸着胸部,仰起头,喑哑地呻吟着。

方才在卧室里的那一顿挨肏,已经把他嗓子都喊哑了,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渴,于是开口说道:“拿些水来给我喝。”

他身后的男人将他放下,抽出肿胀着的肉棒,走到一旁拿了一杯水过来喂给他,黎暮辞没有防备,被辛辣的酒呛了一下,男人皱了皱眉,这才发现杯中的是酒。

他想了想,一口喝光那杯酒,将黎暮辞的下巴捏住,逼迫他张开嘴,将嘴里的酒渡了过去。

黎暮辞被迫喝下去,喉咙更渴了,男人将他一把摁下去,黎暮辞冷不防跪在了水中,那人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口中,命令道:“舔。口渴就喝老子的精水!”

黎暮辞有些抗拒,但是胸中凝聚着一股恨意,仿佛他被别的男人肏透了,就可以报复到薛御,他伸出舌尖,仔细地舔弄起那根粗壮的东西。

其实他没有什么技巧,但是他跪在男人身下给男人舔鸡巴的情景,令男人觉得心情舒畅,任谁看见一个容色绝佳的美人跪在自己胯下被自己用鸡巴肏嘴,都会虚荣心膨胀,何况这还是帝王床上的美人,此刻也像个婊子一样,毫无尊严地被男人玩弄。

男人摁着他的头,将阴茎粗暴地插到他的喉咙深处快速抽插着,黎暮辞的嘴巴虽然没有他下面的小穴那么紧致,但是口腔的温度甚高,鸡巴在湿润温暖的巢穴里分外舒服,黎暮辞被他几个深喉顶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忍住干呕的感觉,用力吮吸了一下龟头。

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口中,男人扼住他的喉咙,强迫他咽了下去。

他吞不下那么多,有一些从嘴角流了下来,鲜红的嘴唇挂着一些白液,男人看了双眼通红,被刺激得粗喘几声,将他推到温泉的池壁上。

黎暮辞被粗鲁的动作撞到了池壁,他看不见眼前的一切,只能勉强在水中站稳。

男人蹲下去,抬起他修长的大腿搁在自己肩上,舌头伸出去舔了舔黎暮辞女穴上的那颗唇珠,黎暮辞浑身一颤,差点滑了下去。

从唇珠到阴核,黎暮辞被他舔得直接喷了水,男人吸了一口他喷出来的淫水,笑道:“你这骚逼里的水竟然是甜的!”

黎暮辞脸色通红,刚才喝下去的那杯酒上了头,他觉得有些晕,那个男人的舌头仿佛像一条灵敏的蛇一样钻入他的阴道,直接戳刺着穴心,他忍不住揪住男人的头发,喘息道:“再深一点。”

男人用舌头艹着阴道,时不时地轻轻咬一口阴核,粗重的呼吸喷在黎暮辞的阴唇上,黎暮辞痒得发出一声甜腻的叫声。

男人的舌头有节奏的舔舐他的小逼,随着一阵收缩,黎暮辞抽搐着又喷出几股淫水。

男人站起来,傲人的雄物气势汹汹地挺立着,温泉水太热了,他见黎暮辞被憋得脸通红,便抱起他走上岸,温泉池边铺着驼绒地毯,男人躺了上去,让黎暮辞坐在他身上,将他重重地按了下去。

肉棒贯穿淫穴,黎暮辞爽得仰起头叫道:“啊---------”

不等他调整呼吸,下位的男人便开始迅速往上顶撞,肏了百十来下,黎暮辞被肏得不停浪叫,他酒精上头,已经有些失去理智,又兼之想要放纵一回,所以平日里怎么都无法说出口的一些话,此刻便全部脱口而出。

“快点啊,你没吃饭吗,都肏不到我的里面,磨磨唧唧的还是不是男人!”

男人被他的话激得更是发了狠地去顶他,但是黎暮辞总觉得肏得还不够深,他双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自己开始摆动腰肢,上下起伏,这样可以调整角度,让鸡巴进得更深。

他如此主动,男人倒觉意外,于是便停下动作任他施为,一边还有闲情逸致与他逗趣:“看不出来你一脸纯洁,刚才还装得三贞九烈,没想到骨子里如此淫乱,是不是经常背着你男人和别人偷情?”

黎暮辞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酒意浓烈,脑中糊成一团,随意敷衍道:“他不是我男人,我和谁睡觉关他什么事!”

他身下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说道:“你不是夏帝的嫔妃?”

黎暮辞刚想摇头说不是,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一边坐在男人身上律动,一边笑道:“其实,我是他的母妃。”

“哦?”男人似乎很感兴趣,追问道:“那你是前任夏帝的女人?你被几个男人肏过?”

黎暮辞打了个酒嗝,摇摇头道:“忘记了,记不清,反正男人的鸡巴都一个样。”

男人听了这话似乎有些恼火,他一个翻身将黎暮辞压在驼绒毯上,身下发了狠似的冲撞蛮干,黎暮辞胡乱叫道:“啊!哥哥,你慢点!逼都要被你肏肿了!”

“操死你!”他眼睛猩红,掐着黎暮辞的腰往死里撞,阴茎在子宫里征战挞伐,子宫里的软肉都要被他肏翻了。

“好哥哥,别这样,我受不了了!”黎暮辞头晕目眩,酒意不断上涌,他已经完全分不清插在他淫穴里的那根阳物是谁的了,只是喊道:“快点,马上要来了!陛下,快给我!”

男人顿时停下抽插,阴沉沉地看着他,半晌才解开他蒙眼的带子,低声道:“你在喊谁?睁开眼看清楚,现在是谁在肏你!”

黎暮辞勉强睁开眼,但是他又累又醉,困得不行,身上的男人又吊着他,不肯给他一个痛快,他只能伸出手去搂住男人的脖子,轻声唤道:“夫君,快别折磨我了,让我去吧!”

男人抿紧嘴唇,用力一挺,硕大的蘑菇头撞在他的宫腔上,把黎暮辞送上高潮。

黎暮辞紧绷着身子,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发出长长一声淫叫,再也撑不住,醉了过去。

男人拔出阴茎,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他赤裸的乳房上。

黎暮辞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软,宿醉的头像要裂开来一样疼,他睁开眼有些迷糊地看了一眼四周,温泉暖热的水汽不断翻涌而来,黎暮辞有些惊讶,他竟是在温泉边上睡了一夜。

他撑起身子想站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上都是干涸了的白斑,黎暮辞全身黏腻,索性挪到温泉里将自己好好洗了一遍。

洗完之后全身舒爽不少,他的意识也彻底清醒了,温泉池的门开着,外面的天已经大亮,黎暮辞想着得赶紧想办法回去,不然被薛御发现又是免不了一场麻烦。

但是他现在全身光着,也不知道回他住的院子途中会不会遇见旁人,黎暮辞有些为难,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岸上扔着一件眼熟的大氅,想必是薛御之前到温泉来洗浴落下的。

他捡起大氅裹住身体,赤着脚,一步一步朝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才看清楚,温泉池的后面有一树海棠,黎暮辞少年时曾来过岐山行宫,听说过后山有一课海棠树,每年秋狩的时候开得正好。

黎暮辞不知道如何回他住的地方去,只能站在树林里看着这棵海棠树,若有所思。

想着想着,冷不防与薛御的视线撞个正着。

“你怎么在这里?”薛御似乎很惊讶,他打猎回来准备回行宫,途径温泉树林,隐约看见一个人影,上前一看,竟是黎暮辞。

黎暮辞站定不作声,薛御上前一把将他搂到身前,冷声道:“想趁我不在离开行宫吗?”

他一把掀开黎暮辞的大氅,看见他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痕迹,手伸到他下面一摸,女穴肿着,他临走前放进去的缅铃已经不见了踪影。

薛御怒声道:“你自己说,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黎暮辞觉得有些好笑,他赤裸地站着,毫不畏惧地迎上薛御震怒的眼神,说道:“这不是很明显吗,还需要问?不就是我和别的男人睡了吗。”

薛御一时被噎住,他没想到以黎暮辞的性格竟然会那么直白地承认,心里又气又郁闷,用力捏住黎暮辞的手腕说道:“你倒是诚实,直接就承认了?”

黎暮辞笑道:“这有什么,难不成有什么问题吗?”

薛御再次被他的话噎住,一时之间,气也不是,骂也不是。

他低声道:“你这贱人!你难道不懂守节吗?”

黎暮辞觉得奇怪,他反问道:“我为谁守节?为你爹啊?”

薛御:“…………”

见他铁青着脸,一副有火发不出的样子,黎暮辞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他捡起被薛御扔在地上的大氅披上,越过他往前走,被薛御一把拉住。

“不许走!你给我站住!”他将黎暮辞推到旁边的海棠树上,黎暮辞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后背火辣辣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到底要干吗?这种游戏很好玩吗?你要是还没长大,就去找你的固吹白吃奶去!”黎暮辞也火了,这薛御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薛御将他压在树干上,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不守妇道!”

黎暮辞真的懒得再与他辩论,他仰起头望着薛御,露出一抹略带挑衅的笑,说道:“哦,那又如何?”

薛御气道:“做错事还嘴硬,我看你是缺教训,我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黎暮辞道:“薛御,你真的很无聊。算了,和你这种人浪费口舌一点意义也没有。”他撇过脸去,冷漠地道:“你爱怎么样就怎样吧,动作快点,我还要回去睡觉。”

他这态度彻底激怒了薛御,薛御抬起他的腿就想肏进去,但是想到他女穴还肿着,若是强行进入,黎暮辞下面会受伤,他只好将黎暮辞翻过去背对着他,去弄他后穴。

黎暮辞被压在粗糙的树干上后背磨成血红一片,薛御一边用手指开拓后穴,一边俯下身去舔他的后背,黎暮辞被他舔得又痛又痒,拧起眉头轻哼一声,薛御低笑道:“你这哼哼到底是痛呢还是爽呢?”

说着,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去抠挖后穴,此刻不在北宫,常用的润滑脂膏不在手边,薛御忍着性子耐心扩张,不一会儿,黎暮辞的后穴开始分泌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松软了不少。

或许是双性的缘故,黎暮辞不仅女穴,连后面的屁眼也时常能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薛御见开拓得差不多了,换上自己的肉根顶了进去。

后穴到底不比女穴那么畅通无阻,他才探了个龟头就遭到里面的软肉挤压,似乎想把外来侵略物挤出去,薛御一寸寸往里送,黎暮辞有点难受,他昨夜已经被操了一晚上,腰腿都酸软无力,此刻站立的姿势十分吃力,他抱着海棠树的树干头晕目眩,树上的海棠花被摇落下来,花瓣洒在黎暮辞赤裸的身子上甚是好看,这场景简直像是一幅画。

薛御被眼前的画面刺激,身下动作更是粗暴无比,黎暮辞被肏得腰酸腿软支撑不住,滑了下去。

薛御发现他没力气,又没忍住嘴贱,嘲讽道:“昨晚上到底被男人肏了多久,腿软得都站不住了。”

黎暮辞也是心火上头,回嘴道:“比你久!”

这下又是触了逆鳞,薛御原本还想着要温柔一些,这下是肆无忌惮地往里发了狠地顶弄,几乎要把黎暮辞往死里操!

黎暮辞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这薛御真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幼稚得可以,早知道是这么个玩意儿,他当年何必在山谷里拼了命地救他,还不如让他被毒蛇咬死算了。

薛御发现他心不在焉,更气了,将他一把从地上抱起来操弄,黎暮辞皱眉,道:你真是恬不知耻,若是被人看到堂堂一国之君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白日宣淫,不知陛下的一世英名还要不要了。“

薛御哼笑:“我和你,白日宣淫的时候还少吗,真被人看见,大不了一起丢脸,反正我又不是挨肏的那个。”

黎暮辞听他不要脸的说辞,心里气苦无比,身体紧绷,反而带动了后穴一阵缩紧,薛御在耳朵边上吹气,说道:“你真是越来越会吸了,刚才那一下真是爽死我了。”

他在后穴里找到黎暮辞的敏感点,朝着那一点狠命戳刺,黎暮辞尽管心里屈辱,但是身体却是被他弄惯了的,没几下便被肏出快感来了。

下面女穴开始滴水,清亮的湿液滴落在草地上,在这四下无人的静谧树林里格外清晰,薛御低头去看,只见一些亮晶晶的汁液挂在地上繁茂的草地上,他心里觉得有趣,边肏后穴边伸出手去揉弄下面红肿的小穴,黎暮辞痛痒难耐,鼻腔里开始发出一些喘息呻吟。

渐渐地他觉得不对劲,自己早起还没解手,一股尿意蔓延上来,他羞窘难当,哑着声道:“你快放开我,快点!”

薛御偏偏不如他意,他正肏着得趣,阴茎怒胀在后穴里蛮横冲撞,哪里能停得下来,他感受到黎暮辞焦躁不安,问道:“怎么?要到了?”

黎暮辞急道:“快放我下来,我要小解。”

薛御一愣,不过很快便加快了冲刺,一边还恶劣地去抚摸他的肉棒,嘴里发出‘嘘’声。

黎暮辞气怒不已,但是眼下他真是箭在弦上,薛御是存心想看他出丑吧。

他用尽力气想要挣脱薛御的桎梏,奈何没有内力,被操干了一晚身体酸软麻木,那一点点挣扎不过是蚍蜉撼树。

看着他涨红的脸,薛御恶劣的性子越发显现,他俯在黎暮辞耳边轻声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干吗不好意思,要尿就直接尿呗,我现在可拔不出来。”

说着,还故意往他前列腺点上顶了几下。

黎暮辞被他顶得叫了一声,前面肉棒没忍住,失禁了。

那些液体喷洒在前面的树干上,有些滴落在黎暮辞的腿上,黎暮辞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薛御快速肏干了百来下,喷出一股精液射在黎暮辞后穴里。

阴茎总算是软了下来,他退后两步拔了出来,冷不防被黎暮辞转身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在脸上。

薛御脸色晦暗,刚要发怒,看见黎暮辞脸上的眼泪不禁愣住了。

这些年他无论怎么对黎暮辞,黎暮辞是很少哭的,如今在他面前哭得泪如雨下,薛御心里一时痛得无可复加,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做得太过了。

他抱起黎暮辞走了几步,将他放在温泉里,自己也跟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替他清洗身体。

黎暮辞只是低垂着头不言语,也不看他,薛御讪讪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我夫妻多年,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黎暮辞闭着眼不理会他,薛御只好老老实实地帮他洗澡,后穴里射进去的精液也抠弄干净,然后找了条干净的浴巾来将他擦干,大氅一裹,将他抱回小院。

连着几日黎暮辞都没有跟薛御说过哪怕一个字,虽然之前黎暮辞也不怎么愿意跟他讲话,但是好歹还是有反应的,这会儿是连反应都没有了,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假寐,任凭薛御在旁边怒气冲冲地踱步也好,发火也罢,黎暮辞就是摆明了不理他。

薛御无法,只能提出带黎暮辞去围场一起狩猎,但是要求他穿上女装蒙着脸,不然他的身份暴露了,薛御是不怕别人说什么,就怕黎暮辞自己过不去。

黎暮辞虽然不愿意穿女装,但是能有机会走出行宫,他还是忍住了穿女装的尴尬,选择去围场。

到了岐山围场,黎暮辞坐在薛御的帐子前面打量四周,薛御见他稍微消了气,心里有些高兴,忍不住低声道:“你且在这儿坐着,朕去同他们一起打猎,今日打来的猎物全部送给你。”

黎暮辞抿唇不语,薛御不以为忤,兴高采烈地拿上弓箭骑马而去。

他走后,旁边帐子的祝贵妃和贺贵君便看了过来,贺贵君对着他欲言又止,一脸哀怨落寞,祝贵妃直接便是一声冷哼,满眼轻蔑。

祝贵妃身后的薛景延看见黎暮辞有些高兴,他见祝贵妃一脸不虞,不解地问道:“母妃,您为何突然不高兴呀?”

祝贵妃阴阳怪气地说道:“有些人连规矩都不懂,身份卑微见了本宫和贺贵君,竟然连个礼都不知道行,你说母妃能高兴吗?”

薛景延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在说谁,这里除了北宫的黎妃之外,还有别人吗?

不过薛景延答应过薛御不会把黎暮辞的身份告诉任何人,所以他只是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日头渐浓,祝贵妃脸上的妆耐不得晒,一脸不耐烦地躲进帐子里去了。

贺贵君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到黎暮辞面前,试探地问道:“这位妹妹,如何称呼呀?”

黎暮辞简直无语,这贺清琅长得倒是一脸清雅脱俗,只是脑子看起来不太聪明,这种时候他不应该凑上来,这算是示好呢,还是示威呢?

见黎暮辞不搭理他,贺清琅丢了面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自讨没趣了,转身进了自己的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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