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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暴力

 

22

我打算走人,背对着霍其飞往小巷外走的时候,他从背后扑了过来。

我一时不察,被他从背后勒住了脖子。

“你是不是忘了你有哪些把柄在我手上了?回来,我叫你用脚,明白吗?”

我又想起了我爸妈,想起了温言的笑脸。

霍其飞松开我,跪在地上想把我的脚抱起来。

就在我的脚顺着他的力道要踢到他脸的时候,我用力把腿从他手中挣脱了出来。

他着急地又想抓我。

但他多虑了,我没打算跑。

我收着力道,对着他的下体狠狠一踢。

“啊!!!”他压抑着声音惨叫。

我知道他只是爽得大叫,我的力道我自己清楚。

我踩着他下体,又把脚缓缓移上他胸口,让他上半身也被我踩到了地上。

他躺好后,我又把脚收回来,开始踢他阴茎下方的会阴处。

我边踢边用脚尖碾磨他的会阴,他爽得把大腿稍稍往两边撇开,小腿撑着地面使劲儿,把后臀抬了起来。

如此下来,他的整个臀部就悬空在我面前。

我把脚尖移动到会阴后方更凹陷的地方,我知道那里有一个洞口。

我用力往里面碾压进去。

“啊!!!您踩死我了!!谢谢主人愿意踩贱狗,啊啊啊!!”

脚尖用力戳刺着,我站着,抬起一只脚,脚尖深深勾起他悬空的臀部。如果此时有人朝巷子深处仔细瞧,估计会以为是我用脚把他的下体给提了起来吧。

我站累了,打算换一只脚。把脚收回去时,我看到他两腿间的裤子被踹得凹陷了一个小洞,在我换脚的间隙,霍其飞像欲求不满一样,隔着裤子把手伸到那个小洞里抠挖。

“快点,快点,再伸进来!”

我又抬起另一只脚塞回那个洞里,然后靠到墙上,不打算动了。

霍其飞发现我不动了,也不催我,开始自己顶起胯来,把臀洞往我鞋尖上撞。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一幕。

慢慢地,霍其飞也没力气了,他把抬起的臀部放回了地面,双手握住自己膝盖,把双腿大大拉开。

像一只青蛙一样。我想。

“继续踢。”霍其飞命令道。

我抬起脚,开始一下一下地踢了起来。

“你女朋友们有没有给你说过,你下面其实挺小的。“我看着他鼓起来的裤裆,边踢边像聊天一样问他。

其实他也不算小的,中等偏上吧,但是我的恶趣味让我想看看他被侮辱男性自尊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着迷地微眯着眼,喃喃回道:“是,贱货当然没有大鸡巴爸爸大,贱货的下面就是给爸爸您垫脚的。”

我无语,后悔自己的恶趣味,没侮辱到他的男性自尊,反倒让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儿子。

“我可没那么贱的儿子。”

“那我当您孙子。”

“孙子也不行。”

“祖宗,您是我祖宗,谢谢祖宗恩赐,啊啊啊!”

听到他的称呼,我忍不住把脚又往里踢了几分。

“贱狗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我急忙把脚收回来,站在旁边看他手忙脚乱脱裤子。

他平躺在地面上,双眼无神地仰望着头顶的天空,下身抽搐着高潮了。

23

我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一个人留在巷子里,独自回了教室。

翻了翻书包,找出一片新的口罩,又拿起买给温言的第二天的早餐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起揣包里,带着它们回到了小巷。

霍其飞没有再躺在那儿了,而是慢吞吞地在擦拭自己下面。

我走过去,就看到他抬起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颊,惊喜地看向我。

“喏,口罩给你。”

“哦,谢谢。”他接过口罩,轻轻戴到脸上,动作之间很小心。好像有点怕口罩碰着了。

“很疼吗?”

“口罩磨着有点疼。”

我内心升起一点愧疚之感。

“但如果你是还想继续扇,那就不疼。”

……我只想扇刚刚有点心疼他的自己。

我把面包递给他:“你现在赶紧吃了吧,待会儿回去上晚自习了。”

霍其飞斜了眼我手上的东西,一副瞧不起的样子:“这不是你给温言准备的?”

这你都知道?

我尴尬得收回手:“不吃算了。”

他一把夺了过去:“特殊情况,要不然这种便宜东西,我才不吃。”

我陪着他把东西吃完,他又重新戴上口罩,和我一起往教室方向走去。

路上人多起来后,他突然用手推了我一把,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就像刚才看他口中的便宜货一样看着我:“要到教室了,你离我远点!”

我停了停脚步,变成落后他四五步走在他身后。

……

一进教室,李毅就惊奇地走上来:“霍哥,你感冒了吗?怎么戴着口罩?”

霍其飞摇了摇头,像是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谎言一样快速说道:“不是,是我脸有点过敏。”说完快速地看了一眼跟着他脚后跟进来的我,又补充了一句“可能以后会经常过敏。”

后面几天因为没办法取下口罩,霍其飞都没和李毅他们一起吃饭,而是指使我点了饭菜带到教学楼天台上和他一起吃。

我和温言再三道歉,说是有同学生病了我不得不帮忙带饭回去,这话也不假,但是温言还是有点生气,确保这个生病的同学是男生后,她才算是批准了。

我来到天台,霍其飞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他把口罩取了,手上转着一支黑色马克笔,百无聊赖的样子,脸上倒是消肿了很多。

我把饭递给他,他接过后没有马上开始吃,而是用一种在计划着什么的表情看着我。

我心里一紧,直觉他又要犯什么贱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开始命令我了。

“把笔拿着。”

我一脸戒备地拿了过来,想不出拿笔能干什么,叫我用笔戳他?

霍其飞把额头上的头发撩开,让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仔细观察他的脸。他的长相是属于英俊那一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人时,会因为太有侵略性而让对方胆怯,像面对一头正在捕猎的雄狮。而嘴角总是勾起危险的弧度,似笑非笑的,让你猜不到他下一秒是会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还是用那双性感的嘴唇对你进行恶毒的攻击。

……他的嘴唇性感吗?我吓了一跳。

我为什么要这样想一个男的?

“在我脸上写字。”

我回过神来,发现他的脸离我极近。

我把头往后退了退:“为什么?”

他又往前靠了靠:“不为什么,你写就是了,写在口罩能遮住的地方。”

““那你要让我写什么?”

他耸了耸肩:“你看着办咯。”

我一脸郁结,拿着笔,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最好写得能让我满意。”他扬了扬下巴,一脸高傲。

我回忆了一下,决定就写他自己曾经亲口承认过的话。

拿起笔,看着他还有指印交错的脸,我缓缓在鼻翼右侧写下了一个“贱”字,然后又在左侧写下了“货”。

我退后看了看,确保没有写歪。

他指了指自己嘴角两边:“这两边也写得下。”

我又如法炮制在嘴角右边写了个“便”,左边写了个“池”。

“好了。”

大功告成!

他一脸不信任的样子去拿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后,手机上映出了他的脸。

“贱货……便池……”他呢喃着,移动着手机镜头,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起自己的脸。

我紧张地等着他的反馈,怕他不满意叫我重写。

过了一会儿,他总算大发慈悲似地斜了我一眼:“算你懂事。”

我松了口气,贱货便池也终于埋头吃起了饭。

24

又到了晚自习的时候,同学们都埋着头奋笔疾书,教室里只有电风扇转动和书本翻页的声音,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宁静。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有一种预感,今天的晚自习不会过得那么风平浪静。

话虽这样说,但让我担心的罪魁祸首却一直安安静静地在写作业,也没有闹腾我。

说来也奇怪,平时闲着没事就会摸我或者嘴上占我便宜的霍其飞,今天从晚自习开始就一直静悄悄的,让我说不出的轻松。

想到这儿,我甚至有些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吓得我七魂去了六魂,差点没噎着自己。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其飞已经把口罩从脸上取了下来,“贱货”、“便池”两字,就那么明晃晃地出现在他遍布着指痕的脸上。

他似乎也有点紧张,头比平时埋地更低一点,见我瞧他,对我挑起嘴角一笑。

笑……他竟然还在笑!

我忍不住又想爆粗口了。

他把他面前写了快一节课的卷子移到了我面前,我打眼一瞧,是数学试卷,上面一道题都没答,但是在空白处却密密麻麻写着什么。

我凝神一看:

“我是今浩爸爸的贱货骚狗”

“今天要继续当好主人的便池”

“谢谢今浩爸爸愿意赏贱狗耳光”

“明早记得给今浩祖宗的大鸡巴磕头问安”

“我霍其飞这只贱种只配每日跪在尊贵的主人胯下舔屌”

“好想让同学们都看看我被主人扇肿的贱脸”

“感恩高贵的今浩大人踢我下贱的穴”

我看得嘴越张越大。

都是些什么东西!狗屁不通!

我气得把卷子给他甩了回去。

动作太大了点,惊得前面的同学抬起了身子。

我迅速把霍其飞面前的数学书立了起来,阻隔了前方同学投过来的疑惑视线。

就在我感叹虚惊一场的时候,却见霍其飞躲在数学书背后发出了闷闷的笑声。

我真的是……有力使不出。

以往他摸我、欺负我的时候,我害怕。

现在他只欺负他自己,我却更害怕了。

明明是他在做一些暴露狂才会做的事,而羞耻尴尬的却是我一个人。

就在我脚趾抓地的时候,霍其飞把数学书放了下来,然后缓缓挺直了背,高高抬起了头,像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一样。

在我眼里,他那个动作就跟慢镜头似的,看得我心脏像坐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

他是真的想让同学们都看看被我扇肿的脸,他是说真的!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也抬起头,开始紧张地环视四周。

没有人……还没有人看到……大家都在做题……

眼尾有个人的后脑勺动了一下,我看过去,是胖子正转回去的头!

我握着笔的手都快抽筋了,胖子刚刚看到了吗?他有注意到什么吗?他那个距离,看得清霍其飞脸上的字吗?如果看不清,他不会那么快就转回头去吧?但如果看得清,未免也太快就看清了!

就在我化身福尔摩斯展开缜密推理的时候,下课铃响了。

我抓起口罩就想往霍其飞脸上套。

他挥开我,像怕被人看到我碰了他一样,自己戴回了口罩。

……笑死,他不怕被人看到自己是贱货,却害怕被人看到我碰他。

我没心思揣摩他,站起身就向胖子走去。

胖子看到我站他面前,有点磕巴地问我:“今浩……怎、怎么啦?有啥事吗?”

我组织着措词:“你……你刚刚回头有看到……嗯……有看到……我在干嘛吗?”

胖子紧张道:“我、我没看到你在干嘛啊。”

我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胖子是不会骗我的。

我坐回座位,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正常来说,胖子不是应该问我“你在干嘛你自己都不知道吗?”……的吗?

甩了甩头,姑且相信他吧。

25

这几天下来,我也算是摸清楚霍其飞的喜好了。

这家伙就是恋痛,然后还喜欢人羞辱他,只要我按照他要求该干嘛干嘛,他就会开心一整天。

他一开心,就不给我使脸色了。

他不给我使脸色了,那他的小伙伴们也就不再来骚扰我了。

我为了一时安稳,几乎变得对他言听计从。

倒也不是多喜欢扇他尿他,我就是觉得,好像,我确实没什么损失?

偶尔上室外课的时候,如果想上厕所了,又懒得跑回教学楼。这时候,只需要给霍其飞使一使眼色,他就会跟着我来到旁边小树林,用嘴帮我接尿。

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尿在小树林?

因为我以前是个很有素质的人,从来不在没有便池的地方随地大小便的。

他的脸现在完全消肿了,中间有几次想让我重新扇肿,但我也就是意思意思扇了十来下,没真的下狠手,他除了嘴上骂我一句“没吃饭吗力气那么小?”,倒是没怎么为难我了。

我以为这就是他的极限了。

但万万没想到,这只是我的极限。

中午在天台上时,霍其飞叫我放了学去小巷子等他,我想着估计又是让我扇他,便拒绝了,我说我给温言说好了今天一定要陪她吃饭散步。

说完就看到霍其飞又露出那种要笑不笑的表情。

“说你是舔狗还真是抬举你了,你就算把她宠成公主,她也不一定会和你结婚。”

“你凭什么那么说?”

“因为我懂她。”

“但是你不懂现在的她。”

“谁管现在的她还是未来的她,反正是个人都不会想嫁给你这种穷光蛋。”

“那是你不懂未来的我,万一我未来变有钱呢!”我有点被他说生气了,而且他也确实戳到了我的痛点,

“你觉得她会去赌这个可能性吗?你一个月给她花多少?我一个月给她花多少?你算过吗?”

“我不需要算!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拿钱来衡量的!”

“我看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你以为付出点真心,别人就会跟你一辈子?你根本不懂女人!”

“你以为你付出的那点金钱就可以让人跟你一辈子吗?那为什么温言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却喜欢上了我?”

这下我也戳到了他痛点,他暴跳如雷地朝我挥拳,我硬生生挨了他一下。

他揍了我又有点后悔,走上来想扒拉我捂着脸的手,

我侧过身避开他,对他说道:“以后我们停止这种关系吧。”

他怔住了,说:“什么关系。”

“就是这种扭曲的关系!我为了你,少了多少和温言相处的时间?”

“温言温言,你脑子里除了她还有谁,天天念叨个没问,你有没有出息啊!”

“我不念叨她难道念叨你吗?你是我对象吗?”我口不择言。

他一脸震惊:“你在说什么疯话,我又不是同性恋!以后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很恶心!”

“你怎么那么双标,这就嫌恶心了,我都没嫌你吸我鸡巴这事恶心!”

他似乎有点气急败坏了:“那不一样!那只是我的……我的爱好。你别想着把那种疾病传染给我!”

“你的爱好就是很恶心!比同性恋恶心!”我眼眶红了。

他眼里又带上了那种憎恨的表情:“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大叫道:“我不是同性恋!我要说多少遍我不是同性恋!我也没有传染给你什么疾病!我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做……“

我哽咽起来:“明明是你在享受变成这样的自己,但是却那么恨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霍其飞眼睛也红了:“如果你不是同性恋,我为什么又会是?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吗?你不可能不是!”

他要哭不哭的:“……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可怕吗,当我第一次那样的时候,你根本不明白,我不可能是同性恋的,我不能是,你懂吗?”

他走上前抱住我:“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很快乐的事,但是我们不能是同性恋,知道吗?”

我僵住身子任他抱住我。

“今天晚上,寝室熄灯后,来教室里等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

26

从寝室悄悄溜出来后,我鬼鬼祟祟地朝着教学楼走去。

一路上胆战心惊,就怕哪个巡逻老师突然举着手电筒冲出来质问我,为什么半夜在校园里游荡。

和以往一样,霍其飞比我先到,他坐在自己平日的位置,撑着脸,夜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懒懒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走过去,他自然而然从桌椅上滑跪了下来。

像角色扮演一样,他突然释放出了另一个人格。

就是不知道到底此时此地的他是真的,还是平时白天那个是真的。

我坐到他刚刚坐着的位置上,让他跪坐于我两腿之间。

他膝行着退后两步,留出一段与我的距离。

正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重重地朝我磕下了头。

头“咚”的一下砸在我两腿间的地面上。

他把两只手放置于我的鞋面上,以一种卑贱的姿态,向我展示了他的臣服。

“欢迎主人…”

我看着他紧紧抓住我鞋面的两只手,倒觉得他才是牢牢锁住我的人,让我无处可逃。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我没有说话,他也没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头更紧地贴伏于地,屁股高高翘起。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响在耳畔。

我挣脱他一只手,把脚碾在他的黑发上。

“上午……你说,我把你变成这样,你能说说我是怎么把你变成这样的吗。”

他将两只手都换过来扶住头顶的脚,头深深地埋在地面:“您……您初中时,在路上经常看我……”

我看着脚下踩着的人:“那是因为我对温言的前男友感到好奇。”

“您上厕所时,还总是站我旁边,想让我欣赏您的大鸡巴。”

“经常?你把三四回的偶遇,叫做经常?”

他根本不反驳,急切地自顾自说了下去:“您抢贱狗的女朋友,是不是为了引起贱狗的注意?”

“你果然是疯了。”

“没关系,以后贱狗的女友,也是您的贱母狗,主人可以一起享用!”

我踹了他一脚:“小点声,想把老师引来吗?”

我将他拉起来,他把侧脸枕在我的膝上。

摸了摸他的头发,我问他:“你以后,还会变好吗?”

他无言地沉沉看着我,我们俩都在自说自话,主打一个谁也不理谁,但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会的。”他说,然后看着我的裤裆:“那我们赶紧开始吧,请主人赏赐大鸡巴给贱货品尝。”

我起身娴熟地脱下裤子,他拿过阴茎就往口腔里放。

我向他走了两步,用胯把他的脑袋往下压,让他的脸只能高高抬起,我的阴茎几乎垂直着插入了他的喉咙。

我低头望着他的眼睛,即使教室内昏暗无光,也能看到他眼神中的笑意,似乎很满意我的主动。

心里只觉得有说不出的荒诞。

凑字数专用想不到吧嘿嘿,平时只有你们评论凑字数,现在我也来凑了

其实这文还算是有参照的,是我以前看过的一部美国校园电影,男主和好兄弟是青梅竹马,过着典型的美高潇洒生活,天天调皮捣蛋,有一次party后,他们喝了不少酒,所以好兄弟就留宿在了男主家。半夜的时候,镜头就聚焦在莫名蠕动的被窝上,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好兄弟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穿了鞋就要走,男主也从床上坐起来惊慌失措地喊他,但他好兄弟只是瞪了他一眼,就在半夜跑了。

第二天,男主来到学校,校园里的人就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似乎都在嘲笑他、看不起他,他的好兄弟也是一脸鄙夷地看他,再也不愿意和他玩耍,联合其他人一起霸凌男主,见他一次就想揍他一次。

后来周围的人都把他当变态,当同性恋,男主崩溃啊,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期间他和好兄弟的妹妹成了好朋友,妹妹也是被霸凌的女生,所以他们也有点抱团取暖的意思,有点暧昧。

观影期间我也一度怀疑男主的性取向,因为很明显男主被霸凌的原因就出在好兄弟身上,我想过是不是他们闹崩的那一晚,男主对好兄弟做了什么。

事实上也确实是,至少大家听到的版本是的,好兄弟对同学朋友家人们说的是:那一晚男主趁他睡觉吃他下面。

当男主知道真相时,都快崩溃了,他震惊地想澄清:“明明那一晚是你……”

这时好兄弟大叫着叫他闭嘴,他看着好兄弟身旁的家人朋友,最后还是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典型的倒错情节昂,把自己做过的事安在男主头上,还到处宣扬污蔑男主,就因为自己恐同。

后来男主努力了一把,还是和好兄弟恢复了友谊,但在我看来,这个裂痕永远都不会消失了。

27

我继续向前走,将两腿立在他的肩后,然后身体下沉,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呜呜!”

他被我坐得身子差点垮下去。

缓过神来后,他又使出全身力气,将腰挺直,用脸把我的裆部顶了起来。

他喉咙紧缩着、吮吸着,把我吸得头皮发麻。

我开始骑着他的脸往前走。

他被我的鸡巴带着后退,两手迫不得已后撑在身后,随着我的步伐,四肢并用地往后爬着。

我觉得这个画面有趣,骑着他脸沿着课桌中间的空地绕圈似地走,鸡巴像一根铁钉一样钉在他嘴里,勾着他的胃,拖着他两腿大张地倒着爬行。

在这个白天明亮神圣的教室里,我驾着他,从同学们的课桌旁一一走过。

可能这些人里,有他的好哥们、有暗恋他的女生……

“真应该把你这个样子录下来,给你女朋友好好看看。”

他呜咽着点头,似乎很受用,吐出鸡巴抱着我的腿:“应该把贱畜的头割下来,挂在祖宗爸爸的鸡巴上,无论睡觉还是上课都插着,插到我的气管里,射得贱畜满脑子都是您的精液……”

饶是我做足了功课,此时也被他的“脑交”言论震惊住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女生都没有你淫荡。”

“是!贱畜猪狗不如,当然比女人淫荡,以后我就是您的女人,您的母狗畜生,每天给您舔鞋舔鸡巴”他说着又整理好跪姿,重新握住我的鸡巴,“现在,请爸爸继续喂我。”

我又一次骑上他的脸,这次没有再拖着他爬行,依然是双脚站立在他肩后,但把重心从双脚渐渐移到了胯部……

直到重心完全离开了我的双脚,我双腿悬空,坐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体格真的非常强壮,如果是女生的话,是肯定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的。

我整个人坐在他的脸上、骑在他的肩上,他身子摇摇晃晃的,但最终还是稳定了下来,双手抱住我的腰臀,把我支撑住了。

我回想起小时候的摇摇车,一元一次,每次都要哭着闹着,父母才愿意让我坐上一回。

但现在我胯下的摇摇车是免费的。

他疯狂又粗鲁地吃了起来,头狂热地甩动着,连带着我也前后摇晃、上下起伏,真的就像摇摇车一样。

我闭着眼睛,双腿悬空,想象自己在车上晃动,区别只在于,我的鸡巴露在外面,被一个变态当做宝贝一样又吃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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