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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第三人视J/双女RX/冰珠塞X/吊缚敞腿

 

妖灼的视线感从明月中落下,整个月色都仿佛流动成视奸的春潮。

感受到这种淫柔的刺激,吕布像被半烫的蜜潮沉浮推动一样,微妙胸闷之下透出咚然的心跳。

他无措的样子也像能咬碎敌人的猛虎,正因满身脆弱虐伤,才格外显出这诱魅。

“蝉儿……?”

吕布深陷在貂蝉怀中。她轻轻推开他,惹得吕布惶然地呼唤不已。

“不要怕,奉先。”

貂蝉在清风花月之中走到窗边,直接对隐于幽夜的精魅说话般,语浸甜笑。

“你不在宗门为万岁夫人护法,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应着这闺蜜闲语般的调子,一条丽影调皮地从窗上倒悬下来,晃荡着落下细秀发影。

“不好意思,蝉儿。”

光裸着两条玉腿的女孩眯起笑眼,穿着一身疾行剑客的短装,因为爱漂亮,这种杀伐奔劳的衣裳也绣着樱梨花纹。

她轻移视线,看向屋内那片荒淫的美景。吕布遥感到妖异注视之感退去,深深呼出一口粗哑的热喘,含满了高潮余情。

“忍不住想这样做。那就是你最爱的人,对吧?天下鬼神,温侯吕布。”

被“最爱之人”的词句触动,吕布甚至暂忘陌生美人闯入这荒淫秘境的羞耻,轻轻挣扎着想要从木枷下挺身,急切地望向貂蝉。

若不立刻切实看到她,吕布就感觉脏腑都要痛苦融化。

貂蝉轻打一下女孩的肩膀,叫她进屋。

吕布的神思慌忙凝聚,摇头哀恳地看着貂蝉,“蝉儿,不……”

“没事。”

貂蝉淡笑一语,胜过多少强君。她将刑具推开,悬绳解掉,搂着吕布揽推在床,将绳索抖开,像束缚心爱但吃人的猛兽宠奴般,就势将他双臂反绑。

“蝉……”

捆绑的虐感正戳中吕布的敏感。他腰腹软掉,任凭貂蝉将他双臂横直相贴,紧缚背后,又牵引绳头,在胸乳上缠出壮高胸形。

貂蝉扶着吕布满是爱痕的孕腹,将他腰身拖起,靠在床壁上,用另段绳索连紧他的背膀固好。做这些的时候,那俏美的不速之客只管在屋里逛来逛去。

貂蝉起身,吕布猝不防毫无遮掩,裸呈人前。他眼看那个女孩目光里春欲闪烁,这气质与貂蝉相似,所谓廉耻端矜,对她们而言都是俗物而已。

“你……”

吕布被绑缚的酸痛控着身体,沉重孕腹弄得他不得不抬臀张腿,才能维持姿势。女孩视奸过他辱痕遍布的身体,健雄的男体夺魄攻心。

“真是雄美啊。我能理解你为何如此爱他,为了救他,当时明知道最好返回宗门汲取灵养,却还是转身就走。”

吕布目光轻震,在这浓稠情色的魅夜中,心里却跳动着近乎悲哀的纯情。

貂蝉走到他面前。吕布深深凝视着她,在说出什么之前,貂蝉只是吻他的唇。

“这是我的红颜同修,她叫芊芊。”

芊芊轻巧翻身上床,坐在吕布另一侧,笑起来像纯粹又残忍的女精。

“奉先大人,蝉儿那天回身闯入魔乱战场,喊破了嗓子也叫不回呢。她是天下最倔的人啦。”

吕布像寡声的猛虎,带着股一旦暴起就要吃人的烈劲,看了芊芊一眼,诡异又和谐的香艳之感将他吞没。

貂蝉抱住他一侧健腿,拉开更大。吕布骤然惊颤,挣起紧绑的身躯。

“不要……蝉儿。”

貂蝉不顾吕布哀求,将他双腿压折打开,小腿紧折贴上大腿下侧。她和芊芊一人一边,将粗绳绕紧膝窝,连上床壁栏杆,固住这淫穴敞开的羞辱姿势。

“刚好你来了。把你的灵珠拿来给奉先疗伤,他怀着孕,遭魔氛伤得很重,体内都是煞伤之气。”

貂蝉说着,捏住吕布满是辱欲痛楚的脸庞,吻他的眼眉。

那蚀骨的温柔将吕布神魂都攫紧,他惊瞠眼瞳,缓缓深盯向貂蝉眼眸深处。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呀,不是吗,奉先?你的身魂,你的运命。”

貂蝉嫣然含笑,抚慰地搂住他宽壮的腰腹,俯身吻了吻孕肚。

这具有别样幽深含义的吻使吕布心碎有声。他颤凝眉眼,吐露叹息。

“我的蝉儿……”

芊芊只管撇撇嘴,一手拨弄虚空流水般轻舞,凝聚神光,凭空唤出数串硕大的明珠。

那珠子个个鸡蛋大小,在夜色中浮游,内里似乎空心,像中间冻着各种花瓣的冰球般晶莹。

貂蝉撑着一臂,斜依在吕布身边,抚揉着他的胸乳,惹得色欲的爱奴粗喘呻吟。

芊芊撒娇地斜了貂蝉一眼,“宗门感知到徐州这里生成魔源,你又心音传讯回来说过在这里,看来你已决意在此一战,所以大家叫我来帮忙呢。”

尽管吕布连轮辱的折磨也受过,此刻这妖丽的视奸气氛仍钻心刺激着他。他格外敏感,被貂蝉揉弄着乳头,就感到幽烫的高潮要往上冲。

貂蝉玉手抵着侧脸,听着芊芊的抱怨,噗嗤带笑。

“那你就替我加强徐州的风水阵眼,使抗拒魔源的清源再次加固。”

芊芊俏皮地抬一下眉,心有灵犀已做答应。她轻快地挪近,轻抚上吕布另一侧的胸乳。

与貂蝉丽手触感微妙不同的感觉,冰凉地揉在吕布暖热的健肌上。他恍惚惊醒一般,无措地看向自己正被两个美人共同蹂躏的胸部。

“啊、啊……”

吕布颤牙呻吟,敞露的下身丝丝地钻着空虚冷气,蚁啮般的欲望攻击蔓延到全身。

“不要……”

这十足激发原始虐欲的声音,让芊芊发出一声干渴的吞喉。她用掌心搓玩着吕布的乳头,向貂蝉动着口型,心音飘进各自的灵感里。

“我这样做不好吗?是不是奉先大人难过?”

“难过”二字似乎激起貂蝉隐秘心疤,她微沉目光,又盈盈抬眼。

“他不肯彻底服软,因此难以自制总说不要。”

芊芊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这美健的艳鬼。吕布不时从混乱的情欲冲击下睁开一线眼瞳,紧皱的眉头更凸出刚毅的脸容线条,连挤出的飘忽眼神也滚烫。

“奉先大人,您很美呢。”

芊芊倏尔带笑,指腹压住吕布的乳头,压凹下去转圈搓弄,玩得吕布难耐地扭挣胸部,好一阵才松手。

貂蝉也收回手。忽然失却了温柔地狱般的揉胸刺激,吕布有些茫然地睁眼,空虚地挣挫起来。

“奉先,芊芊丫头的药珠效用激烈,委屈你啦。”

貂蝉点了点空中漂浮的冰珠,接了一把在手里,另手捻着圆珠,跟着指奸的动作,往他泥泞的雌穴里塞进去。

“什……啊啊……!”

似冰寒又似胀热的圆润异物满塞进来,貂蝉手指的触感也异常鲜明刮在穴肉上,轻微咕咕的淫水声反而在魅夜里如此清晰。

吕布反扯绳索,艰难挺起上身,一目浸透欲汗紧眯起来。

芊芊搂住他一侧挣动的腿,掰抱敞开,注视着貂蝉的动作。

那股毒辣的视奸感实体般刺着下身,异常鲜明的填珠指奸弄得吕布肌肉发颤,挣扎间压在孕腹下、紧贴着挫伤遍布的下腹沟的阳根,硕硬地抬了起来。

“唔……”

吕布深感芊芊目睹,两个风华绝代的少女带来的妖邪淫辱之感,竟胜过被糙野的军兵群虐的刺激。

貂蝉将雌穴塞满,又在后庭里塞入一串稍微细小的药珠连成的冰链。圆珠的异感根本无法消解,不上不下、不来不去地满堵在双穴中。

吕布挣挫中被这浓凝不散的塞穴快感击中,腰身抽骨般陡然软下,惊惶地连串急喘。

“在阵法桃花林之中,与「女流」宗门同源的幻术之花,我已给他像这样塞过数次。”

吕布似在迷海沉浮,海中虚幻的精怪咬吻揉虐着他里外周身。他模糊地听着貂蝉的柔声,这身负奇异的少女若果然是天上之人,她……她会一直不离弃自己吗?

“为了让他适应融合宗门的灵气,得以男人之身进入我们的秘境?我也想到你的所思啦。你舍不得他。”

芊芊的幻声和她的手一样,酥震着、揉捏着钻进吕布的感官,他的意识似乎也有短暂又艳怖的实体,正被妖奇的美人们奸淫。

“总之,宗门灵气充足复苏之前,可不能让妖魔摸到我们的总舵所在。我在外面反而安全些。”

貂蝉的触感,吕布即使在沉沦浓泞的情欲迷梦中,也能刻骨感受到。她抱住他的腰身,托住孕腹轻轻扯动身形,让他臀谷更抬,双穴里满塞的药珠仿佛活物之心般连环砰跳着。

“啊……”

吕布被这震动惊醒,差点就被神女般的美人们溺毙在淫梦中了。

芊芊的声音倏然飘碎,“有长虹在,乘黄神兽镇守宗门大阵,总不至于出大乱子吧?可是它太惦念你,灵海泛波就没停过呢。”

“蝉……”

吕布挣出溺海般大口喘息,一个丰娇的怀抱回应了他。

“奉先,要射出来也没关系,不要强忍。”

吕布轻呜着被貂蝉吻唇,湿漉的吻音模糊了他的喘语。

“什么……射……?”

芊芊轻抚着吕布吊绑的腿肌,那暖健的肌肉连抚摸上去都激起性欲。

她轻声啧啧,“这孕腹实在艰难,到要生的时候恐怕……蝉儿,发动药效没关系吗?”

貂蝉点点头,一手将吕布的侧脸搂贴在乳房上,一手环护住他的腰腹。

芊芊轻笑一声,“奉先大人,会像过电一样。”

吕布只觉满溢撑穴的药珠活震更烈,渐绵成电火扎刺的感觉,冲遍敏感身体。

“蝉儿……我……啊——!”

貂蝉和芊芊同时轻点指尖,在空中点出一圈催动幻术的涟漪。一股惊电骤然击入双穴,穿进幽深蜜道直入孕腹,再震到脏腑。

吕布惨然惊呼,激烈地挣扭起来。貂蝉早已抱紧他,压住他吻上痛汗淋漓的脸。

“蝉儿!蝉儿啊……!”

药珠同时喷涌药效,和吕布身受的魔染烈撞纠缠,电击之感连猛兽都难承受。痛虐越过极限就是粗野性欲,吕布勃硬的阳具精水狂涌,浓液顶出龟头的感觉烈热破开。

貂蝉连连吻着吕布的脸,他的痛吼震入她的心口,貂蝉清楚感到芳心重重一坠,裂痕有声。

吕布射出数股浊水,脱力地瘫倒在貂蝉怀中。药珠效用挥洒,猛电之震渐次平息,又散发出冰润圆珠的触感,静塞在吕布的双穴中。

貂蝉也轻喘着,深搂吕布在怀,侧脸贴着他失神紧闭的眉眼,他乱颤的眼睫刺刮着少女的脸肤。

芊芊悄悄后退,隔着萤夜月影,静观着那对以残虐的爱为最深誓言的爱人。

她静然一笑,倏化流光,跃出明月窗外。

“我的好姐妹……你知道吗?你也在渡一场刻髓的劫难呀。”

“蝉儿,那天匆匆就走,又见你悬心奉先大人,所以没能和你多敞心扉。”

在花瓣上写信,以浮光映照词句,给姐妹们传递悄悄话或俏皮故事,芊芊一向这么做。貂蝉站在州牧府主邸前,已近日暮,熔铁般的霞光映照满天。

风里飞花阵阵。貂蝉心中默念信中词句。

“根据我那些药珠反馈的灵感,奉先大人孕身魔毒深染,渐结在胎中。这如同他孕下一个致死的魔石。生产艰难,我想你早已预见,但我要说这实实在在牵系死生。若不能顺利孕产,他一定会死。”

貂蝉将裙袍稍拢,双袖微合,互握玉腕,像一株嶙秀的玉兰,站在笼罩着广大魔灾的天地间。

“加之他本就淫毒透骨,所受痛楚不忍多言。其实我如何忍心对我的好姐妹说这话,但不得不讲:你费尽神思为他融注宗门灵气,深盼将来能在宗门之中与他相依,想想眼下艰景,他恐怕实难……”

貂蝉深合明眸,抬手将捧握掌心的残花抛入风中。信音湮灭在飘转的梦影里。

她转过身,看向主邸前阅兵校场。场中插矗着一支神铁,在魔氛滚滚的人间割裂一条颠碎幽冥的威影。

仅仅是这么看着,也能被方天画戟那渴血的神威慑住。比普通兵器大出两倍的尖兵炼透赤纹,如燃不灭电。

刘备告诉貂蝉,他尽量收留周边流民的同时,也在扫净那些战场遗迹,聚集残兵和物资。竟在下邳的废墟中发现寥落的方天画戟,简直像神墓中物,令人胆寒又雀跃。

“要三个壮力的士兵共同抬起,也只能抬到齐胸那么高,走路也踉跄。”

貂蝉回过头,柔目注视着刘备。他言语温润,走近前向她颔首。

“其实论到勇武,温侯无愧天下无双。”

貂蝉微垂秀睫,并不答言。她将眼波默默横移,又望向方天画戟。

刘备负手而立。风里的飞花寥寂纷飞,带来萧瑟落木之感。其实现在时节温暖,山河大地却遍布萧条,妖魔侵染连天道风物都污染改变。

“蝉姑娘,人间争雄往事几何,我也常常不知如何忆起。下邳之事……”

谈到与吕布曾真心铁意想要互取性命的往事,又思当下立场,刘备话说一半,望向貂蝉。反而是她那挚热的帮助和如水的品仪,最能牵动刘备为她和吕布着想,以至不忍说完。

貂蝉也轻轻抬手,示意不言。

刘备尚未明知眼观吕布如今情状,不过他应有剧伤在身,若使他见了这昔日纵横陪伴的神兵,难免徒劳伤心。

貂蝉想着方天画戟抬回来时,兵队途经内庭,因这里近路通向校场,而抬兵器的士兵架不住沉重,不能多走路了。

她正挽揽吕布腰臂,陪他散步透气,以健肢骨。这并不容易,不仅受着魔氛之毒的侵苦,单是孕腹的沉累和随时撞见睽睽眼目的忧虑,也让吕布心如刀绞。

吕布看到神兵,停步扶住圆月庭门,默默不语。他问貂蝉,“蝉儿,那是我的方天画戟吗?”

貂蝉走离一段距离,以稍近看到士兵豁力抬举的尖兵,侧身回望,轻轻点头。

吕布没说什么,步履带痛地转身。他不肯弯驼缩身,看他宽健壮雄的远影,旁人对他切骨的辱痛折磨,真无法想象到一丁半点。

貂蝉回过神来,刘备也凝望远方,仿佛要从火烧般的暮色尽头看出一场太平蜃楼。

“玄德公,先前说的事情。”

貂蝉将秀发拂捋起来,从怀中捧出数卷军阵图绘。

“这是……”刘备震然回神,惊讶地接过军图,沉愣片刻,倏然宽慰一笑,“其实我真不曾想到温侯能答应。”

那是他先前恳提,“这连日来防备妖魔,又分兵救助能顾得到的周边城池,损耗不少,战法也觉疲弱。尤其魔兵势大,该用巨力冲锋应对最好,不过我的骑兵和军阵……”

貂蝉会意。吕布飞将之威震慑天下,布阵骑兵尤似神降,最擅长冲阵烈战,以少击多也无畏惧。刘备想借助这神威来精进兵马,只是吕布性情暴烈,情仇都深,不知如何开口。

“不,虽供给蝉姑娘与温侯衣食暂住,在我心中,这也并非夸耀恩惠。我隐约知道吕将军正受痛劫,他与我确也不算如何要好,所以……”

貂蝉记着刘备这话。他果然具有海纳仁心,待人也赤诚。杀生如麻自能成就血腥伟业,但温柔宽广同样具有伟力。

此时,刘备展在手中的军阵战法卷绘便是一切的应答。貂蝉想到吕布得知此求时,他露出的那般冷冽笑容,真又再现那个虎牢莫敌的杀神威影。那带着暴虐的刚硬性情,正是貂蝉所深恋的。

“刘玄德向来不干脆。痛快和我讲不就得了。”

吕布在无言遥望过方天画戟后,他心中所想,貂蝉没有刨问。他有沉默的权利,而在这沉默下做出数卷战阵之图,来帮助曾铁定主意与他相杀的刘备,那时又有何种心绪?

刘备感慨道,“真不愧是……”

貂蝉听着飞花旋声,抬手轻抚着鬼神亦斩的方天画戟。仿佛是吕布过往命途中一切欺伤和荣辱的缩影,吕布连碰它也不肯了。

“蝉儿,你要我这般活下去吗?”

貂蝉暂别刘备,回到素屋小园中时,吕布好像从她心里挣起,泡在心血里朝她说话。

她站在小池边,看虬巨的花树下那条人影。

吕布倚立在树下,壮身微颤,痛苦地捶击树干,手被震得血伤纵裂。

貂蝉没有唤他。她稍微松弛心门,比飞花更冰冷浓密的思忆就涌进心房。她神思飞散,有些摇晃地受着冲击。

“恐怕奉先大人灾劫难过……”

她深吸一口气,将内息倏然引到手上,像暴跳的小姑娘般,闷着一口气,赫然将眼前风飞的花瓣搂住一推,散进水中狼狈乱漂。

“蝉儿……”

吕布撑着花树回身。他方才毒痛攻心,一时超过极限,致使短暂悲狂,被脑中汹涌旋击的辱虐回忆弄得只能挥拳狠砸,以痛压痛。

他张开手臂,像淹进迷津的人朝救命稻草拼命求取拥抱。

貂蝉快步走过去,撑住吕布的身体,揽搂腰腹。吕布颓然将手臂环在貂蝉肩臂上,掌心摩挲着她的肌肤。

他似乎想要搓燃一把火,这火是爱是恨、是净洁是毁灭,甚至都能无所谓,就让这烈火烧出一个永恒灰烬般的世界,只有他们两个。

貂蝉握住吕布那只砸裂流血的手,踮高吻他的唇角。亲吻时轻轻的空虚气泡之声,孩子气地湿印在吕布唇上。

他惨然一笑。其实有时想起来也真是甜蜜又悚然,与自己相比,貂蝉着实还是个小姑娘。可她却有幽柔深邃的城府和秘密,而且……

说着爱他。

貂蝉揽扶吕布回到屋内窗下,倒了热茶。吕布伤手不便,她依在他身边,将茶碗喂到唇旁。

吕布就着她手里喝茶,喉结轻滚。那上面有貂蝉用尖锐虎牙硌出的吻痕,在那些凌虐的高潮中,吕布总觉得会被她咬断喉咙。

“我只是觉得……”吕布呛咳几声,将貂蝉揽到怀里,半分不想有分离的寒气钻入相贴的身体间。

貂蝉望着窗外的蓝夜,听到话语,将吕布的伤手握在心口,抬眼看他。

“我只是觉得委屈了你。”吕布吻了吻貂蝉的眼睛。

诚然,他明白他的蝉儿不屑将这些可怜的词句用在身上。吕布想着她的深慧和伟力,也就更明白当年连环计的权谋是多么锐利地由她掌控。说吕布不是棋子,也就不必那样自欺欺人。

貂蝉笑了笑。她的温柔像一片深海,心藏在海波底下。想得到她的爱,也要爱她才可以。

她用气音轻柔地说着情话,“奉先,你记在心里。我做的一切,都因为我心里乐意。”

吕布沉下眼眉,将貂蝉更抱紧了些。

貂蝉生造出来的素屋桃源飘起细雨。灰蒙蒙的雨珠仿佛是天幕撕成蜉蝣细小的银丝,连绵不绝,湿透帘幕。

花香揉碎,和着雨雾漫在屋里。纱幕飘飘,风却细腻,几乎没有沾肤实感。于是一切的飘雨幽影都像梦中。

粗糙的尘世,和直接用半钝的刀锋刮割享用他的淫身,那种吕布痛承多少年的折辱,所带来的催情悸动,甚至如火般想要被凌辱的渴望,都不如这片妖雾绵雨带来的湿诱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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