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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城处女千金我用粗长棍子试婚贵胄公子哥我观摩CX

 

至于王家村,活着回去的王家姑娘带着一批人离开了村子,在周围建立喜狐庙,那些信仰源源不断地钻入我体内,让我有所小成。

几个月后,我回到渝州城,在一堆拜帖里随手挑了几户人家,我能够聆听世人心声,哪里人有求于我,我便会出现在哪儿。

12

“不。”在她失望之下,我道:“男人,可比这快活多了。”

那双眼中闪出光亮,娇羞地染红了粉蝶。

宋家小姐回府后,我便被一顶红轿抬入了薛家,薛家是京都百年世家,尤其是还有位公主下嫁。

我刚进府就听见管弦奏乐,湖心的画舫里欢笑情爱之声毫无遮掩地传入我的耳中。

薛家,当真是放得开。

我饶有兴趣地跟着带路的丫鬟上了湖心那艘画舫,原以为是薛家的小侯爷,却不想竟是那位公主殿下。

画舫里哪有什么女子,除了她,全是清一色的面首。

各个容色俊俏,衣不蔽体。

我扫了眼,看向这位公主:“殿下让人带我来这儿,恐怕不妥吧!”

“春娘子难道还注重什么世俗礼仪?”公主就着一人的手喝了杯酒,脸上酡红一片,“听闻你床上功夫高深,渝州城的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不知,与我比起来如何?”

我有些好笑,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与我这春床奴比起功夫来,也不嫌羞。

不过,早听说这公主的放浪事迹,我倒也不惊讶。

毕竟如她这般大胆的女人,这世间也少有几个了。

就如当下,她拉过一个男宠便压在身下,本就少的可怜的布料什么也挡不住,只听咕叽一声,两人便摇曳到了一块儿。

“春娘子,我这观音坐莲好看吗?”

她像是荡漾在湖心摇曳的莲花,娇娇媚媚,摇曳生姿,莫说是公主,这比青楼的妓子还骚还浪。

怎么不好看呢!

“公主这腰若是再使点儿劲,收紧些,你的男宠就憋不住了。”

听了我的话,她照做后果真没几下那男宠便一泻千里,眉尖微颤,她冷眼一脚踢开,“没用的废物。”

说着,又拽了个体魄强悍的过来捧起自己。

两人就着一个攀龙附凤的姿势打的是如火如荼。

我稍稍点评了两句:“公主,松了。”

她狠狠一颤,瞪了我一眼,随后让男宠站起身将她抱着,这般倒是让两人更忘乎所以了,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又是貂蝉拜月,又是男耕女织的,弄的我也渐渐起了兴致,就在身旁的男宠靠近我时,突地,却感受到一股视线停留。

一转眼,便瞧见一道身影停留在画舫前的小舟上,目光正好透过窗子看着我。

那双眼冷冽的能冻到骨子里,负手而立的模样就如迎风独立的高岭之花,教人难以攀登其上,我想了想,推开快要黏上来的男宠,靠到窗前。

“小侯爷这般看着奴家,可是……”

“下贱!”

“嗯?”

我笑意淡了些许,倒是头一回听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身后传来一阵嬉笑,我回过头,只听那位公主喘息着道:“我这儿子可是京中有名的冷漠无情,被吓哭的女人多的去了,无一人能在他眼中停留。”

无一人?

我心中嗤笑,再看去,原本泊留的小舟已经远离,上头男子身形修长挺拔,衣袂纷飞,确实是朵高岭之花。

但,偏偏遇上了我。

入住薛家后,我便被公主安排到了薛家小侯爷的隔壁,对于我这个刚入府的春床娘子,这位小侯爷除了那日在画舫,再没见过我。

不过,我也不急。

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从浴池出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头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薛家侯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侯爷会操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倒是个孝顺的。

门打开,夜里的风吹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下笔起身将窗子关紧,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出现,紧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花鞋。

薛宴一愣,抬头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子,盈盈如水,魅惑天成。

“小侯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

那若无一物的胸前刮过他的臂膀,烫的他立马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的面色冰冷偏偏耳根却通红,那碰到我胸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不知廉耻?小侯爷莫非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奴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侯爷的。”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滚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入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弄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13

薛宴自幼不沾女色,但却见过不少女色,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他什么没见识过。

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14

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言论,薛宴的神情有些复杂。

寻常人若是能攀上侯府这样的人家,巴不得缠上好多捞点儿好处。

大齐做春床奴的不少,这样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而我不一样,那些黄白之物,亦或是什么权势利益与我而言就如寡淡的白水。

我要的,可跟他们不一样。

“宋家付你多少酬劳,我可十倍给你,试婚就不必了,往后宋娘子进门,我也会好好待她。”

到底是世家公子,一时的失态并未多放心上,反而是与我商讨起来。

天真!

“小侯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情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我睨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衣物,暧昧不清道:“小侯爷还是童子之身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子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

薛宴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身边走过。

“薛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臭男人就是嘴硬,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夜半三更,我坐在满头大汗的薛宴身上,衣衫褪到腰窝,胸脯与他毫无一物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

喘息炽热渐渐,我媚眼如丝的抬头,抚上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委屈又渴求:“小侯爷,为什么不要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薛宴眼中迷茫,但又清醒片刻,他不知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身体的触感骗不了人,他的反应更骗不了自己。

“为何,为何要出现。”

“小侯爷不喜欢吗?”我抬眸,“可是,奴家是因为您才会出现的呀!”

我挪动,微微起伏的身子落在他的命脉,忽地一坐。

薛宴不可置信,他抬手捏着我的肩膀轻颤,久久不放。

“你、你放肆!”

“放肆?小侯爷不喜欢吗?”

虽是还隔着层布料,可这层布如今被沾湿的不行,也可有可无罢了。

带着布料的摩擦感让薛宴几乎抵不住,他死死的咬牙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主动掌控。

看着妩媚娇艳的面容,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我拨开。

被摔到地上的我并未生气,只是抬起头不解:“小侯爷分明也是想奴家的,为何屡次拒绝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能够成为春床奴的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若是我不够好,那这天底下便没有足够好的了。

薛宴眸色复杂难辨,他开口想说不喜,可他衣裤上的东西又给了他一耳光。

怎能不喜,怎会不喜。

他的身子,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渴求。

但,他不能沉沦!

“不要再出现了。”他闭着眼道:“滚!”

我轻哼一声,由着他的心境变化消失。

临走前,窥探了眼他过往的记忆,在看到公主与另外两个男人交织缠绵的画面时,有了一丝了然。

难怪不肯近女色,尚且幼年就看到自己母亲放荡的一面,是个人都有芥蒂。

看来,想要打破他的防守,还得再来剂猛药。

离开后,我从梦中脱离,睁开眼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白。

披着衣裳出去,我在亭子里坐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上。

我挑的角度好,远远望去就能瞧见我,不仅容色是一等一的好,这曼妙的身姿更是惑人。

不出所料,薛宴依旧端着盆衣裳出来,在瞧见亭子里的我时脚步顿了下,随即目不斜视的走过。

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石楠花味儿,带着股腥臊。

唇角勾起,在天边洒下金光时,起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宴回来时,忍不住望了眼亭子,里头已经没了人,但心里却有了痕迹。

自那日后,我再没主动上去过,只是偶尔与公主泛舟湖上,偶尔坐庭观雨。

这些都会不经意间的落入另一个人眼中。

终于,薛宴开始无意识的寻找我,可我却不再出门,只留在屋里专心准备。

依旧是佛堂,灯火朦胧,暧昧粘稠。

薛宴将我压在案上,掐着我的腰从身后狠狠的弄我,白皙的皮上很快便留下了痕迹。

突的,案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我也被拎了起来放倒在上面。

“小侯爷不要,求您疼惜奴家,呀……”

我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随着身上的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破碎。

佛堂下,两幅交叠起伏的身影映照在窗子上,也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中。

薛宴震惊地看着那两人,不,准确的说是自己与春娘子。

15

他像是将压抑了许久的焦躁一股脑的都发泄在身下的人身上。

任意的亵玩,折腾,甚至在那大张的双腿中鞭打敲击。

脑海中往日见过的那些不堪姿势全用在了那副身体上。

到了最后,两道身影已是喘息连连。

我躺在案上,眸子精准的对上窗外那道身影,勾起唇,在身上的人狠狠用劲时,忍不住叫出声。

“小侯爷~”

薛宴一颤,不知她叫的是身上的他,还是自己,明明知道该收回目光,却死死的盯住我像摇曳着的樱桃的身体,移不开步。

“小侯爷……”

这一声声荡漾的叫唤一直缠绕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我和薛宴纠缠不休,像是要用劲全部力气般,深入骨髓。

啪嗒……

茶盏被打翻,薛宴从梦中惊醒,一身的热汗让他有些恍惚,尤其是腿间黏腻的凉意。

他低头看去,眸色晦暗渐深。

良久,他闭了闭眼,终是下了床。

天色还早,晨曦未现,他不由自主的穿过长廊,来到隔壁厢房前驻足良久。

房内,我睁开眼,赤足下了床,身上单薄的纱衣半落不落的挂在臂弯,感知到屋外的人,我弯起唇,一脸眼中浮起春水,带着困意的开了门。

似是愣了下,我惊讶道:“小侯爷,您在奴家门口是……”

薛宴也没想到我竟然会突然开门,此时天还未亮,只有廊间的灯笼燃着微光。

他看着我,忽地想到梦中我好像也是这般模样,眼中盛满春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那一声声娇媚的低吟犹在耳边,撩得他立即有了感触。

我眸子扫了眼,轻笑,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将他扯入房内。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头一回没有反抗,回避。

任由我拉进房中,他低头看着我,面容依旧冷淡,可那双眼却像是藏了几乎可以焚烧我的欲火。

我贴近他,踮脚覆上他的唇瓣。

与我想象中的一样,有些凉,但很软,身上带着股檀香和石楠花味儿,莫名勾人。

也许是我的直接打开了他一直压抑的情意,突的,他反客为主,一手禁锢住我的腰,一手将我翻身压在门上。

两片唇瓣并未离开我,反而越吻越深,就在我喘息不已时,臀上滑入一根炙热,带着坚定与凶猛狠狠的将我占有。

一瞬间,穿透了我的心窝。

我恍惚了下,双腿有些站立不稳,下一刻又被他拖起紧紧贴上。

“你,你想要奴家的命啊……”

我咬唇,也亏得我这幅身子得天独厚,否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凶狠的攻势。

薛宴没回答,他红着眼一下一下的折腾着我。

虽说在梦中我们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次,可到底还是现在的感触更为实在。

他比梦里还要凶狠,明明高岭之花一般的人,却没想到内里是个如岩浆般的,恨不得将我融化了。

“不、不要,小侯爷,你再顶,就要进到奴家胞宫里去了。”

即便是我,也有些受不住了,不得不含泪回望着他,软语求饶。

而男人,往往是最受不得女人这般般。

即便是清冷淡漠的薛宴。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

在我身上不知疲惫耕耘着的男人双目赤红,他将我翻转过来,托起我走到桌前推倒。

如同在梦里那般,将我的双腿扯开,对我鞭挞凌虐,教我欲生欲死。

而他盯着进出我时的模样,再也绷不住那股冷漠,所有的情绪都化身成了对我的欲渴。

在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婉转哀吟下,薛宴沉溺其中,再不可自拔。

不知换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只要是在梦里出现过的,用过的,他都做了一遍。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着优势,不必多教,他们便能举一反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柔软的大床上,他将揽在怀里,尽管身上黏腻不堪,可一向注重洁净的他竟然丝毫不嫌弃。

我动了动,感受他还在我身体里,有些不适的扭扭屁股。

啪的一声,又恢复清冷的男人掀开眸子:“乱动什么,不想歇息了?”

我一僵,难以想象竟有一天会被个凡夫俗子拿捏威胁,气得我立马收紧了小腹。

“小侯爷,不知您听可过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是么,春娘子是觉得我还不够卖力?”薛宴凤眼微眯,扯起我的双手转眼便用腰带束缚在了一起挂在床头。

我意识到什么,挣扎了下:“你想做什么,奴家可禁不起那般折腾。”

薛宴淡笑,“你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这块“地”有多结实。”

16

接下来的几日,我没有被放下来过,薛宴身体力行的让我见识到了究竟有没有耕坏的地。

开了荤的男人如此可怕,食髓知味,像是要不够一般。

我被抵在铜镜前,忍受着身后的人无尽索取,饶是我身子出众,有那过人之术,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侯爷……嗯……你、你停下来吧!”

身后的人眉眼清冷,只是眸子闪着欲念,他一口啃咬在我的肩上。

“怎么,大名鼎鼎的春娘子不是身经百战么,这样就不行了?”

薛宴讽刺的故意使坏,惹得我双腿一软,趴倒在妆台上。

见我昏睡过去,薛宴才终是停下。

他看着我眼角的泪痕,抬手抹去那滴泪珠。

阳光下,我皮肤白嫩的几乎发光,带着余韵后的殷红,显得更为明艳娇媚。

他从未见过能有我这般容色的女子,遍寻京城的世家女也没有,更别说青楼楚馆那些好颜色的,到了我面前,简直天差地别。

看了许久,他动手将我抱起,动作轻缓而珍重。

我闭着眼,慵懒朝他怀里蹭了蹭,依赖的不行。

薛宴心头微热,低头看着我,凝视许久才将我带到浴池,亲自给我清洗干净。

享受着他的服侍,我微微勾唇,放任自己睡去。

我不知道的是,他坐在床边看了我许久。

离开后,不出所料的在外头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公主。

眸子的温度瞬间冷下,又成了平日那个冷漠的小侯爷。

公主但也不介意他这死德行:“我还以为你能一辈子不碰女人,守着那个童子身。”

薛宴抿唇:“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么!”

“哼!若不是你这死样子,为娘何须愁成这般。”

薛宴懒得理她,抬脚就要离去,却听公主在他身后道:“今日宋家已经来人了,三日后新人过门,春娘子也该送回去了。”

他脚步顿住,袖中的手掌捏紧,并未回应。

公主冷哼一声,扭着腰肢进了房里。

在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遍身痕迹,甚至好些地方都青紫时,就算是自己儿子也忍不住咒骂了句。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小子。”

她想要伸手,却被我钳住手腕,再一看,我已经睁开了眼。

“殿下,奴家有些乏,等歇够了就自行离开。”

公主微微抿唇,反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急什么,你便是再歇几日也无妨,反正我看这臭小子也不一定舍得你。”

我勾了勾唇,没说话,而是慵懒的微瞌上眼睛。

那副模样自成一股风流媚态,看的公主眼睛都直了。

“难怪我儿忍不住,有你这般绝色妙人儿,别说他了,就连我心动不已。”

“殿下,奴家可没有力气再与你玩闹了。”

“哼!那你歇够了来找我,那日教我的几个法子确实好用,不过,我听说你还有能使人回春的药方?”

我想尽快打发她,便点了点头,翻过身去。

“回头差人给你送去……”

见此,她也不好再打搅我的清梦,步子轻快的离去。

我也在这之后陷入沉睡。

本是妖体的我本不会这般疲惫的,可这薛宴着实是我见过最疯的一个,再加上处处都是我喜欢的模样,便也没节制了。

优秀的男人我也尝过不少,例如方家那位少爷,温柔缱绻,对我极尽呵护。

又如边境那位秦安秦大将军,物什大,人也凶猛,可到底都不如薛宴这般疯。

做起来就是不要命的。

沉沉睡去,我竟也破天荒的做起了梦,待我醒来后,不适的揉揉眉心。

做的多了,连自个儿梦里都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有忘记给公主的药方,且嘱咐她我会亲自帮她调理。

女人嘛!

能有几个抵抗得了回春的诱惑。

从屋里出来,我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薛宴。

他与初见时好像并无两样,只是看着我的目光变了许多。

就如冬日寒冰初融,点点滴滴沁在心头。

尤其是,这男人还是如此极品,无论身家还是容貌,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在等奴家?”

待我走近,薛宴低眸看着我,眼中仿佛只装了我一人,冷淡而幽深。

“怎的不多歇歇?”

“差不多了,有些事儿还得早些处理了,也好尽早离开。”

说完,我从他身边路过,脚步不停的朝着公主的院落走去,自然也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直到我背影现实,薛宴才收回目光。

“尽早离开?”

他眸子倏地转冷,却又转而一笑。

侯府大好风光还未看完,如何离开!

17

公主寝室内,我一手撩起池中的水缓缓泼到她身上,看着水珠在她身上要落不落,微微皱眉:“你这身皮子有些糙了。”

“糙?本公主可是才常年都用珍珠粉养着,你竟然说……”

她看到我手腕露出的一截皮肤,又想到白日里看到的画面,悻悻地闭了嘴。

半晌,才听她哼哼唧唧的道:“你当谁都是如你这般,也不知这身皮肉是怎么养的。”

春床奴她见过不少,可如我这般姿色和皮肉的,却是头一回见。

“这有什么,你往后用我留下的药方,每日泡泡药浴,不出一月便能教你脱胎换骨。”我淡淡道。

“真的?”公主惊喜,做起身,露出胸前一片白花花的来,“能让我回春,甚至是……”

“返老还童未尝不可,你若是一直坚持用,保管比旁人年轻二十岁。”

公主睁大了眸子,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抿起唇。

她放松身子往后靠,感受着身下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仿佛在收紧重塑。

“春娘子这般的妙人儿实在招人喜欢,我都不想放你离开了。”

我抬眸睨了她一眼,手中玉枝敲敲,让她抬起。

公主配合的架起双腿露出那片圣地,我看了眼,面色平静。

“你也不知节制,好好的一朵花尽教你给摧残的不成样子。”

“哼!比不得你年轻身子好,往后再过几年你再看看可是与我这般。”

我听着没说话,莫说再过几年,就是再过上百年我也不会与她一般。

将药水塞进去,我搁下玉枝,这次公主的反应要比之前强烈许多,甚至感到了疼痛,她额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春娘子,我这是……好痛……”

“别动弹,你若想回春那就夹好了那些药,不脱层皮,如何能回春?”

公主听我这么说也放弃了挣扎,她忍着那些皮肉剥离的疼痛,死死地咬住唇。

凡事都需要代价,只要能够回春,那也值得!

人类就是如此,贪婪,欲望,都会让他们不顾一切,哪怕是付出所有。

我擦净了手,打开门后便有上前服侍的婢女,我想了想嘱咐道:“公主半月内不得行房,否则这身子若出了岔子,可就再也恢复不了了。”

说完,我踏出房门,屋外已经斜阳高挂,我在侯府已经待得够久,是时候离开了。

一顶挂着两个红灯笼的轿子从侯府离开,轿内,我原本想闭目养神,却闻到了一股花香,眨了眨眼,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下,一道身影撩开帘子进来,将我从轿子揽了出去。

我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抱着我走近一座院落,里头桃花开的正盛,随着脚步走过,落了一肩头。

我睁开眼睛看着漫天粉白,眼前是他扬起的一缕发丝,拈起一片花瓣捏在指尖,我询问:“小侯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薛宴清冷的眉目未变,只是揽紧了我,淡淡道:“宋家的婚事我已经退了,本侯不想娶妻,只想纳妾!”

我愣了下,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退婚,沉默了会儿,道:“我可是春床奴,你纳了我也不怕人说闲话?”

“何惧之有!”

纳了春床奴的也不是没有,但如他这般身份的却是没有几个,更别提还为了我退了原本的婚事,我抿唇抚上心口处,一时有些分不清那里究竟怎么了,怪怪的,是我这些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我不解,直到薛宴将我放到床上贴上我的身躯,霸道而微凉的吻落在我肩头,我仿佛看到了方才那片漫天的花雨。

漂浮间,不知究竟落在何处。

风一吹,又洒一地。

……

一场情事过后,他将我揽在怀中,身上满是我的味道。

明明我该制止,却有些贪恋的不想破坏这一刻。

“你将我带到此处,是想圈养我?”

沉着眸子的薛宴摩挲了会儿我肩头的红痕,低哑开口:“往后我身边只你一人!”

我轻笑,抬眸看着他,“你可是侯爷,未来要继承侯府,开枝散叶的,怎能只为了我一人。”

“你生的就够。”

我愣了愣,一时有些怔神。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与我说只我一人足够,且还想与我生幼崽。

上回体会到这种情绪的还是那位方家少爷,可远不如薛宴来的更为炽热,直烧到了我心里。

沉默良久,我终是道:“小侯爷,若是有一日你忘了我该如何是好?”

薛宴揽着我的手收紧,继而将我压在身下。

“不会!”

我轻笑,抬手抚上他俊美的面容,从额上缓缓滑落,“可我不能坏了你的人生!”

说着,我指尖亮起微光,他像是预感到什么,一把握住我的手腕,那双向来冷漠的眼中头一次浮上了急切。

“娘子……”

“若是以山河破碎,万民为代价,那这神位不要也罢!”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眼前徒然变得开阔。

无尽的天梯延伸到我眼前,带着最圣洁纯粹的光芒。

唇角勾起,强大的神力为我塑造金身,重现于世。

“恭迎天神喜狐归位——”

浩瀚天地间,我踏着上天界之路。

这局,我赌赢了。

都说喜狐记仇,善算计,倒也没错。

原本我的确该消散,与其他喜狐一般化为天地养料,美名其曰守护天下山河。

可,这一切不过都是天道的算计罢了。

千年来,无一喜狐成就神位,天道早就容不下我们了。

可我偏要逆天而行!

它想让我成为天命之子的踏脚石,而我也能让他成为我归位的助力。

毕竟,功德不足以对抗天道,但人界之主最纯粹的信仰和爱,就是天道也难以抗拒。

封神归位,我从一开始就势在必得!

上界中,我又遇到了苏卿玉。

我朝他笑的魅惑绝艳。

“多谢佛子助力,若不是你,我也堪不破天道真正的用意。”

是了,什么与我堕妖沉沦,不去应这天道之命。

都是上界挖的坑罢了。

我若真的跟他走了,不去应劫,恐怕也要遭雷击碎魂魄。

哼!

跟狐狸玩心眼,嫩了!

苏卿玉神相淡漠,无喜无悲。

可就在我离去后,那双看尽世间百态的眼中,再也不是春秋分明。

后来,我得了空又去了人间。

看到了盛世繁华,也看到了生死轮回。

我终是没再见一见容修,但我的喜狐庙却遍布了世间各处,他的所有都在我眼中,心中。

我还去了趟瀛寇之地,胡姬在那里混的风生水起。

她听我的话,祸乱朝纲,将瀛寇所在之国搅合的天翻地覆。

后来,被一群师傅压在了火山底下。

这段我与瀛寇的因果也终于落下。

胡姬意识到自己顶了因果,只气得骂遍了狐族,尤其是喜狐一脉。

狐狸记仇擅算计。

尤其是喜狐,我又怎会让自己的道出现一点儿意外。

所以,只能委屈她了,谁教她当初算计我来着。

不过答应她的却是没有反悔,她的相公不仅受了我的一分功德,还成了我座下地仙。

希望有朝一日,胡姬哪天掀翻了那座山出来时,也能消消气儿!

凡人一直不敢真的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因为那就是插入了,是真正的乱伦了,但是现在是我自己含进我凡人的鸡巴的。

在我大声呻吟的同时,凡人趴了下去,把我的膝盖推到去我自己的肩膀附近,然後用尽全身的力量的来回插着自己亲生的我娇嫩的小女穴!

渐渐的,凡人感到自己快到极点了,於是爸爸更加用力的抽动着。

我好像已经高潮了,我快乐的淫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凡人的淫叫也跟着响起精液喷我年轻的身体,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我的肉体!

在凡人的生命中,从来也没有过如此快乐的高潮!

这是我的身体里!

当凡人把我的腿放到身边的床上,我仍然在畅快的呻吟着,把吻落在我的颈上,慢慢向下吻着,最後将我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抬起身,在我的一声呻吟中把鸡巴从我紧紧的阴户里抽了出来。

看着我美丽的的胴体,凡人从内心里希望我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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