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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殷石的几把有魔力C一下全招了

 

殷石和闵期一直做到后半夜,直至把他操晕过去,他才罢休。

在做爱的后半段,闵期几乎失去了理智,殷石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期间,闵期断断续续透露了很多自己以前的事情,原来他其实是高官之子,生父很少管他,母亲也对他薄情寡义,后来他在高中的时候对自己的学长坠入爱河,甚至追着他考到尚海的学校。

在钱权色三重诱惑之下,学长很快沦陷了,二人度过了疯狂而又甜蜜的四年,可临毕业的时候,学长却被自己的父亲棒打鸳鸯,父亲看不上那个人,于是他用钱要求学长离开,学长没有拒绝。

学长为了钱和他在一起,也为了钱离开他,真是太讽刺了,说到这里,眼泪早已在闵期的脸上肆意流淌,殷石一边听着,一边抽纸帮他擦脸,让他不要把自己弄得太难看。

闵期接着说,后来他就出国读研,起初读了个水硕只是想散散心,没想到就遇见了殷焰,他是闵期见过最帅的人,性格还很幽默风趣,一时间居然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初恋。

但是毕业回国之后,他很快意识到殷焰其实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热心,他其实是个很淡薄的人,很多时候只关心自己的事业,可他父亲却很喜欢他,甚至要求他们马上结婚,于是他们一回国就订婚了。

本来他正为结婚的事情而犹豫,可是殷焰却不知为什么又取消了订婚,这搞得闵期又开始迷惑了,本来他已经接受了殷焰是为了他的背景和他在一起的事实,可事实证明他对于结婚却没那么急切,他的心底究竟到底什么想法呢?

我也不知道啊。

殷石很想这么说,但是他不想表露得太明显,于是安慰了闵期几句,接着加快了自己的抽插,闵期很快就高潮了。

他晕了过去,带着自己所有的情欲与痛苦,以及他那逝去的初恋。

闵期失去意识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望着这样的他,殷石甚至恶毒地想着他要是就这么死了该有多好,可很快,良知又促使他清醒过来。

不对呀,哥哥到底爱不爱他?

殷石确定不了,按常理来说,哥哥应该是为了他父亲的权力和他在一起的,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闵期是个软弱的人,要是真的为了权力,哥哥早就和他结婚了,二人年纪都不小了,再拖下去只是夜长梦多。

可是取消订婚之后,哥哥又忽然不急了,一天天的就和闵期干耗着,弄得闵期也搞不清他到底想干啥。

更确切地说,殷焰的真正想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殷焰的脸上一直戴着一层层厚厚的面具,最外一层是风采卓绝的年轻企业家,里一层是闵期的体贴未婚夫,再里一层是监护殷石的亲生哥哥,而最里一层则是彻彻底底的未知。

哥哥,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你的伪装一层层扒下来,你等着瞧吧。

殷石暗暗想。

没过几天,殷石开学了,他学的是戏剧文学相关的编导专业,课不算多,每周可以抽出两三天和闵期约会。

到了约会的时候,殷石往往先礼后兵,他会捧着一束月季花送给闵期,他会告诉他这花名叫“无条件的爱”。

闵期看到花之后很惊喜,弄得殷石也挺惊讶,他居然不认识这花,难道这花之前是专门送给自己的?

甜蜜的感觉不自觉地在他心中蔓延,以至于他脸上绽开花朵一般艳丽的笑颜。

他告诉闵期不要让哥哥知道花的存在,紧接着在经历一系列诸如吃饭,看电影,逛展之类的常规约会操作之后,他们便会做爱。

起初闵期还会在外边开房,殷石说这样太明显了,但也不能回殷石或者闵期的住处做,这样更明显,于是在殷石的蛊惑下,闵期半推半就地同意他在各种监控死角的外边做。

树林里,墓地旁,草丛中,闵期养尊处优的柔嫩肌肤一次次地被脏污的沙土与殷石的精液玷污,他原本保守自矜的性格被逐渐开发,变得愈发淫荡大胆起来。

闵期最喜欢和殷石在厕所做,每次在厕所的隔间中像发情的夜猫一样肆意叫床之时,外部撒尿的声音都会显现出迟疑,这种宛若露阴一般的刺激感对他而言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和殷石做爱的感觉仿佛让闵期回到了大学时光,那时他经常与初恋男友不顾一切地在破旧的出租房中肆意的做爱,年轻人旺盛的精力一炮又一炮地在房中湿润的霉味里叛逆地发射,最后他的眼神也奇迹般返老还童,散发出年轻人特有的光彩与活力。

殷石操他的时候,经常特意问他和哥哥比起来自己怎么样,这听起来像是吃醋,实际上还是吃醋,只是吃醋的对象不一样。

在闵期娇喘着陈述出自己的想法之后,殷石就会抱紧他,对他说:“别让哥哥知道我们的事情。”

闵期听殷石问得多了,索性发明出一个方法,他会在殷焰常去的会所中先和殷焰做爱,殷焰前脚刚走,殷石就从床底下钻出来再和闵期做爱。

即便是这样,殷焰都没有发现他们俩的奸情。

做完之后,闵期虚脱一般倒在床上,殷石拍下他的痴态,发了一个仅他自己可见的微博。

小笨蛋的耳钉别掉了_想哥:

【图片】你会发现么,你是不是永远也发现不了?

发完微博之后,殷石端详着自己的“杰作”,他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和哥哥说过话了。

自从自己拉黑哥哥之后,哥哥好像也开始同自己较上劲了,除了每个月固定会往自己卡里打钱之外,他一句话都不会过问。

倘若换了平常人,说不定还会为了自己的自由和有钱而欢呼,可对于殷石这样的恋哥癖来说,这个待遇一点也不好。

这样一来,自己和哥哥最近最亲密的接触,就是进入过同一个人的身体里边,仅此而已。

殷石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哥哥,你一点也不在意我。

那我,就把你最亲近的人抢走吧。

寒假,殷石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老家没什么变化,一切都是老样子,殷石正愁自己会不会无聊,没想到闵期也住过来了。

“今年我和你哥说好了,会在这住几天。”

闵期朝殷石暧昧一笑。

殷石明白闵期的意思,可他心中却无丝毫喜悦,反而很烦躁。

这样的日子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虽然闵期的温柔有时候意外地能够治愈一下他心底的寂寞,令他幡然醒悟自己其实并不恨他,先前只是在恨一个抽象的符号,可在疯狂的欢愉过后,殷石总能很快从中抽离,他有时候甚至都体会不到做爱带来的快感了。

能够填满我的人,只有一个。

他想。

闵期过来住的这几天,殷焰恰巧一直都在,他告诉殷石过两天在前院的宅邸内会有一场酒局,到时候会有不少达官贵人到场。

“闵哥哥也会去?”

“当然,我们会在那场酒局中官宣订婚。”

原来是订婚宴。

殷石冷哼一声,接着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的心中蔓延。

到了开展酒局的那天,大宅的宴会厅中,西装革履的人们觥筹交错,客套声和恭维声此起彼伏。

殷石兴趣缺缺地坐在圆桌前,支着脑袋看着闵期一杯又一杯地灌着殷焰。

殷焰没有拒绝闵期反常的行为,反倒像往常一样笑着接下酒杯,没有任何怨言地一饮而尽,酒红色的液体如同鲜血一般从他的嘴角中流淌而下,一直延伸到线条分明的脖颈与锁骨,颇有几分色情的意味。

殷石定定看着哥哥这番模样,眼神透露出犹如掠食者一般的饥渴,他是多么想让灌哥哥的人成为自己,但他心里清楚如果是殷石敬酒哥哥绝对不会接,而哥哥偏偏酒量好得惊人,灌了两瓶的量却毫无醉意,依旧神智清晰,思维敏捷。

最后殷石终于看不下去,他给闵期使了个眼色,二人先后来到大宅的公厕中。

由于宴会刚刚开始,公厕里没什么人,一到隔间内,殷石便快速扯下闵期的裤子提枪而上,闵期早已习惯殷石的操干,以为是他看自己对哥哥太亲密吃醋,于是主动迎合起来。

二人激烈地做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殷石其实忘了锁上厕所门。

几分钟后,殷焰推门走进厕所,虽然他算是千杯不倒,可膀胱也不是铁造的。起初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与落寞,与外边神色飞扬的模样大相径庭,可一听到厕所里边的动静,他就觉得不对劲,大步朝着声音的源头走了过去。

殷石正同闵期酣战,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等他意识到时,眼前已被身后人的阴影笼罩,已然来不及了。

殷焰站在殷石身后,揪着他后颈的皮肤猛地向后一扯,殷石的阴茎连带着射出的精液被他从闵期体内拉了出来。

殷石又一次在厕所被哥哥捉奸了,干坏事被发现之后的恐惧感反倒让殷石兴奋起来,尤其是在哥哥那愤怒的目光浇淋之下,以至于殷石一察觉到身后哥哥的存在,插在闵期穴内的阴茎就情不自禁地释放出他的徒子徒孙。

好爽好舒服,哥哥,继续用那种愤怒的眼神看我,继续!

高潮的余韵搅拌着殷石脑内疯狂的思绪,令他的脸上释放出欣慰的笑容,他期盼着哥哥发现自己与闵期的奸情期盼了很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

殷焰从后勾着殷石的下巴强迫他把头抬起来,冰蓝色的眼眸直视着殷石,接着冷声问道:

“说,为什么勾引他?”

“我,勾引他?”

殷石笑道,

“他甚至都不爱你!”

“我知道。”殷焰的声音居然很淡然。

“所以你不该在公共场合这样,会坏了我和他的名声。”

“名声?”殷石的尾音逐渐染上哭腔,

“难道对你来说,名声比弟弟都重要么?”

“我不需要犯错的弟弟。宝贝,不是你的错,我要先和我弟聊聊。”

殷焰后半句话是对闵期说的,在闵期错愕的注视下,殷焰迅速收拾了一下殷石,拉好他的裤链,接着急匆匆将殷石从厕所中带走。

“你!告诉客人这个厕所暂时坏了。”

叫住员工迅速吩咐一番后,殷焰一手捂着殷石想要大声呼喊的嘴,一手锁住他的脖颈将他带到了三楼。

殷石被殷焰强拽着从抵达三楼的电梯中拖出,哥哥修长的手指深深嵌入了他的皮肉里,好像蔷薇的尖刺一样扎得他生疼。

冰冷的电梯门移动到了视野的两边,先前那副绘制着触手怪物的可怖画像再度映入眼帘,殷石看得瞳孔微颤,他的心紧紧揪了起来。

为什么这里也有?

“你要变成它那样么?”

殷焰指着画中的怪物,语气冰冷而又残酷,

“为什么问我这个?我又不认识他!?”

殷石甩开他的手,整个人都像鞭炮似的炸开了。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和闵期做?你不是要和他结婚吗?你连这个都不在乎,还有什么是你在乎的?”

“哼,我没有问的必要。”

殷焰的手转而指向殷石,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问你?好哇,殷石,我告诉你,因为你就是个畜生,一个天天只知道发情到处乱捅人的公畜!对一个畜生为什么还要讲道理?我已经对你彻底失望了!”

“你在说我?”

殷石气得甚至发笑,

“你还有脸说我,你不也是一样!你根本就不爱闵期,不就是为了他家的权势勾引他么?那天晚上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明明不爱他,还和他干得热火朝天,你这样的人和我比起来又高贵到哪里去!”

话音刚落,殷石张开双臂向殷焰扑去,此时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殷焰一时竟来不及招架,被人扑倒了玄关墙的画像上,他那高大的身躯顺势撞到了玄关矮柜上,柜上贵重的瓷瓶被带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哗啦啦——!”

拌随着瓷器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殷石恶魔一般的言语在殷焰耳畔响起:

“哥哥,你说得没错,我是畜生啊,我是喜欢用鸡巴和触须乱捅人的公畜,那么和我血脉相连的你不也是一样?我们都是畜生,在我们出生的那一刻是,在那天你主动亲我的那一夜也是,我们是对着亲人生出乱伦想法的畜生,最后的结局不是被杀了吃肉就是胡乱地发情然后交配,我们两个早已罪恶滔天,你又有什么资格假装自己是人呢?”

说完这段话,殷石冲殷焰绽放出邪恶又妩媚的笑容,他本以为自己的行为能激怒哥哥,可殷焰此时反而无措起来,

“你我对不起,殷石,哥哥对不起你哥哥说错话了,你不要这样觉得好么,哥哥刚刚其实实在骂自己,哥哥才是那个畜生!”

殷焰此时显现出难得的软弱,他的双眼里涌现出幼兽一般的恐惧,原本巧舌如簧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像是被空气堵住了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这副姿态甚至让殷石觉得有些陌生。

就这?

只是用语言刺激一番,就能让哥哥显露出这样的眼神?

殷石想着想着眼睛就红了,扭曲的施虐欲望在他的心中肆意生长,正当他要对哥哥采取更进一步的措施时,殷焰终于艰难地开了口:

“殷石殷石你听我说,哥哥之前做的事情都不是为了自己,哥哥只是想更好地保护你!”

“!”

保护我?

一听此言,殷石浑身的毛孔都像针扎了一样痛苦起来,他缓缓抬起右手,对准殷焰的右脸呼了一巴掌。

“啪!”

“放屁!你只不过是在为自己开脱而已,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哪点是为了我了!我有要求过你和那个人在一起么?殷焰,你就是个贱人,一个只知道用外貌博取利益的骚货!你这样的傻逼只配和我这样的畜生生生世世捆绑在一起!算我求你,能不能不要再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如果你真的是为我好,那就只看着我!你为什么不来勾引我呢?我什么都会为你做的!我可以和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做朋友,然后你就可以控制他们,我们就这样一起祸害人间,只要不被发现,你就可以成为披着人上人皮囊的畜生了,这样难道不好么?”

殷石越说声音越高,最后甚至吼了出来,一行热泪自他的眼眶中无声地淌下。

他使的力气很重,手心火辣辣地灼痛着,殷焰的脸也连带着红了一大片,可他却对此无动于衷,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冰蓝色的双眼默默注视着殷石说完这么一段话后,他接着说:

“殷石,我是不会那么做的,我再也不想利用你了,我只是想守护你的幸福。你好好听哥哥说,我们家虽然算有些小钱,可你要知道这世界上钱不是万能的,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比如说权力,没有权力,你我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你知不知道外边有多少人在打听你?有多少人想要图你的财,劫你的色?社会上一直都有专门夺取富人钱财的团伙存在,这也是大多数人富不过三代的原因之一,我是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的,所以我要为你寻找一顶保护伞,那就是权力。”

“我和闵期的婚姻本来就只是一桩生意,这是我们恋爱前期就已经确认的事情,在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在我原本的预想里,只要有了闵期家里的关系,我就能更好地打通社会上的关系,可是你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举动有多危险?”

都是借口,殷石冷笑着听完,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在厕所操闵期很危险吗?刚刚随时都有可能有人发现我们两个的事情,我等着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在那群人模狗样的人面前草你的未婚夫么?我还想让他射在他们的脸上,这样他们就知道你殷焰不是什么青年企业家,而是个无能的龟奴草包!可惜我刚刚还是太手软,没能让你满意啊!”

说着,殷石扬起右手,正想再往他左脸补上一掌,却被殷焰死死地按住手腕,

“够了,我也不指望你理解我了,刚刚我说的话都是我发自肺腑的真话,信不信随你!一会我要送闵期回去,今天的事情肯定让他吓坏了,你就在这待着,好好反省吧。”

“你说什么?你还要去找他?”

殷石想按住哥哥不让他走,却被他无情的甩开,他迅速按下按钮,抢过电梯门后在电梯间内迅速按下了关门按钮。

殷石赶忙扑了过去,电梯门却已先行关闭了,他快速按动一旁的电梯按钮想让哥哥开门,谁知电梯却迅速下楼,连一丝开门的希望也不给他了。

殷石忽然想起,这部电梯会不会和主宅邸三楼的是同一类型,下楼时得先用指纹解锁,否则是开不了门的。

而之前哥哥为了更好地囚禁他,把门窗包括电梯都上了指纹锁,没想到前院宅邸的电梯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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