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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故技重施反被死对头N歌按在了床上

 

“不小心。”

杨玄用了点力气,将颜松云推到一旁的软榻上:“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一天天都是什么东西。”

“堡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颜松云的脸有点发红,四肢无力,但还在坚持逗杨玄玩。

杨玄嗤笑一声,跨坐在他腰上,俯身将他手臂按过头顶:“我们既然中的是一样的药,这次换我在上面,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应该……还是有点问题的。”颜松云吞咽了一下,挺了挺腰,撞在杨玄的身下,暗示道。

杨玄想到上次被他堵了一肚子脏污,在浴室掰着穴洗了许久才洗干净,不由得脸色发青:“住口。”

“杨堡主上次不舒服吗?嘶——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有点没力气。”颜松云正要替他解衣服,突然面色有些古怪地说道。

杨玄正解着头发,闻言下意识抓起他的手腕,等诊完了才想起来自己何必管他死活,颜松云见他脸色变幻,怕这死心眼的鸽子钻牛角尖,开口问道:“堡主,可看出什么了?”

“你自己不也会医术?”杨玄驳了一句,把发带叠好放到一旁,又问他,“你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天欲宫。”

杨玄难得给了他个笑脸,虽然看上去很像是在讽刺他的自作自受:“郡守,还想不到原因么?”

颜松云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请堡主解惑。”

“郡守上次强迫我,还知道用软筋散,现在落到自己身上,居然还想不明白?”说到这里,杨玄又有点想把颜松云阉了。他不介意颜松云碰他,但他讨厌被强迫。

颜松云恍然大悟,他现在是猎物,猎物当然要乖点才方便,留着根硬挺挺的阳具就够了。

想明白这点,他脱口而出:“那堡主现在这是被这药当做女人了?”

出乎意料的,杨玄对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反应:“或许是吧。”

“你不生气?”

“有什么可气的?”杨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我没长女人的东西吗?”

话虽如此……

“那你为什么不以女装示人?”

杨玄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直到留下一片淤青才放开。

“别仗着我暂时不想杀你就大放厥词。”

颜松云笑了下,也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杨玄此时也觉得有些燥热,起身膝行两步,径直跪坐到了他脸上,将花穴贴到他嘴边,冷淡道:“舔。”

颜松云没想到上次看起来还算保守的杨堡主能做出这等举动,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伸出舌头拨开花唇,露出里头怯生生躲着的花蒂,那处上次被玩得肿到挡都挡不住,这几日看来杨玄没少用药,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他用舌头碰了碰,杨玄因着他的动作抖了一下,用力扯住了他的头发:“你……”

颜松云上次就发觉他身体敏感异常,这次亦是如此,他还没怎么动,杨玄就已经湿了一片,大腿微微发着颤,颜松云想了想,用唇轻轻抿了一下,杨玄果然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被颜松云直接咽了下去,整个人坐都坐不稳,手指死死绞着颜松云头发,扯得他头皮发疼。

“颜松云你放开我!”

杨玄想起身,却不知何时被颜松云握住了脚踝,虽说他此时无甚力气,到底占了个体位的便宜,杨玄被他压着,只略微提起一点身子就没了力气,反倒是颜松云趁机用牙齿刮了一下他的花蒂,又惹出一声惊喘。

也不知杨玄是不是不大熟悉马上功夫,颜松云只觉得那两瓣臀肉软得像一团棉花,让人忍不住去咬。

杨玄吃痛,大骂道:“嘶……你是狗吗!咬我做什么!”

颜松云嘴被他堵着,也没有想解释的打算,只是又重重地舔了两下,直到舌头钻进那处紧窄的穴口,只是轻轻用舌尖顶了内壁一下,杨玄就有些受不住,腿一软彻底坐到他脸上,倒是更方便颜松云吃他的小穴。

颜松云只觉得他淫水清甜,舌头伸进去刮着敏感的内壁,杨玄被他咬得又痛又痒,哆嗦着身子,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都被颜松云喝进了嘴里。

“不……不要再舔了……你放开……”原本是想着羞辱颜松云一下,此刻却被这样肆意地吃着女穴,这样的遭遇实在让杨玄无法接受,只能颤着声音哭叫着拒绝,但颜松云现在似乎更听不进他的话了,双眼泛红,双手握着他小腿不放,舔得太过着急,水声响了满室。

杨玄被身下积累的快感逼得快疯了,任他怎么骂颜松云,颜松云都充耳不闻,像好不容易撬开了一只肥嫩嫩的蚌,只顾着吸里面那点汁水。

杨玄只觉得双腿发软,身下被人又吸又舔的,像是要流干了淫水似的,隐隐约约地发疼,前头早就去了一回,搭在颜松云脸上,精液射了他满头满脸,饶是这样也不肯松开,在杨玄身下胡乱蹭着,倒弄得杨玄自己也一塌糊涂,被咬得红肿的阴阜上沾了一层白液,好像是被人玩了通透,实际上倒也相去不远。

颜松云似乎是嫌杨玄水太少,即使是舌头刮着内壁,也刮不出多少甜水来,就收了出来,转而研究其他的地方,杨玄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痛楚伴着极致的快感冲上脑海,本以为已经湿到极致的花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水,颜松云一边着急地去喝下肚子里,发出“咕啾”的声响,一边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诀窍,又返回去咬方才已经被玩得肿胀的花蒂,力气比方才的试探大得多,野兽似的啃咬拉扯,试图再榨出些汁水来。

“不行……你混账……”杨玄只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眼泪淌了满脸,但身下的快感却不许他昏倒,双腿连半分力气也剩不下,只能用发着软的双手撑在床上,而罪魁祸首还在吃着他的淫水。

直到他又被咬得潮喷了一次,原本稚嫩的小蒂被颜松云咬成了葡萄大小,缩都缩不回去,颜松云这才无声地笑了笑,放开了他,鼻尖和脸上犹带着他的淫汁。

杨玄连忙颤抖着身子从他身上爬起来,他此刻双腿大张着,腿心那口软红的女穴也微微张着,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刚被人亵玩过。杨玄气急,抬手就要去扇颜松云,却在碰到他之前住了手:倒不是心疼,实在颜松云脸上沾了不少淫液,他下不去那个手碰。

颜松云见他这样,无所谓地舔掉了唇边沾着的一滴精液。

“无耻!下流!不知所谓!”

颜松云勾出一抹笑意来:“堡主,刚刚可是你要我舔的,怎么我如此尽心尽力地伺候,还要挨骂呢?”

杨玄没说话,站起身坐到了颜松云身旁,双手握住那根早就硬起来的、尺寸颇为骇人的阳物,颜松云下意识缩了一下,他到底是个肉体凡胎,要是杨玄气急了做出什么来,他也没办法。

杨玄却没有像颜松云想的那样折磨他,反倒双手握着那物,又是揉,又是搓,还用胸口蹭了两下。虽然不如方才被颜松云舔穴时那样的活色生香,却也是另一种滋味。

“堡主有这么好心?”

杨玄横了他一眼,感到手下的阳物已经硬得差不多到顶峰,恐怕自己再揉两下就要射出来,这才迤迤然抽下了发上的桃花簪,用内力将旁枝削去,对着微张的马眼毫不留情面地插了进去。

颜松云倒抽一口气,额上冒出层薄汗,想要推开杨玄,又怕他一时掌握不好力道,把自己伤得更重。

“堡主……”

“怎么了?”杨玄眼尾犹带着方才留下的红晕,长眉轻挑,带着些调笑意味地看向颜松云,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一直到那根簪子完全没入颜松云阳物,只剩下尾处一朵桃花艳艳地开着。

“郡守是不喜欢?”说着,他屈起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根被迫还在硬着的阳物。

颜松云咬得唇色发白才咽下一声痛呼,却还是笑了出来:“堡主原来想试试这样的滋味么?”

杨玄面色一变,明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此刻的主动权也掌握在自己手里,却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去想,若是桃花被顶在他宫口,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软嫩的花瓣在体内肆虐,阳物有花枝撑着,又比平日硬得多……

杨玄只是想了想,就觉得小肚子抽搐了两下,淌出一股水来,连忙拽了条帕子要把自己女穴擦干净,却不料刺绣粗糙,蹭着穴口,不仅擦不干净,反而越擦流得越多,一直将整片帕子都浸得湿哒哒的,他见颜松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一时恼羞成怒,索性将帕子丢到了一旁,抓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等他穿好了衣服,才又转过身看向还在床上躺着的颜松云,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郡守,多谢款待,我就不叨扰了。”

杨玄出门时,原本束得极好的头发已经彻底散开,发带和桃花簪都不见了踪影,衣衫却极整齐,心情也是极好,脸上带着笑,见有人守着他的轿子,甚至出手阔绰地打赏了一番。

颜松云的下属们见颜松云没有出来,既不敢送,也不敢拦,一直目送着杨玄离开,才到颜松云门前汇报:“郡守,杨堡主已经走了。”

颜松云往嘴里塞了颗解毒丸,才觉得双手有了些力气,此刻正思考怎么把杨玄的桃花簪取出来而不伤到自己,闻言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滚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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