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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爱情的真实面-9

 

王书薇看着眼前男人的侧颜,看不清楚浏海遮盖下的表情。王书薇伸手想把路扬扳向自己,无奈路扬赌气似的,怎麽都不肯正面对着王书薇,王书薇问:「你在哭吗?」

「才没有。」路扬的声音闷闷的,虽然这麽说,路扬ch0u了一张卫生纸,然後毫不客气的大声擤着鼻涕。

「那这个鼻涕是……」王书薇见他低着头不肯抬头,只好弯下身向上看,想看清楚路扬的表情。从低处看,路扬的眼眶蓄满泪水,双唇紧抿着的倔强样子,看起来竟然意外散发着萌感。

「过敏啦!」路扬伸手遮住王书薇的视线,带着浓浓鼻音的傲娇语气,和平常光芒万丈的王子架式截然不同,b其平常带着戏谑的骄傲眼神,王书薇好像b较喜欢ai哭鬼的表情。

「哪有人这样子。nv朋友都还没有哭完,你就在那抢着哭,是要我反过来安慰你吗?」王书薇嘴上抱怨,却还是很善解人意的递上一张卫生纸,路扬接过卫生纸又是一阵擤鼻涕的声音。王书薇就这样看着他,没再多说话,只是看着路扬等他冷静下来。

过了几分钟,路扬才抬起头,眼睛还红肿着。「你到底在哭什麽?」

听见路扬的问句,王书薇笑出声。「那你要不要先跟我说你在哭什麽?我再考虑要不要回答你。」

路扬瞪了王书薇一眼,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因为,你一直哭一直哭,我不知道该怎麽办?」路扬眼神哀怨的看着王书薇,接着说:「你哭得这麽伤心,好像我对你有多差,让我好没有自信当一个可以给你幸福的好男人。」

「你是对我很差劲。」王书薇决定要把心里的不开心开诚布公,「不是说我胖,就是说我丑。如果对你而言,我这麽糟糕,那我也不想耽误你。」

王书薇话一说完,路扬马上抓住她的手腕,紧张的说:「我不要分手。」他表情微微扭曲,「糟糕的是我。」

「有这麽多好看的nv人想接近你,何必屈就我。」王书薇看他的紧张反应,心里的气早就消了大半,但是嘴上还是不松懈,故意调侃路扬。

「她们都没有你漂亮。」路扬边说还边b上发誓的动作,「不论是以前或是现在,你都最漂亮。只是……」

「只是?」看见路扬的迟疑,王书薇不满的哼了一声。

「我不擅长直接赞美,我觉得有点r0u麻。」路扬呐呐的说,他顿了顿接着说:「如果你想听赞美,我会每天练习,每天赞美你一句话。」

「还要练习?你到底有多不情愿。」王书薇啧了一声,故意逗他。

「给我一点时间,拜托。」路扬再次拉住王书薇的手腕。

「好啦!」王书薇假装勉强的答应,其实心里在偷笑,原来这个傲娇王子还是有一点在意自己,看他担忧的表情,终於一扫自己之前被欺负的闷气。

「还有……」路扬不知si活的又补上一句。

「还有什麽?」王书薇覆诵他的问题。

「你可以戴上我送你的戒指吗?」路扬把放在一旁地上的戒盒打开,他打开戒盒,拿出戒指,用另一支手拉起王书薇的手,想帮王书薇套上戒指。

「我要知道理由。」王书薇ch0u回自己的手,想到上次求婚的是还没结论,她才忍不下这口气。

「我想要一个专属於我的标记,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路扬轻轻的说。

「我是我自己的,我才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王书薇对路扬扮了个鬼脸,接着说:「你上次不是说我对你b婚,我现在跟你说清楚,我会给你毫无牵挂的关系,所以你也不要用那种有形的东西限制我。」

听见王书薇这麽说,路扬才彻底反省自己的嘴坏。要是他之前顺着王书薇的意老老实实的求婚,说不定两个人早已经步入礼堂,不知道现在开始筹备婚礼来不来得及?

「还有,快把我的私人东西还给我。」王书薇用食指关节敲敲房间门。

「那你先还给我你欠我的东西。」

「说到这,我欠你什麽东西?」王书薇还是ga0不清楚路扬的意思。

「你先站起来。」路扬先站起身,接着把坐在地上的王书薇拉了起来,王书薇乖乖的站起身。突然,路扬一把把她抓进怀里,接着给她一个深深的拥抱。

「啥?」王书薇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深陷路扬怀中。

「你欠我一个星期份量的拥抱和亲吻。」路扬把头靠着王书薇的耳边,轻轻说:「我真的很想你。」王书薇就任由路扬抱着,感受路扬激动的心跳,这最能代表路扬情感的讯息,她已经确确实实的接收到。

经过大和解後的隔天,路扬请了一天的假,亲自送王书薇到手工艺品店上班。

「贱嘴王,你来做什麽?」这是林立文送给路扬的第一句招呼,虽然从他和王书薇的互动就可以看出两人和好,但是身为王书薇的好朋友,林立文还是忍不住想打抱不平。

「我送我的漂亮nv友上班。」路扬笑眯眯的回答,接着说:「如果老板娘不介意,我今天休假一天,可以待在这里打些零工吗?」

「哇!你什麽时候嘴巴变这麽甜?」一旁正在用j毛毯子擦拭橱柜的小琳,听见路扬这麽说,忍不住转头看他一眼。

「因为是事实。」路扬说完,还把一旁的王书薇拉进怀中,短暂的在王书薇唇上落下一吻。

「他有什麽毛病?」林立文用唇语问站在路扬身旁的王书薇,王书薇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老板娘没有特别意见,那我今天就待下来。」路扬提起王书薇的粉se背包,搂着王书薇的肩膀往後方的工作室走去。

「其实,我可以自己完成工作。」王书薇不好意思的推开路扬的手,没想到路扬又搭了上来,而且力道更紧。

「就让我帮你。」路扬的眼神锁定王书薇的双眼,这让王书薇不得不点头。接收到nv友答应的讯息,路扬开心的跟在王书薇的身後,一起走向後方的工作室。

看着路扬和王书薇的背影,小琳露出羡慕的神情,边说:「小吵架後,两个人的感情似乎更好。真令人羡慕。」

「或许吧。希望这就是书薇生命中对的那一个人。」林立文也望向後方工作室的方向,她看得出路扬的眼神b以往温柔,王书薇的眼里也少了一份怯懦,这样的发展也未尝不好,身为好友只能默默的在王书薇身後给予支持,祝她们永远幸福。

那天,我才刚到老麦的服装店报到,就被其他工读生凹请客,我只好趁着午休时间走到服装店附近的咖啡店买几杯咖啡打发他们。当我拿到咖啡时,店员对我眨眨眼,把其中一杯咖啡从纸袋中拿出递给我,我一头雾水的接过咖啡,并对着nv店员尴尬微笑,一直到走出店面,我才发现手上的咖啡杯被画上笑脸和ai心图案。

这不是我第一次收到客制化涂鸦的咖啡杯,正当我端详着咖啡杯的同时,撞上一旁手摇茶饮店的客人。

「噢!」我惊呼一声,还来不及道歉,对方已经先对我鞠躬道歉。

「抱歉。」对方是一个nv孩,打扮很不东区的nv孩。简单的t恤和牛仔k,衣服上还沾染着点点木屑。没有东区nv孩的浓密睫毛,jg雕细琢的妆容,没有x感装扮,站在东区的街道上有些错置感。

「你的咖啡洒出来了。我帮你重买一杯吧?」那个nv孩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指着我手上的客制化涂鸦咖啡杯。

「没关系。」我摇摇头,表示不需要这样的赔偿。

「好吧。」她对我微笑,没有妆感的微笑看起来真诚的很赏心悦目。她接着说:「我在前面那家手工艺品店工作,如果你回心转意,可以到那里找到我。」

手工艺品店?我顺着那nv孩指引的方向,那家手工艺品店紧邻老麦的服装店,原来是邻居。

「那……。我先走了。」那nv孩对我微笑,接着转身离开。

隔天,我上班的时候,特别往隔壁的手工艺品店多看两眼,却没看见那个nv孩,甚至老麦带着我去隔壁手工艺品店自我介绍时,我还是没看见她。我只看见老板娘,和打工的nv大学生小琳。

隔壁手工艺品店的老板娘,眼神很凶恶不过应该是个好人。至於小琳,就只是一般的nv大学生,她还b较像东区nv孩,带着妆感的甜笑,很适合这家日杂风格的小店。

一连几天,我上班时都在偷偷观察隔壁的小店,终於在一星期後,我看见那个素颜nv孩坐在店面里,我一边整理服装店前廊的花车,一边思考着要怎麽若无其事的跟那个很不东区的nv孩打招呼。我很好奇她是否还记得我。

甚至当我回到店里,一边帮货品上架,一边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这时,老天爷似乎也在帮我,收银台旁边的骨董衣柜,竟然选在这天崩坏,我若无其事的绕进隔壁的手工艺店,一推开店门,就看见那张温暖的笑脸,我感觉出我的表情应该也不自主的挂上微笑。

我问她的第一句话是:「请问,你们可以修理木制家具吗?」虽然只是简单的ch0u屉结构松脱,但是我装作无能为力的蠢样,似乎成功说服那nv孩到服装店帮我。

她提着一个小工具箱,跟着我走回店面。不像一般的nv孩有着娇气,她专业的检查衣柜,接着小心翼翼的把松脱处组装回去,甚至趴下身,不担心全身弄脏的贴在地上寻找把手,认真的表情和专业的架式都x1引着我目不转睛的观察。

我确定衣柜修好後,测试了ch0u屉的顺滑度。当我测试完,我发现那nv孩盯着我看,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只好胡乱搪塞这尴尬的瞬间。

「喂!你可以回去了。」我说。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突然有点後悔没跟她多聊几句,只好对着她的背影喊着:「下次你来买衣服,我给你员工折扣。」」

那nv孩并没有因为我的呼喊而停下脚步,我只能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一边觉得自己蠢,蠢的找不到可以留下她的理由。

趁着生意清闲的时候,我偷溜到附近咖啡店买了咖啡,想对那个nv孩表示谢意。

今天咖啡店的nv店员一如往常的帮我手拿的咖啡加了ai心涂鸦,看着手上的涂鸦,我心突然有个念头,如果把这个有着涂鸦的咖啡送出,不知道能不能引起那个nv孩的注意。

带着咖啡,我没有先回服装店,而是直接走到隔壁的手工艺品店,当我推门进去,看见工读生小琳和那nv孩正在聊天。原本我心理准备好自我介绍的话,看见有其他人在,又都塞回喉间,我只能乾涩的吐出一句话:「欸,刚刚谢谢你。」

我故意避开小琳闪着ai心的眼神,把那个带着笑脸的咖啡杯递到那nv孩眼前,假装若无其事的潇洒离开,心中却懊恼没机会询问更多那nv孩的资讯。

到了晚上,上门的顾客随着放学下班的时段,越来越多,让我更找不到空档遛到隔壁小店找那个nv孩。整个晚上,我只能在店内团团转着帮客人寻找衣服或鞋子,小片段的空档,全拿来帮衣服上架。

原本我还不明白为什麽今晚的工作量为什麽特别让人喘不过气,一直到我发现另一个同事阿翔,还有老麦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小差遛出店外,让我一个人在店里像陀螺一般团团转,应付接连上门的顾客。

即使再疲累,我还是得保持职业笑容,让顾客愉快,业绩就会蒸蒸日上。

只是,当我站在柜台结帐时,余光看见那nv孩出现,让我瞬间失神,还把客人的找钱掉落桌上,我不好意思的猛道歉,只换来nv客人充满电力的秋波。我回以礼貌x的微笑,当nv客人还想说什麽时,阿翔那家伙适时出现,让我得以被拯救。

阿翔代替我站在收银台前结帐,阿翔说老麦叫我过去。我抬起头看见老麦站在那nv孩身旁对我招手,我小跑步到他们身边。

「什麽事?」我听见我的回答太过一板一眼,或许因为惊讶让我下意识的压抑心中的异样情绪。

老麦和小琳争先恐後的想说明情况,吵吵闹闹的,我听了一阵子才了解,原来他们把我送去的涂鸦咖啡杯当作告白情物。

「你画了这个涂鸦,是藉机告白吗?」小琳情绪亢奋的指着咖啡杯上的涂鸦,彷佛她是接受咖啡的当事人。那nv孩站在一旁,一脸尴尬的样子,看来她对於眼前的情况也是无奈。眼前的情况有些可笑。

「告白吗?」我听见我的语气中有着难以忍耐的笑意,我覆诵小琳的问句「我跟她告白?」

我简单解释这咖啡杯的涂鸦不是来自我手里,我故作轻松的开玩笑:「你这麽喜欢这个涂鸦吗?我以後喝完咖啡,会记得把杯子留给你。」

「不用了,谢谢。」那nv孩翻了个超大白眼回应。

手工艺店的老板娘听见没有好戏看,就抓着小琳和那nv孩返驾回店。我听见老麦在一旁喊着可惜,说以为可以促成一段良缘,我只是微笑,没有回应老麦。

今天的闹剧,对我而言没什麽损失,我从老麦的碎念中知道那个很不东区的nv孩的名字,她叫作王书薇。

拜老麦节省成x的个x所赐,服装店内的柜子经常x的损坏,那些损伤其实只要做些修整都还能维持七八成的功能,都只是些举手之劳的工作。不过,既然隔壁有现成的专业木工,阿翔一看见破损,的一个念头就是冲到隔壁小店求救。

我乐观其成,毕竟我对於那个很不一般的nv孩很好奇,她如果能在服装店内走动,说不定有机会跟她聊聊。

只是,今天承担维修工作的竟然是工读生小琳,让我有些意外,又不好问出口怎麽不是书薇。

说到小琳这家伙,标准的韩剧迷妹,整天眼冒ai心的看着阿翔,幻想阿翔是她的欧罢。我实在不相信这家伙有修整橱柜的能力。果不其然,在她的手下,原本不稳的橱柜,中间隔板直接歪斜崩塌成对角线。

我听见阿翔气得跟小琳斗着嘴,我只是离开现场,寻找那个可以解决现况的人。

走出店外,我看见那家伙正蹲在手工艺品店前面修整盆栽,边自得其乐的哼着不成调的歌曲。yan光照s下,她逆着光的背影闪闪发亮。我站在门边,观察了她一阵子,一直到她抬起头来。

「怎麽了吗?」她站起身,顺手拍掉身上的尘土,有些随x的姿态。不似一般nv孩的娇弱柔美,她显露出的自然姿态和身後的金h扬光很匹配,让人看了心情愉悦。

我简单说明,服装店快要被小琳拆掉的窘境。没想到那nv孩只是大笑出声,爽朗的笑声和她的气质很相衬,但是我仍然故作正经的对她说:「快过来修好,我们再半小时就要开店了。」想表示我们需要她帮忙的迫切x。

一进服装店,她收起笑容,边把小琳赶回手工艺品店,又把我跟阿翔推去仓库让我们为其他商品上架。在我们忙着帮货品上架的期间,橱柜就这麽被修理好,她没多说什麽就回到手工艺品店。

我一样帮她买了咖啡当答谢,还在咖啡杯上加上我的感谢涂鸦,很有诚意的把咖啡送她的工作室。

那是我第一次走进她的工作室,我边跟她闲聊,一边观察着工作室里的摆设。专业的器材整齐的摆放在她身後的木柜上,工作台上有些木雕的半成品,这些东西很不nv生,在她身上却意外的适合,即使她的脸颊头丝上都挂着木屑装饰,也无减损她的可ai。

经过几次的交谈,我发现她是个善良的nv孩,虽然嘴里抱怨我和阿翔不争气,但是仍热心的帮我们解决每一次的橱柜崩塌危机,即使每次修完她都信誓旦旦的发誓绝对不再被我们使唤,下次仍可以看见她眼神专注的蹲在地上修理木制家具。

看见她出现在服装店里变成我不小心养成的依赖习惯,如果没见到她,总觉得不太适应,所以只能找各种招唤她的理由,满足我一点小小的私慾。让我可以找机会跟她聊天,即使看见她气鼓鼓的样子,也是可ai的十分疗癒人心。

这一天,我一如往常的找个理由绕到隔壁的手工艺品店,想找她到店里面来修理厕所的灯泡。说到那个开始不受控一闪一灭的灯泡,其实只要换个灯泡就解决了,拿这个当作理由是显得有点薄弱。

实在是因为最近召唤维修工的频率太过频繁,老麦店里的家具几乎被翻新过不止一遍,现在每个橱柜看起来都十分结实勇健,只剩下一些小东西能当作召唤修理工的理由。

我走到手工艺品店外,由外往内探视,怎麽都没见到书薇的身影。其间,我还找了整理服装店外廊的花车当理由,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偷偷望向隔壁的小店,花车上的衣服整齐的不能再更甚,我无聊的边把价格标牌摆放在同一位置,一边用余光观察隔壁的动静,怎麽就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或许是我偷看的频率过高,手工艺店的老板娘在我第十次假意整理花车的时候,突然推开手工艺品店的门走出来。

「你要找书薇吗?她今天请假。」老板娘盯着我看的眼神十分凌厉,我只是摇头,想遮掩心里的作贼心虚。

不过,那个家伙明明看起来健康强壮,昨天还用力拔山河的气力帮忙服装店的柜子移位,明明一副健康宝宝的形象,为什麽请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八卦探问,我不打算深究她请假的理由,或许明天就来上班了吧!

隔天早上我还是没看见她出现在店面,接着下午人cha0涌现後,我就忙着在客人堆中打转,先把疑问放在心里。星期五晚上是服务业的重要日子,光这个晚上我已经卖出上百双鞋,脸上的笑容也僵了,已经分不出眼前的客人更换到哪一位,就算nv客人不经意的上下其手,我也无力反抗,只想赶快结束着忙碌的时刻。

这麽疲累的时刻,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让我jg神一振,凌乱的短发上参杂着木屑,牛仔k上散布着五颜六se的漆痕,还真有手工艺品店的风格。

「你等我一下。」我示意她在试鞋区等待,一边带着客人往前方店面结帐,等工读生杰瑞接手後,我才走回店面後方。

走回後方的试鞋空间,我看见她抱着纸袋,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有点不自在。

「喂!找我作什麽?」我坐到她身边,让人紧张的零距离。她也反问我同样的问题,我只是一语带过,没有说出我心中真正的想法。对於我敷衍的回答,她只是皱眉,但是仍保持礼貌的态度听我说完。

等我说完後,她才说明来意,还拿一本「七日内让你变修缮大师」的书,似乎是想终止无条件修理的支援。我正在想该如何回答,突然有个nv客人打断我们之间的谈话,让我不好说出我的想法。

我赖皮的把工具箱和书本还给她,理由薄弱的说:「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意思,不是应该随叫随到,怎麽会舍得我自己动手……」

只见书薇瞪大眼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麽,但是最後她只是抿抿嘴,说声:「算了。」接着洒脱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我有点後悔这个过头的玩笑,似乎惹恼了她。

以前在杂志社工作的时候,nv同事也常常抱怨我的嘴巴很毒,不过她们似乎也不是真的在意,她们笑得花枝乱颤,甚至故意找我斗嘴。我以为nv孩子都喜欢这种打打闹闹的暧昧氛围,不过隔壁的好好小姐,似乎不是一般的nv孩子。

从我回绝她礼物的那天起,她似乎在躲我,我已经几天没看见她。就算我走进店里看见她,她也只是找个理由躲回工作室,鲜少参与我们的谈话。

这样的情况让我有点焦虑,我找不到跟她说话的时机,也找不到跟她独处的理由,我只有继续厚着脸皮假装若如其事。

这天,我找个庆功的理由邀约隔壁店面的朋友吃晚餐,目前好像也只能这样厚着脸皮耍赖才能靠近她。

下了班,我把收拾的工作丢给阿翔,急着跑去隔壁店面,确认她会参加晚上的聚餐,当我一推开门就听见她有气无力的说:「我不去,我有点累了。」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但也只也一瞬间,我又换上平常的职业笑容。「你不去怎麽行。」我推开门往店内走去,毫不客气的坐上她专属的单人沙发。

「欸!」她露出生气的表情,我盯着她的生气脸庞并奉上微笑。她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转向另一侧低头继续擦拭盆栽的叶子。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更生气,但我知道好好小姐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要我耍赖她就不会推开我,我似乎找到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拗不过大家,书薇最後还是参加聚餐。入座时,我不客气的占据她身边的空位,相平常一样地跟她打闹,这麽近距离的看着她,只有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不自主的加快。

看着她点菜的侧颜,胖嘟嘟的脸颊让人好想戳两下,我也真的戳了下去,还坏心的补上一句:「小胖子看菜单看得这麽入神,果然是吃货,才造就这种胖嘟嘟的身材。」

「g嘛!」对於我的触碰,她吓的往後移动,整个人都快贴到落地窗上。「我肚子饿不行吗?我做一整天苦工,很耗t力的。你这个卖笑的人不懂啦!」她气弱的回呛到,连呛声的表情都显得好可ai。

我用双手捏住她的脸颊,笑着贴近她的脸,想看清楚她的表情。

「你……」她气呼呼的挣开我的掌控,似乎对於我的作为很不满。她没再理我,点完一轮菜se後,就毫不客气的开吃。我认真的观察她对菜se的喜好,适时的在她的碗里添满她喜欢的食物,这样的动作被老麦他们解读成服务业的职业病。

老麦看着我说:「这种应该只对nv朋友的亲密动作,看他做得多自然。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这就是天生的服务业。」

我并没有否认。如果这样的理由可以让她接受我的示好,就当作是这样吧,我不介意担任专门服务她的服务生。

吃完麻辣锅的隔天,听说书薇因为爆食辛辣食物引发严重的腹泻,我藉着整理前廊偷溜出店面,一走出店面就看见她蹲在手工艺店门口。

过度的关心温柔似乎有违我的帅气风格,我决定照平常的样子打招呼。

「g嘛杵在这里挡路?」我踢踢她的後脚跟,结果她失去重心直接侧倒在一旁的盆栽上。

这无礼的行为,果然引得她的瞪视,「g嘛啦!」她的表情很无奈,摇摇晃晃的试图站起身。我伸手把她拉向自己,一边稳住她的身子,一边对着她摆出我自认最温柔的表情和微笑,通常这样的笑容都会博得nv孩们的开心表情。

「笑p喔!我要进去了。」她似乎错认我的微笑是挑衅,在经过我身边时,她使力用肩头冲撞我的手臂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让我愣了一下。即使如此,我也没忘记我来找她的原因,在她走进店面前,我拉住她的手,并塞了一小包肠胃药到她的左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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