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部学长(4)
「小乖真棒,都吃进去了。」他声音哑到不行,单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往上带一些,「再让我亲一会儿……」
他才俯下身,她就自个儿迎上去了,原本带着安抚意味的亲吻,随着双唇一回回的接触,越来越黏糊色情。
陈晓安情不自禁的伸出小舌头去舔他唇边,随即被男人捲进唇里嚐,她被亲得晕呼呼,待她因为花穴传来的骚乱,才发现穴里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动了起来。
「呜……呜哼……」
与拨动花核完全不同的快感一波波打上来,她慌乱的扭动,打断了亲吻,男人的吻很快就往下追,密密细细的舔吮玩弄白玉般的耳。
「学长、学……别别呃啊啊……要丢了呜……」
小女生首次的阴道高潮几乎吓坏她,从前她认为做爱不过就是活塞运动,不知乐趣从何而来,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开了眼界。
这个感觉,像是灵魂被抛到很高的地方,浑身销魂酥爽,从头顶到四肢指尖,皆是快活。
「小乖爽吗?」
他低声笑,又吻了吻她汗湿的脸,「我不过就是帮妳扩张,妳也能丢,待会可怎么办才好?」
还在高潮余颤的小孩儿喘极了,艳红着脸回不出话。
她重新被锢牢在他怀里,坏透了的手指压着她的腿,将手指再次餵了进去,丝毫不顾她的求饶,一次次将她操丢。
「呜呜……真的、真的不行了……」
「饶了我……学长……真的不行了……」
陈晓安浑身娇软淫靡的被放回床上,已是泪眼迷蒙、可怜兮兮的模样了。
他从她身上起身,她还以为是要让她休息,没想到他却很快的回来,还熟练的在她面前戴上保险套。
「等、等下——」
「妳还太小,又是第一次,得保护妳。」何自华温柔的揉揉她的头。
「我、我不是……」她不是要他解释为什么要戴套,而是……呜呜……
他重新压上来,半强制的掰开她仍在颤栗的腿,坚实壮硕的腰身嵌进她腿间,厚实大掌扣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扶着阳物,沉入她娇幼的嫩穴。
「呜呜呜——」
炙热滚烫的肉棒,没有因为女孩的娇泣而停止,一寸寸坚定温柔的推开湿漉紧绷的穴肉,那软肉紧的要命,他实在无法再给更多耐性,便直接破了她的护膜操到底。
「好、好痛——」陈晓安双手紧攀着他的双臂,在他身下痛得放声大哭,哭的红唇颤颤、泪眼汪汪,「何自华大浑蛋——呜呜呜——」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乖。」何自华被她绞得满头大汗,尾椎一阵阵酥爽窜起,又顾念她疼痛不能动,其实没有比她轻鬆多少。
「我、我不要做了……」她哭唧唧的拍打他,但早就被玩的软透了,也没剩多少力气。
「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做的……呜呜……」
「我要退货呜呜呜……」
她讲别的,何自华都由着她,唯独退货是不可能的。
于是小姑娘一出言不逊,身子就被人顶了一下,警告意味浓厚。
「呜!痛死人了,你还撞我!」
「小乖,不许再让我听到妳要退货。」他严肃的半瞇了眼,微微亮出獠牙,「否则就操到下不了床,嗯?」
「可是真的很疼嘛……」她泪眼汪汪的抱怨着,「那么粗又那么大,一口气插进来谁不疼,我那儿这么小……」
小姑娘黑髮散乱的躺在他身下,圆弧状的眼眶又红又湿,满脸娇淫又带着期盼的问:「学长,我们可能性器不合,电话里……可能比较适合?」
小孩子不听话怎么办?
自然是讲道理。
小孩子不听话又不听劝该怎么办?
自然是揍屁股。
那么,自个儿的小姑娘不听话又不听劝,用高潮过后的样态,娇滴滴的说性器不合的时候呢……
何自华懒得跟她辩,捏着下巴将人吻得晕头转向、娇喘嘘嘘后,便抬起小孩儿的娇腿往自己腰部扣,劲瘦有力的臀一下下的往里轻轻撞。
「啊哈、啊哈……好、好疼……呜……」
「坏蛋……何自华你不许再……啊啊……」
陈晓安无助的攀住男人的双臂,疼痛和欢愉交杂着,她喊了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却敏锐的感知到属于他的气味、因为撞击力道滴在自己身上的雄性汗水,以及他低哑却明显爽快的呻吟。
最最无法忽视的,就是身子里那根粗硬热烫,像是要融了她似的阳物。
巨大的慾兽在身体内游乐造作,四处凿撞,渐渐莫明的快感越来越明显,痛楚也像是被融化了似的消弭。
「等……呜呜……停一停……」
第一波愉悦的浪潮温柔而至,她慌乱无助的缩在他怀里轻颤。
「嗯?」何自华停下动作俯身看她,小姑娘一副娇得要死的小模样,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唇角,「丢了?我操这么轻还能高潮?」
陈晓安含嗔带怒的睨了他一眼。
「勾我么?」他低声笑,大手揉揉她的小奶头,「小乖欠操了是吧?老公听妳的。」
何自华将小女生的腿架上肩膀,扣住她便恣意随性的在她体内衝撞起来。
狰狞的巨兽抛去顾忌,在花穴里贪婪的反覆挞伐,圆硕的肉头撑开层层紧致的软肉,凶猛的往最深处的娇肉撞,享受软肉颤颤密密的包裹。
「我没有……啊哈、啊哈、啊……」
她才将将缓过来,又被身上的臭男人撞得娇吟不休,他越撞越凶、越操越狠,弄的她一下子就丢了身子。
「啊啊、啊哈……啊……呜呜到了到了——」
「学长、学长……不行了咿哼……」
「嗯?学长不行?」他轻笑,侧过脸去咬了一口小腿,「这话可不能让妳乱传,学长很行。」
被曲解的女孩也没心思跟他计较,小屁股再次被捧高,被摆弄出淫荡的姿态承欢,可怜兮兮的哭着丢了一次又一次。
她不晓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何自华才甘愿紧挨着她射出来,莫明的尿意隐忍已久,当她颤抖的双腿终于可以从他肩膀下来,也顾不上丢不丢脸了,翻身就想爬下床。
「小乖,要去哪?」
黑麦色的大手拦腰一勾,她又跌回他怀里。
陈晓安可怜兮兮的哑着声说:「我、我想上厕所……跟洗澡……」
他掰开她的腿,看了眼小花穴和腿根的一片狼藉后,起身抱了软胖胖的小姑娘往浴室走。
走没几步,他微微一顿后,又转身回房。
「嗯?怎么了?」她一脸狐疑从他怀里探头。
「忘了拿套。」
「嗯?!!!」
「小乖,我不是警告过妳了?」何自华低头对她微笑,下身却恶劣的向上顶了顶,大方展现阳物的雄伟。
「饿太久的男人难餵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