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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寒望着上了楼,然后屁颠屁颠就进到自己房间的人,不禁失笑一声,喃言道:“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走路都没个正经样。”
“那你得问问她本人是个什么情况。”季文楚同样也觉得,她也还是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季淮清,一个全新的季淮清。
要换做以前,像刚才那样的季淮清,製造出来的声响,指定会被他们认作为噪音,多半会训斥一顿,可现在不同,他们两既然已经答应给她该有的自由,那就不会去管,随她去,谁都想要自由,不喜欢被束缚。
如同一隻野外受伤的鸟,你把它捡回家,包扎好伤口,你小心呵护,在它脚上了一根绳子,怕到处乱飞影响伤口愈合,又将其关在笼子里,每天悉心照料,好吃好喝的伺候它,以为这样,即使后面鸟儿伤好了也不会舍得离开,却忽略了它本就有自己的生活,它该遨游在广阔的天空,与其他鸟儿一样自由无拘无束的飞翔,人也一样,她本该没有束缚,有人却硬生生给她的脚上绑上一条锁链,使其只能在仅有的范围内活动,只能活在你的眼皮底下,就算你给了她更好的生活,但同时也带走了她该有的生活与自由。
“算了算了,现在是她们两人独处的时间,我过去掺和什么。”林清寒摆手,转过头继续看着电视。
季文楚乐呵了两声,转头也不再说话。
……
季淮清进到房间便看到了已经半躺在床上的姜宁初,随后就嬉笑着脸走上前去,突然又在离床几厘米的距离停住,紧接着,起跳,拖鞋甩掉,一跃而起,面朝柔软的棉花床,整个人直接倒趴在床中央。
刚刚还没反应过来她想干嘛的姜宁初一惊,手机不稳的从手上脱离,看了看平躺的人,又看向被甩开一米处的拖鞋,“……”
“你……这是想起飞还是想把床压垮。”姜宁初没好气的一笑,总是猜不透这家伙下一步的行为举止,时而被逗笑又经常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