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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她想了一下,脚步一转又往教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的步子走得有些快,到教室的时候,楚郁正把头埋在桌子上,似乎没有注意到阮辛书已经回来了,很疲倦一样地垂着头。
和楚郁做了一个月的同桌,阮辛书知道楚郁是很少这样疲倦地趴着的。
“你是感冒了吗?”阮辛书问。
她走到了楚郁的面前,伸手碰了一下她的额头,她摸得尽量地轻,免得让楚郁觉得自己不礼貌。
“……”楚郁看着阮辛书回来,安静地坐直了身子,她摇头轻声道:“不是。”
楚郁的额头也不烫。
“哦。”阮辛书收回了自己的手。
“是生理期。”楚郁看着阮辛书的表情低低地道,好像这三个字光是说说就足够让她不够开心了一样。
“……是吗。”
阮辛书几乎生理期都没有怎么疼过。
除了第一次初潮的时候,那天她疼得受不了,打电话告诉了妈妈,那个时候她妈妈立马回了家里,给她弄了一个暖水袋……
除了那一次,其他的时候都没有疼过了。
——不知道是身体的原因,还是心理的原因。
阮辛书想着眯了眯眼睛。
“很疼吗?”阮辛书回过神来看向了楚郁,
“嗯,”楚郁垂着视线看着桌面上的本子,“我可能是会比一般人要疼一点的体质。”
阮辛书总觉得楚郁的这个‘一点’可能不是一星半点的一点。
毕竟楚郁很少说一些负面的词汇,总是给人一种完美的印象。
至少在今天之前,阮辛书一直觉得楚郁比自己更健康。
阮辛书拉开自己椅子坐在了楚郁的旁边,“你是疼得不想吃饭了吗?”
楚郁点了一下头,没再吭声。
阮辛书愣了一下。
——那不就是超级疼吗?
“要不然你请假回家?”阮辛书看着楚郁提议道。
楚郁摇头,“下午有课。”
“……”她说得轻,但是阮辛书看得出来她的坚决。
学习或许是所有优等生都不肯让步的一点。
“那我帮你带点能吃的东西回来吧?总是要吃点东西的吧?”
楚郁看着阮辛书笑了一下,“谢谢,但是不用了,我吃不下。”
阮辛书不是个会劝人的人,但是看着楚郁这个样子,不知怎么地就说不出口让她多吃点东西了。
因为阮辛书觉得自己说不动楚郁。
其实阮辛书总感觉,楚郁看起来比其他人好说话,但某些地方,楚郁远比其他人想像得要更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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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阮辛书出去吃饭后,楚郁伏在课桌上面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