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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製贴已经没有办法抑製盛景郁的信息素,那味道超出了阈值,在密闭的房间里扩散。
盛景郁陷在她最熟悉的地方,长发揉着她的脸颊,灰银色的眸子里不再是单一的清冷,水波潋滟的盛着一潭清水。
冷白与殷红交织着,每一寸都写着楚楚可怜。
鹿昭气息一紧,居高临下的扣过了盛景郁的手。
吻来的急促,海风涤荡着,温柔却也毫无顾忌,似乎要将这份味道带满。
轻盈的裙摆被带了起来,施施然飘落在鹿昭的手臂上,浅粉色的趾尖抵过了垂下的发丝。
环环一隻脚踝,纤细而精巧的被鹿昭单手握在掌心里,继而被不舍的安置在了肩头。
忽的,有海风呼啸而过,带过了裙摆。
像是芭蕾舞者骤然发力,盛景郁的瞬间腿绷起了漂亮的肌肉线条。
鹿昭发力突然,唇也堵着,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这样做,房间里也不会有任何声音,但她就是坏心,故意的连盛景郁的呼吸也要给她折腾一通。
吻还在不厌其烦的进行着,描摹过唇瓣,继而向周遭探索去。
从眼眉到鼻尖,从下巴到脖颈,齿尖抵过锁骨留下一抹痕迹,盛景郁的呼吸愈发破碎。
“盛小姐。”
“老师。”
“阿郁。”
“姐姐。”
……
鹿昭吻着,唤着,称呼也换着
声音随着她下落的身形,一次一次的距离盛景郁耳侧更远,却也距离盛景郁双唇更近。
太阳终于还是沉落了下去,盛景郁却昂起了脖颈。
长发如瀑,如跃然升起的月亮,交替在窗框之中。 。
翌日天气晴好,太阳早早的就挂在了窗户里,似乎在弥补昨日过早的沉落。
也不知道昨晚折腾到几点,但应该没有很晚,鹿昭自然的随着她的生物钟醒了。
日光照的房间一室明亮,鹿昭的视线中是盛景郁睡着的样子。
她睡得安稳,细密垂下的眼睫舒展着平静,精致的像是幅画。
只是沿着这张睡颜往下看去,就不得不注意到脖颈处的痕迹。
算不上煞风景,却透着颓靡。
鹿昭默然,舌尖抵过牙齿,隐隐约约的还残留着提子的味道。
她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知道这些颓靡是真正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