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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瓷将所见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寒止。
“银针衝的不是时璎的命门,那人八成只是想让她受伤。”
寒止细细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她蓦地想起时璎的邀请,“也许这人是想拖住时璎去南都的脚步。”
莲瓷心中生疑。
“这些年隐退江湖的掌门人不少,折松派次次受邀,可时璎极少亲自出面,我记得,折松派与南都蛊门,没有什么交集啊,这次又为何要去?”
她隐隐觉得,时璎憋着坏。
寒止抱紧了怀中的暖炉,若有所思。
瞄了眼自家少主的唇角,莲瓷欲言又止。
这痕迹浅,但左右瞧着不像是寒止自己咬的。
“少主打算何时跟时璎提治手之事?”
寒止摇摇头,“现在还不行,她还不信我。”
吻得再久又如何?
连色欲都交织着试探啊。
作者有话说:
莲瓷:少主,你的嘴怎么红了?
寒止:刚刚偷吃红心火龙果,不小心染色了。
时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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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信
鹅毛大雪下了一夜,马车里倒是安静,但三人皆是毫无睡意。
莲瓷缩在角落里装死。
自打她上了马车,坐在了寒止身边,时璎的目光就一直黏着她。
虽说时璎眼神平淡,辨不出喜怒,可莲瓷还是觉得浑身不适,她垂下脑袋,试图避其锋芒。
而坐在一旁的寒止,上车就闭了眼,莲瓷算算天数,便知少主每月最难捱的时日到了。
她真气寒冽,体内本就是一片冰冷,月信一来,就疼痛难忍。
寒止自顾不暇,于是这一路,莲瓷都没敢睡,她怕自己和少主在睡梦中遭了时璎的毒手。
时璎抱剑静坐,她早发现了寒止的异样。
这人面上并无痛苦之色,可时璎微微动耳,便觉察她气息凌乱。
时璎想关心,又怕她是练功时受了伤,届时问了,她还要找借口来搪塞,到底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