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哥，你听说过一种形容吗。”
时间太晚床上又实在混乱，清理好两人体内外不明的液体。pooh撑着眼皮在房间的空地上铺好了毯子，是他从pavel的储物间里找出来的毯子，厚重得不像是会在泰国使用。
两人盖了床轻薄的被子，pooh趴在pavel肩头往他脸上吻。
精力被消耗殆尽，pavel眯着眼已经困到快要失去意识，但还是开口回答：“什么形容。”
“冰酒是葡萄酒中的海洛因。”
手放到腰间，贴紧的肌肤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pooh吻着往下，鼻子蹭到了pavel的颈间，贪恋地嗅着oga的信息素。
“想表达什么，你操上瘾了？”
侧躺过身子把pooh搂进怀里，pavel回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肩头阖上了眼。
“…”
没人再说话，在pavel逐渐均匀的呼吸声里，pooh一点点吻在他颈侧、耳后的痣上。
直到艳丽的红痕逐渐变得黯淡，确认留下了难以消去的印记后，坏心眼的小孩才肯昏睡过去。
一夜无梦，只是起床时的腰酸胀得可怕，pavel掐了下趴在他胸前酣睡的人，脸上的红印还没消退，pooh睁开了眼。
“早上好，哥哥。”
“早，先起床吧，洗漱完你去上班，我再躺会儿。”
按了按他乱翘的头发，语气淡漠地把人从身上推开。
像根本不记得昨天的疯狂，pavel似乎把pooh当作只是来借宿的同事，望着他起身的背影出神。
“不舒服吗哥，等会一起请假吧，我在这陪你。”
黏着体液的衬衫皱得不可能再穿，pooh还没打开衣柜，担忧着回到pavel旁坐下。地上的毯子毛茸茸的，他没忍住用手抓了抓。
“呃，你去上班吧，我可以一个人在家休息。”
躲开了突然凑近的脸，pavel低头盯着毛毯，昨晚被压得扁平的长绒还没有回复。
心跳快得有些发慌，他根本不敢去看pooh眼里的担心。
“为什么要躲我，pavel，我们昨晚不是还在做爱吗？”
pooh的头凑得更近，细密的睫毛轻颤着，pavel弓着身子抱住了膝盖。
“这个毯子很好摸吧，我刚分化成oga的时候，最喜欢用它…擦眼泪了。”
手在毛毯上摩挲，柔软的布料依赖地紧贴在他的掌心。
“擦眼泪？…哥不想成为oga吗。”
想去吻人的动作一顿，pooh坐直了身子。他看到蜷成一团的人，心脏被猫挠了两下似的。
pavel的外表确实很像alpha，五官硬朗，肌肉锻练得大块，倒三角的身材健硕有力。
跟他做过之后，pooh觉得他就应当是oga，完美且漂亮。
pavel的骨架要比自己小得多，隆起肌肉的白皙且饱满，小巧的痣不均匀地分布在全身。发情期的那几天，pooh有试过用吻来数清痣的数量，但每次都被pavel催促的撒娇给打断。
脖颈上的痣不算明显，但现在，它们被吻痕盖住，褐色的小点融进淤紫里，把人衬得发媚。
“不想，我更想当beta。alpha和oga都只是会因为激素而交尾的兽类。”
手指抠了抠毛毯，人调整好情绪后语气平淡，pavel抬头看向pooh，他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我们居然是一类人…pavel，在遇到你之前，我对oga、甚至是做爱都没兴趣。我不想被激素控制，不想莫名其妙爱上谁。”
话说出口，pooh居然放松了不少，他有些期待pavel的回应。
“嗬，没什么兴趣？那你跟我做的时候怎么喊停不听啊。”
揪着pooh的耳朵，开玩笑似的地往外轻扯，他注意到pooh的脸怔愣了一瞬。
“我说的是遇见你之前啊哥哥，现在和你待在一起就想做爱，怎么办呀…”
脸上笑得温顺，pooh握住耳朵上的手，捏着温热手背摩挲，指头顺着探进指缝扣着握紧。
“想做爱啊…那就当我炮友。反正ao在一起也没人知道是真的在恋爱，还是只为了做爱。我没考虑过要找伴侣，但只靠抑制剂活着的日子多无趣啊，对吧？刚开过荤的小朋友。”
嘴角抬起，pavel志在必得地回握住pooh的手掌，小又硬的指骨有些咯人。
“好啊。”
看到人满意地扬起眉毛，忽略了内心的怪异。pooh只知道现在，在他同意之后，pavel的肉体会独属于他。
“这么爽快就答应，没有其他要说的？”
“只准有我一个炮友，只准跟我做。”
“只跟你做过。”
“我不要戴套，发情期易感期都不要。”
“疯了？你控制不住我真的会怀孕。”
“我控制得住。”
“不行，万一成结——”
“我控制得住，你知道的。”
“…行。但你也得干干净净，知道吗？”
“我只会操你，pavel哥，你知道我是想跟你恋爱的。”
“有空床上见，该去洗漱上班了pooh弟弟。”
“刚刚请假，现在就在床上见面吧，pavel哥。”
“手真快，但是我屁股疼…唔…等会轻点，我不想动了。”
“嗯…我动。唔，pavel，我好喜欢…吻你。”
“…poohkritt！”
pooh还在刷牙，火急火燎吐了嘴里的泡沫跑到pavel跟前站住，眼神发懵地看向他。
“怎么了哥？”
“吻痕…你是狗吗啃这么多！啊啊啊我等会怎么去上班！”
抓着人肩膀使劲晃，pavel近乎崩溃。
“啊啊啊……就这么去上班啊哥，吻痕没有气味重。”
被晃得东倒西歪，pooh软着身子往pavel身上栽，手环到人腰上。
“嗯？别…呃！操、你真的，狗啊…”
以为pooh只是想埋在他肩头撒娇，但这狗一样的家伙趁他没防备，搂紧了腰张嘴咬到pavel后颈的腺体上。
“妈的…嗯……”
姿势的缘故，pooh咬偏了些，犬牙刺破了皮肤卡进肉里，血液里又掺杂进了他人的信息素。
临时标记的过程很快，比起痛，pavel似乎更多是在享受alpha的占有欲。
“哥身上都是我的记号。”
箍在人腰上的手不肯放松，舌尖扫过咬开的伤口，小口地嘬着出来的血，甜腻的酒香里糅进了清爽的柑橘味道。
“嘶…说得好听，我们是炮友，留记号干嘛。”
缓过神来，不轻不重的在人屁股上拍了拍，pavel搂着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香水。
“让大家知道你有炮友。”
吻了吻止住血的后颈，pooh终于舍得放开人，退开看到被拿到脖间的香水瓶，一股无名的火蹭了上来。
“炮友而已——呃，拿我香水干嘛？”
手握着香水叠在一起，他们在空中僵持了几秒，pooh叹着气抽回了手。
“哥哥…我的味道不好闻吗？”
低头抬眼，他盯着pavel的脸，pooh把信息素放了出来。
“好闻吧，我闻着挺舒服的…怎么把信息素放出来了？味道怎么这么…你离我远点。”
对味道不敏感的人也被信息素的味道冲到了鼻子，pavel蹙眉，好一会儿才发觉不对劲，他不想再请假了。
“好闻为什么要喷香水？”
pooh的眼睛眯了起来，但脸上没有丝毫笑意，手捧到人头上往后摸，指腹按压在腺体上摩挲。
“不喷了，把信息素收起来…pooh，呃…这个月的假已经请完了…”
身子开始发软，pavel搂住他，安抚般在人后背上拍动。讨好似地吻在人脸侧，轻柔得让人分不清虚实。
“炮友哥哥，我们说好的一对一，我留下记号是本能…不要遮盖或者掩饰我的存在，嗯？”
没继续让信息素放肆，推开pavel，他拿走了人手里攥着的香水瓶，认真的将它扔进垃圾桶。
“好吧，本能，狗的本能还是alpha的本能…区别不大，下次临时标记别再强来了，我会揍你的。”
看着垃圾桶里的玻璃瓶有些可惜，收集香水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因为很难闻到别人信息素的味道，逆反心理让他爱上了嗅闻香水，尤其是在别人说谁的味道像哪瓶香的时候。
“狗的本能？好吧，彻底把我当狗了啊pavel。”
给人整理好衣领，pooh把当睡衣的t恤脱下，走到人衣柜前拿了件衣服。
“不就是狗吗，又咬人又爱做标记。”
等人把衣服换好，pavel找了两个创可贴把脖子上的吻痕贴住。
有些不乐意，但看到边缘隐约露出了暧昧的红痕，pooh笑着勾住他脖子出了门。
两人并肩走进公司，周围人的视线好奇又惊讶，直到他们各自坐到分得很开的工位上，才有人悄咪咪蹲到了pavel的办公桌旁。
“呃！吓我一跳，干嘛？”
是any，她的脸上全是八卦和激动。
“你跟pooh在一起了？那个新人？你们在一起了？好重的味道！你被他标记——唔”
左右张望了下，幸好他的新位置够偏僻，周围几乎没有人，pavel才把捂在any嘴上的手拿下。
“没有在一起，但是做了，别当大喇叭了any姐。”
看着人涨得发红的脸，pavel有些无奈。
“做了？所以标记了对吧…我没赌错！”
压小了声音说话，any却还是激动得一巴掌拍到了桌上。
“对，对对，你们又在赌什么…”
pavel闭了眼，他不想看到自己被人盯着。
“赌了好多，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了，有没有被标记，有没有——呃，主管早。”
和挺着肚子走过来的主管打了个招呼，any飞似的蹿走了，留下pavel和他面面相觑。
“早啊，主管，什么事值得您出办公室来吩咐我？”
没忍住白了他一眼，肚子大得像怀了孕，还挺着蹭到他桌子边上。
“下周出个差，你把pooh带上，他刚毕业，没体验过。”
“我出差？还要带他？我们两个干的活有必要出差吗…而且他不是跟你说不想跟我待在一起吗？”
靠到椅背上，pavel按下电脑开关。
“他给我说他没怎么和oga接触过，怕冒犯到你，不过你好像挺喜欢他的，要不搬回去？”
早冒犯了。心里这么想着，皮笑肉不笑地哈哈了两声。
“不搬了吧，也谈不上喜欢，而且坐…”
话没说完就卡了壳，不知道pooh什么时候站到了主管身后，pavel看到他张嘴做口型，说：今晚操死你。
“咳…坐这清净，不搬回去了。”
瞪了pooh一眼，pavel耳根有些发热。
“行，随你，下周出差别忘了把人带上。”
主管奇怪地看pavel一眼，转头发现pooh咧个牙在他身后笑，被吓了一跳。
办公室的灯早就被按熄，只有pavel面前的电脑屏还亮着。粗暴地捂嘴堵住喉间的呻吟，安静的办公室里只能听到逐渐变快的水声。
屏幕的光亮照在早已泛红的脸上，手指捂得用力，指缝间溢出不少透亮的液体。
pooh跪伏在他腿间，褪下的裤子滑到小腿间，白皙的大腿上被握出了不少红痕。
挺立的性器被人当糖似的从下往上舔舐，口腔包裹住顶端的圆润，舌尖把粉嫩的龟头舔得发亮。铃口溢出的少许粘液，蹭到pooh的上颚被带着顶进了喉间。
pavel只能看到解开下摆的衬衫下，毛茸茸的脑袋上下耸动着，愈发激烈的水声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
“哈…要射、了，pooh嗯…慢点…”
声音捂得发粘，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龟头深入到狭小的喉间，挤入又抽离，发昏的大脑被反复涌上的快感塞满。
再一次顶到人喉间，pavel颤着射进到他嗓子眼里，pooh依旧没有离开的动作，喉结滚动，将稀薄的液体吞了下去。
“吐…呃、哈啊…”
手扯在人头发上有些用力，被迫后仰时pooh才舍得让性器抽出。只是茎身抽搐着又喷出几股，落在他微张的唇上。
“哥，加班也躲不了…今晚，你要被我操。”
手抹掉唇上的精液不让它滴落，揉了下囊袋，指头挤着往紧挨座垫的屁股下探。
“…不要在，办公室pooh，今天、我做不动了…”
扯着头发的手变成了揉，顺滑的头发被大力搓到翘起，pavel扯了几张纸按到他唇上。
“信息素…哥都湿了，真的、不做吗？”
纸黏到oga手上，精液混合着口水，揉成一团扔到了桌角。pooh的手指还在试图往后穴里探，股缝间的湿意明显，但pavel捉住了他的手。
“不做…哈，收收你的狗味…pooh、放出来太多了，会被发现…”
“明明是哥先用信息素先勾引我，湿成这样也不做吗…pavel…”
挣脱了pavel的桎梏，指尖还是湿答答的，揉搓着有些遗憾没能拉出丝。pooh把体液都刮到人大腿上，揉着捏着指头还是想要往大腿内侧探。
“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住，pooh，昨天做得太多了，腰痛。”
握住pooh的手腕，pavel被信息素影响得身子发软，半翘的阴茎突然吐出些透明液体，滴着陷入坐垫深处。
“哥昨天都被操成我的避孕套了。”
“什么”
“湿答答地贴得我好紧，做了那么多次，穴都被操成我的样子了……还有哥一直都不让我射里面，不就是为了…避孕。”
声音不大，话语里却满是情欲。pooh喘着摸到自己胯间的挺立，oga的馥郁而又甜腻信息素早就将他包裹在内，忍着没直接把人扯到地上做，已经是pooh最后的理智。
“谁不喜欢戴套做爱的…我帮你弄出来，今天就放过我的屁股吧，弟弟。”
人跪着坐到了地上，pavel庆幸自己新位置的偏僻，监控能拍摄到的只有桌面和他背后的玻璃窗。
“弄出来…在这里能给我口吗，一次可能不够哦哥哥…屁股别夹那么紧了，流着水还不让我做。”
拉开拉链，手指刚将内裤扯开，勃起的性器就直接弹了出来。pooh边握着上下蹭，边看着pavel挣扎着塌了腰，爬到他腿间。
“我还没给别人做过，pooh。”
空气隐约有些湿热，混合着浓重的信息素，pavel的脸靠近到他手旁，失神地盯着被撸到暗红的性器。
pooh忍得难受，见他还没有动作，刻意抓着东西往人脸上蹭，顶端溢出的粘液全都黏在了脸上，水痕在微光下发亮。
“唔…嗯！”
粉嫩的舌舔着包裹住了龟头，牙齿有些没轻重地磕到粗壮的茎上，pooh不知道是爽还是痛，身子在止不住地发颤。
“唔嗯…啾…嗯…”
前半部分捣在人湿软的口腔里，pavel的舌头还在舔弄凸起的青筋，头稍微埋得低了些，才把人含了一半。
alpha的东西居然会这么粗长，难怪每次都直往他生殖腔里顶。
“哥…哥，再吃多一点、嗯…哈…好想进去，pavel…屁股撅起来点…”
pooh开始挺腰，在他嘴里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似乎想要往喉间更多。嘴含得发酸，喉咙被刺激得都有了想吐的冲动，他忍着继续让pooh抽插。
下意识将腰塌得更低，屁股翘着股间确实湿漉漉地在滴水。他里面痒得要命，只是再做，他除了尿液再射不出其他东西了。
他莫名地不想在pooh面前出糗，或者说他不想pooh看到他被操成了这副模样。
想得失神，没注意到pooh按在他头上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痉挛着把东西全都射进了他嘴里。
退开得很快，pavel被精液呛到了喉咙，咳着瘫倒在一旁。
“咳、咳…扯点纸给我。”
身子软得没有力气支起，手指抵着舌头抠挖进嘴里，绯红的脸上神色迷离。
“哥哥，你现在，好像我昨天把你操到抓着床单乱爬的样子。”
将纸递到人唇边，pooh眼神暗了暗，他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穿好裤子去、把窗户和空调打开，换气…我要被信息素淹了…哈…”
轻啧了下，pavel今天确实是不想跟他做爱，pooh失了兴致，坐在原地看着他还陷在情欲里的身子。
“哥先别擦，等会射到你脸上再擦…哈、嗯…”
“又硬了？”
“嗯…我说了不止一次…哈，哥，用手帮我、哈啊…”
“好大…射完今天我们不做了。”
“嗯…好…嗯…我帮哥把水舔干净，不做…”
“该死的生理反应…”
鬼知道pooh是怎么忍住不操｜这个软到发烂的oga的。
明明pavel后｜穴滴出的水都把pooh的西裤浸得半湿了，他还强撑着说不做，不准进去。
今天的小alpha在性事上出奇地听话。
晚风从打开的窗户里溜了进来，卷着空气中情欲往两人身上扑，冷得pavel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pooh的味道淡了些，他似乎也冷静了些。
“pooh…多久才能射，我手都酸了。”
趴着跪坐在人右腿上，给人撸｜动的同时屁股下意识地在轻晃，pooh看着他，似乎硬｜得更厉害了。
“pavel哥…再用屁股蹭蹭，应该就能射了。”
“不行，今天不能再做了…”
“可我们今天都还没做，为什么哥要一直强调不能再做？”
发胀的性｜器被两人的手一齐覆盖，pooh抓住pavel的手指带着他摸过顶端，马｜眼吐出的一小股被蹭着黏到两人指间。
“这几天…做，太多了…射不出东西…了。”
pavel低头看着在两人手中发颤的性｜器，语气平淡却发着颤，发丝间泛着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可是，pavel。”
pooh凑近到他耳旁，吻了吻粉得漂亮的耳朵。
“你湿得好厉害。”
“…我控制不了，别招惹我了。pooh…别再外放信息素了。”
手一下攥得发紧，应答的嗷字刚出口就拐着弯升了调，痛得pooh脸都皱成了一团。
“……我、呃，哥…”
在pavel回神慌着松手的一刹，透明发白的液体直直喷到他眼角，然后是鼻尖、脸侧粘连着滑到下颌。
“…纸，好像进眼睛里了，应该没事吧，我怕发炎…”
pooh慌张地扯了好几张纸，有些无措地看向pavel，他之前只在偶然刷到的视频里看到过这种情况，之前的放肆的话语也只是想让它起到调情的作用。
纸被揉成一团，手抖着在往人眼角去，快要挨到时，pooh才想起来不应该这样，他又收回手，把纸摊开。
“喂，pooh？纸呢，有东西在我脸上往下流…我闭着眼睛，这个感觉好奇怪。”
“好奇怪…好喜欢…哥的味道好像全都被我盖住了。”
“什么？”
“闻不到了。”
纸被叠成块状，冷静下来的手捏着它小心地擦过人眼周，小水珠状的液体挂在pavel睫毛尖，跟着在乱颤。
pooh又一次被这张脸给冲击到，很漂亮，但现在更多的是色｜情，独属他的色｜情。
做得太多，pooh的体液也浅得发透，只有堆在一起才能看出不显眼的乳白。挂在pavel脸上的东西只留下了透亮的痕迹，只是白色的水滴状液体聚集在下颌边挂着，聚着到了临界点，啪嗒滴回pooh身上。
“信息素吗，被你吓没了。”
“什么。”
“我眼睛很敏感，你想颜｜射可以，小屁孩，别对着我眼睛。”
终于睁开了眼，pavel勾着笑看他，pooh盯着自己的眼神还有些呆滞，微张的唇瓣保留了人刚刚的惊慌。
“我不是故意的…本来就要到了，哥抓得我痛到没能控制。”
“你的味道也淡了，快闻不到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得把这里清理干净…”
“那哥有跟我一样的…算了，哥先走吧，我来清理。”
拿着纸把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擦干净，pavel捡起了丢在椅子下发皱的裤子，穿好站起身，他才感受到腰间的酸软。
“一样的什么？”
“没什么，就…信息素没了。”
“那么喜欢我的信息素啊？给你闻我的味道你能不像个发｜情的狗一样扒拉我吗，嗯？小alpha。”
“不用放出来就想，呃、嗯…”
“果然是发｜情的狗。”
眼神暗了暗，pooh拉好拉链坐在原地，他盯着pavel下颌的拐角，没说出话来。
“别穿你裤子了，你的运动服应该还在办公室？换了。我腰疼先走了，你弄干净点，别留味道。”
“弄不干净，都是你的味道。”
撑着起身，pooh站到pavel面前，眼神晦暗。
“你刚说闻不到了…算了。”
拉开抽屉，pavel把角落里的香水拿了出来。
“没味道，我还是——”觉得我喜欢你。
“还是？还是闻到了？可能是裤子上的…嗯，你先去换掉，今晚风还挺大，我喷点香水应该能盖住。”
“…好。”
但pooh没有动，他低头站着。
他觉得有些好笑，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只想跟他当炮｜友的oga。
“去啊。”
“啊，好。”
pavel推着把他唤回神，看着pooh把头压得更低，步伐仓促地离开了他的工位，好奇怪。
香水几乎见了底，pavel才见着pooh拿着拖把回来。
“没我们的味道了吧，又得买香水了。”
“没了，哥明明很少喷香水，为什么还要买？”
离pavel还有两个工位的距离，pooh就停下了步子。
“因为我很难闻到别人的信息素，但可以让我闻香水知道大家是什么味的。”
晃了晃手里的瓶子，pavel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玻璃撞击铁网发出清脆的声响。
“…滥情。”
“哈？我只是好奇大家的味道，喜欢的我就会留下来。”
“那这瓶是谁的味道？这么喜欢？放在办公室里天天闻吗？”
拖把被松开倒到了地上，pooh有些着急似的往前迈了两大步，又顿在原地。
“忘了，这瓶是太难闻所以压根没记得要带回家，你那么激动干嘛。”
“哈？啊、哦…”
“你怪怪的，把这里搞干净，我走了。”
“哦…知道了。”
从pooh身旁走过，pavel身上全是那瓶香水的味道，pooh转身捡起地上的拖把，起身看着走到门口的人，没忍住，他开口喊道：“pavel！”
“喊哥，怎么了？”
“回家把你身上的味道洗干净！还有，哥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