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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享用美艳小姨子

 

“嗯哼……”沈慈舒服地轻嘤一声,宛如一只慵懒的猫。

李嵊屿埋首于沈慈胸前,在她圆润的雪乳上留下无数细密的吻。他的大手在沈慈身上肆意游走,挑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当感受到对方娇躯在自己的触碰下忍不住向上挺动,似在迎合他一般时,李嵊屿才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他的手指从沈慈胸前丰盈处一路向下滑去,经过肚脐,又滑过小腹,最终来到令他宵想许久的地方。

那是女人身体最神密的地方。

李嵊屿用手一探,那处没有想象中的湿润,反而异常清爽。

“……”他不禁感到诧异。

心想自己虽未妻妾成群,但也曾年少风流。尚未成婚时,京中不少女子都曾在他胯下婉转呻吟过。想他李嵊屿纵横风月多年,御女无数,却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的。

此刻若是换了寻常女子,那处恐怕早已是湿透了。

思及此处,李嵊屿忽然好奇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沈慈那罗裙之下是何等光景,她的小穴又是生得何等模样。

***

李嵊屿忙坐起身,除去了沈慈身上的裙子,然后放在床边。他望着面前白晳修长的玉腿,用手将其微微曲起,随后缓缓分开。

映入眼帘的是……

“不……”沈慈小声呢喃着。

她感觉到被凝视,害羞地想要把双腿合上。

李嵊屿却霸道的将其分得更开。

以便自己观赏。

看着沈慈的神密地带,李嵊屿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只见她那处光洁白晳,没有任何毛发,外形似一朵尚未盛开的花苞。他伸手极有技巧的抚摸几下,那原本密闭的小花苞便有了绽放之势,慢慢地露出了粉嫩的花瓣。

李嵊屿的手指顺着那粉色的肉瓣上下滑动,随后用两指轻轻拨开肉瓣,露出了里面的小花穴。接着他又用指腹轻轻揉着花蒂,不一会儿,那小花苞就彻底盛开了,变成了一朵极美的娇花,就如她的主人那般。

妖冶又美丽。

曾听人说,女人脸蛋长得什么样,下面那穴儿就长什么样。

李嵊屿原本是不信的,但今日,他信了。

***

“小慈,你是我的。”李嵊屿望着怀中娇美的人儿,如此霸道的说着。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正盛着满满的欲望。

李嵊屿三两下就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跪在沈慈双腿间。正欲扶着分身进入时,想到她初经人事,那处又太小,便从墙上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瓶,揭开盖子,挖了些膏体抹在自己早已充血鼓胀的分身上。

他用手简单套弄几下,接着便将分身对准她的小花穴。

心一狠,向前挺动一下,就这样插将进去。

“啊……好疼……”沈慈疼得大声哭嚷道:“姐姐……救我……呜呜呜……”她的额角沁出一层冷汗,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眸中滑落。

李嵊屿看她疼的厉害,没有继续进入。而是倾身向前将她搂在怀里,温声哄道:“小慈乖,别怕,待会儿就不疼了。”随后俯首吻去她面颊上的泪珠。

待她药效又上来了,且不再疼了,李嵊屿才又缓缓挺动起来。

怕沈慈受不了,他没有进太深。

“嗯嗯嗯……唔。”沈慈唇间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呻吟。许是那合欢散的作用,使她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像是在撒娇一般。

李嵊屿听了很是喜欢。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直做到沈慈药效除尽,李嵊屿才将分身慢慢退出,随手拿了块手帕,把那股白色的液体喷洒在上面。

他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人儿,小心地给对方盖上被子,然后躺了进去。

翌日,晨光熹微。

沈慈悠悠转醒。她睁开美眸,只觉眼前叠影重重,自己还头晕得厉害。待缓了好一阵,眼睛清明了,才发现这不是她的闺房。因为这床上挂的帐幔是紫色的。

而她的床幔,是水蓝的。

沈慈撑着身子坐起,下身却陡然传来一阵说不出的刺痛,“嘶……”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尚未来得及思考,身后一道极富磁性的男声传来。

“怎么不多睡会儿?”那人说。

“……”闻言,沈慈蓦地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没想到自己竟与男子同床一宿,关键这男子还不是别人,是她的……姐夫,靖北侯。

沈慈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过头。

当看到对方祼着上身时,她又吓得连忙把头转了回来。

……

这时,沈慈才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锦被下的身子竟也是祼着的。顷刻间,她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不禁泫然泣下,“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沈慈记得昨夜自己明明与姐姐饮酒赏月来着,为何一觉醒来她会躺在姐夫的床上?为何她什么都记不得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慈,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李嵊屿与她明言。见沈慈哭的伤心,便伸手搂过她,抱在怀里,随后绵言细语道:“往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不料沈慈听他所言后,竟剧烈挣扎起来。

“啊……”沈慈吃痛道。她这一挣扎,下身那处又火辣辣的疼了。

“怎么了?”他问。

“很疼是吗?让我看看。”李嵊屿漆黑的眸子里,此时带着担忧。

沈慈泪眼涟涟,摇头羞怯道:“不……姐夫,求你别碰我……”

她如今的反应,完全在李嵊屿的意料之中。

为免伤着她,李嵊屿松开了手。

沈慈得了空隙,赶忙用被子裹紧自己,蜷缩成一团,躲进了墙角。她看着床上那一抹红色,只吧嗒吧嗒不停地掉着眼泪,却再不言语。她心中想:今日这事若是让子显哥哥知道,他该如何看我?天下人该如何看我?往后我又该如何自处?

李嵊屿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忙安抚道:

“别怕,有我在。”

“这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

语毕,他穿戴好衣裳,开门走了出去。

……

沈慈自那日回来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既不吃,也不喝,任谁叫都不应答。

“小姐!”

“小姐,您就开门吧!!”

“您已经两天水米未进,这样下去人会饿坏的!!!”

凌霜端着快要凉了的饭菜,站在门首不停的唤着沈慈。她不知道小姐到底是怎么了。只知大前天夜里夫人派春喜姐姐前来邀小姐去挹芳亭赏月,小姐让她不用跟去伺候,早些休息就好。于是那夜她便早早地睡了,第二日早上她来伺候小姐梳洗,却发现小姐人不在,床上被子仍整齐叠放着,未有动过的痕迹。

后来,小姐人倒是回来了。

但魂却像是丢了。

无论她问什么,她都不作答。

被问的烦了,便把门从内里锁上了,再没打开过。

沈云念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却裹足不前。她踌躇良久,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毕竟,该面对的终归是要面对的。

她理了理衣襟,迈起步伐朝前走去。

“夫人。”凌霜见沈云念来了,连忙曲膝行礼。

“你且退下。”沈云念目不邪视,只略摆了摆手,“待我来劝劝她。”

“是,奴婢告退。”

凌霜将手中食案交给了旁边的张妈妈,随后便退了下去。

……

“小慈,我是姐姐。”她说。

沈云念抬手在门上轻叩两下,见里面没有动静,正欲再叩,这时,门却打开了。她看着立在面前的人儿,眼神有些微愣怔。她没想到,只两日,妹妹便变得这般憔悴。

“进来吧。”沈慈轻启着干裂发白的嘴唇,声音有些许嘶哑。

说完,她转身往内里去了。

沈云念与张妈妈对视一眼,紧接着,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也进了屋。

到底是做了亏心事,沈云念内心多少有些忐忑。

她在椅子上坐定,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沈慈立在厅中,亦不做声。

姊妹两个就这么僵持着,气氛一时尴尬到了极点。

……

见她不言,沈慈苍白的面庞上忽地漾起一抹笑容,她率先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发问,“姐姐前日不来,昨日不来,为何今日却来了?”她缓缓走上前去,注视着自己的姐姐,眸中没有了往日的热切,徒留下一片冰冷。

“丫头们说你把自己关在房内不吃不喝,所以,我来看看你。”沈云念垂眸,低声答道。

沈慈听到这话,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姐姐,你好狠心,知我水米未进,你竟能忍住两日不来看我。”她漂亮的桃花眸此刻闪着泪花,眼底腥红一片。不待她答,沈慈接着又道:“从前,你不是这样的,你变了。”

“小慈,对不起。”沈云念本想解释一番,但张嘴却只说出这么一句。

“姐姐是在为何事向我道歉?是因为没来看我?还是因为别的事?”沈慈在对面的椅子坐下,她凝眸看向沈云念,希望从姐姐这里得到答案。

“……”

沈云念缄默不语。

霎时间,沈慈原本璀璨的眸子黯淡下来,她喃喃道:“姐姐,竟是你害我。”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竟会那么对她。到底是为什么啊?

“姐姐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沈云念捂着脸,哽咽道:“但姐姐……也是没办法。”

“为什么那么做?”

她问。

“你姐夫,想要你做他的……妾室。”沈云念终于是说出了口。

沈慈闻言,呆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给姐夫……做妾?”沈慈颤着声问。她望了姐姐一瞬,摇头哑声道:“不,我不能。”子显哥哥曾经答应过她,只要他高中了,便娶她为妻的,她不能给姐夫做妾。

这时,原本端着食案杵在一旁的张妈妈开口了,她劝道:“二小姐,大小姐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啊!”

沈慈一听她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为我好?什么为我好?我不要这种好。”她腾地一下站起身,挥手打掉了张妈妈手中的食案,那案上的饭食顷刻间全部泼洒在地上。

“二小姐,你这……”

沈慈斜睨张妈妈一眼,吓得她再不敢言。

这样,她仍不觉解气,指着那婆子骂道:“主子的事,要你多言?”

张妈妈知道这二小姐向来脾气不好,眼下看她发火,悚然道:“老奴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沈慈拉着她,推搡了两下,道:“你个老刁奴,那件事,是不是你给我姐姐出的主意?”平日里她念对方是姐姐乳母,也是敬着的,但这老东西,竟然也敢帮着害她。简直可恶至极。

“……”张妈妈被推得后退几步,亦不敢还手。

“小慈,够了。”沈云念叹息一声。

“不够。”

沈慈直视着沈云念,厉声道。

“我话已与你说明。”沈云念自知理亏,也不恼,只拉着沈慈的手,绵声细语说:“下月初一是个顶好的日子,你好好准备。”

沈云念走了。

沈慈呆愣在原地。

良久,她扑倒在床榻上,失声痛哭起来。

“爹爹,只因你不在了,他们便如此欺我……”

沈云念离开雅苑,正欲回房休憩,路上恰逢老夫人屋里头的人来寻她,说是老夫人有事相请。她想着自己有好几日未给婆母请安了,便随着来人前去。

对方虽没说是何事,但沈云念心中已是猜到了几分。

自她十七岁嫁入侯府起,婆母便将掌家的重任全权交予了她。从此后,就再不过问家事,每日只管吃斋礼佛,以求菩萨保佑一家大小平安康健、万事顺遂。因念她打理家事太过辛劳,又许她不必每日去跟前服侍。

沈云念知婆母今日唤她来,左右不过是为了那件事。

***

她在仆人的引领下入了厅门,见婆母已坐在上首座等她,沈云念忙紧赶几步,上前行了个礼,低声唤着:

“母亲。”

“媳妇问母亲安。”她问安道。

侯府老夫人望着右侧的椅子,笑着说:“别站着,坐吧。”

“是。”

沈云念应声,在椅子上坐定。

两人又寒暄几句,那老夫人才开口问:“给你夫君纳妾的事可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沈云念如实说着:“有了,是媳妇的……妹妹。”

“这是你的主意?”老夫人听她这么说,很是诧异。沈慈来侯府已有两年之久,她自是见过的,那丫头心气儿高,生得又好,做妾,她能甘心?

“侯爷他钟意妹妹。”沈云念恭顺道。她低垂着眸子,眼中有些许哀伤。

老夫人笑了笑,心中已是了然,“原来如此。”她的儿子,她再清楚不过。想必那丫头如今已是他的人了吧!!!原本以为他会将沈慈送进宫里去,没想到他竟自己看中了。不过说来也是,那么个美人儿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搁天底下哪个男子都会动心的。

“你也别难过,男人嘛,总归是这样的。”老夫人知沈云念心中不情愿,劝慰着她。

沈云念点头称是,“媳妇明白。”

***

经过那一事,沈慈突然很怕出门。

她怕被人笑话。

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失了清白之身,又怎会不被人耻笑呢?况且那个夺走她清白之身的男人,还是她的姐夫!!!

她不敢再奢求嫁给子显哥哥,可她还想再见见他。只是见见他便好。

于是,她等啊等,等啊等。

日子一天天临近,她没能等到她的子显哥哥,反而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慈原本正端坐着做女工,听到外面院子里有响动,便对凌霜说:“你去外面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同时,她在心中期盼着。

“是。”凌霜连忙去了。

不久,她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沈慈看到那个人,吓得连忙站起身,惊惶无措起来。

“呵呵。”男人挑起珠帘,闲庭信步地朝她走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出她的畏惧,他有些戏谑的说:“很意外?”

“……”沈慈双手紧紧揪着衣角,低头不语。

李嵊屿伸手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他端详着她的脸庞,有些心疼的说:“小脸瘦了。”

“请姐夫自重。”

沈慈摇着头,想将下巴从男人的手掌中脱离出来,但无济于事。

李嵊屿解颐,松开了手。

他环顾四下,见这屋子宽敞明亮,陈设雅致又极具格调,各式物件也俱备,便问:“这里,你住着可习惯?”当年小慈入府,云念就安排了这雅苑给她住,说这院子安静,她一定喜欢。为了避嫌,他之前从未踏足过此地。

今日,是他第一回来这院子。

“习惯。”沈慈答道。声音细若蚊吟。

“那就好。”李嵊屿负手而立,凝睇沈慈道:“若是哪日住着不喜欢了,可与你姐姐说,让她再给你换个院子住。”

“不了,这里就挺好。”

她说。

李嵊屿看她似乎不想与自己多言,只莞尔笑笑。

“啪啪——”他轻击手掌。

顷刻之间,沈慈便看见有几个仆从,抬着三、四口箱子进来了,并将其放至在偏厅。待他们退下后,男人再轻击手掌,“啪啪——”又有几个婢女端着托盘而入。那托盘上面摆满了各式金银首饰,华丽珠宝,以及绫罗衣裳。

婢女们走进这屋来,按一字排开。

李嵊屿指着外间的几口大箱子同婢女手上那盘中之物,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说:“小慈,这些,都是给你的。”现如今虽然岳父大人不在了,但该给的聘礼他必须得给,这样才能全了礼节。况且,让小慈做妾,已是委屈她了。

沈慈垂下眼眸,不敢与男人对视。

“来看看喜不喜欢。”李嵊屿说。

他牵起沈慈的手,带她上前。沈慈想将手从男人手中抽出来,反被对方握紧了。李嵊屿拿起一个镶钳着翡翠的精美镯子,小心地给沈慈带上,随后他望着她那如柔荑般的纤纤玉手,仔细欣赏了一会,笑着说:“真漂亮,很适合你!”这些首饰他可是跑了好几家店才备齐了,都是现下时兴的样式。

“……”沈慈没有做声。

她盯着那镯子,心中忽然泛点涟漪。

这不是源鼎坊的品样吗?

上回偷溜出府,她中途去了一趟这家店,进店第一眼她就看中了这款镯子,可因为当天银子没带够,被另一位小姐买走了。因此,她还觉得很遗憾。那天她不仅没能买到心仪的镯子,回来府上还挨了罚!!!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她喜欢这个镯子的?

还有,源鼎坊里面的首饰不是每款只做一只的吗?

唯一的一只已经被买走了。既如此,他又为何能买到跟那一样的镯子?

源鼎坊的老板性情古怪,京都无人不晓。自开店以来,那店老板就定下了规矩,每款首饰只做一只。她们店中的首饰样式精美,做工极为讲究,京中的那些贵女们都是源鼎坊的常客。虽然她们店里的东西深受客人喜爱,但这条规矩,又常常把客人气得牙痒痒的。

“我让老板另做了一只。”李嵊屿看出了她的疑惑,勾了勾嘴角,解释道:“不过,这只与那只有不同之处。”让这老板破例,对别的人来说简直难如登天,但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沈慈细看了一下,果然,上面的纹样与之前那只确实不同。

不过,更好看了。

沈慈方才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她仰起头,冲李嵊屿晃了晃戴在手上的镯子,微微展颜,“这个,谢谢你。”她不再纠结李嵊屿是如何让那个古怪的老板破例的。说不定,他们关系匪浅呢?她这么想。

李嵊屿见她喜欢,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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