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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蛇安胎

 

燕无涯被这勾魂的笑容晃了神,心中似有水波荡漾,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撩起衣摆大步流星的离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认知,他似乎是有点动心了

燕无涯依旧流连于风月场,三日过去,甚至为某个名妓大打出手,闹得沸沸扬扬,众人唏嘘,太子殿下怀胎不稳,早早的休了早朝,可惜遇人不淑哎…

陆羽心急如焚,前两日萧北然请辞身体不适,他便担忧得紧,如今那狼心狗肺的东西这般胡作非为,岂不更是刺激到他的身子,他那般清瘦,只有肚腹高高隆起,若是他是那人伴侣,怎么舍得他一个人孕期难熬!

陆羽命人备好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箱药蛇,西域极品,有保胎安胎的奇效,十日用一蛇,方可安产,箱内共十条,恰好足够太子用至临盆。

与此同时,于勒接受新任务,支线剧情-攻略陆羽npc,从而推进剧情发展,达到燕无涯的攻略。萧北然侧卧在榻上看书,着一件月白色素衣,他收到新任务后将衣服带子调的松垮,双胎七月孕腹极为高耸硕大,十分饱满沉坠,压在细腰上,顶撑得衣物无一丝褶皱,胸部也隆得厉害,涨nei严重,胸口日日发闷发胀,酸麻极了,萧北然未束冠,泼墨长发倾泻而下,艳丽的面容竟显得有些温和,他放下书卷,微微一动,双手不自禁撑着后腰向前使力,从前觉得孕姿笨重丑陋,可轮到自己,也难以免俗,肚子太重太大了,腰酸得要断掉了,身下依旧有些许疼痛,脚踝上了药也肿得厉害,他这几日离不得人,坐卧艰难极了,偏生着这孕肚那日受了不少浇灌,又胀大不少,萧北然腹中月台水本就充盈,孩子们也被照料得极好,壮实的紧,圆润孕肚挺出去许多,规模不容小嘘。

他腰酸乏得厉害,微微卸力,饱满腹底便磕碰到了床榻,他吓的惊喘一声,腹中胎儿们翻江倒海,痛得他凌厉凤眸泪光闪烁,门口侯着的小侍听到动静鱼跃而入,搀扶着萧北然靠坐,替他按腰揉腹,“呼…”萧北然仰头喘息,脖颈肩颈线条漂亮极了,片刻他才缓过劲过来,摆手让人退下。

这时陆羽的通告送了上来,他理了理衣冠,吩咐侍从接客。

陆羽带了太医和装有药蛇的药箱匆匆的赶来,他担心萧北然担心得厉害。

太医带着药蛇随侍从步入内室,陆羽侯在外殿,林太医出身医药世家,且与陆家是世交,医术高明,为人端正。萧北然的孕肚突兀的挺出许多,衣带已完全系不上松松垮垮的堆叠在腹底,腹中不适感近日愈发强烈,反胃以及腹中胀痛酸涩都是常有,细腰窄胯负担不了如此饱满无比的大肚,肚子太胀了,萧北然侧过头,紧瞥着眉,艳丽的面容上神色痛楚,狠狠锤了两下后腰。

林太医显然也吃了一惊,早知太子殿下怀双胎七月,可这肚子说是三胎七月也不为过了,怎会如此巨硕。他伸手前去探了探,揉按了几下,心下了然,双胎养的好,胎儿胖大了些,羊水充盈,胎位又靠前,可不得如此圆挺高耸。

萧北然艰难得撑着身子,微微后仰避免磕碰腹底,腰疼得紧,使不上力气,他抬眼望着太医的动作,急喘着询问道:“如…如何了?”林太医作揖行礼:“回殿下,只是有些胎气不稳,且我观殿下肚腹较大,胎儿也有些偏大,脚踝有伤想必是无法运动,若想安产必须得时常开tuo或者含玉shi药an。臣随陆羽公子而来,带了些许药蛇,其安胎保胎效用极强,为名贵佳品,十日一条,放入xia!体内一刻钟则化为药水滋润补胎。”

萧北然颔首示意可以,林太医便打开盒子捧出一条晶莹剔通的墨蛇,如婴儿小臂般粗细,长约半米,看着骇人极了,萧北然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托着圆润腹底,吃力的靠坐着,看到这不禁皱眉惊讶:“这般长度粗细……怎么可能进去?”林太医耐心回答:“药蛇入体片刻则会些许融化滋润变小,无碍的,请殿下宽心。”

……

“啊……嗯,好撑…痛”萧北然平躺着,极为高耸挺拔的圆润孕肚压在细腰上,坠痛不堪,蛇头dg开紧窄的小口,一点点深入,蛇身带有鳞片划过娇嫩的nei壁,萧北然浑身颤栗,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着床栏,抑制不住出声喘息,开始是痛,后来逐渐变为yang和酥麻,快感直冲云霄,连带着腹中燥热,衣带在挣动中完全解开,露出雪白的腹顶,双乳也涨得粉嫩,一声急喘,乳液顺着肚尖滑落,旖旎极了

萧北然喘得声音不大,甚至算小,可对陆羽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听得也十分清楚,他垂眸攥紧拳头,无数次唾骂怨恨那人,如若是他,定不会这般对待殿下,怎么敢在殿下孕中还出去寻欢作乐,怎么能让殿下一个人虚弱度过孕期……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太子殿下那般明月灼灼,为人温和,他永远记得幼时萧北然曾轻拉起他的手,鼓励并且教他射箭姿势,年少时惊艳绝伦的人被错付,怎么甘心?

身下异物感太强“呃……好痛,肚子…要被…嗯…撑破了…啊啊!”萧北然扶着侧腰,硕大的圆隆不停的擞动着,胎儿动作清晰可见,汗水打湿墨发,衬得人苍白憔悴却艳丽。

“腰…肚子…”萧北然声音发颤,显然痛到极致,腰部承重过大,胎腹撑得厉害,他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狼狈不堪。

感情先于理智,陆羽几乎一个剑步从外室屏风后飞奔过来,他听得心都要碎了,他一把撑住萧北然的腰腹,将人揽在怀里,萧北然惊了一下,喘的更厉害了,看清来人有些许怒色:“呃…陆羽…你放…肆!”萧北然眼尾发红得厉害,嘴唇苍白干涸,凤眸蒙上了一层淡淡雾气,水光盈盈。

疼痛至腹底炸裂开来,每次呼吸起伏,肚腹就一阵阵发胀,一条药蛇将硕大圆隆的腹部撑得满当极了,腹底几乎透明,萧北然不得不后仰至陆羽怀中,墨发衣衫凌乱,shen吟不止,修长光洁的双腿在榻上不断踢蹬,林太医吓了一跳,连忙护住受伤的脚踝。

陆羽怀抱着人儿,白檀香被扑了满鼻,心下意动,于勒听到好感度加2,陆羽npc好感度为92。

于是于勒顺势昏在了陆羽怀中,陆羽也是不负众望,精心照料了萧北然一夜,守在榻边未曾歇息,第二日萧北然清醒恢复后,扶着沉坠孕腹缓缓起身,留陆羽用了早膳以道谢,并未提他失礼之事,同日,陆羽夜宿太子府一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众人纷纷猜测事情经过。

晨时,萧北然抚着心口干呕,孕后期孕反实在磨人,药蛇滋润,这几日甚至萧北然的xiong部都涨得发疼,前段时间一只手还可以勉强握住,而今全然拢不住,规模也出奇的很,涨涩“”酥麻,他垂眸看着自己的xiong部,之前只是小巧,他都羞得不行,自觉难以见人,如今比寻常女子还要大上许多,这可怎么能行,萧北然掩耳盗铃般拿袖袍遮住,可也依旧无济于事。

他脚踝依旧肿得厉害,如今身子一天比一天重,行动全然离不了人,白竹拿着手帕小心的在一旁候着,生怕太子殿下有什么不适。

“呃……嗯”腹中双子动的十分频繁,圆润硕大的胎腹被顶凸得变形许多,萧北然双手抵在腰后,稳住身形坐直,强忍着不去抚摸,七月份的胎儿好动,极易胎位不正,白竹看的心惊胆战,连忙拿了几个软垫在萧北然腰后,她自是知道双儿孕子比寻常女子还要艰辛得多,自家殿下腰细胯窄,头胎就怀了双生子,孕期也一直不稳,都是那狗将军冲撞的,害的殿下接二连三的动胎气。

萧北然倚靠在垫子上,眉头才略微有所舒展,昳丽绝尘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颇显疲惫:“白竹,我肚子涨得有些发紧,难受得很,传李太医来看一下……”

李太医是名较为年轻的男子,是医术世家天赋极高的青年,早先也是同皇亲贵胄一起学习,对太子殿下为人十分倾佩,而这种情愫在前些时日见到太子殿下时转为了倾慕,他知晓孕者艰辛,故多不注意体态,而太子清贵,举手投足间皆是风范,饱满高挺的胎腹更为他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味,看的他简直挪不开眼。

这其实是于勒的魅惑技能对npc生效,除了对攻略目标影响较小,对npc影响还是蛮大的。

萧北然衣衫半拢,规模出奇的孕肚增长速度极快,衣服都不大合身了,李太医把过脉后,低头行礼:“殿下一切正常,这是孕后期胎腹过大致使肚皮发紧,每日涂几次舒缓的脂膏就好了,想必殿下腰部承重也至极限,下官可按摩进行舒缓。”萧北然被胎动弄得心烦意乱,轻声应了句:“有劳。”

衣扣解开,莹白如玉的大肚露了出来,腹侧微微泛红,小巧的肚脐顶翻了过去,李太医取出脂膏涂抹至掌心,娴熟的上下揉按着,萧北然呼吸猛地急促,粗糙的掌心按着娇嫩的肚皮,他不可抑制的有些不适“轻些……嗯…啊…疼”李太医听至此处连忙将手拿开,起身行礼以致歉意,以前有段时日他日日挖采辨认草药,手难免有些粗糙,他也并未用力,竟是疼了吗?萧北然抬眼望他,一双凤眸竟是蓄了泪,看的李太医心猿意马,竟是心疼占了上风

萧北然慢慢吐气,腰间圆隆饱满硕大,脆弱感,多揉几下就有些受不住了,xiong口竟是隐隐约约的有些湿润了,他很明显的感受到ru尖的发硬,面色有些潮红,挥手轻声让李太医退下,不必服侍了,李太医方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告退。

而于勒准备会面攻略目标,进行一个质的飞跃。

萧北然吩咐亲信传唤燕将军入府,可谁知对方潦草几句打发了事,于是不得不更衣亲自前往。

脚踝依旧肿胀无比,萧北然艰难的倚靠在侍从身上被服侍更衣,腹部滚圆极了,一天就长大许多,新裁的衣服也有些不合适了,原本衣带如何也扣不上,只得将一条金丝繁云腰带系在肚腹下处,霎时间更显得他孕姿十足,胎腹饱满高挺,宛如一颗巨大的水球坠在细腰上。

脚踝处原本算是轻伤,可如今他身怀重孕,哪怕被人搀y扶步履也本就艰难,只得乘坐上成的楠木轮椅,萧北然一身白色华服,白玉冠莹润,加之身前极为高耸的圆隆,周身气质温润了些,更令旁人移不开眼,一番折腾,腹中双子作动频繁,萧北然双手搭在腹顶细致揉按着,脸色微白,腰部痛得发僵,他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体态,不曾失礼。

“乖…嗯…”萧北然颇为不适的在腹顶打转,不过七月有余,却这般沉坠,实在是难以承受“衣服有些紧…嗯”,他偏过头,轻轻低喘,白竹有些为难“这…这是内务府刚做的”想来是肚腹长的太快了,腰腹处浑圆极了,撑得衣物饱满无一丝褶皱,孩子们一脚踢至胃部,萧北然偏过头剧烈的呕吐起来,腹中翻江倒海,白竹吓坏了,连忙拿着手帕小心擦拭……

“你以为你是谁,你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我告诉你,我偏偏不如你意,你别想同你那情郎双宿双飞,你腹中双子是我血脉,你一辈子都别想和我划清界限!”燕无涯怒气冲冲的将和离书撕的粉碎,本来这几日就有风言风语太子殿下同他人欢好,现如今这般,岂不是打他的脸,当初说心悦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萧北然冷冷得看着他,不愿意多说,肚腹涨得发疼,又沉又坠,坐在轮椅上,他的腰早就痛僵了,玉白的手指缓慢转动轮椅轱轮,萧北然准备离开此处,却猛得被人摁住轮椅把手,轮椅剧烈晃动一下,毫无防备之下,让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腰背处受到冲击,“呃…啊!”萧北然痛吟出声,下意识的护住滚圆的胎腹,抬头与阴沉着脸的燕无勒对视,怒从心来:“燕无涯!你到底想怎样,从前……我心悦于你,非你不可,可无论我怎么做,你依旧…依旧没有丝毫动容,你说我有情郎…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有多少风流债!我不奢求你的情谊了,燕大将军。”一滴清泪顺着萧北然下颌滑下,燕无涯怔愣在原地,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抬手为萧北然抹去眼泪,粗粝的掌心磨砂着,萧北然偏过头去,眼尾发红得厉害,衬得肤色愈发苍白,燕无涯印象中萧北然一直是清贵自傲的,他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人儿,他的心莫名疼了一下:“萧北然,你别哭。”

腹中一阵阵坠痛,萧北然双臂环在腹底,硕大圆隆不停的鼓动着,他微微俯身,疼的浑身发颤,却不肯看燕无涯,燕无涯敏锐的感觉到他的不适,高声道:“传御医!”

“将军,太子殿下这是心绪波动过大,恐怕是要早产了啊!”

“是啊!太子殿下胎位迟迟不下,需尽快催产!”御医们仓惶道,萧北然被燕无勒抱着放在榻上,侧身微蜷,发冠有些摇摇欲坠,鼓胀的胎腹作动的厉害,腰痛的快要断了,胸口处紧绷着的布条勒得厉害,萧北然痛得神志不清,却在听到催产时,怒道:“本宫不生!给孤延产…”燕无勒错愕不已,怎么会:“不催产可还有别的办法?”

太医们恭敬道:“那势必需要推腹,喝保胎药。”燕无涯眉头紧皱,萧北然这胎不过八月,真的没问题吗?他心底涌上一阵懊悔,怎么又伤了他,他怀着孩子艰难,自己非但没有做任何人,反而还三番两次的伤害他,简直太过于混蛋了,叮,于勒听到了好感度加10,这下已然是70了,他心下了然,一切顺利。

孩子的踢打清晰可见,大肚一阵阵变形,萧北然死死的攥住床栏,发出细小的泣音,玉冠彻底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泼墨长发凌乱,昳丽的面容苍白虚弱,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眼看着就要咬出血了,燕无涯一阵心焦,想也没想的就把手递了过去:“咬我,别伤了自己。”萧北然抬眼看着他,似乎是泄愤一般狠狠咬住,燕无涯扭头传唤太医:“为太子殿下保胎。”

“不行…………啊…&嗯”萧北然双手死死的攥住床幕,修长的双tui不断的踢蹬着,莹润的jiaozhi紧绷,只见两名太医手/持白带裹[]缠着圆硕的胎腹,略微下垂的肚腹被强制抬高,美人受难,声声泣血,闻者无一不动容“啊……”燕无涯心中一阵酸楚,这一时刻的愧疚达到了巅峰。

“不好了!殿下昏过去了,拿参片来!”室内兵荒马乱成一团,燕无涯也心焦的厉害,那么脆弱的人儿,却受尽这般折磨,怪谁呢,还不是自己下手没个轻重…,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几次了,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蠢货,本来[]中就是需要精心呵护,哪有夫君三番两次害的人动胎气,说是仇人也不为过了,他记得一开始萧北然望向他的眼,微微含笑,饱含情谊与期待。可今日全是决绝与冰冷,终是自己伤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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