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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带裹腹孕期不适

 

“你放那,我自己喝”萧北然微微抬眼,神色淡淡。

燕无涯直接将银勺递至萧北然嘴边:“喝”萧北然望着他:“燕大将军这是何意?”燕无涯则将勺子拿得更近一点,言简意赅道:“照顾你”萧北然微微一笑,含住了银勺,咽了药,粉嫩湿润的舌尖扫过燕无涯的指间:“知道了,多谢燕将军挂怀。”

“疼……”怀中人儿轻颤着睁开了眼,感受着shen、下的异样,只见燕无涯正细细的为他kuo着,顿时一惊,燕无涯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揉按了双丘:“殿下放松点,别yao得这么紧”丝丝缕缕的kuaigan顺着尾椎骨而上,一摊水吐了出来,萧北然反应过来,浑shen已被玩弄得厉害,他仰躺着勉力承受着相对前两次轻柔许多的抽插,被快感的海洋淹没,晕乎乎的随yu望逐流,腹中胎儿动的欢实,顶得大肚一个又一个凸起,不知压到了哪个地方,sua的感觉激得萧北然捧着大肚颤颤巍巍的释放了出来……几番下来,萧北然如玉的面庞上染了薄红,连肚尖都泛着红,显得可怜极了,他又心血来潮的揉nie那双峰,一只手堪堪捧住,阮肉几乎溢出,而不过磋磨了几下,那樱桃便红的似乎滴血,带羞般吐出乳白的汁…燕无涯极尽耐心的安/抚着,末了轻柔的尽数she去萧北然体内,“啊…”萧北然有些神志不清的喘/息,尾音都带着颤,显然被刺激到了,只是下意识护着圆挺的胎腹,有些委屈似的:“涨…”燕无涯心情颇好的俯身吻他,这副模样还怪可爱的。

燕无涯在榻边守着,期间萧北然反复发烧,已经妥妥成了个汗人,墨发湿成一绺绺的,衬着萧北然苍白的脸,仿佛如瓷器般,下一秒就要碎掉似的,小侍也细心的喂水喂药,这一折腾,就是三日。

直至萧北然神色清明,便挣扎着从榻上下来,可酸疼无力的腰背哪能如他所愿,更何况坠着身前沉坠无比的大肚,小侍们唯恐萧北然出了什么好歹,也唯唯诺诺的不敢让萧北然乱动,正僵持着,燕无涯大步走进来:“醒了?”说着,动作自然的托住他的腰背,护着胎腹将萧北然缓缓托起靠坐,萧北然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这样会舒服一点”

“传我侍从,我回府,不劳你费心”

“你刚推了胎位,轻易动不得,且在我府中呆上几日,我随你回府”燕无涯状似无意道

“你这是何意?”萧北然有些恼火,随即低头发现里衣松散开,露出大片胎腹,胸口竟也是敞着,不由得恼怒更甚,摸索着腰侧的系带,却发现原本勉强合身的里衣,这下腰腹处却余出四指还多,露出嫩白的肚皮,这也无论如何是系不上带的,胸口处也是,樱桃微微碰到面料就发硬,敏/感极了,“等下我传人来为你裁衣”燕无涯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微微发笑。而萧北然听到这话之后,耳朵瞬间红的滴血,垂着头不再言语,这才多长时间,肚子怎会长的这般快,连衣服都穿不得了。

“药物作用,胎水激增,不必担忧。”燕无涯这么说着,想的却是萧北然捧着大肚可怜兮兮的说涨,与其说药物,不如说是那jg水弄进去得多了,一下子被吸收了个彻底。

萧北然闻言微微皱眉,不再言语,乌发垂落至肩头,当真是美人如画,纤白的手指托着腹底,这胎腹实在饱满硕大,扯得浑身痛,腰也被坠得直不起来,只是怀两个孩子,便这般不中用了吗?似乎是赌气般,他突然撑着后腰便要从榻上坐起,圆滚滚的大肚颤颤巍巍的,惊了燕无涯一下,怎么突然起身,而萧北然则是身子虚弱,动作幅度一大,竟是眼前一黑,又跌坐回去,幸而燕无涯眼疾手快的将人揽到怀里,护住胎腹,回想若不是他反应及时,这般一跌,怕又是要动了胎气了,他不由得有些烦躁:“你闹够了没有?你身子什么情况,由得你这般胡来?”

萧北然脸色苍白的倚在燕无涯怀里,难得没与他呛声,胎儿在腹中动的欢实,小包踢的一个一个的,他一下又痛出了许多冷汗,里衣松垮着,脆弱得好似一枝即将凋零的梅。

燕无涯抬着药碗,微微搅动,略有些不耐:“喝药。”

“你放那,我自己喝”萧北然微微抬眼,神色淡淡。

燕无涯直接将银勺递至萧北然嘴边:“喝”萧北然望着他:“燕大将军这是何意?”燕无涯则将勺子拿得更近一点,言简意赅道:“照顾你”萧北然微微一笑,含住了银勺,咽了药,粉嫩湿润的舌尖扫过燕无涯的指间:“知道了,多谢燕将军挂怀。”

萧北然唤了一声无人应答,模模糊糊去看身后的人。却被燕无涯别扭的搂着腰背翻身,硕大的孕肚一下磕碰着了,萧北然顿时脸色煞白,低喘出声,燕无涯不免慌乱,只得寻一个合适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霎时间清香满怀。萧北然捧着腹底,头倚靠在燕无涯结实有力的臂弯里,冷艳的面容上多了几分隐忍的脆弱,青丝散了满榻,七月份的双生胎最是活泼好动,孩子又养得极好,胖大有力,每每胎动萧北然都痛得失声,肚皮鼓起的小包也很是显眼,燕无涯心中不忍,微微安抚,粗糙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物抚摸腹顶,感受胎动,低语:“是我不好…孩子们别闹了。”

手心炙热的温度烫得萧北然缩了一下身子,却又在听清喃喃低语时浑身僵硬,怀胎这么久,燕无涯未曾这样与胎儿温柔相处,摸都很少,也是…毕竟连自己和他在一起时大多时间也不过是争吵罢了,心绪一时翻涌,身子更是不适,胎儿一脚踢到胃部,翻天覆地的呕意袭来,要吐…萧北然托着坠胀的腹底,挣动身子想从燕无涯怀中探出呕吐,燕无涯是见过他孕反的,一下反应过来,拿起榻边器皿递至萧北然唇边,呕出的尽是清涩苦水,嗓子被火燎一般的痛,萧北然拧着身子扶着燕无涯的小臂,长睫颤得厉害,凌厉绝艳的脸也柔和许多,“啊…呃”这般姿势不过稍微久一点,萧北然的腰臀便被膨隆的胎腹坠得不堪重负,燕无涯一下紧张起来,:“怎么了?”边放下器皿去扶萧北然的腰,萧北然扯动着燕无涯的衣袖,几乎是气声:“躺下。”没有靠背支撑,他实在是坐不住,chi骨被压得生疼,腰早些年伏案伤了,也经不住这孕肚的重量。

偏生祸不单行,这般折腾下来,小腿也抽筋了,萧北然扶着腰侧躺,脸色却实在难看,唇都发颤,冷汗大滴大滴的,呼吸粗重,燕无涯觉出不对要喊太医,萧北然摁住他的手:“喊白竹…”

白竹得了吩咐掀开帘子熟练的为太子按摩小腿以及腰腹部,呼吸声渐渐平稳,燕无涯这才放下心来,不多时,太子似乎睡着了,萧北然眼下乌青极重,显然是多日未曾好眠了。

白竹熟悉的做完一切,引着燕无涯出了房门,一直闷声不吭的大将军起了话头:“太子夜夜如此吗?”夜夜受怀胎之苦不得好眠吗,燕无涯声音发涩。

白竹恭敬的回禀:“太子殿下怀相不好,头胎就是双胎,身子格外重,这才比较严重。”她心有不忿,却碍于主仆身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暗戳戳的点,心道大猪蹄子快对我们家殿下好一点啊!没心没肺的臭将军,不知道我们殿下多辛苦吗!那么大的肚子,光是看着就重,更何况脚踝伤了,日日行走坐卧都离不开人,白竹印象特别深,这几日有一次太子晨起,她和另一个侍女帮着托扶着脆弱的胎腹,手心都感受到不可忽视的重量,松手的一瞬间太子殿下脸都白了,怕不是坠得腰痛。

燕无涯不语,愧疚却在心底蔓延,他确实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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