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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采耳

 

“既然喜欢我的话,把我那些照片和视频删掉吧,不能对喜欢的人做这种过份的事。”

腰上顿时被一股大力勒紧,耳边传来用柔情蜜意的声调讲诉的威胁:“不行,别耍小聪明。”

他一定明白没有把柄我绝对会跑这件事,还以为这个男人陷入感情一定会脑疯,看来还没为我疯到拎不清的地步。

“这是表白吧?你倒是表示下自己的诚意啊。”我假意口是心非地哼一声。

“嘿?姐姐好像又开始嚣张了?明明昨天才收拾过你一顿的。”

我被吓住了,回忆起那把刀的冰冷镜面,放缓声音:“玫瑰花,巧克力,或者零花钱,至少都要有吧。”

“没有。”

“小气。你给我的钱都给我妈了,人家现在很穷啦。”

“呵。”

“那你为给我下药让我吃了七个月的解毒剂这件事说声对不起就好。”

众人不允许开窗,那就提出把房顶掀了,权衡利弊之下众人会答应开窗请求,这就是所谓的“两弊相权取其轻”。

所以我继续加重量测试他的反应。

“……”他沉默了。

肯定是不会道歉的,要是会道歉就和他的人设冲突了吧。

“那个时候……算了,不好意思。”

没想到真听到了轻轻地道歉。

这句不好意思已经比得上对不起这三个字了,要求再多他可能又要爆炸。想到先前他死不道歉的样子,现在也算是在拿捏他性格这方面的尝试有些成果。

“我接受了,”我赶紧顺着台阶下:“毕竟让你这种人道歉比登天还难。那补偿的话请给我买巧克力,还有很多零用钱。”

钱当然是越多越好,跑得时候更有底气。

安然无恙过了几天,由于默认了做他情妇,每天在在床上明显弄得我更狠,开始提出过两年要孩子的要求。理由是因为我的年纪大了,所以要早点生免得身体恢复得不好。

中途有提出疑问为什么非要我生他的孩子,明明之前有女人怀孕逼宫他完全可以去母留子。

“因为我讨厌被威胁,而且那个女人能做出这种事,证明她心术不正。其实我挺相信基因论的。姐姐,烂人生下的孩子即使接受了好教育带他去好环境,基因塑造的灵魂也是卑劣的,那不过是个伪装成正常人的垃圾而已。”

他说这句话不就是概括了他自己吗?

“那你也可以找别的善良女人给你生。”

“不行,我就要姐姐生。”

“难道是只有你认准的女人才能给你生孩子,其他有这种心思的女人通通没戏?”

“嗯……也许真是这样?玩一玩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生嘛。”

“我也属于是你玩一玩的女人范围内吧?”

他开始娇滴滴地用脑袋在耳边蹭着:“说了姐姐是特别的。”

“那你非要我怀孕就不怕我暗藏祸心?”

“不怕啊。我那么了解姐姐,你的一切想法大概都能猜到。”

“其实你根本不是喜欢小孩,是想要个孩子来牵绊住我吧?”我轻而易举戳破他的谎言,顺势冷笑:“我不喜欢小孩,那也是条命,不是交易筹码。既然你了解我,那就该明白即便有了孩子我也会甩给你带,你的家庭能给他好的抚养条件,但我不稀罕。”

连感情都不明白的人会真心对待小孩?只能从工具方面去看待吧。

“……被看穿了,不过不管姐姐怎么抵抗,我决定的事不会更改,要不今天我就射进去吧?早点怀上宝宝我们就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别!我怀,过两年,再过两年,我觉得关系进展太快了,给我点时间适应好不好?”

“嗯,乖乖的姐姐才惹人疼。”

我选择阳奉阴违,明着对抗又被揍一顿可划不来。他下药,撕我笔记与拿皮带抽我的仇还没报,作为一个相当记仇的人,好几个月了一直没释怀。

在我的世界行为准则中没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有以牙还牙。还有怀个私生子上不了户口这种事,傻子才做,谁贪他家的钱想要母凭子贵。

但是这份算作岁月静好的日子再度被妈妈的电话打破,至此我才领略到何为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你和但丁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皱起眉,不自觉把手机离耳朵远点,免得被那边的大嗓门给震破耳膜。

“你二姨来和我说这里到处传流言,你被包养了是不是?”

心脏仿佛被一块大石砸中,首先想到的是张若萍那张垮下的脸,除了她不会有任何人想那么弄我。

“二姨从哪里听的?怎么可能,我和但丁在交往。”

“是吗?我之前在病房里也听到有个人说你和但丁在走廊吵架,你说不做他情人给他生孩子。”

大意了,回想起走廊路过的那个病人,肯定就是他传出去的。小县城的人就是如此喜欢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我在班级群出丑后,远离那个破地方还是会被一些无聊的人抓住不放。

他们为什么总是抓我不放,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乱说的,你不要老是听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散发谣言,以前你就被电视广告骗过那么多次。”我打算翻旧账把她注意力扯到自己身上。

“我警告你,你别做那么丢人的事,你不要脸你妈还要这张老脸呢。”

“真没有,我挂了,你专注照顾爸,我要上班才好给你们寄钱过去。”

张口就来的谎话是成年人必备技能。

摁掉通话跌坐沙发上,烦躁不安地抓着发丝,胸腔堵了一口气,耳边皆是被气得砰砰直响的心跳声。

“绝对有人故意的。”

我的坏习惯就是思考会咬自己指甲,等才回过神发现大拇指的指甲已被咬秃。以前是我怂,面对初恋的污蔑选择逃避,但今时今日不同了,越是忍让那些人就越嚣张。不反抗一下他们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幡然醒悟。

不对,刚才出现了那么极端想要报复的念头并产生了强大行动力,真的是我吗?

以前思想有时候会走极端,那也仅仅只是想想罢了,这次是真正实打实想动手。

那就做吧,无论如何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没办法验证,但是去请求但丁,他应该会帮忙。我与他现在是利益共同体,他不让我上台面就证明放任流言继续下去会损失他的口碑。

无论他的家庭到底是多有钱,在社会上多么有话语权,只要爆出类似某某富商之子囚禁女人的丑闻,影响可是自己业绩。做生意讲究好口碑,他们绝对会相当重视。

我如此自信,可能因为找到了但丁这个靠山……但这和仗势欺人的狗没什么区别。

过去的我没有靠山可能只会继续忍,现在想要反抗是因为有了强大的主人?思想想要让自己痛快,道德却束缚住手脚。

想方设法让自己往自私方向靠。

既然都做了情妇,为什么止步不前?

——因为流言的真相是事实,我就是被但丁包养的情妇。

以前最讨厌新闻老是发一些喜大普奔的新闻,此刻成年才了解到,为了自己利益,必须要把真相给扭曲,这是一种保护机制。

反手按下但丁的号码拨打过去。

“喂?”

“但丁,老家那边流传我被你包养的流言,我妈打电话来质问我了。”

“这件事啊,我知道了,乖乖等我下班回来,给姐姐看点东西。”

打算打扫卫生做蛋糕来转移自己想法,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到深夜,我在床上盯着无聊的电视剧播放完片尾曲,终于等到房间门被扭开。

“我回来了,哇,一进来就看见姐姐摆着一张臭脸,说好到门口接我也没来。”他懒洋洋换下衣服趴在我身侧。

“现在心烦,没心情去接。”一把拂掉他玩弄脖子上项圈的手。

“就是因为流言那件事对吧?给你。”

我的旧手机被甩在被子上,看到我疑惑的眼神,但丁耸耸肩:“不知道是谁把骚扰短信发到你手机上来了,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

点开屏幕找到短信,只看到大堆不同号码发来的短信,有些内容污秽不堪,有些讲话特别刺耳。看到了拦截记录里也有短信,随即好奇地点进去,只见前几年我拉黑的另一个男同学又再度发了短信。

【没想到啊,你被甩了终于堕落被包养了吗?破鞋。】

最后两个字一下把我击倒,心口宛如被刀扎一样,眼眶周围发热,委屈与屈辱的眼泪模糊视线。成年人的自尊让我一下捂住眼。在但丁面前哭了那么多次是因为但丁每次威胁或者使劲整我时下手过重。

可因为这种被人骂几句的小事哭才是丢脸。

“姐姐?”手里的手机被接过去,我突然感觉身旁传来一阵低气压。擦去眼角的泪滴,但丁一脸凝重的注视我被气哭的那条短信,嘴唇紧抿:“这个人是谁啊?说话真难听。”

“高中同学,现在在干保险。”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要对你口出恶言吗?”

“以前追过我,被我拒绝了。”我回忆起在和初恋异地时他经常有事没事邀请我出去吃饭,我以为只是同学聚会,结果是骗我单独相处。

“他叫什么名字?把他和你的过往都讲出来。”

但丁又开始不悦,靠向枕头:“所以我说了不能放姐姐出去啊,我这里多清闲,只要听话就疼你。你自己看看你周围的圈子,都是一帮什么烂人。”

“你还不是也算是其中一个?就拿药倒我抢过来这件事来说。”

“那些烂人可不会像我一样给你那么好的生活。”

即使有钱也是烂人。

我转换话题说起过往:“他叫李胜,高中同学,和他老妈一样干保险,他做内勤,老妈是高级经理。我和前男友异地时被李胜追求。你知道他怎么追求我的吗?说妈妈得癌症了,虽然有保险不怕,但还是没剩下多少钱。他妈妈希望他早点结婚,所以他来追我。我觉得比起喜欢我,其实我更像冲喜的工具,压根感受不到诚意。”

“噢,他家情况怎样?但他老妈既然是经理,肯定也还是有钱的,只看你愿不愿意和他儿子在一起。”

“李胜说自力更生不愿意动他老妈的钱。以自身能力买了一套别墅,分期付款,每个月还四千块。干保险内勤一个月工资六千多,我就在心中默默算了一笔账。六千的工资减掉四千房贷还剩两千的生活费,你说他当讲师肯定要去各个城市讲课,那么抽烟送礼应酬付的钱必不可少对吧?”

“的确。”

“减去应酬的钱剩的估计最多也就剩一千块吧,我是具有奉献精神的圣母吗?恋爱交往结婚,靠他那每个月的一千块哪里够啊。说什么不愿动他老妈的钱,就是觉得我不配花他的钱,想白嫖我而已。”

“那你不是给前男友白嫖了吗?”

“我曾经喜欢前男友又不喜欢他!”我恼怒地蹬了但丁一脚。

他假意装作疼得龇牙咧嘴:“继续说。”

“所以就拒绝他了,送我礼物是九块九的围裙,画大饼讲房子到时候分个厨房给我做喜欢的菜。我就思考他喜欢我我可以住他房子,不喜欢了那就一脚把我踹出来。给他白嫖多年,做饭陪睡,房产证上没我名字,最后落得个人老珠黄孤身一人的下场,我才不傻。”

“九块九的围裙?”但丁这会真的完全破功,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哈哈大笑:“真亏他敢送啊。姐姐你周围的人太搞笑了。又是初中同学又是高中同学,你的人际圈怎么那么奇葩。”

我觉得脸颊发热:“我也不知道。之后他一直纠缠我,可能因为爱而不得,就开始贬低我说我坏话,爆出前男友那件事等于助长了他的气焰,有时候堵到我家门口来冷嘲热讽,高高在上。我知道他就是想要通过打压我让我选择他,所以跑了。”

讲完故事也等于是回忆了自己失败透顶的人生,我很努力在向上摆脱身后烂泥一样的池塘,没想到还是被一脚踩了进去。

可以请求但丁了吧,他是比这帮人更可怕的存在,所以能以毒攻毒。

扑到他怀里跨坐在腹部上,本来想假哭让他可怜我而给予帮助,结果一张嘴,眼泪居然真的流了下来。

最开始是惊讶于自己居然具备想哭就哭的能力,随即就明白了。多年以来受到社会上的毒打与人际关系的委屈并没有消散,只是被我刻意遗忘丢到脑后,如今再度深陷同一种境地,那个伤口被狠狠撕裂开来。

一滴,两滴,泪水在但丁胸口破碎。

这是我第一次在但丁面前展现脆弱的一面号啕大哭,明明不想哭,我是已经习惯了将所有委屈痛苦学会自我消化的成年人……可是这份难过源源不断席卷全身……

只属于孩子受伤就能被哄的事,我现在也想感受。

哭到身体都开始发抖,似乎要把所有痛苦一并吐露。

但丁没有嘲笑,只是抱紧我,慢慢帮我拍背顺气:“乖姐姐不哭了。”

“我答应你留在你身边,你帮我报仇。”

“好,我帮姐姐收拾他们,姐姐乖哦。”

“嗯。”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摩擦:“我不想想这些事,也帮我忘掉。”

“就是这个样子的姐姐最诱人了,好。”他凑上来亲吻。

捏紧他肩膀的衬衫布料,弄得皱巴巴:“你之前不知道我遭遇这种事的时候还说让我看看世界的阴暗面,现在你是什么心情?在遇到你之前我就已经被人性拷打过一道了,满足了吗?我一直那么努力就是为了脱离这些交际圈,我已经够后悔,你还要那么对我,太过分了。”

他看向我的脸有一股扭曲的迷恋与兴奋:“真的好像一只小猫猫,不管去哪都会被人盯上。早知道你的过去我可能不会用那种太下作的手段吧。”

泪眼汪汪应该最能引起他的怜悯心:“你也知道你的手段下作啊。作为补偿,这次你要好好帮我。”

“刚才不是答应了吗?知道了。”

我不是中积极向上的那种傻白甜女主角,凭借一腔热血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按照那些里的剧情流程,此刻我应该是拒绝了但丁的帮忙,非得逃跑,自己去调查解决事件展现自己也是个有实力的人让他刮目相看。

好傻的想法,而且不切实际。

我是读者估计看到自己那么堕落的做法也觉得心口憋着一团火。

可当了金丝雀就别说人权,被他洗脑那么久自尊心什么的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偷跑被打坏了身体怎么办?吃力不讨好的结果。我要是能逃跑成功还至于请求但丁吗?逃跑之后估计囚禁我的手段会更严,那就更没有出头之日了。

既然如此,就要学会利用手边所有能动用的资源。

但丁就是最好的人选,他说喜欢我,希望我能依靠他。那就证明我的身体,外貌,性格都符合他的胃口,可以把他拿捏得死死的。我自身就是一个好武器,不去动用浪费了多可惜。

而且但丁出手在前面冲锋陷阵,脏活烂活被他揽自己身上,我两袖清风在家坐收渔翁之利不好吗?

借刀杀人,我当白脸他当黑脸,这就是我快意恩仇,干脆利落的做法。

“噗。”被自己阴暗龌蹉的想法笑到了。

回想起但丁抓我回来那天说的好期待我是利用男人的坏女人还是乖乖在家做饭的贤妻良母,实际上我两者兼顾。

你若善良尊重我我就是好人妻,对待但丁,不好意思,我觉得当下充满各种小心思的小恶魔状态才最配得上他。之前一直不明白但丁为什么选我,直到昨天他终于给了我答案,因为相处下来我有趣是吧?玩我玩出的感情是非常好的利用点。

我会让你一直觉得我有趣的,但丁。

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立刻飞奔到玄关等待金主现身。

“今天姐姐乖乖来接我了呢。”他风尘仆仆的出现在门口。外面正滴滴答答下着细雨,但丁抖掉雨伞上的水珠放回伞架上,立刻就解开酒保服马甲上纽扣,刚脱到一半抬头,看到我时行动就僵住了。

“对啊,人家等你好久了。”撩起身上特意为他准备的服装一角行了个礼,换上灿烂的笑容:“好看吗?”他反锁好门上前一步,我没夹紧的东西就滑落下来,从这里一路滚动到他脚边。

“……”他脸色突变,深邃的眼神里随即泛起火焰:“看来姐姐自己玩得很开心啊。”

修长的手指捡起地上的玩具:“是从前面掉下来的?我帮你放回后面也松弛下?”

“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不以为耻淡然回答,在他动手之前作出停下的手势:“等等,呃……水管坏了,你会修吗?”

“那个之后再修。”

“但是我想今晚就能洗澡,人家不喜欢浑身黏糊糊的。去修嘛,但丁,你不爱你的小猫咪了吗?”我扭捏作态地指了指楼上:“我准备了夜宵,修好下来吃完再办正事嘛。”

“姐姐你……”他努力握紧拳头忍耐的样子真令我心情舒畅,半晌叉起腰扯出坏笑:“行,修好了之后你就要付出代价了。”

“嗯嗯~先去修嘛。”

但丁意外的可靠,水管很快便被修好,没想到这栋别墅还有地下室,跟着他下去才发现里面不算大,被当成了杂物间,备用的水管和维修箱,各种零件都收纳在这里。

其实我觉得他是忙着另一方面的“收拾”我才能保证那么快的维修速度吧。

“修完了,姐姐该付出勾引我的代价了。”

他一把抱起我回到卧室扔到床上。

“你不吃夜宵?”

“先吃你。”他拉开领结单膝跪在我的双腿间俯下身逼近。

灼热的吻落在下颌,一路下滑,这件衣服其实也就几块布料,他手指一扯就寿终正寝结束了它的使命。

“刚才掉下来的按摩棒呢?”

我从枕头下摸出来交给他,那是在他买的玩具中唯一一个我比较能接受的东西。

“你刚才自己插的是前面?”

害羞地点头,我也是第一次用不是但丁的东西捅自己,自己动手不敢太过分,所以放进去感觉差不多就去迎接但丁,没想到没夹稳。

“那就不帮你做前戏了。”

他解开拉链迫不及待地挺进来正中红心。幸好自己开发过才能轻易接受他的攻陷。不然这种蛮力做法早就弄痛我了。

但丁全身力量压在我身上,连衣服也懒得脱,直接抒发欲望。自己只能被动抓紧他衬衫领口跟随动作起伏,身上全是香甜的鸡尾酒酒精味,还混杂了西柚与柠檬的清香。

其实我最喜欢男性穿正装,他这个样子无论哪点都戳中我内心对异性的美好想象。

炙热呼吸喷在耳后,被汗液浸湿的头发贴着耳侧,时不时低声发抖着吐出情欲的热浪。身下动作越演越烈,不发一语的交缠还是第一次。他不说话反而让我性欲大增,紧蹙的眉,微阖的眼,紧抿的唇,无一例外体现出他此刻沉迷于我,成就感和认同感是激发的关键原因。

习惯了他的身体即使在这种动作下也能分泌出丝滑的爱液迎接他的光临,越是粗暴越欢喜。

“唔……”我好像也跟着兴奋起来,还想要被更粗鲁的对待。

“怎么了?”

“还想要更多,不够,再刺激点。”

他撑起上半身,勾唇展现艳丽的微笑:“受虐狂姐姐,你这个样子再过几年是不是要把我榨干?嗯?”

“现在就可以把你榨干,所以快点给我。”

床上说这种下流的话是调情,下了床我可一句都说不出来。

身下被恶狠狠撞击:“让你嚣张,给我做好准备。”

他跪坐起来让我侧卧,单手抬起一条腿扛在肩上,腿筋有不适应的拉扯疼痛,但很快被身体中心的热浪冲散。刚才的硅胶按摩棒在后庭转圈,尝试着挤入。

“什么?这是干什么?”我慌忙伸手阻止在后臀作恶的手臂。

“你不是要刺激?把后面堵上一起玩怎么样?”

“这个……”

刺激过头了,我觉得有必要说出自己想法。

“我只是想要你再用点劲。”

“用点劲和堵住后面不冲突,好了,姐姐享受就好。”

“等等,喂……没扩张。”

“我忍不了,要怪就怪姐姐勾得我心烦意乱的。”

按摩棒强势顶开后庭,我在极度欢愉中迎来无伤大雅的痛苦。快乐,疼痛交织,更加心痒难耐,喘息化为绵长颤抖的呻吟。

我的声音刺激到他了?但丁扯开我的双腿覆盖上来,掐住我的脸逼迫我仰起头:“我现在就弄死你。”随后堵住我的嘴,湿润柔软的唇吮吸着舌尖。

鼻息好温暖,口腔里也有鸡尾酒的馨香。

必须要抚平心尖上那股蠢蠢欲动的瘙痒劲,所以主动迎合,勾起他的脖子往下压,舌尖与他纠缠旋转:“好舒服,就维持亲亲这样动,快点嘛,但丁。”

他在呼吸的间隙骂了句脏话。

后面和前面只隔一层肉壁,操干前面时带动后面的按摩棒一起得到抚慰。

他使出浑身解数满足我巨大的欲望沟壑,汗滴正顺着下巴滴落下来。

“我记得这按摩棒是有震动功能的。”

已经被弄得意识不清醒了,嘴唇一离开就抓住他的手请求道:“还要亲亲,回来。”脑海自动过滤掉他说的话。

“听话,不是想要更刺激?”他拍拍手让我安心,打开床头柜拿出小型塑料遥控器,将频率一下推到最高。

嗡嗡声自后穴传来,按摩棒动力十足的运作,与肠壁紧紧相贴,震得穴口软麻。前方蜜穴也跟着震出淅淅沥沥的蜜汁。

声音已经叫喊得又深又哑。

这不能称为动情,简直就是野兽之间的交欢,但丁恶意盖住我的声音继续刚才动作。

后面是酥痒扩散开来的热度,前面是大力抽插的撞击。

宫颈口突然松动,有股不可控制的欲望违背意识疏泄而出,潮热的水每一次挺入就飞溅到他身上,激得他更用力,把空气压缩到里面,发出叽叽咕咕的羞耻音。

“姐姐又潮吹了,把我衣服弄得那么脏,作为惩罚这次我要射你的里面。”

“会怀孕……后面可以,前面不行!”

狂抽乱插一通,他拔掉按摩棒,挤入后穴释放自己。兴奋得连疼痛都变成快感,这就是我堕落的证明吧。

“哈……但丁,唔……”

他的舌尖大力搅弄口腔,我欣然享受掠夺,五指张开埋入发丝中感受到指缝中柔顺触感,另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不放。

“姐姐到底为什么那么色。”他依旧气息不稳,分离的唇瓣间拉出白丝:“这样下去真的不太妙了。”话是那么说,还是满足的躺在我胸口休息。

“夜宵……”我提醒道。

“我真的像你说的被榨干了,好累,明天再吃。”

“唔。”乖乖点头。

终于身体力行履行了承诺。

洗完澡浑身瘫软在床上,摇了摇身上散发沐浴露味道的但丁手臂:“给我旧手机玩嘛,我保证不报警,想找一下是不是张若萍在后面整我的线索。”

“噢……原来你今天这样做就是为了这件事啊,不是说了全部交给我去办吗?”

“人家不想当小废物,也许能帮上什么忙呢?”

他又用打量的眼神来研究我是不是要耍什么花招。

“真的,那以后只要你在的时候就给我玩一玩手机吧。我这段时间很乖没做什么惹你生气的事吧?”

“最近撒娇越来越熟练了。”

“你不是最喜欢人家这样做了嘛,给人家玩嘛,求你了。”

等了一会,他从随身携带的电脑包里拿出电脑和手机回到床上,只将手机递给我。

这家伙把我的旧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一起带着的吗?

但是既然我的请求起效就代表他稍微有些相信我了,开心地接过手机,趴在床上点开屏幕,从但丁能给我看短信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密码锁应该被他找人破解开了。果然畅通无阻进入到了页面,在他这里真的什么秘密都没有。

“姐姐,在你找证据之前,我想再给你看一个东西,希望你能承受的住,昨天那些短信并不是所有都是你家那边来的。”

笔记本电脑放到眼前,页面停留在目前最火的社交软件上,有一个头像是狸猫的账户爆了一篇批斗贴,讲诉了某个小县城某个女人的不纯异性交往关系。

女主角就是我。甩了前男友被前男友在同学群揭发,名声臭了远离家乡,被包养后又恬不知耻的回老家露面。

我怒火中烧地跪起来一把抢过电脑仔仔细细了每个字。心脏就像被刀割成一片片洒落满地,猛烈的杀意迸发而出,除了张若萍我压根想不到有第二个人会在我和她见面之后就爆出这件事。只有这种人才那么闲。

目前量已有十几万,评论将近千条,大多数是骂我,也有一部分网友提出质疑。一步步往下翻,找到了同学群聊天记录截图,以及我和但丁手牵手的照片,但丁只有以一个背影,我是侧脸入境,地点是街道边。

难怪她能记我这件事那么久,原来如此,那件事以截图的形式保留着,被她当作杀手锏。张若萍从小到大一直就是这么一个充满恶意的人,初中欺负了我,成年后也不打算放过我。

她的这么做的动机我也很快就能猜到——眼红而已,眼红我榜到了但丁这个人。

为什么会这么推断,因为人性无非就这几种,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就要去破坏。但是不敢硬着来怕损失自家生意,所以只会像现在弄些小动作。只要猜不到一个人突然对自己做出抱有恶意的行为,那就试着往利益方面靠,所有的疑惑都将迎刃而解。

我对那个小县城只有如此熟悉,照片旁边的消防栓让我确定是西餐厅周围,和张若萍她们分别的地方,原来在上车之前就被偷拍了。

这手段够烂的,下面不停有水军以抽奖的名义请求转发,而且特地说明承认抽奖名额的要求是每个人对我这件事发布一条评论,变相让贪便宜的乌合之众来骂我。

显然这次是想让我从污名扩散得更大。本来正文内容已足够劲爆,因为我的长相问题,评论又两极分化,一部分站我这边以美女这样做有苦衷为开脱,另一部分则激烈的批判那些人都是看脸,被我迷了心智。

乌烟瘴气的评论圈更有好事者扒出了我的真实信息,旧手机的号码赫然在列,同城的知晓同学群的那件事的人不可避免曝光在大家面前了。我没有一刻像现在如此痛恨以前自己的眼瞎被前男友整了这一次。

好想把世界全部毁灭掉。这副好样貌到底给我带来了什么?什么长相好的人有优待,我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真是因为处于底层吗?

我的真实年龄也被透露,被抓做把柄嘲笑我那么大还能被包养魅力无穷。简直是在我的痛点上反复扎刀。

“别哭,我已经在找人在查了。”

背上覆上温暖,手指抹去我的眼泪,但丁双眼布满柔情,轻柔地舔掉残留在脸颊上的泪滴。

“我想报复他们,求你了,帮帮我。”回身紧紧搂住但丁,想从他身上汲取温暖让我支撑起和他们对抗的决心。

昏天黑地的世界里又陷入但丁编制的黑色大网,原以为这是危险的网,可却是它暂时兜住我避免跌入更加恶臭的恶意沼泽里。只有一线生机也好,此刻牢牢抓住大网就是我暂时能生存下来的选择。

身体发着抖,这次不是被但丁揍或者威胁而害怕,而是由衷地出于对人性的寒心。如果是我个人遇到这件事真的手足无措,只能暂时依靠但丁,依赖他手中的权利。

“只能是张若萍干的,那张照片显示了地址我很熟悉,在西餐厅旁边。”

“那么快就确定了啊,证明你那同学也不过就这点手段,你能确定是她,但是证据呢?凡事要讲证据哦。”

“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易如反掌吧?请你请人查这个账号的ip地址。虽然也想让你帮忙把这些乌合之众一起搞了,不过不是龙头惹出这些事他们也不会聚集起来。茫茫网络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查那么多人。”

“做这件事的话姐姐能确定张若萍是个对网络小白吗?”

有些哑口无言,至少在我心里是认为我们这种底层人物智商都不会太高,使坏耍心眼可以,但是很少有人能对电脑网络这块很熟悉,因为不具备这个能力。从初中接触张若萍以来深知她就不是一个爱学习的人,破坏我名声没必要还要特意找高手。

我就是个小人物,也不是什么明星或者富豪,犯不着那么麻烦。

所以推测应该就是她自己做的,才请求但丁查ip,不管是定位她家还是范围,只要这篇帖子是在我县城那个范围发出的,剩下的就交给但丁吧。

“我不确定,但是你先查了再说吧。”

任由他抱着压到床上,和我一起看着电脑。

打算先从网络查查张若萍是否有账号,与她分别时看见了她老公的车上贴着盛泰公司的标志,既然是做生意那么肯定需要在各个社交网络展现自己的公司。如今这个世界里如果不会用电脑可做不成什么大事。

返回网站首页点开搜索尝试输入盛泰公司的名字,果然出现了账号。

平平无奇的官方账号,全都是关于塑胶管道的广告与介绍视屏,看不出任何私人的一面。

她老公居然是做建材生意的吗?点入这个账号为数不多关注的七十五个人员,耐心一步步往下翻,基本每个账户都会点进去看看。都是些十分无聊的人,要不是同行互相关注,要不就是发些美女图片的擦边球账号。

“嗯~这个美女不错。”但丁突然出了一声。

“你再说一次就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走,哪有一边摸我一边夸其他女人的。”听到他夸别人有点血气上涌,摆动身躯想脱离他的怀抱:“上次我睡得迷迷糊糊都被你摸醒。”

“因为手感很好嘛,”他恬不知耻:“姐姐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没吃醋。”

“真的?”

有些烦躁地推开他的脑袋:“烦死了,随你怎么想吧,我现在想好好找线索。”

“其实姐姐是喜欢我的吧?嗯?”他索要亲吻,我嫌麻烦敷衍地亲了一下。

我喜欢但丁吗?被他这句话弄得分神,暗自思索起来。

在吧台脚被他弄脱臼的那天是因为什么喝酒来着?好像就是因为被但丁迷住了痛恨自己那一刻的堕落才酒壮怂人胆去挑衅他,希望被打一顿让自己清醒过来,结果玩脱了归于自己是为了测试拿捏他。

不过那件事至少做对了,脚受伤之后和他的关系突飞猛进到我自己都目瞪口呆,也真的开始稍微能驱动他为我做些事。

你快醒醒吧,又恋爱脑了吗?他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他是个疯子,若是喜欢上你就是一辈子的情妇了!理智在呐喊。

“不喜欢。”话语脱口而出。

脖子上的项圈又被拉扯,我整个人跟着大力扑到他胸口:“姐姐,不是这个答案吧?”

“喜欢!”后悔刚才的直言直语,明明都打算阳奉阴违下去,忙不迭改口:“不喜欢今天不会去勾引你,只是为了让你给我手机玩的话还可以直接撒娇,我为什么要选择和你亲热这个手段呢?”

他松了手:“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不能改改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习惯了,那么多年好像也改不过来……之前被你催眠的时候就有点喜欢了吧?你也是知道的,上次喝酒也是害怕你在其他女人身边,刚才也是,很烦你提到这些……是喜欢吗?还是迷恋?”

“不过很排斥之前你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与其藏着让他感到不安老是揪机会对我发疯,还不如把自己真实的想法主动袒露,增加他的信任感。喜欢与适合可以分开,感情是喜欢,牵扯到我的利益也会毫不犹豫抽身离去。

“嗯,姐姐终于坦白从宽了。”他圈紧我:“留下好好听话,以后不会再对你做那些事了。”

“……知道了。”

我认了,确实是喜欢并迷恋上了但丁,可这不代表会忘记之前那些事。喜欢归喜欢,报复还是得报复。

继续一个个调查头像,中途刻意讨好但丁与他耳鬓厮磨,终于来到最后一个头像。仿佛沙漠中见到了水,发现了突破口。不由庆幸自己的思路没错。因为这个账号的头像就是张若萍搔首弄姿的照片,点进去之后由衷让我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都感到不快。

除了自拍就是日常生活中的分享,看到照片上她洋溢的笑脸就恨不得跳进去痛揍她。

没想到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络名人,专注美妆与生活方面。我所认为的五官平平难道在大众眼里意外的不错吗?上次她也是说两句但丁就跟着去了。

“但丁,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看上张若萍,那天她对你笑有没有心动?”

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就说出口了呢?不确定对但丁的感情占有欲却是意外的强烈。

“现在老老实实吃醋的姐姐真让我开心啊。没看上她,这种脸和身材我不感兴趣。我抢来的可是姐姐。”他磨蹭我的脸。

“那就好。”

忍着对张若萍的不适浏览了所有视频,发现其中一个视频稍显奇怪,那个视频是为闺蜜澄清的公告。

大概意思是评论区有人对她的闺蜜恶语相向,说其行为不检点。

这可是个好切入点。

再从张若萍的关注人里开始一遍遍寻找人,既然是闺蜜那肯定是互相关注的。张若萍本身自带了人气,闺蜜没理由不去蹭。我想继续从她闺蜜那里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成为了网络名人关注人数却没有多少,很轻松的被我翻到底,果然最下面的第一个就是和她一样展现自己身材的头像。

她闺蜜的页面也是清一色的自拍与生活视屏,没找到评论里说的不检点行为。

对待我重拳出击,自己经营的账号可是一片岁月静好,这种虚情假意两面性的人在社会上比比皆是,我要撕碎她们那平静无风的面容下隐藏的丑陋假面。

好好看完几个视频之后发现了端倪。很多视频是从其他网站上直接转过来的,我现在十分庆幸转发视频下会留着以前的账号名。她闺蜜的现在账号名叫做小鱼干,以前账号名叫做小鱼干和大猩猩。

耐人寻味的名字。

众所周知一些女生会因为和男生交往而互起爱称,大猩猩这个称呼会让人联想到身材健硕的男性,我立刻确定这个大猩猩一定是她闺蜜男朋友的爱称。现在她闺蜜账号一点都看不到任何关于男性的信息,由此推断这个男人已和她闺蜜分手。

退出社交软件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前账号名。

像她们这样的网红不可能只在一个平台发帖,很多网络大咖基本全网平台收揽粉丝,她们也不例外。流量可以的平台继续更新,不行的平台就放弃,我就是打算在其中捡漏。期望找到她们废弃的账号。一般这些账号里面,可是残留着可称为大爆料的黑历史,只要她们忘记删除的话。

第一页两页都没有结果,翻到第三页的时候,我发现了这几年开始没落的一个小网站。

前几年这个网站还比较红火,后来由于触及了一些社会底线被打压之后,流量大不如前。她们的旧账号名显示在上,给予我希望。

看来是忘记删除了,被我抓住把柄了吧,张若萍。

不愧是旧账号,她们两人的账号在六年前就开始做起网红,人生经历显示了高度重合性。我从最开始她们还是大学生的帖子一路上翻,见证了她们毕业,找工作,结识各自老公并成家立业的阶段,可谓开了挂一样的一帆风顺。

咬着牙齿心理不平衡的继续找寻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张可谓爆炸性的照片出现在眼前。

张若萍的闺蜜那时候很年轻,穿着性感的女仆装摆出魅惑的姿势,后方坐着几个男男女女,是在开派对对吧?我点开图片推着鼠标滚轮把照片放大再放大,后方不起眼的角落里,张若萍和一位男性勾肩搭背,手里拿着模糊得看不清的物体印入眼帘。

这个形状和大小……

“她拿的就是刚才和你玩的……”

“对对,这个可以作为证据了。”我连忙打断但丁的话。

“噢,怪不得一路在查,看得我都犯困了。”

“反攻的证据到手了。”与但丁的对视,看见他眼里反映的我双眼熠熠生辉:“我要把这张照片保存下来,这边也截屏记录。”

“有用吗?”

“当然有用,这是为了引爆群众的引线。盛泰公司的地址网上一搜就有,到时候我要把这个寄给她老公。”

但丁却反问道:“万一他老公不在意,或者你那同学说是过去的事怎么办?”

“如果张若萍这件事爆了,她老公的公司也会受到牵连。即使不在意,也会因为利益而心生间隙。”我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他们只是小本生意,根本玩不过你,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但丁~~”

挤到他的怀里攀附住肩膀:“你对我最好对不对?”

大腿内侧感受到手指像飞舞的精灵一点点向上游走,每点击一下,就等于落下一个小火坑,他一脸满足:“大腿真暖和,好舒服。”

“刚才才做完,你现在……”

“我也累了,就摸摸看,睡吧,过几天给你答案。”

时间一晃过了一周,这期间但丁照样早出晚归,和平常并无二致。可我却因为好奇那张贴子的发酵程度只要但丁回来就缠着他要手机作死的翻看。

每看一次就嘲弄自己给心里添堵,越来越恐慌。

这张帖子比我想象中的更受争议,底下辱骂我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扬言爆出我的地址上门来满足我,看得我心惊胆颤。

现在已经位居热门贴第一居高不下。

但丁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开始动作?再这样下去全国都能知道我的大名。

咬着手指瑟瑟发抖,这并不是恐惧,是愤怒到极致的气急败坏,心脏部分扩散出来的冰凉加重了抖动频率。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姐姐,我回来了。”

脚步声啪嗒啪嗒走到面前,肩膀被夹带男性气味和温暖的大衣覆盖:“穿那么少坐在吧台会感冒哟,现在十一月了,十二月就要开始下雪了啊,姐姐要是感冒那就不能亲热了……但是生病亲热……似乎也不错。”

我把手中的朗姆酒推到他面前,略显不耐:“心烦,所以没注意到加衣服。”

但丁耸耸肩,上半身倾身下来支撑下巴,右手五指就像弹钢琴般按照顺序挨个敲击桌面:“还在为张若萍的事着急?”

“对啊,都一个星期了,为什么你还不动手?”我闷闷不乐地故意娇嗔,一副十足的恶女派头。

他闭上眼玩世不恭的嗤笑:“要有点耐心哦姐姐,让子弹飞一会才好更爽的把她踩入地底呀。”

“这么说你已经暗中做好布局了是吧?”

“那我要好好问问姐姐了,你希望把她收拾到什么境地呢?”他睁开一只眼,眼中的深邃放纵肆意,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是只是威慑她把帖子删掉?还是让她身败名裂,或者……你希望她过得更加凄惨些。”

给了我三个选择,难道越是可怕的结局意味我要付出越大的代价?

“我选择给她最坏结果的话,你要从我身上收取相对应的代价吗?”

向他询问我能承担的代价,免得被他透支自己给不出的东西,比如说,我的命。

“哈哈,不要那么见外嘛,姐姐现在是完全属于我的人,你想怎么做我要问清楚才好尽心尽力的帮忙。”

“真的不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啊差点忘了姐姐是不相信无缘无故帮忙的,那么今晚姐姐就好好服务我,我最喜欢被姐姐舔了,你的小舌头比任何人都要舒服。”他笑嘻嘻挺直腰杆。

“……那我可就直说了,我希望你把她弄下地狱……呃……但是不要出人命……”

我知道但丁发疯时的样子,害怕他到时候玩过头刹不住车直接弄死张若萍反而连累到我。但是他不帮忙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要提前说明把危险降到最低限度。

“噢,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吗?真是的,又希望对方遭殃又怕下手过重自己进去,怂姐姐。”

“嗯……也不要弄断手脚这种身体伤害,比较被容易抓住把柄。”

“要求真高啊姐姐,不过谁叫我疼你呢。”他摊开手:“这种事我最擅长了。原以为姐姐是有风度的人不会和这些人过多计较,没想到意外的在意,明知道看了难受还忍不住接着看。”

我摇着玻璃杯中不多的酒液:“虽然很多人都在说了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要咬回去这个道理。在我看来我要是无视只会增加他们的气焰,对待无下限的烂人是不需要风度这种东西的,只需要教他们领略到何为代价,就像你对付我这样。”

“好过分啊,我现在对姐姐很好还被这样说。”

“之前给我下药,喊我接客赚钱,拿皮带抽我,撕我的书,打断我的腿……”

“姐姐。”暗哑的声音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危险,以这样的方式制止我翻旧账。

“咳咳,”我故意清嗓子:“我会好好留下来的。”

“这才乖。”他心情意外的好,想过来抱我:“我想现在就来享受姐姐的舌头。”

“等等,我现在还在难受,但丁,调酒给人家喝嘛。你可是调酒师,我很久没喝到你调的酒了。”抵住他胸膛撒娇道。

他捂住额头,长呼一口气:“我上班那么累,应付完客人回来还要给小猫咪调酒。”

“我经常看网上说调酒师双手容易得风湿,都是因为摇多了酒造成的,是不是这样?不过那么久了你每次回来都还有体力来折腾我,为我调一杯酒无伤大雅吧,你的小猫咪现在在网上被人群体攻击得惨兮兮的,一杯酒就可以抚慰她,不好?。”

“你知道我容易得风湿还不心疼我?我那些客人可是开了钱才帮忙调酒的,姐姐要开钱吗?”

“一并算到今晚的服务上嘛。”

他又被我的话噎住:“见缝插针有一套啊。既然如此,那顺便给姐姐表演个花式调酒。这个也是额外收费,可对于姐姐免费。”随即我的鼻尖被大力刮了一下。

修长的手指落在胸口的领带上,指尖向下一扯,领带发出丝滑的摩擦音应声解开,我的心弦也如同那根带子被但丁的手指拨动着。手腕翻转解开胸膛前两颗扣子,拉住领子扯得更开,露出大片美景。

“终于能大口呼吸了。”

感叹之余也一点点扣住袖口内侧往上翻卷到胳膊,然后双手合十轻轻拍了两掌:“那就请姐姐好好欣赏咯。”

右手握住白色的利口酒瓶身,左手拿起摇壶,随即一个利落的翻身,瓶身跟随他的动作向上抛起,不偏不倚刚好落入摇壶之中。

和我小时候看过马戏团丢摇铃的小丑一样,不禁拍手喝采,将忧愁忘却脑后。

“今天姐姐想喝什么?”瞧见我满眼放光,他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

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样子,便使坏刻意刁难。

“莫吉托,薄荷要手捣碎的,对了,再加一个手凿冰球。”

“姐姐,这个需要手劲很大的人呢,我学过两年拳击也没有把握能快速凿好。在凿冰之前,你要不要尝尝看我的拳头?”

语气又开始变得危险了,我可尝过他的巴掌,要是变成拳头起码牙齿都要被打掉几颗。随即怂包的缩起脖子。

“那……那,长岛冰茶。”

“好的,稍等。”

仿佛回到了与他初次见面的时候,他拿出几瓶基酒,动作流畅的用搅拌勺搅动冰块,量杯倒入酒液。

“我在家自己调酒基本都是好的原材料哦。”

装满酒的厚壁柯林杯放到我面前,迫不及待捧起来喝了一口,酒味没有那么浓重,反而更加馨甜。

“你调的长岛冰茶和我喝过的不一样,这杯很好喝。以往我喝的不是酒味就是可乐味过重,有些还微微发苦。”

“经典鸡尾酒按理来说都应该是好喝的,你没喝过只能证明那些调酒师的实力还不太够。”

“花式调酒会让酒更加好喝吗?”

“不,只会更贵。好喝是因为我实力在这。”

我放下酒杯:“你是怎么让他变得好喝的?改变了基酒中的比例吗?”

“这杯我只是化水够多,减少金酒比例,增加tei金,这个基酒更加适合偏甜的酒。”他如同老师尽心尽力为我解疑答惑。

还是稍微有点难懂。

“看姐姐的样子也不明白,那好好享受就好了,小猫咪不需要明白太多的东西。”

果然够霸道,不需要我明白太多,什么都不明白就无法逃离,任他予与予求。

他靠着桌面,向我招招手示意,我侧身过去。

“再给姐姐见识一下魔法,做杯叫做孤独水母的鸡尾酒。”

“水母?”他调动起我的兴致,我颇感兴趣的追问:“怎么做的?”

“看好。”

小型莫吉托杯被注入蓝色糖浆,接着倒入伏特加与蓝柑汁得混合液体布满中间部分,最后被橙味鸡尾酒覆满。但丁拿过滴管,往中间滴了两滴奶酒。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由于密度不同,奶酒下坠在酒液里,中间沉入四周上浮,竟然真形成了水母的形状。

“好漂亮。”我凑近近距离观赏。

“再补一滴颜色厚重些会更像。”

又一滴落入,此刻宛如在深海里漂浮的水母栩栩如生,在照射灯的映衬下色泽鲜艳。

“我想尝尝味道。”被美丽外表所迷惑,就想品尝其中滋味。刚准备伸手去拿,一只大手蓦地推开我的脸,但丁神色淡然嘱咐:“喝你的长岛冰茶去,我打赌你要能把自己那杯喝完估计今晚也该歇菜了。”

“就喝一口,一口啦。”我尝试用脸抵住他的手压回去,可那只手力气蛮大,就这样牢牢桎梏我。

“不行,这杯是犒劳我自己的。”但丁端起来一口气喝掉半瓶,接着胳膊下滑抓住我的衣领扯过去与他近距离的对望:“姐姐开心了吗?给我法式湿吻作为奖励吧。”

无论何时还是会被这张脸引诱,不管氛围还是时机,都那么恰到好处。

“那下次调给我喝。”

“好。”

……

不知道什么时候演变成这种情况的,纠缠搅弄的舌尖带动了全身的燥热,性欲从身体中心攀爬并爆发。但丁的舌头刮过舌根,引得我浑身颤栗,彼此之间加重的呼吸让四周温度渐渐上升。交换的晶莹中充斥着两种不同酒味的甜蜜。

口腔每个方面都没有被放过,他卷起我的舌尖吮吸,一点点骚弄舌根。

不自不觉泄露出短促的呻吟。

“嗯……呜……”

在后腰的双手开始胡乱浮动,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熟练地解开内衣扣。肩胛处变得轻松后,那双手顺势绕到腋下施力,在我因失重害怕的情况下提起身体稳稳当当坐到吧台上,与他个头刚好平齐。

分开的唇瓣之间有白丝断裂,我迷迷糊糊顺从他的动作,被从胸口拉出文胸扔到地上。

“别乱扔,等会收拾的还是我。”歪着脑袋看到地上的狼藉,颇为不满的抱怨。

在侧颈游弋湿吻的但丁气息不稳:“做完我和你一起收拾。”

“只用舌头?”

“笨蛋姐姐,怎么可能只用舌头。”

我的女士衬衫被解开,他两只手握住向内转动,指尖一点点戳弄胸前蓓蕾,同时加深亲吻。受到刺激的乳尖渐渐挺起被捏在之间搓弄。知晓我喜欢偏强硬的风格故意加大劲捏扁,我在舒适中又被这不大不小的刺激逼得惊呼一声。

舌尖拖着一路水渍下沿胸口,乳肉被温柔的含进去,他左右轮流用牙齿慢慢撕扯。

腹部的火烧得更加浓烈,在他怀抱里不安的扭动。

“摸一摸就湿成这样。”

从下身抽出来的手已经黏黏糊糊,掌心还有温热的液体,他刻意展现在我面前。

身体早就习惯了他。

他掰开我的腿挤上前,把内裤拨到一边,只拉开裤拉链就对准入口,缓慢厮磨上下移动,彼此交换体温的相接处,前端被我的液体完全浸湿。

仅仅这个简单的动作,甬道之中的穴口就无视本人意愿突然放松,更多的花蜜溢满他的柱身,穴口外部早就软烂湿滑。他慢慢倾身进入,特别有感觉的也就是穴口肌肉,当被前端缓慢撑开后,之后也就没过多不适感了。

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惬意。

不由自主攀住他的脖颈,但丁双手撑在身边两侧的吧台桌面,腰肢前后耸动。

“你又没有做前戏。”

“姐姐自己发大洪水还做什么前戏,我现在都感觉你里面好湿啊。”

但丁舒适地加快速度,子宫口被戳弄,快感满满。他只是撑开胸前三颗扣子,这幅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就刺激得我血脉膨胀,腰身主动迎合。

“啊……”

“姐姐,舒服吗?”嘴唇重新被堵上,舌与舌之间双龙戏珠似的相互缠绕。

“嗯。”

垂下头看到在我眼前进入又出来的柱身越来越水润透亮,噗呲噗呲抽插带着淅淅沥沥的水滴滴落,恍然发现我的身体不知不觉已经被但丁调教到这种地步。

“但丁,刚才看到你摇冰时腰一直前后动好性感,所以速度快点好不好。”

“色鬼姐姐。”

他猛然剧烈摆动腰肢,冠状沟一刮过肉壁上方,我就止不住激灵。双腿盘在他腰间收紧,交叠的脚背也在用力抵住他的后腰往我这边压,盼望着他更深入一些。

“你真的是……”

抽插了不知道多久,他使劲一个挺身,我立刻感觉到下部有被挤压的疼。之后抽出迸射的白浊洒满了彼此腹部。

空气中弥漫暧昧的气味,与他互相拥抱着调整呼吸。

非常奇怪的是即使但丁拔出后,甬道内依旧残留着火热的触感,并且在不断咕噜噜作响。

“这是什么情况?”

“延迟性高潮。”

“咦?”

他把额前汗湿的刘海往后一抹,展露出放荡不羁的痞性:“上次潮吹也不懂,这次性高潮也不懂,你前男友是个不行的垃圾啊,一点都没让你感受到快乐吗?”

我可以在他面前说初恋吗?上次他吃醋震慑我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怎么不说话?”

“我怕说了和那个人的床事你生气。”

“说吧,反正已经打算把你调教成除了我谁都不能满足的状态。”

环紧他的腰,埋在他怀里,轻声细语道:“每次和他做都痛,第一次还算耐心,后面他根本懒得顾及我的感受,有时候躺在床上回忆起来就会觉得前面后面都火辣辣的痛。”

“哼,知道痛还给后面。”

我就知道这个声调是吃醋,只好换上撒娇声线:“年轻时候真的不懂嘛,他提出的要求尽管自己不愿也会竭力去满足。不过你现在不是让我享受到了嘛。你比他做的还要好。”

“还是觉得可惜,要是早点能遇到姐姐还是处女的时候,不管怎样都得把你搞到手。”边说边啧嘴,言语间依旧透露着惋惜:“我吃醋了,接下来就轮到姐姐的舌头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

虽迟但到无法逃过的环节。

刚刚释放过的阳具充满腥味,只要吸吸鼻子就闻到这太过浓重的味道,我有点不愿意张嘴。

他背靠吧台低头注视跪在地面的我,又开始下命令:“嘴张开,帮我收拾干净。”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这次能不能不舔。”

“不可以。”手抓住头顶,男性的掌心布满一层薄汗,湿润感侵入头皮:“不张嘴我就掐你下巴直接捅进去了。”

被逼无奈张开嘴,忍着内心的反感含入其中。鼻子能闻到味道,含住后却意外的能接受。就这样前后吞吐,仔仔细细帮他整理起来。

“姐姐的舌头真的好棒,我一定要好好教你怎么把舌头训练好。”

舌尖裹上柱身,转动脑袋让这根肉柱在嘴里跟着旋转,狠狠吮吸顶端的小眼。

但丁仰首发出舒爽的哼声。头顶的手使劲,强硬逼迫我吞到最深处,脸颊上也被耻毛刮挠。

“呜!唔!”

双手敲打他大腿表示抗议,最终等到他满足后才被放开。

我咳嗽不止。

“满意了,我们上去睡觉吧。”他露出喰足的笑容。

一夜无梦,迷迷糊糊当中感觉大腿内侧在被轻轻抚摸,起初只是充满爱意的上下来回试探,然后慢慢演变成揉捏。

有点烦,我不耐地睁眼。

面前的但丁侧睡着,正眉开眼笑的把手拿出来打招呼:“又把姐姐摸醒了?”

“对。”

“我是故意的,起来吧,我们的反击战开始了。”

一听到“反击”二字,瞬间联想到那张帖子的事,我一骨碌爬起迫不及待的想要但丁去拿电脑。他却早有准备,在我还未来得及开口之前就把笔记本电脑放到我面前,上面正停留在我所在意的头条页面,内容展示着空前盛况。

昨天高居头条的那条黑我的帖子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各种无关紧要的帖子。比如某某男星偷税漏税,某某女星被爆当小三,某位富豪之子的爱犬过生日,总而言之各种无关紧要的帖子都往上面堆在一起。

然后便是各种工作室的律师函,谣言声明,令人不得不想到有人在背后转移视线,混淆视听。在头条榜单倒数的最后三条帖子,则无一例外揭露某网红初中实施校园霸凌,大学期间私生活糜烂的铁证事实。

这个就是但丁做的事了吧。

我点进第一条,只见标题用加粗黑体字取了一个大标题。

《又当又立,戏精冲出宇宙》

完后大吃一惊,没想到张若萍比我想象中玩得还要花。最开始当网红时期就和曾经一起起步的小网红互相打压,然后恶人先告状还把她挂到自己主页造成那个网红流失大批量粉丝,可想而知这个小网红应该是恨透了张若萍,文中大肆渲染她的各种行为,有图有聊天记录,铁证如山。

可能一直保留着证据就为了那么一天给她契机一举扳倒张若萍。

第二条则是以匿名方式公开发布张若萍所有的经历,内容说自己是张若萍的大学同学,她在大学里换男人就像翻书,出具了当时校园墙上她和校园男友的充满爱意的幼稚告白。还有各种手牵手的照片。

底下评论有人质疑这不就是正常男女交往,怎么就能黑。随后就有自称是张若萍舍友的人晒出偷看到的两次堕胎证明,可谓啪啪打脸。

第三条是我们那个初中的校友爆出张若萍初中进行校园霸凌的事迹。评论有人追加到张若萍还进行过大肆收购某件限量高端裙子进行高价倒卖,放人鸽子后就把裙子降为原价搞饥饿营销,希望大家留言转发她会选择其中一人卖掉,让那些被裙子冲昏头脑的女生去攻击指责她倒卖的人。

那么久了,依然是同一种手法,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我好奇跟进说张若萍倒卖裙子那个人的首页,大致是这个人已经决定要收高价,拍了定金和尾款等发货,结果张若萍坐地起价,一物多卖,将这个人激怒后单方面退款迅速卖给另外一个出价比她更高的人。

被玩弄一道的女生愤怒至极直接开骂,就发生了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网暴事件。在截图对话中,还发现张若萍账户和女生对话说是张若萍妈妈,因为女生抹黑张若萍造成抑郁症,要追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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