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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尿进学长肚子里把叔叔C到晕过去

 

这个时候冲上去大喊一句:“你们不要为了我打架了!”的话,会不会被连坐一起扣学分?

为了自己的学分,魏婪默默躺了回去。

打吧,反正打不死。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五名alpha踩着军靴走了进来,领头男人的长款军装外套飘了起来,从魏婪的眼前掠过。

金色月桂,三年级。

五名alpha出现后,起哄的二年级们立刻安静了下来,郁阙之和简胥明一左一右站定,收敛了躁动的信息素。

领头男人抚了抚胸前垂下来的金色穗子,视线在郁阙之和简胥明的脸上打转,忽得冷笑一声,墨绿色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

“接到举报,二年级学生郁阙之、一年级学生简胥明违反校规,破坏公共设施,罚款三万卢布,义务值日一周。”

郁阙之眯眼笑了笑:“是,会长。”

魏婪先是感慨了一下三万的高额罚款,紧接着就被郁阙之嘴里的“会长”吸引了注意力。

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罗莱·莫里森,联邦上三阀之一的莫里森家族幼子。

简胥明从罗莱出现之后一直很安静,作为曾经的上三阀之一,他和罗莱打过些交道,对他实在没什么好感。

罗莱下巴抬了抬,另外四名alpha立刻进行清场,将无关人员全部请出了图书馆,魏婪本来也想浑水摸鱼偷溜出去,却被罗莱叫住了。

罗莱墨绿色的眸子里泄露出些许狐疑,双手环臂,手指在小臂上点了点:“学弟,校内禁止聚众淫乱,当心扣学分。”

罗莱从来没闻到过这么杂的信息素,堪比火锅底料。

郁阙之、夏淮千、简胥明……还有一个。

而且这位学弟的脸色也很糟糕,苍白得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气,还在易感期就玩这么大吗?

魏婪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谁开淫趴了!

你不要随便污人清白啊!

魏婪张了张嘴,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顿时觉得百口莫辩,最后只能吐出一句:“会长,我们只是朋友。”

只是能够在易感期互相抚慰的普通朋友罢了!

罗莱白金色的卷发垂在一边,长度堪堪过耳,他略带兴味的勾起笑,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压在魏婪的肩上捏了捏。

“啪!”

郁阙之一巴掌扇开了罗莱的手,带着强烈攻击意味的信息素重新释放了出来。

“会长,自重啊,不是说洁癖吗?”

罗莱森冷地剜了他一眼,收回手,在三万星币的罚款后加了个0,跳过了这个话题,薄唇动了动,问道:“说说看,你们斗殴的原因是什么?”

郁阙之面色不变,用食指勾了勾耳坠,眼下的泪痣被耳坠反射的光照亮。

他语气轻缓柔和,内容却十分割裂:“他的胸太大了,我不喜欢。”

魏婪麻木的揉了揉太阳穴,郁阙之还记着他拿简胥明的胸肌当借口的事呢。

简胥明冷哼一声:“贱种。”

罗莱似乎是觉得有趣,扫了一眼简胥明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胸,点点头以示认可。

“看来即使是上三阀出身也避免不了比较性器官的低俗爱好。”

“那你呢,简胥明同学?”

简胥明抱着臂往魏婪身边挪了两步,眼神狠厉:“这个贱种勾引我的室友。”

至于他的室友是谁,想必罗莱也看出来了。

魏婪下意识摸了摸眼角,没摸到印象中的湿痕,一时间有些失望。

他咬咬牙举起手说:“会长,我可以先走了吗?”

有没有人在乎一下,他现在在易感期啊!

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释放信息素是不是想谋害他!

可恶,好想逃。

公开处刑是什么感觉?

就是魏婪现在的感觉。

学长暗戳戳点我嫌他胸比室友小,室友直接把学长勾引我的事告诉了学生会会长。

而会长,他怀疑我开淫趴。

我到底是怎么落到这个境地的,是当初不该摸学长的大腿吗?是被室友口交的时候不该射他一嘴吗?是易感期状态下不该搞双飞吗?

最初的最初,究竟是从哪一步走错的呢?

罗莱沉吟了一会儿,视线几乎把魏婪洞穿,他一眼就能看出面前的alpha是个平民,虽然生了一张好皮相,但这并不算什么值得称道的事。

联邦军校讲究实力至上,alpha之间同样如此,实力大于一切。

能够同时得到郁阙之和简胥明的青睐,想必实力不容小觑,更合况,罗莱还闻到了夏淮千的信息素,比郁阙之的更浓,多半是在不久之前沾上的。

魏婪迎着罗莱审视的视线,猜测自己在罗莱那里的初印象大概是“腰间挂满红肚兜的狂徒”。

说起来,以夏淮千腰窄臀翘的身材,穿肚兜一定很好看,只是这种衣服现下不多见,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有适合alpha的尺寸,恐怕要另外定制。

“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他们俩的事是因你而起,你不负起责任吗?”

罗莱语气淡淡,他对平民的蔑视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这个自诩贵族的alpha从来看不上低等人。

不管魏婪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终究只是个平民,平民、最是看重尊严、名声。

毕竟他们穷得只剩下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魏婪倒吸一口凉气,为全球变暖做出了微薄的贡献。

他理了理脑子,道:“首先,不是我让简胥明的胸长这么大的,其次,不是我逼着郁学长来勾引我的。这件事归根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

道德绑架?那你真是踢到陀螺了!

虽然简胥明的胸确实在他的努力之下更大了一些,乳头也肿了一圈,但是只要他不说,就没有人可以指责他!

魏婪还想说下去,郁阙之直接从背后抱住了魏婪,alpha亲了亲魏婪的侧脸,手下力道收紧了些,低声说:“别和他多嘴,罗莱小心眼儿得很。”

魏婪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脑子里自动浮现出昨天看到的胸肌,冷白色的小丘上点缀了一颗鲜艳的乳头,乳头根部被乳夹死死咬住,几近充血。

想着想着魏婪突然被一股信息素撞了满怀,热烈的像是夏日的骄阳,直接把魏婪热到汗流浃背了。

和夏淮千的冰霜截然相反。

是简胥明。

魏婪对上了简胥明下垂的狗狗眼,收起狠厉的神情后,那双灰色的瞳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嘴角下撇,委屈得紧。

你在委屈什么啊!不是直a吗!

罗莱也向魏婪投去了异样的视线,他拨了拨白金色的卷发,和郁、简两家不同,莫里森家族的历史更加古老,因此在许多观点上也格外封建。

如果是他,绝对不会允许魏婪在外面勾三搭四,进了莫里森的门,就要谨遵莫里森的规矩,守贞只是最低底线。

罗莱勾起刻薄的笑,话音里刻着不加掩饰的嘲讽:“郁阙之,你连自己的人都管不好,还想竞选下一任会长?”

怎么,你们竞选会长是看怎么约束情人吗?

呸,不是情人,是朋友。

郁阙之顺着魏婪的力道松开手,只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对着罗莱笑了笑:“你都能选上,我为什么不能?”

罗莱“哈”的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气音,信息素猛地冲了过来,目标直指魏婪身后的郁阙之。

魏婪也在心里“哈”了一声。

不管你为什么要挑衅他,可以先把头挪开吗?

魏婪麻木得流出眼泪,和三个不断释放出信息素的高等级alpha处于密闭空间,果然勾得他的信息素暴动了。

救命,这下真的要开淫趴了。

无关人员已经被清空了,四名学生会成员在图书馆门口候着,罗莱或许不知道,他在无意的情况下创造出了一个合适的淫趴场所。

作为学生会会长,同时自诩出身高贵,他做不出在校内斗殴的粗鲁行为,仅仅释放了信息素对郁阙之进行警告。

唯一受伤的只有被三道信息素狠狠打了一拳的魏婪。

魏婪一边流眼泪一边视线乱飘。

这沙发真大啊。

这书架也不错。

飘着飘着,就飘到了简胥明赤裸的胸肌上,挪不动了。

“怎么又哭了?”

郁阙之的手指覆在了魏婪的眼上,阻断了他在简胥明胸肌上流连的视线。

魏婪抬手想把郁阙之的手拉下来,脑子里的某根弦突然绷紧了,脊背中央蔓延出一股寒意,攀附在四肢上,冷得他头皮发麻。

郁阙之站在他的背后,甚至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

后背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接近的地方,只要郁阙之怀有一丝恶意,就能给他捅个对穿。

为什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变成a同的下场吗?

魏婪在脑子里翻了翻自己入学后学到的杂七杂八的性别知识,最终找到了原因。

他和郁阙之进行了代表永久标记的性行为,却因为身体构造而无法标记。释放出去的信息素无处可去,只能牢牢缠在对方身上。

这就导致了魏婪下意识把沾满他信息素的郁阙之当作了自己的一部分。

魏婪沉默了两秒,在郁阙之的手背上拍了拍:“学长,你先离我选点,我好像起反应了。”

好样的,魏婪,你说出来了!

郁阙之没动,简胥明动了。

大概是因为被郁阙之刺激到了,灰发alpha脱下早就被撕得什么也遮不住的上衣,握着魏婪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我来帮你。”

帮我解决生理反应吗?

谢谢你,男菩萨。

郁阙之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远离他们三个,独自站在书架边的罗莱·莫里森,移开了遮住魏婪眼睛的手。

“学弟,也让学长帮帮你。”

有过之前和戚彦闻双飞的经验,郁阙之对于这种局面见怪不怪,慢斯条理的解开扣子,张开的衬衫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拢住了白皙胸乳。

这些,魏婪是看不到的。

他已经抱住了简胥明的腰,扯开了他的裤子,和胸肌一样,简胥明的屁股尺寸也超过了一般alpha,魏婪两只手根本包不住。

魏婪感受着手心丰腴的软肉,诚心诚意的发问:“兄弟,你真的没有特地练过吗?”

简胥明作为一个直a,愿意张开腿让兄弟爽爽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专门练过臀。

他低头将脸埋进魏婪的脖颈处,咬住眼前的衣领磨了磨牙:“没有…你少问,快点做!”

非也!我岂是快速之辈!

这话魏婪只在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以防万一哪天他真的快了一次,到时候中了自己的回旋镖。

魏婪往沙发上一坐,拍了拍简胥明的大屁股,说:“你要是急就自己动。”

简胥明等得就是这句话,火急火燎的扒了魏婪的裤子,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易感期。

阴茎从内裤里弹了出来,直直打在简胥明的脸上,腺液从脸颊涂到唇角,亮晶晶的液体顺着alpha俊美的脸一路滑到下巴。

简胥明和它好久不见了,低头亲了一口算作打招呼:“午好。”

魏婪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面色古怪的享受简胥明的服务。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要对他的鸡巴打招呼,但是说不定这就是上等人的游戏规则呢?

可恶,那他一会儿要对简胥明的处子小穴打招呼吗?

虽然在其他人面前有些羞耻,但是简胥明想起郁阙之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信息素,冷笑了一声,双手拢住肥厚的奶子,将魏婪的肉棒夹在中间的沟壑里。

简胥明弯下腰,裹住阴茎前后摇晃起来,模拟操穴的动作,让魏婪的肉棒在他的奶肉中间进进出出,腺液沾了满胸。

他一边夹胸一边喘,唇角咧开一个笑,露出点尖利的犬牙,“怎么样,我的胸舒服吗?夹得你爽不爽?”

魏婪的阴茎粉白色一条,又粗又长,简胥明的胸肌根本包不全,一截龟头露在外面。

虽然下面很爽,但是龟头真的很空虚。

魏婪本着绝不让自己吃亏的心态,踢了踢简胥明的小腿,理直气壮的说:“哥们,你的舌头能不能也用起来。”

简胥明登时吐出了舌尖,垂下头舔舐挤在胸乳中间的粉色龟头,一边转着舌头一边含糊的说:“我怕你射太快。”

可我!都说了我不是快速之辈!

哦,没说出来。

那没事了。

郁阙之一边脱一边关注那边的情况,一夜过去,他的奶头上打了乳钉,刚刚长好的皮肉还很脆弱,银色的横条贯穿了乳头根部,两边各有一个圆形小球。

修长的大腿上也扣了一个黑色的皮质腿环,将腿根的嫩肉勒出一条凹陷。

魏婪看得阴茎涨大了几分。

—你喜欢腿环吗?

—还行。

他真的戴了啊!

魏婪突然“嘶”了一声,他低头看向用犬牙磨他的阴茎的简胥明,灰发醋精抬起眼皮,自下而上的看他,“现在握着你的把柄的是我,少看那个贱种,当心长针眼。”

握住把柄,居然可以用在这种地方吗?

魏婪按住简胥明的后脑,用力向下一压,直接把嚣张的天龙人变成了鸡巴套子,简胥明松开夹着胸肌的手,全身心投入进舔鸡巴大业。

“唔嗯、太粗了…魏婪唔…顶到喉咙了唔嗯嗯…”

这下魏婪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郁阙之了。

和简胥明充满肉欲的身体相比,郁阙之各方面尺寸都在正常范围内,恰到好处。

他跪趴在地上,扭着腰晃着屁股爬到简胥明身侧,视线从简胥明沾满腺液的大胸上扫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接着抬起头,对着魏婪吐出一截舌尖,在空气中舔了舔。

“学长,你帮帮简胥明,他一个人吃不下。”

听到这话,简胥明立刻激烈的哼哼了几声,郁阙之却是露出了笑容,俯身含住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双手在囊袋上轻轻按揉,“嗯我帮学弟…学弟的味道…好喜欢哈啊…”

两人一起跪在魏婪的腿间,一个吮吸龟头,一个舔吻柱身,简胥明心里憋着一股劲,故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兜不住的口水流了出来,阴茎在口腔里搅动的水声越来越响。

郁阙之横了他一眼,拉着魏婪的手往自己的乳头上摸:“学弟,学长的乳头好痛…呃啊啊啊!”

魏婪捏着乳钉用力一扯,把刚长好的嫩肉拉成了锥形的长条,郁阙之疼得腰臀直打摆子,还是挺着胸继续往魏婪手里送。

“学弟喜欢吗哈啊…唔疼额啊啊啊!学弟呃别扯嗯啊啊…”

郁阙之又痛又爽,熟悉的疼痛感唤醒了身体的记忆,他开过荤的后穴瘙痒起来,泌出了透明的淫水。

“唔流水了…学弟操进来哈…学长的骚逼好痒…”

简胥明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声贱种就是骚,他后面没开发过,别说流水了,紧得手指都进不去。

魏婪敏锐的察觉简胥明又准备磨牙了,立刻拽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肉棒解救出来。

“去沙发上趴好。”魏婪抽了简胥明屁股一巴掌,“你也是。”

简胥明多看郁阙之一眼都觉得要去做眼角膜手术,埋头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把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上面还有一个鲜红的掌印。

郁阙之趴在沙发上,回头对着魏婪眨眨眼,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魏婪掐住郁阙之的腰,挺腰插了进去,果然是昨天刚被操爽的肉穴,轻轻松松就能吞进去大半个阴茎。

“学长的骚逼好会吸,全都湿透了…”

郁阙之爽得口水直流,听到魏婪的话更是绞紧了肠肉,舌头歪斜的吐在嘴边,一只手隔着腹部的皮肉抚摸魏婪顶进来的阴茎。

“嗯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深唔啊…摸到了…学弟顶到学长的生殖腔了哦哦哦!!生殖腔要被顶开了…”

说什么胡话?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退化了,要是魏婪操上两次就能捅开,高低得发一个“妙手回春魏大夫”的锦旗。

话是这么说,魏婪其实心里暗爽,作为一个曾经的直a,生殖腔对他来说吸引力不小,当即挺腰大力撞击起来。

同时伸出一只手抹了一把自己和郁阙之交合处溅出来的淫水,去摸简胥明尚未开苞的嫩穴,细长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按压,一点点放松紧绷的括约肌。

简胥明咬着手指忍着疼,感受着魏婪的手指一点点破开穴口,在紧致的肠道里按压。

他心一横,咬咬牙说:“唔嗯、魏婪…你直接捅进来哈、我不怕疼…唔嗯嗯…”

以alpha的体质,即使直接插进去也不至于撕裂,但是疼痛还是无法避免的。

魏婪瞪大了眼,手指进出的更快了,在紧窄的肠肉里急切的寻找简胥明的前列腺点。

你怎么也说胡话?

你不怕屁股疼,我怕鸡巴疼啊!

郁阙之见不得魏婪的注意力全放在简胥明身上,讨好的夹紧骚穴,媚肉紧紧裹住粗壮的肉棒,魏婪倒吸一口凉气,在湿漉漉的骚穴里大力冲撞。

“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猛啊啊…学长的骚逼都要被学弟操坏了唔…”

郁阙之白眼直翻,留着口水摇着头,黑发在空气中晃来晃去,夹紧的骚逼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在舔吻魏婪的肉棒,他重重的对准郁阙之的穴心凿上去,像是真的要捅开他的生殖腔。

“太用力了…咿啊啊啊!!学弟唔…要被捅破了呃啊啊…”

郁阙之一边叫一边射了出来,白精洒在黑色的沙发上,开出糜烂的花,与此同时,简胥明的穴也足以容纳三根手指。

魏婪抽出沾满了骚水的手,“啪啪啪”几下抽在简胥明的屁股上,扇得他淫水飞溅,大腿根湿了一片,肥软的屁股上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哥们,我要给你开苞了。”

甜腻的腥臊气味在空气中蔓延,魏婪从郁阙之的骚逼里拔出来,骚逼不舍的咬住龟头,魏婪用力一拔,发出“啵”地一声。

刚孤单一秒的阴茎转头给简胥明开了苞,第一次吃上肉的骚穴“哗啦”一下吐出一大股淫液,穴口紧紧咬住了肉棒,红艳艳的圆环一样箍在阴茎上。

“呃啊啊啊啊!!操怎么这么大…痛唔、魏婪…”

简胥明咬着下唇努力容纳魏婪的阴茎,身体被异物贯穿的排斥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互相拉扯着。

魏婪不管不顾的在简胥明的身体里撞击,看着他的面目逐渐扭曲,口水越流越多,像个被操爽的骚狗,趴在沙发上高声淫叫。

“哦啊啊啊!!太爽了唔啊啊!操我…魏婪哈啊…操得好厉害呃啊啊…要高潮了哦哦哦!!”

简胥明的腰几乎撑不住了,一边抖一边甩奶子,他灰色的发汗湿了黏在脸上,两团肥厚是乳肉随着操弄一晃一晃的,几次撞在一起又互相弹开,奶肉都撞红了大片。

郁阙之也晃着屁股追了过来,他转过身体,跪坐在魏婪手边,一边用骚穴吞吃魏婪的手指,一边勾着魏婪接吻。

“别、学弟别走…学长的骚逼要学弟的精液…嗯哦”

魏婪上面和郁阙之吻在一起,下面用力贯穿简胥明的肉穴,过量的快感撞得简胥明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手指攥紧了,穴里喷出一道有力的水柱。

“啊啊啊啊!高潮了唔、哦哦喷了喷了啊啊…被操到喷水了哦唔…”

高潮时的穴肉剧烈的抽搐起来,魏婪爽得呼出一口气,在简胥明饱满浑圆的骚臀上大力扇打,肥臀被抽出一阵阵肉波,先是红,再是肿,足足大了一圈。

“唔哦哦…别打了啊啊…太爽了哈啊啊啊…还在喷水唔不能打…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握着他红肿的两瓣肥臀,用力往深处顶进去,精液哗啦啦全部射进了简胥明的处子穴,大力击打在骚肠道上。

简胥明爽得直哆嗦,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几股,全身瘫软的倒在沙发上,只有后穴还有力的锁住了精液。

魏婪抽出阴茎,抱着学长亲了一会儿,又把失神的简胥明拉起来,咬住他伸长的舌头轻轻厮磨,简胥明张嘴的时候露出了些许犬牙,压在舌根上,留下一点凹陷的印记。

“唔嗯…学弟好会亲,哈啊、我又湿了…学弟再亲亲学长…”

“唔唔别理他…嗯…亲我…我肚子里好涨…”

魏婪这边亲一会儿,那边亲一会儿,终于把两人都安抚下来的时候,始终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罗莱双手环臂,打开了终端。

一条条校规列在眼前。

“这位不知名的平民学弟,聚众淫乱扣十分。罚款五万,义务劳动一周,明天记得到学生会长办公室报道。”

十分!五万!

魏婪脑中的旖旎尽数散去,他干咽了一口唾沫,如果现在说自己是直a,刚刚的一切都是被强迫的,罗莱会信吗?

信个鬼,他操得多爽还能有人看不出来?

魏婪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眼神乱飞,视线突然定格在某处,停顿几秒后,突兀的笑了起来:“会长,你硬了。”

你也硬了,你倒是扣分啊!

面对魏婪的质疑,罗莱面色不变,将长至小腿肚的军装外套扣好,拦住了魏婪窥伺的视线。

罗莱语气淡淡道:“学弟,你看错了。”

好不要脸。

罗莱关掉终端,微微抬起下巴说:“更何况,我是一名取向正常的alpha。”

你知道上一个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直a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因为聚众淫乱被扣了十分,并罚款五万卢布。

魏婪据理力争,“作为学生会会长,您出现在淫趴现场却不阻止,这应当吗?”

好吧,魏婪暗自叹气,他已经承认开淫趴了的行为了。

罗莱眼镜都不眨一下,将白金色的卷发拨至耳后,语气平静:“我没有插足你们的癖好。”

插足…倒也不必用这个词。

郁阙之抱着魏婪的脖子亲了一口,扭头看向罗莱:“会长,学分从我这扣,罚款我也替他缴了。”

你才是男菩萨啊。

简胥明瞪了他一眼,你就抢跑吧,早晚摔死你。

罗莱没理他,看向魏婪,扯了扯嘴角,“学弟,再来几次聚众淫乱,郁阙之的分恐怕不够你扣。”

加上简胥明和夏淮千的分呢?

魏婪明智的没多嘴,目送罗莱离开图书馆,之前看不分明,外套扣紧后,会长腰臀的线条都被勾勒出来,长靴包裹着结实的小腿,一只手戴着白手套,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感。

但他刚才硬了。

**

简胥明的衣服烂了,只能先披着魏婪的外套,郁阙之倒是衣着齐整,除了撕裂的袖口,看不出半点斗殴的痕迹。

郁阙之临走之前蹲下身在魏婪的胯下亲了一口作为道别,狭长的眼眯成月牙状:“学弟,我先去忙了,下次见。”

简胥明气得肝疼,对着郁阙之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魏婪握住他的手往下压了压说:“先回去吧,你不疼吗?”

疼,但更多的是爽。

简胥明耳尖一动,跟着魏婪回了宿舍,外套一脱趴在床上,一只手拉开红肿的臀肉,给魏婪看被操得可怜兮兮的小穴。

出经人事的穴口被磨得通红,鼓起一小块软肉,魏婪摸了摸,简胥明腰身一抖,发出一声闷哼。

没有出血,也没有撕裂,以alpha的恢复力,今晚睡一觉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麻烦的只是满肚子的精液。

魏婪两根手指并拢,伸进濡湿的后穴里搅了几圈,以十字剪刀形状扯开殷红的穴口,丝丝缕缕的白精跟着手指的引导流了出来,沾满了大腿根。

“呃唔…魏婪别、别弄出去…”简胥明下意识收紧了臀肉,好心帮忙清理的手指被肉壁夹住,剩下一半指节被拒之门外。

留着也不会怀孕的。

只会发生排异反应。

alpha的精液里有大量信息素,长期留在简胥明体内,必然会和他自身的信息素对抗,运气不好直接进入易感期也是有可能的。

魏婪舒了一口气,拽住简胥明后脑的发,用自己的唇舌堵住那张只会胡言乱语的嘴,犬牙被轻易的撬开,体温渡了过来。

简胥明唔唔的反抗了两声,再没了动静,生涩的回应魏婪的吻,魏婪咬了咬他的舌根,将alpha的口腔当做自己的领地,掠夺唾液和氧气。

简胥明眼尾眯起,后脑的发扯得有些疼,但他不在乎。下身的手指愈发深入,越来越多的精液被勾了出来,在腿根绽开白花。

魏婪亲了好一会儿,直到简胥明体内的精液都排出来才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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