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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男返乡爆炒

 

巴掌再次扇在了敞开的逼上

可惜疼痛并没有抑制住。徐男儿累的昏睡过去,难耐的哼唧两声轻瞪着腿表示抗议

汁水淋漓四溅,尽是被生生拍了出来,本就差临门一脚可以尽情排泄而出的尿液冲破酸胀的括约肌。估计先前赵卓耀下手没轻没重,把尿口给堵肿了,圆滚滚腥黄的尿珠一颗颗落在不太干净的床单上,流下一串微黄的印子

“啧……”

那双平日里装的多温柔多情的眼滴溜溜地四处转着——寻找个什么东西能堵上这个管不住的逼

床尾,那件从徐男儿身上急匆匆扒下来被扯坏了的老头衫

赵卓耀指尖一钩,再一扯。本就不成样的衣服被他撕成了一块手掌大小的碎布,团吧团吧塞进了徐楠儿的下体

明明只是人体正常的生理现象,却被他深爱的丈夫粗暴的逼停

本是接着再想抬手扇醒这个不知好歹的婊子,但看见那张不算美观却带着点违和的幼态的面庞,张着嘴缓慢呼吸,累到昏厥的样子……

算了……谁让自己是个读过书的文明人呢……

电影封神的同人,路人x崇应彪

彪子双性

“崇应彪…!”

“快去禀报大王!”

“怪不得…原来是个双身…”

“怪了,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壮的双身。”

好像,有谁再喊自己…

崇应彪迷迷糊糊得想…但经历了一夜的风寒大脑不免会有些钝痛迟钝

眼皮就好似被浆糊粘着了,伴随着越来越清晰的嘈杂和议论,崇应彪才缓缓睁开眼睛

阳光刺目,他再一次地用力闭上眼,挤出了一液滴生理性的泪水

缓了好一会儿,他就瞧见姬发那张逐渐清晰惊慌失措的大脸挤在自己面前

啊…真稀奇…这个跟自己毫不对付的死对头居然回朝自己显露出这种表情…

当然,就是因为是对着自己才会显得滑稽又好笑

“姬发…你猫哭耗子呢…?”

本想着反讽呛他两句,但开嗓后这嘶哑的音调令崇应彪意识到不对劲

“你…你…!”姬发感觉身子都有些气得发抖,但一向性子温吞的他还真一时找不出什么话骂回去——他就不该做个好人,尤其是对崇应彪!死性不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姬发在“你”了没两字后就给一阵猝不及防的力给推倒,脑袋差点磕在地上!

“走开!走开!不要过来!不要看!走…!走开…!!!”

崇应彪哑着嗓子大叫。凌乱的头发、裸露在外沾染砂石泥泞的躯体、猩红却又包裹着欲落不掉的水泪…

好像条发了病的疯狗…

但更像莫名丢了清白身子的闺阁小姐,无助愤怒恐惧的发泄情绪

毕竟刚刚都被围过来的人看清楚了个遍,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崇应彪也算半个”闺阁小姐”

“别…不要…不要看…求你们了…不要…”

崇应彪甚至开始说着颠倒不成串的语句,甚至想挥手将那些一动不动围观的人驱赶走,又意识到自己现在不着片缕,只能惶惶不安的搂紧披在自己身上不知是“好心人”还是昨夜那人留给自己仅剩的尊严

“不要…不要,不要…”

似乎是终于发现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后,最后只能垂下脑袋努力蜷起身子。又像一个木头人偶一样痴痴地念叨重复那几个字

这一幕甚是熟悉…就像是不久前他们几个人初遇苏妲己的那一幕…

那件外衣很小,只能遮住胸乳和泥泞的腿间;但又很大,能自欺欺人般的保护住他仅剩的、卑微的尊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匆匆向着着处冲来,随着麦香和阳光,掠过质子营每一个正在发呆般盯着地上光裸的人的鼻尖,怔怔的轻覆在蜷缩在地上人的身上

“哥哥!”姬发略带惊喜的喊出声,但下一秒又想到什么似的略有不安。朝歌的质子营可不是能随便进随便出的,虽说兄长以前有过几次偷偷来探望自己,着实没想到会为一个毫无关系的崇应彪,冒着被人检举发现的风险冲了出来

伯邑考没有回应自己的弟弟,解下了外袍披在还在应激发颤的崇应彪身上

好温暖好舒服…跟那些完全不一样…崇应彪不自觉地懈了力气,顺着意识软软的窝进了伯邑考的怀里

宛如被群狼追逐的羔羊找到了一片可以钻入的荆棘丛,拥有短暂的安全;亦像迷失方向的孩童在无助地抬头仰望被乌云笼罩的天空试图确认方向,一缕惨白的月光透过那厚重的云层为他点亮了仕途…

周遭的声音似乎消失了,偶尔有几声鸟鸣在空中盘旋

但崇应彪还是愣愣的,就像傻掉了一样,借着另一个人的力道站起,痴痴地垂着脑袋——姬发清楚地看见,有眼泪一滴滴地落在混合草根沙泥的地上。虽然天很热,一下就被太阳晒蒸发了

姬发也是在那个时候察觉——崇应彪也是人,有血有肉的人

所有人就这样看着…无动于衷又好似带着玩味的审视

直到两人离开众人的视线,其余的质子们又开始了骚动——毕竟整整八年,他们可没见过什么女人。除了死掉腐败的女人。崇应彪身子虽诡异,但也足够成为他们饭后的“谈资”

而且他们也没有人喜欢那个脾性多变、用武力迫使他们服从、用自以为是的傲慢待人的弃子…

对!就是弃子!质子营无人不知崇应彪是个空头挂名北伯侯之子的弃子!

爹不疼娘不爱的庶子,这八年里他的家人亦或是族人没一个人来过

再加上这刚刚暴露的身体…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哎,你看地上…他是头一回吧…”

“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家伙,不叫上兄弟们一块儿爽爽。”

“以前他打我打的那么狠…要是晚上他让我试试就原谅他了…嘿嘿…”

姬发是站在几乎中心的位置。所有人的低语似来自地狱,窃窃密密的,明明声音不大,但让他回想起上战场时士兵们击鼓助威

字字句句落在心头上,他一瞬之间好像变成了崇应彪——也变成了一个即将被波涛海浪袭卷,努力站在礁石上拼命求生的人

姬发惊诧,甚至开始控制不住的剧烈呼吸。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明明平日里宽容、团结、相互扶持的弟兄们居然还有这么阴暗的一面

他是不喜欢或者讨厌崇应彪,但他绝对不会这么…用如此污秽腌脏的言语去议论崇应彪、以及其他人…

不对,不对…不该是这样…

自己应该阻止!让他们闭嘴的!或者是把地上那一团看不清是什么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东西毁掉、让被人看不见…!

但姬发犹豫了,他不敢信,不想继续。他害怕,他怕被曾经的“好兄弟”们议论——用世间所有的污言秽语来辱骂他毁了他们所有人的“好事”…

身着华服之人挤开厚重的人群,还沉浸在脑中幻想的人的美梦被迫暂停,刚要开口咒骂又紧紧闭上嘴

来人抬起脚又踢又踹地踩在那团红的白的污浊,砂石纷飞,迷了众人的眼。他好像不太放心,解了衣袍盖在上头

“看什么看什么!大王吩咐的都做好了吗!你们真是群败类!对着……一团血都能意淫!不配为殷商勇士!”

殷郊红着眼质问,或者说更像斥责

人群稀稀拉拉的散开了,毕竟太子都发话了,他们可没那个胆子拿自己的头颅去开玩笑,但还是不太乐意地悄悄向身旁的同僚发牢骚

姬发怔神——殷郊,好似骄阳。哪怕现在的他有些狼狈地喘着粗气,衣服被扬起的尘土蹭脏了,他依旧耀眼

他会毫不犹豫勇敢地冲出来去维护另一个同他事不关己的人的自尊;他比自己勇敢、心系他人……

他合该是后世未来的王……

殷郊朝着他缓步走来。姬发的第一反应是向后退了一步——他不希望殷郊认为,他和那些人一样,或者觉得他是个冷漠的旁观者……

“姬发……”

殷郊停顿了一下

姬发的心快冒到嗓子眼了,死死盯着对方上下滚动的喉结

“和我一起收拾一下吧……”

——分——

崇应彪侧躺在自己的褥子上,努力蜷起身体,还没清理干净带着泪痕的脸也紧紧埋被子中

他有些喘不上气。虽说发现自己整个人赤身裸体的袒露在质子们面前的瞬间就已经要窒息了。但现在,已经算得上事发过后了,他稍稍地冷静了下,但可悲的是他只感到了一阵一阵没由来的刻骨的后怕和阴寒

他不知道,完全不知道那个偷袭自己破了自己身子的人……

是东南西北哪一方的……还是千夫长、百夫长……还是某个来探望自家亲人的家中人……那人的神份是贫是贱他都不知晓……

他该怎么办……

陈丰活在这个世上,最对不起的人,和一直支撑着他活下去动力的人——是他的女儿

说起来很荒谬,他女儿的出生只是因为他为了筹齐高一下学期的学杂费而出生的产物

荒唐至极……

陈丰的成绩很好。这少不了他刻苦努力学习,想要离开那个恶心又可怕的原生家庭

他出身来于一个小小的县城,一个破败、贫穷,且低知的家庭

他是个双性,在他那对迂腐的父母眼中,这是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畸形怪物

他比别人家的女孩儿过得还要凄惨。毕竟一个正常的女孩儿最后是能顺利嫁出去拿彩礼钱的

但陈丰可就不一定了

他从外表来看确实很像一个正常的男性。190几的身高,长年累月干活而长出的肌肉,英俊周正的面孔,脸上带着几分被家庭与生活摧残出来丧气

憨厚纯良,看起来像一条温顺的狗

他在中考的时候考出了相当不错的成绩。原本可以去县里的一中,也是最好的学校

可是上学就要钱,他的父母可不想再给他花钱上学了,毕竟他的弟弟也是用钱的时候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整个县里最烂的13中给知道了这件事,愿意陈丰高中三年全免学费,在今年入学愿意给一千块钱

也就是那区区一千块,陈丰又有了上学的机会,但也只是那一千块和一点学费,他只能进入最烂的学校

烂学校里自然也都是烂学生。他们的人生一眼就能望到头,没有一个人进入学校是想要以学习为目的的

陈丰在这个学校里格格不入,一个大块头,却整天安安静静的在学习。他的同学们认为屈才了,这种人就应该去打架,去收保护费赚零花钱,然后再把钱和时间全都用在网吧里

这也是陈丰同学们的日常

所以陈丰被孤立,被霸凌,是情有可原的

烂学校配烂学生,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老师

老师们不想管学生之间的打打闹闹。当然,他们也清楚这不是单纯的打打闹闹。因为他们也清楚,这些烂学生们的家长也不是什么好货,要是被缠上了可是个大麻烦

陈丰如曾经一样,在假期分配好时间,前一个半月用来打工赚下学期的学杂费,后半个月则是买一些习题册提前预习

陈丰每年都是这样安排的,所以他的父母也非常的熟悉他的作息

陈丰会把挣的钱全部一张张的码好放在抽屉里,抽屉上没有锁,而且在上学之前不会再次打开

也就因为这样,不知道是爸爸妈妈还是弟弟,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进他的房间,丝毫不心虚的全拿走了他拼命挣来的学杂费

在入学检查一切的陈丰才发现钱不见了,可他甚至都不知道钱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陈丰冲出房间,他愤怒他想要去质问

可当看见宛如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爸爸妈妈和弟弟,他突然就感觉喉咙有些干涩,想要质问的话语似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遏制住喉咙

他愣愣的站在房间门口,有点想哭

最后还是被父母夹在中间的弟弟发现了他

“你干嘛,矗在那儿?吓人的很,当门神啊。”

随后也只是翻了个白眼接着看着电视里的综艺

陈丰眨了眨眼,努力吞咽口水

万一呢?万一是被小偷偷走了呢?

他有些羞愧,认为自己不应该就这么随随便便的下定义,冤枉父母和弟弟

可是……可是……

这个家好像并不属于自己……

“那个……我抽屉里的钱是你们拿的吗……”

其实陈丰的声音很小,有种对方听不到,他们不回答就不是他们干的自欺欺人

“哦,我啊。我那个旧手机卡的要死,都不好……学习了。”

弟弟无所谓的回答,甚至还直起腰去够着茶几上的水果

一旁的妈妈瞧见,把果盘一整个端到自己心爱的小儿子的怀里

“你……!你为什么要拿!你明明知道……!”

“你凶什么凶?吵死了,电视的声音都给你盖过去了。”

陈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妈妈给打断了

“拿了就拿了,这有什么的,和你们学校的老师说晚点交不就好了,说的好像你弟弟不务正业似的,他拿你的钱还不也是为了学习。”

“没用的东西,多大个人了,有手有脚的,为了点钱就冲生养自己的父母哇哇乱叫了。”

陈丰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自己就是蠢就是贱,还傻兮兮的以为老老实实的当个任劳任怨的保姆,努力学习长大后工作赚大钱能让他们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努力憋住想要喷涌而出的泪水。他不想哭,至少不想在这一群人面兽心,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所谓的家人面前哭。眼泪在这里是最没用的最廉价的,更不会因为陈丰会哭而过来哄哄他,只会嫌他的声音吵到他们看电视节目了

陈丰转过身回到卧室里——像一只被莫名打了一棒子的瘸腿老狗一样,滑稽可怜又落寞。连用力甩上门来宣泄情绪的资格都没有。他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的蒙住自己的脑袋才开始小心的呜咽

这个家里的任何东西,从来都没有是属于过他的。就连这个现在这个在整个家里被陈丰视为最安全、待着的卧室。这曾经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杂物间

至于为什么现在会暂时成为陈丰的卧室,还得托他那个弟弟的福

弟弟和陈丰两人之间差了三岁,他们一家四口所住住的房子就是一间老破小,不受宠的陈丰可以说完全没有被算进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最后只能勉强和弟弟挤在一间房,蜗居在一个小角落里打着地铺

客厅和餐厅就是一体的,那个时候家里没有沙发,客厅里只摆着一张大桌子和三把木椅子

所以陈丰没地方睡,客厅的位置根本就不够打一张地铺

再到后来,两个孩子长大,作息时间不同,陈丰得早起又晚睡,这完全影响了那个成天在家里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弟弟的休息时间

所以才收拾出了这一个小小的杂物间

那个时候的陈丰心里是一阵感动。他以为是自己的努力被父母终于看到了,也让父母明白读书的重要性。说来也怪讽刺的,其实爸妈一直都清楚读书的重要性,不然怎么会花大价钱把成绩只有中等偏上的弟弟费大力气弄进在县里最好的学校呢

陈丰第二天是带的浮肿的双眼去学校的,他哭了好久好久,哪怕是睡着了,在梦里也做着十分不安令他恐惧的噩梦

眼睛好像有点破皮了……陈丰努力控制眼部的肌肉想要把眼睛睁到最大

上午班主任就集中大家开了一场会。新校服的费用,书本的费用,额外练习题的费用,校园卡水卡的费用,零零总总的加起来得有大几百

坐在第一排的同学下来收钱时,陈丰只是把头垂着,这么大的块头却跟个废物一样怯懦。他小声的念叨着自己的钱不够,想要晚些交

陈丰这一刻好想死

收钱的同学翻了个白眼,小声骂着傻逼,不算厚的一小叠红色钞票被他在空气中甩的啪啪响

就像有耳光甩在陈丰的脸上

“我们排的乖乖狗没交。”

嘻嘻嘻嘻……

同学们嬉笑着,又好像没有,声音很小,但又很细密,像蚊子的声音

陈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师站在讲台上用三角尺狠狠地拍打着黑板,发出的声响确实具有威慑力

“那班长你先帮忙保管一下。陈丰你下周一交上来,教务处要核对的。”

“你也不要每次都搞特殊,让我们很麻烦的。”

后面班会又谈论了些什么陈丰也没听清楚,他脑子里全程都在想着如何在一周之内把近一千块钱的学杂费给弄到手。反正也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废话,最多还是学生不论是在校内还是校外都要注意安全,不要早恋,免得弄出人命什么的,影响风气

讲完距离下课也没多久时间,连一道题解析的时间都不够,班主任最后也只是摆摆手,让大家安分待在位置上把下节的课程预习一下

不过这也才刚开学,大伙的心都还没收回来,借着这几分钟倒是聊起小话

估摸着班主任坐在讲台上大伙也不敢太过放肆,索性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哎,陈丰好可怜……”

“怎么,你觉得可怜你去帮他交钱。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爱心。”

“可去你的,谁说我要帮他了?我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前阵子犯事儿我爸可把我的钱都给扣光了……”

“哎!他下面……我看到过,等价交换嘛~”

“你不刚说你钱没了吗,你还真要嫖他?”

“啧!你蠢啊!”

说话的那人意味深长的朝班长的位置望了望

“我去!你够坏的!”

“要不要一起?我都不敢想象得有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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