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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你在害怕什么

 

10

期中考试的时候我冲上了班级前五,化学差一道选择题满分。虽然这个整t排名b我原来还差点,但也算说得过去了。

晚上回家后,张润把我的化学卷子翻过来调过去看了两遍,有些沮丧地问:“你的化学成绩b以前还好了,看来我讲课还差很多。”

我坦白地回答:“我不太能评价讲课的好坏,只能说班里化学成绩平均分的年级排名b原来高了一点。”

张润蹙眉,“这不是学生能看见的排名吧?”

“但我现在能私下去找任何一门课的老师开小灶啊。”我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在办公室看见的。”

张润有些沮丧地问:“我是不是很失败?”

“我又不是,你不能反悔了。”

张润没有再强调他是我老师,这一次他纵容了我,想了想又解释说:“还是要等你长大。”

“我成年了。”几乎要掏出身份证给他看。

张润摇头,“等你脱离现在的处境,见过更多人,有其他选择的时候,才能作数。”

我放弃了像个渣男那样讲哄人的话,“那就等我吧。”

我的肚子咕噜了一声。

张润短促地“啊”了一下,“都忘了,咱们先吃饭吧。”

21

元旦仿佛一个春节情况的预演。我没回家,老师也没回老家,就在他的出租屋过。

老房子的暖气不太好,只有过年这几天烧得热乎些。仿佛连热力公司都在配合着普天同庆的氛围。

没有无聊的串门走亲戚,我安心学习,累了就抓着张润扯皮。

冬去春来,接着是夏天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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