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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好友下药/发现银当女X/在好友面前/T小B猛扇

 

被好友下药/发现银当女穴/在好友面前高潮/舔小屄猛扇阴唇

嗡嗡嗡,放在床头的手机突兀的发出一阵震动,在格外安静的清晨,这声音即使再柔和也显得过于刺耳,床上隆起的小山丘有些不耐烦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发觉这恼人的声音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蒙着被子里的人发出一声充满厌恶的哀鸣,那声音软糯且有些未睡醒的沙哑感,紧接着被子慢慢被往下扯开,里面先是伸出一只莹润白皙的手臂,指尖裁剪得圆润且有些泛粉,颜色像是蚌壳里挖出来的粉色珍珠,紧接着便露出这只漂亮的手的主人,一头栗色的卷发,是个长相雌雄莫辨的男孩。兰自心捞起手机,这才缓缓睁开眼,漂亮的茶色瞳孔里似乎被水光含着般,他连续打了两个哈欠,微微睁开一只眼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是个陌生号码,他没有犹豫,直接按了挂断,紧接着便将手机扔到一边,翻了个身,身上穿着的质地柔软的睡衣已经在一夜过去后变得松松垮垮,他睡觉时喜欢乱动,因为身体特殊,身上穿着的是女式睡衣,腰间系着的带子被扯开了,吊带滑落到了他手臂处,随着身子倾侧过去,能看见胸前微微凸起的略显饱满的胸脯。

可是今天似乎已经注定不会让他一切顺遂,他刚准备睡着,不远处的手机又开始重复刚才的震动。兰自心心中恼怒,生气的模样没有丝毫威慑力,他猛地掀开被子,随意扯了扯散开的睡衣领口,又爬过去拿过手机,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手机,还是陌生号码,不过不是先前那个了。他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按下了接听,放在耳边,“喂?谁?”

语气并不好,满是不耐烦,电话对面的人停顿了两秒,紧接着发出一声闷笑。

有些熟悉的声音让兰自心眉头紧皱,他又看了眼号码,记起对面的人是谁,眸子里好似烧起火来,“神经病,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联系我了吗?!你吵到我睡觉了!”

怒骂的语气也像是在撒娇。邓景一只手扣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嘴角上扬,毫不生气地听着兰自心把想骂的都骂完,脑海里想象着这小甜心生气时候的模样,和对面正喝着酒的好友眨了眨右眼,等电话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了,他开始说话,“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不过心心,我又怎么惹你生气了?你怎么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他有点委屈似的问道。

这边兰自心说完觉得口渴了,放下手机便出门去了这层楼上的客厅,在冰箱里拿了杯冰水,喝了几口才回来,可怜了邓景以为他还在生气,迟迟得不到回应,道歉的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终于兰自心又说话了,“你怎么还在?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要睡觉。”

“心心,今晚我请客,你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你们?”兰自心抿着沾着冰水的嘴唇,凉凉的,他舔了舔,抓住了对方话里的关键词。

邓景忙抓着手机快步走到对面坐着的丰易云旁边,“对对对,我和易云,你刚回来我们都没有好好见一见呢,正好易云也从外地回来了,我们都很想你,心心,来吧?”

听着对方这么讨好的语气,兰自心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他享受着身边一切人物对他的宠爱与谄媚奉承,低吟了一会儿,他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让丰易云跟我说话。”

比起热情又爱甜言蜜语的邓景,丰易云简直像根木头,整天冷着脸,从前他还没被爸爸送出国时,他们三个人在学校里出入时总是邓景负责逗他,丰易云在旁边一整天几乎都听不到他说一句话。这会儿兰自心突然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他催促着邓景把手机递过去。

邓景压下心头的晦涩,快速将手机递过去。丰易云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手中的酒杯握紧了又松开,被他轻轻放在桌上,他拿过手机放在耳边,拼命抑制着心头的紊乱,喉结滚动两下,吐出的气息还夹杂着酒的味道,“心心?”

“嗯。”兰自心有些漫不经心的溢出一声鼻音应着,他抚摸着手指,两条腿垂落在沙发边随意地晃动着,“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要我出去吃饭可以,不过,你得求我。”

圆圆钝钝的眸子里仿佛迸射出狐狸般的狡黠,他有些恶劣地催促着丰易云,“快点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诚意。快点,丰易云,你不想我去吧?啧,你是哑巴吗?没劲。”

丰易云听得攥紧了手机,耳朵紧紧贴在手机上听着对面的人一字一句的语气,自虐一般宛如重获新生,他已经记不清这是隔了多久后再听到兰自心叫他的名字,顿了几秒,他僵硬开口道,“求你,心心,求你,出来吧。”

那头笑了起来,丰易云舔了舔嘴唇,等着对方最后的答案,好一会儿,兰自心才施舍似的应下来,“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把地址发给我,不要太早,单独订一个房间。”

“好好好。”电话那边传来邓景和丰易云异口同声的回应。

兰自心率先挂掉了电话。丰易云垂眸看着聊天时长,将手机递给邓景,两个人对视一眼。邓景似乎有些激动地揉搓着手指,他瘫靠在沙发上,又想起了什么忙给另一个人发了消息,两人一来一回聊了几句,一切都妥当了,他拿过桌上另一杯酒,倒了小半杯,仰头喝了下去,辛辣的酒水滑过喉咙,他皱着眉咽下,扭头看着旁边一言不发的好友道,“别告诉我你后悔了?你知道,心心的心思谁都猜不透,根本抓不住,指不定哪天就跑了,现在正是好时机。就算你后悔了,今晚的事情,我还是一定要做。”

丰易云抬眸直视着他,看了良久,他点点头,“我也是。”

当晚,兰自心收到了邓景发来的消息,用的还是陌生号码。兰自心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将两个人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他做什么都是随当下的心情,至于当时为什么把人拉黑,他已经忘记原因了,不过也没关系,他知道那两个人一定不会跟他生气。兰自心吹干了头发,闻着身上的香味,满足地抿了抿唇角,他走进试衣间,挑了一身名牌未摘的衣服,揉了揉有些盖住了眼睛的卷发,他拿着手机下楼,车子已经停在门口了。

前面的车窗降下来,露出丰易云那张冷脸。兰自心朝着他摆了个白眼,没有坐进副驾驶,而是转头去了后面。他叠着腿靠在座椅上,微微眯着眼冲着前面的男人说道,“开车吧。”

丰易云看了眼后视镜,并没有生气,而是偷偷看了他好几眼,兰自心眯着眼似乎在假寐,没有发现这道有些炽热的目光,不过他很快便收回视线,握紧方向盘朝前方驶去,他开得很稳,很快便将人带到了预定好的餐厅门口。让侍应生把车子开去停车位,丰易云带着兰自心坐电梯去了楼上订好的包厢,点的菜也都是兰自心爱吃的。

待两人坐下后,邓景才姗姗来迟,他和丰易云两个人一左一右,将兰自心困在中间,而此刻兰自心明显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邓景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果酒,酒精度数很低,兰自心也能喝几口酒,并不会醉。兰自心拿起酒杯尝了一小口,他吃东西喜欢先用舌尖舔一点尝尝味道。因此见到他伸出的那一点粉红湿软的舌尖时,邓景端着酒杯朝对面的丰易云看了一眼,似乎是信号,伴随着一道道菜被端上来,两个人并不说什么,只是偶尔在兰自心问起时才说话,大多数时候,他们的眼睛都盯着兰自心手边的那杯酒,喝完了又添,一杯接着一杯,兰自心爱吃麻辣小龙虾,可是他并不太敢吃辣,因此没吃几口便辣的不行,要喝水,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喝了三四杯果酒。

“呜好辣,我,我不吃了。”兰自心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说话也磕磕绊绊起来,他的脸满是酡红,一手撑着脸,歪着脑袋,盯着面前盘子里被丰易云和邓景剥好了的小龙虾,撇着嘴将盘子推远了,手上的渍迹都被丰易云用湿纸巾小心翼翼擦干净了,兰自心揉着太阳穴的位置,觉得整个人浑身好热,又晕乎乎的,好在并不想吐,只是想闭上眼睡一觉。

“那就不吃了。心心,没事吧?”邓景略显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方靠过来,将他歪斜着的身子轻轻扶到了怀里,兰自心抬眸看了他一眼,发觉此时的邓景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不笑,表情也有些奇怪。

兰自心伸出手指着他的脸,“你,邓景?”

“是我,心心,我是邓景。”邓景蓦然笑起来,他伸出手来攥住了兰自心的手指,握在掌心轻轻摩挲起来。兰自心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想把手指抽回来,可是好像没有力气了,手脚都变得很软,他猛地朝后仰去,可是下一秒就落进了身后一直坐着的丰易云怀里。对方的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力气好大,他仰着脖子看着丰易云黑漆漆的眸子,对方低头,嘴唇蹭过他的眼睛,痒痒的,兰自心意识到怪怪的,他抓着桌子从丰易云怀里坐起来,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绕过邓景想要扶着他的手臂,摇摇晃晃朝着门口走去。

“心心?你要去哪儿?你这个样子,还要一个人去外面吗?”邓景压低的声音由远及近,渐渐来到他身边。

兰自心缓缓回头看着他,伸手指着他的脸,皱着眉,“你,邓景,你管我?关你什么事?送我回去,我不舒服。”他使劲晃着晕乎乎的脑袋,泛红的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

邓景再次握住他的手,打量着他,“好,我和易云送你回去。”他朝后面站着的人看了一眼,丰易云跟过来,邓景将人拦腰抱起朝外走,“心心,搂住我的脖子,不然要掉下去摔着的。”

兰自心迷迷糊糊听从了他下的“命令”,乖乖伸出手抱住了邓景的脖子,他听见邓景闷声轻笑,又觉得一切熟悉了起来,他心里嘲笑,真奇怪,刚才怎么会觉得邓景可怕呢,明明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模样罢了。他的头真的好晕,等会儿回家了要让吴妈给他熬汤喝,他暂时洗不了澡了

“心心?心心?”有人叫他的名字,紧接着便有一只微凉的手捏着他的下巴,他正好觉得热,便忍不住往那只手心里凑,对方似乎愣怔了几秒,紧接着便也贴过来,兰自心迷迷糊糊嘟哝着,“舒服,呜,好舒服”

没吐出几个字来,有什么堵住了他的嘴唇,似乎有水流进了喉咙里,他确实有些渴了,不由自主张开嘴吮吸着,可是很快那“东西”便一转攻势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箍住了自己的脖子,猛烈地撬开了他的嘴唇,往外吮吸津液。兰自心呼吸不畅,咳嗽两声,抬手捶打着身上的人,“放开,呜,放开”

隔了几秒,嘴唇上的触感才逐渐消失,一切似乎回归了平静。兰自心睡得不安稳,他觉得身子摇摇晃晃,而且本就觉得发热的身体好像一点点变得燥热难耐,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伸出手来扯着领口,衣服束缚着身体,他只觉得好热好热,他央求着,“好热,我好热,吴妈,呜,帮帮我,脱掉,脱掉衣服,好热啊”

“很快就舒服了。”不知道谁在耳边说话。

邓景将车子在门口停下,丰易云将怀里的人抱着下了车,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院子里,将大门上锁,进了屋内。兰自心被好好放在正中间那张大床上,这里是邓景名下的一处房产,平常他很少过来,只有去年圣诞节来过一次,因为这里雪景不错,当时在国外的兰自心说想看看雪。可是他和丰易云人到了,兰自心却没有打来过视频。

刚刚沾到身下柔软的大床兰自心便迷迷糊糊伸手往上爬,身上的燥热好像是一波接一波冲击着的海浪,他难受地嘟哝着,趴在床上,潮红的脸贴在泛着清香的枕头,对于此刻面前的危险浑然不知。因为还是好热,兰自心开始胡乱解着身上衣服的扣子,解不开他便开始使劲扯,扯得手心被勒得泛红。

“心心,我帮你。”那人轻声说着,温柔拿开他的手,帮他把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褪去。

眼前这具莹润白皙的身体一点点剥离了衣服,毫无遮蔽的展露在对他分外觊觎着的两头恶犬面前。

兰自心里面穿着一点白色贴身内衣,是很常见的款式,见到这个时,邓景和丰易云还未觉得奇怪,直到他们开始抬起兰自心的腰给他将下身低腰的牛仔裤褪去后,又帮他褪下里面的内裤后才逐渐发现了端倪。

“易云,你来看。”邓景的语气很奇怪,是一种讶异又透着克制着的惊喜的感觉。丰易云将手中叠好的衣服放下,转身朝背对着他半跪在兰自心身前的好友走过去,待他靠近,顺着邓景指着的方向看去,他和邓景对视,双方均从对方眸中窥见了晦暗翻涌着的欲望。丰易云有些难以置信,“这是?”

“没错!哈哈哈,你没看错,”邓景低低笑着,他看上去有些克制不住的喜悦,用虎口掩住了嘴角,他又俯下身掰开了兰自心滑腻的腿心,将那一点窄小的肉缝展露的更清晰明显一些,他用手指着那点肉缝,抬头看着旁边的丰易云,眸中闪烁着恶劣的占有,点点头,“易云,心心这里,原来长了个屄。”

丰易云面无表情的脸上好像裂开了一道缝,慢慢显露出一些平常见不到的神色,他先是抬头看着上方还在小声嚷嚷着难受的人,随后将邓景往旁边一推,伸出手来靠近那道肉缝,干净泛粉的皮肉上多出来一道肉缝,上方是还没有什么反应的过分秀气的阴茎,耷拉着,稀疏的耻毛,他用手指触碰着那旁边两瓣看上去肥软的阴唇,温热的触感,丰易云和邓景交换了眼神,他缓缓将阴唇分开,露出的肉缝更大了些,里面透出艳红的媚肉,喷洒着湿热的气,丰易云觉得手背灼烧般,他紧紧盯着这一处,直到身后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始吧。”

邓景抬手将身上的衣服扯下来,他看上去瘦而高挑,实则身体健壮,皮肤是小麦色,丰易云则是天生的冷白皮,两个人的爱好在某些方面出奇的契合,他们朝着床上仍旧不知危险靠近的人走过去。兰自心浑身泛着红润,他趴在床上,腰身塌下去,又自下方饱满浑圆的臀肉凸出去,仿佛一座小山丘,两只手臂垫在枕头上枕着,半张脸上有细碎的卷发贴着,露出微翘的鼻尖,红润柔软的唇瓣,他这么迷人又叫人贪恋,是一块甜腻的白色糖糕,只不过此刻面前的两个人还不舍得一口吞下。

邓景先伸出手来将趴着的人翻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发现了兰自心的秘密后,他们变得更加兴奋,也更加坚定,一旦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以后这没有心的人就落在别人手里了,他们必须先出手,况且,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还能忍下去。

邓景的手指修长,轻轻摩挲着兰自心微热的脸颊,又用手指捻着兰自心的嘴唇,抚摸着那突出的唇珠,听着兰自心口中溢出的几声不舒服的嘤咛后,他勾着唇无声笑了笑,随后俯下身含住了对方张开的唇,毫不费力地撬开贝齿便将舌头搅弄进去,兰自心呜咽一声,紧接着便被霸道地夺走了呼吸,口中的舌头被追着吮吸,两只舌头搅弄在一起,逐渐发出清晰的水声。

丰易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在看躺在下方的兰自心脸上的媚态,也在看上方自己好友脸上流露出的着迷,他想,刚才在车里,自己吻兰自心时,恐怕也是这副模样,神态这样虔诚而又像是乞怜求爱的落魄的狗。

“唔嗯,呜,不,呜什么,呃”兰自心迷迷糊糊睁开眼,因为他觉得自己被好重好重的东西压着,又呼吸不过来似的,难受地睁开一条缝后便看到眼前有道黑影,紧接着他感觉到这道黑影在与自己接吻,他努力挣扎着身体,可是无济于事,他被下了药,浑身都软绵绵的,甚至因为喝得太多,此刻那原本并不太强烈的催情药效都开始发作,并影响他的理智了。他的手臂艰难地抬起来,搭在了邓景肩头往外推,“起来哈啊,起,呜起来,是谁,呃哈”

邓景抬起头来,朝他笑了笑,伸手拭去兰自心唇角的津液银丝,毫无心虚感,“心心,醒了?”

兰自心揉着脑袋,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邓景,你大胆,你滚开,滚开”

话音刚落,他一直未注意到的俯身在他腿心间的男人也开始了动作。丰易云一手攥住了兰自心的脚踝,按在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腿间,随后又伸出手来,在那随着兰自心身体摆动而淫荡的收缩起来的肉缝处,挥动着手扇打起来,啪啪啪的响声,火辣辣的巴掌扇打在肥软的阴唇上。

兰自心迟钝地感受着腿心的酥麻与痛楚,他咬着唇,顺着邓景背后看去,只见丰易云从后面抬起头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这两个人甩了,此刻正赤身裸体和这两个疯子待在一张床上,不仅如此,自己隐藏多年的身体秘密也被他们发现了。兰自心使劲扭动着身子,又惊又怕,色厉内荏威胁着两人,“你们赶紧放开我,我们还能,还能作朋友,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你们听见了吗?!放开我,放开啊!丰易云,邓景脑子不清醒你也是吗?快点滚开啊!”

丰易云直视着他,许久后才开口道,“对不起,心心。”随即,他将手指抵在兰自心小屄处戳了一下,兰自心猛地软了下来,他收回手,看着指尖沾着的淫液,当着兰自心的面慢慢含进了嘴里舔舐了几次,他的眼神让兰自心觉得可怕。兰自心摇着头,眼泪从眼角流下来,他尝试着从邓景怀里逃走,艰难又缓慢地往后退,可是没注意后边,险些掉下床,幸好被邓景眼疾手快重新抱进了怀里。

“都说了让你小心点啊,心心,怎么不乖?”邓景凑在他耳边,吻着他潮红的脸,帮他整理着碎发,但是兰自心觉得屁股底下那硬邦邦的凸起似乎一点点胀大了,他咬牙切齿瞪着邓景,朝人啐了一口,“疯子,呸!”

湿红的杏眼里烧着怒火,眼角的洇红配上这一切看上去更显无辜的媚态。邓景捏着他的下巴,伸手玩味的从他脖颈处往下挪动最后又停在了兰自心起伏着的胸口,猝不及防被握住了胸口娇小的乳团儿,兰自心睁大眼,又羞又恼,他想抬手将邓景的手拽开,可是邓景看穿他的想法,很快便用另一只手牢牢攥住了他的两只手腕。

“放开,呜,放开”

丰易云也不再干坐着,他再度埋进了兰自心腿心之间,因为凑的太近,喷洒出的热气都吹在了那敏感的小屄上,兰自心不受控制的呜咽两声,上下都被玩弄着,而他无暇顾及,身体里传来的燥热与空虚折磨着他,他一点点丧失了理智。

“原来心心长了这么好看的小屄,怎么一直瞒着我们呢?”邓景说着便吻上来,舔着兰自心的唇珠,抵开牙齿再度勾着柔软的舌尖吮吸口中的津液。

丰易云盯着这肥嫩的女穴,连续掌掴着五六下,被堵住嘴的兰自心艰难地溢出破碎的呻吟,肉缝逐渐吐出粘腻的淫水出来,他眼神晦暗,抬眸看着邓景怀里眉心紧皱,满脸痛苦的兰自心,暗暗吐出两个字来,“骚货。”

啪啪啪。嫩红的阴唇被扇打得外翻,肉缝收缩起来,腥甜的气息逐渐浓郁起来,丰易云俯下身去,用手指夹着阴唇,他像是专心观察着的学者,另一只手按压着阴蒂,颤栗的快感一瞬间让兰自心几乎跳起来,他敏感的不行,眼角一滴一滴眼泪掉下来,邓景和丰易云配合着揉掐着奶尖,而那根耷拉着的阴蒂被人忽略,没人爱抚,涨硬着立在那里,兰自心难耐的哼哼哼着,身体在男人怀里扭动起来。

“心心想要了吗?还是被摸得舒服了?”邓景轻轻舔咬着兰自心湿漉漉的下唇,边问着边继续揉搓着他胸口的小奶子,兰自心的回应只有三两个不明意义的恩哼声。刚开始还在挣扎的人此刻眼神迷离,双腿被强硬的掰开,正架在丰易云肩膀上对方的手牢牢掐着他的腿根皮肉,他的手指上大多生着茧子,磨砺着娇嫩的肌肤,磨出红痕。丰易云逐渐靠近了那已经变得湿淋淋的小屄,他伸出舌头舔舐起来,兰自心睁大眼睛,湿红的舌头微伸出来,身体猛然抽搐几下,难耐地哭喘起来,“不行,不行”

邓景也不甘示弱,他俯下身子来埋在了兰自心胸脯,张嘴含住了硬起来的奶头,兰自心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扭动着,但又被牢牢压制着,两个男人压在他身上,饥渴又贪婪地品尝着。丰易云很快便由青涩转为熟练,他灵活地用舌头抵开逼缝,不住往外吮吸着里头水汪汪的淫液,吸得花心不住收缩,吐出一股一股湿热腥甜的淫液,兰自心只觉得小腹到下身都分外酸软,他瘫软在床上,身体剧烈的痉挛抖动,哭红的眸子睁大了,叫出声来,那么甜腻勾人,“呜啊,啊,不要,不,不行,呜呜”

丰易云又将舌头往里插了些,猛地舔舐起来,咕滋咕滋,水声响起来,兰自心哭着求饶,可是小屄却骚得不住往外吐水,阴茎也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吐出精液来,溅落在起伏的小腹上。

两个洞被填满抽插/两根几把磨屄/小屄被肏肿灌满精液

潮吹后的兰自心失神地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一阵一阵抽搐着,身上溅落的精液被邓景伸手用手指抹了一下后又蹭在了兰自心微张的唇瓣上,湿润的红唇上沾着精液看上去更加淫靡,兰自心意识不清,此刻的模样像个被玩坏了的淫荡的破布娃娃。丰易云正看着不断张合收缩着的逼缝发呆,脑内某个开关像是被触发了一般,他觉得身体里有什么正在翻涌着,叫嚣着让他做的更过分一些,反正兰自心也是喜欢的,不是吗?

“啊,心心射了啊。”邓景含着笑意凑到兰自心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前,他端详着兰自心高潮后的表情,这是他以前只在梦里想象而无法亲眼窥见的神情,但此刻见到了,他却又并不满足于此,他伸手将刚才抹着精液的手指插进了兰自心口中,抵着那点湿红的舌尖搅弄着,继续哑声说着,“心心,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真该让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真骚。”他摊开掌心在兰自心的脸上轻拍了两下,兰自心似乎这才回过神来似的,懵懂又有些茫然的眸子望着他。

邓景含糊不清吐出了几个字来,他低着头,手掌极富有掌控欲的贴合在了兰自心脖颈一侧,那里的皮肉有些粘腻,是刚才一顿折腾让兰自心身上出了些汗,他用手指上下来回摩挲着,咬住了兰自心的唇瓣,舌头舔舐着他柔软而又饱满的唇珠,如愿以偿听到了对方难耐的哼哼。

丰易云看着两人亲吻的画面,眉心微皱,他不满兰自心脸上毫不遮掩的表情,心里暗想是否兰自心对每一个强吻他的人都会露出这副媚态,勾着人做一些更欺负人的事情。他的想法无耻,将所有错误与失控的原因都归咎于兰自心故意撩拨所有人都爱上他这件事上。他伸手将嘴上的水啧擦干净,看着指腹上闪烁着水光的淫液,他愣了两秒,缓缓将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干净了,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吃,眉心下意识皱了皱,但他很快又俯下身朝着兰自心刚刚潮吹过的小屄凑过去,朝着那湿淋淋的女穴贴近,几乎整张脸都要往那窄小的肉穴里埋进去了,鼻尖也同舌头一起插进了细长的肉缝里,嗅着腔道内里的湿热与腥甜,鼻尖也泡在了水汪汪的淫液中,与此同时,呼出的鼻息也一同钻入了敏感的腔道,外来的一切气息都会让这本就紧窄的甬道收缩起来。

“唔,唔唔,哈恩”兰自心的手脚无意识的摆动着,上方他与邓景相贴着的唇瓣间时不时清晰的露出勾缠着的舌尖,他的双手很快又被邓景抓住了牢牢扣在了头顶,对方专心致志的品尝着他口中的津液,乐此不疲地搅弄着水渍声,兰自心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开始酥麻,而后像是慢慢失去知觉似的,不停被邓景吮吸着,因为嘴唇张开,吻得又太过激烈,津液都顺着嘴角滑了出来。

好不容易被邓景放开,腿心间又被丰易云不断吮吸着,他又痛苦又欢愉,脑子还清醒的时候他在心里暗骂压在自己身上不断掠夺的两个混蛋,各种恶毒诅咒都一一用上,后悔自己相信这两人安了好心才找自己出来吃饭,恐怕他们这个计划是很久以前就确定了的。但是兰自心往往清醒不过两秒,便很快便因为以前从未尝到过的快感而陷入了无尽的高潮中。

丰易云高高架起他的腿,兰自心的腰臀处都脱离了身下的床铺,微微腾空起来,丰易云两只手臂用了力气,将兰自心的双腿都架在了自己肩膀上,他白皙的手背上突起的黛青色血管恰似他手臂处此刻贲张的线条肌理,他将舌头从被舔的湿软的小屄里退出来又沿着逼缝往外周舔舐而去,舔过了外翻的阴唇,他转头含住了兰自心的阴蒂,兰自心的身体往上耸动一下,他垂眸看着埋在自己下身正起伏着的脑袋,咬着唇,伸出手想将人的动作按住,可是他的手此刻正被邓景牢牢控制着。

“不,哈啊,丰,呜丰易云,呜呜,饶了我,哈恩,呜不要”兰自心潮红的脸上挂着两三道未干的泪痕,他看上去全然没有了往日将人玩弄于手心的高傲姿态,反而透着无尽的可怜,他吸着鼻子,先是垂眸朝着丰易云抽噎着求饶,紧接着发现自己双手的自由掌控在身旁的邓景手里,他又转头朝着邓景摇晃着脑袋,“邓景,放开我,呜啊,不,我不行了,求求你,你让,呜让丰易云停下,哈啊,我受不了,不行,不行额嗯”

见他这副快要失控的模样,丰易云停下了动作,他微微直起身子,朝着兰自心看了一眼,随后又和旁边满脸玩味的邓景对视一眼,或许是他们太过熟悉于彼此了,或者说是他们在如何占有兰自心这件事默契十足,不约而同,邓景从兰自心身旁绕到了他身后,将对方颤抖着的后背贴在自己胸口,他放开了兰自心的手,但兰自心的庆幸还没有过去多久他便意识到不对,因为邓景将自己抱着坐在了他怀里,用脚将他两腿分得更开,呈现形状立在床上,完全露出腿心间的淫靡,不仅如此,对方还转头将攻势对准了自己胸口,两只手揉掐着两粒奶头,来回用指腹揉搓起来,那本就变硬了的奶头被碾弄得更加硬邦邦的敏感。

丰易云看着那翘立在半空中艳红的乳尖,眸色晦暗,他继续俯下身去,这次不止来回用舌尖蹭着阴蒂,还反反复复蹭过逼缝,甚至掰开了兰自心臀肉舔舐着臀缝间的小穴,兰自心被两个人来来回回的玩弄折腾得不住颤栗,可怜的阴茎无人在意的涨硬着,顶端缺少爱抚,兰自心呼吸急促,他垂眸看着立着的性器,腰臀不住往上挺动,终于,丰易云伸手握住了他那根秀气的阴茎缓缓套弄起来,不久后兰自心便开始后悔,加重了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漂浮在海中,不住地摇摆着,他失神地痉挛着,青涩的性器在丰易云一阵爱抚中便轻而易举地再度吐出了一小股透明的精液。兰自心平常并不喜欢自慰纾解,他娇纵,又爱得到所有人的偏爱,实则还天真得厉害,对于这种事情根本一窍不通,加上本身体质特殊,身旁的这两个人摸一摸碰一碰他便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呜啊,哈啊”

射出来的精液顺着丰易云的指缝往下滑落,但很快又被他带着去往兰自心起伏着的胸口,两个男人的手掌默契的在兰自心两团乳肉上来回摩挲,翘起的奶头上沾着精液,粘腻的白浊顺着乳尖往下滑落,胸口娇软的奶子被三只手揉捏着,力度不一,就连接触到皮肉上感受到的温度也不同。丰易云的另一只手正在为兰自心饥渴张合着的小屄服务,他几乎将手指往插进了已经润滑过的女穴里,弯曲着的手指搅弄着里头又流出来的淫水,指尖蹭着媚肉,腔道不住收缩,时不时夹紧手指又松开。兰自心已经逐渐尝到了这其中的滋味,几根手指的抽插他逐渐适应了,可是手指无法抠挖到的深处他隐隐开始觉得空虚,里头仿佛有了痒痒肉一般也需要被重重抠挖搔弄几下,他张着嘴呜咽着,湿漉漉的眸子迷离地看着前方,情不自禁地开始挺腰将淫荡的小屄往男人的插进来的手指上凑近,要让手指被吃得更深一些,最好插到深处。

“怎么,几根手指是不是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即使此刻极为动情,丰易云的神情也克制的冷静,语气也和往常差不了多少,只是那气息听上去稍微紊乱了一些罢了。他察觉到了兰自心的举动,猛地将手指都抽出来,将沾满了兰自心逼里淫水的手指展露在几人面前,他又抬起手在兰自心翕和着的小屄上狠狠扇打了几下,兰自心吃痛呜咽,可是痛楚之下是怪异的舒服。兰自心咬着唇,拼命晃动着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是两个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丰易云站起身来,他胯间的巨物便毫无征兆的便展露在了兰自心面前,他从没看过别人的这里,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别人的不同,可是没想到丰易云的性器看上去那样狰狞可怖,那么粗长的一根,他咽了咽口水,紧张又害怕地说不出话来,只有稍微红肿了的嘴唇动了动。邓景紧接着也直起身子来,抓着兰自心的手臂半跪在床上,兰自心根本不清楚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的手胡乱动作着,登时碰到了不知何时也站起来的邓景腿间涨硬的一根,即使没看到,可是那温度那么滚烫,又那么硬,兰自心情不自禁抖了抖身子。他害怕自己今晚会死,颤抖的嘴唇间溢出两声难捺不住的呜咽,看上去是个无助的小可怜。

邓景见他猛地收回去的手仿佛摸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不禁笑起来,他抓住了兰自心的手,要他再次摸上自己的肉棒,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身后,兰自心狂跳的心脏好似要跳出来似的,他的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身旁站着的人已经在躺在了床上,兰自心摸着邓景鸡巴的手变得僵硬,他回头时却看到了丰易云的肉棒,吓得他收回手僵硬地坐在那里,眼里快速涌出两行眼泪,“你们,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呜呜”

“不行哦,心心,由不得你。你不知道,我们忍了多久,谁让你一直在我和易云眼前晃荡,不是故意勾引我们对你这样做吗?”邓景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只是他眸子里更多是毫不掩饰的堂而皇之的对于兰自心的赤裸着的欲望。

话音刚落,身旁许久没有说话的丰易云伸出手来抓住了兰自心的手臂将人一把扯进了怀里,兰自心压在了男人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兰自心在丰易云眼里看到的是和邓景一般无二的欲望,他抿着唇,湿红的眸子里除了害怕还有厌恶,这厌恶将丰易云刺痛,他压下心中鼓胀起来的苦涩,将另一只手牢牢箍住了兰自心的细腰上,抬起一条腿将他两只腿分开,那根粗硬的肉棒正好插入了兰自心滑腻的腿心,滚烫的触感戳着敏感的小屄,兰自心猛地打哆嗦的同时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丰易云抱着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来,那根鸡巴抵着湿淋淋的逼缝研磨起来,这是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快感与刺激,兰自心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他的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咬着唇难耐地哭喘着,龟头在细窄的肉缝处来回滑动摩擦,好几次都像是要撑开阴唇插进里面来了,兰自心身体紧绷,花心咬的紧紧的,丰易云只在外面浅浅的抽插了几下,但肉棒还是切身感受到了女穴的湿软与紧致,爽的差点就此射了出来。

听着耳边紊乱的粗喘,兰自心微微眯着眼,他趴在男人紧实的胸口,听着丰易云的呼吸,浑身都在抖。

“把他抱起来吧,我们去那里,那边有面镜子。”是邓景在说话。

丰易云顺着邓景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确实立着一面落地镜,很大,很亮。他一瞬间明白了邓景的意图,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猛地将人抱着往床下走去,等将人抱着到了镜子前,他哑声让兰自心将双腿攀在自己腰上,“不然心心自己摔下来了就不好了。”

兰自心害怕对方真的不管自己,害怕摔到地上,只好卖力地抬起双腿盘在了丰易云腰上,这下那小屄贴得那根壮硕的鸡巴更近了,可是兰自心没有办法,镜子里他瘦弱白皙的脊背抖动着,肥软浑圆的臀肉轻颤,丰易云一只手扶在他腰上,另一只手则伸手在兰自心收缩着的小屄上摸了摸,兰自心紧紧咬着唇,身体一阵痉挛,女穴咬的越紧也越是往外吐出淫水,加上丰易云已经完全熟悉了他的敏感点,手指在阴蒂与逼缝里碾弄几下,手心便满是兰自心小屄里喷出的春潮了。

“呜啊,不要摸,不要,哈恩,不,要掉下去了呜”兰自心身体被摸得发软,他紧紧抱着了丰易云的脖子,丰易云听着他的哭腔一阵沉默,紧接着便收回手,托着兰自心的臀瓣将人往上抱了抱,说道,“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镜子里,狰狞紫红的肉棒在兰自心腿根间抽插起来,茎身的肉筋摸着滑腻的肌肤,兰自心心中慌乱,吓得不住挺着腰想要往上爬,邓景在旁边看着,笑了一阵,他便走到两人身旁,镜子里由两人变成了三人,邓景扶着自己涨硬的肉棒,也抵近了兰自心的腿心处,两根粗壮的肉棒前前后后蹭着兰自心的逼缝研磨起来,兰自心想要往上逃也逃不掉,很快又滑下来,腿心两根鸡巴相互摩擦,龟头一前一后戳着窄小的小屄,湿淋淋的女穴里被戳着吐出了淫水。

邓景伸手抚摸着兰自心的臀尖,掰开臀肉,看着臀缝间的小穴,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闭合着的后穴,摸得兰自心身体更加紧绷,兰自心埋在丰易云怀里,咬着唇,邓景的鸡巴流着腺水,龟头上吐出的水在兰景宁白嫩的臀肉上接连划出了两三道水痕,兰自心只觉得腿心间好热,热得快要融化一般。邓景伸手往兰自心小屄处摸了一手的淫水,紧接着便抹在了自己挺立着的肉棒上,他掰开兰自心的臀瓣,将龟头抵在了小穴上。

此刻兰自心反而有了迅速感知危险的能力,意识到身后的人要做什么,他边哭着求饶边攀着丰易云的肩膀想要往上攀爬,小猴子一样灵活,可是丰易云一个挺腰顶撞后他身体便软了下来,湿润的女穴猛地被龟头卡进来一些,兰自心潮红的脸靠在丰易云肩膀处急促的喘着,哪怕男人的肉棒只是进了连三分之一都不到,他也觉得下身好似被塞满了一般酸胀,呜咽两声,他攀住丰易云的手脚都开始变得酸软无力,几乎全靠在丰易云的手臂支撑着,镜子里一根涨硬着的肉棒在湿淋淋的女穴里一点点往里挺进,肉棒上沾染着小屄里流出的淫水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呜呃,哈,哈恩”兰自心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底被刺激出的眼泪一股脑往外涌,湿软的下唇被他紧紧咬着,咬出一道道白痕。

邓景也看得眼热,他伸手揉捏着兰自心紧绷的臀肉,肉棒在上面拍打几下,等丰易云差不多将性器插进去一半,看着兰自心快速哆嗦着的后背,他俯下身在他后背上吻着,掐着兰自心的腰,也开始一点点将忍耐了许久的鸡巴插进来掰开的后穴。紧窄的肉洞一点点被粗长的鸡巴撑开,茎身的肉筋将褶皱撑开,圆圆肉洞里隐约闪烁着一点水光,后穴扩张的时间不长,抽插的有些艰难,邓景小心往深处挺动着,缓慢的扩张起来。

怀里的人身体不住颤抖着,臀尖靠在身后人腰腹处,迫于无奈的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微微蹭着。兰自心不敢去看旁边镜子里此刻自己的模样,他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好似夹心饼干似的,尤其动作还是那样羞耻,他攀附着牢牢稳住身体的丰易云身上,像是长在对方身上一般,只听着对方的喘息声,整个人脑子都是晕乎乎的,他只能感受到下身的敏感部位被一点点撑开,粗硬的肉棒插入其中,异物感又瞬间增长了一倍,前后两个肉洞都被鸡巴塞得满满的,好像连同里面被插出来的水都要给一起堵住。

“呜啊——”兰自心咬着唇,仰着脖子无力地呻吟一声,纤细雪白的手臂垂落在丰易云后背,他浑身都泛着粉,被邓景一个挺动撞到了后穴的敏感点,不受控制的抽搐几下,抵在丰易云小腹处的阴茎猛地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来,黏腻的汗水与交叠在一起的喘息声是兰自心耳边唯一能听到的两种声音,他虚虚眯着眼,堪堪睁开一条缝,哭红了的眸子里还含着湿漉漉的眼泪,噙着眼泪,他的哭喘声像是小兽在发情,被快感折腾得胡乱咬着丰易云肩膀的动作更像是默认了这场不知何时结束的淫荡交媾。

邓景低头看着眼前乱晃的肥软的臀肉,伸手用手指摩擦着,他爱看这皮肉上被自己弄出来的指痕,红印子,兰自心被养的身娇体软,皮肤也跟主人一样娇气,被轻轻捏几下痕迹就这么明显了,他又加重了力度,将晃动的肉浪往一处掰扯去,露出臀缝间正吞吃着的淫靡画面,自己缓缓往外抽出的肉棒上已然裹着层湿漉漉的水液,被撑大了的肉洞贪婪地张开又收缩,嫩红的洞边缘是被肉棒蹭上了的闪烁着光泽的水渍。

跳动着的龟头在后穴口处研磨了几下又再度随着一个挺腰没入湿滑的腔道中,兰自心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呜咽的声音变得更软了一些,眼里的眼泪随着这个顶撞而滑落下来,丰易云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捞过来,将人压在邓景胸前吻住了兰自心来不住闭合起来的嘴唇,刚刚流出的眼泪在兰自心眼前自动形容了一道雾蒙蒙的结界,他使劲眨了眨眼才勉强看清此刻眼前的人吻着自己时脸上神情。充满掌控,沉溺,和邓景一模一样。兰自心闭上眼,心想今晚自己便会被前后这两个人蚕食。他曾经还当这两个人是朋友呢,好吧,只不过是当作可以好好伺候自己的好狗而已。现在,他被这两条狗咬了。兰自心心中愤愤地骂自己,也骂这两条狗。

咕滋咕滋。是丰易云的舌头往口腔深处搅动着口水的声音。兰自心几乎紧紧缩在了身后的邓景怀里,此刻三个人之间的姿势那么怪异,却又好似长在了一起的一棵树,互相供养着彼此,不,是兰自心一个人供养着身边的这两个人。供两人予取予求。丰易云着迷的吮吸着兰自心口腔中每一处,舌头蹭过湿润的唇瓣,一手捧着兰自心潮红的脸,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另一只手在兰自心胸口抚摸起来,那娇小的乳肉几乎用他一只掌心就能完全握住揉捏,同样白嫩的肌肤,奶头处也是同样敏感的位置,丰易云用那根长着茧子的手指来回摩擦着奶头,兰自心的奶尖好像有一处开关,这里被摸硬了,下身便会收紧。

花心收缩,埋在甬道里的肉棒被随之一夹。丰易云溢出一声闷哼,他的耳尖也有些泛红,随后挺着腰将小屄里的肉棒动了动,刚刚经历过后穴的抽插,兰自心又被小屄的顶撞弄得轻喘连连,丰易云从他唇上离去,微张的唇间一截微露的舌尖若隐若现,唇角拉扯着银丝,配上他失神的表情,很是勾人,邓景似乎有些吃醋,也不甘示弱,蹭着兰自心濡湿的唇瓣便将人的脸歪过来,低下头吻上来,刚刚喘息没有几秒的小可怜又再度被堵住了嘴唇。这一次比上次更加粗暴猛烈,舌根被不住吮吸得发麻,他的呜咽声含糊不清地从嘴角溢出。胸前的奶头又转头被邓景抚摸在手中。丰易云则低头专心肏干起兰自心腿心间的小屄,壮硕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甬道里抽插着,龟头往深处挺动,茎身蹭着腔道内里的媚肉。

兰自心无力抵抗,身体酸软的往下滑,但又很快被身后邓景用手托住了腰,攀在丰易云腰间的双腿滑落下来,他踩在地上,一条腿被抬起来,丰易云用力朝着腿间淫靡的小屄里用力撞着,肥软的阴唇被肉棒反复进出摩擦得外翻,露出张合着的女穴,粗长的鸡巴外表狰狞,将窄小的洞完全填满,严丝合缝。兰自心咿咿呀呀呻吟,只听着身边传来身体碰撞拍打着的响声,沉淀的的囊袋随着挺动而晃动着撞击在兰自心腿根,耻毛被流出的淫水洇湿,湿软的蹭着穴口,猛烈的快感让兰自心很快沉浸在其中,初尝了性爱的滋味,他本就敏感淫荡的身体好似得到了灌养,欲望在一点点膨胀。不由自主享受着,湿软的舌头吐出得更多一点,搂着邓景的脖子与他深深吻着,感受着小屄内的鸡巴一点点膨胀扩大,好似占据着整个身体。邓景也开始边吻着他,边抽插起来,有时他们一进一出,有时同时朝着肉洞里顶撞,兰自心瘫靠在那里,雪白的身体抽搐又痉挛,小腹被插得微微凸起,爽的头皮发麻,呻吟声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嗯啊,啊,好累,呜,慢点,慢一点”兰自心哑着嗓子哀求着,他伸出手无力地拍打着邓景的手臂,又抵在丰易云的胸前,含着泪光望着两人,镜子里淫荡的相连处被映照得格外清楚。邓景顿了一下,他伸手按着兰自心的小腹,朝镜子里看了一眼,将兰自心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像小孩把尿一般,只不过眼下这一幕分外叫人羞耻,艳红的圆圆的肉洞被丰易云用手指又往外掰开了些,露出内里湿淋淋的媚肉,邓景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人抱着去了镜子面前,丰易云伸手揉搓着自己湿漉漉的肉棒,紧随其后。

“心心你看,镜子里,你现在多漂亮,看啊”邓景抵在他脖颈处感叹道,兰自心则紧紧眯着眼不敢去看此刻的自己,可是邓景缓缓将肉棒退出来,从臀缝间滑到了此刻合不上的小屄处,用龟头拍打着女穴,穴口的淫水随着拍打四处溅落,反复的研磨加重了小屄内里的空虚感,兰自心嘴唇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看着镜子里,他与邓景一前一后,在他们后侧方站着丰易云,那根粗长的肉棒上沾着水,那是他女穴里流出的淫水,兰自心呜咽一声,似是委屈,似是难堪,他扭过脸去。

“啧,别哭啊。”邓景揉了揉头发,朝身旁的丰易云看了一眼。丰易云走上前来,神色平静,下一秒却捧着兰自心的脸将他脸上滑落的泪痕舔了干净,也将兰自心短暂清明的杏眼中的愤恨与恼怒看了个遍,他的动作一顿,紧接着便开口说道,“心心,留着你的眼泪,在你被我们肏坏了的时候再哭。”

兰自心顿时睁圆了眼,他听着身后邓景闷笑,胸腔震动。湿红的眸子气的好似又烧着火,他瞪着丰易云,咬着唇,“我没想到你也这么混蛋,丰易云,邓景,你们两个混蛋,最后别让我有机会报复你们,否则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不得好死,啊——”话音刚落,丰易云便沉下脸来一个挺腰将肉棒完全没入了女穴中,邓景紧随其后也扶着鸡巴插进了后洞,稍微用手指将有些闭合着的后穴撑开些,将整个鸡巴缓缓插进去。顿时,那种被完全塞满了的涨感再度浮现,兰自心说不出话来了,他微微垂着脑袋,轻轻摇着头,“嗯啊,拿,拿出去,呜,哈太,太涨了,唔嗯,真的会坏,我会坏掉呜呜,混蛋,混蛋,哈啊”

“会坏吗?那就坏掉好了。”邓景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兰自心想说什么,但是丰易云用鸡巴顶着小屄里的敏感点,胀大的鸡巴在紧窄的甬道里快速抽插着,淫水被刺激得不断往外流出,小屄里湿软的厉害,兰自心吐着舌头,被两根肉棒操干的翻着白眼,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顶撞着他的身体,后来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累人,他们又从镜子前转战到了身后的桌子上,邓景抱着兰自心坐在桌边,抬起他双腿踩在桌子上,露出吃着肉棒的后穴,和上方湿淋淋翕动的小屄,丰易云扶着肉棒在逼缝处磨了两下又送了进去,这次他终于肯顾及兰自心的阴茎,那阴茎已经无意识射过好几次,此刻像是没有力气似的疲软的趴在那里,丰易云握在手里揉搓着,听着兰自心的哼哼声,抽插的力度也随之加快了。邓景则牢牢按着他的腰,挺腰往上顶撞,大腿碰撞着兰自心温热的身体,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哈恩,啊,呜”兰自心叫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身体里的快感犹如翻江倒海,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身上的人,又低头看着腿间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身体被完全填满,腰被撞得发酸,他微微眯着眼,轻喘着,不知如此被摆弄了多久,身体好像累的失去了知觉,他只觉得后穴一热,紧接着花心被一股热流烫的不住收缩,他的身体也不住痉挛起来,小腿好似抽筋了似的,他流着眼泪,叫着好痛,一道人影来到他腿边抱着他的小腿耐心揉捏起来,紧接着他觉得女穴处也好热,一股粘腻的白浊顺着敞开着的小屄里缓慢滑出来,空气中的腥膻气好重,他闭着眼,逐渐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时他躺在床上,还是昨晚的那张床,那间房间,两边躺着两个男人,他身上酸的厉害,连起身的力气都几乎没有,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他屏住呼吸不吵醒身边的人,此刻脑子清醒,他先随意从地上找来几件衣服,将邓景与丰易云的手分别绑在了床头两侧,紧接着随意抽出不知道谁的衣服去了浴室,看着自己浑身未消去的痕迹,他气的牙根痒痒,强忍不适换上衣服,他翻来覆去找自己的手机,翻找的动静将床上的人吵醒了。

“心心?你醒了?”邓景刚开始还没发现不对劲,正冲着兰自心咧着嘴笑着。丰易云微微睁开眼,下意识抬了手臂,伸手往旁边一模,没摸到,他睁开眼,看到了已经在床下的兰自心。

“心心,你在找什么啊?手机吗?被我扔掉了哦。”邓景笑得有点恶劣。

兰自心猛地站起来,踉跄了一下,他咬着牙走到邓景面前,往男人脸上甩了一巴掌,邓景有些懵懵的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被兰自心接连甩了三四个巴掌。

邓景舔着嘴角的血丝,皱着眉,抬眸看着兰自心,语气委屈,“不公平,心心,凭什么你光对我动手啊?”

兰自心冷哼一声,冷冷朝着一旁的丰易云看了一眼,随后转身继续翻找,找到了口袋里的钱包,看上去应该是丰易云的,夹层里放着一张兰自心的照片,他没在意,拿了里面的钱便甩手大步往外走。

“哎?心心?!心心你去哪儿?妈的,心心!”邓景在床上挣扎着,他的手臂被紧紧捆在了床头,正想让丰易云抓紧将人追上,不料一回头才发现好友也正皱着眉解着手上的衣服。

等两个人解开束缚,披着衣服追出去时,正好看见跑到马路上的兰自心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已经驶远了。

兰自心回去后只字不提昨晚发生的耻辱之事,他只想着怎么报复两个混蛋,可是身体被折腾得太累,他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昨晚的画面,身体下意识的敏感反应让他觉得羞耻,他思来想去还是想去国外待两天,在网上订了一张单程票,他睡了一晚便收拾行李出国了。

邓景与丰易云听到消息追去机场,却又晚了一步,飞机已经起飞了。

“我们也追出去?”邓景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表情不太好看。

丰易云看着窗外的飞机,摇摇头,“追过去了你能保证能抓住他吗?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见到我们。我们再急,只会把他逼得越远。”

“好了,还是让人跑了。”邓景快步朝机场外走去,坐进车子里,将车钥匙扔给了丰易云,他自己倒头睡在了后面放倒的座椅上,眯着眼嘟哝着,“心心会不会这辈子都不回来了?”他使劲揉搓着头发,看上去有些懊恼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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