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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劣等奴隶

 

02劣等奴隶

傍晚眼睛还未睁开鼻子就闻到浓郁香气,诗延睁开眼,昏暗的天花板墙角一盏不刺眼的灯亮着,身边棉被的温度冰凉,加德早已不在床上。

诗延也不在意,卷着棉被滚了滚,也不着急起床,就随意的发起呆来。

他听见锅铲炒菜的声音,八成是加德在煮晚饭,没怎麽吃过东西又运动,他的确有些饿了。

……喉咙乾了。

他侧头,床边手可以勾到的小桌上,放着一个透明保温杯,里面装的大概是水。

诗延起身打开喝了一口,温度适中,带点回甘的清甜。

不知为什麽他对水质很敏感,这正是他所喜爱的山泉水。

「主人。」

房门被敲响,诗延回答後加德走了进来。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好。」

加德已不见先前全裸放荡的模样,一身挺拔的管家服,步伐稳而有力;毕竟是天响岛出产的奴隶,与诗延所费的体力很快就恢复过来了,诗延也没什麽一定得把人做到起不来才算男人的想法,只要爽到就行了。

「你吃过了吗?」得到加德肯定的答覆,诗延说:「下次跟我一起吃,这是命令。」

明明有人可以陪着还自己吃饭挺奇怪,懒得加德来句奴隶得如何的反对,乾脆直接命令比较快。

「……是,主人。」

「我吃完要出去逛一逛,你在家等我就行了。」

早上侍者介绍就说这有特别的夜街,顺便当消食的饭後散步吧。

诗延的骨子里有特别冷淡的因子,即便才与加德做完一场,明明感受到对方是自己喜爱的那样,情绪平静之後又会像什麽都没发生过那样。

从未将人放置爱情意味上,他明白也是不可能了,所以才对来天响岛的提议予以接受。

夜晚的天响岛也相当富有情调,诗延漫步在夜市小道上,乍看之下与一般街市无异,贩卖的商品却足以令人脸红心跳。

就像诗延面前这摊射气球的摊位。

赤裸的褐肤男人鼓着一身性感分明的肌肉,呈现大字形的绑缚在正中央,双手双脚就连脖子都被铁圈焊在坚固的墙壁上,如何也逃脱不开来。他身上被系了许多小汽球,手的、脚的,挺俏突起的乳头被可怜的绑了沉重的水球,就连血脉喷张的性器……两球分别系一个,最大的水球紧紧绑在他柱身,暴着青筋紫红色的粗大性器被迫往下拉扯。

男人的表情兴奋而扭曲,全身冒着点点光亮的汗水,他忍耐着不发出呻吟。诗延有些被诱惑的靠近一看,发现对方穴口有一个小小的凸起物。

见到诗延好奇的目光,老板很积极的招呼:「先生,他下面是拉珠造型的水球,先塞进去再灌水,如果飞镖能射到那就是最大奖!您要不要试试看?」

诗延心中闪过一丝了然,难怪男人受伤最严重的地方是穴口附近,水球裸露出的部分连一公分都不到,一般人很难射中。

「那我来试一试吧。」

对男人隐忍的脸产生兴趣,诗延随心而为。

看到诗延拿起飞镖,男人的目光夹杂恐惧与期待的两极。

诗延不知道,水球里的水参杂了春药,每次破开浸染到他全身男人都会无意识的高潮,可怕他的性器却无法解脱。

最好是射中綑住性器的水球,然而那也只是获得一时快感,下一位客人到来之前又会被綑绑,春药的剂量加重他更会迷失在痛苦之中。

银制的飞镖非常尖锐光滑,诗延毫不怀疑它可以刺入男人的皮肤,实际上他也看见了男人身上很多穿刺性的伤口;在那麽多细小伤口中还有枪伤、刀伤的痕迹,在联想到男人的肌肉,强大的克制力,或许对方还未落入天响岛前也是一个出色的人物。

诗延没怎麽瞄准速度脱手,就在老板认为与大奖无缘时,飞镖准确射中穴口的水球!男人浑身颤动,水像排泄般喷射而出,男人难受的指节屈起,若不是有铁圈定住男人绝对会整个跳起来。

「好厉害啊客人!」从开摊位到现在从来没有人射中过,老板非常惊讶:「那麽大奖……」

「我要他可以吧。」

「可他只是个靶,不瞒你说他双脚还是残废的,放在奴隶等级就是个劣等。」

要不是他外形不错老板也不会将就把他当靶,还想着弄坏就直接扔废弃区呢。

「没关系,我有兴趣就可以了。」诗延无所谓的说,反而对方说他残废後心中还涌起一股嗜虐欲。

老板看他似乎是认真的,也就不在罗嗦什麽,反正形形色色的客人各种稀奇古怪的有的是。

老板说将男人整理好会送到别墅後,诗延继续逛着,不过除了一点新奇小吃外也没什麽吸引他的东西了。

「我回来了。」

「主人,你的奴隶到了,他的状态有些不好。」

一进门诗延也看见了,男人依旧全身赤裸的坐在客厅地毯上,双手却在背後绑着,听见诗延进来也没有动静。

「怎麽了?」

「他被用了春药,但是主人不在,我没有让他自己缓解。」

「嗯,明天请个医生来看看他,你先下去吧。」

诗延本来想等对方状态好一点再玩,现在对方是等不了了,诗延走到男人正面。

「你叫什麽名字?」

「景、景丞霏……」

原来景丞霏不止肌肉结实性感,就连嗓音也是低沉而惑人的撩拨。

诗延坐下,伸手却碰触景丞霏激昂的男根,那里被根细绳所捆绑,上面缀着一颗圆润的黑鹅卵石。

石头代表奴隶最下的地位,不过诗延当然不是在乎这个的人。

「呜嗯!」

那里已经被铃口流出的黏液弄得湿滑,被触碰时敏感的又往上跳一下,景丞霏的男根十分粗大,诗延一只手还握不太住。

得天独厚的本钱,诗延在心中啧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把弄着,听景丞霏快隐忍不住的气音随他动作起伏着。

景丞霏强烈克制着自己,明明随时要爆发,却不肯让腰部跟随诗延的动作,看似妥协却根本不合作。

如此态度必定让对方吃了很多苦,但就是这样的倔强引起诗延注意。

「看来你不想射是吧,我来帮帮你。」诗延一脸和善的说,从旁边抽屉拿了一根细长的棉棒,戳向景丞霏的铃口,棉花很快就被弄得潮湿。

诗延见景丞霏分明抗拒厌恶却又闷不吭声的反应,更加愉快。

铃口本来就兴奋的收缩着,诗延看准张大的时机戳了进去,满意听见景丞霏短促的尖叫,棉棒慢慢整个插入直到碰触尿道的扩约肌。

「放松,如果我直接戳进去的话,你以後就不能自己上厕所了。」

「你!嗯啊!」

诗延转动手中的棉棒,疼痛与刺激的快感战栗着景丞霏,打断他本要反抗的话,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棉棒最终侵入膀胱,尿液克制不住的从细缝疯涌而出,给景丞霏带来无尽的屈辱。

看景丞霏失禁,诗延并不觉得肮脏,反而觉得男人颓然羞怒的模样十分漂亮。

「啊!啊啊──!」

想想也玩够了,对方还中着春药全身是伤呢,诗延痛快的将棉棒抽出,景丞霏的男根忽然受到刺激竟也跟着射精高潮了。

景丞霏清澈的天蓝色眼瞳茫然失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很快的男根又不满足的挺翘起来,他发出难受又抗拒的呻吟。

春药没有抒发出来身体会搞坏的,诗延已经察觉到水球里面或许是春药的事实,那麽……

「啊、嗯──」

指尖轻易的伸入之前被水球拉珠撑得扩张的穴口,肠壁立即贪婪的缩紧手指,让诗延不由得扯住景丞霏红艳肿胀的乳首,警告他放松。

「乖点,不然你想再尿吗?」

这种坚忍的人是最激诗延欺负欲的类型,他都看在对方春药的分上想快点让其解放,谁知道对方那麽不合作。

「不、我是……」话仍没有说完全,景丞霏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是想要才含的那麽紧,调教他的人从来不会将身体部分侵入他的内部,一直以来都是用道具!初次嚐到温热的手指,再加上被春药折磨以久变得放荡不堪的身体,才会不自觉的咬住所有进入体内的东西。

景丞霏的肠道湿热,非常湿润,很快的诗延三根手指都能在里面穿梭自如。

「……啊……啊啊……那里!不……!啊啊啊啊啊!」

看着他的反应诗延轻松的找到景丞霏的敏感点,才一攻击到景丞霏就射了,一股、两股,浓稠的精液绵延不绝的喷射。

「我来了。」

诗延趁胜追击,脱下束缚,早已忍耐已久的阳具,直接进入景丞霏还在高潮而不住紧缩的小穴中。

一用力,狠狠摩擦到突起的敏感,景丞霏又再次难以克制的大声呻吟,射出第三股精液,只是明显的比之前少了许多。

「不要!好涨!求你了……啊!……别动、嗯……啊啊……」

景丞霏声线甘美的喘息着,胡乱的说话,神智非常迷乱。

嘴上虽是拒绝两手却紧抓着诗延的背,臀部情动的扭着应合,像在跳一场混乱的情色之舞。

景丞霏的穴非常的紧致,情动时肠液却多到无需润滑就可轻松撞击的程度。

景丞霏心灵痛苦身体却让他忘我失神的快感,诗延的动作直接乾脆,每次都准确的撞击他的敏感点,酸麻的愉悦行遍全身,就像要把他给玩坏一样。

「喜欢吧!我知道你喜欢的。」

「……啊啊……啊……哈……」

景丞霏浑身绷直僵硬的肌肉也让诗延很是满意,目光就像在看一尊完美的艺术品。

「差不多,我要射了。」

随着这句宣告诗延腰摆动得越来越快,景丞霏呼吸繁乱,不断呻吟着,最後一股炙热充斥在他的小穴中。

松手後景丞霏整个人瘫软在地,诗延将阳具抽出,精液就从被操得红肿松软的穴口流出,景丞霏因为快感轻轻颤动着。

诗延抱上他,走进浴室替两人清洁身体,洗完已接近凌晨,诗延将对方放到客房睡,自己回主卧补觉去了。

03被舔花穴副标:丧尽天良的解药

短短一天收了两个奴隶。

醒来後诗延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他笑了笑,果然就如自己儿子所说,他的确挺色的。

不过这两次性爱却没能解决他的问题,可他也不想随便的让人进入自己。

是的。

诗延其实是位双性,在这个世界非常罕见的性别,虽有着男人的外表,却也同时拥有女性的性器官。

这样的人不仅特别,还得天独厚。

在这个出生率越来越少的世纪,双性是受孕率最高的群体,可以让别人怀孕自己也可以怀孕,非常获得社会遵崇与保护。

所以昨天加德看见自己身体时才会非常惊讶。

一个双性完全没有必要来天响岛,只要他想随时都有人排队给他上,反之亦是如此。

「你说什麽?」

诗延觉得自己脑波跟医生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这个奴隶的腿部已经坏死太久,身上又有多处暗伤,想完全恢复就只有喝下双性高潮的汁液,最好是新鲜的越有效。」

感觉世界观都要崩塌了,如老学究白眉慈祥的老医生一本正经的说。

医生回去後,诗延独自坐在沙发上看书,天知道他什麽也没看进去。

他当然没什麽节操,但就连他自己也不怎麽会去碰那边,更何况让别人碰,着实烦恼。

直到加德送来一杯温度合适的奶茶,才打破他的沉静。

「他怎麽样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景丞霏。

「吃下退烧药已经好了许多,伤口也妥善处理完毕,只是近期要吃比较清淡,也不宜做激烈运动。」

「啊……」

脑袋纠结成死结,诗延有些不死心,特地拿了平板查关於双性的资讯。

结论是医生并没有骗他,双性除了能让他人、自己生孩子,所产的汁液更是治疗的良药;这种无比恶俗的设定,真是让他想吐槽都不知该从何吐起。

新鲜的……

话说装到杯子再给他喝也是新鲜的吧。

诗延站起来,一但犹豫大脑大概又会却步了:「加德,我有事回房间,你不要来打扰我。」语气有些不经意的急促,身为管家的加德当然不会忤逆主人的意思,立刻就告退了。

回房将门锁上,毕竟是天响的别墅,隔音效果自然绝佳当然会因客人特殊需求而更改。

目光迟疑的看上摆在架上的备用玻璃杯,诗延拿下它,将落地窗布帘给拉上,室内转眼一片漆黑:诗延脱去下面衣物,光裸着肌肤坐到床上,蓬松柔软的温度包容了他。

将杯子放在床头,诗延微舔了手指,再深深将指头含进嘴里舔湿。

口水很快的浸湿两根手指,他抽出来手慢慢往下越过阴茎触碰花瓣,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又把手抽了回来。

不行,他办不到。

骨子里还认为自己是男人这麽难为情的事他做不到啊!

诗延苦恼,但就让景丞霏的脚就这样毁掉未免有点可惜,话又说回来,自己用这种方式治他的脚他会不会领情?

对了!既然如此就让他决定就好了!

解决烦恼诗延穿好裤子,跟加德吩咐景丞霏醒来叫他就去做别的事了。

到下午时加德通知他景丞霏醒了,於是诗延到景丞霏的房间;因为春药的效力过去了,景丞霏一双天空蓝深邃的眼无悲无喜的看着他,要不是眼珠还会随着他的身影移动,说是了无声息的雕像也不为过。

诗延乾脆的坐在他旁边,手指描绘了下他刚毅英俊的脸庞,不光滑的褐色皮肤在他眼里却性感非常,要不是这样也不会挑出他的兴趣。

但他可不想要一个硬梆梆的石头,就算是用药强迫也不想要,至於之前恶劣的插对方尿道完全是景丞霏自己的错,谁叫他要激起自己的抗争心态呢?那可不能怪他。

「景丞霏,我有办法治好你的腿,不过方法有点特别,你愿意吗?」

诗延直接了当的说。

「怎麽可能。」

难以置信,确实一般人也不会相信,但看着健壮结实的肌肉废掉也太可惜了。

「你知道双性高潮的液体是万能药吧?」

诗延脑袋纠结着,可面上还是极为普通的说出这句话,双性的知识在这世界上属於常识同时也是传说中的事,不过诗延没正常上学加上他刻意去避免双性的事才不清楚。

「你有?不可能」

且不说那是无价,双性的存在极为尊贵又极其稀少,谁会愿意为个不相干的人给予爱液呢?

诗延心想自己实在没办法,只好掉掉节操了。

於是他快速解开自己的皮带退下裤子跟内裤,他怕太慢景丞霏就要以为自己耍流氓咯,虽然裸露下体本身就很流氓。

「你!」

即使在一瞬间景丞霏也清楚看见隐藏在阴茎下的花瓣,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彷佛那是什麽不可思议的东西──尽管的确特别。

诗延心里有些害臊表面还是镇定的勾出有些坏坏的笑容:「怎麽样?你舔出来我就给你。」

「我可以吗?允许我。」

天空蓝的眼睛变得暗沉汹涌,低哑虚弱的声线混杂雄性发情的性感,世界上没有任何生物会拒绝双性,他们天生就渴望与双性做爱。

在这世界双性别称神的子嗣,爱慾女神艾妮塔特之子,他们拥有让人生子也能自己生子的能力,成功率是绝对的不过取决双性本身想不想;另外他们身上的体液有着治病的疗效,双性的精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高,他们受到神的宠爱。

诗延不由得吞咽一下口沫,英挺的壮汉自动渴求舔自己下体,那是多麽下流又难以抵抗的话语;景丞霏现在身体不宜移动,诗延定下心光裸下身爬上床,有些颤抖的打开修长双腿跪在景丞霏头的两边,这动作让景丞霏更清楚看见那迷人的花瓣。

不是没操过女人,但却是第一次看见双性的花瓣。

比起女人更加小巧、白净,下身没有任何杂毛,线条形状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犹豫,景丞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柔软的花瓣,景丞霏清晰看见它紧张得抽搐然後平息,诗延的轻哼他也没有听漏。

毫无经验,他对这个认知感到欣喜,开始虔诚的舔着那美丽的花瓣,期待它的绽放。

「嗯」

诗延闭上双眼,趴在床头柜上不愿看自己敞开双腿让男人舔的模样;但这样更清晰的感觉他的舌头舔进花瓣刺激里面柔软的嫩肉,酥麻酸涩的感觉逐渐漫延,强烈的羞耻让他紧张得难以呼吸,有些後悔却强逼自己坚持下来。

景丞霏舔得很小心,一点一点的没放过任何地方,诗延紧握拳头让自己别发出声音,他讨厌让自己的理智超出掌控的事情,可答应又反悔的事他也不想做。

诗延想催促他不要慢吞吞的像舔冰棒似的,可这麽说又好像自己很着急,身为主人的尊严碎成颗粒了怎麽行?

忽然一只手袭上他的臀部,诗延惊的抬高腰,低头看向景丞霏;英挺面容露出意外尴尬羞涩的表情,嘴唇不知是让口水还是体液沾染,在光线反射下露着滑亮的水渍。

「主人,可以请你腰再低一些吗?我、舔不到你的里面。」

说话声越来越小,要不是诗延听力算不错加上室内足够安静,根本无法听清这壮硕男人如小猫般轻哼的话语。

诗延头疼,怎麽搞得像自己强奸妇女似的。自暴自弃,离开床头柜身体後仰两手撑到床上,然後慢慢往下,娇嫩的花唇触碰男人的嘴,男人伸出舌头钻进去那已然流水的紧致。

「哼、嗯」

进得更深了,即使不愿意还是清晰感觉到舌头舔弄内壁的搔痒,渴求的慾望缓缓叠加而上,他控制阴道不自觉想绞紧抵抗的动作放松身体;花唇顶端的肉珠受到刺激悄悄的裸露出来,景丞霏舔上那敏感的花核,诗延马上倒抽一口气,腰反射性的往上抬但理智记起只好自己又将它再次送上景丞霏的舌。

而不管诗延心里多想骂脏话,属於女性的慾望不断侵袭神经直达脑海,即使他不想承认也不能否定花穴被舔得不住流淌的爱液,宛如失禁一般无法阻挡。

「呜、够了没?未免也舔太久了吧」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羞人的呻吟,诗延咬着牙,有点忍无可忍的说,锐利的眉眼逐渐软化泛着些许泪光。

「主人,你还没有高潮。」

是!等你好了我就让你高潮高到死!

诗延恨恨的想着。

本来粉嫩的花唇被舔得艳红,小巧肉珠勃起涨大,阴道每次让景丞霏一舔就会敏感的紧缩又放开,淫水跟着潺湲流出;景丞霏舌头勾勒一下花核,抬头含进唇里忽然用牙轻咬,脆弱的花核怎麽接受得了如此剧烈的刺激,诗延难以抗拒的尖叫,全身肌肉不自觉紧绷僵硬,快感有如雷电震荡从小腹一路窜流而上!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

阴道强烈紧缩,他感觉脑海一阵空白,一股一股的淫液就这样不断射出来,填满景丞霏的口腔。

诗延浑身虚脱,穴口还在不自觉的痉挛张阖着,喉咙不知道什麽时候变得乾渴;撑着床面的手仍在颤抖,诗延缓慢但努力的下床,努力忽略流淌到大腿湿黏的淫液,他也不敢看景丞霏现在是什麽表情,匆忙的穿好下装诗延就走出房门。

「主人,喝杯温水,然後我来服侍你洗澡好吗?」

刚出门,加德不知道什麽时候等在外面,恰好的水温滋润诗延的喉咙;加德面色如常,彷佛没看见他主人受情慾浸染而变得微红的肌肤,在诗延许可下扶着他前往浴室。

就在诗延想将下身的黏腻冲掉时,加德忽然恳请的说:「主人,能让我将你舔乾净吗?」

如海洋幽深的眼完全不是勉强,而是蕴含浓烈的渴求,诗延恍惚的想起双性的爱液既然有治疗疗效,那肯定是不能浪费的或许还有其他用处,但他不想知道。

「奴隶想纾解你的慾望。」

加德的五官细腻柔和,锐利显得冷淡的眉眼此刻透露着情慾,尖挺细致的鼻梁、单薄的唇角似笑非笑的上扬;单看或许有种若有似无的挑衅,但他修长的双腿卑微下跪,美丽纤细的脖颈随抬头的动作凸显小巧的喉结,那是将自己所有弱点都坦露给主人的姿势,即便加德的脸长得再侵略高傲,他也只不过是臣服於主人的玩物。

「呵,说的好像你就没有欲望似的。」

04踩到失禁副标:来自abo的威胁

总觉得这两个知道他是双性後越来越放肆了,即使表面看不出来但内在隐隐有了变化,尤其是景丞霏,竟敢叫身为主人的他低下腰!有点不爽的诗延忘了是自己纵容的态度让奴隶得寸进尺。

那种郁闷的感觉,就像本该照着流程驯服的猎物,竟然看到自己的身体就随意跪舔的不爽,他们渴求的是双性而不是诗延。

「奴隶当然有欲望,奴隶的慾望因主人而生。」

诗延触摸加德细致光滑到没有一丝粗糙的脸,稍微一用力,白皙肌肤就印上手指的形状;兽人的耳朵尾巴是随心情变化着,加德深红毛绒的长耳朵总是直立,这表明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对欲望的坦然而另一种则是诗延不能让他的心动摇,若是後者那还真让人火大。

他凭什麽要给这个想造反的奴隶奖励。

「所以这就是你没我允许就翘起这下贱东西的理由?」

「啊!!」

诗延不留情的将加德半勃的性器踩到地上,脆弱的地方隔着裤子被脚底辗在冰冷瓷砖,冷热过大的温差加上剧烈疼痛,反而让加德痛哼出勾人心弦的呻吟。

「哎?有那麽舒服吗?我听说兔子会全年发情,没想到兽人的兔子也是啊。」

加德美丽的面孔变得扭曲,细密冷汗很快浮现表面,然而包覆性器的布料逐渐湿润,他阻止不了前液被主人的脚踩出来,也不敢抗拒主人的惩罚;明明是长得这麽漂亮又冷漠的男人,却在浴室跪着张开双腿让人踩他的分身,还兴奋得越来越硬挺,真是淫荡。

「主人,轻一点请你轻一点!」

原先平稳冷静的声线崩坏,加德哀求着,嗓音甜腻得像发春的猫,然而他的请求只会勾起诗延更大的施虐慾。

「轻一点?」配合有些诧异疑惑的语调,脚尖往下移到沉甸饱满的囊袋,暧昧轻轻的磨蹭彷佛在弥补之前的粗暴,然而毫无预警的用力得踩下去!

「呀啊啊啊啊────!!呜、唔。」

瞬间加德以为自己的卵蛋要碎裂,一股刺鼻气味在室内扩散,黄澄液体慢慢流淌开来,加德羞愧得闭上双眼泪水无助的从眼角滑落。

「为什麽要闭眼呢?」加德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反射性睁开眼睛时,诗延低头亲了下加德的额头,宛如给与孩子关怀般轻触即离。「我喜欢你的样子,失禁崩溃的模样很可爱,以後也多哭一点给我看吧!这样你的主人会很高兴的。」

然後不管仍在跪地失神的加德,全然没有伤害他人自尊心的罪恶感,诗延进去淋浴间洗澡了。

在天响岛之外,诗延的义子诗衍神色极为冰冷的,坐在大厦高层的办公室中。

「王拒绝了他们,结果他们还是擅自潜入了?」

「是的,不过他们并没有从表面看出谁是双性的能力,但若是发情期的双性就会被发现了。」跪在地上的手下不敢抬头,诗衍为龙族月龙的後裔,身上的威压不是普通人可以承担得起,也只有诗延这奇怪的人类才能把他当作儿子和谐相处。

诗衍沉思着,柔软的真皮沙发也缓不了他想将对方脖子绞断的愤怒。

他们所在的大陆艾布纳,包括天响、地鸣两岛是由奥德里奇王国所统治,跟其他大陆不同的是他们混杂着很多种族,这跟奥德里奇早期的包容文化政策有关只要有才就可以居住在这里;而离他们有段距离的大陆阿奇柏德,是有着六种性别的奇特大陆,除去正常的男女就是alpha、beta跟oga,而他们生育力最高oga近几年越来越稀少,所以他们盯上了有绝对百分之百生育力的双性。

双性是他们艾布纳大陆特有的存在,而身为神赐之子的双性当然不可以送给别国,无论他们许诺各种优渥的条件奥德里奇王都不同意将双性当作交易的筹码,即便在王国历史中统计出现的双性也不超过百人。

以alpha为尊的阿奇柏德是群自大的家伙,艾布纳人可不是他们的beta或oga,他们或许没有alpha强大的独立作战能力,可魔法科技是他们无法撼动的领域,更别提上面还有形形色色的种族,各有其能力特色。

艾布纳是个无法下嘴的石头,但即便是石头也会有细缝,他们如可耻的蝼蚁钻着那个缝侵入艾布纳,就算用卑劣低下的手段也要抓双性回去!若是抓不到双性就抓他们的女人或是兽族的雌性,同恼人的寄生虫无所不在,王国当然要避免此事发生,但艾布纳太大人太多不可能全部阻止,而直接跟阿奇柏德抗议他们也会装死,说那只是少数人的犯罪行径并不是他们所指使,然而实际如何彼此心知肚明。

他们将抓走的人注射oga信息素,将他们改造成适合生alpha孩子的体质,标记他们,即使获救也会因为不能离开alpha而不能回来;杀掉他们的alpha,他们也会很快跟着死亡。

虽然谁也没有说,但两方大陆的战争不久之後就会展开了。

「先前投入的药剂实验的怎麽样?」

少年有着稚嫩的脸庞,然竖立尖细的兽瞳碾碎那种青涩无害,西装裤下修长双腿自然的交叠,气势全然没有在诗延面前的收敛;在诗延不在的情况下,诗衍就是随时都想沾血的凶刃,毫不掩饰他对对手的杀意。

手下心里想哭,老板一不在他儿子就让整个大厦的空调失去作用,瞬间让气温降到零度以下。

「被注射药剂的人有陷入发情期的状态,不过大多数还能靠疼痛忍耐。」

他们王国不是被动的只被抓,那些强壮霸道的alpha也会遭殃,被抓到地下的实验室中「支持」诗衍的游戏,既然这麽喜欢抓人生孩子就让他们自己生好了!他的初衷是为了解决辈alpha强硬标记的关系,但目前只能勉强做到将标记逆转就是换alpha求人操,完全消除标记则还在继续研究中,要是完成能发情能生孩子alpha把他们丢回去表情一定很有趣。

那陷入长期僵化的嘴角硬是扬上了一丝弧度,诗延要是在一定会以世界奇观的理由拍照,还要放大表框挂在大厅让人人瞻仰,可惜他不在。

视角接着回到几小时後的天响岛,诗延悠闲躺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休息,双眼放空盯着天然木质纹路的天花板,耳边伴随阳台外树叶被风吹响的沙沙声;喝了双性淫液的景丞霏伤势果然明显好转起来这麽不科学的事诗延已经懒得吐槽,双腿恢复知觉,就连身上本来残留的疤痕也逐渐变淡消失,诗延吩咐加德去照顾他复健不要管他这个主人。

或许有人疑惑既然液体可以治疗,那为什麽诗延身上会有伤痕,因为这治疗效果对双性本身没有用处。

诗延张合手指,觉得最近运动量不足,当然不是指性方面的,他虽然对性感兴趣但也不是每天发情的生物,比起性爱他更喜欢另外一种游戏。

以往都是抓他儿子一起玩耍的,但现在明显不可能。

决定了!

天响岛有一个终端系统,就在标识身分的凭证中,像诗延自然是他镂刻云朵的柏金项链;顺便一提,这个大陆有的科技能源并不是原世界的火力、碳、石油等等的产物,而是专属於这大陆的魔能,要称它魔力、玛那之类的都可以,简单的说就是自然无污染。

艾布纳大陆的科技树并不是一开始就被点亮的,而是同属穿越者的同伴唐泽,将身为国家研究员的能力用在这里,才让艾布纳逐渐与现代世界贴合。

想到唐泽,那家伙不知道跑去哪做研究已经很久没看到人了。

算了,反正不重要,他无论在什麽地方都可以活的很好。

天响岛终端系统有个虚拟世界的功能,简单的说就是单机游戏,而主人可以身为创造主操控一切想要的物件,然後让自己跟奴隶进入虚拟世界玩耍当然要玩什麽因人而异。

这可以让身体被玩坏不能动弹或是在睡梦中的奴隶,也能接受精神上的调教,要是主人没空还能设定ai来,就是个让奴隶24小时都不能休息的恶劣功能;不过诗延并没有想用这功能做什麽色情的事目前,他认为这系统能玩耍的地方还有很多,总是抓着做爱不放是怎麽回事?好吧,其实他没什麽立场说这个。

诗延碰了下云朵,宛如被风吹拂它变换了形状,中央凝成的圆珠从中投射出萤幕,出现让诗延选择功能的细条项目。

虚拟世界,场景就设定热带雨林好了,可以使用冷兵器、枪械随机,禁止魔法,敌方对手设置景丞霏,我方当然是他自己,然後开始游戏奴隶是强制进入世界的,无论什麽情况下!

来吧,景丞霏,我要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

05厮杀游戏副标:教训不听话的兔子前

闷热潮湿。

鸟类呜鸣声带来诡谲的氛围,空气凝滞得喘不过气,浑身被黏腻的汗水沾湿,景丞霏意外发现自己竟然能站起来了!然而这里是哪里?凭眼看去可以确定身处高耸丛林间,可上秒还躺在床上回味主人爱液甜腻的味道,和令人缱绻贪恋的哼吟回响的他,怎麽忽然就来到这里?

虽然脑中慌乱,但他心理素质不错,一身迷彩军装服贴在他健壮结实的身形线条,肩上一个军用大背包,他观察四周没什麽危险生物的动静,看旁边长势高耸的树木立刻动作利索的攀爬上去;身体自在轻盈的快感让他几乎快哭出来,从被打断腿的那一刻他就不期待能够恢复,现在即使不知道为什麽、就算是梦也没关系,他的体能回到了以往甚至更好的状态。

爬到树干上他检查背包,保温水壶、压缩饼乾、小型手电筒等等野外求生的必需品,还有可以成为攻击力的军用小刀跟猎枪。

忽然眼前出现一行字,让他真的意识到这不是现实。

任务:杀死诗延成功:诗延死亡失败:景丞霏死亡

这是──

景丞霏想起天响岛的终端系统似乎有这麽一个功能,但从来没有人会像诗延一样真的把它当游戏玩,还是一场厮杀的游戏。

他瞬间明白诗延要自己玩这游戏的理由,肯定是舔穴让主人觉得自尊受损,想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但又是为什麽认为打得过他呢?

景丞霏低头无奈一笑,天知道他有多久没笑过了,他了解诗延绝对不是普通的主人,遇见他或许是自己的幸运不,他给自己治疗双腿的恩情已经足够让他献上一切的忠诚与生命,即使他对主人一无所知,但神子的恩惠谁能不感谢,他又何其荣幸可以获得他的垂怜。

然而景丞非所想要是被诗延知道对方只会认为荒唐可笑,如果他真的需要用双性的身分让人忠诚於他,说夸张点,他乾脆全国直播露下体比较快!当然,这麽掉节操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又不是欠人干。

「!」

耳後听见树叶摆动的轻响,景丞霏沉住气不动,即使不看他也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白光闪过,景丞霏本来握住的军刀已经被他掷出,钉在後方粗壮树干上!此刻景丞霏才慢慢回头,一条蛇扭动摇摆着身躯不住甩着尾巴,锐利军刀就穿透牠的身体固定在名为树木的标靶上,蛇痛苦挣扎了一会就低垂落下,景丞霏过去准备将军刀收回。

忽然一声枪响激起丛林群鸟飞天,景丞霏来不及拿刀就一个前翻跳下树木,在快到地面落脚点时一脚踢上树干,果然枪击落在本来会降落的地方。

景丞霏不停留的快速跑动,现在敌暗我明,在不知道对方躲藏处的情况下随意开枪只是浪费子弹而已,他不敢轻视诗延,明白只要一分心对方是真的会杀死他!边奔跑脑中不断思考着如何反击,突然跑出丛林前方却是深不见底的大瀑布,跳进去可能获得一线生机,也可能被河里隐藏的石头跟暗流漩涡弄死。

不过他还是太天真了,或者说诗延太狡诈,他根本没有给景丞霏选择的机会,不知哪来的虎头蜂出现,密密麻麻的朝他的方向群体飞来。

跳可能会死,但不跳绝对会死!瞬间被人封去退路,景丞霏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直接跳进瀑布中,他的身体隐没在狂暴的水流之下。

他跳进去没多久,虎头蜂就在他原本的地方徘徊,忽然一阵浓厚的烟飞来将虎头蜂们薰得逃的逃晕得晕死在地上;纯黑军靴踩踏在虎头蜂上,刚才逼得景丞霏跳河的虎头蜂被轻易的踩成烂泥,而军靴的主人也穿的跟景丞霏一样的军装,迷彩军服包覆着劲瘦挺拔的身体,这身体的主人自然是追杀景丞霏的诗延。

凝视着川流不息的河水,景丞霏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诗延感到有趣的旋转手中的军刀,手指灵活的将刀有如自己身体操控自如,翻转在指间变动它的位置,那把刀就如同被他随意耍弄的景丞霏一样。

诗延开启游戏公告,转了那把军刀两圈握住,用着挑逗猎物的慵懒声线恶劣说道:「景丞霏,如果被我杀掉的话,为了给蛇先生跟虎头蜂们赔礼,我会用藤蔓把你绑在树干上,浑身赤裸的让虎头蜂叮喔,你放心!只要我愿意虎头蜂的针毒不死你,然後让蛇把你的肠道当做新窝,一点一点的从你的肛门钻进去,其他蜈蚣、蚂蝗之类的大概也会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吧?」

「怎麽样?是不是觉得挺有趣的?」景丞霏的回答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诗延本身就是这麽性格糟糕的家伙,糟糕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根本不想掩饰。「我也觉得挺有趣的,我看你的身体就知道你以前肯定不缺乏运动啊,你看主人我多贴心,为了让你的精神先一步习惯用心良苦的陪你玩游戏!像我这麽体贴的主人真是世间难寻。」

诗延自得其乐的夸赞自己,他以前就被唐泽说过这麽厚的脸皮不知从哪锻链出来的,不过他不在意,对他来说那与赞美无异。

另一边好不容易在河流下游回到岸上的景丞霏,拖着被冰冷河水侵蚀而体温下降不住发抖的身体,还未松口气就听见主人如恶梦般的公告;他不敢赌诗延说的是真是假,取消想要短暂喘息的想法,拖掉衣物简单拧乾一下又穿回去,主动走进去危机四伏的丛林也不大喇喇的成为显眼的狙击目标。

不知道这个游戏会持续到什麽时候,希望有时限,景丞霏明白要杀诗延几乎不可能,除了现状还要加上心里障碍;双性的尊贵稀少大家都知道,谁都不敢苛刻双性,严格上来说就算让他受到一丝委屈也是大逆不道的行为,所以即便是场游戏他也做不到杀双性何况他还是自己的主人,此刻景丞霏真的搞不懂诗延在想什麽。

为什麽一个双性会喜欢玩这麽危险的游戏,这推翻了他以往的认知,他或许不该把诗延当做一般的双性看待,或许就纯粹是主人?

破空之声迅速似燕鸟飞来,景丞霏扭转回身,刀刃与枪身摩擦的火光碎屑闪烁。

军帽沿下被汗湿黏的细碎黑发紧贴额头,诗延似黑耀石纯粹的双眸映入他的惊讶,目光有如野豹看见猎物一样狂热富有生命力。他脚往後退,正好避开诗延对他小腿的踢击,但对方屈起脚用膝盖意图撞击他的腹部!景丞霏将猎枪连刀往上一推,顺势後空翻然後看也不看身後拔腿狂奔。

必须快点想出制胜的方法,景丞霏再也不想什麽双性的问题,诗延只是诗延,两方都是猎手也同是猎物。

到这里诗延决定玩游戏的目标已经达成了一半,看他们知道自己是双性就流露的渴望与毫无道理的臣服,让诗延觉得很不爽,他希望他的奴隶看到的是他的人,而不是身体。

忽然景丞霏想到先前在背包中看到的东西。

也好,只能靠它了。

他下定决心。

景丞霏看出诗延也许为了想让游戏玩久一会,刚才不用枪而是近身作战,那反而给他使用它的好机会,景丞霏看到前方突起地面的粗壮树根故意让脚绊了一下!果然後方追来的诗延没有放过这个破绽,锯齿状的军刀就要从景丞霏脖颈划过,就在刀刃割入皮肤的瞬间,刺目白光闪耀,一阵剧烈疼痛袭遍他们两人,接着视野漆黑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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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死亡,比赛平手。

诗延发了一会呆,然後将系统画面调出来,用旁观者的角度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原来景丞霏用了小型炸弹,这种炸弹不像原世界会因为浸水坏掉,依靠魔力能源的炸弹很好的发挥它的效能,从系统画面能看见他们两个被炸得屍块散落各地根本分不出谁是谁的惨烈。

挺有趣的。

诗延给景丞霏打了不错的高分,然後退出游戏。

要是景丞霏真的输给他,他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用先前说的手段折磨他,因为他这个人本来就满凭情绪做事的,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没有改变万年死性不改的b型。

诗延笑得很高兴,但又有点失落,毕竟那只是游戏而不是真正的血肉厮杀。

伸展着柔软的身体,他痛快的从床上跳下来,刚才玩精神游戏身体并没有真正参与锻链,现在他要去实际运动了;别墅在他要求下,地下室是属於专门玩耍的空间,隔音强大而且耐撞,还拥有可以让人看见幻象的装置,他到现在还没去过。

终端传给加德一个不要吵他的讯息,诗延就跑去地下室了。

过了几天,景丞霏的伤势完全好转,这些天诗延一直在地下室锻链一次也没有上来过,要不是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加德恐怕早已破门而入。

「呼──」

诗延倾吐身体的浊气,地下室的训练器材被他弄得一团糟,反正之後会有人整理所以他也不担心。汗水黏着身体的感觉不是很舒服,诗延去旁边简单的淋浴间冲洗一下,换上新的衣服然後决定重见天日。

出来时加德已经按照他吩咐煮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跟着景丞霏两个站在旁边,两人就像雕像一样,加德站姿符合管家的从容优雅,景丞霏则是干练笔直的站着,与地面绝对的90度。

诗延吃了一口烤得鲜嫩多汁的牛排,他慢条斯理的吃着,把那两位奴力当做空气忽略,终於在他放下刀叉时,本来就够僵持的气氛更加紧张。

「景丞霏也就算了,加德,你似乎忘记我跟你说过什麽话吧?」

手肘撑着餐桌,两手双指交叉,诗延姿态慵懒得将下巴轻搭在手上,明明眼神没有半丝不悦但精神压迫着他们两人;加德迅速下跪,做出温驯臣服的姿态,赤红毛绒的长耳朵可怜的半垂,说话语气不如以往的轻松而是略带卡壳的紧张。

「非常抱歉主人,奴隶以为主人不喜欢与奴隶用餐。」

诗延像是没听见加德的话,他看向景丞霏,对方被他目光惊得停顿一下呼吸,然後恢复正常。「景丞霏,你吃过饭了吗?」

「还、还没,主人。」

本来景承霏想要对诗延感谢的话,因为此刻尴尬的气氛无法说出,潜意识也告诉他,诗延并不想获得他的感谢。

「喔。」用种可有可无的音调回应,不过诗延对加德命令:「你去准备景丞霏的食物,你坐到位子上,以後吃饭时间要一起吃。」

加德无言的去厨房料理食物,明白自己随意揣测主人的想法已经惹火对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获得主人的原谅;另一边景丞霏有些尴尬紧张的坐到位子上,诗延没有特地管他说什麽,打开终端就随便的看起新闻来。

没过多久加德料理好景丞霏的午餐端上桌,诗延示意他吃,然後让加德去冰箱拿自己喜欢的食材过来给他,加德不明白诗延要做什麽,但还是依言乖乖拿了一条红萝卜过来。

「哎,果然是兔子啊。」与调侃无异的语气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偏偏他的声音低沉间带着些许粗野的性感,即使不刻意压低声线也太过迷人,单凭说话就能吸引人的耳朵。

更何况这声音来自他的主人。

「把裤子脱了背对我跪下,主人我还没嫌弃你呢,就敢不跟我吃饭。」诗延很是无奈的说着,他也想要脾气很好的对待奴隶,可奴隶一直惹他生气,他要是不发泄教训这种违抗命令的事,事情只会一再重覆的发生。

「对了!吃完不准溜,乖乖看主人给你表演节目。」

诗延冷眼看加德乖乖露出浑厚饱满的白皙臀肉,一边没忘了对景丞霏警告。

「把你的屁股掰开,还要我说现在要干嘛吗?」

「主人,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即使加德想要假装自己很镇定,有些颤抖的声音,还是曝露了心里的不安定;为了不让自己後悔,加德两手抓着臀肉然後用力掰开,大量接触到冷空气的穴口不住收缩,他试图让不在意另外两人停留的目光。

「以後我说的话会绝对执行?」

「是的主人。」

恭敬,没有半点犹豫,被主人厌恶放弃的奴隶会遭遇多惨的下场,加德不是不知道。

「好啊,现在扩张你的穴,我要看兔子吃红萝卜。」

06後穴吃萝卜副标:教训不听话的兔子後

景承霏觉得难以下咽,表面还是镇定的吃着,玉米浓汤里的小块萝卜忽然变得难以直视,浓稠的奶油香此刻也让人联想到奇怪的东西。

餐厅落地窗可以随时看见外头绿意盎然的花园,良好的光线可以将东西看得一清二楚,包括吞吐自己手指的艳红穴口。

湿润,手指在紧致肠道抽插发出的水声。

狭窄的通道被手指慢慢开拓开来,指尖碾平肠道敏感柔软的皱褶,火热情慾不断侵蚀他的神经,就连前头本来沉睡的器官也忍受不住的抬起头来。

「呵、嗯啊啊」

诗延并没有禁止加德出声,他竟也就放肆的开口呻吟,甜媚带点苦闷的欢愉,因为快感不自觉摆动的腰臀,就像要将周围的人都卷入爱慾的浪潮之中。

那一声一声的撩拨,牵动混乱旁人的神经,景丞霏吃到後来都不知道自己嘴里的是什麽味道。

「吃完了?那你就先回房间去吧。」

诗延声音听起来很稳,看上去完全没有被加德放荡的模样吸引,而得到指示的景丞霏松了一口气,他尴尬的挡住有点反应的下半身,以看似自然却很快的步伐走回房间。

而表演中的加德自己也轻松许多,但忽然抵在後穴的粗糙物体让他身体紧绷一瞬。

「手指吃够了吧?你最喜欢的红萝卜在这里喔,小兔子~」

红萝卜尾端戳进已然松软的後穴,加德明白的撤出手指,专心等待主人的「喂食」。

诗延没有强硬的塞进去,显然加德的表演让他心情有所好转,几下抽插尾端就沾满透明的黏液;加德感受红萝卜粗糙的表面侵犯炙热的肠道,明明是无生命的东西,却足够引发他的情慾,表皮直接粗鲁的推挤里头柔软的内壁,感觉快意的肠肉甚至会自己主动去夹深入的红萝卜,期望它进入更深更痒的地方。

「红萝卜真的这麽好吃吗?你屁股夹的我都抽不出来了,真是个贪吃的屁股。」

「喜欢、嗯好喜欢吃红萝卜,再让我多吃一点吧?主人」

理智被欲望啃食乾净,或许对於加德来说根本就没有羞涩这种制约的存在,不过诗延并不讨厌他大胆渴求的性格,坦率面对自己的性慾不是什麽糟糕事。

「啊哈!啊啊、好深!通通进来了!红萝卜把我的小穴塞满了!!」

随着加德高昂的媚叫,诗延将整条红萝卜塞入他的後穴,穴口被撑成一个约3公分粗的圆洞,外面露出一小段;红萝卜一环环凹凸的表皮刺激黏膜擦过前列腺,狠狠碾开肠壁细密的皱褶,疯狂的快感麻痹尾椎窜到全身,精瘦的大腿紧绷得差点抽筋,男根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颤动,铃口宛如失禁一般不断涌出前液。

看加德陶醉的样子,诗延不由心想真的有这麽爽吗?随後自己否定,绝对只是这只发情兔过於淫荡的关系!红萝卜它一定是无辜的!

诗延不着急抽插红萝卜,手把玩着加德挺翘富有弹性的双臀,然後握上柔软的圆尾巴。

「啊啊──!!呀啊啊啊啊────!!!」

毫无防备的被攻击敏感处,精液受挤压似的射到地毯上,随诗延抓握尾巴的动作不住喷射,屁股疯狂扭动着想逃离;诗延将红萝卜抽出,插入早已被勾引得勃起的性器,高潮中不停抖动抽搐的内壁绞着,但湿黏的肠液多到无从阻止诗延入侵,没多久就整个埋入後穴中。

此刻加德已经叫不出来了,撑在地面的手无力趴倒,脸直接蹭在自己射出的精液上,只剩下被嵌入男人性器的屁股还高高翘起,显然就是头淫靡嗜慾的野兽。

「已经射不出来了?」诗延貌似关心的询问,但实际上他一点也不在乎,挺动跨部禽着这只已然失神的猎物,撞到深处故意抓紧尾巴引发对方反射性的颤抖,让肉壁像吸允龟头的酥爽。「再陪我玩一会吧?嗯?」

他另一手摸向加德疲软的性器,刚射完精的肉棒即使被抚摸也得不到任何快感,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灵活的揉捏着,湿滑光亮得有些抓不住。

「呐,是这根被红萝卜插到勃起射精的东西想插双性的穴吗?」

鄙视玩味的轻浮语调,加德本能感到了危险,察觉到他紧瑟的浑身僵直,诗延体贴的放开了它,他可没有变态到切男人器官的兴趣。

「记住,就算是发情期,也是我操你的肉棒不是你干我的穴!明白了吗?淫荡兔子。」

语毕抽动男根继续撞击他的後穴,让他只能不断发出哭喊似的呻吟,诗延不需要表面的回答,只要做到加德懂就可以了;谁知道这只表面恭敬遵从的兔子,里面动了多少歪念头,他不需要那张巧言令色的嘴说的花俏假话。

这场教训两小时後结束,加德无力的倒卧在地上,两瓣圆臀被手掌拍得通红,那是在加德求饶下诗延决定不虐待他尾巴的退让;後穴被操得无法合拢,浓稠精液从指甲大小的孔洞流出,漂亮似白玉精细的美青年,虚弱接近昏迷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宛如被拔去翅膀的蝴蝶,有股被残虐的美丽。

诗延蹲在他旁边,手指抹去加德无意识流出的口沫,像上妆似的涂抹在他单薄淡红的嘴唇,让不停叫喊而乾涩的唇多了一丝光泽,水嫩,仿若上等的甜品般诱惑诗延的眼。

就这样看了一会,诗延把他抱起来走去浴室清理了。

到了晚上吃饭时间,景丞霏有些战战兢兢的打开房门,没有发现加德跟诗延的身影,倒是厨房传来一阵食物浓郁的香气;餐厅的地毯已经换新,也没有那种暧昧尴尬的气味,看见中午那一场画面,绝对不要忤逆诗延的任何决定,相信这件事他们铭记在心忘也不敢忘。

「醒了?」

「那个,主人?」

景丞霏有点不敢相信他看到的,诗延穿着设计简单没图案的深蓝围裙,端着一锅汤走出来;诗延面色普通自然,全没感觉一个做主人的竟然自己下厨非常奇怪。

「我差不多煮好了你去拿碗筷。对了,顺便去加德房间看他起来了没有,能起来吃就叫他来,不能的话就算了。」

「啊、好。」景丞霏愣了一下,又不敢问为什麽,心里庆幸以前什麽都吃过,就算诗延煮的是黑暗料理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餐桌上,三人无声的吃着诗延煮的菜,诗延的外表分明长得像要人伺候的贵公子,煮出来的菜却意外的家常;简单、不花俏,直接显露食物本来的鲜味,吃起来竟有家的温馨感。

睡了一觉恢复精神的加德,脑中思考着诗延究竟是何种出生,无论如何那场欢爱已将警告刻划在他心里,他不敢再猜测主人的事情;另一方面景丞霏有些焦躁不安,而不断飘移过来的视线令诗延想忽略都不行。

「什麽事?」

「主人,我能问你为什麽要救我吗?」

「问都问了还问能不能问。」诗延啧笑,但看见景丞霏紧张却认真的眼神,收敛起了上扬的嘴角。「你刚好符合我的胃口,而且自己的东西坏掉当然要修好,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那是贬低他人的说法,然套用在他们主人与奴隶的身分上并不差劲,不过诗延给予他们的界线很暧昧,会狠心的教训他们却又做出不像主人的事。

来自双性的恩惠并不如诗延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但景丞霏已经明白不要用以往的常识去理解诗延,那根本不可靠且错误万分;诗延不是尊贵的双性,是主人、是比他更厉害的强者。

他没有忘记丛林的追杀,片片枝叶划过身体的刺痛,肺部像快燃烧般痛苦得不停鼓动呼吸,调动全身肌肉的极限奔驰;精神紧绷到彷佛世界都静了下来,他已经好久没有那种刺激感,是还未来到天响岛以前的他,是诗延让他回到了过往的自己,解放了被一再屈辱打击的心。

他感谢着他,无论诗延需不需要。

「吃完饭你们陪我出去散步,之前就逛过夜市,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呢。」诗延轻摇手中的银制汤匙,他要是不说话用餐姿态完全优雅挑不出一丝差错,可一但开口那仿若贵族的感觉一下子就会掉成平民。「加德,身体可以吗?」

「没有问题,主人。」

「那好。对了!虽然没说过但你们应该知道我的个性很烂,所以你们如果惹我生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麽,你们是我的奴隶,我有绝对控制权,知道天响岛杀人是会复活的吧。」诗延微微一笑,另外两人却不认为这是件好事。

天响岛跟地鸣岛上都有爱慾女神所设置的无限复活结界,主人随便虐死奴隶都没关系,然而每次死亡就会缺失记忆,死太多次的下场就跟活死人无异;最後被丢到废弃厂做真人性爱娃娃,或是卖给爱好吃人肉的,当肥料也可以,不缺用途。

「我还满有良心的,不会玩什麽五马分屍,这点你们大概可以放心。」加了一句大概,诗延从不去保证任何约定,因为约定就是拿来破坏的,他喜爱自由厌恶拘束。「景丞霏,我希望你赶快锻链到原有的状态,终端的虚拟训练跟地下室随便你用,然後再陪我玩更有趣的游戏吧!」

将彼此厮杀当作游戏,景丞霏能读懂诗延的眼中是兴奋得火热,那是在杀人为乐的玩命之徒眼里才会看到的东西,诗延的精神显然不正常。

看见加德透露疑惑的眼神,诗延体贴的说:「你也想玩那下次一起吧!你们两个一起来杀我,但要是你们输了──我会干死你们。」

最後一句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尽管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他可以在现实世界收敛,虚拟游戏就没有抑制的必要,游戏没有胜负奖励也太无聊了。

「话说你们要是赢了也该有好处这样吧,赢我的可以提出一个要求,但我答不答应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因为本身的立场就不对等。

07来自肥猪的挑衅

天空宛如油彩浓稠的梦幻迷离,清亮玫瑰红跟冷调暗蓝彼此交融和在一起,繁密的星点在外围闪烁,仿若童话故事般的秘境;脚下枯叶发出细碎哀鸣,林道遥远的看不到尽头,两侧被数十层楼高的树团团围住,它们稀疏的枝头挡不住天空的璀璨,遮不了前行的视野。

迷幻林道,是他们从别墅区走到的林地,它的尽头是星萤海,是诗延想看的目标。

天响岛上有绚烂的美景,还有无限复活的结界,照理来说会成为权慾争夺之地,从前有人妄图将天响地鸣变成自己的私有岛;记得那还是位大贵族,带着自己的私兵闯岛进攻,最後他们全部变成奴隶,只要被人摸到就会发情失禁的奴隶。

往後没人敢再挑战慾望女神的神威,地位越高的人自尊心越强烈,他们或许可以不怕死,但绝不能忍受自己成为放荡的婊子。

「真奇怪,手册上明明介绍这边有很多动物出没,怎麽一只都没有。」观光客诗延有些失望,甚至心里开始质疑天响官方是不是在耍他,虽然没有抱持着非要看的心情,但完全看不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这简直就是宣传诈欺。

走在前头抱怨的诗延没发现跟在後方的加德表情有一瞬僵硬,景丞霏倒是注意到了,却不知加德怎麽了,难不成动物会被加德吓跑?怎麽可能,就算是兽人兔族也是公认温驯无害的物种。

就在诗延念着到星萤海是不是连一只星萤虫都看不到时,前方左侧的树林突然出现了「狗」──他们一瞬间以为四肢爬行在地的是狗,但其实是人。

可究竟能不能称之为人也说不好。

身材壮硕的男人四肢在地面爬着,黑色皮带覆住他的眼,凹陷的痕迹明显看出他的眼球已不在,塞着口球的嘴流满唾液牵丝到地上;皮带勾勒他全身鼓起肌肉的轮廓,长时间未接触太阳的苍白皮肤到处都是刺鞭鞭打的伤口,瘀紫、血红,被刮得血肉翻出,随着爬行不断有血落下。

然而更为残酷的是他的下体,狰狞昂扬的顶端塞着拇指粗的棒子,阳根被残忍的穿着一排金环,环上穿的细绳将阳具与两颗饱满的囊袋綑得死紧,泛红发紫想来过不久就有可能废了。至於後穴吃着男人拳头粗的假阳具,露出一些细密的软刺,挡住底座的绳子跟绑阴囊的绳子相连,一但他受不了想要挤出阳具,绳子就会扯痛他的卵蛋,要忍受直肠被假阳具碾压的痛苦,还是忍受囊袋被拉扯变形的痛苦,恶意的让他自己选择。

景丞霏忽然往前踏一步,诗延转头去看他,见他英挺阳刚的五官扭曲着,天蓝瞳孔愤恨与惊诧交错,两个拳头紧紧握着颤抖,就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要是诗延不在他大概就冲过去了,显然他还有点理智,没忘记牵引绳在诗延手里。

「原来还有别人喜欢在这里散步,怎麽样?我的狗还不错吧?」

跟在男人後面的是位样貌猥琐的中年男人,挺着巨大的啤酒肚,肥成一圈圈的脖子挂着粗大金链,链子却挂比它便宜的青铜片;那当然不是男人的特殊爱好,柏金、白银、青铜,那一片是主人的标志、进天响岛的凭证,他为了掩饰特意换上金链显得比较高贵,但就算把石头放到百货专柜它的价值也不会真的提高,只会让人觉得更好笑。

至少诗延就难以克制缓缓上扬的嘴角。

虽然这麽说很残酷,但天响岛的凭证资格很看脸,长相、气度、血统、成就缺一不可,如果什麽都没有那就只能靠钱,而这青铜主人显然就是靠钱进来的。

要进天响岛的金额至少能买下一个小国家,诗延很好奇男人究竟是怎麽赚到钱的,瞧他暴发富的样子、糟糕的奴隶品味,他才不信这人有什麽独特的能力。

「咦,你不是景丞霏吗?」中年男人一眼就看到景丞霏,他一笑嘴里的金牙非常显眼,如豆粒大小的眼珠嘲讽的看向他,然後用脚将趴在地上的男人踹倒!尖细枯枝刺入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但男人只是闷哼一声,比起疼痛他似乎更在意中年男人的话,低着头不让人看见他的表情。

「认出来了吧?这就是你的队长啊!」

景丞霏开口想说什麽,但又闭上嘴巴,在主人没有允许之前奴隶是不能随意动作的。

「这位先生。」诗延出声,中年男人的兴致被打断,正要教训一下看到晃荡在诗延锁骨上的铂金瞬间失了声,至少他在这里一阵子了还没见过柏金等级的主人。

「我认为你没有跟我所有物说话的资格。」

「什麽?」

「你长得太不堪入目了,为什麽会想要出门呢?」

诗延平和的笑着,细直柔顺的黑发贴服脸颊,被月光照得明亮温润的黑眸,给人乖巧纯良的错觉,说出的话语跟形象反差太大,让中年男人一时之间会意不过来。

「你说什麽!!」

「为什麽你不乖乖待在猪圈要在这打扰我散步呢?」

「混蛋!!」

中年男人伸手想抓诗延衣领,诗延抢先往前踢他小腿,失去平衡的中年男人重摔在地。

「哇啊啊啊啊────!!!」

鞋跟碾着试图对他攻击的手,剧烈疼痛让中年男人以为自己手骨都要被踩碎了。

「景丞霏,你想要那只狗吗?」惨叫的背景因仍在持续,诗延扭转脚下手掌皮肉,一脸自在的问景丞霏,就像在宠物店里挑选宠物一样。

「我想要!」

生怕诗延很快就会反悔,景丞霏想都不想就快速回答,连声主人都忘了加,不过诗延不是会计较这个的人;他移开脚,中年男人的手已经被踩得红肿渗血沾满碎叶跟泥土,他蹲下来对仍在痛呼喘息的男人说:「我奴隶想要你的狗,你让不让给我啊?」

那不是要求,根本就是命令。

「让给你你以为我会这麽说吗?别开玩笑了!」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大吼,诗延不以为意的站起来,见他愤怒狰狞的表情。「景丞霏!别以为有个柏金主人就好运了,奴隶交换就算是位阶高的也不能强迫!我是绝对不会把这条狗给你的!!」

「看来你们之间私怨很大。」在中年男人说话时诗延退了几步,以免张着大嘴喷散的口沫会喷到他。「虽然不能抢奴隶,但位阶高的人可以强制你参加游戏啊。」

更倒楣的他是青铜,差了两位阶,连决定何种游戏跟奖励的权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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