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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海与未眠人①

 

一群江湖人士不由得聚着窃窃私语。

“这是谁家的公子哥?”

“长的可真俊俏啊。”

“那么文弱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看的。”

“老娘武功好就行了,要你个丑八怪嚼舌根!”

“噗嗤…”

只不过三脚猫功夫的鹤青山自然听不清,白业却听得分明,他不悦得皱起眉头,仔细瞧了瞧前方大少爷白皙的脸庞,眉头凝得更紧了。真是粗鄙。这话说的,鹤青山也不是什么待嫁闺中的娇小姐,白业这般思想多少有点古怪。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大少爷想沐浴的指令,也不知这白业想到什么,眼色深深竟是显出骇人的气势。

“好。”白业喉结鼓动,声音微哑回应道。

鹤青山对他这么磨叽很不满,蹙起眉尖,脸色微恼地轻喝:“还不快去备水,愣着做甚!”

以往白业定是在心里暗中吐槽这大少爷的娇纵,今日却口里火燎似的发燥,总想干点什么,偷瞟了眼少爷艳红的嘴巴不住吞咽唾液,按耐着转身去找店小二热水了。而鹤青山被侍从头子暗沉的眼神惊住,疑心这人是不是想打他,心里惴惴不安,不敢再耍横。到底是在外面,没有鹤家给他兜底,还是小心些好,白业也不是鹤家忠心的家臣,不会处处容忍他的脾气,自己说服自己后,大少爷拉开腰带,正要落下衣袍,就听见门外传来人声,“少爷水来了,”结果还没等他回答,白业就搬着一桶热水进来,径直走到屏风后放下。

“谁让你进来了!”鹤青山满脸惊慌,身上只着了素白的亵衣,脖颈若雪般,一张莹白的脸庞在灯下显得柔媚。白业抬头看得有些愣了,他张了张口不知道作何回应。

鹤青山看他愣在那里不动,冷声斥骂:“你还在站着这做什么!”修长的手仿若玉石,搂在领口,比之世家小姐还要娇几分。白业分明知道不该,仍然忍不住去想,这位娇里娇气的大少爷莫不是在勾引他?

站在走廊守着时,听大少爷沐浴哗啦的水声,白业不经浮想联翩,英俊的脸庞发烫,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幻想鹤青山高傲飞扬的凤眼,红润的嘴唇,和方才裸露的一点脖颈,就连眼角下方那颗猩红的泪痣都如此清晰。白业才发现,原来鹤青山在他心中已这般深刻。

“过来给我擦拭头发。”房内传来那人娇气的命令,白业推门而入,倏忽被鹤青山沾水的美色所震慑。他克制地抓起白巾细细擦拭鹤青山的发,用内力匀称烘干,水滴打湿了鹤青山青色的衣袍,粘在白皙的后颈,愈发称得大少爷一身皮子白又嫩,有股朦胧醉人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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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如期而至,鹤青山坐在酒楼品茶,楼下的擂台便是比斗的场所,他望向众人簇拥的地方,李绫谓赫然在其中,相比在鹤府的平平无奇,他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毕竟和当今武林盟主结为异姓兄弟的人可只有他呢。即便周围没有其他观众,鹤青山仍然敬业地演绎出震动和欣喜,眼中仿佛含着不自知的爱慕,不过因为不是专业的演员,鹤青山只能拿看狗的眼神凑数。在他身边伺候的白业发觉到大少爷的异状,顺着痕迹看见那个让大少爷出府的小厮,握紧腰间的佩刀神色自若。谁也看不出来他起了杀心。

武林盟主是位气质沉稳的俊朗男人,似乎整个人都散发着浩然正气,让鹤青山看了他好几眼。正和参加比斗势力讲话的长孙浩发觉有人一直盯着他,不由得有些奇怪,他微微侧头,鹰目如电钉住偷看的鹤青山,吓得大少爷手里的茶杯都没抓住,要不是白业看着早撒了。

鹤青山悻悻扭回头,满心不快,什么浩然正气,我看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杀胚吧。

一旁白业面上满是严肃,把大少爷的不爽别扭看在眼里,手指动了动,有些心痒。

武林大会的剧情结束,鹤青山身边多了两个风格各异的帅哥,至于总授e已经不知道被长孙浩弄哪里去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颇具戏份的后攻为什么突然把总授丢到一边,盯上他这个攻四号骚扰。

为了不扣钱,鹤青山选择暂时不告诉系统,他觉得自己努力走好自己的戏份就还有得赚。

“又走神。”柳无放叹息着咬了咬怀中人的耳尖,手不老实伸进里衣作弄。他就是仗着长孙浩和白业在马车外面,而鹤青山又是个好面子的大少爷才这么的放肆。

没一会,鹤青山就被他弄得凤眼微湿,按住胸前拱起的弧度,喘息问道:“李绫谓呢?”听闻这话,柳无放脸上温雅的笑容缓缓消失,“还记着那个小厮?”他酸溜溜地说,也不知道那李绫谓有什么好的,那卑贱又腌臜的男人,不知道和多少人有过关系,和长孙浩结为兄弟竟然还有那种心思。想到这里,柳无放不怀好意的嗤笑出声。

这声笑让人不明所以,鹤青山撞开身后搂着自己的男人,“你管我。”他冷笑着扯下头顶松散的发冠,清冷地斜过一眼,黑发披散开瞬间迷了柳无放的眼。

男人顿时低低笑起来,乐不可支,没等鹤青山反应就把人重新拘在怀里,缠绵悱恻地吻住那刻薄的嘴唇,叫他再也不能吐露让人难受的话。一开始鹤青山还抵着男人胸膛,渐渐的就软了力道,落在柳无放怀里,喉咙滚出稀碎的呜咽,他有点缓不过来气。“嗯、嗯唔……滚嗯……嗯哈…”满意的听这气喘,柳无放森白的牙齿啃咬上那段白腻脖颈,划拉开大少爷青色的衣袍。

这么大的动静叫车外的两人都发觉到不对,白业提着刀翻滚进马车,长孙浩随后而入,两人眼睁睁看着柳无放是如何含弄美人细白的胸膛的,心中杀意和欲望齐涨。

“嗯~不行哈……”这场面羞耻又荒唐,鹤青山呻吟出来,想伸手遮住胸前的美景,但如何能挡得住,在场的四个男人只有他不是一流高手,眼力听力都是顶顶的好,就连他媚红的奶肉是怎么被男人的口腔濡湿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行…”

看了一会,白业实在忍不住了,握住鹤青山泛红的指尖,舌头舔舐上去,他感觉到大少爷因羞耻在发抖,心里又怜又爱,张口把手指全吸了一边。那长孙浩也不是什么好鸟,握着身下粗硬的棍子撞上大少爷小腿上的软肉,流淌的腺液将鹤青山的小腿淋脏。陷入欲望里的男人大概都是野兽,全然没有了理智可言。无论鹤青山如何求饶推拒,都被男人们不然抗拒的驳回,他的口腔豁开,鲜红的舌根发麻,时刻有一人和他接吻,困囿在男人的索求中不得喘息,另外两人一个会超他的脚心,另一个就用后面qj他的阴jg,这密集的快感甚至令他感到窒息。

“不行了、我、唔……要嗯…不要……”

等他软绵绵的射空彻底yg不起来了,三个男人又一个接一个插弄他柔软的腿心,鹤青山恍惚间意识到,原来方才只有他一个人在射,射个不停,马车内到处是他的jg水。

这荒唐不堪的四人行持续到鹤青山回到鹤府,他手软脚软的倚在任意一个男人的怀里,似乎离开了男人都无法行走了,哪怕他同以往一样冷着脸,也透漏着情欲的媚态。他已经彻底被男人们给干透了。

上次世界结束的虎头蛇尾,鹤青山好好一个男青年,硬是被三个老公日日夜夜的炒熟了,他的肾实在受不住,最终还是艾特007把他救出去的。

办公室里,007用触手捻着鹤青山第一次工作报告,软趴趴的水母身体都僵硬了。“你不是攻n吗?”它问小新人,语气呆滞。它委实不知道演攻n能和其他攻演到船上去,而坐拥后攻的男主授反而被攻一设计杀了。

鹤青山委屈巴巴地揉了揉仍然红肿的胸脯,湿漉漉眼睛看向发光水母,“我也不知道。”

007顿时心软了,也是,这怎么能怪小新人呢,明明他也是受害者。它想了想部门政策,飘过去揽住鹤青山的肩膀安慰道:“小鹤别担心,这种情况是可以申请补偿金的,虽然比不上福利但是也不少了。”

听到这句话,被关起来狂汰的难受都消失了呢,鹤青山眉眼弯弯,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容来,007只觉得怪不得后攻们看不上总授,抓着可怜小新人不放。

“第二次工作任务出来了,小鹤是现在做还是休息一下?”

他懂水母是示意他先休息,但是鹤青山想到自己少拿的钱,硬咬着牙逞强:“现在做!”他还不信了,走剧情还能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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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内容,做一个对男主授有觊觎之心的炮灰攻,然后被正牌攻随手整死。很简单的剧情,只要坚持到大boss入侵他的身体,害他被副本诡异恁死这个剧情,就可以申请完成任务啦。

在来之前鹤青山信心满满,来之后,他抓着凉飕飕的jk裙摆一脸崩溃,剧情没告诉他,炮灰攻n竟然是个喜欢小裙子的女!装!癖!和他同一个任务剧本的队友看见他异样的神色,不禁问道:“青山是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还好他本人声音没有明显的性别特征,只是清冷,配上他现在的穿的黑色衬衫和暗紫色裙子,一股御姐的感觉迎面而来。

原本对“她”不怎么感冒的队友莫名有些脸红,何自钥晃了晃神才想到现在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还有藏在暗处的怪物等着他们。

他不说话了,鹤青山自然懒得理他。

这个本是有邪神存在的变格本,邪神则是大boss攻的化身之一,而鹤青山的任务是找到召唤邪神的信徒,阻止他们。对了,男主授呢,一心想快点被大boss弄死回去数钱的鹤青山猛然发现,自己忘了塑造人设的工具人啦,他赶忙查看自己的队友信息,发现刚才问话的人竟然是他的觊觎对象男主授!完蛋,自己刚才对他那么冷漠不会崩人设了吧!鹤青山瞅了瞅剧情里的人设,斯文败类,松了口气,就当我是爱在心里口难开。

他心里装的事太多,找的很不认真,原剧情带飞何自钥的场面完全不存在,反倒是设定为废物美人的男主授超常发挥,拿到线索,带着鹤青山赶到仪式现场。也是攻和授第一次相遇的地点。

他们来晚了。

圆台上的亵渎之物似乎在嘲笑着人类的愚蠢,扭曲的黑色的肢体、狂乱的触爪叫两人疯狂掉san值,在鹤青山还清明的前一刻,他看见那些信徒是如何狂热地为神明奔赴死亡。

总算走完了,鹤青山满意地顺从身体的渴望,散失意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以为自己回功成身退的鹤青山,实在不能够理解,自己大腿间夹住的黑色粗壮的触手是怎么来的,他衣冠楚楚的站在人群里,谁也不知道他衣服的遮掩下是怎样的怪诞淫靡。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双腿不受控制的夹紧,马上感受到那东西更粗暴的炒弄腿心软肉,同时邪神的呓语出现在脑子里,诱惑鹤青山放弃羞耻,享受欲望,与祂一起,与祂相容。

“不……”鹤青山嘴上无声地拒绝,却在那些柔软又坚韧的触肢的戏弄中战栗,裙摆掩盖了一切不堪,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毫无顾忌地叫出来。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鹤青山环顾四周狂乱的人群,眼睛里凝聚水汽,他清楚这是邪神创造出的剧本。无数双手抚摸他光滑的皮肤,扯碎完整的衣物,摩擦鹤青山每一处软肉,那敏感的胸脯仍然是红肿的糜艳的,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手掌拉扯,他似乎能感受到手掌的愤怒。但很快他无暇去思考,触肢凝聚出类人的形状,叫鹤青山模糊一眼便失了理智,不再克制的呻吟喘息,主动迎合各处的抚慰,甚至要求更多。

大脑都被这邪恶之物所玷污,混淆了概念,把他变成不能思考的淫乱事物。鹤青山修长的腿圈住怪物,阴jg进入到温热的地方,被吸允被压迫被炒干,流泄出泪泪白jg,怪物的形状是变化不定的,有时是一坨壮观的肉山,让鹤青山整个陷在其中,有时是黑色的触手巨怪,触肢游走在他身体上的每一处淫肉,有时是吸盘,把他白皙的身体印满占有的痕迹,胸口那两团乳肉更是被吸的红嘟嘟的,仿佛刚发育就被亵玩的乳房。

这一切如梦如幻,但鹤青山知道是真的,毕竟他清醒后连站起来都费劲,两坨奶肉消肿了仍肥嘟嘟的,一看就是被含惯了的模样。他点开队友信息,发现何自钥植物人状态的信息。

鹤青山:……没救了,等补偿金吧。

也就是说,他有必要继续在大boss眼前作,时刻演绎一下自己对植物人的深情,直到被boss恁死。他总觉的自己被怪物干死的可能性更大。

既然阻止邪神降临已经失败,现在鹤青山他们就只有两种结果,邪神腻味了回去,抑或者邪神饶有兴致地毁灭他们。

在祭坛躺尸近乎一天,鹤青山才恢复了点精气神,好歹能够起来行动,他把变成植物人的何自钥的上衣扒下来,绑到何自钥自己的腿上,用手拉着衣服拖了何自钥一路,把男主授磕得到处都是血才走回安全屋。刚进屋,鹤青山就将手中的衣服丢开,听见何自钥和地面发出相撞的闷响,鹤青山心里就不由得暗爽,这男的拉着头猪似的,可重死他了。

一只硕大无朋的红色眼珠静静看着这一切,它游弋在时间和空间的孔隙,左突右进作出要冲进安全屋的架势,然而这屋子是比它强大千倍万倍本体所留存的,给虫豸们的喘息的处所。游梦神只得放弃了做些无用的行为,它不由得感到恼火,瞬间吸食掉副本内千千万万生命的灵魂,包括主角授后续的队友们。

而游梦神愤怒的原因不仅是无法靠近鹤青山,还因为它“嗅”到了鹤青山身上它的敌人——幻神的气息。那大概是一种,幻神那个鳖孙都可以,我居然不可以的憋屈。游梦神最后凝望了鹤青山一眼,转身钻回梦的异空间,去找幻神的麻烦去了。并非是它放弃,而是它能感受到主体的视线越来越清晰,不同的副本空间都因为主体的意志而向这里迁移,在被主体召回之前,游梦神必须出了这口恶气。

安全屋里,鹤青山对伟大存在的视线毫无感知,他从商城里兑了些药,咬牙切齿地给自己涂涂抹抹,他扭头看了一眼挺尸的主角授,把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倒到何自钥身上,让对方身上全是粘稠黑色的药水。论做秀,他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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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鹤青山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安全屋就碎成了渣子,纯黑的巨大的毛绒圆球漂浮在鹤青山身前,他知道这是邪神正体,不是分身。初看邪神只是恐怖在大小,等鹤青山看仔细了便被恶寒得出了满头冷汗,那些黑色的色彩,是无数双大小不一的眼球构成的,而毛绒绒的是一些黑色的肉须。

他浑身僵硬,即使脚边何自钥被boss一触须抽成了碎酱,鹤青山也毫无反应。直到圆球越缩越小,越来越近,他才迟缓地转了转眼球。

去,皈依祂,信仰祂,接受祂。祂是天父,是生母,是救主,是一切与一切。连灵魂都背叛了意志,他还有什么是自己的吗?一步一步靠近那神,鹤青山心里竟一点反抗的思想都没有。

在累卵与血肉的巢里孵化,他是神唯一的天使,仍然保留了原来的形象,只不过耳朵变成了小小雪白的肉翼,眉心间生出一只纯黑的竖瞳。黑瞳正如邪神本体那些,这是神赐予喜爱之物的明证。

邪神有千千万万的化身,祂们也各有各的思想,即使被本体召回,也仍然不甘于静默。于是被吵闹的意志们烦不胜烦的主意志又将化身们踢了出去,这对祂来说是减负,对鹤青山来说却是成几何倍数递增的甘美的痛苦,无论是怎样的情绪和快乐,达到极致之后也会变成难以承受的东西。富裕的快感让他颤抖,三只眼睛都不停滚落透明的眼泪,但这饱含欢愉之痛的泪,在邪神与祂的千万化身看来,是多么美味啊。

鹤青山除了没有被神明侵犯后面,其他的地方简直要被搞坏掉了。好在007突发奇想查看了一下鹤青山的工作进程,才把被正在无期限加班的员工给捞了回来。

鹤青山一回来就抑制不住地哇的哭了,胸前的肌肉抽搐着沁乳,下身的阴jg也一直淌着淫液。水母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让他又是敏感地一抖,只好离他一点距离安慰着,“我一定努力给你申请。”

那头,神因为失去天使陷入暴怒。

“007,我不想做有戏份的后攻了,”大概是休息好了,鹤青山脸色红润,精神康健,他神情亲密地凑近水母可怜兮兮地诉着苦,“我觉得戏份太多对我来说太危险了,007!”

水母被他撒娇弄得迷迷糊糊的,嗯嗯啊啊一顿后突然反应过来,它认真地说:“但是戏份多少和工资挂钩啊,你愿意减少工资吗?”

鹤青山有些伤心,要不是那些后攻团太过分了他怎么可能愿意呢,他就是为了钱才来这个部门的,但是经历了boss那个世界后,鹤青山发觉这钱拿着有点废命啊。

最终水母还是给他寻找到了一个戏份少但是工资高的角色,鹤青山听到这两全其美的消息脸都笑裂了,再不复一开始的冷清。但等他进入任务世界后他就笑不出来了,原来捡漏的后果是当一个变态痴汉啊啊啊啊啊啊啊!

鹤青山搂紧口罩和帽子,跟在主角授的身后,他藏的有点勉强,也注意到主角授有些着急的脚步。我暴露了,他想,但是这没有破坏剧情里,“痴汉跟踪了苏葆,让苏葆焦急地前冲没注意看路,撞上一个火热的胸膛。”达成书中主角攻授第一次见面,然后主角攻发现跟踪的变态狂鹤青山,把他揍的再也不敢跟踪主角授,顺利下线。果然,苏葆前进的路线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男性,对方身穿球服满身张扬的热气,一看就是一个极有力的运动系男生,鹤青山仿佛能感到等会被殴打的幻痛。

然而事实有点出乎鹤青山意料,主角攻精准躲开横冲直撞的苏葆,径直朝裹得严严实实的见不得人的鹤青山走过来,他把手里的球掷到鹤青山脚边,语气戏谑地问道:“哥哥,你不回家跑到这里来丢人?还学别人做变态,嗯?”

鹤青山整个人都傻了,他越过主角攻发现主角授早跑没影了,而主角攻全程没注意到鹤青山之外的人。张辙誉对鹤青山的不做声并不惯着,直接捏着他的手腕往球场带,“你跟着我,别乱跑。”

阿巴阿巴阿巴,所以,变态炮灰还是主角的他哥?为什么剧情里什么都没有说啊!鹤青山抱着主角攻塞到怀里的冰可乐,眼神呆滞地看一群青春期的大男孩们打篮球,张辙誉是最耀眼的那一个,身高腿长肌肉结实又不夸张,何况他还长的俊美。鹤青山余光里看见很多女生对着便宜弟弟指指点点,脸色红润,神情激动,俨然一副迷妹的作态,还真是受欢迎啊,不过,他并不羡慕,他已经过了爱被追捧的年龄了。

鹤青山对篮球运动或者说对运动不感兴趣,他看得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就靠着椅背睡着了,张辙誉一直和朋友们打到下午四点,才搭着毛巾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他擦着汗,看见继母带来的哥哥毫不设防地睡在外面,口罩和帽子的间隙里露出来一点白皙的皮肤,脚上穿的乳白的袜子和蓝色的运动鞋,看起来是一个社恐、清冷的男青年样,谁会想到他之前还在跟踪弟弟的大学同学呢?

有点意思。对以前继兄的印象只有孤僻和继母极端护崽的模样,今天是张辙誉第一次与鹤青山独自相处,他把继兄抱到后座上,指尖似乎还遗留着温暖柔软的感触,鼻翼仿佛还嗅见清冷的茶香,一个男的怎么这么骚包,还喷香水出门。主角攻心想,他踩下油门,银色的劳斯莱斯如箭一样射出去,很快就到了张家所在的富人区。

“哥,鹤青山,到了。”张辙誉喊了三四次,见人一直没醒,就把他抱到了自己卧室,他没有鹤青山的钥匙,他还故意忘了能喊管家。

青年大概很疲累,睡得死沉,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张辙誉好奇地摘下他的帽子和口罩,看见一张清冷的脸庞,眼角下猩红的泪痣凭空生出几分艳。他从来没注意,原来鹤青山长了这么一副,叫人把持不住的样子。

醒后和主角攻同床是什么感受?鹤青山满脑子啊啊啊啊啊啊,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腰不酸腿不软吉尔也不痛,看来只是单纯睡了一觉。反应过来,他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就让紧箍在腰上的手臂给困扰到,这什么钢筋铁臂根本掰不开啊!

“张辙誉你松手。”鹤青山盯便宜弟弟在眼皮底下转来转去的眼珠,语气冷淡,他心想这主角攻多大了还装睡,真是够幼稚的。这人半点没有被占了便宜的自觉,无怪乎前两次任务被后攻团搞的那么凄惨,光吃教训不长记性啊。

最后,张辙誉自然是放开了怀里的男人,他侧躺着看着鹤青山白皙的后背,眼睛顺着那些流畅的线条一直滑到挺翘的臀峰,啧,屁股真大,手感一看就很棒,他不由得这样感叹。而正穿着衣服的鹤青山对便宜弟弟心里淫猥的想法一概不知,他把衬衫扣子老实扣到最上面,才抬手扭开房门出去,迎面正撞见管家,鹤青山脸庞僵硬地给管家奶奶打了个招呼,转头立马溜进自己房间。

管家:原来少爷和新来的大少爷关系这么好了啊,兄弟俩都能一起睡觉啦。欣慰jpg

怎么办啊。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鹤青山捂着头感觉脑子发痛,他必须走的剧情只满足了变态这个关键词,后面被主角攻暴打下线是完全没有头绪。综上所述,现在鹤青山的工作重心应该放在怎么让主角攻打他上面。头疼。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符合认设的办法。

从现在开始对张辙誉变态,让他忍不住打我。以上就是鹤青山的办法。只能说想法是好的,但是变态应该怎么做,鹤青山也不是很了解,他在网上搜索半天,大概了解到应该要,“偷别人的贴身衣服”,“用别人喝过的水杯”,“趁别人死角对别人ziwei”等等这些,看到最后,鹤青山不由得发出感叹:“这些变态可真该死啊!”

视角转到另一边,张辙誉蹲在浴室里用鹤青山落下的口罩打手冲,粗大的yjg看起来十分狰狞,他把鹤青山用过是帽子凑到脸边深深吸了一口,撸了半天没射的东西猛地一个激灵,开始疯狂发射。“超!”张辙誉洗完手,把汗湿的头发撸上去,眼睛眉毛的攻击性就完全展现了出来,他瞪视镜子里的自己欲求不满的脸,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继兄产生了不可言说的想法,现在他脑海里还残留着刚才鹤青山窄瘦的腰身和饱满的臀。

后面几天张辙誉总缠着鹤青山,球也不打了,每天一下课就会家跑到画室看继兄作画。当时鹤青山才干了偷他脏球服的事,一抬头发现张辙誉后手都抖了,在画布上晕开好大团紫色污渍。也不是不能改,就是原来的想法全毁了。可把他给心疼的,眼头都红了,张辙誉看他这委屈死了的表情好悬没石更。

“哥,怎么了。”张辙誉不着痕迹地靠近,手不知不觉就放到鹤青山的肩膀上,胸口还被若有若无的触碰到,他敏感地一哆嗦,连忙抖开主角攻的手臂。“你别凑这样近!”

张辙誉暗挑了下眉,手指搓了搓,看着他哥的侧脸轻笑一声,“好哦,哥。”声音哑哑的,莫名暗昧。这些天张辙誉查了一通苏葆和鹤青山的联系,发现没什么联系,他很奇怪鹤青山为什么要打扮成那个鬼样子跟踪一个超级普通的丑男。不过,不知道也不要紧,他不会给鹤青山和别人搞一起的机会了。

想到监控里哥哥偷溜间他房间拿球服的样子,张辙誉就已经要射了。怎么会,有和鹤青山这样又骚又欠超的人呢,所以不能怪他呀,哥哥。

“哥真的是男性吗?”张辙誉捏紧手里的软肉,直捏得那里泛起白痕,让鹤青山深红圆大的乳头立马变硬,他又爽又痛地抽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便宜弟弟说了什么冒犯的话,脸色涨红地反驳:“怎、怎么可能不是男的我啊、啊、啊、不要再掐了!”

“假如是男性的话,奶子也会被别的男人吸得这么大吗?”张辙誉意味不明地发问,好似单纯的疑惑,这叫鹤青山分外难堪。

但这毕竟是没办法的事情,被迫经历三个世界的无限制的性行为,鹤青山的肉体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这种不可逆转的变化,哪怕表面上恢复的再好再纯洁,也无法改变这具身体的主人曾经在欲望里堕落过的事实。

鹤青山像只被绑在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四肢被人拉着敞开,情动的胸膛和微抬的下身都在张辙誉眼里暴露无遗。尴尬又羞耻。“你怎么能这样……”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泌出泪水,性器却违背意愿的完全硬了,小腹也浮现深深的潮红,简直像一个口是心非的荡货在弟弟面前发骚。张辙誉一开始仅仅是想戏弄一下哥哥的,现在的动作却已经无法控制了。

“过分的是哥哥吧,”鹤青山不明所以地看着便宜弟弟隐忍的脸庞,眼前仍然有点模糊,“故意去偷我的贴身衣服和日用品的难道不是哥哥吗?”

怎么可能?居然全都知道!“我不是、”他张了张口刚想狡辩一句,就被张辙誉出格的动作打断了,那只手在鹤青山敏感的性器上肆意揉捏,嘴里还说着对哥哥的批判,“不管怎么想都是故意勾引弟弟的哥哥的错!”

不是,我没有勾引你啊!鹤青山无力地喘息,头往后抵,胸却朝上顶,姿态别扭地在张辙誉身下摇晃,那胸膛一直在张辙誉眼前招摇,让他恼恨地啃上去,惊得鹤青山一个哆嗦,猛然射在他手上,黏糊糊的一摊液体湿答答的,被张辙誉不怀好意地全擦拭在他的胸膛那,仿佛鹤青山不是射了精而是漏了奶。

“哈啊哈啊哈啊……”不应期让鹤青山一片混乱,连被张辙誉翻了个面都不知道,撅着屁股跪在床头,起伏显眼的胸肉上又红又紫,还滴着精水,张辙誉按着他两条腿撞进腿根肉缝里,长吐了一口气,接着用劲地去顶弄鹤青山的细嫩的会阴、卵蛋和阴茎,撞得鹤青山不住往前移,“不要、呃、哈啊、不要弄啊——”这姿势让他极度不安,想从弟弟身下爬出去,可他的腿被张辙誉控制着,挪动几厘米都是极限了,只能被草着腿根呜咽着流涎水,饱满的胸肌柔软下来,变成两坨肉垂荡摇晃,冷不丁地被张辙誉握在手里把玩。“呜嗯、哼嗯、不要弄腿、昂——”仅仅是奶头被拧了几下,鹤青山就猛地夹紧腿又射了,张辙誉的热精也随后泼到他浑圆的臀部,一滴一滴的往下淌。

还没等鹤青山喘息多久,就被张辙誉箍在怀里以一个神奇的姿势吃了进去。第一次doi,从未想过当下位者的张辙誉脸色凝重,那里紧的叫鹤青山不住吸气,他的一条腿被张辙誉扛在肩头,另一条则被圈在张辙誉腰间,整个人完全依托在张辙誉身体上,只有抱紧张辙誉的脖子才会有安全感,然而这安全也是有限的,当张辙誉激烈的开始动作时,鹤青山就仿佛是在暴风中的可怜鸟儿,被祸害得不知今夕何夕。

“唔啊,不行了,我,啊啊啊啊,那里、哈嗯、不要咬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要被唔,被弟弟草死了,不要嗯,不要再草了,嗯啊哈啊,想去厕所……”

“哥哥这么骚,还早呢,哈——”

“真的、啊、不要、呜呜呜呜呜呜呜、尿、要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变态弟弟第一次doi就天赋异禀地把哥哥玩透了,鹤青山可怜兮兮的鸡吧断断续续的吐精又吐尿,洁白的腿根一圈红手印和被撞插的磨痕,他神色恍惚地看着天花板,脚背紧绷着不停淌尿。

“再接再厉哇哥哥,不想被别人发现你是个变态痴汉的话就好好取悦我啊。”张辙誉亲吻他那可怜的胸肉,恶劣地拨弄失禁的器官调笑。

前排提示:

喜欢jj虫族的宝宝们谨慎观看。

tips:

d级雌虫攻,各种性别的受。

2仍然是雄虫数量稀缺,保护宠爱雄虫的世界观。然而本文对雄虫和雌虫都不友好,因为主角对他们不友好哈。就好这口相方们违背本能去爱主角的把戏。

3涉及权势压迫、逼煎等多重强制爱元素。

4他们所有虫最后会走向灭亡。

【被强迫的废物的一生】

斯米莱感觉自己和食物一样腐烂着,作为一个弱小的d级雌虫,他在这个社会毫无地位可言。雄虫们无视他,雌虫们蔑视他。但还好斯米莱拥有优越独特的声音,这让他能通过不露脸直播来讨生活,毕竟军队和一般职业是不收c级以下的雌虫的。

他可能就这样活过一生,直到因为精神暴乱而死。假如斯米莱没有捡到一只不在登记内的雄虫的话。

那是只奇怪的雄虫,相较于虫星强精神力弱体质的雄虫们,他有点过于高大强壮了,至少斯米莱比对方矮了点。每当想到这件事,斯米莱心里都忍不住自嘲,果然d级是真的废物,比不上其他雌虫就算了,现在连雄虫都看起来比他强壮。

雄虫实在过分警惕了,他表现得就像一个军虫,时刻备着那把锋利的刀,偶尔的眼神凉的让虫心惊,斯米莱已经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了,但是假如雄虫死后被发现,他们这个区的低等雌虫也难逃死亡的命运。是这样的,一名雄虫远比一群d级或者c级的雌虫高贵,至少在雄虫稀缺的现在是如此。

这天,斯米莱想要上报给中央系统——灵巢,让雄虫被接引到乐园,正当他要把雄虫的影像给上传的时候,后颈贴上了冰冷锋利的东西,斯米莱被冰的哆嗦了一下,随后意识到是那把刀。

他无措地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害,对雄虫说:“殿下是有什么要求吗?”

“……别上传我的信息。”这是斯米莱第一次听见雄虫的声音,僵硬的、低沉的、不熟练的,之前他们从未交流过,斯米莱差点以为这位殿下是个哑巴。

“好的……”于是斯米莱被迫停止了操作,并将之前的资料全部清除,他把光脑展示到雄虫眼前,脖颈处的利器总算离开了。

斯米莱意识到,这位雄虫将是他未来生活里的危险源,因为那些高等雌虫不会放过他,雄保会也会将他这只隐瞒雄虫的d级劣等雌虫视作罪犯处理。这些糟糕的想法让斯米莱的声音都变得脆弱,这也让他的直播事业有了奇怪的变化。

【是我的错觉吗?直播声音怎么这么骚?】

【我寻思着直播也没有打伪雄标签啊,为什么我感觉他这么涩】

【银河星舰x10】

【声音好颤,听起来像在勾引虫一样】

【没记错的话直播登记的等级是d级吧,吸引不到雄虫就想勾引高等雌虫讨生活了吗?】

【骚货劣等雌】

斯米莱惊愕地看着弹幕里一片奚落,紧咬着下唇呼吸艰难,“你们瞎说什么,雌虫怎么可能勾引雌虫?”

那华丽清冷的声音愈加破碎,无端引虫遐想,仿佛能看见屏幕那方的可怜现状,对崇尚暴力的高等雌虫来说,这是赤裸裸的诱惑。

【我硬了】

【从未想过,第一次发情不是在努力积攒100万积分,请求尊贵的殿下约会后……这d级雌是真的骚】

【银河星舰x100】

【“晚安晚安”你在哪,托罗罗星、谜亚星……还是罗德曼星?巨行星x100】

【私发我,我会给你很多钱,或者你要来首都——弗洛德吗】

【我也可以让你成为二等公民,巨行星x100】

【不是吧,一个d级劣等雌虫,至于吗?那些乐园的殿下们,你们这些高等雌虫不去请求约会努力成为殿下的雌侍,在这里对一个劣等雌发情,真是恶心】

【对于某些雌虫来说,人生意义并非只有为了抑制精神暴乱,对雄虫下跪这一条路,我们可以选择死亡】

【这并不是对这个d级雌虫发情的理由】

【额,我乐意】

斯米莱颤抖地关闭了直播,漆黑的直播间弹幕仍然在汹涌,他的私信也一直在闪烁。斯米莱统一点了屏蔽,但是他仍然感受不到任何安慰,因为对于高等雌虫来说,找到他是一件轻易的事。

这时,林安——那只雄虫端着晚饭出来了,他看见不安的斯米莱有些疑惑,经过一个月的磨合,林安和斯米莱终于熟悉了起来。

“怎么了?”低沉的声音响起,斯米莱怔怔地抬头看着林安,红色的眼睛满是压抑。林安莫名觉得一种楚楚可怜,他在心里发笑,穿越到一个只有男人的星球后,他也变得不正常了,对一个外表为成年男性的雌虫用这种词汇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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