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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甜宠的痴汉炮灰攻1-3

 

“007,我不想做有戏份的后攻了,”大概是休息好了,鹤青山脸色红润,精神康健,他神情亲密地凑近水母可怜兮兮地诉着苦,“我觉得戏份太多对我来说太危险了,007!”

水母被他撒娇弄得迷迷糊糊的,嗯嗯啊啊一顿后突然反应过来,它认真地说:“但是戏份多少和工资挂钩啊,你愿意减少工资吗?”

鹤青山有些伤心,要不是那些后攻团太过分了他怎么可能愿意呢,他就是为了钱才来这个部门的,但是经历了boss那个世界后,鹤青山发觉这钱拿着有点废命啊。

最终水母还是给他寻找到了一个戏份少但是工资高的角色,鹤青山听到这两全其美的消息脸都笑裂了,再不复一开始的冷清。但等他进入任务世界后他就笑不出来了,原来捡漏的后果是当一个变态痴汉啊啊啊啊啊啊啊!

鹤青山搂紧口罩和帽子,跟在主角授的身后,他藏的有点勉强,也注意到主角授有些着急的脚步。我暴露了,他想,但是这没有破坏剧情里,“痴汉跟踪了苏葆,让苏葆焦急地前冲没注意看路,撞上一个火热的胸膛。”达成书中主角攻授第一次见面,然后主角攻发现跟踪的变态狂鹤青山,把他揍的再也不敢跟踪主角授,顺利下线。果然,苏葆前进的路线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男性,对方身穿球服满身张扬的热气,一看就是一个极有力的运动系男生,鹤青山仿佛能感到等会被殴打的幻痛。

然而事实有点出乎鹤青山意料,主角攻精准躲开横冲直撞的苏葆,径直朝裹得严严实实的见不得人的鹤青山走过来,他把手里的球掷到鹤青山脚边,语气戏谑地问道:“哥哥,你不回家跑到这里来丢人?还学别人做变态,嗯?”

鹤青山整个人都傻了,他越过主角攻发现主角授早跑没影了,而主角攻全程没注意到鹤青山之外的人。张辙誉对鹤青山的不做声并不惯着,直接捏着他的手腕往球场带,“你跟着我,别乱跑。”

阿巴阿巴阿巴,所以,变态炮灰还是主角的他哥?为什么剧情里什么都没有说啊!鹤青山抱着主角攻塞到怀里的冰可乐,眼神呆滞地看一群青春期的大男孩们打篮球,张辙誉是最耀眼的那一个,身高腿长肌肉结实又不夸张,何况他还长的俊美。鹤青山余光里看见很多女生对着便宜弟弟指指点点,脸色红润,神情激动,俨然一副迷妹的作态,还真是受欢迎啊,不过,他并不羡慕,他已经过了爱被追捧的年龄了。

鹤青山对篮球运动或者说对运动不感兴趣,他看得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就靠着椅背睡着了,张辙誉一直和朋友们打到下午四点,才搭着毛巾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他擦着汗,看见继母带来的哥哥毫不设防地睡在外面,口罩和帽子的间隙里露出来一点白皙的皮肤,脚上穿的乳白的袜子和蓝色的运动鞋,看起来是一个社恐、清冷的男青年样,谁会想到他之前还在跟踪弟弟的大学同学呢?

有点意思。对以前继兄的印象只有孤僻和继母极端护崽的模样,今天是张辙誉第一次与鹤青山独自相处,他把继兄抱到后座上,指尖似乎还遗留着温暖柔软的感触,鼻翼仿佛还嗅见清冷的茶香,一个男的怎么这么骚包,还喷香水出门。主角攻心想,他踩下油门,银色的劳斯莱斯如箭一样射出去,很快就到了张家所在的富人区。

“哥,鹤青山,到了。”张辙誉喊了三四次,见人一直没醒,就把他抱到了自己卧室,他没有鹤青山的钥匙,他还故意忘了能喊管家。

青年大概很疲累,睡得死沉,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张辙誉好奇地摘下他的帽子和口罩,看见一张清冷的脸庞,眼角下猩红的泪痣凭空生出几分艳。他从来没注意,原来鹤青山长了这么一副,叫人把持不住的样子。

醒后和主角攻同床是什么感受?鹤青山满脑子啊啊啊啊啊啊,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腰不酸腿不软吉尔也不痛,看来只是单纯睡了一觉。反应过来,他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就让紧箍在腰上的手臂给困扰到,这什么钢筋铁臂根本掰不开啊!

“张辙誉你松手。”鹤青山盯便宜弟弟在眼皮底下转来转去的眼珠,语气冷淡,他心想这主角攻多大了还装睡,真是够幼稚的。这人半点没有被占了便宜的自觉,无怪乎前两次任务被后攻团搞的那么凄惨,光吃教训不长记性啊。

最后,张辙誉自然是放开了怀里的男人,他侧躺着看着鹤青山白皙的后背,眼睛顺着那些流畅的线条一直滑到挺翘的臀峰,啧,屁股真大,手感一看就很棒,他不由得这样感叹。而正穿着衣服的鹤青山对便宜弟弟心里淫猥的想法一概不知,他把衬衫扣子老实扣到最上面,才抬手扭开房门出去,迎面正撞见管家,鹤青山脸庞僵硬地给管家奶奶打了个招呼,转头立马溜进自己房间。

管家:原来少爷和新来的大少爷关系这么好了啊,兄弟俩都能一起睡觉啦。欣慰jpg

怎么办啊。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鹤青山捂着头感觉脑子发痛,他必须走的剧情只满足了变态这个关键词,后面被主角攻暴打下线是完全没有头绪。综上所述,现在鹤青山的工作重心应该放在怎么让主角攻打他上面。头疼。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符合认设的办法。

从现在开始对张辙誉变态,让他忍不住打我。以上就是鹤青山的办法。只能说想法是好的,但是变态应该怎么做,鹤青山也不是很了解,他在网上搜索半天,大概了解到应该要,“偷别人的贴身衣服”,“用别人喝过的水杯”,“趁别人死角对别人ziwei”等等这些,看到最后,鹤青山不由得发出感叹:“这些变态可真该死啊!”

视角转到另一边,张辙誉蹲在浴室里用鹤青山落下的口罩打手冲,粗大的yjg看起来十分狰狞,他把鹤青山用过是帽子凑到脸边深深吸了一口,撸了半天没射的东西猛地一个激灵,开始疯狂发射。“超!”张辙誉洗完手,把汗湿的头发撸上去,眼睛眉毛的攻击性就完全展现了出来,他瞪视镜子里的自己欲求不满的脸,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继兄产生了不可言说的想法,现在他脑海里还残留着刚才鹤青山窄瘦的腰身和饱满的臀。

后面几天张辙誉总缠着鹤青山,球也不打了,每天一下课就会家跑到画室看继兄作画。当时鹤青山才干了偷他脏球服的事,一抬头发现张辙誉后手都抖了,在画布上晕开好大团紫色污渍。也不是不能改,就是原来的想法全毁了。可把他给心疼的,眼头都红了,张辙誉看他这委屈死了的表情好悬没石更。

“哥,怎么了。”张辙誉不着痕迹地靠近,手不知不觉就放到鹤青山的肩膀上,胸口还被若有若无的触碰到,他敏感地一哆嗦,连忙抖开主角攻的手臂。“你别凑这样近!”

张辙誉暗挑了下眉,手指搓了搓,看着他哥的侧脸轻笑一声,“好哦,哥。”声音哑哑的,莫名暗昧。这些天张辙誉查了一通苏葆和鹤青山的联系,发现没什么联系,他很奇怪鹤青山为什么要打扮成那个鬼样子跟踪一个超级普通的丑男。不过,不知道也不要紧,他不会给鹤青山和别人搞一起的机会了。

想到监控里哥哥偷溜间他房间拿球服的样子,张辙誉就已经要射了。怎么会,有和鹤青山这样又骚又欠超的人呢,所以不能怪他呀,哥哥。

“哥真的是男性吗?”张辙誉捏紧手里的软肉,直捏得那里泛起白痕,让鹤青山深红圆大的乳头立马变硬,他又爽又痛地抽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便宜弟弟说了什么冒犯的话,脸色涨红地反驳:“怎、怎么可能不是男的我啊、啊、啊、不要再掐了!”

“假如是男性的话,奶子也会被别的男人吸得这么大吗?”张辙誉意味不明地发问,好似单纯的疑惑,这叫鹤青山分外难堪。

但这毕竟是没办法的事情,被迫经历三个世界的无限制的性行为,鹤青山的肉体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这种不可逆转的变化,哪怕表面上恢复的再好再纯洁,也无法改变这具身体的主人曾经在欲望里堕落过的事实。

鹤青山像只被绑在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四肢被人拉着敞开,情动的胸膛和微抬的下身都在张辙誉眼里暴露无遗。尴尬又羞耻。“你怎么能这样……”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泌出泪水,性器却违背意愿的完全硬了,小腹也浮现深深的潮红,简直像一个口是心非的荡货在弟弟面前发骚。张辙誉一开始仅仅是想戏弄一下哥哥的,现在的动作却已经无法控制了。

“过分的是哥哥吧,”鹤青山不明所以地看着便宜弟弟隐忍的脸庞,眼前仍然有点模糊,“故意去偷我的贴身衣服和日用品的难道不是哥哥吗?”

怎么可能?居然全都知道!“我不是、”他张了张口刚想狡辩一句,就被张辙誉出格的动作打断了,那只手在鹤青山敏感的性器上肆意揉捏,嘴里还说着对哥哥的批判,“不管怎么想都是故意勾引弟弟的哥哥的错!”

不是,我没有勾引你啊!鹤青山无力地喘息,头往后抵,胸却朝上顶,姿态别扭地在张辙誉身下摇晃,那胸膛一直在张辙誉眼前招摇,让他恼恨地啃上去,惊得鹤青山一个哆嗦,猛然射在他手上,黏糊糊的一摊液体湿答答的,被张辙誉不怀好意地全擦拭在他的胸膛那,仿佛鹤青山不是射了精而是漏了奶。

“哈啊哈啊哈啊……”不应期让鹤青山一片混乱,连被张辙誉翻了个面都不知道,撅着屁股跪在床头,起伏显眼的胸肉上又红又紫,还滴着精水,张辙誉按着他两条腿撞进腿根肉缝里,长吐了一口气,接着用劲地去顶弄鹤青山的细嫩的会阴、卵蛋和阴茎,撞得鹤青山不住往前移,“不要、呃、哈啊、不要弄啊——”这姿势让他极度不安,想从弟弟身下爬出去,可他的腿被张辙誉控制着,挪动几厘米都是极限了,只能被草着腿根呜咽着流涎水,饱满的胸肌柔软下来,变成两坨肉垂荡摇晃,冷不丁地被张辙誉握在手里把玩。“呜嗯、哼嗯、不要弄腿、昂——”仅仅是奶头被拧了几下,鹤青山就猛地夹紧腿又射了,张辙誉的热精也随后泼到他浑圆的臀部,一滴一滴的往下淌。

还没等鹤青山喘息多久,就被张辙誉箍在怀里以一个神奇的姿势吃了进去。第一次doi,从未想过当下位者的张辙誉脸色凝重,那里紧的叫鹤青山不住吸气,他的一条腿被张辙誉扛在肩头,另一条则被圈在张辙誉腰间,整个人完全依托在张辙誉身体上,只有抱紧张辙誉的脖子才会有安全感,然而这安全也是有限的,当张辙誉激烈的开始动作时,鹤青山就仿佛是在暴风中的可怜鸟儿,被祸害得不知今夕何夕。

“唔啊,不行了,我,啊啊啊啊,那里、哈嗯、不要咬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要被唔,被弟弟草死了,不要嗯,不要再草了,嗯啊哈啊,想去厕所……”

“哥哥这么骚,还早呢,哈——”

“真的、啊、不要、呜呜呜呜呜呜呜、尿、要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变态弟弟第一次doi就天赋异禀地把哥哥玩透了,鹤青山可怜兮兮的鸡吧断断续续的吐精又吐尿,洁白的腿根一圈红手印和被撞插的磨痕,他神色恍惚地看着天花板,脚背紧绷着不停淌尿。

“再接再厉哇哥哥,不想被别人发现你是个变态痴汉的话就好好取悦我啊。”张辙誉亲吻他那可怜的胸肉,恶劣地拨弄失禁的器官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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