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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主Y纹发作死活不让C只好了(其实还是哄了才让C的)

 

柳木的针抵在花影脖子处,已经刺出血珠来,产生的疼痛其实是有些忽略不计的…不过,柳木这是真急了啊。

“…你着什么急的?我告诉褚楚了…这事吧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褚楚他说我作风不正,我一顺嘴…不是!你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啊?你自己干的好事啊还怕别人说呀?哎,我就说了你拿我怎么着吧!”花影一把抓住柳木的手,夺过那枚针飞到门上去。

说实话就柳木那两下子,花影还真不怕他的。柳木的针很有准头不假,如果是在暗处那确实挺令人头疼的,但现在面对面,花影怕个屁,他也不是吃素的。

“…你还告诉褚楚…你简直就是村口大妈…唔啊…干什么你…”柳木想推开花影,可花影已经将手伸到了他的后庭,搅动着里面粘稠的精液。

“说谁村口大妈!我是妙龄少女!变成男的也是妙龄少男,再乱说话当心我把你扔到花宫让你被轮奸!”

……柳木闻言沉默了,任由花影伸手扣着那里面的精液,实在忍不住了会泄出一两声呻吟来,真他妈骚啊…听的花影又硬了。

花影不懂病理和药理,但他懂生理。可能也是因为花宫太多变态玩意儿太多,想不懂都难。精液留在里面是会害了炎症的,量多了还会闹起肚痛来,柳木应该是最清楚这些的啊…

“懒死你得了,你就不怕这精液干在里面给你弄发炎了!”花影扣挖着里面的精液,柳木颤抖着身子连着做了几次的身子哪受得住这个…花影低头仔细一瞧,那边的穴肉好像是肿了一点。

毕竟刚刚自己挺禽兽的。

“你少猫哭耗子,不就是你射进去的…我是想回家沐浴的时候,用温水将那东西一点点搅出来…你这样绝对弄不干净…”

因为没办法忽视花影手指在里面搅动的感觉,柳木还想咬骨节用疼痛压至住那诡异感却被花影抢先按住手。

“你还想夹着我的精液从青楼回家。真骚…别他妈咬了,再咬该尝到荤了。”花影恶劣的戳弄着柳木的前列腺,柳木想换成咬唇,花影把身上的帕子塞柳木嘴里。

柳木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那帕子居然是香的…只是刚入口柳木便有些晕乎乎的,浑身使不上力气…

有力气才怪呢。上面可是花宫的秘药,花影得意的弯了弯唇,胡闹了一阵以后花影才开始专心扣挖后庭内的精液。

嗯…柳木说的是对的,没办法全部都弄出来。最里面的精液就算是指节比较长的花影也弄不出来。

“…要不你还是回家洗洗吧…”花影拿出柳木口中的帕子,柳木倍感羞耻的翻了个身,他已经不想跟花影说话了。

“……柳木?柳医师?”

花影伸手戳柳木的腰,柳木无语,躺着的身子又坐了起来。

“小宫主,我很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你要实在瘾上来了就用手撸撸吧。”

柳木说完还要躺,花影伸手垫住了柳木要躺下的背脊。柳木迷惑的看着他,如果这家伙还想做的话柳木绝对要废了他的鸡巴。

“别这么拔屌无情啊,你也要想办法啊,我们四个里面就出你一个聪明的,现在我们身上长了这个东西怎么办啊…”

花影轻轻轻趴在柳木腿上。柳木有些鄙夷的看着他,花影实在不适合做这种撒娇动作。呵,也就不说话的时候能像个美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不见。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柳木蹙了蹙眉,不可否认的是花影问了一个很正经的问题,是一个必须要想办法解决的问题。

“这样啊…果然,我们都是一样的想法。那,你好好歇着吧。”

花影从柳木腿上起来,坐到床边上,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衣裙。柳木看着他的裸露出来的背脊,花影背部线条非常美丽…当真是漂亮,若是有些鞭痕什么的一定更美了。

漂亮又自傲的美人就适合被囚禁在阴暗的地方…不断地强暴他,直到他求饶,直到他眼中失去最后一点光亮,直到他主动来迎合自己,取悦自己。

“干嘛?直勾勾的盯着本宫主。”花影穿衣服,一转身就对上柳木那双青色的眸子,忽的想调戏一下柳医师。

他抓起鞭子,用鞭柄处挑起柳木下巴,迫使柳木抬头看向花影的脸…那桃花一般的眼妆当真是漂亮极了,不过还是有些不搭调。

…花影不应该是桃花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应该是玫瑰的感觉,带刺的花才够劲呢。

“你既这么在意名声,下次就不要同那不正经的人喝酒了。这回把你灌醉了是带你来青楼寻乐子,那下回呢?万一下回你把灌醉了是为了卖进窑子呢。就你那酒量,喝醉了就是个傻的。等你醒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花影在人耳侧轻声说着,到末了还含住柳木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给那医师惊的,差点使用自身武器保护自己——没怎么用力的拳头。

花影笑嘻嘻着用手包住他的拳头。

“记得帮我把帕子洗了。拜托啦。爱你!”花影一边说着一边戴上面纱,柳木甚至都没来得及骂他几句人就已经走了…

别给他逮到机会的。下次一定要让小宫主哭出来才好呢。

这是惋儿第三次侍寝。

如今他不再是烟花之地卖屁股倌儿,他摇身一变做上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褚楚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惋儿。

陛下有跟他强调,虽然是读做婉儿,但不是女字旁的那个婉儿,是惋惜的那个惋。惋儿不知道他强调这点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自己根本不识字,所以是哪个字都无所谓。

这是惋儿服侍过的人中第四个喊他这个名字的人,直觉告诉他,这四个人喊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无所谓,反正惋儿本来就没有名字,被起了别人的名字也无所谓,在皇宫中他住的很好,吃穿用度样样都比从前在窑子好得多。都说帝王残暴,可惋儿只觉得倒也没那么严重。

起码比上上个服侍的主儿要温柔——说温柔其实也称不上,但起码不会打自己。

惋儿钻进被窝里,褚楚对他要求不高,只是让惋儿在他来之前把被子捂热了。

于是惋儿很是殷勤的提前两个时辰就来暖床了。

听脚步声的惋儿探出脑袋,来人不是褚楚…正是他那个表里不一的前前床伴。

柳木是怎么进到褚楚寝宫里的惋儿无从得知,看到他的第一眼惋儿就从床上吓起来了,手脚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他光不溜秋从被子里钻出来扑通一声柳跪在了柳木面前。

“伤都好全了啊,”柳木这么说着,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去。

…那是褚楚的床,那是暴君的床!居然就这么坐上去了。惋儿也不敢提醒柳木,只是轻声的“嗯”了一下。

“这地儿不错啊,睡着比我那偏房要舒服多了是不是。”柳木拿起一旁的藤拍,把玩似的在手上转了一圈。

估计是那倌儿暖床之前还帮忙整理了褚楚的被子吧。毕竟褚楚不像是会在意被子盖在身上是否松软的人。

看见柳木拿起藤拍,惋儿下意识有些恐慌。而且已经愈合的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主人…你放过我吧…我…我是陛下的人了。”

惋儿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比较自信的,褚楚后宫就他一个人,虽然传他侍寝的次数也少,但到底传来传去也就他一个人。褚楚对他应该还是比较满意的吧…

“陛下的人?哦?这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柳木闻言不悦的眨了眨眼,他拿起藤拍慢不轻不重的朝惋儿大腿上拍了过去

藤拍用着不太顺手,柳木也对这人没什么兴致。自然也就没用什么力气。

惋儿很是顺从的挨了一下,他都做好大不了一见血就装死的准备了,结果发现藤拍落在身上一点都不疼。

“褚楚应该给你安排了住处吧,还不快滚。”

柳木扔了藤拍,惋儿还有些迷惑。为什么,主人留在陛下的房间干什么,不会是盯上陛下了吧?让陛下也做性奴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惋儿可以乖乖的给主人打,陛下可不会啊…

等不及惋儿胡思乱想的,柳木见他还不走,就要去摸衣服内侧夹层里的针包,惋儿见了大害,想起了之前被柳木囚禁的日子。

惋儿有趁着柳木胃痛严重的时候逃跑过一次,被抓回来以后惋儿本以为一顿毒打逃不过了,结果柳木只让他站在墙边上。惋儿还当柳木大发慈悲决定用罚站代替施虐,结果这喜欢恶作剧的医师只是有些想玩飞镖游戏而已。

他是玩开心了,惋儿站那都被吓尿两遭了,连着好几根针几乎都是擦着他的耳边射进他身后的墙上,最后一根差点扎到他身下的家伙事——离他家伙事非常近的距离,直直扎进他两腿之间的裤子里。

差点给惋儿弄阳痿了。

想起了可怕的回忆以后,惋儿当机立断立刻撒腿就跑。

柳木看他跪麻了之后从地上起来滑稽的跑姿以后笑得不行,本身他今天也不是来玩倌儿的,跟皇帝玩才刺激啊。

他伸手解开衣带,穿太多衣服睡觉不舒服。柳木钻进了被子里,这种行为应该能算是爬床吧?柳木短暂的思考了会儿,觉得不能这么论。睡完了他什么好处也不会得到,所以这不能叫爬床。

黑心医师这么安慰完自己以后心里好受多了,继续心安理得的在床上候着了。

皇帝用的被子确实软和,柳木差点就等的睡过去了。他也确实睡着了,直到被子里突然传来一股冷气…褚楚掀开被子进来了。

柳木还等着褚楚下一步行动呢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褚楚均匀的呼吸声。褚楚居然睡着了。

诶,有点没劲儿,柳木可是很期待吓褚楚一跳的样子呢。睡奸什么的…嗯…好像也行?

柳木解下自己里衣的衣带,绕至褚楚眼前,轻柔的蒙上褚楚的眼睛,又解褚楚的衣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柳木没想把这当成长久之计,等褚楚醒了他自己会挣脱的。

先这样吧,柳木扒了褚楚的里裤,又扯下褚楚的亵裤,穴口闭的还挺紧,侵犯帝王真是有意思的紧啊。

柳木润湿了手指,轻柔的撑开那处的穴肉,将中指和无名指慢悠悠推了进去。

“唔…”褚楚呼吸似乎加重了几分,不过,应该是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还是发起脾气来有意思…”

安安静静的随便人怎么折腾好像有点无趣啊。

柳木从被子里钻了一下,拱到褚楚双腿之间,扶着褚楚的那根鸡巴,就算是没勃起的状态大小也挺可观的嘛。

说起来小皇帝身上有似乎股甜甜的味道…草莓味的皂角?还是别的东西?还挺好闻的。

正确答案是晒干的草莓磨成粉制成的沐浴香料。

谁能想到呢,残暴的皇帝的味道香香甜甜的。柳木撩起一侧头发,俯下身子将龟头含入口中,他一向是不屑做口交这种事情的。

性奴不需要享受到,只要柳木舒服了就行了。而且口交这种行为本身也很不卫生就是了。

鸡巴传来湿润紧致的包裹感,那人的口活不算熟练,也就中规中矩的程度,连吮吸也不不知道,就这么含在嘴里配合身体的动作上下起伏。

“惋儿…滚下来,我要睡觉…”

褚楚轻声的唤着,眼前一片漆黑。其实他刚刚睡下的时候就听到些动静…那倌儿倒一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敢跟他玩蒙眼…甚至还惦记上他的屁股。

褚楚才不会让他有进入自己的机会。只是…那倌儿指奸的手法还不赖…一不小心就装睡继续享受了。

果然是个骚东西,没胆子操自己又惦记上自己鸡巴了,说起来,这骚东西口活好像变差了啊。

婉儿?不…应该不是真的婉儿,指的是那个倌儿吧,阿许不会对婉儿说话这么凶…

柳木没理会褚楚的警告…他感觉到了…下腹淫纹滚烫的厉害…真是的,看来要借褚楚的东西当个按摩棒了。这么想着,柳木吐出褚楚的鸡巴,借助唾液了润湿自己穴口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扩张。

阿许下半身发育的很好,不知道上半身怎么样呢。柳木解开褚楚里衣的扣子,褚楚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你不是惋儿…是谁…唔…”褚楚感觉到胸口一凉…里衣似乎是被敞开了,这绝不是那个倌儿。

“阿许的奶子是凹下去的啊,真是个宝贝啊。”柳木左手的拇指轻轻按上左边乳头,扁扁的,像是陷在乳晕里的感觉。

阿许?这个称呼…

“老登…你他妈的!爬床这混账事你也做的出来…额…啊…你妈的,摸我奶子干什么?你没长奶子吗?”褚楚骂道,他挣了挣手腕,想要挣脱,柳木率先吻上褚楚的唇。

一小粒药片抵入褚楚口中,不等他反应过来迅速融化在他的口腔中…力气…使不上来了。

听到老登那个称呼的柳木就有些不高兴了。

“不过是年长你三岁,要被你念叨一辈子。真是的,要给你点惩罚才行啊。”柳木扶着褚楚的勃起鸡巴,慢悠悠坐了上去…话是这么说啦,龟头刚刚撑入内壁的时候柳木就知道,这已经变成惩罚他自己了。

这是惩罚吗?这不是奖励吗?

褚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混账把自己当按摩棒使!

“你个骚货…又老又骚!发骚都发到我这来了…嗯…你那爹和你那娘就那么教你的?…也是,爬床多效率啊,是不是还想我给你封个妃位啊…贱货…卧槽…”

褚楚还想说什么,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柳木咬着他有些凹陷的乳头似乎是要往外拽的样子。

“嘶…你妈的,你拽你老母啊,老子天生的,你他妈别咬…别拽…”

柳木不听褚楚的的,他慢悠悠的动着屁股,一边吭哧吭哧的爽着一边咬着褚楚的乳头,他当然知道拽不出来,就是戏弄这脏话连篇的皇帝而已。

果然,不一会褚楚安静了。

柳木还当是他学规矩了,直到目光落到了褚楚的淫纹上…那纹路似乎变成金色了…稀罕事,就目前的经历来说,好像只有被操的那一方是在发光的,难不成…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柳木松开口去解开褚楚眼睛上的蒙着的衣带,虽然乳头连着乳晕地方已经满是牙印了。

猝不及防被解开,褚楚立马闭上了眼睛…可柳木还是看到了,泛起情潮的一双泪眼。那泪珠子因为眨眼已经落下来了。

柳木摸了摸和褚楚交合处往下的地方,褚楚的穴口一阵粘腻的感觉,这回他们淫纹居然是都是发光的…褚楚也有感觉了啊。

“噗,阿许也想被操啊?稍微等会儿我再来照顾你哦。毕竟,我总得自己先舒服了呀。”柳木俯身吻尽褚楚的泪珠,唇瓣贴着褚楚的眼角,褚楚听着他的混账话忍无可忍,在柳木顺着她的脸吻到吻的唇时,凶狠的吻了上去…虽说手腕被捆住的姿势不太方便他占据的主导权就是了。

“柳木…你快点…”一吻毕,褚楚头偏了偏,轻轻咬上柳木的耳垂,褚楚不会太多花样,就只是用唇瓣抿了抿。

柳木微微一颤,褚楚应该不知道自己耳垂比较敏感这件事,估计就是无意咬的吧。姑且也算得上是取悦自己的行为了,也该给这小皇帝点甜头了。

柳木手按住褚楚的腰,褚楚就这么看着柳木的屁股这么上下起伏…好像很熟练的样子,骚货医师应该不是第一次自己动了。

这个姿势自己动会累吧?可是…柳木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这回有好好的喊我名字呢,好孩子好孩子。”柳木最后一下直直的坐了下去,高潮后的穴内格外紧致,褚楚小腹微微一颤…全部都射进去了了。

柳木闭着眼睛被操射了出来,感受到肠壁里滚烫的热度,微微蹙了蹙眉,内射可是很麻烦的事情…也不怪褚楚,他事先也没给褚楚做措施。

他俩仍交合在一处,柳木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都用不着明天,后半夜自己身上可能就开始酸酸痛痛了。

“你大爷的…呼…解开我…再帮我把药解了,你给我喂的什么东西?”

柳木从褚楚身上下来“啵”的一声有些明显,两人都很自觉的当没听见,柳木慢悠悠解开褚楚手腕上的衣带。

“等会再给你解药,这样我就能威胁你一会儿跟我玩骑乘了。”柳木是这么说的。褚楚听完瞳孔震惊。

……

“老登,滚!就算没力气也不跟你搞骑乘…”褚楚偏过头,柳木也没急着跟他分析现在这个利弊,只是曲着手指又挤进褚楚身下那甬道里,只是照着前列腺的边缘处轻轻剐蹭了几下,轻微的快感爽的褚楚瞳仁都涣散了几分…让他忍不住想所求更多…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现在是他需要柳木…柳木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没得选。

“混账…姿势正常点你不下药我也能答应跟你做啊。”褚楚气恼的起身——因为没什么力气用手撑身子起来起来费了些功夫。

“可是,我很期待帝王在我身上自己掰着屁股淫荡的渴求更多的样子诶。”柳木一本正经的说着,看到褚楚一脸黑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你他妈的,等老子下次有力气干你一回,爽的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用你这根破鸡巴操人。”褚楚的威胁没什么威慑力,柳木甚至都没再搭理他,挑了挑眉示意褚楚下回可以这么试试。

“阿许身上的草莓味真的不要紧吗?我看你手底下那些官啊臣啊一个个都怕你怕的厉害,这么香香甜甜的就去上朝…”

柳木话还未说完,褚楚狠狠瞪了他一眼,可他眼下的状态也就只有眼神是凶的了,他想伸手掐柳木一把都只能浅浅的捏个印…真不知道是什么破药这么厉害。

“少放屁,谁身上草莓味了,管好你的狗鼻子和有你的狗嘴!再乱说话你那医馆也别开了,我一把火烧了它的。”

啧,洗完澡蹀躞带就随便扔在那了,现在身上摸不出一个镖来,要不然高低也得给这黑心医师点厉害的。

那种洗浴香料味道可是很淡的,到第二天早上根本就没什么味道…偏偏叫这长了狗鼻子的黑心医师闻见了。

“可是阿许不是最喜欢草莓了…”反正褚楚没了力气,柳木自然也不避讳他的雷点,直接在危险的边缘来了个大鹏展翅。

“是,我就喜欢了怎么着吧?!你想我把你的鼻子和你的嘴都割下来吗?”褚楚很勉强的压上柳木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好像总是很狼狈啊。

柳木笑着看着他,任由褚楚坐在他的身上。

湿润的穴口蹭着柳木还是疲软状态的鸡巴,褚楚脸皮可比柳木厚的多,他能做出这种取悦讨好的行为。

不过,也要心情好就是了。

“你这混账…到底为什么爬我床?我俩最近没什么交际吧…”褚楚扒开着柳木的衣服后报复性的咬上柳木的乳头,柳木的乳头是浅褐色的。嗯,柳木肯定是没什么胸肌的,但到底也不似从前瘦极了的样子,瘦但是很美型的感觉。

真是的…咬的自己身上都是口水啊。算了,反正自己最近也越来越没下限了。精液都射进去过了,身上带点口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乳头…再舔舔。”柳木一手抚摸上褚楚的脑袋说道,“都荒唐过两次了,不差第三次的。”

没有淫纹又怎样呢…他们四个人本来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从小到大他们四个人一直在一起…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以后他们也没有彻底决裂…吵归吵闹归闹,好像谁都没有真正下过死手。

当然,谁也没有想过和曾经最好最知心的朋友上床就是了。

如果,他们要因为淫纹这个丢脸玩意儿划清界限…作为四人中唯一正常上过私塾受过良好教育的智商担当柳木括弧没喝酒版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

既然都和两个旧友荒唐过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了。

“不差第三次?感情我是顺带的!你混账…你…唔…”褚楚听到这话也不去咬什么奶子了,张口就要骂柳木,却被柳木的吻堵住了所有脏话。

这并非唇瓣贴着唇瓣的一个轻飘飘没什么气力的吻。柳木舌尖撬开褚楚的唇,在褚楚震惊的表情中与褚楚的舌缠绵在一处,震惊的表情后,是褚楚不知所措…他招架不住这种吻。

一吻结束,褚楚愣愣的看着柳木,连要本来要骂人也忘记了…混账东西…看着没什么劲,亲人却那么强势。

是…亲过婉儿吗?

“没有人是顺带的,硬要说的话,你是年纪最小的,应该是我很疼爱的弟弟啊。”柳木笑着说肉麻话,听的褚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恶心啊!

“谁他妈是你弟弟,活的不耐烦了想当我哥哥?我哥哥都死绝了!我亲手割了他们的脖子放干他们的血。你也想试试?”褚楚炸了毛,手抓住了柳木的鸡巴…只可惜被下了药,也废不了这根漂亮鸡巴。

“…一点都不可爱,明明以前那么喜欢喊我们哥哥呢。”柳木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褚楚扶着他鸡巴的手,用手托起褚楚的屁股,让褚楚的屁股微微悬空。

“来,我先替你托着,你自己掰开屁股坐上去。”柳木轻笑,他知道褚楚会那么做的。

主导权一不在他自己手上,只要能活着,只要不让他残疾,褚楚就是什么都能做。褚楚看着柳木,良久发出一声叹息,对帝王而言,这应该算得上奇耻大辱了。

不过,褚楚就是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他伸手掰开两瓣屁股,露出那个经过短暂扩张的穴眼,柳木托着他的屁股,现在褚楚没什么力气,让他自己坐上来没准会控制不好力度一整个屁股压上来那柳木就废了。

褚楚对准了那根勃起的鸡巴,慢悠悠坐了上去。龟头碾压前列腺的位置,爽的他一阵腿软——在柳木的帮助下顺利一整个进去了。

肉穴顺利吃到大鸡巴,褚楚满足的发出一声闷哼。照柳木先前的要求,褚楚当真是自己用手撑动了起来——他尝试了,也失败了。

一点都动不了。

褚楚坐在柳木的身上,实在是动不了…他凶狠的看着柳木,笑吧,谁能笑得过你啊,可恶的老登。

“噗,眼睛红通通的好可怜啊,我就给你解药吧。”柳木从衣服的夹层里摸出一只布包,从里摸出药片以后又在褚楚手伸开抢之前含进嘴里。嗯,褚楚知道这混账估计又藏舌头底下了…而且还在等着自己主动亲他。

褚楚俯下身下吻上柳木的唇,他才不懂什么接吻技巧在柳木嘴里一通胡搅蛮缠总算把药片弄进自己嘴里。

亲完之后柳木笑出声,舌头差点没让这小子咬下来。不过,柳木倒也没生气就是了,他揽着褚楚的背脊让褚楚弯下腰,轻轻的吻着褚楚的面颊。

今日份亲亲似乎有些太多了呢。

药片似乎不是特效药的那种,褚楚仍有些没劲。他费力的动着屁股,确实使不上劲…

“柳木…你…我还是动不了!你他妈给的是假药吧!你帮帮我…”

柳木大力揉着褚楚的屁股,褚楚皱着眉,威胁似的重重往下一坐。虽然被柳木的手大力托住没成功就是了。

“你确定要我帮你?”柳木扬了扬下巴,嘴角轻轻弯出一个弧度。应是顶温柔的一张脸,却看的褚楚一阵发毛

妈的,这老变态笑你妈啊!

有种不好的感觉,还没等褚楚回应呢柳木就托着褚楚的屁股大力撞击了起来。

“是你说让我帮你的哦,今天似乎能看到阿许一直高潮和不停浑身痉挛的样子呢。”

……可怕!这混账在说什么可怕的话!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嗯啊…哈…柳木!啊~你奶奶个球的我操你妈啊啊啊…”

褚楚也就嘴上逞能了,很快就连这点威风他也逞不了。

这种位置,每一下都是顶到最深处…快感和粗胀感,还有一点忽略不计的痛感…要把褚楚弄死了。

褚楚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状态,可柳木不给他休息时间立马趁着他的不应期继续托着他的屁股继续顶弄…精液混杂着其他液体撞出一种咕叽咕叽的声音,不应期顶弄其实不太舒服,高潮也来的快。褚楚一直在被搞到高潮,逐渐也骂不出来了。

骂也好,服软也好…柳木就是不听他的,一直顶…到最后,褚楚的声音都带着沙哑的哭腔。

“…哥哥…放开我…不想高潮了…啊…嗯~呜…”

真是个久违的称呼啊,柳木顶弄的动作一顿,揽着褚楚的背脊,让他与自己紧密的贴合在一块。

“你终于又叫我哥哥了啊,阿许。”

————

柳木一脸餍足的从背后抱着褚楚,褚楚嫌弃的不得了,可是一挣扎浑身都难受的紧。洗了澡以后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可是腰不舒服,屁股也不舒服…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难受的地方。

“放开我!恶心!死断袖!还爬床!贱!”

脏话是褚楚最后的倔强,虽然死断袖刚刚是和自己在上床就是了。

“…骂的真脏啊,别忘了,一年前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柳木把玩着褚楚的卷发,他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定住了。

“…我没忘。一年前我刚登基,那会儿年轻气盛…还没站稳脚跟就想着扩大领土面积…第一战虽说是险胜,我的军队却也损伤惨重…是你救了他们的命。”

好像自己当时还说过会满足医师一个愿望之类的蠢话…啧。

“怎么,别跟我说,今天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报酬?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你真是太蠢了,财富,女人,地位或是其他各种各样的只要你张口我就能给你…”

虽然比起那些俗物和皇帝一夜情要炸裂得多就是了。柳木想到这就觉得好笑,原来褚楚登基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只是一年,褚楚脾气似乎比那会更糟糕了。

“…并不是,和你欢愉是我临时起意。你可以当作是…我强暴你?”

炸裂的强暴语录出现了人传人现象,始作俑者褚楚亲自听到后便表示大为震惊。

“…我们四个人已经做不成朋友了。”柳木揽着褚楚,在他裸露的背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没人会和好朋友上床的,他们早该心知肚明的。

“婉儿消失了。我打算回我的医馆,替人诊病赚些小钱。一个人就这么过着了,就像从前一样。至于你们这些朋友…曾经的朋友,我已经不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了。”

褚楚挣扎着转身,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褚楚。这算什么,不想再有联系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很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吗?少自以为是了!我其实早就想和你们断绝往来了,都是因你们对婉儿死缠烂打!我才总是看到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滚吧,你最好永远藏在你那小破房子。跟你藏的那些烂货一起长长久久吧。”

褚楚想抽柳木一个打耳光,被柳木一把抓住了手,柳木也不恼,只是轻轻摩挲着褚楚的指节。

“我养过的人确实是都是些破烂货不假,但我房子一点都不破。”柳木笑着说道。除了那个替身,那些人都被柳木做掉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他们四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早就说不清了啊…以前是最好的朋友,后来他们成了情敌,再后来他们上了床…是时候纠正这种复杂的关系了,婉儿已经消失了,他们决裂的矛盾点没了。他们该回归自己各自的生活了。

“当了皇帝可不比从前还是皇子的时候了,你别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皇帝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

这是褚楚听到的最后一句,柳木不知又用什么药把他药晕过去,啊不是,让他睡着了。

“还以为能过两招,原是个花架子。”

明光将剑收回剑鞘,他的面前躺着一具被抹了脖颈的尸首…听闻这陈地主平日里最爱收集名贵的武器,还以为能过上两招解个闷什么的,结果,也就那老登身上藏着暗器的腰带起了些作用。

明光的腰腹被腰带中的袖箭射伤了,血液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裳…不及时做处理的话怕是脱衣服时要撕下好大一块皮肉了。

…真是的,本来就没几件好衣服,又弄破了一件。

他杀人惯穿白色衣服…年少时不懂事,就惦记着长大了当大侠。等到有人遇难时,他一身白衣“啪”一下飞出来行侠仗义——现实是骨感的,几年侠客无人问津,这一改行做了刺客倒是恶名远扬了。

今天的运气也挺背的,明光翻窗逃跑不过一刻钟那陈地主的家的家丁竟寻着地上的血迹追了过来——明光不喜欢另外杀人,金主不会因此多给他钱。

…能甩掉这群二百五的方法…

————

“……所以,你为了甩掉那群人就进了我家?明光啊明光啊,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本事了。那陈大彪无非就是好点色,你就是这么行侠仗义的?”花影躺在床上,身上是一件女式睡衣,又薄又透已经不用说了,似乎还是吊带款的。点都看到了…

居然还替那好色之徒说上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花影多好一人呢。

“行侠仗义可不能当饭吃。我已经改行很久了。而且…我杀人并非是由我自己决定的。只要钱到位,褚楚我也杀得。”

明光就站在花影的房间里,刚刚翻墙爬进来,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这会儿一直在滴血,花影嫌弃的看了一眼,他漂亮的地毯都被弄脏了。

“我管你杀谁呢!你自己脏兮兮的也就算了,还把我这弄的这么脏!赶紧给我滚,我这地毯贵着呢,把你卖了都赔不起。”花影蹙了蹙眉,明光腰腹处的衣服被血液打湿了一片…这人没有痛觉吗?

“…你这有药吗?”明光上前,每走一步便有几滴血珠落下…来花宫不仅是为了避开那些家丁,也是为了给花影找点麻烦。

要是花影不管他,他就赖着不走了。

“我干嘛非得管情敌不可!你死在外面也不关我的事吧?”花影看他是越走越近,还未唤出鞭子呢明光就一屁股坐花影床上。

这下好了,连床上也沾上明光的血了。似乎明白赶不走这家伙,花影无奈的披了件外衣。行吧,如果治好这家伙他就滚的话那就治吧。

“你真是个事儿逼,比以前还烦人,以前嘴巴那么甜,还知道哄姐姐开心,现在冷冰冰的,求人也不知道说几句好话,你甜甜的撒个娇姐姐老早就把你治好了。”

花影把明光带到一处室内温泉,花宫中的池水具有疗伤的功效,花影是宫主,他一个人用最大的浴池。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我发生了很多事啊。”明光说着褪去外衣,只留一件里衣没入温泉水中。

十三四岁时,明光的生活姑且还算幸福美满,养父养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偏偏他们有个淘气的孩子,凭着这不入流的三脚猫功夫在山林间当着无名的侠客。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平凡家庭居然被一伙贼人盯上…明光一夜之间再次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那伙贼人更是畜牲中的畜牲…居然盯上了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明光…明光差点就要在养父养母的尸体前被强暴…他的脸上挨了两拳,泪水和血似乎毫无用处,衣服和裤子还是被扒了下来…他都被扒的差不多了,那贼人甚至都分开他的大腿了露出那恶心的东西了……

那是明光痛苦的回忆,那天他是被同村的村民救下了,可村民们也看到了他狼狈的样子…留言就这样兴起,有人说明光早就和那伙贼人搞到一块这才动了杀父杀母去山上当压寨夫人的念头,有人说明光虽说是被强暴,可却也动了真情,是个十足的婊子。

被迫抚养明光的那户人家,还是明光养父养母的亲戚呢,住进明光的家里不说,还将明光反手卖进妓院…若不是柳木他们及时发现不对劲去妓院救下明光…明光早就活不下去了啊。

……从那时候起,明光就不爱笑了。他成了乞丐,他只想活下去。

明光现在年纪也不大啊,花影都不敢想,如果当初他们再来晚一步明光身上会发生什么…

血水与温泉水交融,明光整个滑进水里——他明明是个旱鸭子来着。

别在人家的家里自杀啊混蛋。花影有些慌了,他半身没入池水中,揪着明光仅剩的那件衣把他拉出水面。要知道,花影从没干活重活…这个过程颇为费劲。

“你神金啊!是你说要疗伤我才让你泡我的浴池的!要死能不能死外边,我的宫殿死人了你叫我怎么住的下去!”

花影骂了一声,说是这么说,花影第一时间检查了明光的状态——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被呛到,他一直憋着气呢。

“…我就是想看看你这池水有多深,让你担心了。抱歉。”明光的再次下水,这一回他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明光的背脊处有几道狰狞的疤痕…从妓院被救出来以后,明光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花影他们几个倒是想帮明光,只可惜实在是有心无力。花影和褚楚的家庭情况姑且不提,与之相比家庭情况最为正常的柳木同样也收留不了明光。

柳木的父母嫌弃明光是个乞儿,会带坏他们的儿子。

“你弱智啊!谁担心你啊!我都说了,我是嫌弃这宫里死了人一个人睡觉做噩梦!你倒好,还美上了。还担心你,你当你是什么香饽饽啊,你就是个麻烦精,遇见你总没好事!”

花影的睡衣在刚刚被池水打湿…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花影索性全脱光也下了浴池…花影瞧见了明光的淫纹。相当诡异的日月星,相较之下自己身上几朵小花居然还显得好看多了。

明光听到他的话,嘴角有了一丝浅浅的弧度。他自然不信花影会因为死了个人就做噩梦这种说法。花影手上的人命不比明光少,不过他那手倒也确实干净就是了…毕竟吸食精气又不会沾血。

不知是不是因为池水很热的缘故,明光几乎都感觉不到下腹处的灼热感…从来到花宫起淫纹就一直闪闪的呢。

没什么做爱的兴致呢…

等伤口愈合了就走吧,反正只要离远了应该问题就不大了…说实在的,明光有些嫌弃花影,他一直看不惯花影那没有阳刚之气的样子。

生为男子,整日涂脂抹粉爱穿女式的衣裙也罢了,成日穿那些暴露的服饰…明光都耻于跟别人说自己小时候认识他。

…现在想想小时候真傻啊,被花影骗的一愣一愣的,愣是当成漂亮的姐姐一直跟着人后头…好像自己还老夸他来着…简直神金。

…光是想到以前自己的样子就好想死啊。

“那么,我就走了。”腰腹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伤口虽已愈合,那处刚长出来的新肉还是粉嫩的颜色…这种程度已经够了,等着自然好吧。

“你当我家是什么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刚刚我让你走的时候你不走,现在白嫖完就想走?没这么美的事吧。”花影揽上明光的身子,感受到明光大幅度颤抖了一下…他还是不喜欢这种身体接触啊。没穿衣服就这么身体贴着身体的感觉…好糟糕啊。

明光大抵知道花影要做什么,他感受到了。花影的那根鸡巴磨着他的大腿根,被花影这样不男不女的人干…明光发自内心的抗拒。

“我比你年幼,你多让我一些又如何。”明光靠在身后花影身上,他倒是很少撒娇,他浑身没了力气,现在的状态有点像砧板上的鱼肉呢。

只是听着不大像撒娇呢。

“我凭什么惯着你啊。本宫主自幼被宠大的,没有让人的习惯…小时候那些都不作数了,你不许提。”花影伸手探进明光的后庭,指尖撑开柔软的穴口,明光身子都酥了。

池水还是热的,内里的柔软又是那样脆弱…明光被烫到了。

那么一瞬间,花影看到地面上明光的那柄剑似乎动了一下,那剑认了主,与明光是一心的,刚刚明光怕是真的生气了。

“……我这么一副丑陋的身子你都下得去手,你是真饿了。”明光任由花影伸手做着扩张…嗯,手法不错。

……如果不长前列腺就好了,这样高冷人设就永远立得住了。被自己的想法差点逗笑了,不过,明光也能做好表情管理就是了。

“所以说你个小土鳖不懂行啊,这要换了旁的丑八怪身上有那些伤痕自然是不堪入目,可若是换了你,这伤疤就是锦上添花,真是性感极了。”

花影唤出藤鞭…明光看他的神情多了几分无语,干什么?要玩爱斯爱慕?他就算不聪明也不会站那让人干打吧。

想多了,花影只是想换个地方,他用鞭子把他卷起来放到浴池边上去,搬一个男人实在是太重了。

“我常出没于青楼,从同行口里听了些你的事情,你好像很受欢迎呢。”明光被花影抱到了浴池的边缘,他就这么坐在浴池边上,花影撩起耳垂边的长发刚准备给明光口交就发现,明光的大腿内侧有颗小红痣,红极了,大腿内侧的肌肤倒是没了那么多伤疤,那颗小红痣才会那么显眼,“他们给你起了个诨名叫‘野狼’。不仅如此,那王地主和张地主还想着将你绑到他们床上去呢。”

哦,那个俗气的外号明光确实有所耳闻…神经。现在谁还用代号,又土又俗的,他们干刺客的都不兴这个了,旁人倒是起的怪起劲的。

那两个矮肥锉的地主也是,那王地主早被明光干掉了,倒不是明光在意他的口嗨。实在是王地主干的混账事太多,命被别人买去了。

“我山里消息不灵通你又不是不知道…嗯…为什么咬大腿根…那里不是…啊…”

敏感地带…

话还未说出口明光就愣住了,花影的咬并没怎么用力…这声音怎么就变调了…很突然的感觉,还有点痒…

…忍不了,感觉不管被咬几次也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呢。

明光的脑子一团乱,他本就不是聪明的人…他搞不清楚他们两个怎么会莫名其妙做起来。

这回他倒是想起来了…听闻那张地主莫名其妙死在家中,被发现时都已经成人干了,只有被花宫中的妖孽吸干了精气是那样的死相呢。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花宫人天性淫荡,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野狼’啊,被强暴这种事也很正常吧?”

花影声音轻飘飘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因为他正在对着明光大腿内侧那颗小红痣啃来啃去。

神经病。

那只是一颗普通的小红痣而已。

“现在不是敏感地带没关系啊,敏感地带是可以以后开发出来的哦?只要本宫主想,本宫主能把任何人调教成下贱的母狗。”

不知过了多久,花影总算停止了啃咬动作,拉着明光的脚踝又把他拉到池水里,手动给他翻了个身以后手环上他的腰,龟头意思意思蹭了明光的穴口给他一个预告——这家伙插入太快了,让人觉得那种预告根本就是多余。

“啊…嗯啊…烫…水…你…哈啊…好舒服…唔啊…”明光手撑住浴池的边上,他还以为花影长的那根东西是摆饰呢,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穴内粗鲁的撞击…混杂着池水滚烫炽热的同时龟头碾压过前列腺。明光都有些站不住了…要知道,明光从不说谎。

他是真的舒服的要命。

“呦,你还知道烫啊,我还以为你不知冷暖就是个大白痴呢,我听说了,你夏天和冬天都往那树上睡,再者就是大石头,你是什么,猴子还是树懒?”

“哈啊…嗯…你管我…我都睡习惯了…嗯…用力…哈啊…”

明光俯身,身前一双手抓住他的胸肌,十分恶劣的把玩着他的乳头,不仅用食指拇指将他的乳头轻柔碾着,嘴里还说些乱七八糟的。

“在树上睡觉的那是猴儿。不过也是,你这辈子也就是个猴儿了。你说,我跟你做这档子事算不算跨物种呢…”

神金。

“你才猴儿…唔啊…要…等等…这会别这么快…我要…嗯嗯啊…”明光眯了眯眼,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被干射了…一时间失了神,竟是连花影内射在他身体里也是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的。

……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他们这一炮打的根本莫名其妙。

简直就像,他们是因为想做爱了才做爱的。淫不淫纹的根本无所谓…

那种事情不要啊…明明心里想的是要跟他们断开关系来着…

明光将手伸向屁股…他自己也觉得现在这个姿势很值得吐槽,但那些精液得扣出去,不然夹在里面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花影看着他敞开了腿,那动作粗鲁的…漂亮的后穴转眼间就被手指撑的泛了红,跟那蛮子皇帝第一次的手法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年下都是莽子。

“都他妈红了,你跟褚楚不拜把子真对不起你们这如出一辙的扣逼方法,起一边去。”

花影请出明光的手,亲自赏了明光一次完美的指奸——他还是把精液扣出来的,说到底里头也没多少精液,因为在水中操的人,有些精液都混进浴池里了。

苦了明光,又被花影按在池水里羞辱了一番,在花影的威逼利诱下总算呻吟出了声…事后明光心满意足的把金币装进钱袋里,喘两声就有钱拿,再没有比这更能赚钱的生意了吧。

“不知道的以为你多清高呢,为了一两个钱能喘能睡的。不就跟窑子里的那些卖屁股的一样吗?”

花影看明光慢悠悠从水里爬了出来,刚被强上了一番这人居然跟没事人一样…好平淡的反应,有点不爽呢。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给钱,谁都可以呢。

“…不是没想过那种赚钱方式。但是…如果谁真的压在我身上的话我想我会忍不住杀掉他们的吧。不过,你们就不一样了,对着你们的脸,我心里不会有那种膈应的感觉。能做的下去。”明光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湿掉了啊。这也没办法,毕竟这里是浴池啊。

……这家伙居然真的想过靠屁股挣钱啊…要让这个榆木脑袋大冰块骚里吧唧的躺在床上勾引人…那画面太ooc了简直令人害怕,花影连想都不敢想。

“……你是真邋遢啊,那衣服湿了,又是血又是大洞的,就那你也往身上穿啊?放那吧,我给你找件新的…”花影话还没说完呢,明光转身瞪了他一眼…被强暴了都没什么脾气,这会儿倒是凶上了。

“你的裙子留着自己穿吧,我不要。”

……

“起一边去,我裙子那么好看给你穿我还不舍得呢。你把那些男衣穿走,我绝不会再穿了…”

除非婉儿回来。

————

明光是被花影强行推进更衣室的…非但如此,明光因为走慢了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掌呢。

花影看见屁股上的那个巴掌印就想笑,看到明光一点没察觉继续走的样子更想笑了。

…明光屁股还挺白的。柳木和那蛮子皇帝似乎也是大白屁股…好吧,这么一对比,褚楚可能倒数第一白的那个了。

哼哼,果然还是自己的屁股最白最翘!那些臭男人哪儿懂得怎么呵护自己的肌肤,尤其是年下那两个小混账。那个山野猴子姑且不提,那个蛮子皇帝成天到晚喊打喊杀的,今天打这个,明天攻那个。真是粗鲁的狠,他的手因为拿武器弄的都是茧子,粗糙的要命,这烈日当头的非上什么战场,给他晒成碳变成丑八怪才好呢,看他顶个丑八怪的脸还怎么在婉儿面前装什么年下小狗。

以前明明是个爱哭鬼…怎么就成了那副暴脾气。真讨人厌!

嘛,虽然明光像个桩,到底还是比褚楚脾气好多了,也没柳木那么多的心眼子,笨笨的,有啥说啥。跟他待在一起真是让人安心啊~

花影赤裸着身子,简单披了条纱巾,是花影最喜欢的玫瑰红。他起了坏心思,他还不信了,凭他这么一张妖艳贱货的脸,便是连背影都骚的没边儿,这傻小子要真的一点反应没有那还算什么男人

其实花影一直都知道,别看明光话最少,却是最瞧不起自己的个人…让他动了那等事的心思才有意思呢

明光不知花影心中所想,他穿着花影曾经的衣服…布料柔软舒适,一看就是高级货…不过,因为心理作用,明光总觉着自己穿上好衣服了也不像有钱人。像偷衣服的。

“花影,有亵裤吗……”明光走出试衣间,看到床上的花影…呆住了…

那丝巾半遮半掩,一端搭在肩头,一端垂落在腰际。像是话本里会出现的插画…往那一躺就已经是一种妖孽了,居然还在自渎…明明是男人,竟如此不知羞耻…

“本宫主这可没亵裤给你…猴子不需要穿亵裤吧?”花嘲笑了一番明光。

这番挑衅挺莫名其妙的,借衣服给自己穿的是花影,现在阴阳怪气的又是他。

“你怎么了…”

明光注意到了…花影的脖子上…好多汗。

明光这才注意到,花影的双腿之间…那漂亮的穴眼处卡夹着一枚硕大的玉势…说实话大的有些吓人了,就算是想自慰这也太夸张了吧。明光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感觉,就算是花影也不会享受到吧…

“唔…不许看了…”花影伸手捂着下体处,一只手仍努力将那枚大玉势往里头塞。

当时女穴明明可以吃的很轻松的…所以花影就想试试后穴可不可以…没想到…卡住了呢。

都这样了还想着往里塞呢。

“…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明光拿起花影拿来做润滑的脂膏,用指尖挖了一大勺,沿着穴肉的边缘替人勉强做着润滑,“听好了,现在我姑且还能解决,你要是再往里送,那就只有柳木能帮你了。他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定会将你肆意戏耍一番,被耍完以后还会说什么看他心情之类的话。”

画面感极强…是柳木能做出来的事。

花影果真没再动了…他是有些怕柳木的手段,上回在青楼将人好好羞辱了一番,依柳木那性子…便是连想都不敢想。

明光捏紧着玉势的柄端,弯了弯唇轻轻的笑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姑且忍着…”

花影惊恐的看着他,纱巾早就滑落,他赤裸着身子,快感夹杂着痛感…下腹处的花纹忽的灼热了起来…不…不行…痛感亦是他的快感…肠壁本就那样的敏感…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混账…疼啊啊啊…唔啊,轻些…受不住了…”花影的眼眶湿润了,伸手在明光脊背上狠狠抓了几道,即便是穿了衣服明光仍是痛的皱起眉来。

“事先说明,我毕竟不是真医师,假如你真的脱肛了什么的我可不管啊。”

明光话音刚落,一声响亮的“啵”的声音传来,花影身子猛地挺起,鸡巴也忽的射了些透明液体…是前列腺液,花影潮喷了啊?应该是这个词语吧。

明明就没什么文化…脱肛这种词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这混账!我要让你被我手底下轮奸!呜呜…干森么…泥果出生!”

明光捡起花影用来自慰的玉势,使用物理手段塞进花影嘴里,并且取了自己腰带绑紧了那枚玉势防止掉出花影嘴里。又用花影用来遮体的丝巾绑住了花影的手脚

花影的腿被迫抬高分开,他被绑成了一个可供把玩的姿势…

“若是论剑我倒也能听懂一些,轮奸这种词…只是很多人一起奸的意思吗?”

明光两指撑开嫩红的穴肉,嗯,没有脱肛…不用找柳木。

“……”

放在哪里都是很奇葩的回答。被花宫的宫主威胁说是要轮奸,他居然在思考轮奸是什么意思。

花影嘴里含着那枚硕大的玉势,含糊不清的呜咽着…明光实在听不出来说的什么,默认在骂人。

明光抚摸过蛋蛋下面的肌肤,原先这里大抵是有一条肉缝的吧?

好漂亮的鸡巴,蛋蛋的地方光溜溜的,想来是经常处理阴毛吧…明光真不知道如何吐槽这家伙了,一点体毛都没有那还算什么男人,不如做回双儿拉到了。

花影口中是自慰用过的玉势…关于味道花影并不想过多的品味,那味道再熟悉不过了,他自慰时的味道…在嘴里味道更浓了…有些腥气。

该死,这样怎么说话啊!

“呜呜…呜呜!泥…素想被呜唔轮奸…”

本想努力说话的,花影感受到明光的手指伸进去了…这猴儿若想奸辱一番也就罢了,偏偏这双手也长了茧子…不舒服!尤其不舒服!

“我不想被轮奸。我是挺喜欢钱的,但我也不想被那么作践。花宫的人都是双儿,算不得男人,也算不得女人。可能都不能够被称之为人。被那种人作践,我还有何颜面活下去。”明光大抵听出这人含含糊糊说了些什么,但他不想再听了,“闭嘴。躺着。”

……

谁教他这么说话的。说到底这人本身就是个奇葩啊,冷漠和无知这两种设定是可以一起存在的吗?

“也就在婉儿面前你姑且还算得上一个有担当的男人,离了婉儿又是这么一副骚货样…你总瞧不起褚楚当人一套背后一套做派,你又与他有什么两样。”

明光的扩张做的很不用心,老实说明光现在很火大…那三个人都一个德行,哄着骗着威胁着就能把明光压在身下…明光知道自己不够聪明…明明都是没念过书,凭什么花影没他傻。

“以前你也穿裙子。可那时候你不会让我反感…你明明是最讨厌花宫作风的人…你说你不想做脑子里只有淫欲那么肤浅的人”

呵呵,某人能不能别这么双标,多少年前这人还说要当大侠呢,现在就是个杀手,凭什么自己要听他说来说去。

花影无语的看着他,他倒是想回答。可那个硕大的玉势塞满了他的口腔,抵着他的舌,让他只能发出狼狈的呜咽声

明光显然也没等着花影的回答,他分开花影的腿,龟头在穴口磨蹭了几下就顶了进去,花影晃着身子…用行动表示着抗议。

可还没反抗几下呢,呻吟变慢悠悠泄了出来。花影泪眼朦胧的看着明光,让明光看了心虚,那双玫红色的眸子在烛灯的映照下竟然有些像桃粉色……没什么比心高气傲的美人此刻眼中盈满水雾直勾勾看着更勾人的了。

“我虽不聪明,但却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笨。你明知我在这里,这会儿自慰简直莫名其妙…想和我做可以直说。我不喜欢勾引那种的,像偷情一样上不来台面。”

……神经病,偷情上不来台面做炮友就上得来台面了吗?他们这种关系不就是炮友吗?

明光的手抚上花影的鸡巴,一根很漂亮的鸡巴,感觉会有点偏粉的感觉,明明是一根秀气的鸡巴,意外的大小还挺可观的。

“嫌弃这根东西,却很会操人,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奇葩的吗?”明光撸动了几下手里的鸡巴,花影被操的正失神呢,又被痛的回过神来了,操尼玛疼死了,手劲那么大是撸管吗!

给他撸萎了要!

花影确实软掉了,明光看到了沉默一阵。把衣带解掉,拿出了花影嘴里的玉势。

“别撸…没必要…啊…嗯…操我,我就能射…啊哈…嗯~”玉势终于从嘴里拿了出来了,花影感觉他嘴巴都要发麻了…嗯,鸡巴也有点疼了…花影有些族人确实喜欢被虐待鸡巴,但花影目前还没有那样的癖好。

…一个正常的男人就应该是有鸡巴的,花影可是好不容易从双儿变成了男人啊。

明光点头,不再帮花影撸,只是操人的劲儿越发越发狠了些,感觉有点报复的意思,嗯,这个木头看出来花影嫌弃他撸管技术的事了。

“嗯…你平时…嗯哈…啊~不怎么撸管吧?”花影含糊不清的说着,他问完就一口咬在明光的肩胛骨上…嗯,他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射在了花影自己的小腹上,明光则是射进了花影身体里,气的花影用牙狠狠咬了上去,肩胛骨那个地方直接咬破了皮。

“没兴趣…说到底,我经常在树上睡…在树上撸管什么的也蠢了吧?”

明光解着花影身上的丝巾,他觉得花影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怜爱。

“可怜的孩子,被干的时候没觉得你多矜持啊,这平时怎么还禁上欲了呢,撸管都不撸,你这死脾性又不可能用手往后面自慰吧。憋坏你了吧。”

……

灵剑出鞘,明光提着剑架在花影脖子上。

“荒谬!你自己淫靡无度就罢了,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我…我…”

莫说自慰了…便是连摸都不曾摸过。他自幼没了家做了乞儿,温饱尚难以解决,几时有那些龌龊心思。

就连第一次同那倌儿厮混,也全是由那倌儿引导…他才学了些东西。

这怎么还着急了,花影弯唇,歪身靠近了明光的剑,明光蹙眉,下意识把剑离远了。

“荒淫无度算不上,我又不是饿了,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能看上的。”花影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的剑夺了扔到地上,伸手与人相拥在一块,轻柔的贴上他的唇吻在一处。

“不过说到自慰这种事,我可是有很多能教给你的,你不懂的,我可以慢慢教,下次可不要再把我弄痛了。”

柳木是被耳边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小宫主自是不会照顾人的……就在刚刚小宫主又打翻了一个水盆……他大概是想给自己换毛巾来着,只是有些笨手笨脚的就是了。

不想同那三人有交集以后柳木便整日守着杏林堂,也不再去找些没父没母的倌儿带回家施虐,正儿八经戒起色了。可他下腹处的淫纹总是滚烫的厉害,胃疾也总是复发…柳木只觉得周遭不顺。近来更是染上了风寒,头疼的厉害,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便是知道病因柳木也没力气为自己抓上一副药,更别提之后煎药的事情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让小宫主救下了。

花影声称自己是碰巧路过看见了…柳木虽然当时没说什么,但肯定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小宫主,我怕是活不成了呢…”柳木将长发拢到侧边来,低低的扎了一个辫儿。

花影俯身给他用毛巾擦脸…他低头与柳木的额头的贴了贴,以前师尊教过他,这样测温最准了。

“再胡说八道个试试?便是你死了我也要叫我手底下的人奸你的尸!给我好好活着…”花影按柳木说的去药房抓了药…好不容易煎完了药,用药壶倒药的时候反倒是烫到了手。

出现了!里经典烫伤…

好吧,没多严重,就是手腕红了点,花影很委屈,长这么大几时受过伤。算了,还是监督柳木喝药比较重要。

柳木从前是喝惯了中药的,正因如此,他身体好了些以后就有些抗拒中药了。

“你水放少了,闻着就苦…”柳木扯了扯被子,整个躲进被子里。

是了,从前柳木也会有这种时候,虽是年纪最长的,但有时候就是会很任性…

“毛病!给你惯的!本宫主长这么大还没给人煮过东西呢!快给我喝!”花影抱着臂,监督着柳木把药喝了下去。

柳木喝完脸上的表情都快皱成一团,实在是苦…呸,好难喝啊…

“好了,别装死了,给你拿了块冰糖,张嘴。”花影戳了戳柳木的脸,柳木这个表情实在是有意思极了。

“小宫主,因为我是病号,多宠宠我吧?”柳木弯了弯唇,明明是很温柔的笑,像是能融化冬日的冰雪那种感觉…可花影却总感觉他看到了阴谋诡计!

“明明最老的是你,老臭不要脸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简直为老不尊你!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三个的!”

这个词大抵是不合适的,花影知道。但就是不想用对。他将冰糖含入口中,俯身吻上柳木的唇。

柳木是有些洁癖的,可他对这种亲亲实在没有抵抗力,冰糖不知何时到了柳木的嘴里,甜的很。

柳木喜欢甜丝丝的味道,小时候父母不让他多吃糖。最多只是在喝完一大碗苦的要命的药以后才能得到一枚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的糖粒子,即便是这样,柳木也满足的很。

冰糖甜丝丝的,花影的吻技实在算不得多高明…他是很会做爱,但接吻这方面终究差了点意思。

一吻毕,柳木只觉得下腹传来一阵温热…原是那淫纹又有发光的迹象。

“小宫主…抱歉…稍微有一点想做了哦?你能坐上来吗?”柳木任由花影用毛巾粗鲁的给他擦着嘴角的药渍,擦完之后更是恶趣味的捏起柳木两边的脸颊肉,这句话听的不怎么清楚,花影蹙眉看着他,停了手上的动作。

“礼义廉耻呢?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若是叔叔婶婶知道你成了这副样子…”花影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木打断了。

“…小宫主,我生病呢。别老提他们了,你会答应我的吧?”柳木只是伸手拉住了花影的裙角说道。我

花影今日穿来的衣裙倒不怎么暴露,只是很普通的粉色衣裙,他甚至都懒得化妆,他来到杏林堂倒是因为有事要找柳木。

倒也能打一炮,花影正打算褪下衣裙的时候,柳木看他有些不自在,头不自然的朝别的地方望去。

“怎么,看不得女人脱裙子?男人脱衣服就能看得了?”花影调侃着他,几下子勾掉了自己穿着的女式亵裤。

唉,那么点布料哪儿兜得住鸡巴,穿着都不舒服。花影都在考虑要不要改穿男人的亵裤又或者干脆不穿了什么的。

“…哎呦,我倒是忘了。你怎么可能见过女人穿裙子。可惜了,原先我做双儿的时候,胸脯子还是有点软的,小花穴也漂亮的很…怪我,那会竟没想着,先让我的兄弟们爽爽…”

花影俯身扒着柳木的裤子,这种骚话当然是他故意说的。旁的话他自然说不过柳木,可这骚话他就没输过谁,柳木果然耳垂通红,看模样像是气恼了。

“嘴里没个把门的,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也不怕我一口气上不来?…唔…”柳木看着眼前漂亮的美人俯下身来含住他的鸡巴…说实话,柳木对花影的口交技术有点恐惧,上次他就一直被花影榨精啊…虽然确实很舒服就是了。

“我之前…还以为你身体好多了…”花影含着柳木的鸡巴,含糊不清的说着…他今天肚子不太饿,主要也是身体不太舒服。

对啊…柳木真的以为身体没什么事了。可是…自己身上的淫纹不让自己好过,似乎是因为自己已经独居了好一段时日了,没有见到他们三个…难道是,淫纹的警告吗?不和他们三个人见面做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的,身体就会一直难受。

“小宫主是在担心我吗?嗯…为了我自己这条贱命,…哈啊…我还是得和你们在一起,但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嗯?”

柳木还想说些什么,花影停下了口交,他吐出柳木的鸡巴,很认真的看着柳木。

“…我的身体,应当是怎么做爱都不会损坏的。可是,最近我的身体似乎出现了问题…”

花影解开上衣,他不喜穿里衣。衣裙之下便是赤裸的身子,满是牙印的身子,很多地方被咬破了皮…花影赤裸的身子柳木是看过的,不该是这样的…乳头的地方已经被咬破了,有牙印的地方大多也是又肿,似乎还有被掐过的样子。

“有些是我自己掐的,有些是青楼为我花钱的那些死肥猪咬的…我喜欢痛感,疼到极致我能高潮…可我又很纠结,我讨厌身上留痕迹,一点美感都没有。”

花影一直很羡慕褚楚的身体…无人能伤得了他。花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那些牙印和淤青一直没有恢复…

也是和他们分开以后的事。

“所有的怪事都是因为我们的独自行动…也许明光和褚楚也遇到倒霉事了。”

花影抓住柳木那根鸡巴,当着柳木的面从后穴处取出一枚小小的玉势,看着也就一颗鸽子蛋那么大,鸽子蛋被拖拽出来的时候粘腻腻的还拉着丝,不是柳木瞧不起那鸽子蛋,感觉那种东西根本爽不到。

他把柳木的鸡巴往肉洞里送去,刚取出鸽子蛋的甬道还没怎么合拢,混杂粘腻的汁水花影很顺利的坐了上去…这种姿势大多数人是不会舒服的,进的太深,自己动着也累。但花影就不一样了,他乐在其中。

淫靡的声音听的柳木丢了魂,他喜欢花影的声音,花影高潮是的声音会有一点像女孩子的声音…可平常的说话的时候也不会觉得。

“小宫主真是十足的骚货啊。夹着东西就来了。”柳木伸手抚摸过花影的乳头那里的牙印,简直是惨不忍睹,咬的太难看了,而且感觉没个牙印的齿形都不太一样,像是被很多人咬了一样。

“不该是这样的…你是应该伤痕累累,嗯…啊…但应该出自我手才对。”柳木指尖划过皮肤,花影身子不自然的颤了颤。

除了我以外,没人能把你作践成这副下流样子。

“死变态…嗯啊…等你下次哈啊…能自己操…唔哈我的时候再说这些话…嗯舒服…”花影狠狠一往下一坐,柳木闭眼长长的喘息了一声,明明是操人,总觉得又被花影操了一遍。

这也没办法,如今柳木还发着烧,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说到底都是淫纹的错…能不能体谅一下病人,正常人谁会在发烧的时候做爱啊。

……虽然一开始是柳木自己提出来要做爱的。

柳木被花影缴的泄了精,舒服是舒服,但是感觉参与感不多,像是花影的自娱自乐。

花影则是射在了柳木手里,其实花影想让柳木口交的,柳木射完精只觉得两眼有些发昏…实在是没力气,让人感觉到他真的快死了。

好感动,临死之前还帮人打了个手枪。

“别着急死…我煎药前给明光和褚楚各放了一只蝶。他们应该对你的死相的很有兴趣,你先等会的。”

这种事情能等吗?柳木无奈看向窗边,他感觉悬。

“我听一位病人说,褚楚又要发兵,如今正操练着军队,应该没功夫管我死了这种小事,看我的死相有点太低级了,感觉他是等我死了撅我坟的那种。”

……褚楚给人的感觉确实能做出那种事啊。

“赌吗?我赌褚楚会来,但明光确实有些悬。他啊…也不知道我那蝶儿能不能找到他,万一他又在瀑布底下修行…那我就真没办法了,我的蝶儿不能碰水。”

花影慢悠悠穿着衣服,然后又来帮柳木整理了一下。

好吧,整理了还不如不整理。里衣的扣子都扣错位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算了,柳木手探进被窝里重新扣好里衣扣子。

“嘭”的一声,柳木主屋的被门开了…与其说是打开,不如说是门快要散架了。

“这医倌不挣钱啊?就弄这么一破门。”褚楚大步走了近来,“死没……啧,这不是没死吗?”

褚楚咂嘴,他还以为花影说真的,他差点把所有的军医都一起打包带回来了…因为有点兴师动众褚楚没这么做…死就死呗!谁在意这老登啊!

等他死了褚楚还要用柳木的坟土种花呢!

“你好像很失望啊。”柳木无奈的看着他,只心疼自己家大门。别人不知道,但褚楚一定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正常开门非要整这些大动静。

“哎呀,我赌输了,现在就看明光会不会来了。”花影上前要去摸褚楚屁股,褚楚白了他一眼,一下子拍开花影的手。

“操你妈手往哪儿摸,死人妖没个正经模样。”

神经病,莫名其妙的来摸自己屁股。

“又不是没摸过,操都操过了,给摸摸怎么了?本宫主可是为你开苞的人,说话给我客气啊。最好是叫姐姐那种,下次姐姐还疼你。”花影被打手也不恼,跟褚楚见面必得吵一架,要不然都对不起他俩人设。

“滚你妈,嘴里喷什么粪呢。爸爸也给你开苞了,不用谢爸爸。”

褚楚没功夫理花影,看柳木的样子短时间还死不了,不知道为什么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可否认的,有时候花影真的骂不过褚楚,褚楚的词脏的很,听起来贱贱的。

是内含人体现不出来的那种见。

“你们俩…我还病着呢。别吵了。”柳木慢悠悠从床上做起来…他是想坐起来说话的,一不小心就看到他家的窗子落了下来,明光纵身跃进来了。

“都在啊。”明光转身发现三个人都在看他,且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不是,你颠啊,非要翻窗子进来,翻窗子无形中变成你的角色设定了吗?而且,这破房子也没个二层的,大门都没了你非翻窗进来!猴儿吗你是!”褚楚忍不住吐槽道。

明光看着褚楚,偏过头,难得在他脸上看到一丝嫌弃的表情。给褚楚气得要抽他大嘴巴子,可明光没多理他就走向柳木了。

“噗。死蛮子,你被明光无视了。”花影摸出一把纸扇来,挑了个地坐了,虽然这赌也说不上输赢吧,虽但看到褚楚吃瘪他就乐。

“气死我了…你!你还敢笑…我让你笑!”褚楚扑到花影身上,张牙舞爪的扯着花影的脸,花影身上可还疼着呢!

这下好,那两人又打又闹,吵得柳木耳边嗡嗡的…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三个人在自己旁边耍宝,总感觉精神多了。

“你…”明光坐在柳木床边,柳木看着他,阿光表情还挺认真的,有点期待明光要说什么。

“你还不能现在死。只有你给我看伤不收钱。”

……

“浪漫过敏吧你。”柳木看着他,有点无语,但又有点好笑,揽着他的背脊贴上他的唇和他接了个吻。

总之,一场满是利益关系的同居开始了呢。

褚楚坐在龙榻上,身上的婚服有些不和尺寸,腰间累勒的慌,头上盖着的红盖头也烦的要命,这明显都是女人的物什。那三个混账!求他们办点事怎么就这么难…

褚楚身着繁复华丽的喜服,衣物上的金丝银线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该死的人妖还想派人给褚楚上妆,褚楚打伤了一片以后才放弃了这个想法。

其实,人都坐在这了。涂不涂脂粉的其实也无所谓了,可褚楚看到花影派来人拿的那些胭脂水粉,总觉得有点像猴子屁股的色儿。褚楚嫌弃的要命。

不是所有男人都适合化妆的,褚楚不觉得他会像花影一样漂亮…

褚楚实在是等的无聊了,从床上一堆的大枣花生里摸了个花生剥了壳咬在嘴里。涩的很…居然是生的。想到吐出来有点恶心褚楚还是硬着头皮咽下去了。

“怎么还吃上花生了?当真想为我们生上几个?”

是花影的声音。褚楚一听这话就恼了,他正要一把摘了盖头,好嘛,三只手一起捉住了他的手,给褚楚都弄愣了…

“我还给你生几个,你那玩意不定有那能力吧…卧槽,吓我一跳,你们三个跟鬼一样。”褚楚刚骂完,那三只手松了他的手腕,一只喜秤伸进褚楚的盖头里轻轻一挑,盖头轻飘飘的落到床上去。

那三个混账…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都挺像个人的。

花影束了发…华美的衣裳贴合着花影的身段,他是用一根发带束的发,连样式简单的簪子都不曾用…没化妆褚楚倒也能认他是个男人,嗯…近看了还挺帅的。

“你这个臭蛮子疯蛮子混账蛮子!我难得穿回男衣,你不夸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就算了,还质疑起我的能力来了!那天没把你干服是吧?好啊,今天你也别想睡了。我要你这张嘴儿,到明天早上都有干不完的活,叫不完的春。”

花影手中忽的摸出一条红色的藤鞭,将褚楚捆了个结实…这鞭子似乎也是随了主人的影子,这绑法好生淫荡,其他地方绑的到还正常,胸口的地方缠绕的尤其紧。

明光几时见过这种淫靡的场面,眼神总忍不住往褚楚的胸瞟,不似女子胸部那么柔软,可胸肌却也明显。

嗐,褚楚那张脸花影也不是一天两天见了,人确实是贱人一个,但那脸是无辜的,充满傲慢的、态度恶劣的一张脸。让人想看到一些崩坏表情的臭脸。

“小宫主,难得阿许穿的这么漂亮,别这么粗暴哦?今天的阿许是我们三个人的哦。”

柳木穿着红色的喜服,温和的烛光衬的他那张苍白的脸也有了几分血色。大户人家的孩子气质到底是不一样。那张脸或又几分病态吧,可仍是尊贵多些。他披着长发。左侧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细细的麻花辫,看着倒也有趣。

“……你俩少在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心里在想什么?”

褚楚看着花影动手扯开了自己胸前衣物。虽说褚楚年纪小,这胸肌却结实的紧,花影得寸进尺捏了好几下,气的褚楚当即给花影一个头锤。

砰。

“噗…”明光没忍住笑出声,花影被撞的满眼星捂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样子太好笑了。

“死明光你笑就算了,你还背过去偷笑!见不得人啊你!”

花影在地上捂着脑袋骂道,就是脑门贴上撞的有点响,倒是不怎么痛。

明光这才悠悠的转过来,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褚楚这才注意到…明光今日不曾束发,乌黑的头发就这么披在身上,虽无什么柱钗却也从中间取了一缕头发用红发带扎了个半扎。

一看就是花影帮他弄的,明光自己是绝做不来这么精细的发型的。

他向来一袭白衣,如此倒也算是精心打扮了。虽然不多就是了。

“既是有求于我们。稍微乖一些吧?”明光敛了笑意,自动无视了地上的花影,他从桌上取过交杯酒,据说是褚楚特地从蕃国寻来的,用葡萄酿制的美酒。

其实褚楚为今天准备了很多,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某些脾气暴躁的皇帝其实很期待今天的大婚,如果当着褚楚的面说穿了,陛下怕是要当场悔婚了。

岳国的事说小不笑,可要说大吧那确实也不大。解决是肯定能解决的,褚楚既然拉的下颜面来找他们,说明还是有些棘手的。

褚楚蹙了蹙眉,看着自己困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他倒是想好好走流程,这要怎么喝交杯酒。

不等他反应,柳木夺了明光手中的酒杯,虽是用葡萄酿制的,酒香很浓郁,似是陈酿的样子…似乎还有别的气味呢。

酵芝。能加快酒的发酵…却也是利尿的东西呢。

“早就听闻阿许酒量过人,每次上战场定是要喝酒助兴的。千人军队,竟无一人喝得过当今帝王。今日,我们便不喝了。阿许一人喝三杯吧。”

……

褚楚看他眼神都多了几分莫名其妙,这是老登从哪听来的野史。战场并非儿戏,他是君王,他的身后是褚国的万家灯火。还喝酒助兴,真当他是昏君了!他制定的军规分明写了,饮酒者自领军棍二十。

…想来那是柳木刚编的。

不是,干嘛莫名其妙冲自己笑啊!笑成那副样子…总感觉不怀好意呢。这个老狐狸…根本不在意有没有发生那种事情,就算褚楚甩脸子,他一定也有办法让褚楚喝的。

嘁,就算是毒药他也喝。他早就跟这三个家伙分不开干系了啊。

褚楚咬着柳木递过来的酒杯,仰头尽数喝了。没听说哪家结婚这样的,只有一个人在喝交杯酒。

其实也没哪家结婚有三个新郎官的。

柳木微微笑着。明光则是默不作声把地上的花影拉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成亲,他不知道别人成亲是怎么样的,想来柳木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呵呵,花影瞟了一眼柳木。不管怎么看都是温柔极了表情…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褚楚喝完了三杯酒…没感觉。

不是春药。嗯,也没这疼那疼的,感觉也不是奇毒。

慢性毒药?不,柳木不会用这么温柔的毒药的,他的手段远比他那张脸狠毒的多啊。

不曾等褚楚多想,他就被推到了床上,那些花生桂圆,因为硌的痛,全被推下去了。

解着褚楚裙子的时候,明光就在想,走的时候一定要从地上顺点走。晚上饿的睡不着的时候也能当个零嘴。

傻小孩,地上东西也惦记…到底是小孩,脸上真是藏不住事。

花影撤回了鞭子,解开褚楚喜服的布扣子,隐约瞧见了里头那块布料…似是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花影当时就兴奋了,连带扯开褚楚喜服的动作都暴力了不少。不知道的以为今天唱的这出是登徒子玷污良家女呢,明明都让操了。整这死动静。

褚楚在心里吐槽了八百遍…这件肚兜…是岳国连同自己身上那件婚服一同送过来的。

这肚兜依旧是女款…不,这玩意也只有女子有就是了。估计唯一的改动就是肚兜那几根带子做了延长,那块小小的肚兜布甚至遮不住褚楚的腹肌…好在褚楚也不是那种大块肌肉的猛男,这画面但也不算辣眼睛。

反倒是因为帝王脸上几分少年的羞涩增加了不少情趣…原以为褚楚不会穿的,意气风发的少年帝王…竟愿意穿上女子的肚兜。

“好香,是草莓味。”花影将脸埋褚楚的肚兜中蹭了好一会儿,他不是褚楚那么幼稚的人。

为何愿意穿?那种事真的重要吗?能穿上花影已经很幸福了。况且,是褚楚自己想穿给他们看的,没有威胁,也没有强制…小红肚兜好可爱啊。

还草莓味。魔怔了,天杀的,你全家都草莓味。

“滚…卧槽你干什么的…”脏话尚未说完,褚楚的头便被明光手动掰向另一边,明光仔细端详着褚楚脸,褚楚被他忽然这么一出搞得莫名其妙,骂的什么都有点忘了。

嗯,脸红的好明显…还挺可爱的。

“脸和耳朵…红通通的。”

之前明光就想那么做了,让年轻的帝王含着他的鸡巴,跪着给他口交。他该怎么提出这个要求呢?提出来褚楚也不会答应的,强迫会更好一点。

褚楚就这么看着这个呆子默默解开腰带…傻瓜!什么都不说他怎么知道这野人要干什么,是要口交还是要插!

头都转过去了…估计是口交吧。好嫌弃!不想用嘴吃那种东西啊…

“唔啊…”

湿乎乎的触感从下身传来,柳木趴在他的双腿间,润湿了手指给他做着扩张,他那双骨骼分明的手做起扩张来真是要命…只有一次,柳木就准确找到了褚楚的前列腺。

“阿光就先用阿许的嘴吧。”柳木曲着手指,他早看出来明光一直盯着褚楚的嘴了,估计不知道怎么开口,那自己就帮他提出来喽。

“我自有我的想法,不用你说。”

硬挺的鸡巴贴着褚楚的唇…褚楚还来不及屏住呼吸呢就已经被怼到嘴边上,倒是没什么异味,他犹豫了一会,张口叼住那团肉块,他轻轻吮吸着那团肉,感受着半软的鸡巴在嘴里慢慢变的发硬发涨。

“……”

好乖。花影只觉得鸡儿邦硬。可是褚楚两腿间的位置被柳木占着。

好想操褚楚…

“柳木。跟我换位置!”

“不行哦。是小宫主要埋阿许肚兜的,先来后到…”

哈?花影从来就不是先来后到的人好吧,他正要去抢褚楚双腿间的,那个位置明光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

“花影,要尊老爱幼。”

……

你还不如不说呢。柳木差点没控制住表情管理翻了个大白眼,褚楚嘴里忙活着听到这更是没忍住笑出声来,龟头就这么顶着嗓子眼,他笑着笑着又咳嗽了几下。

场面一度混乱无比,好在柳木还没忘记要做什么事。防止那位娇蛮霸道的小宫主做出抢位置这种没下限没水准的事,柳木觉着扩张的差不多了,分开褚楚的腿。

“啊!卧槽泥果混蛋玩叶儿…额啊…”

……嘴里含着东西就不要乱说话了,话说这到底是哪儿的口音。

“柳木!忒不要脸…”

“没有规定我要让着小宫主吧?别的东西也就算了,阿许我可还是要争上一争的。当然,阿光也是我的,小宫主你也是我的。”

好幼稚!好俗,好想吐槽!

“稍微有点贪心了呢。黑心医师的目的全都展现出来了。”明光吐槽着柳木,好的好像他们关系很好一样,不就普通的那啥关系嘛。

山里人已经抢先吐槽了啊。花

“喂…啊嗯…你们几个混蛋!自作主张在那里决定什么呢,都杀了…杀了你们…柳木你个该死的慢点…疼…”

…其实也不是疼…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喝了三杯酒而已,褚楚只觉得肚子里却有点发胀,好想解手。

现在这种局面显然不适合停下来了。穴里那根鸡巴刚挤进湿滑的穴下腹处的淫纹便不合时宜的发着黄光,褚楚暗道不好……明明穴里已经有鸡巴了…更里面的地方还是好痒…好难受

花影隔着那一片肚兜试图找到褚楚的奶子,明明是薄薄一层肚兜却看不到奶头,花影找了个大约摸的位置隔着肚兜舔舐着乳晕的位置……

“你慢点…嗯…呸…你们都是神经病吧,老爱玩那,我又没奶头…呜呜混蛋野银…”

也不算没有,就是凹陷状的而已。

为了能完整的说出话来褚楚吐了明光的鸡巴,明光蹙眉,正舒服呢,被打断的感觉真不好,他再次挤进褚楚的嘴里…没了下线以后是干什么事都好轻松,强迫人的感觉真好。

噗。

柳木分着褚楚的腿,褚楚的敏感点很浅,但是插到底那种被完全包裹着的感觉会让自己比较舒服,做爱也是要顾着自己点嘛。

因为淫纹的关系,穴肉里好敏感…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妖吮吸着奶子那边…手还乱摸,摸卵蛋也就算了…在往下按…嗯…穴里面也撞的好用力…好酸…可是好舒服…嗯

“呜呜…不……不行…柳木你慢点…死人妖别按…卧槽…明光你大爷!”

黏糊糊的精液射进褚楚的口腔,他嫌弃的看了眼明光,只是咽了大概…精液的味道…说不上来,倒也没有太难吃,但也绝对不好吃,黏糊糊的…怪的要命。

“等…真不能操了…柳木…你先扒出来…你们等一下我…我…我要…嗯啊…”

最清楚事情起末的柳木反而动的更卖力了,花影伸手压了压膀胱处,他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真正的云的只有明光而已。

“要什么。”明光他真的问出口了,他看着褚楚涨红的脸…还是没想到褚楚现在要干什么。

“噗,陛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让我来猜猜,陛下要出小恭是吗?…”

柳木观察着褚楚反应,非常合时宜的在褚楚高潮前停下动作拔了出来。寸止真好玩啊,褚楚的表情气的像一只煮过头的红薯…

现在身子敏感的要命…肚子也有发胀的感觉,如果从后面高潮的话可能会忍不住尿出来…褚楚还过不了心里的那个砍…只觉得丢人的紧。

他推开柳木,正要起身却被明光一把抱住,穴内重新撑入一只鸡巴,硬邦邦的热乎乎,进的非常顺利,本身柳木刚退出来,明光的鸡巴有湿乎乎的,进去后慢慢恢复到最好状态。

“你们两个好狡猾,”花影急了,下一个上还不是他,他眼睁睁看着名光抱起褚楚,姿势有点像小孩把尿。

这个动作太不美观了,花影嫌弃的要命,对柳木更加,他根本没有那个力气把一个比他还高比他身体结实的人抱起来。

“小宫主,想听阿许叫你姐姐吗?”

柳木的声音总是格外好听,听他叫自己一声姐姐总觉得特别满足。

“…你去一边,我比你小,乱喊什么玩意呢…”花影踢了踢柳木的腿,这个病秧子,感觉眨眨眼睛都是释放魅力,要不是今天晨会重头戏是褚楚,花影当真要把这该死的医师按倒了。

“要我用手帮帮你吗?还硬着呢?”

“你上边玩去,你少乱摸本宫主,一会儿擦枪走火我把你强了信不信?那臭蛮子还质疑我有没有那个能力,我不得让他看我有没有那个能力。一口一个人妖人妖,我都不是双儿了,他怎么总这样!我那玩意不是摆饰,包好用的,你也用过的。”

……

有病啊!小宫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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