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机C昏以为你嫌他不G净请求用嘴服侍努力吮吸你的
“别磕了。”被原主摔出的头疼还没好全,他砰砰的磕头声听得你更加头疼了。
他听了你的话立刻停下了,像是怕极了被你厌烦。
你把浑身僵硬的他抱回了床上。
“您您要现在用奴吗?”他紧张得磕巴起来,躺在柔软的床上极不自在。
可是主人通常都是不让他上床的,因为主人嫌他脏,一般都是想要了,就把他按在桌上、地上草草来上一发。云舟想着,今天的主人很不寻常,竟然要他在床上服侍。
“主人,奴的贱穴痒了,想被您狠狠的操”
他想着,平时的主人都是喜欢他主动些的,况且,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很快就会被带走销毁掉了,最后一次了,他得好好表现。他把你拉向自己,抬臀,露出腿间含着莹白色药柱的幽缝,用臀部轻轻蹭起你的下身。
压根没想到这一出的你被他恰到好处的力带地半趴在床上,你两手撑着床没把重量压在他身上。你感到一股热意正以耳根为源头迅速扩散着,他只是小小撩拨了一下,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溃不成军了。
可恶
你猜测是因为这具身子的缘故,身体的主人似乎一直是喜欢这样的。至少,对这样的他,完全把持不住。
要不是因为那样,你绝不可能
看到了你眼中的迟疑,云舟心念一动,心想大概是药柱的缘故让你产生了顾虑。
他自作主张地说:“这个不影响的,您可以直接进来就像之前您常做的那样。”他开合着艳色的唇瓣,吐息喷洒在你的脖颈上,窜入衣领。
“不行。”你想着不能再继续了,否则可能真要收不住了,你将他轻轻推开,作势要起身。
“求您了,您要是嫌弃奴不干净轻允许贱奴用嘴服侍。”他跪在床上,再一次请求,用那双顾盼生辉的美目看着你,眼眶红红的,像个惊恐又难过的小兔子。
你突然觉得,要是再拒绝,他可能就要哭了。
你不想他哭。
你稍稍犹豫后,用眼神示意了他。
云舟默默敛了心中的喜悦,凑上来用牙去解你西裤的拉链。他久经训练,做起这事来,出人意外地熟练。你原以为还要等一会儿的,不想在你走神的时候,他已然做好了这事儿。
他隔着内裤含住了你的性器,用舌尖打着旋抚慰你的龟头,待你有了感觉,在他嘴里蹦跳着变硬,云舟就用上牙轻巧勾下了你的内裤,张开嘴,让它彻底滑进了喉咙深处。
他吸鸡巴的时候很可爱,像在吃棒棒糖。
你没忍住,做了几个挺身。
他被你弄得难受,嘴也张得费力,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边滑落,一条晶莹的水痕一直延伸进他的锁骨,在那处积了个浅浅的水洼。一边是鼓凸着青筋的狰狞凶器,一边是难受到忍不住落泪的美人。他的长相原是属于清冷那挂的,此刻却被弄了一脸的淫液,肮脏又好看,像是朵糜烂的玫瑰。
你正在不着边际的思索,不知什么时候,身体就失了控。这种感觉很熟悉,仿佛曾做过很多次,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身体习惯。你一手抵着青年的后脑勺,一边狠狠挺胯,一次次插入他的喉口深处。
“唔唔啊”云舟完全被你固定在了鸡巴前,随着你的力道抬起上半身,他强忍着呕意,在你一次次的冲刺中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
可惜他的小小挣扎在此刻只能起到助兴的用处,你毫无要放过他的意思。
“唔——”
不知过了多久,你释放在了他嘴里。待眼前的白光散去,你也终于恢复了清醒。
俊美的青年被射了满嘴,费力吞咽着你的浊液,心中的恶劣让你很想抱着他去镜子前,好好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色情。
迟到的愧疚快要把你吞没。
没来得及对自己的失控道歉,你看到他把头磕了床上,“奴拜别主人。”他嗓子哑了,像被砂纸磨过,粗粝地让你难过。
“你要去哪儿?”
你的问题让他困惑,他不解地看向你,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直视你的眼睛,不过很快,他就自觉逾越,急忙避开了。
“奴奴要去领罚了。”他小声说。
“嗯?”
“然后奴会被销毁。”云舟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他都知道自己要被销毁了,主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早在几周前,他就从那些口无遮拦的佣人那里听到主人想换个私奴的消息了。
这点云舟可以理解,毕竟自己服侍久了,主人想换换口味很正常。
况且,能四肢健全地活到现在,已经是他的幸运了。
他在等待你的首肯,接着,他就要离开了。
“你服侍得很好,我允许你留下。”你伸手揉了揉不知何时已经缩成了一小团的青年,他头顶的发,柔柔地轻搔你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