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亭
“别打了…别打…”
“不打,给你揉开瘀血。”
他嘴上温柔,手箍着池方禁止他乱动,揉瘀血非常疼,池方在他怀里痛得颤抖,好不容易捱过,温廷泽又将他放在席上,抱腿肏他,廊亭里的激烈性事不知何时停止,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在窒息中袭来。
池方瘫软在地,四肢痉挛,长发贴在裸露的肌肤上,浑身是汗,口干舌燥,而压在他身上的温廷泽依然没有退出,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俯身吻着他,池方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温廷泽又射了之后终于消停,粗长肉柱带出大片浊液。
温廷泽亲亲他,伸手够到书案上的茶碗喂给池方,池方喝水都吃力,勉强喝了几口,又躺下了。
他见温廷泽在笑,虚弱道:“你…笑…笑什么…”
自然不会笑什么好念头,温廷泽稍稍收敛,低头去吻他,池方伸手推道:“不要…不要了…”
温廷泽边亲边安慰:“不做了,别怕。”
池方此刻真当身娇体软,骨头都是酥的,在温廷泽手里任他拿捏。
二人此时半分力气也无,温廷泽亲够了就与他一同躺在廊亭,池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迷迷糊糊间察觉温廷泽起身,套了外衫出去,不多时他就拿了清水来给自己擦干净,池方被他碰到就哆嗦,温廷泽轻按着他道。
“别动,不擦干净会生病。”
他拿药来给池方的伤臀上药,屁股上肿得吓人,池方在痛感和药膏的清凉间彻底睡着,不省人事。
第二日艳阳高照,池方比温廷泽先醒,他眨了眨眼睛,想动身体,却发现完全动不了,池方气极,翻身时又牵扯身后,他皱眉缓了缓,见身侧温廷泽睡得舒舒服服,池方张口就咬他肩膀,温廷泽在睡梦中皱眉,翻身过来抱住池方。
左右起不了身,再睡一会吧…身上的人好重…他和自己贴得紧,池方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戳着自己。
大概是因为早上吧…
池方不敢再动,万一又激起他的欲火,自己的腰和屁股还要不要了?
他这样想,昨晚挨罚挨肏的画面却钻进脑子,越来越清晰。
池方也感受到了早晨的朝气,他觉得自己得了难以戒除的病,需要温廷泽每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