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他玩坏了
实在是太过分了,她宁愿他直接喂酒给她,也好过这样令人羞耻的折磨!
顾宁悠挣扎着想要躲开,可实际上她的那点挣扎在裴司远手下根本不值一提,他仍旧强势地控制着她的身体,让那红酒瓶的瓶颈在他的动作下不由分说地往她身体深处深入。
这红酒瓶的瓶颈不算很粗,大概也就男人叁根手指的粗细,可她身下那紧窄的小穴却将它死死地缠住,使得火热的穴肉和冰凉的瓶颈紧紧相贴,那瓶颈是光滑的,却也是坚硬的,摩擦过她的穴肉时,她感觉自己穴道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抚平,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又似乎没过多久,那瓶颈就已经抵达了甬道的尽头,无法再深入一分。
顾宁悠清晰地感知到那瓶颈在她的身体里面转了一圈,随后就被人抽了出去,还没等她松下一口气,那柱状的瓶颈又一次撑开了她的身体,和最初进入时那缓慢的磨蹭不同,这次它的进入可以称得上是粗暴,可这样的刺激却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几乎是在那瓶口顶到她身体最深处的下一秒,它便又被人抽了出去,随后再次狠狠地捅入!
瓶子里的红酒因着这样的动作肆意地灌入她的身体里,疯狂地冲刷着她的穴道,没动过一口的红酒量多的难以想象,源源不断地在她身体里面积聚,与此同时那瓶颈也在她的穴道里横冲直撞,搅动着红酒发出咕咕的声响。
“现在回答我,喜欢吗?”
裴司远低着头凝望着眼前这堪称淫乱的一幕,只见一个深色的柱状物正毫不停歇地抽插奸淫着那粉嫩的小穴,交合处还有艳红的红酒不断地流出,淌过她白嫩的大腿落到地上,这种种鲜明的颜色对比刺激着他的眼球,也让他下手时愈发用力,近乎是失了控地握着那瓶身在她的穴里抽进抽出。
顾宁悠被这酒瓶干的腰肢乱颤,浑身上下都泛着红,根本就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在心里回答,喜欢,喜欢,真的好喜欢!
她的身体仿佛就是为了裴司远而生的,一碰上他就变得淫荡无比,即使是被他用毫无生气的酒瓶玩着穴,她也体会到了无上的快感,有时候她都分不清在她身体里流淌着的是被灌进去的红酒,还是她自己身体产生的淫水。
每次那瓶颈离开时她都在期待着下一次的进入,而它捅入时则是她最快乐的时刻,不,她觉得这根本就不够,再重点再快点都可以,那饥渴的小穴只想被侵犯占有,一刻都不想停下!
事实上她的穴道里满满的都是红酒,根本就不能承载更多,因此那瓶颈捅入时,她心里是有些害怕的,她的身体被填的太满了,仿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就会支离破碎,还好那瓶颈粗细适中,不然,她真的怀疑自己要被撑坏了。
随时都有可能被玩坏的紧张感和被填满时的愉悦感在她脑海中做着剧烈的争斗,最后竟然还是后者占了上风,可前者也没有被她全然忘却,在这样两相矛盾的情况下,她的身体诡异地兴奋到了极致,她脑中甚至闪过了一丝疯狂的想法——
哪怕真的被玩坏了,她也无所谓。
裴司远没听到顾宁悠的回答,也听不到她内心的想法,但他知道眼前这女人正在发骚发浪,扭动着身体贪婪又主动地吞吐着那细长的瓶颈,眼见着她身体发颤,开始急促地喘息,马上就要到达绚丽极致的高潮,他突然停下了动作,又一次逼问道:“回答我,喜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
顾宁悠很想这么回答他,可刻在骨子里的矜持羞怯却不允许她承认自己喜欢被人这样玩弄的感觉,况且他分明就是在欺负她折磨她,她要是真这么回答了,不是正顺了他的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