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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被暗算为了唤醒他只好睡J了 无意识发生关系 d

 

前情:if因为意外事故中也昏迷不醒。

“敌对组织对中原准干部的洗脑实验只做了一半,中也准干部就失控了,幸好太宰干部及时赶到控制住了局面,不然我们也会被暴走的中原干部轰成渣滓呢!”

“可惜那个组织的实验室的资料也被摧毁了,那里的研究员也都死了,我们也没办法解开当时的催眠,中原干部什么时候能清醒呢?”

病床上,橘发蓝眼的娇小少年安静地躺着,他能听到护工的八卦私语,但完全没法理解,就如同这几天来,说着很多他不理解的话的人一样。他的记忆里,他只是一个工具,没有指令时只要乖乖待在工具间就好。

这时,时钟报到了10点,护工完成工作离开了,又到了那个时间了啊。

黑发的少年抱着一束看病人的花正大光明进入病房,关上了百叶窗,反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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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里……乖……”太宰侧卧在床上,眼睛只能看到中也的发顶,但是那被迫伺奉他的小嘴却能让他想象着小蛞蝓是怎样吞吐他的性器的。

他把手指插入橘色的乱发下压,把曾经的羊之王,现在的港黑准干部的小嘴当成飞机杯进出,遂渐粗暴的动作让中也的喉咙逸出几声呻吟。

但是中也的钴蓝的眼睛还是空洞的,他的一切反应都是生理上的,太宰过分地射进他的嘴里,溅射在脸上,他也是这样无神。

一无所知,脸上挂着自己的精液的中也,让太宰病态地愉悦。

“今天要做到什么程度呢?一直这样沉睡着……那就彻底做我的新娘吧……chuya?”

正经时无法宣诸于口的话语,偷偷地倾吐于无人之时,这正是太宰治这个胆小鬼的恶劣之处。

他松开与中也十指相扣的手,从床头拿起葡萄糖水药瓶上的扣环,谨慎而缓缓地,推入中也左手的无名指。

纯白的病服像是传统婚礼上的白无垢,而太宰则是一身百年不变的黑西服,抱起他的新娘有如一双壁人。

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正戏。黑西服的新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新娘的病服,明亮的灯光下,新娘的肉体牢牢地映入鸢色的瞳仁。

中也的身体并不削瘦,胸膛前薄薄的胸肌放松下来完全是一片软肉,仿佛少女的鸽乳,是会在本子上出现的萝莉贫瘠又色情的胸脯呢。

太宰治深吸一口气,把手掌埋进中也的大腿内侧,分开,更吸引太宰目光的是白晳干净的性器。

“哦哦,真是青涩的dt呢,真是太惨了,暴躁的小chuya都没有女孩子喜好呢,只有好心的太宰大人接手了!”

他深吸一口气,含住了中也的性器,不怎么熟练的口活让中也凝起了眉,发出了几声轻哼,好像是被弄疼了,又好像是被强行催熟的不适。

吞吞吐吐好久,中也也被勾出了欲望,双腿夹着太宰的头,想挺入得更深。直到嘴里的肉棒快要射时,太宰恶劣地用舌头抵住出口,不允许他的释放。

“果然会有反应呢,如果做下去,中也就会清醒的吧……”

他从带来的花束中拿出一支玫瑰,剥下了花茎外的刺与糙皮,只留下柔韧的枝,插进了中也可怜的铃口,正红的玫瑰盛开在沾满情欲的身体,艳俗又可口。

中也懵懂的眼睛染上了欲望和痛苦,从无识的精灵变成了沦落的凡人,但是他好像被困在了意识深处,只是在无声地挣扎。

太宰的手弄了一下玫瑰花芯,沾上铃口泌出的透明黏液,往下处探进去。

穴口好紧,但不要紧,他有一夜来慢慢开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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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的医院自然安排的是病房,所以病床很大,大得足够两人的各种姿势。

中也瘫趴在床上,发出小狗般的哼哼,屁股被撞得一片红肿,一抽一抽的小穴咕噜咕噜地淌下白浊,破败的玫瑰被蹂躏成残枝躺在他打开的腿间,身上斑斑红痕不知是染上花汁还是被人唇舌品尝后的产物。

从浴室放水回来的太宰看到这样刺激的一幕,又是来了反应。

听话的中也被他压在身下,他再一次地重申,“这是今天疗程的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

中也盛装泪水的眼神有了一丝丝波动,但是太宰治没有看到,他只是借着已经射进去的精水的润滑,再一次地回到他开拓出来的领地。

“中也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呢……”太宰低声笑着,下巴抵着中也遍布咬痕的颈间。

“嘶,不要夹,”太宰狠狠给了中也屁股一巴掌,把他的腿几乎拉成了一字,狠狠地顶到中也淫荡的前列腺,满意地听到中也爽到的哼音。

又是几百下打桩般的顶撞,太宰的动作加快了,声音也是又哑又甜,

“主人要给骚狗狗奖赏了,接好啊……”

媚红的肠道已经嘟嘟地肿起来,撑得是一丝褶皱也无,根本容不下宠爱的奖励了。

“……我……”中也发出了一点声音,嗓子太久不用了十分喑哑,身体也随着冲撞起伏,所以太宰好像没有听到。

突然深深一顶,太宰再一次中出了。

“啊啊啊啊……”中也前后一起高潮,下身一片狼籍,快感冲刷得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双眼反白,晕了过去。

港黑刑讯室。

中原中也离开羊加入港口黑手党已经有半年,这六个月里,他接受尾崎红叶的教导,学习了包括枪斗,礼仪,外语,服装搭配一系列可能用的上的知识。

这一天,中也突然发现他的课表上多了刑讯课的课程,他好奇地问红叶姐,刑讯不是一向有太宰和红叶姐负责吗?他也需要学习吗?

尾崎红叶神秘一笑,“这门课程,不是要你掌握刑讯技巧,而是作为被刑讯人,会在压力下守口如瓶,这也是对你心性和耐力的磨炼。”

“我明白了。”中也肃然地回答,“在下会好好学习的。”

可是到了上课的那一天,红叶姐突然有事要出差,通知他,课只能由太宰上了。

啊,青花鱼肯定在摩拳擦掌怎么折腾他了,中也感觉要倒霉了。

他脱下高定的风衣和马甲,只穿着白色衬衣就进了港黑刑讯室。刑讯室是一个充满了惨叫和血腥的地方,每一处的环境都让中也十分不适,甚至他脚都不想落下去。

而刑讯课的老师,熟悉的至今还住在一个宿舍的青花鱼,正从一个刑讯室出来。

黑西装,绷带依旧,他走来,脱掉了沾上血迹的手套,随意地丢到地上,如同丢了什么垃圾,然后又换上了新的。

他的脸还是那么苍白,眼睛内积聚的阴暗的恶意,越发幽深,仿佛存于世间的黑洞,让中也无来由感到一点陌生。

“我来上课,”中也忽视太宰的异样,也想忽视环境的影响。

太宰怪异地笑了,指向刑讯室最深处的一个单间,道,“去那边吧,我们可以不受打扰。”

中也咽了咽口水,黑洞洞的走廊像是野兽张开的巨口,又像最深沉的淤泥,进入了就无法再出来。

但是他是来上课的。

中也无视自己叫嚣的危机感,步入了太宰安排的囹圄。

黑乎乎的墙壁不知道泼洒了多少层腥热血液,形状古怪的刑具挂满了房间,房间正中挂着两个吊环,是困住犯人的地方。

中也好奇地走过去,今天他是来当犯人的,所以这两个吊环是锁他的?哈,用重力一挣就可以粉碎的东西,怎么可能锁住他?而且这两环比手大多了,不是可以直接穿进去吗?

中也比划了一下,把手伸进去,不知碰到了什么机关,嚓地轻响……

手被锁上了。

啊,原来还是自动的……⊙w⊙

问题来了,他现在脱身是损坏公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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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讯室感到无趣的太宰,处理完上一个刑讯对象出来,这些平庸的痛苦已经让他腻到不能再厌烦了,好想入水啊。

不过今天是他给小矮子上课吧,尾崎红叶出差了,把上课的任务交给了他。

要给小矮子上刑讯课了,啧,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一进来就看到某个小矮子已经把自己锁好了,如同一盘等待品尝的美味,太宰不由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中也君原来已经如此迫不及待,看来我这个老师得好好教导你……当然,毕竟是同僚,所以今天我用的手段都不会对你产生永久性的伤害。”

太宰的手一件一件的划过墙上的刑具,中也不由得追随他的手指动作。

他取下了一根细细的鞭子。

“就从这个来起吧,这是我最喜欢的基础款哦。”

中也嗤笑一声,“这么细能有多疼呀,看不起谁呀。”

太宰并不分辨什么。

但当鞭子落在了身上时,中也的脸色变了。

细软鞭的疼痛是细密而绵长的,每一声鞭响后,好像数百只蚂蚁在身上啃咬,还是一层一层啃。

太宰的鞭法又很好,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地方,撕破衣服,留下浅浅血痕。具体的来说,每一鞭又并不没有那么疼,永远不到麻木的程度,所以这种疼痛永远是鲜活的。

中也冷汗涔涔,闭上了眼。

这时,他听到太宰吹了个口哨,好像闲聊地说,“原来你还穿衬衫夹,好骚哦中也。”

呃呃,裤子也被鞭子撕破了,隐约可以看到大腿上衬衫夹的腿环,黑色的皮制的,让人看到就想扒下来,又或者,系得更紧。

“难道你不用吗?不穿的话战斗时衬衫会跑出来的?”中也也好像闲聊地自问自答。

“不好意思,忘记你中上的体术了,也许你是真用不上。”

“呵,嘴硬的中也好可爱,让我忍不住想更好招待了。”太宰笑了。

于是他又换了另一个小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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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太宰的小玩意都展示了一遍,两个人都有点累了。

太宰是真的把中也当成一个犯人在审讯,不停地用语言去打压干扰,用疼痛去撬开他的心防。如果不是没有约定情报是什么,大概中也真的可能会在不经意间吐出什么。

平心而论,中也学到了很多,但他也无比渴望课程结束,把拳头砸到青花鱼的脸上。

太宰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兜头浇下来,中也呸呸地吐水,清醒了。

“中也,你对疼痛忍耐力让我惊叹,但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被人刑讯,真正击溃你的可能不会是疼痛,而是羞耻与快乐。”

太宰说着挑衅的话。

“……你是什么意思?”不服输的中也咬牙切齿,“我可以的,你还有什么手段,可以放马过来。”

太宰故作高深,“不,这个刑讯方法太过分了,你承受不了的。”

越拒绝越激起了中也的好胜心。

“哈,不要开玩笑了?不管你用什么的刑讯方法,我说一声求饶,今天的教程就当作没有通过。”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好像不拿出点本事,会被你看不起啊……”

太宰上下检阅一番,他摘下了手套,在中也看不到的背后,露出一个得逞的表情。

中也只觉得这样说完,太宰又拿起了鞭子,这次不是抽打了,而是用鞭柄在皮肤上划动。

细腻光滑的铁质鞭柄落在肌肤冰凉又暧昧,从中也破碎的衣服间,磨着令人羞耻的地方,中也想扭腰躲避,把铁链震得哗哗作响,然后太宰把鞭柄捅了进去……刚才苛责他皮肤的刑具进入他的的内部……

只进了一个头,中也的脑海一阵发白,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那处,好像能想象本来用来排泄的地方怎么抵抗外物进入的。腿也自进入这个刑讯室,第一次发软起来。

“……这不是刑讯吧,拔出去……”中也艰难地说,不自觉地绞紧双腿。

“这是哦,而且是常见手段哦,除了用死物插进去,更方便的是安排到欲求不满的老犯人牢房里哦,一晚上就吐出口供了~”太宰开始教导,但手上的动作不停,“这是突破心防最方便的方法了,特别是男性,你知道前列腺吗中也?”

太宰适时地一捅,中也一僵,好像被深入的鞭柄顶到了某个地方,低低地惊喘。

“看来你先感受到了,这就是男人最羞耻的快乐,只能由同性给予哦,被开发出来就再也无法被女性满足了。”太宰说。

“现在求饶吗?”

中也咬着唇,摇头。

太宰哼哼了一声。

他给自己打开了一瓶润滑剂,倒在自己的手上,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哈,准备得很全,你计划多久了?”中也讽刺地笑了,“计划着上我?”

从贫民窟出身的中也见识过,好看的男性也是可以出卖身体的,但再胆大的人也不会把主意打到羊之王身上。

中也并不觉得被太宰上有什么,他也不是人,而太宰的性取向是女人,他怎么会心血来潮来上自己呢?是想看到他出丑的样子吧,真是恶劣的小子……

“因为刑讯教程的前提是不能让你留下损伤,毕竟中也的屁股是童贞吧,必要的东西本大人是要准备好的。”太宰说。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接着又是一根,缓慢的折磨让中也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想挣开铁链逃离这磨人的感觉,一半又不肯认输,不想屈服于这恶劣的玩弄。

直到太宰的三根手指都塞进去了,隔着肉壁戳弄内脏,指节抵着前列腺那边肉壁蹂躏,中也被刺激地boki,秀气的肉棒从破损的衣衫中立起来。

明明他是非人,明明是强暴的,为什么身体却会有所反应呢……中也的眼睛分沁出生理性的水光。

太宰就着中也迷茫而涣散的眼神,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从对中也鞭打施虐就有感受的肉棒弹了出来,憋得久了,青筋暴起,也可怕多了。

他抬起中也的一条腿,折到胸口,双腿大开,然后勃勃的肉棒插入了中也被玩到酥软的后穴,身高的差距让中也只能踮起另一只脚挨肏……

……被恶劣的搭档侵犯了,不,现在是他的刑讯人。

太宰实施的侵犯,是要击溃他的尊严,成为他肉体和灵魂的主宰,以获取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中也死死地咬牙,提醒自己。

但是肉棒捣入的好像不是后穴,而是脑子,中也的意志就像被太宰进入的动作捣碎了,一个名为中原中也的人格好像被剖开一寸寸地展示。

太宰好像说了什么。

他在说,

“现…在…要…认…输…吗?”

中也用最后一丝理智,摇头。

“很好”,太宰笑说。

身下是更激烈地侵犯,太宰治完全不用顾及港黑重力使的身体,刚才的润滑十分充分,开拓中也的内部也让他性致盎然。

已经比中也高了不少的太宰能把中也抱着,让他像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

中也无声的忍耐着,但是肉体撞击的叭叭声却清晰传入耳朵,还有水液唧唧咕咕的细碎声响。

为什么……被肏出水了呀……不是av女优的才会出水吗……中也有点崩溃。

其实太宰准备的润滑剂还有点催情效果,而中也的身体对药物没有一点儿抗性,是平常人的几倍效果,但是太宰怎么会说呢。

太宰一边物化般地肏弄,一边去夸中也的小穴骚浪敏感,简直是最棒的婊子。

橘发的准干部深深地疑惑于,明明是被强暴的,为什么会好舒服,难道淫荡也是他的天性么……钴蓝的眼睛失去了高光,变得更深沉的颜色,是欲望的色彩。

几百下之后,太宰再度开口哄中也,“认输吗中也,不服输的话,会被我中出哦,会成吞精的母狗哦~”

回应他的,依然是中也缓缓的摇头。

这好像正中太宰的下怀,他深深地埋了进去,低低地哼了一声,在温热的肉穴深处里释放了……

中也剧烈地喘息着,好像射进的他身体里的不是精水而是滚烫的毒液,眉头皱起,屈辱的泪水冲刷着尚且稚嫩的面庞。

“……结束了吗……我赢了……”皱眉的中也怀着希冀地问。

而餮足的太宰绕着他的一丝头发,残忍地打破他的幻想,“只是第一次哦,我的预案是至少性交2到3个小时达到身体和精神疲惫的极限哦,不要搞错了。”

本来以为一次就结束了,中也咬牙想。

要继续吗?已经被太宰中出了,肚子里是鼓鼓的精水,被他当作吞精母狗使用了,现在认输不是更亏?反正一次和一两个小时区别也不大吧。

而且被一只青花鱼做到脚软的他才更要磨练吧,如果真的被强大的敌人虐待刑责的话……这一切还是课程内容,不过是对心性与耐力的磨练。

中也闭上了眼,半靠在太宰身上,他犹豫了一下,“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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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的刑讯课艰难地通过了,刑房的主人立在门边很绅士地行了骑士的抚胸礼,“多谢重力使的款待啦,真是愉快的一天~”

一身狼籍的准干部腿软脚软地从刑讯室走出来,现在哪还有从容优雅的重力使的样子呀。听到这讽刺的话,泪水泡过的蓝眼睛狠狠地瞪过来。

“……我不是你的玩物,太宰治。”

这样桀骜的,娇纵的,不驯的中也……

这样看着他踮着脚扶着墙走出去,太宰突地心里一动。

如果这时立刻关上刑讯部大门,抓着中也的头发把他拖回刑房继续侵犯,直到承认自己是淫荡的母狗,中也会绝望到大哭吗。

如果真的这么做,他可能被中也从大楼丢下去……不过不要紧,他有的是手段,总是有让中名为中原中也的野兽向他曲膝的办法。

彩蛋是刑讯室内绑在刑凳上肏

自从在那节刑讯课上得到了中也出丑的样子,太宰找到了一点乐趣,只要没事,他就去找中也,激怒他然后变成双黑的体术较量,中也的拳头好不客气,但太宰已经记了一笔笔,等中也成了他的狗,他再一笔笔讨回来。

但没几天,森首领就把他叫进首领办公室警告他的行为。

什么啊,怎么森首领要抢他的狗啊。

森:我的意思是要尊重同事,不要随便把要将同事调教成自己的狗的事挂在嘴边,谢谢

是警告又是威胁,森先生在防备他,不会让中也与他过于亲近。

在中也那边首领也会有动作,可能会怀柔一些,是言语上的挑拔。到他这里就是直接警告了,真是双标的大人啊。

森:因为怀柔的手段也会太宰被看出来啊,中也又看不出来,当然就要温柔一点。

森先生内心os完

宰心情更差了。

好了,他要推翻森先生。

太宰对做首领没有一点儿想法,但为了能收服自己的狗,他要赶走森首领。为了赶走森首领,他就要必须要动摇首领最忠心的下属中原中也。

与森首领谈了什么后,太宰离开了横滨,去外地发展外部势力,遂渐消隐了身影。

期间中原中也名声鹊起,成为了最年轻的干部,一时风头无两,而他强大又忠诚的表现赢得了森先生难得的信任。

而后带着白桦枝的客人在夜风中不邀自来。

魏尔伦杀死了旗会几人,没有太宰的谋划,边次森首领是自己上手。

而太宰,则在尘埃落定后回来,把森首领的“最优解”告诉了中也。

那是个雨天,中也得到了完整的真相后,立在一排墓碑前,垂着脑袋,沉默好久好久……

谁也不能说森先生做错了什么,他贯彻了自己的理念,如同电脑智能一样计算着得失。

“……森首领是个好首领……只是……我不认同……”

他颤抖地说,并等着太宰的冷嘲热讽,讥笑他浅薄无知。

但意外的是,太宰并没说出什么尖刻的话,沉默的伞向他偏了一偏。

“我也不认同森先生,但是他是首领,我们只能遵从首领的意志,不是吗……”

那天他们打着一把伞回去了,一路上,中也是沉默的。

回到了两人的宿舍,这里已经大部分是中也的东西,但是有一角还是放着太宰常用的东西,甚至还有在保质期内的蟹肉罐头和绑带。

太宰把黑伞放在门口,脱下中也打湿的外套,要放去洗时,中也突然拉着他的衣摆。

“我想成为首领,我想成为一个把下属的生命作为“最优解”的首领,因为只有生命才是无价的……你不是也越来越被森首领忌惮吗,我们合作吧……”

中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征求着对方的合作,因为他知道想反抗森首领只能与太宰合作。

但是太宰,沉浸在港黑的黑暗里,观察着别人和他自己生命的太宰,真的会同意推翻森首领,与他合作吗?

而中也看不到的地方,太宰露出得逞的恶魔笑。

他的那些精神引导有了效果,引导着中也看清森首领,生出不满和欲望,而有不满和欲望的中也也就不再无懈可击,有所谋图,才能让他更近一步。

两人各怀心思,斟酌进退,形如交锋。

良久太宰开口。

“我不在乎谁当首领,只是,中也是在求我合作吗?求人的中也是不是要展示出合适的诚意?”

他手指在口袋摩挲,好像回忆着什么东西的触感般。

中原中也再次陷入思索,他学过怎么用利益捆绑威胁他人,但太宰和平常人不一样,他不在乎平常的金钱与权势。

太宰是不同的。

思考过后的中也气势深沉地把太宰拉到沙发上,坐在了他身上。

“一年前,你给我上刑讯课,你的鞭子落在我身上时,我看到你硬了……折磨我会让你感到愉悦吧?”

“……如果合作,你可以尽情使用我,把这个当诚意,怎么样?”

中也解开自己的衣服,布料垂落到下腹,细碎的伤疤给了这身体别样的美感……而太宰的反应也回应了中也的话语。

“……和我想的不一样,但也是很不错的诚意哦~”

太宰伸手搭上了中也的腰,一年不见,他已经能把中也的腰肢牢牢地握在两手之间,“那么,我可以开动吗,我的小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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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肉棒隔着衣服戳着屁股,中也感觉有点不自在。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让男人近身了,自从在那个刑室,先被刑具折磨到脱力,再被当作飞机杯一样性侵,是真的达到了疯狂的极限。

差一点就被搞坏了……

现在却要用身体换合作,真的成婊子了……中也心里有点自嘲。

太宰抓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自厌,很好,就这样一步步堕落沦陷吧,我亲爱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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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太宰的身上,中也吃力地把他的肉棒吞下,眉头不自觉地蹙起,牙齿微微用力地咬着下唇。

终于,全吃下去了,中也撑着太宰的肩膀,轻轻地喘息着。

该死的青花鱼吃得什么啊,才一年不见,不仅长高了,就连下面也变大了,中也愤愤地想。

这样想着,中也手指从太宰的脖子下滑,分开他的衬衣,垂感极佳的布料从肩头下落,露出一圈又一圈的绑带。

绑带下的身体也是六块腹肌的,中也表示手感很满意。

“动啊,chuuuu~ya不要偷懒,用你的屁股来榨干我吧!”太宰四肢大开地对身上的人儿说。

好过分啊,这个姿势,一举一动都在死青花鱼的眼中,所有的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在太宰的催促下,中也只有慢慢摆动腰肢,一下一下地把自己送出去,一开始还有点生涩,而后才渐入佳境。

随着深深浅浅的动作,发出深深浅浅的声音,太宰的身体好像是一张琴弓,而中也觉得自己就像是琴弦,在他的拔弄下战栗地演奏着。

“我想……在你身上打一个标记……”太宰一边看着在他身上起伏的中也,一边赏阅着,一边说。

一个标记,他想用他珍藏的宝石去标记,就像给狗狗挂上狗链一样。

中也没有异议,他已经被自己搞得脑子里只有肉棒了,艰难地理解太宰的意思,想起什么。

虽然答应了把身体完全交给他,但是作为一个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他很清楚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一味的被动只会让男人感到无趣。

“你想打在哪儿?耳钉,项圈……或者乳环?”中也展示着自己,自己捏起自己的乳头,把浅浅的红色蹂躏得鲜艳,“或者都可以,我不会拒绝。”

“只要,你为我所用。”

中也的话音未落,太宰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翻身换了个姿势,把中也压在了身下。

太宰在中也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好像要把他拆解入腹,身体也不是含蓄地套弄了,而是更强力的冲撞,一下比一下地深入,横冲直撞地一点也不顾惜受方,只顾着自己快乐,重力使优越的柔术让太宰能直接把他的腿架到肩上,完全地折成180度,床都被弄得吱吱作响,伴着男性低沉的叫骂与喘息。

这是个混乱的一夜。

我要让他为我驯服,两个人同时想。

双黑的合作是无敌的,20岁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联手发起了叛变,改变了横滨的黑夜的最高统治者。

在未叛变之前中原中也是港黑武力的天花板,太宰治是港黑智谋的天花板,他们是首领最信任的一对下属,港黑无数的人才都在他俩面前黯然失色。

这几年,他们各自在自己的领域下拼命工作,为了让森先生放心,他们还表演了一场决裂的把戏,后面只要见面就吵架,把对彼此的厌恶表演得淋漓尽致,只要是私下谈话,两个人就是不忘记地说对方的坏话,上眼药,不相干的事也要绕个大圈子讽刺对方下属垃圾,眼光垃圾也有可能不是演的。

所以他们联手背叛,森首领是最震惊的。

森鸥外被制服在首领办公室,此时首领办公室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他的人形异能体被太宰强制解除,自己已经被困住,忠于他的下属或者被制服或者被策反或者被干掉了。

连跟着他的元老级干部尾崎红叶也反水了,更不要说本来就是为了中也而来的魏尔伦,早就是弟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真是不得人心的首领,森鸥外反常地笑了。

看着硝烟中站立的两个人,森鸥外问,“首领的继任者是谁,你们商量好了吗?”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都是独行的强者,一旦踢掉了首领,谁能调和他们呢?

“不要说你们还没想好谁来当首领,港黑的稳定关系着这个城市的稳定,你们夺走我的权力,准备好承担我的责任了吗?”

森先生锐利的目光扫过发现叛变的两人,太宰治有这样的能力,但他根本没这心思,也没有动力,只想快乐地入水。

中也武力足够,但智谋上不足,一旦遇到狡猾的敌人,就可能落入陷阱之中。

除非他们能完全合作,完全地信任彼此,但这可能吗?

森先生思索时,中也走前一步,站在太宰面前,也把背后交给太宰。

太宰在身后拉起中也的手,低头吻下,以掌控者的姿势臣服。

“我的头脑和异能都交给中也,而中也的一切都属于我,这样可以吗森老师?”太宰问道。

森鸥外好像看到了一场荒诞的喜剧。

“多久了?”他有点难以直视他这两个本来水火不容的下属,“你们搞到一起多久了?”

“哈哈,中也本来就是我的狗啊,这个事实我总是要一遍遍重复,真是腻烦了呀。”太宰这样说着。

“搞到一起?如果是说上床,那是从四年前吧。”中也这样回答,依然十分老实,“如果是说合作,那就是3年前就开始了吧,还有,以后有外人必须叫我首领。”

“嗨咿嗨咿,狗狗真可恶还想要约束主人,不过谁让主人最宠爱狗狗了呢,都听中也首领的啦”太宰腻在中也身边,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中也的头上,全身都压在他身上。

“……你们合作的纽带是最不可靠的爱情吗?”森鸥外歪歪头,“爱情是这世界最不稳定的东西,你们能确信对方永远不背叛吗?真是让人失望。”

“?什么爱情啊,都说了是主人对狗狗的宠爱,如果狗狗敢背叛我当然是要打断四肢永远关起来,”太宰像受了什么屈辱,大声说。

“什么啊,那你也就是我养的一只猫咪罢了,吃我的用我的还要花我的钱,都是铲屎倌的容忍罢了,如果背叛,我会亲手把你掐死的。”“猫奴”中也也捏着拳头反驳,恐吓手段也更狠。

两人又吵了起来,吵着吵着,他们在森首领面前热吻起来,这是一个急切的深吻,看得到舌头迫切的交缠和掠夺,吻到嘴角都流下水迹。

两人抱在一起,太宰的手探入新任首领的裤子,中也也解开了他的上衣,直到这时,他们才想起来现场还有人看着他们。

“先把先任首领带去地牢吧,关在q和魏尔伦的房间中间……”中也红着脸勉强镇定地指挥下属,按之间商量好的,把森首领关起来,然后腿默默夹紧了太宰腰,“你们都出去一下,等我们半个小时。”

下属们躲也似地跑了,一手架着森首领的一只胳膊,跑得慢的听到,太宰黏腻腻的声音说,

“半个小时才不够,至少要一个小时吧亲爱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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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本港黑的首领办公室,在港黑的五栋大楼之上,曾经为了防止首领被狙击,终年不见天日,现在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窗户都被打烂了,满房间的木屑和灰尘。

太宰就把中也压在窗户的栏杆上,阳光直接洒上两人的身体。中也倚着摇摇欲坠的栏杆,太宰埋在他的胯下取悦着新任的首领。

中也的手指垂到窗户外捞着风,淫言浪语的声音也飘散在风里。

他的腰肢摆动,可以看到肚脐上打上了一个脐环,挂着一颗鸢色宝石,在太阳光下闪着和他的主人一样的神光。

太宰细碎的吻从小中也的头部一直移上来,含着鸢色宝石顺便用舌头顶撞肚脐,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出。

中也被痒到,笑着扒拉开太宰的头,模模糊糊地,女王般地说,“快点,我要你肏我。”

于是太宰也停下了前戏,浅浅地扩张两下,就粗暴地捅进了中也的身体里。

肯定很疼,太宰看到了中也紧蹙的眉头和发颤的腿根。而且肯定也很爽,因为中也的底线早已被他一次次践踏,习惯于在他赋予的疼楚中释放天性,正如他们的约定,把他的一切都交给自己掌控。

而中也呢,他也享受着这样的畸形的快乐,包容着太宰,再包容一点,直到包容他的所有,再用双腿绞死,锁入自己的囚笼。

他们都享受着自己的战利品,直到日暮西斜,远远超过了半小时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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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换了首领,但依然平稳地发展着,新任首领武力强大,性格张扬,但组织扩张的手段却平和多了。除了传统黑道,一个合法组织港口株式会社也悄然成立,一明一暗,不仅统治了黑夜,也进入了许多灰色和白色地带。

又或者说,用强大武力坐镇黑夜,又用智谋在黄昏与白天周旋玩耍。

今天,是港口株式会社二周年的庆典,会社社长姓太宰,单名一个治,今年也才20来岁,已经是横滨有名的企业家,慈善家,有人说他是港黑首领的“白手套”专门为黑色势力洗白的个人或组织,但是没人拿得出证据。

而且太宰治本身,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认为他并不是甘心被人掌握的。

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渝吉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在庆典的现场,也和浅色西装的太宰有所交流,并且还交换了名片。

“鄙人对贵社在擂钵街设立救济院的想法非常感兴趣,这是一件非常具有社会责任感的行为,如果在建立初期有困难,武装侦探社可以提供援助。”福泽社长冷冰冰地说着和善的话语。

太宰微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蓝宝石袖扣,然后笑了,“那么就多谢了,在下也不会客气的~”

对了,福泽社长好像还是森先生的师兄是吧,想到现在关在港黑地牢处理文书工作的前任首领,太宰心里算计着怎么压榨更多的价值。

想稳固好三刻构想,那就更努力打工哦,这就是压榨者恒被压榨之~

等到庆典结束,太宰站在路边等司机来接……然后等到了一身皮质黑色紧身机车服的中也,骑着机车风驰电掣地驶到他的身边停下。

“上来。”中也抛给他头盔,目光在太宰的浅色西装上流连了一圈,舔了舔下唇,“今天的造型很不错。”

“中也的样子好像要带我私奔,”太宰带上他的专属头盔,跨上机车后座,手自然扶上他被机车服勾勒出来的细腰,问着,“今天为什么突然来接我了?

中也已经发动了机车,机车轰鸣中,他说,“在擂钵街设立救济院,我很开心……谢谢你的礼物……”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太宰坏心地大声说。

“管你听不听得到,我开心就可以了!”中也红着脸大声吼。

“所以,那个救济院叫‘羊’好不好!”

“不许用那个名字!”

机车在异能下腾空而起,吵闹的声音一路拖着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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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身上的这件机车服是特制的可以隔绝人间失格影响的,于是他带着太宰飞到了横滨城市上空,越过绚烂夺目的霓虹灯,看到了这座城市不一样的景象。

这是他早就想带太宰看的一幕,今夜晴朗无云,头顶是璀璨的星光,脚下是他们的城市,没有人不会为这样的景象心折。

静默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礼物,中也开口,

“害怕吗?如果从这里掉下去,会摔成肉泥的吧,”他神采飞扬地恐吓。

“才没有,更兴奋了,chuuu~ya我们在这里做吧!”太宰没有一丝动摇,用身体表示着自己的兴奋,只见他的手臂缩紧,把中也的腰身向胯下按,让中也深入地感受到抵在腰部的炙热热源,“为了锻炼中也的异能,如果失败就是殉情了!”

“啊啊啊死变态,”中也感觉他的手在摸索着机车服的拉链,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停下来……真的会死的……啊哈……”

空中的机车发疯一样一颠一颠地上下右左横冲直撞,至于为什么是一颠一颠,那当然是——如果太宰插进去了,中也就没有异能了,两人一车只能往下掉,如果太宰抽出来一点,中也又能趁机拉起机车,让他们不至于真的摔成肉泥。

中也近乎崩溃地趴在机车上,一边承受着男人不要命地冲撞,一边去分心控制着重力,一旦沉浸在快感中,下坠感会飞速地提醒他危险;如果全力去控制重力,恶劣的太宰又会不甘地去撞他的敏感点,于是最后……爽疯了。

终于,机车还是成功地落在地上,落在了港黑某栋大楼楼顶……太宰把脱力的中也抱起来,把紧身的机车服拨开,舔干他身上的汗水,在夜风中拨开他的小橘子,一下一下,捣出美味的汁水。

回神过来的中也哭着骂着疯子,变态,色情狂,然后被太宰吻住了,他也激烈地回吻了回去,雪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身体,用力地好像要把两人揉到一起。

和我一起,堕入这极乐的囚笼吧……

前情:太宰把自己的小玩具没有收好,中也一时好奇打开了,陷入了设定好的淫乱梦境

“定制梦境,定制您的梦想——”

最近横滨一款产品正在热卖,据说能定制出主人想要的梦境,让你在睡梦中实现幻想,而且外形小巧,放在桌上就像加湿器,便携好用。

中也发现他的搭档太宰买了一个,从此再没有失眠了,每天早早下班回宿舍睡觉,连脸上黑眼圈也淡了几分。

某一天,中也加班熬了一夜回来,也失眠了,这时正好看到太宰没放好的助眠小玩具,心血来潮想试一下。

开机之后,机器对他进行了全面的扫描,提示了他是否调用已有数据?是否使用存档——不思议の国のアリス爱丽丝梦游仙境主题?

中也有点惊讶,不过也许是太宰用的时间扫描过他的数据,既然有他就不用再麻烦,而且主题还挺童话的。

看不出来太宰也有少女心。

点了确认。

怀着几分期待,打开机器,中也进入睡眠状态。

一阵黑沉的过场后,中也睁开了眼睛。

这就是做梦的感觉吗?

中也睁开眼,他趴坐在一个艳俗金色的笼子里,外面一间富丽堂皇的赌场大厅,好像太宰经常去的那一家。观察着周边的环境,中也突然感觉格外清凉,一低头,发现他穿着暴露,浑身只有一件兔女郎的连体衣。

除此之外完全真空,毛绒绒的兔尾巴悄悄露了一团,兔尾巴连着一个肛塞,正死死占据着臀瓣间的小花,嗡嗡震动着。

中也一下红了脸,感受着下身饱涨的触感,一股难耐的欲望窜升,不由软了腿。

这是什么事啊……中也咬手指……

不是童话主题吗……

不是这种放松啊……

“难道我的内心渴望竟然是……是个死gay?哈……不,明明是太宰的东西,这些都是他的梦吧。”

软着腿喘息着,中也缓缓靠着笼子跪坐下来,在看不到脸的npc来来往往中,羞耻地夹着已经立起来的小中也,不熟练地揉搓着。

作为被当作实验品制造的中也,从来没有这么沉沦于欲望的时候,好像真是发情的兔子,放大了肉欲,淹没了理智。

他不停地用手来抒解欲望,紧身的皮裙隆起一个小包,手指在里面上下抚慰着。

但是这一点抒解不够,手指如抱薪救火,反而越烧越旺,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中也试探着去碰后方的肛塞,轻轻一推,浑身过电一样,摸了好久的前面也比不上这一下的快感强烈,让他低低地哼了一声。

食髓知味的中也如贪吃的蜜虫去碰后面的淫具,捏着尾巴进进出出……

正在他玩湿了衣服时,赌场的音乐响了,身下也五光十色地转动起来。

“梦境大轮盘今日主推”

“淫乱兔女郎主题放送”

“1000円一抽,特等奖发情期小兔子一只”

中原发情兔子中也烧红了脸,他脸贴着冰凉的金属,以此来降温,让自己清醒一点。

好想做爱啊……但是不会真的被当成奖品让人上了吧……

不,不行……这个梦境太邪门了吧,他明明是个直男的……

兔子中也决定自救。

他猛地扑倒了笼子,滚了出去,咕噜咕噜地撞到了什么人,一起咕噜咕噜地滚了出去。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中也发现自己和撞到的人一起滚到了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小花园里,停下来的那一刻他正好一屁股结结实实坐在了那人的身上。

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

那人压住中也的大腿,把他往胯上按来,另一只手袭上了兔尾巴,中也一下被揉软了,动情地呻吟。

“兔子先生,你怎么又发情了呀!这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回去的路呀!”“爱丽丝”太宰一开始嫌弃,然后又兴奋地说——“没办法,让‘爱丽丝’把精液给你喝吧……”少年掀开裙子,解开自己的底裤,一个被中也蹭到好几下的硬物弹了出来,抵在他的股间……

屁股下面的太宰看上去比他们初识还年幼,穿着西洋裙,看上去还有点卡哇伊——

但是掀开裙子一点也不小,热乎乎的颇有份量地抵在屁股间……

不等兔子反应,“爱丽丝”太宰拉开中也的兔尾巴,抱着中也的腰,找到衣服的隐形拉链拉开……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来,兔子又湿又热的小穴立刻咬得死死的。

中也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撅了,还是被梦境的始作俑者撅了,身体已经淫乱地缠在了少年身上,腰肢无师自通地扭动,嘴里泄出了欲望被满足的低吟。

“啊……被肏了……不……不要这么深……”

少年太宰略带讽意,发狠地顶撞着怀里的骚兔子,“骚死了,不愧是淫荡值调到了1000倍的中也,被肏得很爽吧,是不是脑子里面只有我的大鸡巴了!”

中也被粗暴的动作顶出了生理性的泪意,好像听到了少年太宰嘲讽,又好像意识隔了一层纱,只知道青花鱼的鸡巴捣得他要喷水了,堕落又下贱,活该被太宰拿捏使用。

弄了几十下,少年太宰深深地捅了进去,深入到了要把中也逼疯的点,小穴绞得销魂,一泡微凉的精液灌进了深处,撑饱了中也的肚皮……

同时高潮了的中也吐着舌头,尖叫地射出来——兴奋地射了自己一身,连脸上甩都是,完全是最笨拙不过的骚狗狗了。

少年太宰吐了口气,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从小穴滑了出来,不顾骚浪的小穴不停地挽留。

自己太快的表现让少年太宰无名火起,全发在了无辜的中也的身上,他拖着中也颤颤巍巍站起来,硬是让他分开腿来,骑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麻绳上。

粗糙的麻绳有船上的缆绳那么粗,少年太宰恶意地一笑,把两端调高来,直到麻绳死死卡到会阴,中也被迫踮起脚来。

中也难受地动了一下,细嫩的腿间一阵火辣辣地痛……

“啊……好痛……放我下来……唔……我不想玩……”

“怎么能不玩了?刚才还那么骚的?只有3米罢了,走过去就给你吃鸡巴!”少年太宰连哄带骗。

中也咬着下唇,他也不想吃鸡巴的,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力气去反抗,只想让少年满意然后放过他,就像被洗脑的奴隶乞求奴隶主解脱。

就这样,麻绳磨得中也腿间全红了,穴口也红肿得吐出淅淅沥沥的液体去润滑,留了一路水痕,十分显眼。

终于要走到终点了,中也看到眼前绳子末端一个硕大的绳结,发出了一声哀鸣,踮起的脚尖也开始发颤。

“唔……过不去的……不行……走不动了……”

可是旁边的少年太宰哪会管这个,哄了几次不管用,不知道从哪儿寻了个细鞭子,抽打着中也的屁股,逼他快点走过去。

屁股也被打红了,被驱赶的中也被逼迫着,努力地踮得更高,但绳结的位置太巧妙,中也过去时,被完全顶得脚尖离地了,硬是用全身体重都压上那个结头,又痛又爽地碾了过去,直接哭叫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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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上下来的中也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又红又肿的穴口已经被磨坏了,但是是在梦境,没有出血,只有残余的快感,将近崩溃。

少年太宰用鞭子捅开了肉嘟嘟的穴口,检查着自己的东西,失神的中也下意识地绞紧……

“怎么这么骚,刚才吞我的鸡巴都没有这么主动!”不知廉耻的小穴惹恼了少年,“既然这么喜欢,让它好好疼爱兔子先生好不好。”

鞭子高高扬起,正正好抽在了中也殷红的穴肉上……

“不、不要……我错了……唔……”

“知道错了还不讨好主人?笨死了!”

“…主…人……啊……不要鞭子……要大鸡巴……啊……不要抽了……要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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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哪儿弄来椅子,少年太宰矜持地坐在上面,掀开小裙子,“不要偷懒了,快坐上来好好吃,说好了要奖励你的,自己动!”

中也的蓝眼睛被眼泪泡得越发清冽,他动作缓慢地爬起来,慢慢坐上少年太宰的性器,软肉蠕动着吮了上去……

在中也的眼睛里,少年太宰的脸上呈现苦陋的欲望,就好像刚才鞭挞他践踏他逼他叫主人一样,陌生极了。

中也动了,却不是听话地用自己的身体去套弄他的肉棒,而是狠狠扼住了少年太宰的咽喉。

梦境没有异能,但是中也肉体的力量比少年的太宰要强。

“去死去死去死……”被逼到崩溃的中也哭着喊。

少年太宰的表情渐渐狰狞,从惊愕到不信到狂笑,挺动着性器把中也顶得一阵发晕,已经被红肿烂孰的肉穴像破抹布一样被肉棒榨出汁水,中也被撞得踉踉跄跄,只有手依然死死掐着太宰的脖子。

终于,在快被肏到高潮脱力前,身下的少年不动了,气息断绝了,临死前,雄性本性让他把中也肚子灌得满满的,撑得像怀孕了三四个月。

哭泣的中也一滞,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真的掐死了太宰……

“我、我不玩了,我、我要退出……退出啊……让我出去……”他颤声喊着退出,却是抱着已经死去的太宰不放手。

终于,应该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终于弹出了对话框,中也如释重负地按下了确认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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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回来时,发现卫生间正在传过来哗哗流水声。

他发出了点声音,水声停了。

中也和往常一样,下半身裹着浴巾,橘色半长头发全打湿来,卷曲着落在赤裸的胸前,嘴唇紧紧抿着。

他的外表没什么变化,但气质有了点微妙不同,如果说以前是翠青艰涩的果实,现在在青涩之下却逸出一丝香甜的成熟气息。

走到太宰面前,中也狠狠剜了他一眼,自顾自走进了自己房间。

看着中也故作坦然的背影,太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看到了已经被拧成一团的梦境机器。

咝——

太宰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蛋:if没及时退出,被红国王宰抓到玩弄,堕落迷失

太宰中了异能了,不致命但很麻烦,听说连“人间失格”也没用,让他最近都不敢出门,非常头疼。

中也出差回来一下飞机就听说了这件事,乐得当即就要跟他八卦的同事一起去嘲笑太宰。

只敢私下八卦的同事可不敢嘲笑干部,于是中也就一个人冲回了宿舍。

一打开门,中也就傻了。

一个长发鸢眼的女孩子正坐在往常太宰躺的沙发上,吃着太宰的蟹肉罐头,看到中也,像太宰一样打了个招呼。

中也又揉揉眼睛,他觉得自己看错了,可是这真的是个女孩子啊,甚至“她”五官艳丽,身材不错,套着一件中也的t裇,撑得衣服看上去缩水了,顶得胸口那块鼓鼓囊囊,而且还豪放地没有穿内衣,能看到不雅的突点。

越观察中也越脸红,“你,你,你……你是谁啊?!”

“嗯?小矮子是把脑子掉在路上了吗?”那“女孩”熟悉的语气说着熟悉的话。

“……”中也气急败坏,“你怎么还穿着我的衣服?!死青花鱼你自己没衣服吗?!”

是的,中也意识到这就是太宰中的异能——他变成女孩子了!!!

天,这是多可怕的一幕!!!

可是“女孩”才不管中也的崩溃,摸了摸多出来的胸,回答着,“啊……变成这样,我的衬衣都扣不上了,只能穿中也你的衣服了啊,不过,像我这样的美少女穿你的衣服,中也就偷着乐吧!!”

中也觉得血液一下冲上脑壳,想到自己贴身的衣服此刻被青花鱼套在身上,他就气血翻涌,冲上去,扒着衣服,“脱下来啊!!男女授受不亲不亲知不知道啊!!怎么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

可不及中也骂完,“斯拉”一声,这件衣服在两人争抢中,撕成了两半……

中也像被一只掐住了脖子的小鸡,无声地看着死青花鱼女被他撕扯而暴露出来的,算得上曼妙惑人的胴体。

“唉哟,原来小蛞蝓好这口粗暴的啊,”太宰坦然地光着身子没有要挡的意思,搔首弄姿,动作间压出一条浅浅乳沟,视觉冲击拉满,“反正都这样一时变不回去,要不要给你爽爽?”

当机的中也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像幽魂一样飘了起来,看着太宰女向他投怀送抱,甚至从身高来说,缩水了一点的太宰依旧比他高上一点点……

这是什么噩梦?!!!

对,一定是梦!

中也像飘一样远离了这只变异青花鱼,一路不知道怎么走出去的……太危险了,他不要在宿舍了,宁去办公室将就一晚,也许明天这个噩梦就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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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天真的想法的中也第二天没见到太宰上班,他坐到办公桌前,拿出手机偷偷搜索起来室友变成女孩子了怎么办这样的标题,试图在网络上找一找方案。

结果搜到了一堆18禁不可描述的图图和文文……

啊……这么多人遇到这种情况吗?也太可怕了吧,不过他们好像的解决的办法……中也把自己代入成这些文学里的的男主,想象着为了让朋友变回去,把性转的太宰推倒,压在身下,当成女人……他的脸红透了,咬着唇不敢往下翻……

原来还能这样吗,人类真是神奇……太宰变成了那么好看的女孩子,如果真的和这些色情文学一样,和男性恋爱上床才能变回来……肯定会有很多人愿意帮忙的,那太宰会选他吗?

啊,太荒唐了,他在为青花鱼患得患失吗……可是他和太宰年纪相近,身份也算得上相配,如果太宰真的要他帮忙,那他要拒绝吗?

中也又想起了,昨天不小心碰到太宰的身体时,手指好像被烫到一样的触感,然后他发现……自己居然为这样的想象有了点生理反应……

不可以的,怎么能把死青花鱼作为幻想对象?!

中也猛地站起来,大力地跺步,想把脑子里涩涩的东西忘掉。

此时,门却被敲响了。

是女性的太宰大摇大摆的堵在了中也办公室门口,随之一起的,还有推到他身上的工作文件。

“做什么春秋大梦,我才不会帮你做工作的!”中也顽强地把“女孩”抵挡在自己的领地外。

“什么呀,昨天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儿,今天居然给我处理一些文件就不行了吗?”太宰大声嚷嚷,“真没想到啊,中原中也你这个拔x无情的男人!!”

“闭嘴!!!我们根本没什么!!!”

看到旁边办公室已经有人探头看了出来,羞恼的中也又无法呼吸了,只能先把人让进来,关上了门,阻隔了同事们熟悉的八卦目光。

当然,那堆公文还是落到中也案头。

平息了一会儿,中也终于发现,太宰女今天身上穿的还是他的衣服,还是他最喜欢的那件。

他好像能想像鸢眼少女怎么洗完澡围着浴巾,挑剔地在他的衣柜挑挑拣拣的样子……

怒气外加那一丝奇怪的占有欲,中也把人狠狠地推在桌前,霸道地“壁咚”,“不要以为戏弄我很好玩,现在你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吗?”

“我什么情况?”少女的太宰白了中也一眼,“我现在就很好啊,中也不觉得我很漂亮吗?想不想……”

“闭嘴!!!”中也低低地喝止,目光沉沉,散发出了极有压迫的侵略性,“不要说些戏弄我的话,你现在确实是个漂亮女孩子,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要再开玩笑,说些暧昧的话,真是的……”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碰你吗?”

放下狠话后,两人对视,太宰看过来的幽幽目光一下烫到了中也,让中也不自然移开目光不敢对视。

中也心里暗暗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太宰不明原由地变成了女孩子,心里肯定不适应不好受,他现在说这样的话,不是在趁人之危吗?真是被网上的信息污染了……但道歉是绝不会道歉的。

“……我不是要占你便宜,因为看到网上好多人说,如果和异性上床了,可能会变回去的,也许是个方法,不是吗?”

他心虚地结巴地解释一下,开始埋头处理桌上的文件。

太宰又做了些妖,但看中也打定主意不理他,也觉得没趣了。

临走时,太宰轻轻地喃喃。

“呵,小蛞蝓可真敢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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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压了个人。

这几天他在酒店过夜,酒店当然是港黑旗下的,轻易不会放外人进来……更重要的,黑暗中,那人解开了中也的裤子,手指握上中也的性器,正在给他打飞机?!!

他刚想挣开,一阵脱力感让中也发现自己中了药,又运起异能,熟悉的红光闪了一下又熄掉,让中也一下明白夜袭的人是谁——

“混蛋青花鱼,放开我!!!”

他都主动把宿舍让了,工作也给处理了,青花鱼这又是发什么疯?!!

“呵呵……”低低的笑声,那手还在撸动,女性化的声线低沉地响起,“不放。”

熟练的动作挑起了中也的反应,不只是柱身和前端被照顾,连下面的囊袋都被玩弄到了。

中也热得口干舌燥,抓着床单难耐地低哼,全身只有下面还是硬的,欲望贲张,寻不过出口,只有太宰的手指带给他的触感愈发清晰……

“……给我……让我射……”

中也含糊地求饶,虽然不愿承认,但这样的快感对他一个小处男来说太过了……

“中也说什么?大声点,听不清。”玩弄着少年的“魔女”狡猾地问。

“唔……不要这样了……让我射……求你了,太宰……”

中也皱着眉头,声音依旧细小。

太宰在黑暗中冷笑,狠狠加重了力道“不是还说要上我的吗?怎么,这样就不行了?!小矮子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不!不要!!

那手指捏合,敏感的性器被残忍虐待,本来已经压抑到了顶峰,快感一下泄了出来,中也脑子闪过一道白光,完全失去了力气,只能大口大口色气地喘息。

中也青涩的表现证实了太宰的随口猜测,没来得及躲开,被射到了的的鸢眼少女,抹去了脸颊上一缕白浊,缓缓地笑了,“没用的骚狗……”

她打开了灯,中也在突然的强光下捂住了脸,就像突然被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一样羞耻。

等视线恢复,他看到太宰不止来了,还带了不少道具,散落在床上,围绕在身边,一个比一个触目惊心。

中也想逃,无力地想翻身,但身体不听使唤,像醉酒了一样。

“不是说要和我上床,怎么,我都来了,还不行动?”

太宰把人抓回来,用手拷把中也拷到了床上。

“唔……不是的……对不起……我不说了……”中也以为自己的话真的伤害到了太宰,他真的是被网上那些18禁垃圾信息影响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中也一直在后悔,此时更是愧疚得快哭了。

少女太宰悠哉地听着少年的忏悔,“那你是说,你现在又不想碰我了,难道我就这么没魅力吗?”

说是也不对,说不也不行,中也咬牙,“……你到底要怎样?”

“……”少女沉默地思考了会,俏皮地,“你也提醒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如果和男人上床了,是不是就能变回去?这个实验,想邀请中也来配合呢……”

“……所以我现在强暴了中也,也算是和男性发生了关系呀!!”

太宰欢快地决定。

这样荒谬的实验让中也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虽然被选择了,中也有几分窃喜,但这个意思是,太宰要上了他?!

中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心里有点喜,有点酸,有点害怕,五味杂陈。

但很快,少女的动作就让中也忘了思考,首先他要面对的是自己的处境危险,任人宰割,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宰给他用上了辅助道具。

首先是口塞,这是个男人性器形状的,颇有份量的阳具口塞,插进去可以抵到喉咙,挤得牙齿舌头都合不上,再深就要让人yue出来了,最后再用带子扣上。

搞得中也口水都收不住,勉强地去吸,却好像正在吮吸着肉棒……他难堪地闭上眼睛。

两个跳蛋,用胶带贴到了少年小小的乳头上,打开开关后,中也闷哼地挺起胸,挣得手拷哗哗作响,呜呜地发出声音,蓝眼睛蓄满了泪光。

可这还只到了一半,还有一根分腿器,需要中也完全打开腿,这里的反抗更强烈了,太宰掰开用了点力气也没掰动,她只好扒下中也的睡裤,去探索轻敲中也腿间的麻筋,又酸又麻地让中也卸了力,才绑好了。

门户大开的中也让太宰记起来拍照留念,于是太宰哼着歌拿起手机录咔咔拍照,就像小女生吃饭前总要先拍下食物的行为。

被胸口跳蛋折磨的中也微抬了抬眼,目光痛苦而呆滞,好像怀疑自己在做梦,祈祷这一切都过去。

但很快就不止胸口的快感了,中也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正进入侵犯身体,先是一根,挤入了润滑液,接着又挤入了一根……他看到少女的太宰跪在他的腿间,用手指开发着他没被人进入过的肉洞,脚趾都用上劲地挣扎着。

谁来救救他啊……

要被女性的太宰强暴了……

但是漫天神佛没有一个回应他,漫长地扩张中,青涩的肉穴转眼间吞下了4指,充分的润滑剂像肠液一样,把小穴变得水唧唧。

太宰扣上了道具内裤,少女恶劣地选了个粗如儿臂的黝黑阳具,特意提了提中也的腰,要他亲眼看着自己怎么被可怖的道具性器肏开的。

仿真的龟头稍有凝滞,但并不难进入,太宰感受到矛盾的肉穴一下排斥一下吞吃,突然真真切切地遗憾她现在不是男人,无法用真实的性器享用中也的小骚穴。

啊,都怪中也太骚了。

突然燃起暴烈的破坏欲,不再照顾初开苞的处男小穴,少女一下捅进了最深处,好像要把中也的内部肏出自己的标记。

中也呜呜地泣不成声,眼泪簌簌落下,身体内的性器道具无情地抽插,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太宰挺腰肏弄上上下下,小腿一晃一晃。

屁股已经被撞红了,前列腺的位置快被顶得高潮,穴口也快被道具根部的系带磨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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