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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抽蛋蛋 打P股 控制

 

"穿裙子的不是小女孩么?为什么会勃起"

陆向穹有些粗暴地扯掉自己的耳麦,昂贵的设备不被珍惜地挂在指尖上,衣冠楚楚的成年男子侧身挡住了所有镜头的窥探,以绝对掌控的姿态将人笼罩住,攥着那可怜的耳麦按在皮制椅上。凑近小孩湿漉漉毛绒绒的脑袋,温柔而浪荡的垂下眼眸,轻声细语道

“抽屁眼的时候流水,打屁股的时候勃起,你还真是”极富色情意味的目光带着刺地从少年通红的耳廓扫到鼻尖,陆向穹刻意轻顿了一下,用气声低沉道“骚的很”

睫毛根部摇摇欲坠的泪水被身体骤然急升的热度惊的簌簌地下落,刺痒从耳道表层的毛细血管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态快速爬上了全身。陶幸而眼睫似乎都被羞耻粘连住,颤悠悠地张不开,瑟缩着。红色不要钱的铺张在少年纤细身体的每一处,男生闻言打着颤,脚趾难堪地蜷缩在一起,哭的含糊不清地反驳“不是…我不…s”后半音节由于过于羞耻而囫囵个吞了回去。

陆向穹从喉间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手掌大大咧咧地朝"小姑娘"裙下探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毫不矜持的一把攥住男生微微勃起的性器,恶劣地捏了捏。"宝贝儿在裙子底下塞了些什么"

男生不受控制地惊叫出来,弓起腰躲避着非人的折磨,不敢明目张胆便咬牙切齿地哭着说"你说呢!放手!"

"放手什么?这是女孩子裙子底下该有的东西么"陆向穹声音透露出一种玩味的愉悦,轻快又自然。

没有一个雄性生物能够忍受自己的命根子在别人手上搓弄着,陶幸而鼻腔发酸,压抑着喘息,红肿的小屁股不安焦虑的耸动着,闷闷地反抗着"陆向穹!呃啊你别弄"

作乱的指尖挑逗般的勾上臀上的带子,缓慢而暧昧的向下拉。陶幸而瞳孔骤缩,这最后一层要是扯下来他慌了神,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你,你要干什么啊!!你放开!!"

陆向穹当然不会停手,他慢条斯理地在杏儿崩溃的哭声中扯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另一只手隔着裙子安抚地揉捏着小孩胀痛着的臀部,揉乱了格裙锋利的褶子,也把酸涩的痛感揉进了浑圆的软肉里。

裙子欲盖弥彰的遮挡着少年挺立的性器,陆向穹将裙子底下的手抽出来,把小屁股上的那半裙子掀开,露出那红肿的像个小馒头的肉屁股,脚尖勾着惩戒椅踢开,让男生不受控制地双腿分开,嫩呼呼粉白粉白的臀缝便裸露在人前。他手指轻柔的划过紧张的缩成一团的穴眼,非常虚伪的安抚到"今天不打这,别怕"

陶幸而重重的抽泣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喊到"你到底要干嘛啊!我知道错了呜"

他眸色渐深,更紧的贴上男生的身侧,确保除了声音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影像落在身后的摄影机和人群里。

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掴在颤悠悠的臀部上,陆向穹置若罔闻,轻描淡写地说到"是么?"

刽子手行刑的工具轻飘飘的隔着布料搭在性器上,陶幸而不适的扭扭腰,他敏感的感受到陆向穹把他的阴茎握在了裙子里,不轻不重小范围的撸动着,女装带来的背徳感在格裙无隔阂接触到性器的那一刻抵达顶峰,黏稠湿润的液体从马眼处溢出,将校供感十足的裙子前端氲成淫荡的深色。男生稚嫩的身体给予诚实的反馈,情不自禁的随着节奏喘息着,小狗的屁股紧张的一耸一耸。

但快感还没来得及累积到足够,陆向穹就极其残忍的停止了供应,他握着掌心的柱体往男生两腿之间略微向后用力,虎口卡在龟头处,牢牢的固定着,掌根把男生的睾丸顶起来,还没等男生有什么反应,另一只手扬了扬,收着力不由分说的抽上去。

"啊啊!"突如其来的痛感炸在绝对无法忍受的地方,陶幸而失声尖叫出来,他慌乱地瞪着腿,却不敢幅度过大,睾丸被疼痛刺激的不断收缩。

"想穿裙子作妖,这就要挨打,有问题么?"陆向穹的大手从男生的会阴扇到睾丸,没一会娇娇嫩嫩的性器就红了个遍。

男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摇着头,膝弯腰腹都因为死命的挣扎被勒出了红痕。"呜啊啊啊,哥,哥哥放手呜呜我错了,哥哥呜呜呜啊,痛痛"

陆向穹狠狠地在腿跟处掴上几掌,让红色连绵出更大的范围。掌心男生的性器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满足了男人恶劣的掌控欲,他恩赐一般的开始了手上的动作,熟练地摩挲起来,黏腻的水声浸透了百褶裙,灵活的指尖隔着湿润的布料搔刮着马眼,也时不时揉搓一下柔软的头部。经验尚浅的少年一边被陆老师撸的欲仙欲死,爽的腿跟打颤,一边被抽打着隐秘的部位,哭的头脑发昏,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不一会男孩红肿的臀尖就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两瓣软肉难捱的夹紧放松。可陆向穹就像是掐着秒表在玩弄这个精密的人体生理反应,每每都会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加大惩罚的力度,抽的不乖的性器委屈的软一下。

陶幸而被这反反复复折磨的几欲崩溃,未经人事的性器又酸又硬,又辣又麻。

他哭着求饶,听到陆向穹玩味的调侃着"偷偷穿裙子闯祸的男孩子会被哥哥狠狠的抽鸡巴知道了么。"

言语的羞耻带来更为剧烈的冲击,陶幸而抽泣的简直要撅过去,含糊不清的留着口水,黏糊糊的说"呜呜呜,知道了知道了,呜啊啊啊,我不敢了呜呜呜呜"

"知道什么?"又抽了几下。

"偷穿裙子,会呜呜呜,会被抽。呜呜呜呜呜呜啊!!!"男生哭声一下子尖锐起来"求求你了啊啊啊啊!不,不能再打了,我,呜呜,我"

陆向穹似有什么预料似的,力道适中的掐住男生跃跃欲试的部位,另一只手,从半空高高扬起,凶狠又密集地扇在饱经磨难的臀肉上,飞快的用疼痛将男生涌起的情欲拍回去。而后在男生歇斯底里的哭叫中大发慈悲的停了手。

把束腹带快速解开,陆向穹脱下外套罩在男生一片狼藉的下半身,见男生蔫蔫的垂着脑袋脱力的躺在惩戒椅上,只随着抽泣一抖一抖的,笑了笑,用指尖在男生下巴处轻轻挠了挠,宠溺地说到"今天是小女孩,不允许射精哦"

将人囫囵个搂在怀里,感受到男生的手指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小臂,陆向穹略带询问的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急迫的渴求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奶狗。无辜地眨了眨眼,而后了然的笑出声,他咧着嘴把人在自己怀里颠了颠,快步地走下台。

"对了,把沈愉恹在台上的声音,脸,名字全部打码"想着走廊走过去,陆向穹回头看了导演一眼。

今天的陆老师也是快乐摸鱼的一天呢。

导演无奈的摇摇头,挥手说到"好了,录制继续!"

如果再给陶幸而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直接从两米多高的墙上跳下来,还特意选了一个没啥人走的侧面,现在好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自作自受的男生可怜巴巴地团成一小团,整洁的西装裤蹭的灰秃秃的,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试探性的动了动脚腕,钻心的刺痛霎时弄的人呲牙咧嘴。陶幸而焦躁地环顾四周,像个落魄的小王子。

除了一些现金,陶幸而身上连手机都没有,本想着跑出去直接找个自家商场,但谁知道这墙内墙外还有落差的,按照他的预估高度,他绝对不会栽在这小破墙上。还没跑多远呢,出师未捷身先死。

腿不会断了吧,陶幸而眼眶有些红。

而他不知道的是,营地里因为他的失踪已经快翻了天。

说真的,我们少爷挑了一个很合适的时间,一个平平无奇的自由训练的下午,一个经常躲起来偷懒的小杏儿的消失通常无人在意。但架不住有位姓陆的大爷莅临指导工作,刚开始还游刃有余的跟着导演组巡视工作,而后在少爷各个藏身之处都没有发现人的时候就已经略有不爽。

"陶幸而人呢?"陆向穹面无表情。

负责的选管组长尴尬的笑笑"陆老师,今天是自由训练,没有任务的,应该是在哪里睡觉吧"

"嗯,只是问问你们有人见过他么"陆向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按理来说躲了半天的小孩应该颠颠的跑出来吃饭了,他心跳莫名的空了半拍。

组长应了一声,对着对讲喊了一嗓子"有人看见陶幸而在哪么?"

通讯器此起彼伏的传来各式各样的否认。

陆向穹无声的叹了口气,转头对着人说"带我去一下监控室吧"男人顿了顿,在多了个小崽子的短短数月里,无可奈何这种情绪在他身上多的仿佛他前二十多年的总和。"麻烦了"

不确定小孩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跑走的,找监控这件事情在短时间内显得有些大海捞针。

男人环着手臂目不转睛盯着监控墙,眸色渐深,气压越来越低。

视角回到在墙根底下装蘑菇的死崽子,在不知道多久的摆烂时间后,像个小泥猴子一样,在地上摸爬滚打,试图凭借自己坚强不屈的意志站起来。

"杏儿?"有些疑惑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后方传来,略显熟悉。

陶幸而正把手上的土自暴自弃的蹭在裤腿上,闻言唰的一下回头,眼睛亮晶晶的"文寅?"

"你这"见到男生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身形高大的男生诧异地快步走过来,急忙问到。

"哦没事"陶幸而对自己有些气急败坏,也实在想不出来合理的解释,又想着逃跑计划的最后一条也付诸东流,低落的垂下眼睛"腿断了吧,

"腿断了???"文寅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有些手足无措。

"你怎么在这?"陶幸而总算见到了活人,一颗心咣当掉回了肚子里,疼痛开始肆意的侵占理智,他瘪瘪嘴,委屈巴巴地抬头。

"我我去拍个广告,回来想买个东西就让他们把我在这放下自己回去了"一向吊儿郎当的男生皱着眉蹲在男生旁边,袋子随手扔在一边,紧张兮兮地询问道。"先别管我了,疼不疼啊,我给你叫救护车哈,别怕"语速飞快,手忙脚乱。

"你有手机呀!"男生抓住文寅的衣角,有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嗯,出来活动手机都会还回来的"男生把手机从大衣兜里掏出来。

"嗯嗯!"陶幸而窃喜,救护车好呀,一步到位,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文寅严肃的解锁手机,嘴里还安慰着"你乖点哈,没关系"

话音却半截消失。

只看他别有深意的瞟了一眼身边装可怜的小孩,眼底爬上丝丝缕缕的怒意。

"快点呀"不明真相的小孩还作死的推了推他,试图催促。

"所有的工作群因为找你快炸锅了"男生脸色完全冷下来,让他看起来莫名地有些吓人。"你不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围墙外面,还把自己腿摔到了么"目光朝着男生的的腿偏了偏。

陶幸而噎了一下,试图装乖糊弄过去"就不小心嘛好痛的,你快送我去医院,文寅文寅"

文寅看着面前小孩心虚地对着他嬉皮笑脸,眼眶还红红的,白白嫩嫩的脸蛋儿蹭的脏兮兮的,一股子火气冲上来。"陶幸而!你是不是为了逃跑翻墙出来!"

小孩轻轻抖了一下,咻的缩回自己可怜巴巴的眼神,拽着自己的衣服不说话。

"你屁股不想要了是吧!"文寅气笑了"这近三米的墙你直接跳下来?你疯了是么?"

"里面又没有这么高,我怎么知道"自知理亏的小朋友撅撅嘴,心虚地反驳道。

文寅气笑了"还顶嘴?"

"我说实话呢"小小声地,陶幸而噘嘴道,死鸭子嘴硬。

"行"文寅的额角不停的抽动,气的声音都发颤"你这实话留着跟陆老师说去。"

"你不许给他打电话!!"听到陆向穹名字的小孩瞬间炸毛,慌张地叫喊道。

"闭嘴!,文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手播着号码放到耳边,一手威胁着隔空点点垂死挣扎的陶幸而。

"陆老师是我"

"我找到杏儿了"

"在后门左侧面围墙,对,后山那边"

"嗯,您带医务人员来一下吧,嗯,摔到腿了"

"我简单看了下,应该就是脚崴了。对,生龙活虎的呢。嗯,好。好的"

无视了陶幸而在一边无声的尖叫,文寅气定神闲地说,也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轻笑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瞥了小孩一眼,看的他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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