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他的莲妃
<h1>暴君和他的莲妃</h1>
林泽芝醒来时发觉天色已经将大暗,每次午睡泽芝总是能从饷午酣睡至黄昏。身下除了熟悉的黏腻感还有一股诡异的饱胀感。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从喉咙间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声响。林泽芝想动一动手脚,但就好像是久病卧床的人一般,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睁开眼睛眼前却是漆黑一团,不是房间里洁白的天花板,倒是像是被拢在厚重的床幔里。
自己只是午睡了一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时紧张,下身那股被异物撑开的感觉越发强烈。就好像是被塞入了一根硬棍。林泽芝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那异物甚至深入了一个令人心惊的深度。
巨大的恐慌袭击了她,她费劲全力抬起右手却不知扯动了什么,接着整个房间开始震动,连绵不绝的铃声开始从身下开始向远方传递。
完了。再次昏睡过去时林泽芝只来的及这么想。
再醒来时床幔已经被掀开,挂至两边,屋内像是点满了蜡烛,一片明亮的暖色,刺得眼睛一阵发酸。身上依旧使不上力,但头可以转动了,林泽芝转动头部努力睁开眼睛向外侧看去,发现有个人正背对着她沉默得坐在桌子旁,虽然身影模模糊糊,但林泽芝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感觉自己渴得快死了。
水。虽然沙哑细微,但那个男人居然听清了,他站起身开始倒水。林泽芝渴望的听着那清晰的水声。
一个高大的身影端着茶杯向她走来。接着一只有力的手臂绕在到她颈后,将自己上半身扶了起来。像沙漠里渴了很久的旅人,林泽芝贪婪得吞咽茶水,清凉的水抚平了喉间的疼痛。一杯水喝完,那男人又倒了满满一杯递过来。喝了整整五杯林泽芝才停下来。
这时她才看清那个抱着她喂水的男人,他留着现代少见的长发,雪白的肤色衬的头发越加黑亮。眉如柳叶,鼻如山峰,一双凤眼眼梢带红,薄唇轻轻抿着,整个人透着一股妖冶的威严。整个房间也都是古色古香的装饰,透着一股高贵奢华,连着盖着的被子都绣了金线。林泽芝这才发现她没有穿衣服,还好起身的幅度不大,被子没滑下去。天呐,自己为什么要裸睡。
这是哪儿?林泽芝不自在得想从他怀里挪开,但浑身上下的无力感,以及身下那难以启齿的饱胀感让她放弃了动作。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她,神色复杂,让人默默心悸。林泽芝一时不敢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那男人才开口,声音是与面容不符的暗哑。他缓慢而暧昧的抹着唇瓣上光泽的水膜,有些 惋惜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