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寐以求的反派
程启敖如接圣旨,立刻恭敬回信:收到,谢谢迟老师【玫瑰花】。
过了一会儿,迟景霓又发了信息,这次只有三个字:亲热戏。
程启敖“腾”地脸上一阵热,饭也顾不得吃了,匆匆用冷水冲了一把脸,把脑子里的龌龊心思冲干净,想起了重点,赶忙问:迟老师,是哪一场亲热戏?
迟景霓这次回的很快:没定。
程启敖不敢怠慢:好的,明白【玫瑰花】。
语气是绅士的,脑子却是下流的。
程启敖任脑海里的黄色ppt滚动播放一阵,等狼血冷却,后知后觉开始为戏份发愁起来。
余彦和许炯玉总共有两场激情戏,一场在动手杀李锦刚之前,另一场在事成之后。两场戏是截然不同的状态,他必须做好情绪上的准备。
这要比演李遥飞难度更大,而他只有一天两夜。
程启敖反反复复读了几遍剧本,重点看余彦的部分,揣摩余彦的性格、经历、想法,在脑内构想剧本场景,他甚至找了迟景霓的旧片子和九十年代的锦城街头摄影集,以便更好提升带入时的准确度。
这几十个小时他始终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几乎没怎么睡觉,陈卷“保持健康作息”的短信回完就忘,过得仿佛修仙。
最难的部分还是激情戏。
用想象来“彩排”激情戏,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简直是酷刑,不能任由想象力信马由缰,还要紧贴情节,控制情绪、完善细节……
以至于在试镜当天,程启敖已经开始庆幸自己的准备时间不够长——如果战线长期拖延下去,恐怕戏没开拍,他本人就要因为肾虚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