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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挽辞啊容挽辞,我该思念你呢?还是该恨你啊?为何我如此难受?
那一年的手持柳桃,一缕清风的离去,原以为不会再爱他的,原以为能忘了他的。
那一日的悬镜谋反,是乐萱计划的,可容挽辞却不能及时发现,被当成了靶子,她该恨他愚蠢还是该感叹乐萱的计划高绝呢?
可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怨谁,恨谁。
窗纸映着,显得烛火有些阴暗。
她倚做在古楼前,目光定格在窗外的不知道哪里。
云卷云舒,风云变幻。
自此,她用冰冷的外表掩饰着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又过了一个季节,楚府里的枇杷成熟的季节过了,枇杷熟透在树梢,秋季落叶时节,树叶一片片飘落。
楚浅凝站在枇杷树下,看着枇杷树叶和地下干了的枇杷发呆。
白山茶和海棠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
后花园里的橘子树也结出了果实。
屋子里的枇杷果粥和冰糖枇杷雪梨多得吃不完,那是枇杷成熟的时节,楚浅凝和木清瑶一起摘回去做成的美食。
“咚咚咚!”那是半夏来时传来的声音。
因为是木头製作的人,每次走路时都会传来“咚咚咚”的声响。
楚浅凝早已习惯。
她没回头,依旧发着呆。
那些一个人深夜,大部分时间,木清瑶没打扰她,而是她一个人站在窗台前,看着窗外月光下的景色。
又一年过去了,楚浅凝来到容挽辞的墓前,轻叹着时间过得很快。
她见他的第一眼,清冷感。
那一日,无人知晓他的面容。
楚浅凝后来知道了容挽辞的无奈,她也知道了容挽辞为了寻她的那五年,是怎样的疯狂。
但,容挽辞,迟来的深情轻贱无敌。
送你的礼物
楚浅凝站在枇杷树下,如墨般的黑发直泻腰际,眼眸冷冽的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泉,黛眉横翠,身上自有一股空灵冷傲的气质。
她今日穿的很朴素,身着米黄色长裙,头上的发饰不多,一支银白色的玉簪,挽起了一半的头髮,留了一半泻在腰间的头髮用红色细长发带系着。
微风一吹,额前留下的两缕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成了微微的金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