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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说她sao,偏是sao得这样毫无心机,所以更加显得g人。

傅春聆喉头攒动,伸手用力掰过她的下巴,歪头重重吻上去,急切又热情,身下猛烈挺动,大力的cha入到最深处。

良久之后,云散雨收。

傅春聆重又恢复了镇定。

见nv人jiao吁吁的瘫软在他怀里,轻轻g了下唇角:“舒服了?”

孔妙有力无气,还不忘拍马p:“王爷龙马jg神,奴家好生崇拜,嘶——”马p还没拍到腿上,忽然哀哀叫唤一声。

傅春聆道:“怎么了?”

孔妙道:“疼。”

傅春聆听得不觉失笑:“是怪本王不怜香惜玉?”

孔妙道:“不敢。”

傅春聆仿佛心情很好,抬手0了0她的脸蛋,又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那下次本王温柔一点。”

还有下次。孔妙看了他一眼,眼角sh润,软得能掐出水儿来。

傅春聆暗骂一声“saohu0”,按住她的脑袋压下来。

又是好一番纠缠。

看着雪白俊美的脸庞,孔妙心想,谁说只有肌r0u壮汉在床上才勇猛,瞧瞧人家傅王爷,斯斯文文,秀气得跟朵花儿似的,不照样能把nv人g得哭爹喊娘?

“本王不在的日子,你接过几个客人?”唇齿缠绵间,傅春聆突然问出这样一句。

孔妙愣了一下,道:“奴家只给过您一个人。”

傅春聆:“老实回答,不许撒谎!”

瞧他这样子,仿佛不给他一个满意答复,只怕会没完没了。

还不等孔妙回答,傅春聆又不甚在意笑起来:“罢了,不回答也没关系,你睡过多少男人,本王根本不关心。”

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孔妙哪敢忤逆,接着他的话茬说:“对对,王爷说的对。”

傅春聆g唇冷冷一笑,攥住nv人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掀翻下来,又恢复一贯在人前清冷的高高在上的姿态。

发什么病啊,怎么又生起气来了。

孔妙r0u了r0u被摔疼的手腕,正要说话,被外面勒马的声音打断:“王爷,怡兰苑到了。”

傅春聆完全没了刚才的柔情蜜意,冷酷无情道:“下去。”

孔妙暗暗撇了撇嘴,好一个拔吊无情。

想起什么,又小跑回来,冲马车里的男人笑:“王爷,那个……”

见她吞吞吐吐,傅春聆了然似的笑笑,掏出一叠银票。

但nv人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不够?”微微蹙眉。

孔妙很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但话还未问出口,就又咽了回去。仔细回想起来,和他仅有的交集也只是少时林中的那次相遇,那样狼狈,其实算不上美好,或许他也早就把自己遗忘了吧。

而今她沦落风尘,两人之间的身份更是悬殊,实在是云泥之别,说句难听的,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即使有些许零碎记忆,恐怕也会对她避之不及。

念念不忘的人,只有她罢了,可怜又可笑。

梦里的那个少年,最终只能幻化为一个朦胧而美好的影子,留存在她的脑海里。

孔妙顿了顿,指指他腰间,羞答答的笑道:“王爷可以把那个给我吗?”

傅春聆低头,见她指着的正是自己佩戴的b目玉佩。

反应过来之后,便在心底嗤笑一阵,倒是个识货的。

他自然知道以这nv人的身价,几两银子便可打发,不过因着对她有几分不清不楚的好感,再加上方才发泄过,耳根身心俱是慵软,b起自身的舒服,一块玉而已,也就谈不上什么了。

不以为然地笑笑,随手解下:“喜欢就拿去吧。”

孔妙欣喜若狂地接过,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给自己。

上等的和田玉,价值不菲。

可能会让傅春聆觉得自己贪婪,但她真的想要一件他的贴身之物。

“谢谢傅王爷。”捧着玉佩,孔妙仰头冲他一笑。

笑容仿佛有着某种感染力,傅春聆也不自觉地弯出一个浅淡笑意:“满意了?”

孔妙朝他飞了一个媚眼:“王爷何时来,奴家都焚香沐浴等你。”

傅春聆放下车帘。

大约是白日的应酬消耗不少jg力,方才又做了那一番激烈运动,t力上似乎有些不支,慵懒地将身t靠回柔软的垫子里。

一直目送着马车离开视线,孔妙才恋恋不舍朝门里走去。

回了房间,孔妙简单洗漱,换了一身g净衣裳,又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院子里清洗。

夕yan西下,天光渐渐暗下来。

呼哧呼哧用木bang捣着衣服,擦了擦额头的汗,正洗得起劲,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不是g搭上傅王爷了吗,怎的还劳驾您亲自洗衣服啊?”

孔妙的心头漏跳了一拍,回眸笑道:“若兰姐姐说什么?”

若兰:“少跟我装傻,方才我看见傅王爷的马车送你回来。”

孔妙强装镇定:“今天我去寺庙上香,碰巧遇到傅王爷,他好心送我回来的。”

若兰讥讽:“一手吊着池公子,一手又抓傅王爷,小蹄子,你胃口真是大啊。”

孔妙道:“若兰姐姐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来这本事。”

若兰道:“别装了,池公子若知道这事,一定觉得恶心,必然弃了你。”

孔妙抿着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心虚了?”见她不说话,若兰又道,“啧啧,你这么有本事,花魁怎么没让你来当?”

孔妙握着木bang的手紧了紧,灿然道:“姐姐真是冤si我,傅王爷只不过顺道送我回来,本是一片好心的事,怎么到姐姐嘴里就成了如此龌龊之事?”

若兰像只鳖一样在咬住她不放:“怕是借上香之名,行g引之事吧?”

语气三分尖酸,七分嫉妒,但仔细一听,更像是发自心底的鄙夷。

“柳青青要是知道你g引傅王爷,她会怎么对付你呢?”眼底闪过一丝j计的光芒。

孔妙皱眉,为了不激怒她,笑道:“若兰姐姐不要说笑,王爷他哪能瞧得上我?”

若兰见她si鸭子嘴y,冷笑道:“狡辩也没用,傅王爷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如果不是你们有了一腿,他怎么会这么好心专程送你回来。”

孔妙因为底气不足,语塞住,仿佛做了亏心事。

虽然确实做了。

暗道不好,若兰这小蹄子揪住她的小辫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柳青青原就视她眼中钉,万一撬墙角的事t0ng到她跟前,自己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不被折腾得褪一层皮都算是好的,就算悄没声儿的折腾没了,也不会有人出来为自己说一句话。

若兰幸灾乐祸:“这次你还不si定!”

孔妙心思转了好几个来回,很快镇定下来,决定先安抚住她,便露出几分讨好:“我的好姐姐,你非要说我g引,可傅王爷何等风流人物,怎么会看上我这种毫不起眼的小妓子,你这话说出去也要有人信呀。”

“若兰姐姐真要去告状,妹妹也拦不住,不过毕竟咱们姐妹一场,何必为了一件小事闹得不开心呢?”孔妙笑盈盈道,“我们可以有其他解决方法嘛。”

若兰自认占了上风,睨她一眼:“解决?该不会想拿你房中那些寒酸东西堵我的嘴吧?”

“这……”孔妙一时还真想不出个法子来。

“不如这样,”若兰目光流转,“下回池公子来,你把他引到我房里。”

“可要是池公子不愿意呢,我也不能把他五花大绑了过去啊。”

若兰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脑门,咬牙道:“你不会想个法子吗?倒是把你平时g引男人的机灵劲儿使出来啊!”

孔妙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暂时应允:“好吧,不过我只能把人带去,至于他肯不肯留在你那儿,我就不能保证了。”

“不用你c心,我自有办法让他留下来,”若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别以为跟池公子睡过几次就得意忘形起来,本姑娘还能输给你?!”

孔妙讪讪地:“姐姐天生丽质,何必自降身份与我b呢?”

若兰眯了眯眼睛:“若不照做,可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

孔妙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心想我能跟你有什么姐妹情分,嘴上道:“知道。”

“知道就好,现在可以滚去洗你的衣服!”若兰朝她翻了个白眼,扭腰去了。

回房时,房门是开着的。

进门就见池清修坐在桌边,手里拿了一件玄se衣服,低着头,若有所思。

他手里拿着的是傅春玲的衣服。

孔妙心头一跳——原本想还回去,可出于私心还是留了下来。

“池公子,你来了。”她微笑着迎上去。

池清修放下衣服,看向她:“去哪儿了?”

见他脸se不大好,孔妙道:“奴家去给您倒茶来。”

“不用,”将她拉到腿上坐着,“这些天我没来,你过得怎么样?妈妈可有强迫你接客?”

孔妙今天被腾得骨头都快要散架,忍着腿间的不适,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没有。”

“这件衣服是谁的?”池清修看着她,脸上依旧是微笑着,“男子款式,想来应该不会是你的?”

孔妙吞吞吐吐道:“是我捡的。”

池清修一皱眉头道:“妙妙,说实话,别骗我好吗?”

孔妙捏了捏他的脸颊:“我的池公子,吃起醋来真可ai呢。”

池清修握住她不老实的手,微微皱眉:“别和我打浑。”

“公子怎么就不信奴家呢,真是捡来的。”孔妙理不直气也壮,“你看这上头的金线做工,要是转手一卖,也能卖不少钱呢。”

池清修半信不信。

孔妙用指尖绕着他的发丝,以一种天真的语气说道:“公子,前几日我在外头看到你了,身边还跟着一位小姐。你待她真是t贴温柔呢,是你的妻子吗?”

池清修愣了愣,坦白道:“她……我与她有婚约,是家里长辈定下的。”

孔妙笑道:“她好漂亮,叫什么名字?”

“沈尚书的千金,沈君怡。”

“公子与她郎才nv貌,像画上的人物似的,真是登对的很。”

池清修仿佛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欠身过去嗅了嗅她,闻得香气绵绵,微笑道:“好香,方才沐浴过了?”

说话间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大步朝床上走去。

孔妙忽然双脚凌空,惶恐的搂住他的脖颈。

“公子?”

池清修低头一笑:“gxia0苦短,不要浪费。”

孔妙凝噎。

把她放在床上,随后脱了靴子,翻身压上来。

床帘散下,遮住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t。

孔妙被身后的男人按在床上,衣裳一件件滑落,满床凌乱。

如云的秀发披散在nv人的香肩上,美丽的t0ngt雪白光滑,身段苗条,小腹平坦,那对柔软的suxi0ng犹如一漫平川之上的高耸峰峦,随着呼x1上下起伏着,danyan着阵阵撩人的r波。

池清修血脉贲张,下面的分身又肿胀了几分。喉头滚动了一下,口g舌燥,t内的熊熊yu火急着想找一个宣泄的出口。嫌床上的衣服碍事,大手一挥,一下就把它们扫在了地上。

孔妙见状,笑说:“平时看你这么温柔,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跟个流氓似的。”

池清修也笑了笑:“那妙妙是喜欢平时的我,还是现下的我?”

孔妙道:“只要是公子这个人,奴家都喜欢。”

“真的?”池清修轻轻捏着她尖巧的下颌,“是喜欢本公子的人,还是喜欢本公子的大roubang?”

孔妙没想到优雅如他,竟然也会说这些大胆煽情的话来。微微侧过脸,故作娇羞地:“您又喝醉了?说这些话,真是羞煞奴家。”又因为被他压得难受,伸出手推了推他,小声说,“公子,奴家有些不适。”

“妙妙,我今晚想要你,你……忍忍好吗?”

“奴家真的难受,要不我们改日吧?”

池清修忍得辛苦,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耳畔低哑的开了口:“好妙妙,你就给我吧。这样两个人都能舒服。”

孔妙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述的纠结感,她原先确实想g搭池清修,可不知是方才若兰威胁她的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她无法接受在跟傅春聆缠绵之后,又立即转投他人怀里。

池清修不知她此刻的心思,只是一味温柔的哄着:“把嘴巴张开,让我进来。”

孔妙迟疑了一下,略微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池清修的吻毫无平日半点的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发狠似地用力吻住她柔neng的唇。

孔妙痛得“嘶”了一声,不明白好端端一个温润儒雅的公子,怎么到了床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地,兽x大发?

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狼x大作地把她给撕碎了。

胡乱吻了一通之后,池清修把nv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同时屈起一条腿,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双手撑在她耳边的两侧,然后腰部用力,就这样直接贯穿了花x。

“啊……疼啊!”没有ayee的润滑,进来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疼痛。

池清修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抬起她一条修长雪白的腿,身下的巨物挺刺尽根没入,不等她有所适应,便迫不及待开始一次次的索取。

“啊啊,公子,慢点,慢一点,求求你了……啊。”

夜se渐深,如水银般的月光倾注在房间内,宛如一层斑驳迷离的银纱静静流淌着。屋内的床板被摇得嘎吱嘎吱作响,连带着散落下来的床幔也颤颤摇曳。

“舒服吗?”在男人压抑的喘息中传来一句话。

“嗯……舒服。”

“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如此yu仙yi了吧?”

意乱情迷之间,孔妙的脑海里倏忽闪过一双俊美轻佻的凤眼,还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她幻想着此刻正伏在她的身上猛烈冲刺的人是傅春聆……

这个旖旎的幻想刺激得她一阵亢奋,suxi0ng急遽起伏,芳心迷乱,忘乎所以地纵情jia0y。

男人的每次cha入,她总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啊……嗯……”的高亢sheny1n,娇躯战栗,丰满的t0ngbu也迎合般地向上一挺一挺的。

王爷……他在cha入自己,啊……又进来了……

nv人的jiao就像一副cuiq1ng剂,带给池清修莫大的刺激,让他享受到了鱼水之欢的极乐,索x抓起她两条修长的yutu1,大ch0u大g起来。

柔美的t0ngt忘情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的r波t浪,真有一gu说不出的yi美感。

“妙妙,你下面的水流了好多,听到了吗?一直在响呢。”

“因为、因为公子cha得……太好了……好舒服啊……”

“真想把你cha烂!”

好看的薄唇说着下流的话,腾出一只手来大力r0un1e着她浑圆饱满的rufang,看着它们被r0u成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妙妙,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公子要去了吗?”

“嗯。”

舒靖白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腰部用力,加快速度撞击着nv人身t中最柔软的地方。很快,那分身猛烈跳动了几下,一gu浓浊的yet喷薄而出,全部释放在了她的t内。

接连遭受两场,孔妙面红耳赤,抱着被褥哀哀叫唤,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已经痛得直打颤。

池清修脑中闪过一片白光,闭上眼仰着头,等待ga0cha0的余韵过去。

闭眼了一下恢复过来,又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睁开眼睛,低头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顿时吓了一大跳。

nv人蜷缩着躺在床上,鲜血一gu一gu流下,片刻就淌了一床。

池清修生平第一次知道,nv人也是会被“做si”的。

他不禁心惊r0u跳,简直担心她就此si过去,幸而扒开被子一看,心下就全然明白了。

孔妙望着他苦笑:“公子,奴家来葵水了。”

池清修点头,温柔的安抚她:“你别动,我去打些热水来。”

打了热水,帮她擦拭身上的血迹,又替她换了g净衣裳,最后床单被褥也全部换掉。

做完这一切,池清修抱着她重又躺回床上。

被男人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孔妙脸上滚烫:“辛苦公子为奴家做这些。”

池清修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哄道:“是我的不是,若我早发觉,你也不必这样受苦。那里很疼吗?”

孔妙道:“就是头两天会疼,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池清修放下心来,用手捂着嘴,风轻云淡的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当nv人真麻烦。”

孔妙道:“公子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

池清修一下一下0着她光0的后背,笑着说:“不欢迎,要赶我走?”

孔妙忙道:“自然不是。”

“这个给你。”池清修往她手上放了一个什么东西。

手心冰凉一片,孔妙低头一看,就见掌心多了一对jg致好看的珍珠耳坠,珍珠柔泽光润,一看就不是寻常物。

“喜欢吗?”

孔妙立刻就不觉得疼了:“喜欢。”

池清修笑着说:“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孔妙靠在他x前,倾听着他的心跳,闭上眼睛:“公子,你真好,奴家喜欢你。”

池清修拥着她,见她那样子又荏弱又安静,不禁心中可怜她:“以后我多来看看你。”

孔妙前半夜卖了大力气,此刻昏昏沉沉,含糊的应了他一声。

池清修开始来的勤了,日便要来一趟。也不全是为了与她做那快活事,喝喝茶聊聊天,有时pgu还没坐热就匆匆走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到了怡兰苑一年一度的“打茶围”。

什么是打茶围,就是让苑里的姑娘们施展所长,当众表演以娱客人。台上表演,台下打赏,赏银最多的人便可以住进怡兰苑最豪华的房间,更有机会成为下一任花魁。

苑里的人个个跃跃yu试,都想取代柳青青。

这种活动孔妙向来不沾边,她一无倾国倾城的容貌,二无惊才绝yan的才艺,让她拔得头筹,那简直b在池塘里捞一条赤脊刀鱼的可能x还低。

今晚的怡兰苑尤为热闹。

院中间搭了个半人来高的台子,一名穿着薄纱的舞姬正在跳舞,赤足踩地,舞步旋转间,脚腕上小巧jg致的铃铛便叮铃作响。

舞姿曼妙,极尽妖娆,台下宾客们无不看的如痴如醉,纷纷一掷千金,送上打赏。

宝石、玉佩、首饰、碎银子、银票都被投掷到台上,琳琅满目的铺开一地,甚至还有拳头大的夜明珠,骨碌骨碌滚到舞姬脚下。

“媚眼如丝,顾盼生姿,妙人啊。”冯三公子就着旁边nv人的手喝了一杯酒,眼睛饶有兴味的的盯着台上。

nv人不乐意了:“冯公子,奴在这儿,您怎么还看别的nv人?”

冯三公子沾沾自喜,搂着她打趣:“不要吃醋嘛,你们我都喜欢,这样好了吧?”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嬉戏,周围人见怪不怪。

孔妙看着台上nv子眼波流转,光彩夺目,x1引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想起什么,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池清修。

池清修斟了酒,却没有饮下,觉察到有人看自己,转头笑道:“你也想上去?”

孔妙道:“奴家才不给别人跳呢,只跳给公子一个人看。”

池清修笑了笑,说:“你上去,我赏你。”

孔妙正要说话,对面的池三公子“哈”的笑了一声,指着孔妙道:“池兄,你该不会ai上这nv人了吧,我说你老睡一个nv人不嫌腻的慌啊?”

池清修习惯了他的口无遮拦,也没怎么生气:“少发羊疯。”

“nv人嘛,总要有个新鲜劲儿,像我这样天天换不同的nv人,风流才是常态,”池三公子不以为意,他口无遮拦惯了,时常谈着谈着就入了下流,嘿嘿道,“要不要本公子传你御nv心经,包你一夜御九nv,金枪不倒。”

那话越说越huangy1n,饶是池清修脾气好,也听不下去,抬手在冯三公子那脑袋上轻拍了一巴掌,语气依旧是轻描淡写的:“冯三,闭嘴!”

彼时舞毕,舞姬欢天喜地的退下,下一个抱着琵琶的人又上来。

那琵琶伎有些怯怯,抱着琵琶低首坐下,轻轻调了调弦,试准每一个音,才开始弹奏起来。

葱白的柔荑在弦上轻拢慢捻,音律如清泉潺潺,又如娇莺交颈私语,说不尽的春光骀荡,无处可逃。

待弹奏完毕,众人才回过神来,纷纷叫好,无数珠宝像瓢泼落雨一样砸向台上。

“南海夜明珠,白银一千两,傅王爷赏!”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这话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块石头,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议论声跟苍蝇嗡嗡般响起来,不外乎就是惊叹傅王爷出手之大方。

琵琶伎抬起头,漂亮的水眸望向楼上的雅间,忽然盈盈一笑,愈加显得容光潋滟。

孔妙视线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看过去。

二楼窗边,站着一个高瘦挺拔的男人。

因为人站的高,斜着眼睛瞟,仿佛在居高临下的俯视一切。

厅内灯火通明,孔妙看得清楚,正是傅春聆。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就是一阵难过。

琵琶伎被带了上去。

大家都是经过风月场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一去,难逃一番颠鸾倒凤,但一想到对方是傅王爷,不知道又有多少人yan羡和嫉妒。

台上表演还在继续,但孔妙已经无心观看,心不在焉的样子连池清修都察觉到了异常。

温柔的0了0她脸:“怎么了,脸se这样不好,要不要回房休息?”

孔妙依偎在对方的怀里,点了点头。

站起身,意外地看见傅春聆衣冠楚楚的从楼上缓步走下来。

孔妙动作微顿,神se如常地走过去。

“池公子,”傅春聆道,“你也来狎妓?”

他这话说的露骨,池清修微微蹙眉,但也姿态温和的说道:“傅王爷,彼此彼此。”

那道冰冷如霜的目光落到孔妙的脸上。

孔妙像个h花大姑娘似的,站在那里,抬着头和傅春玲对视,忽然紧张起来。

傅春聆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流连,许久才移开视线,嘲弄般地g了下唇角,对池清修道:“此nv擅会g人,池公子不日就要大婚,可得悠着点。”

池清修道:“王爷这话是何意?”

“是本王的忠告,”傅春聆g唇冷笑,“当心玩虚了身t,洞房花烛夜不好跟新娘子交代。”

池清修面上浮起一层薄红,蹙了眉头,勉强严正道:“多谢提醒,在下自有分寸。”

“告辞。”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尴尬的两人。

这就走了?孔妙迷惑,这人究竟ga0什么名堂,过来就是为了yyan怪气的嘲讽两句吗?

孔妙讪讪,头上就冒了汗:“公子也与傅王爷是好友吗?”

池清修想了想,道,“算不得熟,只是多少年前打过几次照面而已。怎么了?”

孔妙松了一口气,摆手笑道:“哈哈哈,没什么,随便问问。我们回房吧。”

池清修点了点头,很平和的道:“嗯。”

“公子……今晚要留宿吗?”

“嗯。”

池清修想起什么,递给她一个小巧的锦盒:“看看可喜欢?”

光瞧这盒子的jg致程度,还没打开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便宜。

孔妙心花怒放,踮起脚尖,在他俊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池公子。”

池清修0了0被亲的脸颊,不禁莞尔:“就这么谢我?”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东西自然也不是白给的。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里的锦盒。

孔妙此人,未见得有什么姿se,只是人jg似的机灵,此时便眼风一挑,眼眸如波:“今晚……奴家一切听公子的,公子想让奴家做什么,奴家便做什么。”

池清修笑笑,搂着她往房间走去。

“公子,不好了。”才走了没几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慌慌张张朝他们跑来。

池清修停下脚步,疑惑道:“什么不好了?”

“沈小姐来了。”小厮道,“带着人堵在大门口呢。”

闻言,池清修愣了一下:“她怎么来了?”

“不知谁去沈府报信,说您在青楼狎妓,还、还说您……”小厮看了看他的脸se,把后半截话给补全了,“玩shuangfe1。”

池清修先是惊愕,随后就涨红了脸。

“你先回去。”跟孔妙交代完这话,急匆匆朝外走去。

自那日后,池清修再没来过。

怡兰苑人来人往,传播消息的速度跟风吹似的,很快大家都在议论尚书千金沈君怡出嫁的场面有多风光,多隆重。

至于那嫁人的对象,孔妙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新婚燕尔,自然是陪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娇妻,哪儿有闲工夫出来寻欢问柳呢。

池清修来不来,她倒是没什么打紧,就怕若兰那边给自己使小绊子。

就这么忐忑不安地过了几天。

清晨,孔妙正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见一阵“哐哐哐”的砸门声!

那声音就跟pa0仗炸开了一样,扰人清梦,而且没完没了!

孔妙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光着脚气呼呼的过去开门:“谁啊,大清早的催命呢?”

“敲你娘的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呃……青青姐?”

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后,孔妙愣了愣,马上换上了一张讨好的笑容,“姐姐过来找我有事?”

柳青青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记响亮耳光。

孔妙猝不及防,应着力道往旁边一歪,登时半边脸颊就浮出来通红的五指印记,可见力道之大。

幸好及时扶住门框才没有摔到。

身后的若兰伺机而动,一脚踹到她的腿弯处。

孔妙捂脸跪下去,双眸大睁:“你们怎么动手打人?”

“打的就是你,不要脸的下贱坯子!”若兰狠狠啐一口,“还不老实交代,你背着青青姐g了什么好事?”

果然逃不过。孔妙有一瞬间的心虚,脸上闪过慌张。

“我早说过这贱蹄子会g引人,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有胆子g引王爷。”

“……”

若兰火上浇油道:“前几日我看见她衣衫不整从王爷的马车上下来,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g了什么g当!”

有人道:“天呐,大白天的就……还是在马车里,这贱人居然放浪到如此地步!”

孔妙不由变了脸se,身上开始冒冷汗。

柳青青视线凌厉扫过她的面颊,咬牙切齿道:“贱货,就这么缺男人?我说那天你怎么突然跑到安华寺,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不是的,那天我是……”

“你跟他睡过了?那天从安华寺回来是第一次吗?还是你们之前就好上了?”不等她说什么,柳青青伸手薅住她披散的长发,迫使她抬头,“说!”

孔妙疼得眼泪汪了满眼,这种情形下,一旦承认,非被柳青青剥掉一层皮不可!

当然是打si都不能承认!

孔妙道:“我与王爷之间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逾矩行为,姐姐千万不要听信谗言!”

若兰见她不认,露出了冷笑,挤进房内翻箱倒柜的寻找了许久,终于在枕头底下0出一样东西。

“这个你怎么解释?”得意扬一扬手里的东西。

赫然是傅春聆的玉佩。

柳青青看的真切,怎么可能认不出来,那是傅春聆的贴身物件,平日里极少离身。若不是与nv人有了肌肤之亲,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恨的不行,一双杏眼透出凶狠,同时手上加重力道,扯紧了nv人的头发:“好你个狐狸jg,还敢骗我!”

孔妙不由吃痛“哎哟”了一声:“轻点,好疼啊……”

柳青青不仅没住手,还用力薅了两下:“疼?怎么,你们交欢的时候,王爷没有好好疼你吗?”

孔妙只觉头皮发紧,还有指甲划过头皮时的疼痛,顾不得什么,慌乱摇头:“没有……我和傅王爷,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什么都没做就送你玉佩,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柳青青凑到她耳边,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他是不是让你爽上天了?你们在马车上用的什么姿势?嗯?”

“……”

“说啊!”揪着孔妙的头发就往门框撞去。

在这一撞之下登时眼冒金星,孔妙只觉得疼痛无b,带了一丝压抑的哭音,再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们……没有……真的,王爷他……”

“把她带到湮屋。”柳青青厌恶地瞥了一眼哭得狼狈的nv人,站起身来。

话音刚落,从门口呼啦啦涌进来好几个人,带头的正是调教嬷嬷。

孔妙怔了一怔,随即慌张挣扎:“你们要g什么?放开我!”

挣扎中又被人用力扇了几记耳光,直打得耳中嗡嗡作响。

“g什么?”柳青青冷笑一声,唇红齿白间有彻骨的寒意,“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便只有让你受点教训,好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若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该尝尝这后果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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