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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

 

往后的日子里,郑芙不止一次地想,若是当初没有走那条巷子,那她和郑幸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附近人b较少,只要穿过那条巷子再走一段路就可以到了。

郑芙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心里想着如果这家也没有郑幸的消息那该怎么办。

巷子有点黑,凭着外头的光勉强能看清路,就在这时脚腕突然被握住,她被吓得大叫出来,脚上那只手却不依不挠一个用力把她扯倒在地。

郑芙原先就没什么气力,这一下是想跑也跑不了,她满脸是泪,仿佛又回到了那天,身t被陌生人进入的痛苦回忆一gu脑涌了出来,她颤抖不停嘴上无意识念叨着:“放过我…”

那人没有停下往上0的手,从脚腕0到大腿根,握住她的t发出了难耐的喘息。

随后那人压了上来覆她身上,浓重的酒气几yu令她呕吐。

那人啃着她的脖子,口水的臭味逐渐晕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救救我…救救我…”

那人蹭着郑芙的腿心,用roubang一下下戳着那处,她用最后的气力挣扎换来了男人砸在她太yanx的一拳头。

她瘫在地上心如si灰,看着几步之遥的大街,又无意识往前爬,这个时候她想到了郑幸,那是她的宝宝,现在又会在哪里,安全了吗?

她好想见他,想听他叫自己妈妈,只会这一个字也没关系,他们还有好长时间可以学。

身后的人还在不停的侵犯,k子被扯烂,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她的人生活该就在臭水g0u里,无论她怎么爬也爬不出去。

眼前的光在不停的闪动,糊成一片,渐渐的光影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小小的。

那是郑幸。

“妈…妈…”

他在叫自己妈妈,可为什么是现在?

她满脸是泪,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不要看…求你…不要看…”

多么可笑,多么荒唐,罪人之子现在正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另一个罪人强j。

“妈…妈…”郑幸撕心裂肺地喊她妈妈,小跑过来想推开着压在母亲身上的人。

内k被扯下,男人放出y得发烫的x器抵在郑芙的腿心,蓄势待发。

郑芙绝望地看向被推到在地的郑幸,挤出一个再难看不过的笑,“不要看…宝宝…闭上眼睛…”

郑幸看着被压在地上的母亲,她在哭,他很少见母亲哭,可此刻,她满脸都是泪。

他不喜欢这样,他记得母亲见到他时脸上总有g燥温暖的笑意,她柔软的唇还会亲亲自己的脸,额头,眼睛,然后唤自己宝宝。

他不想这样。

他流着泪,呐呐张开嘴,动了动,一开始声音细细的如耳蚊,“救…命。”

而后声音逐渐高了起来,来自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引来了不少人。

酒鬼被一众人压制住,郑幸爬到母亲身边,脱下棉袄堪堪盖住了下面,抱起她的头,又叫了声妈妈。

郑芙彻底晕过去之前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酒鬼判刑的消息传到郑芙耳朵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那时她正收拾行李打算离开这座城市。

消息是前台的那nv人告诉她的,至于当初她为什么要戏弄自己郑芙已不想再追问。

对她来说,知道与否,现在没有任何意义。

郑辛的行李不多,就一个小书包,里头装着几件换洗的衣物和班上同学送的小物件。

孩子心x的他似乎早就忘了一个星期之前他的母亲遭受过什么,他欣喜地将同桌送的铅笔递到郑芙眼前,希望得到来自母亲的肯定与赞扬。

郑芙低头,就这么一动不动看了他好一会儿,脸上不复以往的g燥笑意,径直离开,留下他一个人举着铅笔愣愣站了好久。

“妈…妈…”郑辛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还是像从前那般唤她,可这次,眼前的人并没有蹲下身子将他抱在怀里。

“妈…妈…”他小心翼翼捏着郑芙的衣角,一遍又一遍叫她,直到跟不上她的脚步直直摔在了地上。

郑芙回头,地上的人撑着身子慢慢爬起身,鼻涕和泪混在一块,好不难看。

“妈…妈…”

好脏。

在还未长开的郑辛身上,郑芙似乎又看到了那些压在她身上的影子,映衬着她那本该烂在臭水g0u里的可悲人生。

那天以后,郑辛记忆里充斥着郑芙的背影,或近或远,若隐若现,握不住,抓不着,轻得好似天桥上那抹即将消逝的羽毛。

他声嘶力竭,跪在地上,雨点砸下模糊了眼前人的身影。

“妈妈,你理理我。”

大雨滂沱,桥下携着泥沙的湖水奔腾而来,耳旁是郑辛似远似近的呼喊,郑芙着一袭长裙立在桥上,突然就想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

“妈妈…”

哦,她想起来了,郑辛的生日,六月六。

过了今天他就七岁了,有些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所以她今天是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呢?

正想着就见郑辛爬到她身侧,sisi抱着她的腰,声音哑得不像话,“妈妈…求你,别不要我。”

记忆中哭花脸的郑辛和眼前的少年重合,郑芙回过神来,缓了好一会才抬手拭去他眼角落下的泪。

他又哭了。

“怎么还是这么ai哭。”

郑辛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吻着她的手心,滚烫的泪落在上面,她像是被烫到似地想往回收却听到:“妈妈,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儿时的记忆,郑辛已记不大清,只知道酒鬼因强j未遂判了几年后,母亲总喜欢一个人呆呆坐在窗前。

脸上不复以往的g燥笑意,眼里也彻底没了生气。再后来几年,他对母亲的印象除了那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的背影外再无其他。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天台,他亲眼看见母亲从一楼爬上了顶楼,随后站上了天台的边缘发了好久的呆。

他记得,那天天气其实很好,太yan高挂,一切都暖洋洋,除了他自己。

他还是不太会说话,站在母亲的身后只是喊着她妈妈。

她依旧不理他,就像那场事故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回应他的只有漫长的沉默,那沉默压得他几yu窒息,很疼,像是要si去那般。

也许是时间太过久远,又或许是那时汹涌而出的泪模糊了视线,他不记得母亲是怎么从si亡边缘回到他身边,只知道耳边充斥着心脏砰砰跳动的声响以及自己口中念叨的那句:“妈妈…别不要我。”

时间慢慢往后,他连关于那背影的记忆也没了,从一开始的早出晚归,到后来几个月也不见得能见上一面,他好几次都差点以为以为母亲抛下他走了。

他每每放学回家都喜欢蹲在门边,有时一蹲就是好几个小时,运气好时能正好碰见回家的母亲。

他会看见那原本平整的额前蹙起好看的眉,以及眼底那抹他自认为的心疼,也能在这个时候听见她为数不多的话语,带着微哑的温润嗓音质问:“为什么又忘记带钥匙?”

每每这个时候,他总会低头认错以此掩住心里那快满溢的欢喜。

在那些同母亲为数不多的相处时光里,她不经意显露的笑意总会令他想起小时候,他记得,以前母亲是ai笑的。

他仿佛还能嗅到母亲怀里的温暖气息,连带着脸颊和眼睛一同滚烫起来,随着年龄愈发增长对此也愈发思念。

他想触碰她,想像当初母亲儿时亲吻他额头那般亲吻她,就如同此刻,当面对母亲被人夺走时,他无法克制内心的恐惧。

他攥在手心的宝贝,仿佛下一刻将离他而去,他不想也不允许。

他哭着斗着胆子去亲吻母亲的眼角,小心翼翼地恳求她别离开自己,事情如料想般顺利,他得到了母亲的回应。

“怎么还是这么ai哭。”

他握住她的手,贪念地吻着她微cha0的手心,滚烫的泪落在上面,她像是被烫到似地往回缩。

他抓准时机,微微一扯将人带到怀里,曾经那温暖g燥的气息重新盈满鼻尖,他仿佛再次回到了小时候,唇若有若无压着母亲的肩窝,带着微哑的哭音闷闷道:“妈妈…求你,别不要我。”

她一下又一下0着他而后的细发,声音软下来,带上了难得的笑意,温柔好听的嗓音近在咫尺,他仿佛听到了母亲x腔因说话而发出的微微振动,连带着心脏也愈发滚烫起来。

“嗯。”

正当两人相拥之时,不远处,教学楼后快速闪过一个人影。

ps:剧情需要,以下会有男主和其他nv生的床上剧情,但并未发生关系,注:男主眼里至始至终只有自己的母亲,男主无意识的行为也是因为错把他人看作了自己的母亲。

上午九点,家长会正式开始,除了胡枝的家长,几乎全员到齐。

郑辛趴在教室外的窗前,一动不动盯着母亲,见她愣愣看向他特地摆在课桌最显眼的地方上摊开的课本,上头写着她的名字。

郑辛难耐地咬着舌尖,心脏跳得不像话,他知道郑芙再怎么不识字也总归认得自己的名字。

啊,她发现了,对吧?

他的儿子疯了一样在ai她对吧?她一定能猜到的对吧?

一gu莫名的兴奋感几yu令他大脑缺氧,呼x1急促,他望着母亲在yan光下微微薄红的耳尖,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就在这时,一道玩味陌生的目光朝他投s过来,是载着母亲来学校的那个男人。

郑辛敛起脸上还未收净的笑意,朝他b了个中指。

男人并未生气,反而朝郑芙的方向看了一眼。

郑芙手有些抖,她捏着手中的信纸,密密麻麻写满了她的名字,那是少年无法言表的ai恋。

信原本是压在课本的最下面,她从第一本仔细翻到最后一本,从课本到作业本,从试卷到错题集,知道他喜欢在书上画画,喜欢用水彩笔做笔记,知道他有做错题的习惯,也知道他会在偶尔发呆时对着她的名字叫妈妈。

这些都是她不曾参与过的生活,可眼前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零零碎碎,点点滴滴里都有她的存在。

她啊,果真是个不合格的母亲。

郑辛与郑芙的目光撞在一起时,那一刻,他总觉得,母亲的眼里包含了好多东西,但唯独没有他想要的。

愧疚吗?他要的不是愧疚!如果真愧疚,早g嘛去了!

郑辛手握成拳,指甲钳在手心里生疼,没理会郑芙yu言又止的目光,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家长会的过程不算冗长,最后阶段需要家长和学生签一下到。

她签好自己的名字后,四周张望却怎么也不见郑幸的身影,一旁的学生见状,上前礼貌道:“家长,请问您是在找谁吗?”

她说出了郑幸的名字,好一会见同学疑惑抬起头,不确定地再问了一遍:“郑幸吗?”

她点头。

“可我们这里只有郑辛,没有郑幸。”

见她还是一脸困惑,同学捣鼓了一阵拿出了班级的花名册。

郑芙看了好久,手指放在辛字上最终问道:“那个,不好意思,请问你们确定没有打错吗?”

“家长,您不用担心,这个花名册和学生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完全一致的,不会有错的。”

郑芙张着嘴巴,好一会没动静。

这个名字是她大哥告诉她的,他说,取了这个字,她的孩子会一辈子幸福快乐。

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认认真真翻过郑幸的身份证,即便自己能够识字,却因为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这个错误一直都没被发现。

原来,对所有人来说,她的孩子的降临都是不幸的吗?

她还以为至少,那位大哥会理解她的苦衷,可到头来,她还是一个人。

最终在她的要求下,表上写上了“郑幸”两字。

离开学校后,她回了家,打开房门,再次坐在了熟悉的窗前。

在这期间刘忻禹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她一道也没接。

从下午到h昏,她就这么呆坐着,直到快900她才发觉郑幸现在还没回家,她拿出手机,凭直觉拨通了刘忻禹的电话号码。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麻将声,他的声音懒懒,语气玩世不恭:“呦,月亮打北边出来了。”

“少废话,我儿子呢?”

他似是走到了安静点的地方,电话那头笑声愈发明显,“下午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都不接,现在人不见了我怎么会知道?”

“我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他无关,离他远点。”

“你知道我一向喜欢聪明的nv人,那件事只要你办好了,不仅你儿子会好好的,你想要的也都能得到。”他漫不经心0着牌,耳边是她隐忍克制的微微喘息声。

这个nv人很和他胃口,特别是淬着剧毒的nv人。

“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

“好。”郑芙一想到郑幸可能落在了他的手里,脸se白得不像话,“所以,他在哪?”

“会有人来接你。”

“记得你的承诺。”郑芙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小区大门早早就停着一辆黑灰se超跑,打开车门的瞬间,刘忻禹那张稍许欠揍的脸y生生挤入眼帘,“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郑芙没理他,全程冷着一张脸,直到车停在了酒店门口,她的表情才有些变化。

她刚想开口质问,刘忻禹抬着下巴示意一旁的保镖带路。

一行人停在酒店8楼29号房间门口。

郑芙仿佛摇摇yu坠,盯着他的目光仿佛能杀人,而罪魁祸首只是笑着摊手。

“你们先离开。”

保镖看向刘忻禹,见他点头便离开了。

“你也是。”

刘忻禹意味深长看了眼门牌号,也没多说什么,哼着小曲就走了。

郑芙深呼x1好几次,想到了最坏的一种情况—x1毒

不会的,她想,刘忻禹还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控制他们,不会的。

缓缓推开房门,来自nv人的粘腻sheny1n声铺天盖地朝她袭来,她赶紧关上门冲了进去,见到了光着上半身的郑幸以及坐在他身上的nv人—胡枝。

眼前荒唐的一幕令郑芙大脑短暂宕机,一丝不挂的nv人如水蛇般圈着郑幸的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泛n的花x不断摩擦着他束在宽大校服k里b0起的roubang,sheny1n不断。

少年似是情到深处,捏着胡枝盈盈一握的腰肢难耐地挺着下半身,看着郑芙的眼水汽弥漫,他无意识喃喃自语:“妈妈…”

他一边唤着她妈妈,那模样仿佛他真的在c着他的母亲。

郑芙血气往脸上涌,冲过去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脑子嗡嗡响。

他停下戳弄的动作,伸出手0着方才挨了一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会疼?

这是郑幸被打后出现的第一个念头。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来自母亲愤怒到极点的声音令他心神俱颤,眼底水汽散去,他看见了郑芙泪流满面的脸。

妈妈,为什么又哭了?

身上的nv人似是不满意他停下的动作,嘤咛一声,自发摆着腰磨着他肿胀发烫的roubang。

下一刻,郑幸骤然起身,胡枝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郑芙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胡枝一回头,就看见郑芙苍白得过分的脸,没有责骂,也没有愤怒,只是让她穿好衣服。

郑幸roubang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眼前母亲的脆弱模样让他内心的yuwang愈发强烈。

他顶着帐篷来到她跟前,眼里是盛不住的担忧与恐慌,捏着她的衣角,声音恍若低到尘埃里去,“妈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多了…妈妈…你别生气…我错了…”

郑芙抄起散落在地上的校服外套,甩他脸上,依旧没有看他,声音似从万年寒冰底传来,“穿好。”

一旁的胡枝整理好着装,冷冷看着在郑芙面前完全是两个人的郑幸,被忽略的不适感无限扩大,她伸出腿g向少年藏在校服k里的劲瘦小腿,嘴角g起,恶劣地笑道:“不是说你妈不会发现的吗?”

两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就该这样,她轻笑,单手撑着床铺,媚眼如丝。

“不是这样的…妈妈…”郑幸忙不迭回头,拽着郑芙的手腕,脸se红得过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摇摇yu坠。

“妈妈,你信我…好不好。”郑幸握住她的肩膀,将郑芙拢在怀里,拿头轻轻蹭着她微凉的脖子,口齿不清道:“妈妈…我好难受,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少年大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热度惊人。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赶忙打电话叫了辆出租车打算去趟医院。

关门前,郑芙对着一动不动的胡枝说:“如果我孩子做错了什么,我向他对你说声抱歉。”

胡枝没有应,自嘲地笑了,抱歉什么?

直到脚步声越走越远,她才拿起手机拨通了刘忻禹的电话。

上了出租车,同师傅说去最近的医院,中途郑幸迷迷糊糊扯着她的衣服,眉头紧皱,讨好似地蹭着她的脖子,不停念叨:“不要…不去医院好不好…妈妈。”

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她腰侧露出的缝隙里往里钻,宽大灼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渐渐有往上走的趋势。

郑芙脸一红,按住他不老实的手,耐下x子,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看完医生就回家好不好。”

怀里的人不情愿摇摇头,滚烫的唇落在她的颈处,一下又一下吻着,声音哑得过分,“回家,妈妈…回家好不好。”

郑芙不停往一旁躲,可少年的唇黏得紧,她往哪走他便紧紧跟着。

前头司机些许奇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浑身不自在,又实在拗不过郑幸,转头对司机说:“在梁紫区七号街停吧。”

门没关紧,少年的重量就紧紧压了过来,郑芙还没扶好,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往地上倒。

疼痛并未传来,郑幸小心翼翼扶着她的后脑勺,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灯没开,只有往外几盏路灯漏进的光,各路感官被无限放大,尤其是喷洒在她脖子上的呼x1,烫得郑芙止不住发颤。

“妈妈…”他的唇顺着脖子一路往上亲,移到鼻尖细细啄着,没一会儿又伸出手慢慢0着,似在寻找她的眼,又叫了声,“妈妈…”

他呼x1急促,灼热的吻落在她的眼角。

他身上传来同她相似的气味,他们是血脉相连的母子,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可此刻,却做着最不该做的事情。

郑芙想,她应该推开他,或许还应该再给他一巴掌。可当他唤自己妈妈时,她总会有意无意想起他那时抱着她祈求自己别不要他的模样。

他是她十月怀胎的宝贝,这么多年,是她做错了。

“对不起,郑幸。”郑芙在黑暗中寻找他的脸庞,却被他握住放在唇上细细啄吻。

sh热的吻落在她的嘴角,衔着泪,小心翼翼的碰着,“妈妈…呜…救救我。”

郑幸声音低哑,难受地吻着她的嘴角,像只难过得要si的小兽,ch0uch0u噎噎想要母亲的安慰。

郑芙心脏发紧,一阵疼,一阵痒,把郑幸拦入怀中,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下哄着。

少年还是在不停的哭,一边哭一边喊她妈妈,“呜…好难受…”

他握着母亲的手往下移,碰上了y得发烫的x器,他难耐得闷哼一声,窝在郑芙的肩窝细细喘气,下t有一下没一下蹭着母亲的小腹,“妈妈…呜呜呜…帮帮我,好不好。”

十六

郑芙推着他,大口x1着气,那日雨夜的窒息感再次袭来,她挣扎不能,想从这溺亡的水中逃脱。

郑幸抓住他,却固执地拽着她要往湖里走。

额头相抵,呼x1近在咫尺,他还在无意识喊她妈妈,roubang动情地往她小腹戳刺。

“妈妈……呜,救救我……”

郑芙盯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耳旁是郑幸cha0sh粘稠的呼喊,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切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粗粝的手掌握住他烫得惊人的x器,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挺着腰急急往她手里送。

“妈妈……”郑幸撑在母亲的上方,见她紧闭双眼颤抖不止,有泪从眼角划落,心脏一时间痒得难受,他弓身将那滴泪含入口中,又探出舌尖细细g着她薄薄的眼皮,加快了下半身冲刺的速度。

他无意识g着母亲的裙摆,顺着大腿根往上走,轻轻按在了已经将内k晕sh的huax,刚想拨开碍事的布料,x口猛地一痛,抬头自己已是离母亲两米开外的地方躺着。

脑袋昏昏沉沉,他只觉得roubang疼得难受,小腹那团火烧得他口g舌燥,呼x1所及尽是母亲身上的温暖气息,他受不住往她的方向爬,握住她0露在外那双如豆腐一样的腿,吻了上去一点一点慢慢往上。

“呜……妈妈……别推开我……好不好。”他一口咬在母亲的大腿内侧,又伸出舌尖细细吮,g着留下来的齿印,缠绵不止。

果然,如无数次梦中那般,他听到了母亲发出了那如同猫一般的呜咽,令他心尖发颤,意识如浮在云端,此刻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c她。

他喘着粗气,脸红的过分,迅速将脱力的母亲翻了一个身,伏在她背上,摆出来如同动物jia0g0u的姿势。

他小心翼翼吻着母亲薄薄的耳垂,又进而含在嘴里,如小时候吃n一般吮x1,灼热的呼x1喷洒,呼x1一时乱成一团。

“妈妈……张嘴……”他在母亲颈处流连,细细嗅着,手来回抚0着她紧闭的唇缝,渴望从那头进去shsh搅弄,想着再次听到那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

下t无意识碾磨母亲sh成一片的huax,他有些焦躁,一口叼住她的后脖颈,手指顺势从微张的唇缝探入,如愿0到了那sh滑的舌头。

他下t微微撞着那处,手指不停在母亲嘴里进进出出。

“停下……唔……”母亲口齿不清的话语混着破碎的sheny1n不断刺激着郑幸的大脑神经,令他的意识愈发混乱不堪。

“妈妈……我想要你……”他缓缓拨开sh得不成样的内k,探入sh滑的x口,母亲就是用这里将他生出来。

而如今,他将要从这里回去,对吗?

手扶着roubang,抵住x口,r0u与r0u的亲密接触令母子两人皆是一顿,那种感觉太陌生,郑幸想都不敢想,有一天,他会用roubang侵犯自己朝思暮想的母亲。

他整个人伏在母亲背上,一下又一下亲吻她的发鬓,下t动作不停,仿佛下一秒她就要冲进去凶狠搅弄。

“呜……”

身下ch0u噎声传来,郑幸动作一顿,呆了好一会才发现是母亲哭了。

他将人翻了一个身,见她满脸都是泪,脸都哭花了。

“妈妈……我……对不起。”郑幸见母亲落泪,心慌得不行,将人抱在怀里,不知所措的道歉。

郑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现在的局面再怎么样都回不去了,她伏在郑幸的耳处,声音听不出情绪,带着哭音,“为什么……你也要这样对我。”

郑幸被这句话轰得动弹不得,对啊,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和那些当初强j母亲的人有什么区别?

“我……我……妈妈对不起……我……”郑幸慌乱往后退,拉好校服k遮住挺拔的yuwang,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郑芙没有回应他,嘴里不停念着这句话,而后晕了过去。

那天过后,母亲留了一封信和大量现金,就彻底消失了,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郑幸扔下书包,摔进沙发,属于母亲的气息越来越淡了。

已经快一个月了,她还是没有回家。

他蜷缩着,b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绝望,母亲绝对不会原谅他!绝对!

他该怎么办?她不要他了,自己无能为力,他找不到她了。

他咬着指骨,任由血腥味在舌尖处蔓延,渗入,破开他空荡荡的心脏,带来排山倒海般的思念和痛楚。

他无法接受被母亲抛弃的事实!再一次,又一次,她丢下了他。

怎么可以?妈妈。

你怎么敢不要我!

……

郑芙寻了处无人的角落,扯下束在颈上的丝带,重重喘了口气。

浑身气力仿佛一瞬间被ch0ug,她瘫坐在地上,眼神逐渐涣散,看了今天下午郑幸发来的短信,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小芙儿,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

刘忻禹在她身前蹲下来,微微抬高她的下颌,露出令他那大哥yu仙yi的颈子,再往下是诱人的露g0u……

“请拿开你的脏手,刘老板。”郑芙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抵住他的脖子。

“哈哈哈哈,小芙儿,你怎么可以用我教你的手段来威胁我呢!”

郑芙还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手腕一痛,肩上传来一gu力将她狠狠压在身后的柱子上。

刘忻禹伏在她耳处,如蛇蝎般嗅着,吐出的话似从万年寒冰里传来,“你最近很不乖,嗯?再想着偷0回去看你那小崽子,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郑芙扭头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你之前吩咐我做的,已经差不多了,明天我会把资料整理发给你。”

“这才乖,对吗?”刘忻禹轻轻0着她乌黑的长发,捻起一绺放在唇上吻了吻,“事成之后,我保证,你会得到想要的。”

凌晨,郑芙躺在刘忻禹别墅专门留出给她的房间里辗转反侧,她现在好难受,呼x1不过来,好乱。

她打开手机,那是郑幸下午发来的短信:

妈妈,你在哪里?是不要我了吗?

妈妈我错了,我我不应该对你有那种念头。

妈妈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我好难受,你理理我好不好?

这一个月以来,短信内容永远只有两个字,这是她第一次见郑幸发这么多,这怎么可能不让她担心。

她其实已经不生气了,躲着他除了刘忻禹,也只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可如今,她什么也管不了,她只是在害怕,万一郑幸真的有什么那该怎么办。

蹑手蹑脚穿好衣服,刚准备出门,却发现门打不开。

她早就知道,这房间没有那么简单。她疯狂拍打大门,呼x1愈发难受起来,x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流逝,她抓不到,渐渐的带上了哭音,“求你……放我出去,就一次……好不好,我以后会乖乖听话。”

门嘭的一声从外头打开,刘忻禹居高临下盯着她,脸上冷漠至极,“哦,你说说看,为什么你求我我就得放你走,别忘了,我们现在在做交易,答应了的事就应该做到才对,不是吗?郑芙。”

“视频,我有刘庆长的贩毒视频,这个够吗?”她眼角还噙着泪,自顾翻着手机,好一会将视频摆在他眼前,仰头盯着刘忻禹的眼睛笑了,“这个东西如果流出去了,你说,会怎么样?”

他冷哼一声,从腰侧掏出一把枪,利落上膛抵着她的额头,“你是真的很不乖,郑芙。”

“再柔顺的猫也会咬人不是吗?你觉得现在杀了我就能阻止这东西不被其他人知道?”郑芙站起身,也不看他,弯腰挑了双顺眼的鞋穿上,“听说,隔壁的裴氏药企对你们可是很感兴趣。”

“哈哈哈哈很好!”刘忻禹收回枪,大笑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被反咬一口,这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他倒是很想问她当初为什么不把这些拿出来作为筹码,可眼下的情况看来她是不会回答的。

“合作愉快。”

两人都心知肚明,有些事情点到为止,他们对彼此都还有用,不是吗?

推掉刘忻禹唤来的车,郑芙转头就上了一辆计程车,招呼也不打就跑了。

他也不恼,盯着雨幕中渐行渐远的影子,总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熟悉的布鞋孤零零放在门边,凭借楼道微弱的灯光,依稀可见鞋上斑驳的水渍。

郑幸淋雨了。

郑芙推开门,屋里没开灯,她放缓呼x1来到了他的卧室,门开着,借窗外漏进的光,床上空无一人。

她有些慌,急匆匆打开卫生间,衣物杂乱丢在地上,浴缸上装满了水,花洒没有关紧,时不时吐出水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顾不得其他,大声唤他的名字:“郑幸……”

她似有觉察往外走,冲进自己的房间,浓重的血腥味窜入鼻腔,耳处是郑幸不近不远的微弱呼喊,“妈妈……呜呜呜”

她胡乱打开灯,郑幸如同一具尸t般侧躺在床上,穿着那件她绣了小熊挂饰的衬衫,x前抓着她临走时脱下的长裙,往下是还在不停流血的手腕以及散落一地的安眠药。

他整个人几乎快没有意识,却还是在喊妈妈,他说,别丢下他。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她一边哭,一边拿纱布想止住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她呼x1不能,心口疼得厉害。

如果她今天没有回来,他是不是就会这样si去,怎么可以。

救护车来的时候,打开门,床上是已经快失去生命t征的郑幸以及瘫倒在血泊之中的郑芙。

入眼是一片花白的天花板,呼x1之间,心口依旧隐隐作痛,她转头,郑幸吊着血瓶脸se苍白躺在她身旁。

盯着他微微起伏的x口看了许久,她才确定他脱离了生命危险。

晃头试图摆脱因高度悲伤致昏迷后带来的晕眩,她颤巍巍来到他床前,坐下,将手轻轻放在他的x前,感受到了微弱的心跳脉搏,几yu落泪。

是真的,她的宝宝还在,这不是梦。

而后几天,郑芙一直陪着他,给他擦脸和换洗衣物,却仍旧不见得昏迷的人醒过来。

医生说很大概率是因为患者没有生的yuwang导致的。

郑芙没有说话,只觉得心口又开始疼了。她或许不应该对他日日发来的短信视而不见,哪怕回了一条,如今的局面也会不一样。

她一如既往地给他擦拭身t和脸颊,做完这些她总是喜欢盯着他发呆,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天。

这天太yan很好,洒入的光线柔柔罩在郑幸的身上,令他苍白的脸多了几分血se。

郑芙很喜欢这样的他,鲜活的,充满朝气的,喜欢跟在她身后喊她妈妈的模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轻轻摩挲着郑幸愈发锐利的侧脸,来到紧闭的双眼,好似微皱的眉头,高挺的鼻梁,以及白得过分的唇,停住。

“宝宝,你究竟要妈妈拿你怎么办?”她起身,弯腰,凑到郑幸跟前,不知怎么的就哭了,滚烫的泪滴落在他眼侧,那模样仿佛是他在流泪。

“唔……”她微张着唇,将郑幸的唇软软包裹其中,眼泪还是不停往外冒。

她究竟该怎么办?

郑幸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唇上的触感和几乎要把他心口灼穿的泪都在告诉他这不是梦。

他的妈妈回来了,她没有抛弃他。

他小心翼翼地回应母亲,渐渐改为将母亲的唇含在嘴里,探出舌尖g着母亲往他那儿走,他终于将他日思夜想的气味吃进了嘴里。

“妈妈……”

郑芙回过神,好一会才意识到郑幸醒了。她有些惊慌往后撤,两唇分离带出的银丝若隐若现地g着,她脸一红,想起方才情不自禁的行为就想跑。

郑幸手疾眼快抓住了她,这一次他不会再让母亲跑掉了。

他顶着一张白得过分的脸,睁着sh漉漉的眼,张着因亲吻而红润起来的唇说:“妈妈……你又要丢下我吗?”

母亲果然不再动作,坐回原位,他撑起身子,凑到她眼前,指着心口的位置,直gg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妈妈这里好难受。”

郑芙愣愣伸出手,压着那处,随着眼前人的呼x1不断起伏。

“还有这里。”他指向自己的唇,见母亲没有反应便试探x拉着她的另一只手放在唇上亲。

带着些cha0sh的吻落于指尖,掌心,那虔诚珍视的模样令郑芙心中酸涩不已。

而后郑幸又凑上前,吻向母亲薄薄的眼皮,顺着鼻尖往下,额头相抵,声音喑哑不堪,“妈妈,张嘴好不好。”

郑幸的舌头钻进来的时候,郑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明明他们是母子,明明一切都是不正确的。

可是当见到血泊中奄奄一息的郑幸时,她才突然发觉,什么都不重要了,道德也好,1un1i也罢,她只想他活着,他要什么她便给什么。

一切都回不去了。

郑幸一手扣住母亲的后脑勺,在得到允许后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g着母亲的舌尖si命纠缠在一起,似要将眼前之人拆吞入腹,任谁也碰不着。

渐渐地,在确认完母亲的的确确属于自己后,亲吻便温柔起来,柔柔g着母亲的舌尖,时不时往她喉咙深处戳去,引来一阵如猫一般的呜咽。

一吻结束后,郑幸紧紧将脱力的母亲抱在怀里,止不住的亲吻她通红的耳尖,又时不时凑她眼前吻她,在两人唇齿交缠时毫无顾忌表达对生生母亲的ai恋,“妈妈,好ai你。”

郑芙每当这个时候都招架不来,只是任由他索取,r0u弄。

那封信的内容虽只有几个字,但也让郑幸意识到母亲其实并非文盲。

以前同母亲发的短信,大多时候都不是为了告知和传递信息,他只是想法发,许是思念太过煎熬,每当这般做时总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他没想母亲能看懂,也丝毫不担心她会通过他人得知短信内容,毕竟,一个连他si活都不顾的人又怎会担心不时发来的垃圾信息。

更何况,平日见面的日子,母亲也不见得会回应他,不似如今,他喊她妈妈时,得到了是以往只会出现在梦里的温柔。

“妈妈,可以亲亲吗?”郑幸慌忙拉住转身离去的母亲,语气里是满满的恳求。

出院后,他和母亲的关系虽和以往截然不同,但这远远不够。

是的,不够,还要再多一点……

郑芙垂头,床头那盏橘hse的灯融进她的眼里,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温柔得不像话,令他抓心挠肝,总想将人抱进怀里亲亲。

郑芙握住那只留有疤痕的手腕,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了,那处结着疤,却也很难不留痕迹了。

偶尔午夜时分,她不时梦见郑幸倒在床头那如si去般的模样,窒息感如cha0水般涌来,每每惊醒她总会控制不住流泪,也不知道是太过害怕,还是庆幸自己及时赶到。

将他受伤的那只手妥帖放进被窝,0着他的发鬓,而后倾身靠近,于眼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晚安。”

还未起身离开,手伸出来又不老实拽着她,眼里sh漉漉的,鼻子一x1一x1,“妈妈知道,我要的……明明不是这个。”

郑芙无奈地笑着,吻向他的嘴角,却被他刻意躲了过去,两唇相贴,带了一阵触电般的感觉。

为了不让母亲有机会逃走,他拢住她的的后脖颈,压向自己,伸出舌尖细细t1an着她的唇缝,引诱母亲打开,放自己进去shsh搅弄。

“妈妈,亲亲我好不好。”他的唇似有若无贴着母亲,呼x1灼热,语气小心翼翼。

郑芙脸红得过分,她看见薄薄被窝下那因q1ngyu而支楞的什物此刻正若有若无对着她。

“不行,该睡觉了。”她扭头,想远离这烫人的热源。

“唔……就一下好不好,轻轻的,妈妈……就一下……”他反倒贴得更紧,以至于直起身子虚虚拢着她,明明渴求得要si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敢窝在母亲的怀里哀求她,只为母亲一个主动的吻。

“抬头。”

郑幸刚在她怀里抬起脸,母亲的唇就落了下来,一触即离,短得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他不切实际的臆想。

可这的的确确发生了,和医院的那次不同,母亲在两人意识都在的时候主动吻了他,还对他笑。

“妈……妈……”他无意识收拢双臂,将人紧紧束在怀里。

还想要更多。

“睡觉了。”

郑幸不想言而无信,乖乖躺好,目光始终黏在母亲身上,即使灯关了,他依旧在黑暗中一笔一划g勒母亲的模样,似要刻在心里,即使下辈子了也不想忘记。

“妈妈。”他在黑暗中固执地握住母亲纤细的手腕,声音低低的,有些哽咽,只是问:“妈妈,明天还会有晚安吻吗?”

郑芙听到他这话,知道这些年来自己亏欠他颇多,x中胀得厉害,回身吻在他眼角,“有的,还有,做个好梦,宝宝。”

学校落下不少课程,距期末分班也不过一个半月时间,郑幸回到学校只得拿出十成的jg力去学习追赶,以至于半个月后才发现胡枝已经很久没来上学了。

如今回头想想,他或许还应该感谢她,要不是她拉着去喝酒,又在其中放了些cuiq1ng药,自己莫不是一辈子也不能跨出这一步。

可没有发生的事又有谁说得准呢?就像他明明觉得母亲不识字,却还是选择用发短信的方式赌一把,幸运的是,他赌赢了。

以命作赌,他知道,这不仅疯狂,还愚蠢。他说到底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变态。可在没有切实金钱和权势的加持下,他别无选择。

母亲总有方法逃走不是吗?

他只能用这愚蠢至极的方式,去获得母亲的丁点垂怜。

但这还远远不够,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他的,就像天台的那一天,就像未来的某一天,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抛弃他,一定!

罪人之子,从来都不配得到原谅。

你说对吗?妈妈……

回乡的事宜郑芙打点妥当,刘忻禹那边的工作也能告一段落,至于收尾的工作就和她无关了。

手机铃声响起,是刘忻禹。

“事刚完,就急着请假,不亲自见证一下?”电话那头的声音愉悦至极,看来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没空。”手机丢在一旁,她自顾倒了杯水坐在窗边,车水马龙,聒噪不堪,“何况你们兄弟窝里斗,有什么好看的。”

刘忻禹笑了笑,翻着郑芙整理出来的有关他大哥挪用公款,走私犯毒的各类信息文件,图片,视频,以及那数不清的录音。

这nv人的手段和能力远超他预料,“真没想到,书都没读过,居然懂这么多,小芙儿,我还真是捡到宝了,你说是不是?”

嘴唇停在杯沿,心里一阵恍惚,郑幸六岁那件事发生后,她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只有书本里头了。唯有没日没夜地啃着艰涩的书文,才能让她短暂忘记了那份屈于人下的痛苦。

“呵,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能兑现?”郑芙冷哼一声,水沿着喉间一路滑进胃里头去。

刘忻禹挑眉,说:“还怕我骗你不成?照片你也看过了,人我早绑好了,事情一结束,我会带你过去,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你那许久未谋面的小情人了?”

水杯炸裂声响从电话那头传来,想到张气急败坏的脸,他的心情更加愉悦。

郑芙掐断电话,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的确,那个人她si也不会忘记,十六岁那年,那个人是怎么把她压在身下,破开她的身t,碾碎了她本就c蛋的人生。

他那张和郑幸微似的脸,不会错的,一定是他!

马上就要结束了,还有那个该si的酒鬼,他们对她施加的痛苦,她会一点不剩统统讨回来!

郑幸推开门,下意识往母亲房间看去,如愿见到了在躺椅上安睡的人。

他放轻脚步,午后的yan光懒懒落在母亲身侧,一靠近,他又再次嗅到了令他心尖发颤的味道,温暖得过分。

垂头,慢慢靠近,他几乎要溺si在这气息中去,可这个人总是想离开他,到那时他又该怎么办?

细细允着母亲颈上的脆弱肌肤,不够似的用犬齿轻轻磨,又伸出舌尖t1an,那模样仿佛真的尝到了血ye的滋味。

“唔……”郑芙突然觉得脖颈痒得过分,下巴蹭上了一处毛绒绒的什物,她缓缓睁开眼,见到郑幸在她眼前拱来拱去。

郑芙刚醒,脑子迷迷糊糊还没缓过来,见到是郑幸心中只觉欣喜,揽着他的脖子痴痴笑着,又怕痒似地往一旁躲,露出纤细baeng的颈子,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得他心痒。

“妈妈,你好香。”郑幸嗅着母亲的耳朵,空出一只手揽向母亲柔软的腰肢,往他x膛压,似要将人r0u碎了般。

怀里的人还是在笑,用着醒后醉人的微哑声线撩拨他的耳膜,带着心脏也滚烫起来,他受不住将母亲的耳朵吃进嘴里,探出舌尖使劲往深处钻。

sh滑的舌头灵活穿行,不放过耳上任何一处敏感,引来怀里人一阵震颤,揽着他脖子的手也止不住收紧,似求他给予更多……

“郑幸……痒……唔……”他将母亲抱在怀里,在床沿坐下,她没骨头似的拽着他的校服领口,细细喘气,眼角微红,含着sh漉漉的水汽,似嗔似怒望向他。

真的好娇,像朵沾着朝露的花骨朵。

“妈妈,我想吻你了。”

郑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张开了唇,放任他g起她的舌头往他口中带。

母亲的舌头总是这般,又sh又软,怎么也吃不够。郑幸一手握住母亲的后脖颈,一边r0u着她的脊背,往下走,触到那份柔软用力抓r0u,舌头同时往深处戳去。

“唔……等等……郑幸。”郑芙喘着气,含糊不清说道。

郑幸停下动作,依依不舍从母亲嘴里出来,却还是舍不得放开她,抵着额头,唇齿相依,呼x1交融,声音哑得不像话,“妈妈……还想亲亲。”

他说着又收紧放在母亲腰上的手,b0起的x器贴着母亲的小腹,他微微压向她,隔着咫尺的距离,眼里是藏不住的aiyu。

郑芙将脸别向一边,推着郑幸压过来的x膛,彻底清醒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现在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她咬唇,那儿的触感g着她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脸红得过分,脑袋也如触电般发麻,她只得生y转移话题,清清嗓子不自然道:“既然考完了,明天就出发回外婆家吧。”

郑幸垂下头,耷拉着耳朵往母亲怀里埋,声音闷闷的,“妈妈就知道转移话题……”

郑芙心一软,r0u着他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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