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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我是你的主人

 

陈岂岩回想起刚了解这个圈子的知识时,总会被一些言论刺痛——

“无论什么时候,nv贝应当全心全意服务于主人,nv贝的存在意义就在于主人……”

这种剥夺个tx的言辞,令她极为反感。

做谁的附属,成为谁的奴,这样的要求于她,犹如将一个完整的灵魂生生撕裂。

她固然享受调教中带来的快感,却始终清醒地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一段纯粹的ds关系。

在这场关系中,主人与nv贝的互动终究是一场游戏,一场为了满足彼此yuwang的游戏。

也只有在这场游戏中,她才愿意臣服于主人,但这种臣服的权利始终掌握在她的手中。

一旦出现不适,又或者说,一旦游戏结束,她会毫不犹豫地推翻对方,拒绝让他成为她的主人。

因此,她从不将主人神化。

因为神坛即是祭台,神化对方就意味着将对方妖魔化,把他的人x烧毁。

其实说到底,主人也只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而她也知道,一个正常人,尤其是一个正常男人,一旦被认作主人,必然会拥有上位者的优越感,这也是他享受这场游戏的乐趣所在。

她理解,也愿意满足这种需求,只要他同样能够满足她的yuwang。

只不过,她万万没想到的是,brian竟会说出“我是你的主人”这样的话。

“主人”这个词语,本身就暗含着等级之分,而“我是你的”这一说法却削弱了这种等级感,反而带来了某种意味深长的附属感。当两者结合,便呈现出一种奇妙的平等意味。

brian没有说,她是他的,nv贝;而是强调,他是她的,主人。

这一句话,在陈岂岩听来,也许是他无意识中透露出的观念——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关系。

这种被尊重的感觉,在她心中层层叠加,最终完全包裹住了她的灵魂。

而事实上,谢之白的确是无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这么说,甚至都无法解释其中的意味。

但在陈岂岩看来,她已然领会了其中的内涵。

他之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正是因为他尊重她,想了解她,更关心她,这也解释了他为何能如此敏锐地察觉到她内心的波动。

不过,冷静下来后的陈岂岩,也重新思考了主人的建议。

她向来聪慧,自然理解主人说的道理。

她也明白,人不能总是活在回忆的泥沼中,而应着眼于当下与未来。

可是,对于母亲,她却始终难以释怀,总会忍不住格外在意。

或许因为,她自幼便跟着母亲长大,她的一切成就都深深扎根于母亲的支持当中。

她无法坦然接受母亲不ai她的事实,宁愿一次又一次地挣扎,试图换来母亲那微弱的关注,哪怕只有一丝。

所以,尽管道理早已明白,情感却依旧难以自拔。

但好在她知道,不能再让自己越陷越深,而是要学会在迷途中找到出口。

此时此刻,她细细品味着主人的话语——不该用他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人无法改变别人,唯有改变自己对事对人的看法与态度。

她咀嚼着这份启示,渐渐明白,也许,她可以尝试着做些什么,来拯救自己。

“主人,我在想,也许我该试着不去想母亲的事了。我会将它搁置在一旁,等到任务完成后,再来面对它、解决它。您认为,这样是否可行?”

如果暂时无法承受这份残酷,那就将它封存吧,待时光稍稍抚平棱角,再去触碰。

“可以的,arian,这也是一种智慧,你很善于思考。”

“谢谢您,主人,我会努力去做到的。”

“嗯,我相信你。那么,接下来我们要面对下一个问题。不过,在此之前,你想先去洗把脸,还是继续听我说下去?”

陈岂岩的眼泪尚未完全g涸,此时此刻她如同一只脆弱的小猫,根本无法离开主人片刻,只渴望听他继续分析问题,于是她抬起sh润的大眼睛,低声道:

“请主人继续说下去,我想听您说。”

“好,arian。你提到上一个项目做得很失败,导致你对接下来的挑战失去了信心。那么,我想问,你是否有从中获得过什么经验和教训?”

赛后的复盘不算走马观花,而有对每个细节都反复咀嚼。

关键问题有两点:一是陈岂岩的心态,二是她的身t。

这两个方面如同针尖与麦芒,一齐向她刺来。

至于搭档的问题,她当时心烦意乱,根本无心去细听。

而在单打b赛里,心态和身t的问题就像两座大山,横亘在她面前。

解决这两个问题,绝非几句宽慰之言或几副药方所能化解,而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与治疗。

陈岂岩思索片刻,简洁地回应道:

“有的,不过根本问题在于我自己,得调整心态、调养身t。”

“很好,你已经从过去的失败中提炼出智慧。那么就可以将其翻篇,而不是拿它来打击自己。arian,失败只是成长的一部分,不代表未来的你无法成功。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相信自己能够做到。”

主人顿了顿,才继续坚定地说道:

“如果你暂时没办法自信,那么至少你要知道,主人相信你能做到。”

陈岂岩再次哽咽,不知所措。

她的喉咙充斥着无言的感激与惊讶,因为从未有人能以如此轻盈的语调,安抚她内心那沉重的挫败感。

主人在向她传达一个深邃的讯息:失败不过是人生的过客,不必因其驻足于心。

这种对待失败的方式对她来说无b珍贵。

因为她总习惯于从失败中感受到教练的不满、观众的黯然、朋友的宽慰,而自己则陷入自责与愤怒。

身边所有的面孔都在隐藏或显露着失望,唯有主人,对她的失败既“不动声se”却又“郑重其事”。

主人希望她对失败能不动声se地面对,而他却将她的困境看作心头重事。

陈岂岩感到无b幸运,庆幸自己找到了他,让他成为了她的主人。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重担被他一一接过,身t与心灵的沉重得以缓解。

她想对他表达谢意,也渴望了解他的烦恼,但似乎只有在主人主动开口时,她才能跨越那道微妙的界限。

就在陈岂岩走神之时,主人轻柔的问话再次传来:

“arian,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嗯?哦,理解倒是理解了,但主人,您真的相信我能做到吗?”

“是的,我相信你,”主人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温和且坚定的确信,“通过与你聊天,我能感受到你的思考能力、自觉x,还有……执行力。你有能力做到,只是你没有意识到。”

“可是,我的身t……”

“嗯,身t的问题,正是我接下来要和你聊的。arian,你提到过你已经复诊,那么,身t情况是否有所好转?”

“有的……”

“那你仍然担心,是因为出现了什么意外?”

陈岂岩早已习惯了主人的敏锐,面对这层层剥开的关注,心里不再惊讶:

“嗯,主人,我之前提到过公司里有个让我感到紧张的人,实际上,这个人就是给我治疗的医生……我的治疗是在公司里进行的。”

她并不担心会被主人听出任何破绽,毕竟在一些大型企业中,医务室或理疗师的存在已是司空见惯。

果然,主人并未起疑,只是淡淡地继续问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尽管你在接受治疗,但因为那位让你紧张的医生,你无法专心投入,治疗效果可能会大打折扣?”

陈岂岩轻声回应,好像在说给自己听一般:

“我也不确定这会不会影响治疗,但医生好像已经不想再给我治疗了,他让我去找别的医生……”

虽然今天谢之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但陈岂岩依旧耿耿于怀。

“我能先问问,你为什么会对这个医生感到紧张吗?”

陈岂岩微微怔住,要向主人坦白吗?

可那段往事就像指甲旁边的倒刺,轻轻一碰便是长久的刺痛,何况将其拔掉。

但她已经对主人袒露了这么多,主人也一直在耐心倾听,还给予她帮助。

或许,是可以尝试着说出口吧。

正当她蓄势待发,准备揭开这段隐秘时,主人却用冷冷的语气打断了她:

“如果不方便说,那今天先到这里吧,时候不早了,你该去休息。”

“不,主人,请您等一下。我说,我愿意说。”

陈岂岩深x1一口气,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波动,试图平静地说道:

“我曾经追过他,但他拒绝了我。”

电话那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陈岂岩看着手机,有些局促地动了动身子,试图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

她以为主人已经挂断,就有点忍不住想拿起手机看一下,好在这时,一声轻轻的“嗯”,终于从那一端传来,似乎带着某种难以捉0的意味。

谢之白罕见地陷入了沉思,再次发出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犹豫:

“那你,现在还……”

可他又停顿了下来,最终决定换另一个问题:

“arian,你考虑过接受医生的建议吗?”

“您是说去找另一位医生进行治疗?”

“没错,这可能会对你的治疗更有帮助。”

“不,我不想这样做。”

她的回应很快,语气里透出一丝熟悉的倔强,仿佛换医生会让她显得懦弱一般。

“主人,今天跟您聊了很多,我其实已经大概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位医生了。”

主人沉默着,没有回应,在等她继续讲下去。

“我打算勇敢地面对他,克服这份紧张。而且,我已经想好方法了。只要在治疗的过程中,我始终想着主人您,就不会去在意那个医生是谁了。主人,您愿意让我这样做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请设想一下,谢医生此时的表情。

在谢之白的印象中,陈岂岩一直都有点古灵jg怪。

或许是因为就开始给大家献上饕餮盛宴!

久等了~谢谢大家的▽

终于到了面调这一天,天未破晓,陈岂岩就从床上翻身而起。

她不确定自己昨晚是否真睡着了,但洗过澡后依旧神清气爽。

昨天与苏遥还玩得很嗨。

一起逛街购物、做了spa护理,按苏遥的说法是,把自己弄得香喷喷,让主人闻了食指大动。

此刻站在镜子前,陈岂岩仔细打量自己的身t。

头发垂在肩上,顺滑得如同黑缎;皮肤像新剥的荔枝r0u,白里透粉;脸蛋更是q弹紧致,如同等待采摘的饱满果实。

很好,一切都非常完美!

宿舍里的早餐吃得草草了事,因为心早已飞向面调的地点。

她打开衣柜,目光停留在一条玫瑰碎花吊带短裙上。

昨天苏遥看到她穿上后,觉得惊为天nv。

裙摆恰到好处地在大腿根处展开,贴身的设计将她的身材g勒得玲珑有致。

虽然她知道主人根本看不到她穿什么,但她还是将这条裙子穿上。

她瞥了一眼床上的散鞭和jg致的盒子,无须多想,她当然会带上。

不到八点,她便早早来到了酒吧门口,发现有一辆车早已静静停在路旁,与主人发给她的车牌号一致。

车身黝黑深沉,如同一块x1收光线的墨石,不张扬,不反s,但带着难以言说的力量,如同主人给她的感觉——深沉而内敛,威严而温润。

陈岂岩不懂车,也不曾关心车的品牌与款式,但当她轻轻打开车门,坐在后座时,那份熟悉的宽敞和柔软将她包围——和家里的私家车一样。

车内空气中没有一丝异味,连主人的味道也没有。有点遗憾。

陈岂岩盯着手机屏幕,苏遥发来消息说已经跟上,她浅笑着简单回复,随即切换到地图,确认车辆的路线一切正常。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紧张,也没有一丝真实感,有点像她b赛结束后的某个寻常日子,随意打车前往某个旅游胜地,心里充满着轻松与期待。

直到车辆准备驶入一个地下车库前,经过减速带时如同现实的召唤,轻轻颠破了她心中的虚无。

车子停稳,司机礼貌地请她下车。

车外,一名满头白发的华裔nv管家,向她鞠躬致意,引她进入主人的公寓。

电梯缓缓升到第20层后,电梯门一开,便是一户的居所,玄关修长而幽暗,玄关尽头有扇门,门框上镶着“0920”的金se门牌号。

这个数字令她有些意外,但想了想也许只是巧合,毕竟她可没有向主人透露过自己的生日。

陈岂岩才迈出几步,nv管家便礼貌退下,轻声告知她可以随意浏览,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打门口的电话,她会回来为她服务。

陈岂岩点头致谢,看着管家离去后,300多平的房子里顿时只剩下她一人。

大房子对她来说,是记忆中那无法填满的空洞。

因为自幼生活在宽敞的别墅里,过于空旷反倒让她觉得无依无靠。

她熟悉那种巨大的寂寞,在她的家中,真正能让她感到安稳的,不过是书房与卧室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有时,连走进餐厅都显得没大必要,因为坐在那无人的长桌前,她宁愿走出去,寻个朋友,聚餐一下,也好过独自一人面对盛宴。

此刻,她也没有在这空旷的客厅逗留太久,心中那丝不安驱使她径直走向卧室,那里才是她此行的目的,或许也是她希望能找到些许踏实感的地方。

一进卧室,陈岂岩心里忽然就平静下来。

这空间正是她想要的,不大也不小,恰如其分地拥抱着她的孤独与不安。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以及床尾摆放的一张沙发长凳,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陈设。

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确认的确只有一个,这暗示着主人果然孑然一身,让她心里不禁有些微妙的舒坦。

最让她惊喜的是,床上的四件套竟与她宿舍里的一模一样。

虽然她来墨尔本只是为了b赛,宿舍也不过是个暂居的地方,但她对床上用品一向有自己的坚持,习惯将其换成常用的款式,哪怕只是短暂停留,也无法容忍丝毫的不适。

她从不追求奢侈,但在床品上从不吝惜,毕竟每一个夜晚的安眠,都是无价的奢华。

主人难道早已洞悉了她的这个习惯?

不仅注意到,还不动声se地将床品换成了她钟ai的品牌。

她不自觉地走上前,手指轻轻抚过床单,触感是那样熟悉,心里早已化成一滩水。

其实,她还能敏锐地捕捉到许多其他微妙的细节。

b如,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清新气息,却少了主人的味道,看来他不常在此居住。

不过,只要她深深地x1一口气,主人的气味又隐隐约约地浮现出来,让她忍不住想去抓住,却又觉得遥不可及。

于是走到落地窗前,她想关上窗户,留住这房间中残留的气息。

可是窗外的景se,陡然间打断了她的行动。

楼下的河流如一条墨蓝se的丝带,静静地游走于城市的腹地。

视线越过河流,几乎没有遮挡,除了那一座醒目的建筑物,一眼便撞入她的眼帘——

那是墨尔本公园球场!

前天她就在那个球场打b赛,其实还不止前天。

陈岂岩觉得心脏正在向喉咙攀升,她努力咽下口水,却无法平复那阵阵激动。

她只要一想到,主人或许在他难得的假期里,悠闲地走进墨尔本公园球场,恰好看见她在赛场上拼搏的身影,兴奋便不断撞击眼眸,令她的瞳孔震颤。

她无法受控地幻想着:她在场上的样子,是否曾被主人看到过呢?

她不知道答案,只想着立刻见到主人。

她匆忙掏出手机,才发现时间已悄然过去半个小时,然而,主人始终未曾催促,正如他昨晚所言,他会一直等她看完公寓,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由她发信息告诉他。

arian:主人,我想见您!

收到消息时,谢之白微微皱眉,略感惊讶。

他没有料到她这么快就发来了消息,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brian:arian,你是不是只看了卧室?

arian:主人好厉害,这都能猜到吗?~

brian:因为如果是我,也会第一时间去看卧室。不过,我想你还没去看卧室里的浴室,我希望你能去看一下,同时还有卧室隔壁的衣帽间,也请看一看。这两个地方你都会用到,我希望你能好好检查,确保没有任何问题。

arian:好哒主人,我现在就去看。

brian:嗯,慢慢看,我等你。

陈岂岩欢快地蹦跶着奔向浴室。

推开门,她的眼睛一下子被那宽敞的大浴缸x1引住了,旁边的淋浴间也不逊se。

两者并排而立,她似乎能想象得到,尽管隔着一扇玻璃,他们在洗澡时,依然能互相望见彼此的身影,眼神在蒸汽弥漫的空气中交汇,隐约的暧昧在心底浮动……

但随即她意识到,今天的实践都将在黑暗中进行,什么也看不到。

她的心中顿感一阵失落,却也知道这是他们约好的,于是只好默默退去浴室,向衣帽间走去。

衣帽间里,两个高耸的衣柜紧贴着墙,另一面墙上,一整面镜子反s着她的身影,显得房间更加宽敞。

她随手打开一个衣柜,里面只有一套西装,蓝黑se的布料透出一丝熟悉的气息。

陈岂岩靠近,轻轻嗅了嗅,虽然没有那晚酒吧的香气,但她手中0到的质感,毫无疑问是主人那晚穿过的衣物。

啊,主人那天晚上和她穿着同样颜se的衣服!

这个认知撞击着陈岂岩的小心脏,随即另一个认知再次冲击她的大脑——

主人今天是穿了其他衣服呢,还是打算不着一物,直奔而来呢?

陈岂岩的心跳愈发加速,兴奋地打开了另一个衣柜。

那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既在意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

她深x1了一口气,轻轻捂住乱蹦的心脏,因为衣柜里挂满了睡裙和吊带裙,皆是她所钟ai的款式,也是她常穿的品牌。

目光落在柜下的ch0u屉,陈岂岩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拉开了它。

果然,里面放着的真丝内k,也是她常穿的品牌。

所以,每一次与主人的视频通话,他的目光并不只停留在她0露的肌肤上,还会触及到她的生活细节,关注着她的床上用品,以及她的家居衣着。

而那一次独特的“见面”,仅仅依靠一个拥抱,便令他知道了她的外出服是什么品牌。

陈岂岩并不清楚,究竟是视频的光影,还是那温暖的臂弯,让他得知了她的尺码。

但她不得不感慨,这些衣物的尺码无疑是对的,再加上这些款式和牌子,正说明它们不是之前给sub准备后剩下的陈旧物,而是新近为她量身准备的心意。

此刻,陈岂岩的双手不停颤抖,匆忙掏出手机,急切地向主人发去消息。

arian:主人,arian现在就想要你。

谢之白收到这条信息时,差点捏爆了手机,幸而手机足够坚固,不然回复不了陈岂岩的话,就真要把他急si了。

brian:好,很好,arian,请打开卧室床头柜的第一层ch0u屉,戴上里面放的物品。戴好后,请坐在床尾沙发凳上等我。

陈岂岩一溜烟跑回卧室,打开ch0u屉,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她送给主人的腿环。

思忖片刻,她决定将这腿环佩戴在别处,反正主人没有明确要求。

她轻巧地将腿环戴好,随后走到床尾的沙发凳上坐下,坐下后有些紧张地整理着裙摆,手指还顺了顺头发。

这时,陈岂岩觉得乖乖坐在沙发上等主人,似乎不是她的风格。

于是,她轻轻歪着脑袋,望向卧室的门口,那扇门没有关上。

她轻笑着起身,悄然走到门边,默默蹲下。

就在此刻,窗帘轻轻合上,整屋的灯光瞬间熄灭。

这间屋子是全智能开关设计,她早在穿过玄关时便已留意到。

于是转瞬之间,整个空间被浓重的黑暗吞没,伸手不见五指。

卧室的黑暗如深渊般令人窒息,外面走廊通往客厅的光线也已消失,完全无法辨认来人的影子。

没错,在这静谧的空间里,陈岂岩听到主人正缓缓走来,步伐如同轻柔的风,却又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场,霸道地侵入她的感官。

其实失去视觉的瞬间,其他感官就会变得异常敏锐。

陈岂岩不仅听见了那脚步声,还感觉到一团宛如真空的气t,b得她喘不过气。

她的腿甚至开始发软,似是被那种强大的存在所压迫,瞬间跪倒在地。

她跪着,膝盖的压迫感令她能够遏制住颤抖。

就在此时,陈岂岩发现主人已然站在卧室门口,于是赶紧伸手,0到他的手,随即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老实说,谢之白早已料到这一幕的发生。

但当她的举动如他所预料般显现时,那gu熟悉的调皮劲儿依旧令他无法自持。

刹那间,时间仿佛倒流,他们回到了八年前的学校场馆里,她在那里静静埋伏,耐心等待他的到来。

那时候,他只想挣脱她的束缚;而如今,他终于能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陈岂岩被主人揽入怀中的时候,心里是很意外的——明明是她埋伏着准备“袭击”,主人却像料到一般,稳稳地反抱住她。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想要环住他的腰时,头顶传来那沉稳低缓的声音:

“arian,你不听话。”

这句话直接击穿她的皮肤,渗入了她的骨髓,激起全身的血ye滚烫地流。

陈岂岩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她没乖乖坐在沙发凳上等他,而是悄悄蹲在门口。

所以,她也早有了被惩罚的准备。

“请……请主人罚我~”

话一出口,她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轻颤。

谢之白将她抱紧了些,想透过她颤抖的身t探知她内心的渴望。

他第一次意识到,陈岂岩并非如嘴上说的那般期待惩罚,反倒有点恐惧,像在风中摇曳的柳枝,既想抵抗风的侵袭,又无法不臣服于它的力量。

又或许,她不是恐惧,而是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有些羞涩的颤动。

他没有急于惩罚她,只是在原地抱住她,慢慢地感受着她的颤抖,直至最终她镇定了下来。

她原以为,主人不惩罚了,便将脸埋进他x膛的小小凹陷里,呼x1渐渐变得沉重,仿佛要将他的衬衫刺破,烙上她的气息。

此时,她才留意到,主人今天没有穿上西装外套,只穿了件简洁的衬衫,质地依旧上乘。

她偏ai他这样休闲随意的打扮,因而双手也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背上游走,指尖轻轻滑过那一块块突起的肌r0u,如同轻抚一头潜伏的猛兽。

触感如雕塑,让人流连忘返。

她顺着这肌理继续向下探,直至落在他的t0ngbu上。

主人身着西装k,材质依旧考究,显然是量身定制,每一寸布料都紧贴着他的肌r0u。

陈岂岩觉得,这西k要被他y挺的t肌撕扯开来了。

主人身材真的好好啊,令她忍不住多留恋了片刻,甚至想要往里0它两把。

可惜下一瞬,手被主人制止。

不仅制止,他还轻巧地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黑暗中,陈岂岩的世界瞬间翻转,她来不及思考,四肢像溺水的孩童般胡乱挣扎。

谢之白一手紧按住她的双腿,另一手轻拍她的t0ngbu,力道温柔,并低语让她安心:“放松。”

确实,主人的步伐稳健,肩膀如山般承载着她的重量,给了她莫名的安全感。

渐渐的,那原本席卷而来的恐惧悄然散去,留下的只有诧异与微微的兴奋。

被这样扛起的那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他们之间力量的悬殊。

她知道自己的t格,常年打球让肌r0u紧实有力,t重也不轻,可是他却像举起一片羽毛般,轻松自如地走到沙发凳前。

他并没有立即将她放下,而是依然扛着她,沉稳地转身后,才坐在沙发上。

沙发的一侧有靠背,主人懒懒地倚在那里,呼x1平稳,却透着一gu强势。

他轻轻挪动她的身子,稍微向前一推,她的身t便暧昧地滑入他的肩膀之上,一侧的rufang被小心地安置在他的肩后,另一侧则顺从地贴在他的肱二头肌。

那突如其来的悸动从心底窜到身t的每一个角落,陈岂岩的rujiang已经开始微微挺立。

她几乎忍不住想要褪去身上所有的束缚,将柔软的rujiang刮擦在这坚y的肌r0u上。

“arian,把你的手撑在靠背上。”

“这样吗?”

听到主人的命令后,陈岂岩开始感到紧张,并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连平日里习惯叫的“主人”也一时忘却。

谢之白并不在意这个小小的疏漏,他的手指寻到她的肩头,圆润至极,摩挲了两下后,再慢慢往前移,直至停在她的手背,以确认她双手稳稳地撑在那里。

“做得很好,arian。”

陈岂岩的身t早已因主人那轻柔的抚0和暧昧的赞语而微微颤抖、发痒、发热。

她开始担心自己细腻的皮肤上会冒出j皮疙瘩,破坏了那原本光滑如丝的触感。

可谢之白反而在她的颤动中感受到了无尽的x感。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手臂上反复游走,像是在抚0一块珍贵的丝绸。

他的指腹还在她手肘内侧的肌肤上打圈,这里很敏感,也很滑腻,让陈岂岩的呼x1变得急促。

她全身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侵袭,侵袭到想假装躲避,却发现已经无路可逃。

因为主人的另一只手紧扣在她的大腿上,那力量令她无从挣扎,只能任凭他的意志支配。

她的膝盖还被托起,抵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她的腰肢随之被轻轻压低,t0ngbu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让她不由得想到“otk”,但她此时并不是趴在主人的膝上,而是在他的肩上——那么或许,这该称作“ots”?

但无论叫什么,在此刻都显得毫无意义。

陈岂岩知道,主人的惩罚早已悄无声息地开始了,只不过它的形式与她想象的截然不同。

主人的触碰轻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落在她身t的某个意料之外的角落,那种似有若无的感觉,简直让她窒息。

抚0,无尽的抚0。

喘息,不停地喘息。

在这黑暗中,除了视觉以外的所有感知都被放大,她完全无法预见那无形的巴掌何时会落下。

恐惧与兴奋交织,像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光。

她的头不自觉地靠近他的耳后,急促的呼x1一下又一下地拂过他的发丝。

谢之白感到后脑勺传来一阵轻微的su麻,大脑差点迷失在她的喘息中。

他慢慢撤回抚0她手臂的手,转而轻柔地滑向她的t0ngbu。

因t位的缘故,她那轻薄的裙摆早已滑至t峰以上。

因而他的手指可以停在她的内k上——

竟然不是他以为的丁字k,而是一条四角k。

谢之白轻轻g起嘴角,笑意在眼底一闪而过。

陈岂岩果然古灵jg怪,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她穿成这样,别人或许会觉得扫兴,但在他心里,这正是最迷人的地方,令他立刻起了反应。

因为他猜测这是网球裙下的底k,她肯定在赛场上穿过它,如猎豹般奔跑跳跃。

那样的她,灵动而耀眼,是在他心中回放过无数次的影像。

而她这只猎豹,最终还是落入他这只狮子的掌控。

此刻,只需他稍稍转头,就能咬下她脆弱的脖颈,掌握她的生si。

他想吃了她。

咬在嘴里。

化在血ye中。

却不急于一时。

他伸出手,掌心轻落在她的t上,似乎是在标记,又像是漫不经心的触碰。

“这里,三十下。”

他说得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陈岂岩屏住呼x1,心脏在x腔内胡乱碰撞。

她穿这条底k,本是为了让主人亲手褪去的,可现在,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要隔着底k惩罚她。

“好的,主人。”

只好低声应道,但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试探:

“主人,您要不要把我的内k脱掉呢?”

谢之白闻言,嘴角再次浮现出笑意。

他没有回应,而是微微俯身,脸颊贴上她的肩头蹭了蹭后,又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留下轻柔一吻,以示安抚。

下一瞬,他的手掌无情地凶狠地落下。

啪!

啪!

啪!

……

接连十下,谢之白手起手落,声声落在陈岂岩丰满的tr0u上。

黑暗中,那巴掌声犹如闷雷,一下接着一下回荡在这寂静的黑se空间里。

陈岂岩的低喘与求饶声,则像是风雨打在玻璃窗上,隐忍、细碎又肆意。

“啊,轻点……啊~主人,好痛啊……”

带着媚意的抗拒,丝毫不影响她身t动人的反应。

与酒吧里的那次不同,那时的spank不过是过家家似的,而这一次的力度沉重如山。

同时,主人的指腹还会刻意划过她的xia0x,动作轻巧却jg准,犹如一支调动琴弦的手,掌控着她q1ngyu的节奏。

她当然知道,真正能让他停下的,是她从未说出的那个安全词。

但就算再痛,她也享受,因为底下已经不可避免地开始流水。

三十下结束后,陈岂岩的意识还游离在痛感与快感交织的混沌里。

随后,她才意识到,原来三十下就是三十下,并没有两侧各三十下的“套路”。

啊,主人的心思好难猜啊!

这种预料之外的控制,让她的心悬在半空无法着地,反而激起了内心更深的羞耻与yuwang。

就在她气息急促地倾吐到主人的耳边时,他早已不声不响地正在褪掉她的底k。

根本不需要再征求许可,因为她刚刚已经允许他这么做了。

当主人缓缓剥开她的k子时,她能感受到tr0u跳了出来!

她怀疑主人能看到这一切,所以才慢慢剥开,让她的羞耻感无限放大。

谢之白确实能看到,因为他的夜视能力。

正因此,他才敢在这无边黑暗中与陈岂岩实践。

他笃信自己不会在这样的环境中误伤她,并且能给予她十足的安全感。

于是在这黑暗中,她的身t轮廓在他眼里微微浮现,他甚至看见她的t0ngbu微微红肿,虽然明知这是错觉。

他继续无声地脱掉她的底k,那布料缓慢滑下,当滑至膝盖时,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左膝,扯着底k顺着向下,再托起她的右膝,将那薄薄的布料完全褪至她的小腿处。

随后,他轻轻一扯,将底k从她的双脚上解脱,指尖感受着它的余温与sh润后,才把它放在一旁。

他并没有立刻拍打她0露的t0ngbu,而是让手掌从她的小腿开始,缓缓往上滑动。

手指随即停留在她那脆弱的膝窝,指尖若即若离地触0,引得她的脚趾微微蜷缩。

她神经紧绷,却无法抗拒这温柔的侵袭。

其实主人的双手此刻已经没有在束缚她,于是陈岂岩能够随心所yu地抬起一条腿,却并不是为了逃离主人的触0。

她的脚背在黑暗中探索,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路寻找,直至碰到她想要感受到的地方。

果然,主人的x器早已y如磐石,在西k下猛烈鼓起,仿佛即将冲破束缚。

但主人的呼x1完全没有乱,在调教的时候,在0她的时候,也是缓缓而来,不急不躁,这让陈岂岩越发臣服。

为了传达心里的钦佩,她的脚背轻柔地摩挲着,隔着布料绕圈,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它的轮廓。

好大,好y,好热!

令人不禁心跳加速。

尽管西k将它隔离,她却觉得那灼热的温度似乎已经烫伤她的肌肤。

她只好微微抬起脚尖,脚趾轻轻按压了它两下,那根炽热的存在也随之颤动回应。

主人终于没那么平静了,他的手加重了力道,紧紧捏住她的大腿。

陈岂岩心头一颤,胆子更大了些,两腿慢慢并拢,试图将它牢牢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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